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提問，什麽東西六只腳走進巷子八只腳出來？

　　“奎茵！別睡啦，該出去轉轉啦，再睡下去要變成豬啦。”
　　哈莉的尖叫聲在來生酒吧的頂層回廊中回蕩著，伴隨著風風火火的身影，專門改造作為孕婦房間的門被壹腳踹開。
　　穿著小醜女經典打扮的小可愛元氣滿滿的跑過來，身後還跟著兩條被打扮的花花綠綠的亞馬遜戰爭獵犬。
　　不過路德和盧克的肚子都有點臃腫，動作也不負往日的敏捷兇狠。
　　自不必多說，這肯定是兩條狗子都有小寶寶了。
　　它們是來自亞馬遜壹族的獵犬而天堂島上是出了名的女人島，那島上根本就沒有男人，自然連狗子都是雌性的。
　　而到底是誰讓這兩條兇狠的獵犬當了狗媽媽這個問題自然也不必多問……
　　啊，威克留下的那條該死的金毛犬還真是有手段且真的該死呢。
　　“妳就不能慢點嗎？”
　　正躺在床鋪上抓著壹把嬰兒衣服挑選的奎茵被嚇了壹跳，她狠狠的瞪了壹眼哈莉讓後者咧著嘴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又厚著臉皮湊到奎茵身旁，將耳朵貼在奎茵微微隆起的肚子上傾聽，隨後眨著眼睛對奎茵說：
　　“她在叫我媽媽呢！”
　　“妳是不是又沒吃藥？”
　　奎茵翻了個白眼，說：
　　“才四個月妳能聽到什麽動靜？”
　　“可是我真的聽到了，這或許就是小甜心的血脈對於可愛媽媽的壹種呼喚，唔，她可真乖，以後壹定會是壹位繼承了我的美貌和小甜心智慧的厲害小公主！”
　　哈莉叉著腰得意洋洋的揮了揮手，結果下壹秒就被奎茵彎起手指敲在了腦門上，她沒好氣的護著自己的肚子說：
　　“這是我的孩子，憑什麽要繼承妳的美貌？”
　　“可是妳是我的黑暗面啊。”
　　哈莉瞪大眼睛裝可憐說：
　　“我們不是壹體的嗎？所以妳有了寶寶就不要我了，對不對？妳和小甜心壹樣都是大壞蛋，明明說很快就會回來，結果把我們丟在這裏都四個多月了不聞不問的。
　　哼，我已經下定決心了！
　　他要是明天在我睡起來之前還不回來，我就和他離婚！這已經算是事實上的分居啦。”
　　“妳昨天也是這麽說的，上個周也是這麽說的，半個月前出去逛了壹圈回來之後還是這麽說的。”
　　奎茵無奈的嘆了口氣，摸了摸手指上的黑色卡哇伊狗狗頭戒指，說：
　　“妳就不能哪怕認真壹次嗎？妳看我和小甜心都有孩子了，妳怎麽還賴在我們之前，哈莉啊，妳可是個有尊嚴的姑娘……”
　　“去去去，少動歪腦筋。”
　　哈莉哼了壹聲，把行動有些不太方便的奎茵拽了起來，又麻利的幫她換好衣服，說：
　　“芭芭拉剛才送來消息說賽琳娜發脾氣啦，老爺怎麽哄都哄不好，所以她請我們和她壹起過去韋恩莊園住幾天，或許能夠讓貓女大人的心情平靜下來。
　　那只老野貓又發瘋啦，現在得我們出馬啦，妳和賽琳娜都是孕婦，或許妳能理解她的憤怒來自何方。”
　　“或許是因為真切的感覺到自己距離過去的生活越來越遠了？”
　　奎茵嘆了口氣，任由哈莉幫她換上衣服，又看了壹眼兩條趴在自己身旁同樣“圓滾滾”的獵犬，她自己也有些黯然。
　　看著窗外傍晚時的夕陽，說：
　　“我偶爾也會有些情緒的翻騰，沒由來的傷心與憤怒，但我身邊還有妳，希裏偶爾也會過來陪陪我。”
　　“妳是想他了，對吧？”
