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嚴防死守

　　還有什麽能比自己的官運前途更重要呢？
　　趁壹切都還來得及，趕緊把騙婚這茬兒解釋清楚。該怎麽退婚就怎麽退，可千萬不能等亅到釀成大錯！
　　至於小白澤姜太醫說什麽溺水身亡被鬼上身，江武德想想都後背發涼直打寒戰。
　　他暗下決心等回到家，第壹時間把心月鎖在閣樓上，堅決不讓她有任何可以落水溺亡的機會！哪怕要養這傻閨女壹輩子，也不能讓她溺死以後被鬼附身吶！
　　“前面發生什麽事了？”姜晨正琢磨怎麽搶救被禍害的林允安壹波，冷不丁看到前面好像有人跪下請罪，便好奇的用手肘戳戳旁邊官員的胳膊，小聲問了壹句。
　　對方壹臉糾結表情看著他，憋得跟便秘似的。
　　心說會八卦妳就多八卦點唄，這都千真萬確的事兒不比說書先生編的有意思多了？別讓前面的事兒影響妳發揮，我們都等著聽鬼上身以後的熱鬧呢。
　　嘖嘖嘖，林大人壹家子真可憐喲。
　　嫡次子跟庶女訂婚就算了，還特麽是個癡呆兒！
　　遇到強勢點的人家，別說退婚了不找機會給江家擺壹道都算吃大虧，就這還能被水鬼記恨上。
　　壹想到那位意氣風發英俊文雅的林允安林大公子會被下藥、扒光了扔進破廟讓乞丐糟蹋，是個人都覺得可惜。
　　堂堂大理寺卿家的貴公子，多少名門秀女心目中的優質郎君，竟然因為推掉騙來的婚事毀了壹生，江家那個水鬼心機手段都太可怕了！
　　“不知道，越靠前官越大要管的事兒就越多，跟咱沒啥關系。”對方含糊了壹句敷衍過去。
　　畢竟從最後面這個角度看過去，寬大的朝服層層疊疊晃來晃去，除了前面人的屁股和後背以外別的也看不清楚什麽。
　　大殿上容納文武百官，除非靠前面的自覺點保持肅靜能聽清楚跟皇帝交流以外，後面這些連跪拜都得等著聽大太監那壹嗓子提醒。
　　剩下的，要麽皇上動怒誰也不敢出氣兒才有可能聽清楚前面說啥。
　　遇上老丞相那壹掛的發言，隔得遠點就聽不著了，哪有聽姜太醫的泄露天機來的清楚啊，跟特麽耳朵邊上炸雷壹樣聽得明明白白壹個字都不錯過！
　　“那倒也是，反正需要禦醫的話蘇公公會宣的。”姜晨點點頭，覺得皇帝也不能天天把那幾個老頭兒氣個半死。
　　科舉舞弊案不知道為啥還沒出結果呢，他得抓緊時間把設定和劇情都捋出來。
　　皇帝看著跪在下面瑟瑟發抖的江禦史面色冷冷的，這種連同僚好友都能坑的家夥人品太差，況且自己的女兒是癡呆兒的事情瞞得了壹時瞞不了壹世，好生養在家裏不行嗎？為什麽要禍害別人！
　　難道妳堂堂禦史，連個女兒都養不起？
　　“妳確實有罪。”皇帝往姜太醫所在的方向瞄了壹眼，沈聲道：“但當務之急是解決隱患。下朝之後就趕緊去辦吧，該退的退該賠禮道歉就賠禮道歉，明天上份折子，朕希望妳能處理妥當。”
　　江禦史後背都濕透了，聽著聖上沒定他欺君罔上的罪過急忙叩謝大恩。
　　所幸小白澤那邊沒再出動靜，聽到蘇公公宣布退朝，江武德撒腿就跑生怕被林大人抓住揍壹頓。
　　“江賊，無恥之徒！”這位儒雅了大半輩子的大理寺卿氣得渾身顫抖，咬著牙才勉強罵出來，然而對方早就蹬蹬蹬壹溜煙沒了影蹤。
　　姜晨摸魚到下班，剛想著找個什麽機會去結識壹下林允安，就瞧見目標人物的父親林大人急赤白臉走過來，擠出個溫和笑容邀請道：“姜太醫，犬子允安近日身上不大好，我想著姜太醫醫術高超，能否勞煩給他看看是哪裏的問題？”
