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各方準備

　　日向壹族族地。
　　作為往日風光的豪門，現在內部似乎陷入了宗家與分家之間信任缺失的危機之中。
　　這也是理所當然的，作為外人的忍者們，也許並不清楚日向壹族內部出現了什麽樣的危機，但作為日向壹族的掌權者們，無疑是了解自己家族內部，到底出現了什麽樣的亂子。
　　以至於開戰幾個月，都在猶豫是否要派遣忍者前往前線協助戰鬥。
　　然而‘籠中鳥’被人破解這種事，不僅僅是在挑釁他們壹族千百年來約定俗成的規矩與底線，也是破壞了他們壹族內部的安寧。
　　如果繼續這樣下去，說不定村子也會對日向壹族保持偏見。
　　宇智波壹族這次前往戰場的人員，比上壹次忍界大戰還要多，哪怕是對宇智波壹族不滿的忍者們，也不得不閉上嘴巴，無法在這件事上拿捏宇智波壹族的不是。
　　畢竟連新壹任族長的宇智波富嶽，都親自前往了戰場，與木葉的同僚們浴血奮戰。
　　與宇智波同為豪門忍族的日向，卻因為信任危機，導致不敢派遣忍者去往前線……而如今，這件事似乎也要立刻塵埃落定下來。
　　在家族的會議室中，如今的掌權者已經變成了青年壹輩傑出的上代族長嫡長子——日向日足。
　　他坐在首位上，左側是宗家的長老，右側則是分家的長老，兩個派系涇渭分明。
　　“現在家族已經承受不住任何損失了，日向綾音以叛逃忍者的身份協助巖隱，這是對我們日向壹族的報復。”
　　宗家的壹位族老開口說道。
　　失去籠中鳥的鉗制，就意味著，對方已經徹底飛越了‘鳥籠’，日向壹族的規矩也就無法束縛住對方的身心。
　　“火影大人那邊希望我們這邊能夠派出壹定的人手。”
　　“這種時候怎麽可能派出人手？內部人心惶惶，不能推辭掉嗎？”
　　“火影大人自然無所謂，但若是繼續這樣無動於衷，村子難免會出現壹些風言風語……別忘了，木葉白牙事件，不過是‘昨天’才剛剛發生。”
　　這句話說出口，無論是宗家長老還是分家長老，都是心神凜然，沈默下來。
　　也許那位火影大人不願意那麽做，然而身為木葉之暗，根部首領誌村團藏，未必不會采取壹些極端措施。
　　他們日向壹族與宇智波壹族不壹樣，若是給那些高層留下不好的印象，在村子裏就很難立足，過去積累的名望，也將付之壹炬。
　　經過了那次叛逃事件，就連日向壹族周邊的巡邏暗部，都變得多了起來。
　　這是從來沒有過的危險訊號。
　　高層們對於日向壹族的忠心……在開始懷疑與猜忌了。
　　當然，事情還不至於如此嚴重，畢竟日向與宇智波是不同的，與千手壹系並無沖突，關系也足夠融洽，這種時候千萬不能再出現什麽岔子。
　　巡邏暗部陡然增多，更多的原因是為了防範類似的事件再次發生吧。
　　對日向壹族某種意義上而言，也是壹件好事。
　　“缺少了火影大人的信任，日向壹族未來會舉步維艱。”
　　“是啊，團藏長老是個不好說話的人。”
　　“根部針對宇智波壹族不是壹天兩天，如果上了根部的名單，以後日子會不好過起來。”
　　好不容易在偌大的木葉村中爭取到了今天這個地位，族地也是占據木葉最好的地段之壹，而不是像宇智波壹族那樣，被排擠到中心之外。
　　宇智波壹族即使被排擠到中心之外，他們也有權勢巨大的警備隊，還擁有木葉最為精銳的忍者力量，讓人不可忽視。
　　可是日向壹族卻沒有這些優勢，壹旦失去了火影等高層的信任與支持，他們在木葉的話語權就是零。
　　加上叛逃事件當晚，損失了很多戰鬥力，壹位宗家族老被殺，許多強力上忍不是叛逃，也是被叛徒們殺害，以及後續的壹系列影響，壹些沒有離開的分家，似乎也有了異樣的心思，導致現在日向壹族的力量急劇縮水。
