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金牌收債人

　　“這些攻擊對我統統沒用，任何忍術都對我不起效果！”
　　沖鋒在最前面的水虎，依賴著身體上鎧甲的特性，直直朝著天藏所在的方位沖刺進攻。
　　握緊的拳頭砸碎天藏所站立的巖石，讓天藏不得不跳閃開來，到安全地點施展忍術限制對手。
　　可是，在木質的藤蔓纏繞在水虎的身體上時，藤蔓中的查克拉頓時被吸幹，變成了普通的木材。
　　這種硬度的木頭，根本沒辦法用來限制忍者的身體。
　　“幹得好，水虎，就保持這個姿勢沖上去就好了。孔雀旋風！”
　　唯壹的女性孔雀見到這壹幕，也不由得高興起來，揮舞著手裏的雙劍，釋放出龍卷形態的暴風攻擊，將天藏和水虎兩人全部包裹進去。
　　看到孔雀不顧敵我的暴風攻擊，天藏微微壹驚，瞬間意識到，這是他們的戰術之壹。
　　因為水虎的鎧甲擁有吸收查克拉的特性，可以將忍術中包含的查克拉吸收，那麽，忍術形成的暴風，就無法對他本人造成威脅。
　　相反，別人因為沒有吸收查克拉的特點，很容易被這種不分敵我的忍術卷入。
　　這種時候，水虎只需要將自己身體周圍壹部分風暴中的查克拉吸收，既保護住了自己，也給對手造成了麻煩。
　　“土遁·土流壁！”
　　天藏只能向後退步，壹邊結印，在前方凝聚出壹道土墻，將襲向自己的風暴擋住。
　　“垂死掙紮！”
　　水虎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鎧甲上寶玉發出亮光，將土墻中的查克拉吸收，壹拳崩碎了墻壁。
　　天藏順勢跳到了鳴人和佐井的身旁，將二人擋在身後。
　　而周圍，水虎，孔雀，還有領頭的高瘦男子三人形成了壹個密不透風的包圍圈。
　　“真是厲害，在那樣的攻擊下還能夠毫發無傷躲過。”
　　高瘦男子微微掂量著手裏的黑色劍刃，神情凝重。
　　壹般的忍者，早就在那樣的攻擊下倒下了。
　　然而天藏卻還能和他們周旋，從他的表情來看，應該還遊刃有余，顯然未盡全力。
　　而未盡全力戰鬥的緣故，可能是因為顧及到鳴人和佐井兩人在此，生怕擴大戰鬥規模，會波及到二人。
　　“大和隊長！”
　　鳴人扶起傷重的佐井，將他的手臂繞過自己的脖頸，搭在另壹邊的肩膀上，以此來固定對方的身體，不讓倒下。
　　“鳴人，妳還能動嗎？”
　　天藏眼睛緊盯著前方，但話語卻問向鳴人。
　　“嗯，雖然身體使不上太多的力氣，查克拉也不足，但行動的話沒有問題。”
　　鳴人感覺到用出全力，身體裏也擠不出像樣的力氣，顯然是因為自己被人下藥了，導致身體使不出力。加上查克拉也幾乎見底，在這種情況下戰鬥，對他而言十分不利。
　　“既然如此，妳把佐井保護好，戰鬥的事情交給我來。”
　　天藏表情認真起來。
　　這種時候，不能讓鳴人和佐井脫離自己的視野範圍之內。
　　如果讓鳴人和佐井先行離開，那敵人肯定會分出壹人去追擊，留下兩人牽制自己。
　　以鳴人現在的情況，還帶著壹名傷員，很難抵抗。
　　因此，在這種局勢下，不讓鳴人和佐井脫離自己的保護範圍內，才是最正確的做法。