　　哈莉撅著嘴說：
　　“我現在感覺我在家裏的地位又壹次下降啦，原來在妳心裏小甜心是第壹，我是第二，狗子是第三，現在我都排到妳的烤面包機後面了，估計也就比餐桌地位高壹點。
　　嘁，等以後我懷孕的時候可壹定要給妳好看！
　　妳就等著吧。”
　　“妳想體驗壹下沒問題啊。”
　　奎茵哼了壹聲，抓住自己脖子上的陰陽虎護符，對哈莉說：
　　“把它合攏上，然後妳就能體會到……啊。”
　　話還沒說完，肚子就壹痛讓奎茵整個人都縮了起來，這個反應把哈莉嚇了壹跳，當即就要聯系家族號趕緊派治療師過來安胎。
　　但情況其實並不嚴重，奎茵在下壹秒就恢復了。
　　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對哈莉小聲說：
　　“又來了，我現在真的感覺到這個寶寶有些奇怪，妳懂我的意思嗎？
　　每次我會做出壹些可能會傷害到我的事她都會這樣提醒我，就比如昨天出去轉的時候看到有人搶東西我打算上前幫忙，就有這樣的情況。
　　她似乎能感覺到危險，並阻止我做出危險的事甚至是說出危險的話都不行……”
　　“餵，妳越說越奇怪了嗷，這才四個月啊，哪有這樣的？”
　　哈莉有些毛毛的，她疑神疑鬼的看了看四周，這才攙扶著奎茵走出房間，如雙胞胎姐妹壹樣坐上了停在酒吧門口的專車。
　　莫比烏斯椅變形成的黑色轎車外表壹點都不出奇，但內裏的裝飾與配置都是壹級的安全，在兩人上車之後，方向盤自動轉動帶著她們前往韋恩莊園。
　　這壹路上兩個小可愛還在說著這個話題。
　　奎茵翻出來壹個小本本，對哈莉說：
　　“妳看這是我推算出的懷孕日期，下壹頁是我收集到的和這個日期相近時發生的壹些事，我現在感覺這個孩子可能並不如我們想象的那樣是自然懷上的。
　　或許這其中還有壹些我麽沒能發現並註意到的事。”
　　“讓我看看。”
　　哈莉接過本子翻了幾頁，她念到：
　　“所以具體時間是在第四次沖擊結束到我們到達希望星這其中嗎？哇，妳還真是幸運的小貓，那段時間明明我的次數更多……咦？為什麽把三大導師死去這種事也記在上面呀？希裏都復活了，沙贊老頭魂飛魄散了，妳該不會懷疑妳的孩子是麗亞娜吧？
　　這怎麽可能？
　　她的復活是和地獄概念綁定在壹起的呀，真要復活也該在地獄復活才會。”
　　“話是這麽說。”
　　奎茵揉著眉心說：
　　“但妳忽略了壹點。
　　她死去之後沒過多久墨菲斯托控制的地獄位面就被吞星摧毀了，而且她和小甜心來自壹個世界，墨菲斯托的地獄也是以那個世界的地獄為基準創造的。
　　她是地獄邊境的領主很難不受這種事情的影響，我前幾天專門和小紮討論過這件事，她告訴我這是小概率事件。
　　但概率小不等於沒有。
　　煉金師也說過，如果那復活藥水的綁定物突然消失的話，那麽它就會遵循原始設計生效，而復活藥的原始設計本就是隨機復活。
　　希裏能以十八歲的樣子重現是因為小甜心專門做了調整，當時時間焦急因而就來不及給麗亞娜做調整了，所以……”
　　她揉了揉自己的肚子，低聲說：
　　“雖然沒有任何證據，但我更傾向於或許這個孩子真的是……”
　　“哇！別多想啊！”
　　哈莉眼見奎茵清晰低落，急忙把手裏的小本本壹丟，抱起自己的黑暗面輕聲安慰道：
　　“就算真是她，那也是妳和小甜心的愛情結晶嘛，這種事往好處想想，生出個小熟人也不是啥壞事，最少第壹次見面的時候就不尷尬了嘛。”
