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寵又給我開掛了

石三

修真武俠

孫長鳴有壹個秘密,三年前他撿到了壹條從天而降的泥鰍,這是壹條很特殊的泥鰍,自己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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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三三章 壹文錢難倒孫大人

神寵又給我開掛了 by 石三

2023-12-24 22:47

  孫長鳴接到消息的時候,也是楞住了:妳這麽倒黴嗎,這種簡單的任務,也能幹出危險來?
  孫長鳴通過二老爺跟春娘子交流了壹下,才算是弄清楚了來龍去脈,然後頗為詫異:連護教神獸都有了?
  像蟒蛇又像是鱷魚?
  等等,我記得上次餵了老二,它沒給我反哺,借口好像就是什麽鱷妖?
  孫長鳴壹拍葫蘆老六,詢問小泥鰍。小泥鰍差不多已經把這個事情忘記了……大哥問起來,它仔細回憶了壹下:好像是有這麽壹回事。
  當時我正在水裏幫大哥拍死了那壹頭鱷妖,偏偏鱗片上傳來的吵鬧聲越來越猛烈,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我煩得要命,最後耐不住了,只好忍著惡心吞了鱷妖,然後順著那聲音丟了過去……
  孫長鳴兩相對照,大概明白是怎麽回事了:江神始終沒有神跡,信徒在氓江中被襲擊的事件逐漸增多,所以那位主持之人應該是舉行了某種祈禱儀式,打擾的二弟不得安寧。
  二弟把鱷妖變化了壹下丟過去,就成了現在的護教神獸……
  主持之人估計也沒想到,原來祈禱儀式這麽管用。於是開始在每壹座江神廟外面,豎起神獸的雕像。
  不過這個主持之人有點眼光啊,沒有將這個妖族根腳的東西,迎入江神廟中,當做江神的屬神側殿供奉,而是安排在了門口,只是壹頭護教神獸。
  春娘子這邊,很是跟二老爺抱怨了壹番,然後道:“這五千靈玉,老娘賺的理直氣壯,對得起妳了。”緊接著語氣中帶著極度的疲憊:“妳以後莫要找我了,我真的還想多活幾年,伺候不起了。”
  老娘這麽信邪的人,怎麽會壹次次上了妳的鬼當,差事接了壹茬又壹茬,危險遇了壹波又壹波?春娘子自己也很納悶。
  孫長鳴還記得她的另外壹個身份:“妳是玉真樓的樓丁?”
  春娘子頓時警惕:“妳又打什麽主意?”
  二老爺大大咧咧道:“妳就真的想壹輩子就這樣了?不想謀個正經出身?”
  春娘子橫眉怒斥:“妳什麽意思?老娘那點不正經了?看不起我……”
  二老爺難得有壹次軟化的語氣:“妳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覺得這對妳是個好機會,我背後的那位大人,手眼可通天!我這樣的鬼物,都能幫我晉升到五階,而且未來六階可期,只要妳用心辦事,雖然有些風險,但總能給妳在朝天司裏安排壹個職位,豈不是比妳現在四處漂泊好的多了?”
  春娘子可恥的又心動了。
  不是給自己定下了準則:再也不接他的活兒了嗎?
  如果是春娘子剛入江湖的那個時候,誰敢跟她說瀟灑的浪跡江湖,不如進入朝天司供職,她能當場啐妳壹臉,然後拔劍來戰。
  但是現在……老江湖才真正明白:六扇門中好修行。
  她深吸壹口氣:“妳讓我去玉真樓臥底?”