　　“沒有讓他們先行離開，真是聰明的選擇。不過，忍術對我是無效的，接下來，讓妳們這些大國的忍者，見識壹下真正的絕望——”
　　水虎猖狂的笑聲戛然而止。
　　那是壹道硬物貫穿頭骨發出來的聲響。
　　水虎的笑臉在空氣中定格了壹瞬間，隨後腦門前後爆炸出燦爛的血花，身子擺了壹擺，倒了下去。
　　在他身後的墻壁中，不知何時出現了壹個指頭大小的黑色孔洞。
　　——遠處。
　　趴在懸崖邊緣的彩，看到像壹根木樁固定在那裏不動的水虎，被自己用狙擊步槍擊斃，接著快速用白眼鎖定住第二個目標，沒有遲疑，再次扣動扳機，發射出第二顆子彈。
　　“小心！”
　　高瘦男子看到水虎腦門爆炸的瞬間，就臉色大變，向後狂退的同時，對著孔雀大聲喊道。
　　孔雀滿了壹拍之後，也是快速閃動身影，向著側旁閃退。
　　砰！
　　在她離開位置的後方，壹個漆黑的指頭大小空洞出現。
　　孔雀看到這裏，瞳孔壹縮，心中害怕不已。
　　要是再遲壹步，她可能也會和水虎壹樣，因腦門爆炸而死吧。
　　孔雀擡頭掃向遙遠的前方，雖然沒有看到人影，也沒有感受到什麽殺氣，但的確有什麽人使用某種遠程武器，在狙擊自己。
　　“這是……”
　　天藏看到水虎的屍體，面色微變，目光也是掃向遠方，壹陣默然。
　　“誒？他怎麽死了？是援軍幹的嗎？”
　　鳴人看著之前還是壹副猖狂嘴臉的水虎，在突然之間就變成了壹具屍體，有點反應不過來。
　　“無論怎麽說，這也很難稱之為援軍吧。”
　　天藏勉強從臉上擠出笑容。
　　“大和隊長，鳴人，妳們都沒事吧？”
　　這時，小櫻趕到了這裏。
　　“沒事，不過佐井他……”
　　鳴人轉頭看了壹眼被自己扶起的佐井，雖然還是憑借著意誌力沒有昏死過去，但看他痛苦呼吸的表情，就知道他的狀況不是很好了。
　　“沒關系，交給我來吧！”
　　看到佐井這副遍體鱗傷的身體，小櫻面色嚴肅起來。
　　看著小櫻打算立即對佐井醫療的天藏，話不多說，直接結印。
　　“木遁·木錠壁！”
　　這是比土遁·土流壁更加堅硬的拱形木墻，即便遭遇到強力的攻擊，也不至於壹觸即潰，可以有效阻擋敵人的進攻。
　　留下鳴人三人在拱形木墻中，天藏則是跳到拱形木墻的上方，觀察外面的情況。
　　毫不意外，孔雀和高瘦男子正在瘋狂四處尋找狙擊水虎的敵人身影。
　　而且為了自己不被狙擊，兩人都處於高速移動狀態中，不敢過久逗留在壹塊地方，擔心自己也變成水虎那樣的下場。
　　——彩從懸崖邊緣站起，但沒有將狙擊步槍收起，而是繼續放在手中。
　　第二個目標雖然狙擊失敗，也成功引起了敵人的警覺，但是只要自己的位置不被發現，遲早還會出現新的轉機。
　　“山崎，妳和香燐幫我限制壹下他們的活動範圍，移動的靶子不好打。”
　　彩壹邊向前飛奔，壹邊張口，對著耳帶式對講機說道。
　　兩側的景物不斷向後漂移，彩的移動速度相當之快，很快更換到了另壹個絕佳的狙擊地點。
　　在白眼的觀察中，這裏所有的地形無所地形，在狙擊之初，他就為自己準備好了多個預備狙擊地點。
　　停下腳步，白眼處於開啟狀態，在白眼遠望眼能力的觀察下，孔雀和高瘦男子兩人臉上的神情，還有他們的行動，壹目了然。
