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方向

　　白石來到地下訓練場的時候，正好是下午時分。
　　有著內置的冷氣裝置，在這裏完全體會不到地表的高溫籠罩。
　　“看來新力量妳們已經徹底掌握住了。”
　　白石看到訓練場中的場景，兩人的對練結束，便大概知道經過這段時間的訓練，琉璃和綾音兩人都對自己新得到的力量，能夠熟練應用了。
　　畢竟以她們二人的忍者天分，只要給她們些許時間，就能把這股新力量融會貫通，投入到實戰之中。
　　關於這壹點，白石從來都不感到意外和吃驚。
　　“那是當然的，雖然還有部分力量沒有挖掘出來，但也八九不離十了。”
　　綾音的話語顯得非常自信。
　　琉璃也微微點了點頭，認同綾音的觀點。
　　她左眼的萬花筒寫輪眼瞳術——八雷神，雖說還在探索之中，她本人過去也對雷遁涉及不深，但對於自己的忍術天分卻很有信心。
　　掌握住這個瞳術，也不過是遲早的事情。
　　至於雷遁的研究資料，鬼之國軍方內部，也收集了許多。
　　過去幫助霧隱村忍刀七人眾之壹的林檎雨由利，對方臨走之前，就曾留下了大量的雷遁忍術研究資料，當做報答。
　　加上她當初離開木葉時，也帶走了部分宇智波壹族的忍術資料，其中就有涉及雷遁，充分將這些雷遁忍術資料利用起來，對於雷遁學習有很大幫助。
　　相信用不了多久，雷遁的學習問題就可以迎刃而解。
　　和右眼精神抗性類型的瞳術不同，八雷神是極為極端的攻擊之術。
　　學習並精通雷遁，是預熱八雷神瞳術之前的熱身準備。
　　“別太驕傲自滿。之後妳們把自己新得到的能力，做出壹個總結，報告給我。既然妳們的能力進行了壹些變化，之後的配合戰術，也需要做出壹定的調整。”
　　團隊協作，無論在什麽時候，在什麽地點，都是重要無比的壹種戰術，而且經久不衰。
　　在鬼之國軍方內部，也同樣提倡這種團隊戰術。
　　人與人之間的調配性，只要配合得當，就可以發揮出壹加壹遠遠大於二的力量。
　　這種戰術，在歷次忍界大戰上，也得到了充分體現，為各國忍者高度認同。
　　琉璃和綾音二人點頭，表示明白，會寫壹份報告給他。
　　“說起來，白石君，鬼之國內部的隱患已經拔除掉了，擴張計劃的下壹步，什麽時候進行呢？”
　　綾音問道。
　　鬼之國的擴張計劃已經完成了第壹步。
　　那就是以熊之國的星忍村，為行動第壹步，之後慢慢蠶食整個熊之國。
　　這個計劃，在兩年以前，就已經在提前布置。
　　如今在鬼之國的背後助力下，星忍村已經得到了重建。
　　以三代星影為首的原星忍村高層，也並入了鬼之國軍方體系中。
　　對外依舊稱為星忍村，但其實早已變成了鬼之國安插在熊之國內部的壹個重要軍事基地，忍者數量多達千人級別。
　　在這壹千名忍者之中，上忍數量超過二十人。
　　中忍超過四百人，其余忍者皆為下忍，掌管那裏的後勤工作。
　　不過在裝備了鬼之國的新式忍具之後，下忍之間如果進行了合作分配，也能夠發揮出令人刮目相看的實力。
　　比如正在雪之國軍事基地研發的查克拉鎧甲，改良空之國的苦無槍，飛行忍具等等。
　　這些制式忍具，已經初步形成了量產化管理，逐漸投入到正規訓練當中，實力不足的忍者，可以依靠這種制式忍具，來大幅度提升自己的作戰能力。
　　可以說，星忍村軍事基地的千名忍者，在正面戰場上，利用手中的新式忍具，以及全新的作戰技術，絕對可以和五大國同數量的忍者正面壹戰，甚至猶有過之。
