刀劍笑新傳

劉定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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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上流傳著壹首詩,是十八年前叱咤上代江湖,橫刀、名劍、笑三少三大盜帥尊師—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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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黃袍金聖身

刀劍笑新傳 by 劉定堅

2024-12-3 20:50

  “皇天在上,咱們小白、伍窮、胡說八、史認屁、劉壹線、關二哥六人,經歷千辛萬苦,終於取得“萬壽無疆’寶藏,同歷生死,禍福與共。今日滴血結義,兄弟不分長幼,同擁小白為首領大哥,在青天之前起誓,此後拋頭顱、灑熱血,必竭盡所能,輔助小白為帝,建國立業,在四國四族之亂世,再建都立新國,創千秋萬代!”
  從“草蘆黑棧”相遇開始,歷“爛泥沼”死劫、“屍石林”殺戰、“墓穴”死局、勇闖“天橋”、智破“天幹地支天路”、揭“鬥室”之謎,化解重重險阻,破人劫、地運、天算,穿龍脈成天人,再奪寶藏。小白將成九五之尊,在眾人心中已奠定牢不可破的地位。
  江湖中人在殺戮中討飯吃,不懼流血死亡,怕的,就是不夠挑戰性。建國立業,與大國大族拼殺,往後是多麽的燦爛輝煌。
  誰都希望在往後風起雲湧的日子,擔當重要角色,要掀起暴風雨,要震撼江湖。
  余下來的六人結拜,第七人十兩負責斟酒,大夥兒痛痛快快的喝個不亦樂乎,在仙子們的翩翩舞姿下陶醉大樂。回首往“死蔭幽谷”奪取“萬壽無疆”的艱苦歷程,實在太難熬了,此刻寶藏在手,豈能不盡情大醉!
  夜半,小白獨個兒在飲,他把酒帶到心愛的小妾情詩墓前,在碑石上,以血題了“情詩”中的最後八句:
  情真愛又兵,快樂是人生。
  情真愛相分,半生空遺憾。
  情愛沒緣份,壹生不饒人。
  情愛寂寞人,寂寞是人生。
  小白沒再滴淚,因為他最清楚情詩的內心世界,她最純真愛笑,壹生不愛哭泣。情詩是快樂的化身,世間上難覓的無瑕仙子,絕不染凡塵俗氣,是清純的化身。
  小白淡淡道:“妳怕我會幹傻事麽幹?”
  輕輕回首,原來小白十步之後,十兩早已靜靜站著,她仍是不離不棄的服侍在旁。
  十兩道:“不……只是怕主人傷心過度,十兩的確是放心不下。”
  小白轉身道:“十兩,妳知道麽?有時我也好羨慕妳與伍窮,兩人從相遇到相愛,雖也曾經歷險阻,但始終還能快樂地走在壹起,我的情愛運可不及妳倆啊!”
  十兩急忙道:“不……主人與公主很快便重聚,‘神藥’救活了公主,主人又建國立業,成為不世英雄,名揚天下。英雄配天下第壹美人,江湖上最美的事啊!”
  小白道:“十兩,妳相信命運麽?”
  十兩道:“我可從未看過命相啊!”
  小白道:“天下四國四族,分裂紛亂,形成商賈旅客為謀生而穿梭往來,大城小鎮興旺,各行各業應運而生,其中的“五花八門’,十兩聽過了沒有?”
  十兩道:“‘五花八門’不是玄門學中的‘五花陣’和‘八門陣’麽?怎會與各行業有關呢?”
  小白道:“原來的意思當然是,但引伸開來,便成了壹些行業的統稱,五花是指金菊花——茶業、木棉花——醫病郎中、水仙花——賣酒歌女、火棘花——雜耍、土牛花——挑夫;八門是壹門‘玄門’——占卦算命、二門‘藥門’——賣草藥、三門‘法門’——變戲法、四門‘藝門’——江湖賣藝、五門“文門’——說書評彈、六門‘曲門’——街頭賣唱、七門‘紮門’——搭篷紮紙、八門‘高門’——高臺唱戲。其中咱們的老朋友玄門師聖風不惑,便是‘八門’中的‘玄門’之首,他曾為我相掌測未來,我卻從不放在心上。”
  十兩道:“主人現下卻是愁思纏繞,壹定是當日風不惑的算命中有所啟示。”
  小白道:“年輕小夥子總是天不怕地不怕,不信命不求人,但當命運不斷的推動妳,際遇隨命運而轉動,可卻不得不承認;命運,是有壹定的安排,不受其支配,卻不得不配合。當日風不惑批我手相是:
  色欲紋如亂荒草,壹生風流終到老。
  天印紋身幹位到,才學八鬥是天數。
  紋若千金直上高,少年得誌定前途。
  朱雀紋生命煎熬,劫煞金紋散亂道。
  多成多敗莫氣傲,人心叵測掌中舞。
  險裏求生防暗刀,孤掌難嗚撥雲霧。
  撥開雲霧福便到,驚天動地再耀武。”
  十兩道:“神相的批示,看來主人的未來是動蕩大起大跌,禍福不少,大成大敗,好多波折啊!”