　　沒有行動規律的移動靶子不好狙擊，但是只要將他們的活動範圍固定起來，那麽，這兩人就會再次變成絕佳的靶子，任由他從遠程狙擊。
　　彩用手當做底盤，將狙擊步槍牢牢固定在半空中，沒有壹絲搖晃，將槍口瞄向大約五六百米外的孔雀。
　　這是第二個狙擊目標。
　　作為頭領的高瘦男子要進行活捉，否則壹開始狙擊的便是此人了。
　　“了解，大約需要二十秒時間。我來先手，香燐，妳負責控制。”
　　這是山崎的聲音。
　　除此之外，還混入了嗚嗚的氣流震動聲，正在高空中飛翔。
　　“知道啦，我這邊沒有問題！”
　　傳來香燐不耐煩的聲音。
　　“要上了！”
　　對講機中，傳來的氣流的震動聲更大了。
　　高空中，如同老鷹盤旋的山崎久，立即展開了行動，飛行軌跡開始轉變。
　　他帶著類似於護目鏡樣式的望遠鏡，既可以在高空中保護眼睛，也能夠利用望遠鏡的功能，來觀望空中或者地面上的目標。
　　雖然這種能力，相比白眼而言，還略顯稚嫩，使用也相當繁瑣，但這個距離，足夠他來鎖定地面上的目標所在地了。
　　“孔雀，小心天上！”
　　正在尋找狙擊手的高瘦男子，突然察覺到了什麽，擡頭看向空中，壹道黑影迅速在視野中放大，臉色壹變。
　　“那是——”
　　孔雀也擡頭看向空中，看到了天空中那道不斷迫近自己的身影，露出驚訝之色。
　　“鬼之國的忍者！？水虎難道是被他們……”
　　孔雀反應了過來是怎麽回事，也知道了水虎是被哪壹方的忍者給殺死的了。
　　“這群老鼠還真是陰魂不散！之前給他們的教訓看來還不夠！”
　　高瘦男子也是有點憤怒。
　　就只差最後壹步了，偏偏鬼之國的人要在這個時候搗亂。
　　他高高舉起手中的黑色劍刃，劍尖的位置，立馬釋放出遮蔽視野的白色強光，將周圍的黑暗驅散。
　　然而，被這股白色強光照耀到的山崎久，並未閉上眼睛，而是無視了這種刺痛眼睛的白色強光，從手裏丟出兩顆白色金屬球，向著陸地投放。
　　“什麽？”
　　看到山崎久無視他的忍具能力，高瘦男子吃了壹驚。
　　緊接著他又看到山崎久投下了兩顆白色金屬球，立馬向後狂退。
　　根據他常年和鬼之國忍者打交道的經驗，這肯定是某種十分危險的起爆物，不需要查克拉來釋放爆炸，即便是吸收查克拉的鎧甲，在這種爆炸武器面前，也顯得脆弱不堪。
　　而人體直接面對這種爆炸，大概率是當場暴斃。
　　啪嗒啪嗒。
　　白色的金屬球在巖石上彈跳了幾下，哢哢兩聲，球體表面開始凸起。
　　沒有爆炸？
　　高瘦男子和孔雀看著沒有爆炸的金屬球，不禁愕然。
　　只見凸起的白色金屬球，露出了完整的圓形缺口，壹股濃白的煙霧，瞬間從金屬球的圓形缺口中噴射出來，壹眨眼的功夫，就將整片的峽谷河道卷入厚重的白色霧氣中。
　　“孔雀旋風！”
　　孔雀揮舞雙劍，利用雙劍的能力，釋放出強力風暴，將周圍的白霧驅散。
　　“哼，這種程度——”
　　孔雀話未說完，正要擡腳離開原地，向安全地點撤退。
　　可是，雙劍像是生根腳下的巖石中壹般，無法移動。
　　“怎麽回事，我的身體……”
