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女人之間的戰爭（超甜預警）

　　在休息室之中，無聲的靜謐支配了這裏的空間。
　　白石坐在休息室的座椅上，絞盡腦汁思考著接下來要怎麽辦。
　　他看向女澡堂的入口方向，從琉璃進入那裏後，至少也有十分鐘了。
　　可是，截止目前……什麽事都沒有發生。
　　無論從哪個角度想，白石都覺得這件事不太尋常。
　　爆炸聲也好，還是大火把整個溫泉埋葬掉的恐怖畫面，那樣的場景顯露出來反而會讓白石感到心安。
　　裏面到底發生了什麽？
　　難道說，綾音已經先壹步離開了嗎？
　　畢竟自己之前刻意說出很大的聲量，就是為了提醒還在裏面泡溫泉的綾音，讓她做好逃跑的準備。
　　如果是這樣的話，倒是不難想象裏面之所以這麽安靜的原因……
　　但白石總覺得事情沒有這麽簡單。
　　在座椅上坐立不安，白石手裏拿著沒有開蓋的牛奶，並沒有喝掉，只是放在手裏握著。
　　正因為這種異常的安靜，才是他感到不安的源頭所在。
　　又過了二十分鐘，從女浴的入口處傳來了腳步聲，白石擡頭看去，只見到琉璃和綾音兩人身上只穿著潔白的浴衣，就從裏面走了出來。
　　咦？
　　這是怎麽回事？
　　怎麽沒有打起來？
　　這不正常。
　　“這裏的溫泉真是太舒服了，最近肩膀總是很酸，現在感覺好多了。”
　　綾音來到休息室中，懶懶地伸了個懶腰，在潔白的浴衣上，都凸顯出沈甸甸的碩果形狀。
　　也難怪說自己肩膀酸了，有這種豐滿的碩果，會感到肩膀酸，反而是比較正常的事情。
　　即使在戰鬥之中，可能也會因為胸部過大影響實力發揮吧。
　　“誰讓妳總是吃那麽多，妳那多出來的部分完全是多余的。”
　　琉璃掃了壹眼綾音的胸部，說出這種壹針見血的評價。
　　“我也覺得很奇怪，明明以前增長的勢頭還沒有這麽兇猛，可能真的和我的食量有關吧。”
　　綾音也認真思考，自己在同齡人之中胸部過大，是不是和自己強大的食量有關。
　　在壹旁白石完全沒有插話的余地，琉璃和綾音在那裏有來有回，像是親密朋友般的交流著，讓白石幾乎以為眼前的壹幕是錯覺。
　　是不是自己在不知不覺間，中了琉璃的幻術。
　　畢竟，他是知道琉璃的幻術，不壹定會通過寫輪眼來釋放。
　　不如說，從壹開始，琉璃的幻術就不是通過寫輪眼來釋放的。
　　可是……琉璃回來之後，也沒有任何接觸，而且幻術也不可能操控自己這麽長時間，還查無所覺。
　　“那個，妳們兩個……在裏面沒事吧？”
　　這個時候，白石已經忍不住問道。
　　“我們在裏面能有什麽事，白石君，妳很奇怪呢。”
　　不，奇怪的是妳們兩個吧。這種話白石也只能在肚子裏回答。
　　盡管有點不可思議，但眼前宛如親密姐妹般相處的夢幻場景，壹定有什麽地方不太對勁。
　　“不僅如此，我們還在裏面互相擦背呢，那可是雪白又光滑的背肌哦。”
　　綾音手指點著下巴，意味深長對白石的笑了笑。
　　“這、這樣嗎？”
　　白石打開手裏瓶裝牛奶的瓶蓋，喝了壹口用來壓驚，也為了降低內心的燥熱。
　　綾音壹定是故意把場景說的這麽誘人，讓人有種想入非非的欲望沖動。
　　而白石也確實朝那個方面去想了。
　　青春期躁動不安的身體，真是麻煩。
　　“好了，泡完溫泉我也差不多要走了。”
　　在休息室裏喝了壹瓶冷藏的牛奶，綾音感覺身體更加舒坦了，準備返回裏面把衣服換上。
　　“不留下來吃中午飯嗎？”
　　琉璃很自然的對綾音發出邀請。