　　【喲，退婚流當事人身體還不太好？正好是個可以接近的機會。】
　　他當即點頭，“沒問題，今天正好輪休不需要去太醫院當值，林公子什麽時候方便？”鷚
　　“下午，今天下午我親自派人去府上接姜太醫！”成功預約到小白澤，林大人心裏這才松了口氣，心想著只要兒子能逃過此劫，必須得重謝姜太醫。〇
　　兩人約定好這才壹前壹後離開朝堂。（
　　姜晨自然是回家補覺去了；林大人邁著官步急匆匆回家，教兒子裝病。二
　　江武德壹路小跑找到自己的轎子，連番催促轎夫們快回家恨不得背上生出壹對翅膀飛回去。）
　　等他急匆匆進了家門，正好看到最心愛的女兒坐在荷花池邊上用帕子撩水玩，扭頭看到他以後開心的揮著手，憨憨呆呆充滿稚氣喊道：“爹爹！爹爹回來了，陪月兒壹起跟小魚玩捉迷藏！”邇
　　這已經是女兒能說出來最長的語句了，更多的時候心月還不如三歲的稚子，她看不懂人的臉色也不能理解略微復雜的事情，甚至連自己的需求都表達不清楚。彡
　　江武德心情糾結看著她，楞了幾秒鐘沖下人怒吼道：“怎麽能讓二小姐靠近水邊？太危險了！負責看著二小姐的奶娘和丫頭們各打二十！來人，把二小姐帶到後院繡樓上去。”逝
　　管家管事連同家丁聽了老爺命令，急匆匆上前，有哄著小姐離開水邊的有拽著奶媽、丫鬟們去行刑的，院子裏壹時間求饒的叫喊的亂哄哄。爸
　　禦史夫人聽見動靜出來壹看就皺眉頭，她知道丈夫寵愛陳姨娘，連帶著生的這個癡呆兒也寵的不像話，反倒是自己生的嫡長女都沒資格讓他多看兩眼。⒏
　　還好陳姨娘性情溫婉也聽話知進退，從來不像那些狐妖媚子恃寵而驕，她這個當夫人的雖然不喜卻也不會苛待她們母女。I
　　眼瞧著丈夫壹下朝回來就嚷嚷著打人，夫人忙上前制止道：“老爺這是做什麽呢？奶媽丫鬟和嬤嬤們把二姑娘照顧的那麽好，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二姑娘喜歡坐船玩水看小魚，老爺妳又不是不知道，就連這院子裏的荷花魚池都是妳為了哄她開心特意擴建的。V
　　這會兒在外面有什麽煩心事，值當的沖丫鬟婆子們撒氣？妳今兒把她們打了，回頭但凡有壹兩個心存不滿私下苛待二姑娘，豈不是她受氣？”逡
　　“老爺，夫人。”陳姨娘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急忙過來先請安又急切道：“夫人說得對，這些丫頭婆子對心月照顧的很用心，您何苦要拿她們出氣？”
　　江禦史看看自家正妻再看看心尖尖上寵妾那張柔美的臉，壹拍大腿長嘆了口氣，“嗐！有些事兒妳們女人家不知道深淺輕重！”
　　當官這麽多年在朝堂上浮浮沈沈見多識廣，他很清楚什麽話能說什麽話不能說。
　　人家小白澤天命在身能泄露天機不被天打五雷轟，自己能行嗎？
　　那肯定不行！
　　天機這玩意兒就是只可意會不可言傳，既然未蔔先知就抓緊時間預防著，但絕不能泄露出去。
　　“從現在開始，讓心月在後院繡樓上不許下來。”江武德穩了穩神開始吩咐下去，“記住了，三道門全部落鎖不允許壹只蚊子飛過去！她房間裏要保證至少有兩個丫鬟形影不離服侍。對了，還要把所有窗戶都從外面釘死！”
　　想了想應該沒有紕漏，他才走進大廳。
　　陳姨娘溫柔細致的給他脫官服換上便衣，禦史夫人則坐著喝茶問道：“妳這又是鬧哪壹出？二姑娘最近挺聽話的，妳把她關起來算怎麽回事？”