　　孔雀向下壹看，腳下不知何時密布著壹條黑色的咒文，如同壹條黑蛇將她的雙足纏繞起來，固定在巖石上。
　　似乎想到了什麽，孔雀擡頭掃向壹片空曠的區域，眼中浮現出壹道驚恐的色彩。
　　砰！
　　尖銳的子彈從孔雀的腦門貫穿過去，將她整個頭腦擊穿。
　　腦門前後爆炸出血花，在夜空中揮灑了壹地。
　　“孔雀！”
　　看著孔雀步水虎的後塵，都被人壹槍爆頭擊殺，高瘦男子目眥欲裂，高喊著同伴的名字，也無法改變她死去的事實。
　　“這樣壹來，只剩下妳壹個了。把妳帶回去，這次的任務就算是完成了。”
　　背後，響起了少女自信的話語。
　　高瘦男子轉頭看去，只見壹名留著鮮艷紅色長發的少女，站立在離他不遠的巖石上，戴著壹副紅色邊框的眼鏡，全身上下都包圍著壹股知性的氛圍。
　　“妳們這些混蛋——”
　　對於高瘦男子的憤怒，香燐無所謂的說道：“哎呀，別裝多麽無辜，妳們不僅賴紫苑花商會的賬，還大膽襲擊了礦山，搶走許多稀有的礦石不說，光是造成挖礦工人傷亡這件事，還沒跟妳們清算壹下呢。”
　　“可惡，妳們這些大國不過都是壹群強盜罷了，正因為妳們鬼之國，我們匠忍村的忍具近幾年來才沒辦法拿出去售賣啊！明明是我們匠忍村制造的戰鬥忍具更加強大，但結果就是無人光顧！給我統統去死吧！”
　　高瘦男子似乎被香燐的這番話給深深刺激到了壹樣，瞪裂的眼睛裏，噴吐燃燒到極致的怒焰。
　　說著，他舉起手裏的黑色劍刃，強大的氣息波動在劍尖凝聚。
　　香燐微笑著看著壹切，似乎對於這樣的攻擊並不在意似的。
　　而她這種毫不在意的態度，在高瘦男子看來，不過也只是壹種傲慢罷了。
　　而傲慢，需要付出代價！
　　高瘦男子將黑色劍刃斬下——
　　砰！
　　蓄勢待發的劍氣沖擊瀕臨崩潰。
　　在劍尖上凝聚起來的恐怖氣勢，也在剎那間消散在空氣中，變成了不足稱道的壹縷微風吹過。
　　高瘦男子感覺到膝蓋失去了知覺，那裏出現了壹道血洞。
　　冒著白色熱氣的子彈，深深嵌入在堅硬的巖塊之中，鉆出來的空洞，無比紮眼向外人提示它的存在。
　　高瘦男子痛呼壹聲，單膝跪倒了下來。
　　“可惡！”
　　他沒有停止攻擊的意圖，依舊要試圖擡起手臂，向香燐發起進攻。
　　砰！
　　第二槍瞬發而至。
　　將他握劍的手臂貫穿，連同血肉與骨頭壹起穿透。
　　黑色的劍刃掉落下來，上面沾染著鮮紅的血跡。
　　高瘦男子臉龐抽搐倒在濕潤的巖石上，染血的面孔經歷河水的沖洗，冰冷向他襲來。
　　這下子徹底失去了反抗能力。
　　香燐沒有在意高瘦男子的慘狀，而是掃向壹側巖壁的上方。
　　彩的身影出現在那裏，將狙擊步槍舉在半空中，從近距離卸掉了高瘦男子的反抗力量。
　　接著，腳下凝聚查克拉，彩的身體壹瞬間從巖壁的上方消失，等到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來到高瘦男子的身旁。
　　“香燐，給他療傷，要是失血過多死掉就不好了。”
　　“知道了。”
　　香燐走上前來，先是結印，將束縛身體和查克拉的黑色咒文，如同長蛇纏繞住高瘦男子的全身，之後才施展醫療忍術，對他進行治療。
　　“可惡，別想著我會屈服妳們大國的淫威！妳們沒有資格審判我！”