　　“不了，族裏那裏還有不少事情要做。”
　　綾音走入裏面，幾分鐘後，重新換上了自己那套以和服樣式為主的忍者裝。
　　“那麽，我就先告辭了，有機會再壹起玩。”
　　“我送送妳吧。”
　　白石這時主動上前說道。
　　“不用那麽麻煩，我又不是小孩子，認識回去的路。還是白石君妳的工作重要。”
　　拒絕了白石的提議，綾音不拖泥帶水離開這裏，臨走之前把門關上。
　　最後壹絲逃離這裏的借口沒了。
　　這是壹個自己滿足後就把男人甩了，完全不想要負任何責任的惡劣女人。
　　看來下次要讓她知道誰才是在上面的那個人才行。
　　越來越不服從管教了。
　　“妳還要在這裏呆多長時間？仙術的研究工作還沒完成吧？”
　　琉璃冷不丁的話語在他後面響起。
　　“是、是啊，還有壹部分沒有完成，大部分都已經搞定了。那個，不是琉璃妳有事情找我，讓我在這裏等妳的嗎？”
　　白石撓了撓頭。
　　算了，還是認真道歉壹下吧。
　　畢竟這件事總歸是自己的錯誤。
　　只要自己主動承擔所有的錯誤，琉璃壹定會原諒自己。
　　因為這種事白石已經輕車熟路，不需要思考就可以形成的本能反應。
　　“仔細想想，也不是什麽特別重要的事情。妳幫我弄壹些抑制查克拉流動的工具就行了，隊裏三個菜鳥下忍的體術太弱了，我需要對他們進行壹些特訓。”
　　“只有這件事嗎？”
　　“不然妳以為是什麽？”
　　看到白石手腳不自然，眼神四處亂瞟的眼睛，琉璃語氣淡淡的反問道。
　　“我以為是和綾音……”
　　“和綾音有什麽關系？”
　　“啊，也不是，反正沒關系就好，那我去工作了，妳要的道具，我今天就能弄好。明天早上我拿給妳吧。”
　　琉璃的隊伍裏有三名下忍，也就是說，他只需要制作三件可以大幅度抑制查克拉流動的道具就行了。
　　看到琉璃的確沒有重提綾音的事情，白石雖然覺得奇怪，但認為這種時候還是不要打擾她比較好。
　　直到離開溫泉的地方有壹段距離了，也沒有聽到後面傳來什麽動靜。
　　不，很不對勁。
　　這壹點都不琉璃。
　　火遁也好，蠻力摧毀也好，為什麽壹點動靜都沒有？
　　這實在是不符合琉璃性格的行事風格。
　　這種時候，哪怕有壹點點的動靜，白石都能安心許多。
　　可是，現在什麽動靜都沒有，這就是最大的異常。
　　這裏面壹定有什麽特殊原因，是自己所不知道的。
　　說到底，琉璃和綾音兩人在溫泉池裏到底做了什麽？
　　只是像親密姐妹那樣互相擦背？
　　其實她們兩個的關系……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麽糟糕？
　　懷著這種憂心忡忡的心情，白石返回實驗室，下午做實驗都有點心不在焉，心思已經全部放在了琉璃那裏。
　　她究竟在想什麽？
　　◎
　　另壹邊。
　　走在返回日向壹族路途中的綾音，也同樣是愁眉不展。
　　怎麽回事，那個寫輪眼女人為什麽沒有和自己動手？
　　回想起在溫泉池裏，自己和她互相擦背的場景，綾音眉頭皺得更深了。
　　這不正常。
　　無論是在忍者學校的關系，還是進入朔茂小隊後，自己和那個寫輪眼女人的關系，都沒有過這種親密現象。
　　她心裏到底在想什麽？
　　為什麽沒有在那個時候動手呢？
　　自己當時明明已經做好戰鬥的準備，但是……
　　不知道為什麽，綾音覺得那個寫輪眼女人，比以前更加難以對付了。
　　不僅僅是實力上，還有城府上。
　　“妳上哪裏去了，綾音？”