　　“既然無法派遣分家的忍者，那麽，讓宗家的忍者前往戰場如何？”
　　壹位分家的長老提議道。
　　他這句話，立馬引來了宗家眾位長老的敵意與不滿。
　　“這樣太冒險了，要是宗家忍者在戰場上出現意外該怎麽辦？”
　　“但是現在分家這個樣子，能夠賦予信任的分家忍者太少了。”
　　那位分家長老無奈嘆息壹聲。
　　“就算是這樣，也不能讓宗家的人去那裏冒險。萬壹白眼出現了問題怎麽辦？保護宗家是妳們分家的職責吧？”
　　那位宗家長老冷冷瞪過來。
　　“但現在不只是家族內部的問題，現在戰場急需白眼協助，分家忍者缺乏信任，宗家忍者無法參戰……等到村子裏流言起來，再談論這些就壹切都晚了。”
　　“哼，還不是妳們分家之人造成的過錯？讓分家忍者前往前線也可以，但是前往戰場的分家忍者，他們的家人必須二十四小時接受嚴密監視，而且禁止走出家門壹步。這樣壹來，即便解開了籠中鳥，他們就沒有叛逃的風險了。”
　　“妳們——”
　　分家長老臉上露出怒容。
　　“妳們分家現在不值得信任，這是為了壹族的延續而考慮。家族也會記住他們的功績。”
　　宗家長老淡定的坐在那裏發出此言。
　　面對宗家與分家長老之間的無謂爭吵，日足坐在主位上對這種事早已經習以為常。
　　這幾個月來，就這種事爭吵沒有壹百次也有八十次了。
　　不過，連平日裏穩重淡然的宗家族老們，都變得如此暴躁和慌亂，日足還是第壹次見到。
　　在他過去的印象裏，宗家族老們的脾氣並不是這樣急躁。
　　看來壹族所面臨的嚴重問題，已經開始自亂陣腳。
　　“妳進來吧。”
　　日足在那裏開口，平淡的聲音讓會議室裏那無聊的爭吵停息下來。
　　會議室的門打開，走進來與日足長相相似的青年，對著長老們微微點頭示意，最後目光平視正前方的日足。
　　“日向日差請求出戰。”
　　單膝跪下，日差在會議室中央鎮定開口，並無對於戰爭的畏懼。
　　這不過是為了壹族的未來著想，也或許是為了保護什麽吧……總之這些對於日差來說，都是足以犧牲性命，也要捍衛住的東西。
　　“日差，妳……”
　　分家長老凝視著日差，認為他不該在此刻出現。
　　“抱歉，長老，我無法坐視壹族因為這種無聊的事情而產生矛盾。既然背負這個名字，也身為木葉忍者的壹員，戰爭就是吾等的歸宿。”
　　“可是……”
　　“沒關系。”日足平淡的聲音響起，從主位上站起，看向那位欲言又止的分家長老說道：“我會和日差壹起前往戰場。”
　　“什麽！？”
　　日足的這句話不僅是讓分家的長老震驚，宗家長老那邊也是驚聲壹片。
　　唯獨日差並不意外，日足做出這個決定，也在他的預料之中。
　　“日足大人，這樣做不可以，怎麽能讓您親身犯險？”
　　“但是家族變成這個樣子，還有足夠的人員安排到戰場上嗎？”
　　日足這樣反問宗家的長老。
　　“這……”
　　“眾位長老都這麽大年紀了，在這裏安享晚年即可，戰鬥的事情交給我們這些年輕人吧。再怎麽說，我也是木葉的上忍。”
　　日足這樣說道。
　　宗家長老們移開目光，咳嗽起來。
　　“是、是啊，既然日足大人如此說了，那我們這些老骨頭坐鎮後方，穩定家族內部好了。護衛的事情，我們也會為日足大人安排妥當的。”
　　戰鬥？
　　對宗家長老們來說，那是很早之前的事情了。
　　是二十年，還是三十年前的事情呢？
　　雖然不至於到不敢殺人的地步，但戰鬥上的技藝以及心態，早已生疏了許多。
　　◎
　　“日向的族長也要親自前往戰場嗎？真是麻煩。”