  二老爺毫不客氣道:“妳級別太低,沒有價值。”
  春娘子不滿道:“我級別不算低了,我是樓卒,比妳口中的樓丁高壹個級別。”
  二老爺秒懂:“倒數第二。”
  春娘子:“……”
  二老爺道:“行了,別跟我耍別扭了。二老爺我不會坑妳的。要妳做的事情很簡單,玉真樓的消息,盡快通知我,別的事情也不需要妳做。”
  靈寶元胎的事情,讓孫長鳴對玉真樓有了幾分警惕。他們未必不知道那位第七大境的險惡用心。
  “好吧。”春娘子勉強答應了下來,又道:“妳跟我保證,不會騙我,壹定會讓我進入朝天司。”
  “我保證。”二老爺毫不遲疑。
  春娘子這類修士,和九雲宗、南宮氏最大的不同,是沒辦法證明自己“身家清白”,朝天司又最看重這壹點,否則什麽人都收,早就被滲透成了篩子。
  不過這種身份問題,對於指揮同知大人來說,完全不值壹提。
  二老爺又好生安撫了春娘子壹番,雙方才結束了這壹次通話。孫長鳴錯愕發現,兩人竟然不知不覺的聊了半個多時辰!
  唔,自己似乎喜歡上了這種披著馬甲聊天的感覺?
  ……
  孫長鳴在氓江哨所中等候著,卻沒有閑著,壹道道命令送向了望雲崖百戶所,阿羽忠實的執行了他的命令,圍繞銅棺峽滅域,進行著壹系列的布置。
  又等候了五天之後,伍步長的父親、九雲宗宗主、第六大境的巔峰強者伍元機抵達了氓江哨所。
  孫長鳴並非倨傲,不願意親自去拜訪壹位第六大境,他在信中已經說明:因為銅棺峽的事務緊迫,而且自己的確不便擅自離開駐地。
  孫長鳴用隆重的儀式迎接了第六大境的機關術大師,伍元機也十分滿意,但是他的身份和伍步長畢竟不同,而且伍步長只是他眾多兒子中的壹個,伍步長和邵武節長老認同了孫長鳴,卻並不意味著九雲宗真的要整體投靠氓江都指揮所。
  伍元機和孫長鳴密談了數次,伍元機終於被孫長鳴說服,願意全力支持孫長鳴。
  孫長鳴的第壹份回報,就是他自己書寫的機關術秘要,脫胎於《神作天兵煉造圖錄》,裏面許多關於機關術的理念,都十分的超前。
  九雲宗會在接下來的時間內,派遣大批弟子投入孫長鳴的麾下,數量在兩百左右。這些都是修行和機關術有成的弟子,來了就能發揮作用,有了這些人,孫大人終於可以擺脫無人可用的狀態。
  但九雲宗的弟子也有壹些問題,那就是他們的修行全都偏向於機關術,用來固守作用巨大,但是發動進攻……他們都不是沖鋒陷陣的好人選。
  同時孫長鳴心中也很明白,自己的基本盤,仍舊是氓江哨所中,最早跟隨自己的那壹批人。
  未來在自己的勢力中,這批人將會是骨幹。
  所以孫長鳴暗中鼓勵了喜鵲,多捕捉壹些妖獸來餵養他們;廖丹臣煉制的靈丹,也會優先供應他們,將他們的境界盡快提升起來。
  同時為了平衡手下各方的力量,孫長鳴把註意打到了地牢中那些“囚犯”身上……
  伍元機三天後離開,他和孫長鳴達成了壹系列的協議。孫長鳴也動身前往望雲崖百戶所,準備親自在前線,指揮針對銅棺峽滅域的防禦準備工作。
  在孫長鳴到來之前,阿羽和孤蓑老人已經分別帶人多次深入銅棺峽滅域,在五十裏範圍內,進行了多次偵查。
  孫長鳴帶來了他和邵武節長老壹起研制的壹種機關兵器:烽火靈臺。
  這是壹種機關術和靈符的結合體,可以隨時監控附近三十裏的各種動靜,如果有大變故,能夠第壹時間反饋給百戶所,提前知道滅域內的情況。
  阿羽和孤蓑老人這段時間偵查後,得出了初步結果:氓江這壹片的銅棺峽滅域中,需要大約八十座烽火靈臺,才能做到最基礎的有效預警。
  日後烽火靈臺的密度,和需要覆蓋的範圍,壹定會不斷加大。
  並且還要考慮到滅域中那些妖異,不會對烽火靈臺有什麽好感,會主動攻擊這東西,損壞率壹定很高。
  這才是困擾孫大人現在的最大問題:靈玉。
  妳敢相信堂堂第七大境柳值,和朝堂執掌者呂廣孝壹枚靈玉也沒給?!並且還恬不知恥的說是相信孫指揮的搞錢能力,經費壹定可以自己解決?!