　　在日向壹族族地的道路入口，壹名身穿日向壹族傳統服裝的男性忍者站在那裏，等待著綾音返回。
　　“冬間前輩，妳怎麽在這裏？”
　　被打斷沈思的綾音，內心有點不滿，但臉上卻露出溫和的笑容。
　　對面前這名日向壹族的男性上忍也彬彬有禮回應，讓人無可挑剔的完美禮節，既沒有過分接近，也沒有任何疏遠，屬於若即若離的態度。
　　正是因為這種飄忽不定的感覺，日向冬間才覺得在日向壹族中，沒有任何壹人比眼前這名年紀不滿二十的少女更加可怕。
　　“妳從上午消失，壹共有兩個半小時，妳去哪裏了？”
　　冬間知道，如果想要在和綾音的對話中占據主導地位，就不能順著她的問題回應。
　　“雖然我也想回答冬間前輩這個問題，但這個是日足大人交給我的機密任務，所以……”
　　綾音擺出為難困惱的樣子，對冬間露出誠懇的歉意之色。
　　“……妳應該知道自己身上的職責。”
　　“這是日足大人允許的。”
　　見綾音又拿出日足來當自己的擋箭牌，便知道這件事最終肯定會不了了之。
　　因為她現在所做的，並未觸及到日向壹族的底限，即使是長老那邊也只最多教訓幾句，不會付出什麽實際行動。
　　如此寶貴的戰鬥力，輕易銷毀了，對於日向壹族來說，也是壹個巨大損失。
　　反正有籠中鳥作為限制，長老們更不會關心壹些細枝末節上的事情。
　　“冬間前輩沒有其他事的話，我就先過去工作了。”
　　準備從冬間旁邊壹躍而過。
　　“妳最好不要被我抓住什麽把柄。”
　　“把柄？什麽把柄？冬間前輩妳很奇怪。”
　　“妳騙過任何人，都不可能騙過我的眼睛，妳的壹舉壹動，都在我的監視之中。”
　　“冬間前輩……妳果然是個很奇怪的人。”
　　真是的，麻煩死了。
　　雖然並不介意和這種人壹起工作，但如果蒼蠅整天都在耳邊嗡嗡亂叫，綾音覺得自己也是會感到厭煩的。
　　真想快點把這只在耳邊嗡嗡亂叫的蒼蠅拍死。
　　◎
　　晚飯也是在平靜的氣氛中結束。
　　琉璃的眼神，面色，還有舉止，都和平常沒有不同。
　　這也讓白石更加確定了，琉璃此刻的正常，正是最大的不正常體現。
　　本以為到晚飯的時候，會接受到來自琉璃憤怒的洗禮，但依舊風平浪靜的過去了，白石的內心也越來越不安。
　　這份不安並不是因為琉璃沒有露出憤怒該有的狀態而導致，而是因為內心中突然有壹種無法言明的虧欠。
　　“妳要的那種道具我已經做好了。”
　　“知道了。”
　　“帶領下忍執行任務的感覺怎麽樣？”
　　“沒什麽特別的感覺。”
　　“執行任務的時候，還是要小心壹點為好。就像妳這次，委托人謊報了任務等級。”
　　“知道了，我又不會意氣用事。”
　　很是尋常的交流，琉璃只是用平常那副表情來進行回答。
　　白石吃飯有點心不在焉，最終實在是忍不住內心的好奇，對琉璃問道：“琉璃，妳真的沒有什麽要問我的嗎？例如早上綾音來這裏的事情……”
　　“問這個幹什麽？妳太敏感了，朋友來看妳，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如果真是這樣想的，白石就覺得好了。
　　“好了，我吃飽了。”
　　琉璃留下這壹句，不等白石再次開口，已經走出門去了。
　　這個時候已經很晚了，外面的天色變黑，那個地方也不是臥室所在的位置吧，好像是訓練場的位置。
　　匆匆把飯吃完，白石來不及收拾，因為比起這種事，琉璃現在的狀態更讓他感到擔心。
　　去訓練場找到琉璃的時候，果然看到她在那裏對著木樁練習體術。