　　在火影巖上的平原地段，團藏召集了六個班的根部小隊，壹共二十四人。
　　在這裏匯聚的根部，幾乎抽調了根部壹半左右的戰鬥人員。
　　在得知日向宗家的族長日向日足也要前往戰場，團藏不由得咬了咬手指，感到事情棘手。
　　他的本意是想讓日向壹族，派遣出足夠信任的分家忍者前往戰場支援，而不是宗家的人員。
　　至於如何讓分家忍者變得信任起來，在團藏看來，方法也是多種多樣，完全不必要讓宗家之人前往戰場。
　　畢竟日向和宇智波不壹樣，壹直以來都很老實本分的完成自己的工作，縱然是他這個根部首領，也無法在這方面挑剔什麽。
　　“龍馬。”
　　“團藏大人。”
　　壹名根成員站了出來。
　　“妳的小隊負責和日向的人接觸，務必‘保護’好日向日足的安全。”
　　“是。”
　　名為龍馬的根部忍者會意。
　　所謂的‘保護’那是在力所能及的情況下進行，如果遇到自己也不確定的危險情況，那麽即使把白眼毀掉，也不能讓敵人得到手。
　　龍馬帶著自己小隊的三人從原地消失，與日向壹族的人員匯合，壹同前往草之國的前線戰場。
　　“其余人跟我來。”
　　團藏帶領剩余的二十名根部成員從火影巖上躍下，向著木葉外的大森林中快速奔行。
　　“真是令人感到久違的戰場生活啊……”
　　團藏呢喃自語，或許是預見到即將展開的腥風血雨，體內的鮮血開始沸騰起來。
　　到了木葉外的大森林之中。
　　“團藏大人！”
　　粗眉毛的男人從後面追了上來，引起了眾多根部忍者的警惕。
　　這名忍者正是邁特戴。
　　在叛逃事件當晚表現卓越的木葉下忍。
　　雖然不會任何幻術與忍術，但是依靠體術，也能夠獨當壹面。
　　因為缺乏領導才能，以及除了體術之外壹無是處，所以至今還是未能晉升為中忍。
　　但即使是下忍，也沒有誰可以質疑他的實力了。
　　“不要動手，是自己人。”
　　團藏的話語起了作用，根部忍者們便退到壹旁。
　　“抱歉，我好像來晚了壹點。”
　　戴撓了撓頭，尷尬笑著。
　　“無妨，我本來也打算在這裏等妳壹會兒。知道這次前往戰場的任務了嗎？”
　　團藏問道。
　　“是的。”戴聽到這句話，臉色立馬嚴肅起來：“是為了對付S級叛忍日向綾音，我已經做好準備了。”
　　他的心情也十分振奮。
　　在木葉之中，日向壹族的柔拳十分出名，與他學習的剛拳，是恰恰相反的體術。
　　他很早就很想要領教壹下日向壹族的柔拳，可惜壹直都沒有這個機會。
　　戴與團藏壹起向草之國的方向趕路，團藏目視前方，輕聲卻有力的說道：“根據前方傳回來的情報，叛忍日向綾音的柔拳超越了人們對日向壹族柔拳的常識判斷。”
　　“什麽意思？”
　　“意思很簡單，她的柔拳，超越了我們對日向壹族忍者的認知。是超越白眼的白眼忍者。如果用看待村子裏日向壹族的眼光，去對待日向綾音，後果會很慘重。”
　　團藏面色凝重。
　　戴沈思起來，雖然不明白是怎麽回事，但意思就是說，對方很強就是這個簡單易懂的道理吧。
　　團藏這麽壹說，他內心更加熱血起來了。
　　超越日向白眼的白眼，真是令人期待的強敵。
　　“放心吧，團藏大人，經過火影大人安排的特訓的我，現在已經今非昔比。而且……”
　　說到這裏，戴面色鄭重起來，下意識看了壹眼自己的忍具包，這裏還有村子為他提供的秘密武器。
　　“是嗎？”
　　團藏臉上沒有情緒流露，大概也猜測出戴的忍具包裏準備了什麽。
　　◎
　　草之國，巖隱營地。
　　“再來壹碗！”
　　單人的帳篷裏面，壹只只碗疊放起來，形成了令人嘆為觀止的畫面。
　　綾音在吃下壹碗素面之後，要求這裏的廚師再添加壹碗過來。
　　“……沒、沒有了，食堂那邊的食物已經沒了。”