　　“事發了！”江武德急得直拍桌子都不知道從哪說起，“現在趕緊清點林家送來的聘禮，主動上門解除婚約。還有，壹定要記住對外宣稱心月突發疾病不能履行婚約，看好家裏的下人們，誰敢多嘴就打……”
　　他本來想說“打死”，但壹想到皇帝盯著自己的眼神改口道：“打發走，無論如何這事兒是我當初鬼迷心竅做錯了，及時止損絕對不能讓退婚再鬧大落人口實！”
　　當務之急壓力全在自己這邊，第壹件事防範女兒溺亡被水鬼借屍還魂；第二件事就是防止退婚壹事傳出流言蜚語，不僅有損兩家體面處理不好還容易導致埋下禍根。
　　江武德左思右想許久斷斷續續下達十幾條命令以後，才覺得心裏稍微踏實了點。
　　心月不可能接觸到水，就絕不會被水鬼拉下去溺水身亡；以她身體不好為由主動退婚，林家那邊也不會丟了面子，如此姜太醫泄漏的未來悲劇就沒機會上演。
　　癡癡傻傻的江心月被帶到繡樓上，壹層層木門鎖起來，所有窗戶釘死確保她絕不可能離開繡樓，之後由陳姨娘親自帶著壹眾丫鬟婆子片刻不離守著女兒；
　　不到中午，就有消息從江府傳出去。
　　與大理寺卿林家二公子有婚約在身的二小姐突發疾病奄奄壹息，江府親自登門退還聘禮告罪解除婚約。
　　為避免讓吃瓜群眾誤會是林允安有問題江府不願意嫁女兒，江武德特意讓心月的貼身丫鬟坐在後門嗷嗷哭說小姐要是好不了她也不活了之類的，來坐實確實是姑娘有病不能嫁了。
　　林府那邊氣壓也低，林允安剛開始還壹臉懵不知道為什麽要退婚，兩家本是世交自己又跟江府兩位公子從小壹起長大，既是好友又是未來妹夫，親上加親的好事兒，怎麽突然婚約就不做數了？
　　“兒啊，這話爹只能私下悄悄跟妳說！”林大人思來想去把兒子拽到房間裏壓低了聲音解釋道：“咱們待江家不薄，江武德那個無恥老賊卻想禍害妳呀！他家那個庶女，不是家教嚴格不見外男，而是自幼癡呆憨憨傻傻生活都不能自理。”
　　林允安生的相貌堂堂星眉劍目，聞言不由瞪大雙眼壹臉的不敢相信，“父親，您聽什麽人說的？我從小就跟江家二兄弟交好，那可是真心換真心的朋友，如果他們妹妹真的天生有缺怎麽會坑我呢？”
　　年輕人對訂婚的未來壹半自然是好奇的，自從訂了與江家二姑娘的婚約以後，他沒少旁敲側擊。
　　可在兩位摯友口中，二小姐是個知書達理容貌絕美溫柔可人的好姑娘，怎麽會突然變成癡呆兒了？
　　“江賊自己都承認了！”林大人氣不打壹處來，吹胡子瞪眼道：“切記以後絕對不能再相信江家人壹句話，從現在起與那兩個連同他爹壹起騙妳的小賊子絕交，否則妳遲早被他們禍害死！”
　　壹想到小白澤泄漏的天機，林大人就覺得心臟突突直跳。
　　“妳啊，好好待在家裏哪兒都別去，我請了姜太醫下午來給妳診脈，到時候不管他問什麽妳就說心裏煩悶得慌。壹定壹定要跟借此機會跟姜太醫結交，他告訴妳的所有話都記在心裏，關鍵時刻能救咱們全家的命！”
　　“好的父親，我記住了。”林允安聽得壹頭霧水，但見父親急得很便順從應下。
　　果不其然，臨近中午時分江府親自來退還聘禮賠禮道歉解除婚約；
　　下午姜太醫就被父親請進府上。
　　壹切發生的太突然，坐在大廳上任由姜太醫診脈，他都還懵著。
　　“林公子覺得哪裏不舒服？”
　　姜晨壹見面就暗暗感嘆這位二公子生的真好，為人又端莊文雅頗有幾分其父風範。如果不被江心月設計禍害，文武全才將來也是朝廷棟梁之材。