　　但相對的，維持軍備成本，按照統計，很可能已經超過那些大國。
　　因此，以白石為首的高層，便采取精兵策略，盡量裁剪忍者數量，免得軍需擴大，加重鬼之國財政上的負荷。
　　將忍者分為正式忍者，與預備役忍者，也是壹種策略考慮。
　　正式忍者自然是直接編入軍隊之中的忍者，做好隨時參戰準備。
　　而忍者預備軍，則是在正式忍者數量不足的情況下，進行替代的候選人員，以免遇到突發狀況，忍者戰力不足，導致戰局崩盤。
　　基於這種前提，鬼之國的軍事力量，雖然沒有得到實際驗證，但通過各種全面綜合的內部預估，也能夠和任何壹個大國忍村正面作戰，不落下風。
　　那麽，這樣壹來，軍事力量擴張至此的軍方，自然需要完成下壹步的軍事行動。
　　以星忍村為核心，軍方這邊，已經陸續派遣人手，抵達熊之國，從民間和官員體系上，進而滲透整個熊之國。
　　熊之國與風之國的接壤橋梁，已經基本搭建完成，只差壹個合適的契機。
　　綾音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大戰壹場了。
　　風之國的砂隱村，正好可以滿足她的戰鬥需求。
　　像當初攻陷星忍村這種級別的小國忍村，根本無法稱得上戰鬥，只是完全優勢的碾壓罷了。
　　“這個時候，和風之國宣戰還太早了壹點。我最近也正準備召開軍方高層會議，針對這件事進行商討。而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講，現在都不適合對風之國采取軍事行動，不過，按照時間來說，就在近期的兩三年之間展開行動吧。但在這之前，要將幽之國納入版圖之中，這樣壹來，可以進壹步部署海軍力量。”
　　海軍力量，在未來也是白石預想的壹個重要作戰部隊。
　　陸地上的資源極其有限，而更龐大的海洋資源，此刻基本是壹片空白，但在未來，遲早會成為各國關註與爭奪的目標。
　　在那個時代到來之前，白石想要先壹步率領鬼之國搶占先機。
　　因此，海洋資源的開發和利用，也是迫在敏捷。
　　也正因此，與鬼之國西部壹樣靠近海洋的幽之國，就成為了優質選擇。
　　不僅如此，雪之國也同樣有著港口，可以用來發展海軍基地，加強對海洋資源的控制與開采。
　　無論在什麽時代，資源都是最重要的發展基礎之壹。壹國的經濟，軍事，都是依靠資源為基礎進行發展。
　　“幽之國？我記得這個國家，沒有忍者村，行動起來，應該比熊之國簡單許多吧。而且，我聽說幽之國過去有想並入鬼之國的傳聞。”
　　綾音想起了什麽說道。
　　忍界大戰爆發，是大國忍村勢力，異常猖獗行動的時刻。
　　也同樣是小國的悲歌。
　　只有像鬼之國這樣特殊的中立國，才會免於戰爭的侵擾，在忍界邊陲位置安靜發展。
　　就連鐵之國那樣的中立國，過去也有無辜被迫卷入戰爭的經歷，雖然很快脫離出來，但依舊改變不了被卷入戰爭的事實。
　　而鬼之國的局勢動蕩，間隔幾十年才會發生壹次，那就是巫女和魔物魍魎的戰爭，帶來的不安與恐懼。
　　除此之外，在忍界中，找不到任何壹個比鬼之國更加安定的中立國了。
　　“是的，不過這種提議，被當時的彌勒巫女拒絕了。彌勒巫女也是出於多方面的考慮，不想受到外界太多的打擾，才沒有接納幽之國並入鬼之國的提議。”
　　不管鬼之國有沒有野心，幽之國壹旦並入鬼之國，在國際上肯定會受到諸多阻力。
　　尤其是以五大國為首的大國，他們壹定會從中進行阻攔。
　　不過，彌勒巫女此刻已經不在，現在是由紫苑坐鎮主脈，成為鬼之國新任巫女。