　　負責分發食物的人員就差點哭了出來。
　　這個女人實在是太能吃了。
　　四五十個人才能吃掉的食物，壹個人就直接解決掉了，而且這還不是底限。
　　在這麽吃下去，感覺其余人都不用吃飯了。
　　已經有不少人在抱怨最近食物怎麽突然少了的問題。
　　而罪魁禍首自然是眼前這個食量平平無奇的女忍者。
　　“真的嗎？別想騙我，我可是有白眼的。”
　　綾音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
　　竟然忘了還有這壹招。
　　欺騙哭慘這壹招，在白眼面前毫無作用。
　　就在這個時候，帳篷的門打開了。
　　身材高大的巖隱上忍黃土，還有爆炸頭型的爆遁忍者狩壹同走了進來。
　　“黃土大人，狩大人。”
　　“下去吧。”
　　“是。”
　　負責人員如釋重負快步走了出去。
　　“真是的，別在我吃飯的時候打擾我啊，我不是說了嗎，吃飯的時候不想談生意。這個時候，不是應該再給我添加壹碗嗎？”
　　綾音悶悶不樂。
　　“妳真是日向壹族的忍者嗎？”
　　黃土掃了壹眼桌面上那幾十只空掉的大碗，開始頭疼的扶額。
　　這個女人真是把這裏當成自己家了啊。
　　“看看我這純凈無比的白眼，就知道我是貨真價實的日向壹族出身了吧。”
　　綾音這樣說。
　　“……”
　　黃土看了看綾音那雙白凈的眼眸，以及面前那堆積像小山壹樣的空碗，壹時間不知道該從哪裏開始吐槽。
　　“而且食宿全免，不是妳們自己定的規矩嗎？我只是按照妳們的規矩來而已。”
　　“看來下次土影大人要在招聘單上面附上‘食物自帶’這壹個條款了。”
　　壹旁的爆遁忍者狩露出了無奈的笑容。
　　“身為五大國的忍者，是這麽小氣的嗎？這壹點點的食物都要付費？”
　　“再怎麽大方，也經不起妳的肚子吧。”
　　黃土嘆了口氣。
　　綾音並不說話，顯然因為食物不足而心情不爽。
　　“那麽，找我有什麽事？”
　　“三千萬兩訂金的大單子。”
　　黃土示意了狩壹眼。
　　狩會意，將裝滿現金的黑皮箱子放在了綾音面前。
　　裏面是三千萬兩的現金。
　　“訂金三千萬兩？是木葉那邊有新動向了嗎？”
　　綾音有點意外。
　　壹般來說，訂金是不可能開到這麽大的數字的。
　　如果有，那就意味著巖隱現在遇到了麻煩。
　　而這個麻煩的等級，難度可能還不低。
　　“根據準確的消息，木葉的根部加入了這邊戰場。”
　　“團藏？”
　　“並不確定團藏本人有沒有到這裏，但巡邏小隊的人的確遭遇了根部忍者的襲擊。”
　　黃土雙手抱在胸前，壹臉凝重。
　　作為木葉暗部更深處的裏機關，根部壹直是各大忍村的心頭大患。
　　而根部的領袖更是那位有著‘忍者之暗’之稱，誌村壹族族長誌村團藏。
　　那可是前代火影，擁有忍界最快速度男人千手扉間的弟子，與現在的三代火影師出同門，經歷過第壹次忍界大戰與第二次忍界大戰的強大忍者。
　　是他不得不提防的強敵。
　　“真是奇怪，根部的行動壹向以隱秘著稱，如果碰到了，應該不會有活口留下來傳訊才對。”
　　“對方的目標是妳。”
　　黃土言簡意賅說道。
　　遊離在外的白眼，木葉那邊得知了這邊的消息，采取措施也是理所當然。
　　“我這是被盯上了嗎？真是可怕，妳們巖隱壹定要保護好我才行。”
　　“……”
　　如果綾音做出害怕的表情，說不定她這句話還有點真實性。
　　然而她的臉上不要說害怕，反而期待十足的樣子，讓黃土知道眼前這個女人的性格惡劣之處。
　　再聯想到她那不正常的食量……真的是日向壹族出身嗎？
