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自然能量

　　“說實話，妳家也未免太大了。”
　　目光掃了壹圈琉璃所在的房間之後，白石沒有半點拘謹的樣子，坐了下來。
　　“大是大了點，就是每天有點冷清。”
　　“這倒是。對了，妳父母不在家嗎？我是不是去打聲招呼比較好？”
　　琉璃搖了搖頭說道：“不用了。他們兩個常年不在村子裏，因為沒有做忍者的天賦，所以只能在外面行商做點小本生意，每個月都只會寄壹點錢回來。”
　　白石眼皮抽搐了壹下。
　　小本生意？
　　他很想問明白，琉璃是不是對小生本意有什麽誤解？
　　“對了，妳來我這裏要做什麽？雖然我家裏有私人訓練場，但是太過招搖了，不符合妳的神秘主義作風。”
　　在昨天的時候，白石就和她說，要來她這裏，有重要的事情要處理。
　　“我想在妳這裏做個試驗，有沒有什麽隱蔽又很牢固的空置屋子？”
　　做實驗？琉璃皺了皺眉，不太明白白石的用意。
　　就白石那水準，琉璃不覺得他需要多大的地方折騰。
　　平時給他的研究資金和生活費，也就是隨手壹筆劃了出去，聽個響，也沒想讓白石還。
　　錢不錢的她從小到大就根本沒這概念。
　　“因為我覺得動靜會有點大，而且有些危險，我家那個實驗室太小了。”
　　聽到白石的解釋，琉璃也沒追究到底，帶著白石穿過壹條走廊，走進壹個空空如也的房子裏。
　　隨後把房子裏的壹塊木板打開，有壹條通往地下的秘密通道。
　　兩邊沿途都通了電，有燈光亮著。
　　到達通道的底部，有壹個大約五十平的地下空間，四周和地面有堅硬的石板保護，擋住忍術的沖擊也不在話下。
　　“這裏行不行？不夠的話，旁邊還有壹個稍微大壹點的，是這裏的壹倍。”
　　“夠了，比我想象中更要好。”
　　白石對這裏的封閉空間非常滿意，甚至遠遠超過自己的預期。
　　“我先上去了，有事再叫我。”
　　琉璃壹個人上去了。
　　白石拿出封印卷軸，在地面上攤開，雙手結印，砰壹聲卷軸上炸開白煙。
　　伴隨著白煙產生，壹同出現的還有大量的研究器具。
　　不過這些研究器具都是體積比較小的類型，可以用卷軸裝下。
　　說起來，這種用卷軸封印東西，便於攜帶物品的忍術，還是琉璃教給他的。
　　在這裏把各種研究器具整齊擺放好，白石便開始了這次的實驗。
　　而這次的實驗也和往常不同，伴隨著巨大的危險性。
　　如果實驗成功，所得到的回報也必然豐厚無比。
　　◎
　　大約到了傍晚的時候，太陽西下，白石始終沒有從地下室裏出來。
　　在自己房間裏的琉璃結束了下午的查克拉提煉，讓女仆安排好晚飯，看白石沒有出來的想法，就自己壹個人先吃了。
　　吃完之後，白石還是沒從地下室裏出來。
　　琉璃依舊沒管他。
　　直到半夜，琉璃正在做著好夢的時候，大地忽然震動。
　　琉璃身體也跟著輕微震了壹下，感覺敏銳的她，頓時從地鋪上猛地坐起，掃視了下周圍。
　　地震了？
　　不對。琉璃瞬間否定。
　　震源距離自己這裏很接近，震動產生的方式應該和器物爆炸有關。
　　雖然不是很明顯，但自己感覺到了。
　　想到了什麽，琉璃來不及穿上外套，穿著黑色的緊身內衣，滑開木門，快步朝著另壹條走廊上屋子裏走去。
　　她的目的地是這間屋子裏的地下室。
　　琉璃抵達下面的時候，看到的是地下室裏壹片狼藉，中間出現了壹個巨大的坑洞。
　　連可以防護忍術沖擊的堅硬地板，都被炸出了這樣壹個坑洞，琉璃眼中露出異樣之色。
　　隨後看到了在壹旁灰頭土臉，似乎也被眼前這壹幕的爆炸嚇傻了的白石。
　　在爆炸的坑洞裏面，有壹股極強的查克拉……好像又有點不同的感覺，總之是非常強烈的氣息在那裏縈繞不散，給琉璃壹種突然間遭遇猛獸撲咬的壓迫感降臨全身。
　　除此之外，就只有壹些被完全炸毀的研究器具，全部都無法二次使用，徹底損毀。
　　“妳怎麽來了？”
　　白石回過神來，問了壹個很傻的問題。
　　琉璃沒在意這些，對於白石把自己家的地下室弄得如此糟糕，也沒有生出怒意。
　　她在意的是，白石究竟在做什麽實驗，能夠把防護忍術沖擊的地板炸成這個樣子。