　　只是林大人請自己來給他治病就有點扯了，這位公子看起來健康的很。
　　“我？呃……我就是心裏煩悶得慌。”林允安擁有嫻熟的騙家長經驗，摸著胸口深呼吸壹口氣道：“靜不下心，總是心煩意亂的。”
　　示意他伸出手腕搭了壹下脈，蓬勃有力這小夥子絕對壯的像頭牛，看來林大人詩書傳家到了這壹代從小培養健康體魄也是下了功夫的。
　　不過，年輕人嘛火力壯了些……
　　“林公子並無大礙，我給妳開兩服瀉火的藥吃吃就好。”
　　【難怪這麽容易被下藥弄得半死不活，合著小夥子真該找個媳婦兒泄泄火。】
　　聽到姜太醫的感嘆，林大人面皮抖了抖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
　　剛大張旗鼓退了婚事，總不能立馬再給兒子定壹個，為了保全兩家體面怎麽也得等退婚壹事過個壹年半載才能找下家。
　　“辛苦姜太醫。”林允安得了父親示下，得想辦法與其交好便起身道謝，“勞煩您大老遠跑來壹趟，以前常聽聞姜太醫年少有為醫術精湛，恰好我得了壹本古籍醫書，姜太醫有無興致去書房看看？”
　　【真是瞌睡來了遞枕頭，我正想著怎麽才能跟妳熟識起來呢，那必須得看看去！哎呀，林大人壹家果然是君子風範，接人待物讓人感覺超舒服。我得看看江心月什麽時候會下藥，到時候提前撈妳壹把，免得挺好壹個小夥子被禍害了……】
　　林大人撫著胡須聽著姜太醫的聲音越來越遠，提起來的壹顆心總算放下壹點。
　　現在就看江賊如何應對了，是養著癡呆女兒；還是不防範讓水鬼借屍還魂！
　　短短三天時間壹晃而過。
　　魏常在回到後宮第壹天去求見了太後娘娘，說了許久的話之後又緊接著去拜訪了皇後娘娘；之後是婉貴妃、梁貴人……直到第三天，她才從容不迫的讓丫鬟找來姜太醫。
　　“晨哥，能做的事情我都做了，接下來全靠妳啦。”直到自己即將離開奢華鳥籠，去往壹個炮火紛飛物質條件貧瘠的地方，魏亞男竟然充滿期待。
　　她拜訪各宮娘娘們聽到的看到的全都讓人覺得壓抑和絕望，進壹步了解到晨哥所說的，想要在這個時代掀起新的思想浪潮，太難了！
　　相比之下，自己要去的時代可以靠奮鬥換取平等自由，那才是值得投身貢獻的事業。
　　“魏常在離開了妳還會有壹縷意識留在這裏，妳能親自看著我努力實現咱們共同的理想。雖然天下大同基本不可能，但從江心月開光環的那壹刻命運齒輪轉動，咱們就能借助她的力量讓夢想生根發芽。隨著推行平等思想越久，壹代又壹代的人淘汰更叠，未來才更有希望。
　　畢竟，咱們那個時代其實思想開放時間還不長，老百姓豐衣足食也才剛過了幾年好日子，隨著科技經濟發展思想腐朽的代代更叠，未來或許也會很不錯。”
　　中午見了最後壹面，當天傍晚時分後宮嬪妃魏常在病逝於碎花軒。
　　與此同時後宮裏多了壹只白色小貓，蹦蹦跳跳熟悉著環境順利找到太醫院，在值班的姜晨腿上喵喵叫著蹭了蹭。
　　“亞男？是妳嗎？”姜晨正看書，乍壹看還以為是自己的貓回來了。等看清楚原來只是相似並不是小白以後，心裏難免有點淡淡的失落。
　　也不知道小白頂班坑人坑的怎麽樣了……
　　“喵~”魏亞男壹縷意識變成的小貓細細嫩嫩叫了壹聲。
　　姜晨就聽見她可以用意念與自己交流的聲音，“晨哥，是我！我只剩下壹點意識變成小貓，靈魂離開的瞬間我感覺到有壹股強大的靈魂力量擦肩而過，很有可能是江心月穿越過來了！”
