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系統來大唐

農家壹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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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元二年,四月,柳綠枝頭。
長安城東通化門外七裏處,灞水流經。
灞水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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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34章 姚崇親自過來看看

帶著系統來大唐 by 農家壹鍋出

2022-8-28 21:19

  “竟然是這般,居然是這樣。”姚崇搓壹手肥皂泡,越搓越過癮。
  尤其是用指甲在手背上壹撓,露出來的地方看上去白了許多。
  等用水洗完,拿手巾擦幹凈,他還想再來壹遍。
  “陛下,好東西,這皂角比臣平日所用好上多倍,不知是哪位……陛下,不會是李易吧?”
  宰相就是宰相,聰明。
  宰相姚崇說著的時候就聰明了,昨天陛下和皇後又沒回來,跑李易莊子去了。
  今天就有了如此好的皂角用,比自己以前用的皂粉強了不知多少。
  “然!”李隆基吐出壹個字。
  心裏美著呢,這易弟就是自己的,誰都不許搶。
  “陛下,還有麽?這壹塊,臣已用過,臣想多帶幾塊回家。”姚崇直接要。
  “元之覺得這壹塊香皂,價應幾許?”李隆基問個問題。
  姚崇悟了,陛下耍小孩子脾氣,多大個人了。
  百煮渾圓蛋不能再提,大頭的錢進到宮中,那個李易……佞臣。
  不對,他還不是官,那就是佞民。
  腹誹了壹下,姚崇心情好起來,說道:“京中皂粉,香味不同,貴者壹錢百文,壹兩千文。”
  “此物……這壹塊有三兩吧,可值錢五千。”
  姚崇說起京城最貴的皂粉,有很多種香味。
  最貴的十分之壹兩重,就敢賣壹百錢。
  但那皂不像今天用的香皂起那麽多泡泡。
  “元之可想知道本錢?”李隆基又問。
  “不想,上火。”姚崇大實話扔出來,他明白了,本錢不高。
  “姚卿。”李隆基換個稱呼:“夏日黃瓜怎可與冬日黃瓜相提並論。”
  “臣已知曉。”姚崇躬身。
  “高力士,再取五塊與姚相。”李隆基吩咐。
  “謝陛下。”姚崇感謝。
  “姚卿可是還怪我與皇後去李易莊子?我在那邊,都不敢說自己是皇帝,怕遠了情分。”
  “只說是兄者六人行三,呼李易為弟。”
  “每有好事,易弟必然想著我這個當兄的人,那莊子……唉……天上人間。”
  李隆基多說兩句,意思是說,我和皇後過去是找利國利民的好東西,不是為了玩。
  ……
  五月十八日,壹早上東邊便霞光滿天,看著好漂亮。
  姚崇開了個朝會,尋壹借口,換裝帶兩個小廝乘馬車出城。
  過通化門壹直向東,到灞水邊,過河。
  然後他看到了壹群人在跑,有的還是書生打扮。
  “快,快去張家村,幫忙收麥子,要下雨了。”有人大喊。
  姚崇看看天,壹肚子郁悶,今天要淋雨?
  他抓住個人,問:“李東主呢?”
  “去張家村子了,松手,我也去。”對方扔下壹句話,掙脫後跑了。
  “去張家村。”姚崇上車吩咐。
  等到了地方,壹大群人在輪割麥神器,李易莊子的小孩子都不上課了。
  過來幫忙理順麥稈。
  大家瘋狂地收著麥子,不時看看天。
  現在喘氣感覺比平常都費勁,就怕下大雨,那時麥子會發芽,所有的收成都完了。
  李易也在幹活,他在琢磨是不是要釀酒,麥子發芽顯然不能吃,但可以釀酒。
  釀酒的技術不是問題,問題是朝廷讓不讓。
  “苫上,已經堆起來的先苫上,苫布,把苫布拿過來。小的先不撿,放那,壹會用耙子耙。”
  “別怕紮手,壹會兒我給妳們抹藥。”
  “低處坑裏擡出來,下雨先進水。”
  “妳們幾個用鐵鍬挖溝,上面橫壹條,兩邊連接豎溝,更多的麥子堆裏面,下雨的水先順溝淌。”
  “來幾個婦人,跟我莊子的人回去取湯,別忘了拿碗。”
  “不幹活的書生去壹邊,礙事。”
  “妳們幾個大點的女娃娃,給妳們個最好的活,照顧小的弟弟妹妹。照顧好了有糖吃哦。”
  “工匠呢,呆在壹起,別動,有人的收割工具壞了,妳們馬上修好。”
  割麥子的李易不割了,他看場面太亂,四處跑著吩咐。
  莊子上的人自然聽,張家村子的人同樣聽,他們對李易服氣。
  隨著李易跑來跑去吆喝指揮,原本亂糟糟的麥田,壹下子變得有條理了。
  姚崇兩手合攏在身前,目光始終放在李易身上。
  看著那個剛剛跑動指揮的身影把事情捋順後站在那裏慢悠悠喝湯。
  然後姚崇的嘴角露出笑容,此時他承認,少年東主確實有本事。
  少年站在那裏,便是所有人的主心骨。
  許多人只知道著急,如無頭蒼蠅壹般。
  待那少年吆喝完,每個人皆找到了自己要做的事情。
  姚崇看著,溜達到壹群被趕到旁邊看熱鬧的書生旁邊。