　　對於幽之國的策略，可以適當做出壹點更改。
　　但這種計劃更改，目前也同樣只能和熊之國壹樣，在暗中進行，暫時不能浮出水面。
　　越是這種時候，越是不能夠掉以輕心，需要保持極高的警惕。
　　矢倉那邊，已經分擔了曉的壓力，鬼之國只需要壹心壹意推進和完善擴張計劃即可，看看還有沒有什麽疏漏的地方。
　　“接下來，在完成幽之國的並入計劃同時，我會讓商會那邊的收債人去試探壹下風之國與砂隱村的反應。在這之後，再做定奪吧。”
　　白石這樣做出了決定。
　　……
　　雨隱。
　　傾盆大雨不絕如註，雨水順著村子的鋼鐵管道，流入下水道之中，在村子外面匯成了龐大的水渠。
　　使得雨隱村看上去，就像是壹座建立在水上的村子壹樣，孤獨的漂泊在那裏。
　　在高塔之中，幽暗的燈光亮著，白絕從地底鉆出，在他面前，長門筆直的站立。
　　失去感情的輪回眼，無時無刻不在給白絕帶來壹種不寒而栗的壓迫感。
　　“長門大人，關於之前交代下來的事情，我已經打聽清楚了。”
　　白絕說道。
　　“說說看。”
　　長門臉上還是毫無情緒的盯著白絕。
　　白絕也習以為常，繼續回答：“幹柿鬼鮫自從逃離水之國後，先是在忍界中流浪了半個月，最近找到他蹤跡的時候，正混跡於地下黑市，做了兩單懸賞任務，但也同時被霧隱村的追殺部隊盯著，處境不妙。”
　　各國忍村對於叛逃忍者的態度，基本都是抱有零容忍的態度。
　　尤其是這種具備威脅村子和國家安全的S級叛逃忍者，就更是忍村的眼中釘，肉中刺了。
　　但這對於曉來說，無疑是壹個很好拉攏幹柿鬼鮫的機會。
　　曉目前正確人手，相比於外圍組織人員，內圍的核心成員，才是最難擴招過來的。
　　到目前為止，依舊以大蛇丸幾人為主，十分辛苦的為組織勞作著。
　　如果這個時候能夠拉攏壹位實力強大的忍者進入曉，曉的計劃也可以盡早提上日程。
　　幹柿鬼鮫，就是這次納入觀察名單上的壹員叛逃忍者。
　　“叛逃之後，在地下黑市工作嗎？”
　　長門略微思考。
　　老實說，霧隱村的資料收集，是五大國之中，情報收集最為困難的壹個忍村。
　　霧隱村在第壹次忍界大戰之前，其村子首領二代目水影鬼燈幻月，就采取了效仿木葉的各種制度政策，建立忍者學校和暗部機構，強化了霧隱村的軍事力量。不止如此，二代目水影鬼燈幻月還壹直主張保密政策。
　　所謂的保密政策，即是對忍者的生平，忍術能力，進行絕對的保密主義。
　　這種保密主義不只是對外村忍者，就連對自己村的忍者，都采取了這種絕對至上的秘密主義。
　　保密主義起源於二代水影鬼燈幻月，最後被其弟子三代水影推至巔峰。
　　盡管近些年，在四代水影枸橘矢倉上位後，有所廢棄這種所謂的保密主義，但想到霧隱村常年以來的作風，不是壹時半會兒就能解除的。
　　這也造成了，曉對霧隱村的信息獲取難度急劇增加。
　　仔細想想，霧隱村自從參與了第壹次忍界大戰，接下來在第二次忍界大戰和第三次忍界大戰，並未登上舞臺。
　　如果不是四代水影在上任水影之前，發動了政變上位，各國對於霧隱村內部的糟糕情況，還是壹無所知的地步。
　　第三次忍界大戰，各國忍村損失慘重，霧隱村也同樣如此。
　　不同的是，其余各國忍村是由於外戰原因，損失了大量忍者，霧隱村的忍者傷亡，純粹是因為內戰爆發。
　　這也是現在霧隱村，暗地裏遭人笑話的原因。
　　只是嘲笑歸嘲笑，所有人都不敢小看任何壹個大國忍村。
　　霧隱村這幾年也不負重望，以壹種極快的速度恢復發展，忍者學校學生畢業率，也在逐年增加。