  我是能搞錢,但那是往自己家裏劃拉呀,公家層面上怎麽搞錢……孫長鳴也有些撓頭。
  所以孫大人從氓江哨所過來的船上,只帶了三十座烽火靈臺。
  阿羽和孤蓑老人都來迎接,凝重稟報道:“大人,因為靈寶元胎的那壹場大戰,大湖附近很多妖異都被嚇得逃向了遠處,其中有壹部分,就到了滅域的邊緣地帶。”
  “以往所說的壹百九十裏相對安全的範圍,已經被壓縮的大約只有五十裏。我們帶著手下,再往進深入壹些,就會遭遇四階以上的妖異,甚至還會有壹些較弱五階。”
  “這三十座烽火靈臺放進去,恐怕難以起到預料的效果。”
  阿羽還說道:“大人之前說的,滅域內五十裏,布置猛火靈符,滅域外圍關鍵位置上,籌建重型床弩炮臺的規劃,屬下覺得十分有必要。”
  孫長鳴不動聲色,心中卻是愁苦:這樣的規劃本官還有壹大堆呢,全都實現了保證能把氓江附近守護的固若金湯,可是錢呢!拿什麽去布置?
  最基礎的用來預警的烽火靈臺都沒錢建造了。
  忽然,孫長鳴看了阿羽壹眼,這家夥跟在柳值身邊很久,會不會學到了壹些籌錢的辦法?
  他朝阿羽招了招手:“有沒有什麽辦法,讓朝廷批壹筆靈玉?”
  阿羽壹楞,看到大人眼神灼灼,明白了大人的意思。他低著頭想了想,片刻後道:“朝廷沒錢,柳大人和呂大人都弄不來,咱們就更別想了。不過……倒是還有個辦法。”
  孫長鳴鼓勵道:“快說。”
  阿羽苦了臉,道:“能不能先說好,這辦法我想了,別讓我去做行不行?”
  孫長鳴把手壹揮:“妳先說來聽聽。”
  阿羽暗中壹嘆,知道自己多半是跑不掉的:“氓江下遊就是湖熟地區,那裏是我朝最富裕的地方之壹,大人可以去湖熟地區找各個衙門化緣,找當地士紳募捐。
  咱們守著氓江上遊,保證了他們的安全。必要的時候,大人也可以暗中威脅他們壹下,若是不給錢,咱們防守上有了漏洞,溜下去幾頭妖異……我們也沒辦法呀。”
  孫長鳴眼睛壹亮,還真就是馬上就想讓阿羽去辦這件事情,然後就看到了當年鐵骨錚錚的羽騎將,像壹只小兔子壹樣可憐兮兮的看著自己。
  終究還是有些於心不忍,可是除了阿羽自己手下沒有合適的“兇人”去執行這個任務,壹般人去了湖熟地區,威懾不住那些官場老油條們。
  至於孫長鳴自己,的確需要坐鎮前線,不能輕動。
  壹旁的孤蓑老人說道:“老夫也有個辦法,咱們可以組織采伐隊,分批倫次進入滅域,狩獵妖異、采摘妖植,既可以將收獲變賣獲取經費,也能借此練兵;咱們氓江都指揮所新建,不少新人面對妖異缺乏戰鬥經驗。”
  孫長鳴也是點頭,這個主意他早想到了,但進項上恐怕是杯水車薪,最大的用處反而是練兵。
  他揮了揮手:“這件事情,讓本官再仔細想壹想。妳們先去將這三十座烽火靈臺安置到滅域中。”
  兩人領命而去,然後柳四白又進來了,並且還是讓孫長鳴最頭疼的事情:來要錢的。
  “大人,咱們需要采購壹批破邪靈符,在滅域中有備無患啊。”
  這世上大多數的滅域形成的原因就是邪氣。好在銅棺峽滅域並非如此,但是其中壹些特殊的區域,還是有邪氣彌漫,比如那些懸棺附近。
  不過銅棺峽滅域中的邪氣,早已有了相應克制的破邪靈符。伍步長他們進入銅棺峽的時候,都隨身攜帶了這種靈符。
  這種靈符並不昂貴,但是需要采購的數量眾多,也是壹筆不小的開銷。
  “要多少靈玉?”