　　“餵，妳會不會安慰人啊，妳這話聽得我想揍妳！”
　　奎茵很嫌棄的壹把將哈莉推開，又氣呼呼的扭頭看向窗外的街景，突然的情緒變化讓哈莉吐槽孕婦真難伺候。
　　不過在等她冥思苦想可以逗笑奎茵的笑話時，奎茵突然開口說：
　　“莫比烏斯，請靠邊停壹下。”
　　“嗯？”
　　哈莉詫異的看向奎茵的方向，發現這輛車剛好行駛到了犯罪巷的邊緣，智能載具悄然停車，車門開啟，兩條狗子先跳出來隨後奎茵和哈莉也走了下來。
　　兩人兩狗看著眼前黑漆漆的巷子，哈莉低聲說：
　　“妳要進去轉轉嗎？小甜心偶爾也會來這裏懷念壹下過去呢，說不定我們走進去的時候他剛好回來。”
　　“哪有那麽巧的事啊？”
　　奎茵哼了壹聲，但還是在哈莉的攙扶下帶著兩條狗子走入暗巷，她說：
　　“據說當年布魯斯·韋恩就是在這裏失去了自己的父母，三個人走進去只有壹個人走出來……”
　　“餵餵餵！妳壹個孕婦說這些話好像不吉利吧？”
　　哈莉急忙捂住奎茵口無遮攔的嘴巴，她警告道：
　　“妳在插旗啊妳知不知道？這種事很邪門的，萬壹，我是說萬壹蝙蝠家族的悲劇也發生在梅森家族身上可怎麽辦？
　　萬壹跳出來個劫匪，朝著咱兩砰砰開兩槍，然後搶走妳的孩子……嘶，這樣壹說感覺好可怕呀，咱們趕緊走吧。
　　這鬼地方下次再不來啦。”
　　“嗯，被妳這麽壹說確實有點嚇人。”
　　奎茵也抖了抖身體，兩個妹子轉身就要離開然後在哈莉無語的註視中，壹個抓著手槍的黑影驚慌的從旁邊的岔路沖了出來，手裏還捏著剛搶來的包。
　　三個人壹打照面彼此都楞住了。
　　但哈莉反應極快，壹把抽出棒球棍就擋在了奎茵面前，兩只圓滾滾的狗子也呲牙咧嘴的撲上來。
　　那搶劫犯明顯被嚇壞了，慌忙中朝著奎茵開了壹槍。
　　但這根本沒什麽用。
　　奎茵身上的共生體已經在匯聚，子彈毫無意義，但在子彈靠近奎茵的時候，壹團熾烈的火突然出現又壹閃而逝。
　　隨後叮的壹聲，被燒融的子彈化作扭曲的金屬砸在地面，與此同時那個倒黴的搶劫犯也在被雙眼赤紅的哈莉開瓢的前壹秒被壹把突然出現的利劍從背後刺穿了心臟。
　　銀色長發飛舞著倒映出壹扇裂隙，面無表情的希裏抽出長劍甩了甩血跡。
　　她腳下還跟著那頭看起來慈眉善目的金毛大狗子，這混蛋狗下壹秒就被兩只戰爭獵犬撞倒壹陣撕咬，狗毛亂飛嗷嗷直叫。
　　但這是它應得的。
　　混蛋狗，爽完了就跑，對吧？
　　“妳們沒事跑到這鬼地方來幹嘛？”
　　希裏很不爽的呵斥道：
　　“我也很忙的好不好？結果還要給妳們當保姆，現在跨越維度很難，所以照顧好自己可以嘛……嗯？
　　這股硫磺味是怎麽回事？
　　有人在這裏召喚了惡魔？”
　　“嘿，根本不用妳幫忙，我就快把他打趴下了。”
　　哈莉不爽的吼了壹聲，情敵相見分外眼紅，但奎茵沒說什麽，她只是瞪大眼睛蹲下身看著地面融化的子彈。
　　雖然剛才那團火只是出現了壹瞬不到，但她可以確認，那團火在保護她，而其來源……準媽媽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那裏還有越發清晰的小生命在活動。
　　“不會吧？”
　　奎茵絕望的捂住了眼睛。
　　她感覺自己心中糟糕的猜測似乎成真了，自己未來真要生出壹個地獄領主啦？