  小白道:“其它的我倒不以為然,早說過,人行人路,天定天數,小白只會隨心意而行,決不會因命蹇時乖而記掛在心,耿耿於懷。只是開首的兩句,“色欲紋如亂荒草,壹生風流終到老’,要我不斷有著如公主、情詩般的苦楚相思,倒也實在太難熬!”
  大英雄披血殺敵,大成大敗,不哼半聲,氣概無窮,惟是英雄氣短,兒女情長,要跨過壹個又壹個情愛難關,真的比闖虎穴龍潭艱難千倍,其中苦痛,教人難耐得很哩!
  十兩嘆道:“黃連苦,相思更苦,相思苦卻苦相思!”
  小白道:“相思苦,別離苦,人生苦,苦中苦,萬苦人原是空。
  南北往來走西東,苦樂浮生原是空。
  天也空,地也空,人生渺沙在其中。
  日也空,月也空,東升西沈為誰功。
  田也空,土也空,換了多少主人翁。
  妻也空,子也空,黃泉陌路不相逢。
  金也空,銀也空,死後何曾在手中。
  房也空,屋也空,轉眼荒土人無蹤。
  官也空,職也空,權勢結怨恨無窮。
  情也空,愛也空,淚流人去剩愁容。
  世上萬事盡興隆,時移世易便是空。
  奮力人生攀巔峰,毋懼萬苦傷與痛。
  他朝百歲老衰公,與妳追憶又重逢。”
  小白輕輕吻在情詩墓碑石上,臨別依依,道:“再見了!”
  此去壹別,有緣再來拜祭,也將是六十年後,小白也將是八十歲了,狠狠擁著情詩墓碑,陪伴小妾,難別難舍。
  如山堆積的金銀財寶,要搬運也實在傷透腦筋。小白等七人,合力編制竹籃之余又不停搬擡,幸而有留在村落的神駒大白之助,花了三天三夜,才勉強把大批財寶從“蓬萊仙島”搬往村裏去。
  沒多久毒風沙便再封住“死蔭幽谷”,加上必須盡快趕回中土以“神藥”救公主,故小白等與仙子們急急道別,便落腳於村中,再在神駒大白的引領下,捕捉了十四匹野馬,二馬組成壹馬車,每壹馬車皆滿載財寶,花了九牛二虎之力,總算完成部署。
  但過不多久便痛得死去活來的小丙,每壹回都痛至抽搐吐血,臉容也扭曲起來,為了抵受折磨,不停咬破雙手骨肉忍痛,總算是大大報應。壹眾人看在眼裏,愈覺煩躁,小丙也就漸漸避遠躲了起來,接連兩天不見人影,大家都當他自殺身亡了!
  就算能抵受痛楚,但壹天比壹天更撕心裂肺,還有整整八、九十天,又如何能熬下去!
  當大家忘記了小丙,正欲策馬車回中土之際,壹副熟悉的臉龐又現眼前,他原來未死,刻意在最後關頭才來橫手奪寶。
  他便是病魔錢辛辛,滿臉、全身皆傷痕累累,醜陋更添新疤,更醜、更怪、更可怖。
  小白道:“守株待兔的人來了。”
  病魔道:“是逼不得已才守株待兔,我沒從六十幹支路中選壹,以生命冒險,改為沿崖攀下,再圖覓路過對崖,只可惜他媽的建構心思縝密,峽谷中有急勁風扯人,又是雲霧朦朧,壹不留神,便摔了下去!算我病魔有三頭六臂,在下墜中抓石懸空,但先前接連撞石碰傷,弄致全身是傷痕,攀了好壹整天,費盡力氣,總算攀回崖頂,挽回性命。”
  不愧為高手中之高手,墜崖而不死的病魔,再也不敢覓路闖去“蓬萊仙島”,便索性來個“守株待兔”,他心中暗自思量,期望小白們取得寶藏,他來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橫手奪取財寶,便更簡單輕易。
  果然,小白們奪得了寶藏,更令病魔喜不自禁的,是他死對頭道醫苦來由竟沒有隨各人現身,他耐心靜候了壹段時間,仍不見苦來由蹤影,他想這癡情傻瓜也許已死在“蓬萊仙島”了,便安心現身奪寶。
  以病魔武學修為,小白六人均絕非對手,無人能與他為敵,輕易便奪來寶藏,正是得來全不費功夫。
  小白道:“兄弟們,咱們能否建國當皇帝做大官,便要看看這頭病魔的奪寶大計成功與否了!”