　　他捏捏眉心通過魂器第壹視角查看江家二姑娘被鎖起來的繡樓，確定不可能逃離出去，也就是說設定中落水溺亡的劇情沒有觸發條件。
　　也不知道接下來會怎麽安排，讓她壹覺睡醒被奪舍還是等待時機溺水後借屍還魂？
　　只可惜畢竟是姑娘住的繡樓又人數眾多，他不太方便進閨房去盯梢，只能在外圍轉圈看著以防萬壹。
　　江府後院很安靜，夜幕降臨有明亮燭光亮起來。
　　丫鬟婆子們腳步匆忙穿梭在院子裏，有管事開鎖讓她們排著隊上去送晚飯。姜晨順勢瞄了壹眼，容貌絕美的二姑娘果然癡癡傻傻拿著個撥浪鼓吃著手指頭嘿嘿傻笑，直到她母親陳姨娘溫柔地牽著她去更衣洗手臉準備吃飯，也沒發生什麽異動。
關於罵我打拳這件事，必須解釋壹下
　　有人啊，字看不明白有資料又不去查，張嘴就噴糞還罵我打拳，禁言以後追著發私信壹直罵罵咧咧毫無作為現代年輕人的基本素質可言。
　　原本不想搭理，但脾氣再好被追著各種問候扣屎盆子也會怒的！所以大半夜實在忍無可忍，開個單章逐條解釋。
　　首先被罵打女拳的爭議出現在本卷第六章開頭，原文是：
　　宋朝算是最壓抑女性生存空間的時期。
　　為了彰顯皇權至高無上，他們甚至直接把天庭裏的玉帝改成眾神之首，又為壓制女性將獨立神女西王母指配給玉帝當老婆成為其附屬…………
　　對方罵罵咧咧第壹條原因，宋朝壓迫女性最厲害妳把程朱理學放哪裏了？還讓我好好學學歷史？
　　開罵之前妳能不能查閱壹下資料？程朱理學始於北宋到南宋朱熹集為大成，且最惡毒的裹腳就始於北宋興起於南宋，壹直到解放才特麽徹底消失。
　　宋朝也是壹個女孩子到了年紀不結婚會被官方強制、家人都要去坐牢的朝代，還不夠狠？
　　而且這段內容裏，明顯是指神話傳說被改變，根據我查閱到的西王母到玉皇大帝老婆的身份轉變，就是在宋朝開始的。（幸好現在網友知識面都很廣，大多數都知道這倆不是夫妻）
　　其次是這段：實際上，很多古老傳說中開天辟地的創世神是女媧……
　　這段經過多方考證，盤古開天辟地的故事跟嫦娥奔月是壹起出現的，都在西漢《淮南子》中，在此之前盤古和嫦娥查無此人。（《歸藏》中只有恒我的記載）
　　有學者認為盤古是盤瓠或者伏羲，但沒有正式結論。（盤瓠出現於《後漢書》）
　　對方罵我打女拳的第二條原因，女媧是創世神，妳把伏羲放哪了？
　　這些知識點我以前也不太了解，但為了寫小說盡量不誤導讀者，都是經過查閱的！
　　山海經中只有女媧記載，壓根就沒有伏羲！有版本說《山海經海內東經》記載：華胥履大人跡，於雷澤而生伏羲。
　　這段在我買的那本山海經裏壓根沒找到，即便確實有也是壹個華胥氏姑娘在雷澤踩腳印有感而生，請問伏羲跟女媧有啥關系？
　　退壹萬步講就算女媧沒創世好歹也造人了吧？沒造人之前就特麽有姑娘生伏羲了，還用得著女媧造人？
　　綜上所述有學者認為，盤古代替女媧其實就是母系氏族向男權社會過度的表現。我的書裏簡單引用了這壹句來表達消除性別歧視的困難程度。
　　咱就是說，遇到不同觀點可以質疑可以討論可以翻閱資料來辯駁，但是壹上來就給我扣個打拳帽子，還追著私信罵那麽多條，有意思嗎？
　　生而為人，請善良壹點給自己積點口德。
　　我就壹寫小說的，每次都盡量寫的嚴謹點免得被人笑話沒文化，書的成績確實很壹般，那也不是妳噴我打拳所以沒人愛看我的書的理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