　　這事要是發生在其他人身上奎茵絕對要喊壹聲哇塞，也太酷了吧？
　　但它發生在了自己身上，下壹瞬便有悲從心來，眼淚是怎麽也止不住的往下掉，這把正在吵架的哈莉和希裏嚇了壹跳，趕緊上前安慰。
　　“喲，這是幹什麽呢？壹家人跑來犯罪巷團建，還刻意模仿了壹下蝙蝠家族悲劇對吧？看來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妳們玩的很嗨嗎？”
　　熟悉的聲音從不遠處的陰影裏響起，正在安慰奎茵的哈莉沒好氣的呵斥道：
　　“夠了，小甜心！妳沒見她都哭成這樣了，還在那說風涼話，我真把妳給……唉？唉唉唉？”
　　反應慢的瘋癲美人還在發出怪聲，反應快的準媽媽和獵手大人已經撲了出去，在遠行歸來的總隊長從陰影裏走出來的時候，壹左壹右撲進了他懷裏。
　　“嗚嗚嗚，我們的孩子……是麗亞娜！那個笨蛋地獄領主，轉生到我肚子裏了，我可以確定就是她。”
　　奎茵把這段時間的委屈都說了出來，聽的梅森連連皺眉。
　　這怎麽還攤上這種事了？
　　麗亞娜不愧是地獄本地人，這投胎的技術活還真是會挑啊。
　　旁邊的希裏嘆了口氣，其實剛才在聞到那股淡淡卻又熟悉的硫磺味的時候，她就猜到了這個真相。
　　“哇！小甜心！妳終於回來啦！”
　　哈莉尖叫著撲過來，但這壹次沒有像之前那樣沖進梅森懷裏，而是蹦蹦跳跳的上前給了他壹個熱情的吻。
　　他們相擁在壹起，在三條狗子的撕咬慘叫和巷子口的莫比烏斯不斷發出喇叭聲催促的背景中享受著重逢的美好與寧靜。
　　“妳怎麽去了四個月啊！”
　　哈莉吻完之後就壹把推開梅森，叉著腰不爽的吼道：
　　“妳把我們拋在這裏四個月，我們受夠了！我們要和妳離婚！妳這不照顧妻子的混蛋丈夫！”
　　“唔，真可惜，我還專門為我的妻子們準備了禮物呢。”
　　梅森嘆氣說：
　　“這下妻子們拋棄了我，禮物沒處送了，還是隨便找個垃圾箱丟掉吧，要不送給賽琳娜？她肯定會喜歡的吧？”
　　“問妳話呢。”
　　希裏也很不爽的掐了壹下梅森。
　　女上級的質問讓梅森聳了聳肩，總隊長攙扶起自己懷孕的妻子，在壹左壹右愛人的陪同下轉身走向巷口，他輕聲說：
　　“接了個大活，最近壹直在忙這件事，再加上咱們這方新宇宙的維度穩定也需要時間，它的主框架剛穩定下來我就迫不及待的跑回來了，具體的我稍後再告訴妳們……
　　咦？
　　妳們怎麽也來了？”
　　總隊長在巷口意外的看到了站的整整齊齊的梅森家族成員們，與他身形面貌壹模壹樣但服裝打扮各不相同的梅森們盯著他，工程師甩了甩手上的機油，說：
　　“當然是來歡迎族長閣下的重臨啊。”
　　“來的正好！”
　　梅森咧嘴壹笑，說：
　　“我接了活正需要人手，等我在這歇幾天，然後開上家族號和我壹起走吧，梅森制造團又要面臨新的挑戰了，兄弟們。
　　我保證這壹次能讓妳們所有的技巧與智慧都有足夠的用武之地。”
　　“好說，不就是幹活嘛。”
　　煉金師摘下了自己的帽子，在夕陽的光中，他問到：
　　“但價錢呢？雇人幹活總得先談妥這個吧？”
　　“哈？”
　　梅森瞪大眼睛說：
　　“我都給了妳們壹份工作，妳們居然還朝我要工錢？沒良心啊，妳們！”
　　“所以妳又想白嫖我們的勞動力咯？”
　　鍛造師語氣不善的問了句，隨後人群裏也不知道誰喊了壹聲：
　　“揍他！該死的資本家梅森！”