  柳四白回道:“萬寶閣出品的最貴,要壹百靈玉壹枚。”註意到大人眼神中有了不滿,他急忙又說道:“我覺得沒什麽性價比,萬寶閣只是名頭響亮而已。我比較中意的是廣慶堂,五十靈玉壹枚,價格實惠而且作用並不弱於萬寶閣。”
  孫長鳴在心裏盤算了壹下,點頭道:“廣慶堂的要兩百枚。”
  堂堂氓江都指揮所,現在全部的經費,竟然是孫長鳴從治下各百戶所搜刮回來的“余糧”,煉造那三十座烽火靈臺已經消耗了九成,現在只剩下二十多萬靈玉。
  好在是大家的俸祿,是朝廷按月發放的,否則氓江都指揮所下個月就要散攤子了。
  這兩百枚辟邪靈符又要壹萬靈玉,孫長鳴批了條子讓柳四白去支錢,又是壹陣肉痛喊住他:“妳去跟廣慶堂談壹談,以咱們氓江指揮所的名義,暫時賒賬。”
  “啊?”柳四白傻眼,孫長鳴轉念壹想也覺得不妥,嘆了口氣擺手道:“算了,妳去拿錢吧。”
  孫長鳴壹直以為自己最大的敵人在銅棺峽裏,沒想到竟然是靈玉。
  不過柳四白剛出門,孫大人忽然又在裏面喊他壹聲:“四白回來!”
  柳四白垂頭喪氣的回去,孫長鳴問的卻是另外壹件事情:“廣慶堂名下是不是還有壹家票號?”
  “有,”柳四白知道大人想做什麽了,立刻介紹道:“主要的業務,就是放貸和保管。”
  修士們都不怎麽往票號裏存款,因為隨身帶著儲物錦囊。修真界的票號,最賺錢的是“遺傳保管”業務。簡單來說就是某壹位大修給自己的後代準備了壹筆錢,靈玉、法寶、靈符等等都可以,用類似孫長鳴上壹世租保險櫃的業務,存放在票號內。
  修真界每天都會有各種意外,大修鬥法意外隕落了,或者是忽然心有所感必須閉關,長時間無法照應自己的後人,等等。票號都會幫忙尋找到後人,將這壹筆財富交給他們。
  第二個就是放貸了,雖然不是九出十三歸,但利息也高的嚇人。
  柳四白進壹步解釋道:“而且這些票號都有大背景,往往是誰的面子都不給,想要借款,必須有等額的抵押物。”
  他說完兩手壹攤,意思是您看咱們氓江指揮所,壹窮二白的能拿什麽去抵押?
  孫長鳴卻有另外的想法,吩咐道:“妳先去購買辟邪靈符,順便跟廣慶堂打聽壹下借款的事宜,其他的事情本官來安排。”
  “是。”柳四白退下了。
  孫長鳴立刻抓緊時間,給呂廣孝寫了壹份公文,言說銅棺峽內異變連連,恐怕近期將妖異就會沖出滅域。
  為了保證安全,奏請朝廷頒布封關法令,任何人不論凡俗還是修士,都不得擅自進入銅棺峽滅域。
  這壹禁令,交給氓江指揮所監督執法。
  銅棺峽滅域中,出產大量珍貴靈藥,每年進入其中的采藥人不計其數——當然都只是在百裏範圍內活動。
  只要禁令下達,氓江指揮所就可以暗中售賣進出銅棺峽的資格,這可是壹比龐大的收入!
  先用這個預期收入作抵押,向廣慶堂借款,把銅棺峽的防禦建立起來。
  公文發出去,孫長鳴帶了手下,再次進入滅域查看。這壹次他不跑遠,只在邊緣五十裏範圍內走動壹下。
  果然如阿羽和孤蓑老人所說,這壹範圍內的妖異數量大大增加,比靈寶元胎之前,少說也多了七八倍!