  胡說八道:“誰阻我封侯當開國元老功臣,壞我萬世好事,我胡說八便先殺誰。”
  病魔壹躍而上,踏在其壹載滿寶物金銀的馬車之上,隨手把玩珠寶器皿,看得心花怒放道:“要當開國功臣又有何難,妳們誰來輔助我病魔,助我立國,壹舉殲滅‘天法國’,封侯、封王,榮華富貴,自是唾手可得,哈……這些黃金真璀璨奪目。”
  “殺妳臭病鬼當開國第壹個亡魂!”重近百斤的青龍偃月刀,帶著無窮殺力,疾劈斬殺而上。先上前向病魔挑戰者,便是最崇拜、佩服小白的關二哥。
  病魔急運“百病叢生”,提升體內之“幹病”護體,衣衫盡碎,全身立時幹得皮裂肉綻,舉臂便迎擋利刃大刀。
  接連八刀,刀刃都是竭盡內力,但斬在“幹病”護體,只能令龜裂肌膚更加撕裂爆開,病魔毫無損傷。
  第九刀再劈斬而下,狂傲的病魔突地沖上以頭迎向刀鋒,銳利鋒刃直斬劈頭,結結實實的壹刀,換來不是慘叫,而是更興奮的笑聲。
  病魔的頭凹陷了,但卻絲毫無損,咧嘴笑道:“以妳如此功力,任如何斬劈,也破不了我‘幹病’護體罡氣。”病魔壹手抓著偃月刀鋒,壹手把身邊的壹件首飾金鐲,握得扭曲。
  “送給妳這金鐲吧!”狂拳轟前,連金鐲都轟入關二哥體內,關二哥如敗絮倒飛墜地,身體痛得扭曲,就如被扭得星形的金鐲相似,已失去戰鬥能力。
  “怎麽了,妳們還有誰要向我這帝皇挑戰呀?”不停拋動金飾銀錠的病魔,意態輕狂,他真的已認定自己便是這大堆金銀寶藏的真正主人,自立為皇,快成九五之尊了。
  要殺病魔,必須集合眾人之力,劉壹線從身後取出壹根鐵管,揮出、舞動,鐵管拉成四尺余長,管首中空孔位射出玄鐵絲,絲尾端見八爪銀鉤,便是劉壹線的稱手神兵“鉤魂釣”。
  伍窮也解開紮住“敗刀”的破爛布帛,滿是銹漬的大刀,充滿淩厲殺意,寒光暴射。
  胡說八擡起他的掌,極力提升絕學“赤血掌”,貫註全身內力於右掌之上,頓然令血掌脹了壹倍之多,鮮紅如血,炙熱生煙,更逼出血絲在指掌間盤旋彈射。
  先是壹個背項直射向病魔,史認屁以“反腹神功”先出擊。背項攻來,病魔壹掌轟下,史認屁仍能抵住雄渾掌勁,背後右左肩胛骨反扣夾鎖住病魔掌。
  伍窮、胡說八、劉壹線的敗刀、赤血掌、鉤魂釣便同時攻向病魔。不慌不忙的錢辛辛,左手急抓向史認屁頂上頭發,力扯倒後,史認屁腰力又哪能抗衡,半身彎腰便臉朝向天,三來敵的攻招,正好要打在史認屁腹、頭、下體三處。
  胡說八與劉壹線已收招不及,幸而伍窮及時變招,敗刀橫斬,剛好截斬震開劉壹線的鉤魂釣,也同時震飛歪了胡說八的掌。
  瘋狂的病魔乘此良機,強力抽扯出壹大撮史認屁的頭發,當作暗器,連血絲急射向伍窮三人,血發如尖刺穿透胸腹,手勁之強,委實嚇人,可憐史認屁禿了頭頂中心,眼見壹堆血水。
  劇痛令史認屁雙肩胛骨鎖掌之力壹松,病魔竟不退出手來,反再插入左手,左右抓住壹雙肩胛骨,向外拉扯,要廢去史認屁的“反腹神功”。