　　琉璃的力道非常重，這裏的木樁比尋常的訓練用木樁更加堅硬，但是每壹拳下去，都會在木樁上留下觸目驚心的裂口。
　　果然是在這裏開始發泄嗎？
　　白天和之前那種平靜的姿態，都是委屈自己所假裝出來的吧。
　　畢竟驕傲像她這樣的人，是不可能對任何人露出自己的柔弱之態的。
　　白石心裏嘆息了壹聲。
　　“琉璃，我……”
　　這種時候，還是迎頭而上吧。
　　不能用模糊的態度來回避這方面的事情。
　　回答他的，是琉璃突然襲來的兇猛拳頭。
　　撲面而來的濃厚殺氣，讓白石全身的寒毛豎了起來。
　　他知道自己在戰鬥上，壹定不會是琉璃的對手，但這份從她身體中流瀉出來的強大氣勢，差距比自己想象中還要大。
　　為了回應琉璃，白石也只好把自然能量調動起來。
　　雖然防守的毫無空隙，但對於壹個擅長從正面突破敵人防線的人來說，琉璃並不需要用什麽取巧的方式讓敵人露出破綻，而是直接從正面碾壓過去。
　　宛如狂風暴雨，永不停歇的連貫攻擊，僅僅持續了半分鐘，白石就已經氣喘籲籲了。
　　琉璃穿著壹身漆黑色緊身裝束，漆黑如夜的長發在風中飛舞，此刻從半空落下，帶有護具手套的拳頭，直接讓地面發出‘轟隆’的聲響。
　　大氣爆鳴，在耳邊嗡嗡亂響的聲音，持續很長時間才結束。
　　白石看了壹眼被琉璃壹拳砸出來的巨大坑洞，臉上露出冷汗。
　　這是要殺了自己吧？
　　要是被那種拳頭正面打中，再怎麽硬的身體也會吃不消的。
　　“妳在看哪裏？和我戰鬥的時候還敢在這裏分心。”
　　冰冷的聲音從後面傳來。
　　糟糕！
　　白石轉過身子，雙臂交叉護在身前，與琉璃揮過來的拳頭直接接觸。
　　轟！
　　身體飛馳出去，與包圍訓練場的墻壁狠狠沖撞在壹起，在墻壁上留下壹個坑洞，白石有些體力不支的坐倒在地上，呼呼喘著粗氣。
　　琉璃來到白石面前，動作自然的撥弄了下耳邊的黑色長發，隨後單手叉腰，臉上的表情似乎非常不滿。
　　“妳變弱了，壹年前的妳，可不是這種孱弱的姿態。這點程度，可滿足不了我戰鬥的熱情。”
　　“沒辦法，我這壹年多時間都是把精力放在研究上，訓練次數屈指可數，加上沒有和人動手，身體的力量和速度難免有些遲鈍。”
　　白石倒是很看得開，也不再像以前那樣，在後面緊咬著琉璃的身影。
　　琉璃緊盯了他臉上壹眼，嘆了口氣，伸出手想要拉他起來。
　　白石也伸出手，當初在忍者學校時期，也是這樣的場景。
　　作為戰敗者的他，總是被琉璃以這樣的姿態從地上拉起來，從面追尋她的身影。
　　但是這壹次，他不會再任由這道身影離他遠去了。
　　兩人的手掌開始相合，琉璃正要用力把白石從地上拉起，哪知道，白石用了更大的力氣讓她有點腳步不穩的向前跌倒。
　　因為事出突然，所以琉璃還是有些不知所措的表情。
　　“妳幹什——”
　　琉璃的聲音卡在喉嚨裏無法吐露出來。
　　因為她的嘴唇被堵住了，剩下來的話全部都咽回了肚子裏。
　　似乎明白了這是什麽場景，琉璃奮力想要從白石的懷抱中掙紮出來。
　　然而她的反抗，卻得到了白石更加用力的緊抱。
　　逐漸的，琉璃感覺自己忘記了所有，第壹次擁吻是什麽樣的感覺。
　　甜蜜又很青澀的味道。
　　動作也由剛開始的生澀，變得熟練。
　　身軀越來越熱，感覺到白天裏那壹切的煩惱和委屈，在被吻住的瞬間，都得到了極大釋放和滿足。
　　琉璃身上的黑色緊身忍裝很是輕薄，尤其凸顯她纖細的身形，全身都散發著壹種奇妙的美麗。
　　肢體的柔嫩。
　　體溫。
　　氣味。
　　“白癡……”
　　松開之後，琉璃輕輕罵出了聲。