　　即使被抓，高瘦男子也還是用狠狠的眼神瞪著彩。
　　“我對妳心中針對大國的怨恨毫無興趣知道，我來抓妳，只是因為妳們四天象人襲擊過鬼之國所屬的礦區，造成人員傷亡，出於軍人的職責罷了。”
　　彩毫無動搖的說道。
　　在任務中總會出現各種各樣立場的敵人，如果意念不堅定的話，很可能會被這種花言巧語給動搖信念。
　　鬼之國因為強大的軍事力量和工業能力，在這個時代備受矚目，也因此遭到了許多人的眼紅。許多以來醫療、軍火行業來發展國內經濟的國家，都將鬼之國視為眼中之釘，肉中之刺。
　　這種事情，彩早已經習以為常。
　　在這其中，匠忍村便是視鬼之國為大敵的忍者村。
　　曾出產大量忍具的這個忍村，和鐵之國壹樣，都曾是過去五大國忍者村的忍具供應商。
　　但由於自身力量弱小，不能像鐵之國那樣，擁有真正的中立實力，因此經常被五大國以強大的力量欺壓，比如被威脅不準將忍具賣給他國，如果違反，就要遭到制裁。
　　因此，這些年來，匠忍村的忍具出口情況，壹直都不理想。
　　而鬼之國新型武器的出現，則是壓倒匠忍村經濟來源的最後壹根稻草。
　　被恨上的原因大概是如此吧。
　　“哼，小鬼，妳的父母好像是鬼之國的最高軍事頭目吧。反正像他們那種欺壓小國的惡人，最後都不會有好下場，就和曾經的五大國壹樣！”
　　高瘦男子依舊嘴硬，眼中隱藏著濃濃的不甘。
　　“妳這個混蛋，給我安靜壹點！”
　　彩還未說什麽，香燐則是氣憤的在高瘦男子肚子上打了壹拳，讓他住嘴。
　　高瘦男子吐了壹口血，老實了下來。
　　這時，山崎久從天空飛了下來，落在彩和香燐的旁邊。
　　“這下子任務總算是結束了，還真是花了不少的力氣呢，備用電池都快用光了。”
　　山崎久收起背後的飛行忍具，掃了地上的高瘦男子壹眼，接著對彩說道。
　　彩則是轉頭看向天藏等人所在的位置，木錠壁的忍術解除，小櫻已經將佐井從危險中拉了回來。
　　“啊，妳們不是中忍考試時——”
　　鳴人看到彩三人的身影，立馬回神，用手指指了過來。
　　“這些家夥是我們解決，也是我們先抓到的，理應該交給我們來處理。這應該沒有問題吧？”
　　彩看向木葉壹行人中的唯壹上忍天藏，直覺告訴他，這個木葉上忍的實力，沒有必要和他發生沖突。
　　天藏正要回答，有人卻比他更快的做出回應：
　　“那可不行，這些家夥之前擄走了我們木葉的忍者，有些事情必須要弄清楚，可不能交給妳們鬼之國來處理。”
　　突兀傳來的聲音，並不是在場的任何壹人。
　　山崎久微微壹楞，緊接著看向上方，壹道人影從另壹側巖壁上跳了下來。
　　跟著他壹同跳下來的，還有十數道身影，皆是穿著木葉暗部的忍者服。
　　但是面具的樣式分為兩派，壹派以動物面具為主，另壹派暗部的面具，圖案更加復雜，且給人壹種冰冷的氣息，不同於壹般的暗部。
　　根！
　　彩瞇起眼睛。
　　立刻認識到跟隨過來的暗部，混入了幾名根部的忍者。
　　那位忍之暗，誌村團藏的直屬部下。
　　木葉武鬥派中的極端成員。
　　在上學的時候，他就聽說過這位忍之暗的大名，他的父母也曾告誡過他，對付根的忍者，要格外小心，不能夠大意。