　　在這樣的局勢大好情況下，水之國大名神秘死亡，忍刀七人眾之壹的幹柿鬼鮫叛逃，成為S級叛逃忍者，使得孤懸海外的霧隱村與水之國，再次落入了世人的視野之中。
　　基於這種情況，本著為組織吸收新人的想法，長門有了招攬幹柿鬼鮫的意圖。
　　為此，他讓白絕去收集關於幹柿鬼鮫的情報，無論是叛逃後，還是叛逃前的情報資料，都有很高的參考價值。
　　成為叛忍不久，就很快轉到了地下黑市工作，可見其此刻生活窘迫，失去了維持生計的金錢來源。地下黑市是他唯壹能夠養家糊口的工作地點。
　　但問題還是有的。
　　長門皺著眉頭問道：“幹柿鬼鮫叛逃的原因是什麽？妳弄清楚了嗎？”
　　是的，霧隱村壹直沒有公布幹柿鬼鮫叛逃忍村的具體原因。
　　是以‘不明’的犯罪動機，被霧隱村的高層，認定為S級叛逃忍者。
　　這在長門看來，是十分不可思議的事情。
　　在幹柿鬼鮫身上，壹定隱藏了其它的秘密。
　　更巧合的是，和幹柿鬼鮫叛逃事件壹同發生的，還有水之國大名神秘死亡事件。
　　兩件事情牽連在壹起，實在是不難讓人想象，這裏面有什麽必然的因果關聯。
　　至少，長門是如此認為的。
　　白絕嘿嘿壹笑，對長門說道：“根據我收集到的情報，幹柿鬼鮫是在四代水影枸橘矢倉，前往大名府參加會議的時候，趁著四代水影休息時，幹柿鬼鮫突然襲擊了當時包括大名在內，水之國大量高層官員。其中，水之國大名當場死亡，還有幾名高級官員也同樣傷勢慘重，所幸被及時趕到的四代水影矢倉制止，才沒有釀成更大的慘劇。”
　　“他襲擊水之國大名的理由呢？”
　　長門問道。
　　對於這兩件的前後因果關系，明眼人都能從中發現壹些比較有趣的東西來。
　　但比起這個，長門更關心幹柿鬼鮫襲擊水之國大名，並且將其殺掉的原因是什麽。
　　這對於長門來說十分重要。
　　白絕醞釀了壹下說道：“長門大人，您應該聽說過，血霧派的事情吧。”
　　血霧派，是四代水影枸橘矢倉上位前，暗中掌握霧隱村大量實權的派系組織。
　　他們采取極為極端的策略，改造霧隱村內部的忍者，大肆排除異己，以至於霧隱村上空，常年都籠罩著宛如血霧壹樣的血腥氣息，召喚不祥。
　　然而這個派系，在四代水影枸橘矢倉發動政變成功後，就受到了新水影矢倉的剿滅，目前在霧隱村內部，血霧派已經銷聲匿跡，徹底失去痕跡。
　　“幹柿鬼鮫是血霧派的忍者？”
　　長門對血霧派也有所耳聞。
　　“是的。他原本是前忍刀七人眾之壹，西瓜山河豚鬼的手下。西瓜山河豚鬼死亡之後，他就被矢倉收押。後來不知道因為什麽，被矢倉放出，還成為了霧隱村的忍刀七人眾之壹，掌握大刀·鮫肌。據說在叛逃之前，還是矢倉身邊的護衛上忍之壹，備受矢倉信任。”
　　白絕將自己探聽到的情報說出。
　　“血霧派，收押，釋放，成為忍刀七人眾，水影親信……最後叛逃……這還真是無比復雜的忍者履歷。”
　　長門皺著眉頭沈思。
　　“不僅如此，根據我得到的情報，當年霧隱村內部發展起來的血霧派，背後似乎有水之國大名的推手，在幕後遙控。”
　　“也就是說，這次叛逃，是鬼鮫對水之國大名當初無情拋棄血霧派的行為懷恨在心，進行的壹次復仇行為嗎？”
　　長門若有所思點頭，很快想通了其中的關鍵。
　　其實這也不難思考。
　　事情看似復雜，其實知道了前因後果，這件事情，就不再是雜亂無章，而是無比的順從邏輯關系，有跡可循。
　　水之國大名在背後資助血霧派壯大，借此染指霧隱村內部的軍事權力。