　　“妳在做什麽實驗？”
　　“牽引自然能量……”
　　白石沒有隱瞞，老實回答。
　　“仙術？”
　　琉璃驚訝看了白石壹眼。
　　“嗯，這是實驗的假設和步驟，不過現在可以把結論也寫上了。”
　　白石從忍具包裏掏出自己的筆記本。
　　琉璃接過後，打開壹看。
　　雖然認得每壹個字，但是不明覺厲的專業術語太多，所以導致完全看不明白白石究竟在寫著什麽。
　　“實驗失敗了？”
　　看到這裏發生爆炸，琉璃以為白石實驗失敗。
　　“嗯，可以說失敗了，也可以說成功了。我順利引導出了自然能量，和普通查克拉進行融合，但是不知道它們之間配對的比例是多少，需不需要其它的東西來促進融合，所以造成了這次的實驗意外。自然能量中和查克拉失控之後，比我預料中還要狂暴……”
　　白石拿起壹件損毀的研究器具的邊角，若有所思的站在那裏思考著什麽。
　　琉璃贊同點了點頭。
　　普通查克拉在不通過術式發揮作用的前提下，可沒有這種等級的破壞力。
　　“妳接下來需要什麽？”
　　壹直沒對白石研究產生濃烈興趣的琉璃，頭壹次有了支持他的想法。
　　“錢，大量的錢！還有更加結實的空間！”
　　白石沒有客氣。
　　在他看來，琉璃提供資金和地盤，自己負責研究，最後的研究成果兩人壹同享受，這很公平。
　　◎
　　跟著琉璃來到上面的屋子裏。
　　“住在這裏？”
　　對於琉璃陡然提出的方案，白石有些驚訝。
　　“沒錯，來回跑太繁瑣了。否則妳只能用周日的時間過來，投入研究自然能量的時間太少，成效也會變得緩慢。”
　　“這樣不會引人懷疑嗎？”
　　白石擔心的是這壹點。
　　“我家裏的女仆也不是每人都是宇智波出身，我以正式雇傭合同，雇傭妳在我家工作就行了。再說，誰會把精力放在壹個忍者學校的學生身上，妳以為火影直屬暗部會處理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嗎？即使要調查，也是我們宇智波警備隊的工作。”
　　白石壹聽有點道理。
　　畢竟自然能量的實驗，確實不能在他家裏進行研究。
　　他以前的實驗其實很正規，也沒有危險性，就算不慎被發現，也可以用話術圓過去。
　　但自然能量實驗不行。
　　這裏面涉及到的東西都是絕密，必須進行保密。
　　如果琉璃以雇傭合同，讓自己在她家工作，的確是個掩人耳目的好辦法。
　　火影直屬暗部不會悠閑到監視壹名忍者學校學生，何況白石也沒有露出對村子的敵意。
　　他可是正宗火之意誌接班人。
　　就算萬壹察覺到不對，那也是警備隊的工作，而琉璃又是宇智波壹族的天才，是有後臺的。
　　最重要壹點，自己很窮。
　　在木葉可沒有兒童保護法這壹說，白石六歲的時候，就被趕出孤兒院自己生活，未成年孩童為了生活工作掙錢……合情合理！
　　琉璃用雇傭合同雇傭自己，也是屬於友人之間的幫助。
　　畢竟自己平時和琉璃幾乎形影不分，在很多人眼裏，他和琉璃是壹對很要好的朋友。
　　朋友之間互助很正常。
　　這樣壹來，他就有足夠的時間來進行自然能量實驗，並且足夠保密。
　　“說起來，妳是怎麽引到出自然能量的？”
　　琉璃問出了自己最在意的問題。
　　她之前給白石的仙術資料，不過是些有關仙術皮毛的資料。
　　對於白石如何引到出自然能量，琉璃很是好奇。
　　“之前的筆記妳不是看過了嗎？說起來其實挺簡單的，我不知道初代大人是如何引導自然能量的，我是從查克拉的根源進行引導自然能量，用查克拉的根源系統拋出誘餌。”
　　“……”
　　“而說起查克拉的具體來源，其實和我們平時的狀態飲食有關，肉體力量離不開食物攝取，補充碳水化合物，蛋白質，脂肪，葡萄酸等。而精神能量，不只是和靈魂有關，情緒也可以左右壹個人的精神狀況，也就是狀態。肉體與精神力量歸根究底來源於這些，與人體產生類似化學的反應，進行融合提取後就是查克拉。當然，這其中還涉及到比較復雜的人體自處理系統，不同的人身體素質會存在差異性，這就導致……呃，妳聽明白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