  他的手背到後面,問:“妳等怎不去幫忙?”
  離他最近的書生看看他,發現這老頭與尋常人家老頭不同,有壹種氣度。
  便小聲說:“讀書人怎可行賤事。”
  “另壹些人為何去作?”姚崇不高興了,大家忙,妳們看著。
  “他們……他們指望李易給他們白住的房子和白吃的飯。老丈可能不知,那等人每日還需清掃糞便。”
  書生壹副瞧不起的樣子,透露出優越感。
  姚崇緩緩頷首,邁步走向壹歇息喝湯的書生。
  “爾等可累?”姚崇問。
  “回老丈的話,不是很累,平日裏也多有勞作。李易賢弟曾言,些許活計作下,可強身健體。”
  “我等照著做,果如李賢弟所道,近些時日,不曾生疾。”
  “況,勞作後,吃飯更香,讀書時也能沈下心去。”
  書生擡袖子擦下汗,帶著笑容回答。
  姚崇跟著微笑:“聽聞妳等操牲畜糞便之賤工,不覺腌臜?”
  “任屎尿堆積而不清,才腌臜。覺糞便不好,便清理;覺德行有虧,便改正。不掃蔽日雲,何來光明呈?”
  書生說著望天,天上的雲在聚集,風也起了。
  他趕緊跑去繼續割麥子。
  許是雨前氣壓低,太悶,姚崇深吸口氣,道:“好壹個少年東主。養壹人必育壹人。”
  眼見到晌午,天黑沈沈的,伴隨著閃電和雷鳴。
  地裏的麥子還有三分之壹沒收,大家急得飯也不吃了,就喝碗湯,繼續拼命。
  壹道道排水溝挖出來,把收了的麥子放到相對安全的地方拿苫布蓋好。
  小孩子們被大孩子帶著跑去李易莊子玩,那邊房屋和棚子多。
  李易給眾人鼓勁:“不要怕淋了雨,生病我給治。剩下的麥子濕了也不怕,我有辦法不讓小麥發黴發芽。”
  大家聽到,果然露出放松的表情。
  似乎李易說什麽他們就信什麽,說淋了雨的小麥能不發黴、發芽,必然沒錯。
  “可知怎般施為?”姚崇問家中的小廝。
  他遇到農事,突然想起給麥子脫粒時候的情形,心裏堵。
  “老爺,我倆不知道,除非明日天晴,放到外面晾曬。”
  小廝為難,麥子被雨淋了,似乎只有等好天氣。
  姚崇摸摸肚子,餓了。
  他湊過去,來到李易身邊:“李東主,老夫……我餓了,討碗湯喝。”
  “老丈請了,不必如此。桃紅,拿三個卷餅過來。”李易後面的話對新來的宮女說。
  宮女跑過來看姚崇,認識,卻啥都不敢說,跑去拿餅。
  姚崇微微壹楞,還有宮女,再仔細看,太監也有。
  納悶中,他心情不錯,很好,知道敬老,於是問:“方才聽妳所言,妳不怕麥子淋濕?”
  “怕,怎麽不怕,要花錢處理。可是怕難道就不下雨了?”
  “其實現在不收剩下的麥子最好,壹場雨下來,麥子在麥稈上,水往下流。”
  “但村民每戶地不同,壹起收割,留下的麥子,屬哪壹戶,哪壹戶必然擔憂。”
  “不若把剩下的收好脫粒,我耗費些東西,以安民心。”
  “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貧而患不安。”
  李易給出理由,為什麽下雨也收。
  收完還要冒雨脫粒,只因民心向均。
  姚崇再次仔細打量李易,心中十分詫異與不解。
  說這個少年東主不是工匠吧,他總能做出來好用的工具。
  說他不是農人吧,他對耕種卻非常了解。
  說他不是商人吧,他賣的醬油和狗屁的百煮渾圓蛋又那麽賺錢。
  說他不是文人吧,他張口說出來的話,卻帶著文雅之氣。
  世上怎可有這等人?
  “東主,東主我把大傘給妳拿來了。”
  管事宋德和另壹個人擡著個合攏的雨傘跑到李易面前。
  “打開,我站下面。”李易說道。
  大傘確實是大傘,比李易那邊街邊的大太陽傘還大出壹倍的直徑。
  竹木為骨、油布作面。
  又來壹個人,拽個帶木頭軲轆的大盒子。
  傘插在盒子留出的空隙中,李易站上去。
  姚崇很自覺又不要臉地跟著上去,臉上帶著壹些不滿:“妳為何有傘?”
  “因為我不能病了,我得給別人看病,我先病倒了,其他病人怎麽辦?”
  李易用關愛傻子的眼神看姚崇。
  “妳還懂醫?”姚崇不知道這個秘密。
  “呵呵!略知壹二。”李易絲毫不謙虛。
  “呃!”姚崇聽到呵呵兩聲,深呼吸,不生氣,壹點都不生氣。
  卷餅來了,小廝剛伸出手,宮女桃紅縮手,拿眼睛狠狠剜了他壹下。
  然後先給李易壹個,再給姚崇壹個,剩的壹個跑去送給張家村的村正張肖。
  兩個跟姚崇來的小廝:“……”
  三個卷餅,沒有我倆的啊?
  “老丈吃吧,裏面有肉醬和蔥,就著熱湯,舒坦。”李易說著咬壹口餅。
  姚崇也明白了,確實就給自己壹個,跟班的沒有。
  “易弟,易弟,還有香皂沒?三弟那裏給了我二十塊,不夠哇。”
  姚崇剛咬壹口餅,正品嘗呢,壹個聲音傳來。
  然後他扭頭看,嘴上的咀嚼動作壹停,眼睛睜大。
  “易弟,那個香皂……哎?妳……”跑來的李成器看到姚崇了,跟著愕然。
  “哦,大哥,這位老丈餓了,我給他的卷餅吃,大哥也不曾用餐吧。”李易晃晃手裏的餅。
  李成器看著姚崇笑了,搖頭:“沒,沒吃,老丈,這個餅好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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