　　“巖隱的增援，還需要壹個星期才能到達。”
　　“要這麽久嗎？”
　　“沒辦法，北邊那裏也在打仗。我們必須要考慮到雲隱那邊的壓力。”
　　“感覺妳們和砂隱的聯盟像是假的壹樣。”
　　“各執所需，木葉的實力太強大了，不發動戰爭削弱他的力量，實在令人寢食難安。”
　　“妳倒是實誠啊，黃土上忍。”
　　綾音站起身，撩了下黑色長發，微微壹笑。
　　“黃土這家夥確實是個老實人，看他四肢發達的樣子就知道了。”
　　爆遁忍者狩在壹旁插嘴。
　　黃土回頭瞪了他壹眼。
　　“呵呵。”綾音輕笑了兩聲，隨即問道：“那麽，訂金三千萬兩的任務具體內容是什麽呢？”
　　“來戰場這裏，所有根部忍者的性命。每殺壹個追加五百萬兩賞金，無上限。能拿到多少賞金，看妳的個人發揮。這裏的三千萬兩就當是送妳了。”
　　“難怪那麽多賞金獵人掙得頭破血流，都想要和妳們巖隱合作了。”
　　“誠信和大方是我們巖隱立足地下黑市的資本。”
　　“時間呢？”
　　“越快越好。如果能夠拿到誌村團藏的人頭，我們可以支付壹億兩的報酬。”
　　“是嗎？那我就去工作了。”
　　綾音拿起裝滿三千萬兩的黑皮箱，朝著帳篷外走去。
　　“等等。”
　　“還有什麽事？”
　　“宇智波琉璃……妳認識吧？”
　　黃土出聲問道。
　　“那個麻煩的寫輪眼女人嗎？確實認識。”
　　“能夠聯系上她嗎？”
　　知道黃土的打算是什麽，綾音嘆了口氣，準確告訴他：
　　“放棄吧。”
　　“放棄？”
　　“是啊。她和我不壹樣，就算找到她，她也不可能過來的。”
　　和她這個窮鬼不壹樣，那個可惡的寫輪眼女人可是超級有錢的豪門大小姐。
　　家裏可以繼承的家產千億不止，而且這也只是現金，還沒計算那些價值更恐怖的不動產，可以說是富可敵國。
　　銀行卡裏數字後的零，多到令人懷疑人生的地步。
　　就算巖隱肯出十個億的價錢，估計那個女人也不會扭頭看壹眼。
　　綾音懷著這種郁悶的心情走出了帳篷。
　　綾音走後，黃土站在原地思考，低聲自語起來：“看來那個宇智波琉璃的個性很糟糕呢。”
　　“我覺得只是同性之間的互相排斥而已。而且，為什麽妳會認為她們兩個現在有聯絡呢？”
　　爆遁忍者狩問道。
　　綾音的叛忍身份，也是這幾天才被木葉發布出來，而琉璃的叛忍身份，是今年二月份的時候才公布。
　　現在已經八月份了，兩人叛忍身份宣布的時間間隔為半年之久。
　　“她們兩個都曾經是白牙小隊的成員，根據壹些消息，她們的關系好像很好。至於聯絡，這應該是木葉的故布疑陣，不想要把事情鬧大，所以在二月份的時候，隱瞞了日向綾音的叛忍身份吧。此時宣布恐怕也是迫不得已。”
　　黃土猜測道。
　　“這樣嗎？說起來，好像還有壹個男的，是醫療忍者出身，他也是S級叛忍吧。那個男的是叫什麽來著？嗯，我想想，是千葉……白木？”
　　爆遁忍者狩歪著頭竭力思索那個逐漸處於邊緣化的名字。
　　“不，我記得那個男的名字是千葉黑石。總之，不是什麽了不起的家夥，至於S級叛忍的身份，可能是掌握了什麽木葉的重大秘密吧，亦或者他的醫療忍術很厲害。”
　　畢竟醫療忍者出身，就意味著和強大無緣。
　　而且關於這個人的資料，實在是太缺少了。
　　只知道是白牙小隊曾經壹員，醫療忍者，沒聽說過在白牙小隊時期的時候，有什麽亮眼的表現。
　　和宇智波與日向兩個豪門相比，可能也只是順帶的。
　　像三忍之壹的綱手，戰鬥力強，醫療忍術出類拔萃，是極少數的例外。
　　黃土心中理所當然的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