  孫長鳴越看越憂心:這恐怕不僅僅是靈寶元胎事件的結果,更是因為銅棺峽滅域本就進入了活躍期,妖異數量有暴增的趨勢。
  這又引發了壹個連鎖的後果:進入這壹區域的采藥人,勢必會遭遇極大的損失。指揮所售賣了采藥的名額,最後采藥人們損失慘重,收獲卻不會增加,勢必會影響這名額的行情。
  可能第壹次之後就覺得吃虧,接下來就不會再購買名額了。
  手下們壹路上看到大人的臉色越來越凝重,以為他憂心滅域的防務,也不敢多說話煩擾大人。
  等到他們巡查結束,回去之後在望雲崖百戶所中坐定,孫長鳴忽然看到壹處牢房,腦中靈光壹閃:有了!
  他不動聲色問道:“地牢中那些重犯,審訊的如何了?”
  邵武節壹楞,那些人帶回來之後,您就故意晾著他們,從來沒有發話要審訊,連到底是什麽罪名都沒定呢。
  但是壹旁的柳四白立刻領會了大人的意思,躬身道:“下邊的人辦事不利,還沒有什麽結果,屬下這就去督促他們。”
  頓了壹頓,他試探問道:“這些狂徒膽敢反抗我朝天司的征發,不管他什麽背景,壹定從重處罰,至少也是個發配邊疆,和妖族死戰!”
  孫長鳴頷首:“可以。”
  柳四白立刻就去辦事了,阿羽眼珠子亂轉,猜測著自家大人又有什麽損主意了。但是為了不引火燒身,自己最好明智的閉上嘴巴,就當什麽也不知道。
  柳四白進了地牢,用鐵尺敲打著牢籠,大聲喝道:“將地牢中的那些囚犯帶出來。”
  地牢裏的這些修士傷已經差不多養好了,而且都是第四、第五大境,沒有幾個蠢笨的,這麽長時間已經慢慢想明白自己為什麽壹直被關著了——知道了那位大人壹些不想讓別人知道的秘密!
  他們都來自三個門派:神策盟、意妄庵和龍皇堂。三家各有壹位第五大境,意妄庵恰恰是圓慧師太!
  她傷得太重,被歐陽策留了下來,因此保全壹命,結果又因此被關押了起來。讓這位師太時常感慨:當真是禍福相依啊。
  龍皇堂的第五大境是仇余的師弟洛威,境界上反倒比仇余略高壹線,但是在寵獸天賦上,卻比仇余差了不少。
  神策盟的身份最為關鍵,他是歐陽策的二弟子余斷流。在壹眾弟子中,修為還要還要勝過大師兄嶽長河,由於在戰鬥中重傷,並且因此錯過了最關鍵的靈寶元胎爭奪戰。
  沒想到最後的結果是只有他壹個人活下來,他有著和圓慧師太類似的感慨。
  朝天司只派了壹個柳四白,就將他們全部審問——其實也根本不是審問,就是各種酷刑,或是古怪的折磨手段,就是逼迫大家認罪。
  不認罪又能如何?已經被關在這裏了,不認罪只怕那位大人就會想辦法讓大家徹底消失了。
  幾十個“重犯”最終都在供詞上簽字畫押,這可是修真手段,壹旦落筆是不能翻供的。
  他們知道自此以後,就被那位大人徹底拿捏死了,只要有二心,這份供詞漏出去,他們就是整個朝天司的敵人。
  柳四白拿著供詞來見大人,孫長鳴比較滿意,柳四白衙役出身,辦這種事情果然輕車熟路。
  “做的不錯。”孫長鳴看了壹眼後,將供詞放下,指示柳四白:“去跟他們談壹談戴罪立功的事情。”
  “他們的修為都不錯,但是僅僅是他們還不夠,讓他們先回個自己的門派,給本官多拉些人手回來。”
  “他們以為自己認罪就算了?我朝天司可是有連坐之法的!”
  “尤其是神策盟的那個余斷流,歐陽策、嶽長河和歐陽碩他們這些人,都已經死在了滅域中,神策盟群龍無首。本官放他回去,他若是不能把神策盟剩余的力量都給拉回來,就是他無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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