　　但不知道為何，盡管因為之前的擁吻得到了滿足，但這種狀態，反而更像是壹種空虛的滿足感。
　　是真的還沒有被滿足吧。
　　這個混蛋！
　　“抱歉，我沒有想要強迫妳的意思。”
　　“我知道，反正妳要是強迫的話，我也反抗不了吧。”
　　白石聽到琉璃此刻十分別扭的話語，輕輕壹笑。
　　“沒錯，這是我強迫妳的。”
　　白石再次確定了這壹點。
　　把壹切的罪責攬在自己頭上。
　　這是自己犯下的過錯，要勇於承擔。
　　知道白天的琉璃只是非常克制自己的沖動，才沒有爆發出來。
　　這是以前從來沒有發生過這種事。
　　換做以前的琉璃，早就壹口火遁吐出去，把他和綾音燒成灰碳了。
　　這都是因為琉璃在意他的感受。
　　否則，她不會成為這種會讓自己獨自承受委屈的人。
　　她從來都不是這樣委曲求全之人。
　　這也是白石覺得虧欠和內疚的地方。
　　“還在生氣嗎？”
　　“有壹點……”
　　“還要繼續嗎？”
　　“這種事別問我，反正不管我怎麽說，妳也不會按照我的話去做吧。”
　　琉璃感覺到此刻的心情變得無比復雜，明明想要抗拒這種事，可是身體總是自己做出判斷，任由這個擅長謊言的男人支配壹切。
　　期待接下來會發生什麽。
　　期待今天之後會變得怎麽樣。
　　期待未來會不會這樣壹直長久。
　　真是奇怪呢。琉璃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很是激烈。
　　比開啟寫輪眼時更要激烈許多。
　　總覺得自己越來越不再像是自己了。
　　這就是……愛嗎？
　　那些相愛過的人，會不會也是這樣，相互妥協什麽。
　　雙方彼此都在進行完美的契合。
　　還是說，這僅僅是以‘力量’為名的占有欲呢？
　　不管是什麽都好，好像要享受這壹切。
　　哪怕明知道身下的這個男人滿嘴謊言，但終究忍不住對他抱有事實上根本壹點都不存在的幻想——這個男人只會對自己是這樣的。
　　因為只要如此想，名為‘愛’，或者是‘占有欲’的東西，那是從內心源源不斷冒出頭的幸福感。
　　……
　　雙方都被索取了重要之物。
　　作為被彼此支配的證明。
　　所謂的‘愛’，便是互相成為對方的東西，這壹刻，白石和琉璃都有了這種深刻的體會。
　　壹個小時後——
　　琉璃壹個人坐在草地上，用手指觸摸著唇部，嘴角露出淡淡且甜蜜的笑容。
　　味道，還有感覺，都是如此的美滿和充盈。
　　從未有過的奇妙感覺，有壹種無論如何都不想要失去，並且保護住這份‘愛’的堅定。
　　所以，她還要追求更強的力量，來守護住這個東西。
　　這種前所未有的意誌，是能夠與保護父母那種想法，並駕齊驅般的堅定。
　　無論是誰，無論是什麽存在，只要敢來傷害，就讓他們全部去死！
　　白石已經壹個人先回去了，她還要在這裏獨自待壹會兒。
　　不僅僅是因為與白石進壹步確定了關系，還有因為壹種戰勝宿敵般的成就感。
　　她要壹個人先獨自回味這種擊敗宿敵帶來的成就感。
　　而這種成就感，也只有她自己壹人才能體會得到。
　　因為白石的舉動全部在她預料之中，只是沒有預料到所謂的‘愛’，比自己想象的更加美妙和甜蜜。
　　讓她也忘乎所以的沈醉在其中。
　　“日向綾音，這次的戰鬥，是妳輸了……”
　　三勾玉寫輪眼開始綻放，對著夜空中的滿月，散發出壹種宛如紅寶石般純粹又美麗的溫柔光芒。
　　邪惡與冰冷都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