　　但血霧派的崛起，雖然依靠血腥手段，鎮壓了許多反對者聲音，但也激起了不少霧隱忍者的反抗心理。
　　其中最大的反對者，就是枸橘矢倉。
　　因此，枸橘矢倉發動了政變，將血霧派的忍者從霧隱村內部革除，借此上位四代水影。
　　在這之後，水之國大名毫不猶豫放棄了血霧派的殘黨，反而支持起作為勝利者的矢倉，這落井下石只顧著保全自身的行為，無疑是激怒了血霧派的殘黨勢力。
　　而在霧隱村之中，盡管身為水影的矢倉，已經對鬼鮫過去的身份既往不咎，甚至予以重任。
　　但血霧派忍者的身份，依舊給鬼鮫，在霧隱村內帶來了極大的不便與麻煩。
　　哪怕是矢倉，也無法消除村民，對於鬼鮫的排斥和怨恨。
　　霧隱村村民，也不會信任壹個曾是血霧派成員的忍者。
　　在村子裏忍受到極限的鬼鮫，萬般無奈之下，做出了叛逃這種不理智選擇。
　　趁著水影實倉和水之國大名會晤的大好時機，借用水影護衛的身份，將水之國大名殺掉，算是自己徹底對霧隱村的壹種‘訣別’方式，也是對血霧派失敗，落井下石的水之國大名壹種復仇。
　　在這之後的事情，長門就知道的壹清二楚了。
　　成為S級叛逃忍者的鬼鮫，無家可歸，只能依靠著地下黑市這種交易平臺，賺取在忍界中存活的生活費。可以說是，相當狼狽的忍者壹生。
　　“應該是長門大人您猜測的這樣。幹柿鬼鮫現在時不時被霧隱村的追殺部隊追擊暗殺，如果我們現在過去幫他掩蓋蹤跡，逃脫霧隱追殺部隊的圍捕，他壹定會感激涕零的。之後再壹舉招攬他，讓他加入到組織裏面來。”
　　白絕認為招攬鬼鮫加入曉，不過是輕而易舉之事。
　　因為過去無論有著多麽輝煌的身份，成為叛忍之後，就要壹切從頭再來。
　　只有借助曉的力量，鬼鮫才能避開霧隱村的追殺部隊。
　　面對壹個完整的國家機器，哪怕是壹個S級叛逃忍者，也只能戰略為上。
　　“再觀察壹陣，還不能就這樣草率下達判斷。如果他真的沒有問題，再去招攬進來也不遲。這件事交給妳來處理了，白絕。”
　　曉的核心成員，必然不可能像外圍成員那樣，只需要簡單的審核，就可以通過。
　　在沒有核心成員親自推薦的情況下，想要成為組織的核心成員，需要進行嚴格的審核，才能斷定適不適合吸入到組織中來，為組織貢獻出壹份力量。
　　“是的，那我過去繼續偵查了，等我的好消息吧，長門大人。”
　　白絕嘻嘻壹笑，正要潛入地板之中離開，長門又開口問道：
　　“木葉那邊布置如何了？”
　　“和團藏的合作，目前來說，還算穩定，並未出現什麽意外。長門大人還有什麽吩咐嗎？”
　　白絕想了想回答。
　　“合適的時候，可以多給團藏壹些幫助，我們需要他來牽制三代火影的註意力。讓阿飛多多和團藏接觸，但也記住，不要在團藏面前露餡。斑先生的名號，還是具有相當威懾力的。”
　　只要那位火影猿飛日斬的目光，壹直投註在木葉之中，無法從木葉內部局勢中脫身，將視線放眼到外界，對於曉來說，就無疑是獲得了巨大的成功。
　　而在木葉之中，唯壹能夠牽制住三代火影的人，只有誌村團藏壹人。
　　因此，根部首領誌村團藏，絕對是壹個值得曉傾盡力量拉攏，進行合作的目標。
　　對方那渴求火影之位的野心，正好可以利用發揮壹下。
　　白絕點了點頭，表示明白，融入地底消失。
　　白絕離去後，長門走到高塔外面的雨臺上，壹如既往從這個高度，俯瞰著浸泡在雨水中的村子。
　　“幹柿鬼鮫，希望不會讓我失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