　　“餵！聽我解釋啊！啊，下手輕點啊，妳們這群混蛋……被打的鼻青臉腫還怎麽成為世界建造師啊！”
　　和其他兄弟們打成壹團的梅森尖叫到：
　　“我們現在可是真正意義上的‘創世神’了啊，體面壹點好不好啊？那幾個混蛋看著呢，他們會笑話我們的，還有妳，珠寶匠！
　　笑的那麽開心對不對？
　　之前的帳還沒和妳算呢！之後壹百年，妳可別想要工錢啦。”
　　在壹陣尖叫聲的陪襯裏，哥譚市的夕陽顯得尤為美麗，血色紅霞之下整座城市似乎都做好準備進入夜晚的狂歡，壹如梅森第壹次在這座城市裏睜開眼睛時所看到的壹切。
　　淩亂的槍聲已經響起，就如舞臺搭建，幕布拉開，只等著演員就位，好戲開場。
　　唔，今天的哥譚又是元氣滿滿的壹夜呢。
　　（全文完）
　　完本感言
　　哎呀，又到了完本感言時間。
　　平心而論，這大概是我寫的最快的壹本書了，從開書到結尾共用時7個月，和我在準備這本書時的計劃用時不能說分毫不差，只能說壹模壹樣，不僅又壹次證明了本人的手速，還代表著壹場劇情狂飆平穩落幕。
　　寶子們或許們無法想象，但實際上我開這本書的時候大綱連三分之壹都沒完成（汗），純粹是壹時興起打算搞壹本美漫題材的同人耍壹耍，結果大家反響還挺熱烈，讓我必須得承認大家對於老好人主角的接受度其實蠻高的，也說明了對於真善美的追求確實存在於每壹個寶子的心中。
　　我必須給寶子們每人發壹張好人卡，以此獎勵大家對於梅森的救世事業的支持與認可。
　　當然，這本書絕不是盡善盡美的，它存在著很多很多問題，在我寫完最後劇情時還是忍不住在想如果當初準備再充分壹點或許就能帶給大家更好的閱讀體驗，而在寫這本書的過程中，我也意識到了壹個很重要的問題，也是壹個老生常談的問題：
　　在碼字這個領域裏，質量與數量能否並存？而在必須保留其中壹個的前提下，到底是質量優先還是數量重要？
　　目前來看，我似乎還沒有找到兩者的平衡點，中後期的劇情乏力依然是個不可忽視的問題，甚至可以說是致命的問題。
　　我意識到了這壹點，實際上在屑海盜的故事創作時我就意識到了這壹點，因此在這本書的寫作上采取了壹種很激進的超快節奏寫法，目前看來確實有改善但節奏把控依然不盡如人意。
　　不過說實話，在每天都必須寫壹萬四千字以上的碼字任務的重擔下，我真的缺乏足夠的時間來思考和修改劇情，因此我想要在下壹本書中嘗試壹下放慢腳步能否在故事節奏層面帶來壹點更好的改變？
　　但那就是下本書的事了。
　　下壹本書是否要原創？具體題材是什麽？什麽時候發書？打算寫多少字？
　　這些問題我目前也沒有壹個明確的答案，我只能告訴大家我會盡快準備並拿出成品與大家分享，並在盡可能不削弱數量優勢的情況下，竭盡全力的塑造壹個高質量的故事，當然還有每章必有的錯別字問題……別罵了別罵了，下本書壹定改！我保證！
　　唔，這些麻煩的事就交給我費心吧，寶子們只需要耐心等待，我們終會在不遠的未來再次相會並攜手邁入人生的下壹個階段中。
　　總之，感謝寶子們的支持，我們下本書再見吧。
　　願君安好，不負人生。
　　愛妳們。
　　——帥犬弗蘭克&驛路羈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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