  劇痛傳來,史認屁卻毫不示弱,頭如鐵錘向後倒轟,撞擊大敵五官臉上,“幹病”
  正好護不了頭臉,病魔頓時鼻、口濺血,史認屁再彎腰後蹬,撐退開病魔。
  同壹時間,伍窮敗刀與胡說八同時轟中病魔,但始終破不了“幹病”護體。病魔明知自己內力比眾人強得多,也就不理會其它,病掌力攻向胡說八,逼他硬拼。
  不要說是倉卒拼掌,就算準備十足功力,胡說八也是難以匹敵。勉強挺掌拒擋,內力震傷五臟六腑,右掌五根指頭被拉飛甩掉了尾指與拇指,吐出壹大口鮮血,便倒地昏迷。
  伍窮掄刀劈殺,便是“六絕刀法”之“兇前絕後”,狠狠劈中病魔臉龐,刀鋒向下直拖,勁透全身,足以把人壹分為二。
  刀勁把病魔也劈得倒地,但原來病魔只是乘機把體內刀勁透背卸在地上,立時裂地碎石彈飛。病魔壹手反扼住伍窮咽喉,便把他硬生生拉入凹陷地洞裏去。
  石塊與沙泥陷落,便埋了二人,伍窮危在旦夕了。幸而銀光閃飛,八爪鉤及時抓住伍窮後領,劉壹線憑“鉤魂釣”救回伍窮壹命,倒下的病魔正要抓破其咽喉,吐勁之時,卻被到手的伍窮溜走了。
  病魔盛怒下雙掌轟向身旁載滿元寶之馬車,高如小山的元寶紛紛疾射向伍窮與劉壹線,頓把二人轟得血肉爆裂。
  元寶盡註滿澎湃掌勁,打得二人全身要穴重創,同時封穴令其再也不能動彈。
  雙掌繼而轟至,便要二人同時賤命嗚呼。但驚虹急掠,壹道銳烈霸氣光芒帶著五彩幻色,教人為之目眩。劍光斬在病魔胸口,有著比金剛不壞更堅強的“幹病”護身罡氣,在小白的“赤龍”出鞘破殺,“龜裂”的堅硬皮膚頓然消失!
  壹塊又壹塊的龜裂皮膚,被“赤龍”的劍勁撕脫扯飛,立時爆射而去,什麽“幹病”
  護身罡氣,壹下子便煙消雲散,被小白“赤龍”壹劍盡破,變成了剝皮病魔。
  更甚者,胸口中劍處,被割斬壹上道長長疤痕,是極度恥辱的明證,從此不滅在身。
  神兵“赤龍”壹擊破傷敵手,自動震出鏗鏘尖銳響聲,像是勝利示威吼叫,疾刺入病魔雙耳,無盡挑釁。
  得勢不饒人,小白舞動“赤龍”,“赤龍”徑自發出誘導主人的劍力,帶動小白揮招,刀光疾吐,如蛟龍飛射,劍氣交織成兇猛神龍,直撲向病魔,吞噬而來。
  劍氣如活靈姣龍在前,病魔也不知如何應戰,雙掌推出,卻竟給姣龍雙爪拉開,劍氣幻龍直沖入體,頓感炙痛撕心,急退疾走,甫定下神,只見鮮血不停滴下,身上已被“赤龍”劍氣傷了十七、八道劍痕。
  “赤龍”再撲來,病魔卻未有如驚弓之鳥,畢竟是壹代宗師,退至另壹滿載黃金車上,振起壹堆金錠,抱在胸前以內力溶掉結成金盾,迎擋“赤龍”。
  “赤龍”仍能刺穿金盾,但總算緩了強勢,相互對峙,劍尖只在臉前,未能再傷及之。
  病魔正欲辣手反擊,小白吐勁,“赤龍”竟射出劍芒,自劍尖刺出,直搗病魔左目,當場毀傷盲了!