　　比起暗部，根才是木葉黑暗中的王者。
　　而領導這支暗部與根部小隊的是壹名年近五十的白發忍者。
　　三忍之壹的自來也。
　　與如今的五代目火影師出同門。
　　“難怪之前感應到了壹股強大的查克拉，原來是三忍親自出動了嗎？”
　　站在彩身旁的香燐，紅色的瞳孔緊盯著自來也，露出凝重之色。
　　盡管聽聞過，三忍之壹的自來也，曾敗在他們鬼之國軍方首腦的手中，但是這不意味著，以他們的實力，可以對付得了三忍。
　　說到底，所謂的三忍，已經是忍者實力階梯榜中超壹流忍者了，他們的實力遠比上忍要強大許多。
　　“好色仙人！”
　　那邊傳來了鳴人驚喜了聲音，大概是因為自來也的到來感到安心。
　　自來也擺了擺手，示意鳴人安靜下來。
　　得知鳴人失蹤的消息，他可是馬不停蹄從木葉村中出發，暗部和根部的人，也全部都聞風而動。
　　直到此時，看到鳴人無事，才略顯安心。
　　但是，關於擄走鳴人的匠忍村四天象人，必須要帶回木葉，進行審訊。
　　“這是我們先抓到的，即便您是三忍，也應該講點道理吧。等我們這邊審訊完了，才輪到妳們木葉來審訊。”
　　彩用自己的白眼，和自來也對視起來，寸步不讓。
　　同時握緊手裏的狙擊步槍，手指悄無聲息放在扳機上，隨時準備戰鬥。
　　“不是吧，要和三忍，還有那麽多的木葉暗部幹架……”
　　山崎久臉上流出冷汗，壹股前所未有的壓力擠壓著他的心臟，讓他心跳加速，緊張到不能自已。
　　為什麽身為下忍的自己，要和三忍這種傳說中的忍者幹架？
　　這不是壹個很普通的A級追擊任務嗎？
　　如果和三忍戰鬥，加上那麽多的木葉暗部，起碼是超S級的任務。
　　在鬼之國軍方中，能完成這個任務的部隊，也是寥寥無幾。
　　“如果是那樣的話，那就不能放妳們走了。”
　　自來也嚴肅說道。
　　“是嗎？能讓木葉三忍親自出手，我還真是感到榮幸。那麽，那邊的那位還不出來嗎？妳看的時間也夠久了吧。”
　　彩的白眼轉移，掃向了自己後方的巖石墻壁。
　　“誒？”
　　山崎久轉頭看向後方，原本靜止的巖壁忽然蠕動起來，從毫無縫隙的巖石中，走出來壹道人影。
　　什麽時候？
　　山崎久驚訝看著來人。
　　綠色的瞳孔，被峽谷底部疾風，吹得獵獵作響的黑色大衣，無壹不在昭示著此人的身份。
　　不死人——角都。
　　“呵呵，不愧是那兩個人的兒子。從壹開始，就用白眼察覺到我的存在了嗎？真是厲害的洞察力。”
　　笑著說完這句話，接著，角都看向倒在香燐身後的高瘦男子。
　　“抱歉，這個人是我的收債目標，他手上有壹筆七年前借的欠款沒有還清，算上利息，壹共要還壹億壹千萬兩，而今天剛好是他的還款日期。所以，能把他交給我來處理嗎？”
　　峽谷間的風更大了，角都身上的黑色大衣再次被吹飛起來，掛在黑大衣上面的那壹枚刻有紫苑花印記的金色圓牌，也醒目的暴露在眾人的視野中，並吸引了所有人的註意力。
　　即使是在黑夜之中，這壹枚刻有紫苑花印記的金色圓牌，也能自發出耀眼的光芒，閃閃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