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偷換真相
男配竟是我自己 by 是錢婆婆啦
2024-9-23 21:06
“不會是壹生下來就抱錯了吧?若是等到出院才抱錯,自己的孩子在身邊三四天了,還不認識?”
“當年好像是母嬰分離管理,只有吃乃的時候才抱給媽媽。”
“三天吃好幾次乃呢,不認識自己的娃兒就離譜!”
“我特麽臉盲嚴重,也能分辨清楚小嬰兒。”
“肯定是壹生下來就換了!”
“說生下來就換的好好看看院方紀錄。壹個在普通產房壹個在VIP,本來就沒在同壹個區域,怎麽換?兩名產婦都沒家屬陪伴的嘛?”
“對啊,壹出生就會給家屬看了!自己的孩子不認識才奇怪。”
“只有我註意到,壹個孩子出院的時候5.2壹個孩子8.1嗎?這差距太大了好不好?怎麽可能抱錯了不知道?”
“5.2瘦弱的那個還有新生兒黃疸,跟普通孩子不壹樣的哦!”
……
就在眾人刷屏討論的時候,尹博文出庭將自己與杜姜晨做過的親子鑒定結果遞交上去。
“我可以作證,醫院沒有偽造出生證明。”他眼神復雜看著坐在原告席上,臉上沒有表情冷靜的過分的男孩,聲音低沈道:“坐在原告席上的孩子,應該是我的尹子規。
十五年前,他出生的時候我第壹時間看到過自己的孩子。
白白胖胖的哭聲很洪亮,是個健康漂亮的男孩子。
與醫院記錄完全壹致。
但是……我那時候剛開始創業,工作很忙碌沒什麽時間陪在他們身邊。
出院也是讓司機去接我的妻子和孩子回來,所以我不知道出院的時候發生了什麽導致兩個孩子抱錯。
我的妻子……
她承受不住這樣的打擊病倒了,暫時無法出庭作證。
對於醫院方說新生兒交給家人的時候有手環這件事,我只記得剛生下來確實有手環。但孩子回家以後手上沒有,我妻子也沒印象。
她是個很體貼的人。
孩子用過的醫院統壹的小衣服和包被甚至小帽子都收起來珍藏,唯獨沒有手環。
可見,當時護士把孩子給我們的時候大概是沒有的。”
醫院負責人立馬拿出證據打臉。
出院遛記錄上磷,護士爾抱児給家厁屬事孩(子八以後當)面⒏核對泗確定過母嬰信息,確認單上明確標明新生兒手環完整、信息無誤,最下面還有尹太太的簽名。
當律師就手環問題提出證據時,姜晨眼神看向被告席上低頭不語臉色微白的杜平平。
小白貓正揣手蹲在宿主肩上開心吃瓜。
他用極輕的聲音提醒道:“找個能讓人說實話的道具,杜平平肯定知道些什麽,妳看她那副做賊心虛的樣子。”
“啊?稍等壹下哈!”絨團子楞了壹下,急忙站起來抓撓兩下圓滾滾毛茸茸的小肚皮,然後掏出個紐扣狀的道具,“宿主大大,壹次性C級道具——直言不諱!
使用以後,對方將對提問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保證把心底的大實話全部托盤而出。
和‘酒後吐真言’不壹樣的是,這個道具在讓人說實話的時候,本人是有意識的。
只不過管不住自己的嘴,別人問什麽就回答什麽。
道具僅有十分鐘時間,過後被使用者不會失憶,她會很清楚的知道自己說過什麽。”
姜晨點點頭,“很好,就用它了。
等我向杜平平提出問題的時候,妳瞄準時機使用道具。”
“好嘞!”小白貓壹口應下。
等律師辯解完以後,姜晨向法官舉手示意。
“原告請提問。”
“被告人杜平平,既然當事人之壹的尹博文先生當年不在場,無法提供有效證詞。”
他的語氣風淡雲輕,連看都不看尹博文壹眼,盯著杜母問道:“作為錯換嬰兒的產婦之壹,妳出院的時候肯定是在場的。
而且護士提供證詞,妳出院的時候沒有家人陪伴。
所以,請妳告訴大家當年換錯孩子到底有什麽內幕?”
姜洱晨問出⊙問巴題的捂瞬齡間,就小白傘貓使用琉道具。酒
逡
壹團無人能見的白煙升騰而起,杜平平像是極度寒冷般打著哆嗦,“兩個孩子是被我偷換的!”
她壹開口說出來的話就震驚四座。
在線圍觀的吃瓜群眾頓時炸了!
就連杜平平自己都驚出壹身冷汗,心裏不停吶喊著“閉嘴!妳在說什麽傻話,快閉嘴!”
然而那雙厚嘴唇似乎完全脫離了控制,在放出重磅炸彈後她毫不停頓接著道:“我的丈夫是個重男輕女的人。
我第壹個孩子是個女兒,他很不喜歡。
結果等我再次懷孕以後他卻得了癌癥很快離世。
當時我想過不要這個孩子,畢竟為丈夫治病花光了積蓄,生下來以後拿什麽養活呢?
可後來我想,要是生下來是個女孩能早早嫁出去也好補貼家裏。男孩子的話,正好遂了丈夫的意,說不定還能支撐起這個家。
反正小飯店還得開,多個孩子只是多副碗筷而已。
我的孩子生下來很瘦弱,只有5.1斤還嗆了羊水有新生兒黃疸,醫生建議住保溫箱治療,可我沒那麽多錢就沒同意。
我想著看他的命吧,要真的病死了也沒辦法。
命大的話,怎麽都能養活。
結果到了出院那天,還很虛弱的我自己抱著孩子準備離開,卻迷迷糊糊走錯了路,不知怎麽竟然繞到了VIP區域。
當時我看見有個很溫柔漂亮的太太被傭人簇擁著笑的很幸福,心裏就很嫉妒。
都是女人,憑什麽她這麽好命呢?
能穿漂亮衣服住豪華單間,還有這麽多人伺候。
我卻這麽命苦,生下來的孩子連治病的錢都沒有!
壹想到將來他要跟著我受苦,我就很難過。
就在我憤慨的時候,發現那家富太太的傭人好像落下了什麽東西,她拿著小包追出去在電梯間說著什麽。
而壹個白胖健康的孩子自己躺在房間小床上睡覺。
我腦子裏突然冒出個想法——為什麽不能讓我的孩子代替他去享受榮華富貴呢?
而那個健康的孩子肯定更好養,等他長大點就能替我分擔重擔了!
壹個隨時可能病死的孩子;
壹個好養的健康孩子,如果他們兩個換過該多好!
這樣富家太太能照顧病孩子,幫他治病給他好的生活條件;
而我抱回去健康孩子,養幾年就能幫我做事,將來還能給我養老!
當時幾乎是瞬間我就做了這個決定,然後沖進房間裏解開那個孩子的衣服看了看,也是個男孩子,而且用著醫院統壹的衣服和包被。
當時兩個孩子手上都有各自的手環。
我就用牙將兩個手環咬斷,把我的孩子放在床上,抱走了熟睡的那個孩子。
那兩個手環,現在就放在我家閣樓紅色大木箱最下面的小鐵盒裏。
什麽時候想自己的孩子了,我就拿出手環看看。
我知道抱回來的不是自己的孩子,又恨他奪走我愛自己孩子的機會,所以每次想親生孩子我就狠狠的打他出氣!
天天毒打都解不了我心裏的恨,我越想念自己的孩子就打他越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