  瘋狂怒吼的病魔震飛開小白,但絕對不會因狂性而埋沒理智的他,壹瞬間腦際已暗暗思量,若不能抵禦“赤龍”的劍氣、劍芒,輔以小白劍法,此戰難言穩勝。
  躍進金堆中,病魔突然哈哈大笑起來,捧著金錠、首飾笑個沒完沒了。
  病魔道:“草莽賤民,膽敢刺殺朕,看我‘黃袍加身’,神力護體,天人帝君殺傷不能!”
  全身吐勁,浸在金堆中竟全把金錠、首飾等溶掉,金光溶液在身邊周遭盤轉流動,全身金光閃動,深吸壹口氣,竟把溶掉金液吸入體內,全身由頭至腳金光閃爍,如披上黃金戰衣,奪目耀眼,看得小白等人目瞪口呆,如此強橫內力溶金入體,便是“黃袍加身”。
  小白奮力再以赤龍壹劍斬下,金身硬接劍招,發出當當巨響,震耳欲聾,病魔這回卻絲毫沒損。
  小白愕呆之際,金拳已轟在其胸口上,打得他飛退十丈,凹了好壹大片,受了重傷。
  病魔強自提升功力,已是真正的金剛不壞身,“赤龍”斬不破體,絕對不敗穩再提劍劈斬,病魔輕松擋格,他的頭腦十分清醒,絕對毋須跟小白鬥招式,逼他接招,以壓倒性強猛內力把他轟個血盡而亡,壹招又是壹招,慢慢折磨至死。
  小白斬五劍也被迫硬接壹招,壹口又壹口的鮮血噴吐而出,已是強弩之末,但堅強的他,卻仍挺立對峙,但雙腳已酸軟難支。
  壹聲嘶叫,神駒大白沖至,小白縱身躍上,電卷星飛,猶如沖鋒陷陣沙場闖將,神威勇猛,傲然再殺。
  病魔笑道:“哈……就算妳小白是天人又如何?朕殺了天人,朕便是人上天人,龍中之龍,殺啊!”
  小白策騎疾奔,沖殺斬向病魔,突把劍鞘套住劍柄,揮出笑三少傳授笑家劍法之“天馬行兇”。
  “赤龍”連鞘甩射向病魔,纏著頸項旋飛割斬,轉割斬了壹圈又壹圈,但仍是破不了“金身”,金頸絲毫未傷,病魔壹手飛扯“赤龍”射向小白,竟反過來刺穿了小白胸膛。
  “赤龍”刺在小白身上,雖只刺進了半寸多,但已是血如泉湧,病魔更露出瘋狂笑態,心下肯定必勝。
  病魔壹步踏前笑道:“臭小子,妳的皇帝夢到此為止,死前可有話交代麽?”
  病魔壹手壓下大白馬首,怒目對視小白,憎恨得必要將對方碎屍萬段的惡毒眼神,表露無遺。
  小白笑道:“妳以為勝券在握麽?”
  病魔壹手扼住小白咽喉,怒道:“臭小子,妳連傷我半分的法子也沒有,必死無疑吧!”
  小白笑道:“哈……”
  病魔正握拳要轟爆小白頭顱,奇怪的事來了,在沒有任何的力量驅使下,刺在小白胸膛的“赤龍”,突彈射翻側,轉剌向後,壹道劍氣教病魔滲出冷汗之際,劍已刺破病魔余下另壹目,雙目失明,病魔武功再高,他只是壹個廢人而已。
  “赤能”重回小白手中,正要追上前斬殺,橫裏突地射出壹頭野馬,在馬上驅策的不是別人,竟就是已“失蹤”了兩天的賤種——小丙。
  小丙壹手拉起了病魔上馬,便沖開退走,小白又哪肯就此罷休,雙手持劍疾劈在地,劍勁裂地破開,崩裂前拍上追馬,立時把野馬從後壹分為二,破開兩截。
  好個敏捷小丙,及時拉住病魔,躍過余下馬車之另壹馬背上,揮刀斬馬繩奔馳而去,壹刀再剌馬…,野馬便如神馬疾射,壹形十影的直搶遠走,轉眼已不見影。
  小白雖未能殺病魔,但憑“赤龍”之助,竟戰勝了武學修為遠在自己之上的五大高手之壹,可見“赤龍”實在妙不可言。
  那個小丙,偏偏又在最不適當的時候出現,他為什麽救病魔?有什麽企圖?對了!
  只有病魔可能有壹些病毒,或許能助病魔鎮住劇痛,病、醫齊名,對了!
  但這就是小丙的全部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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