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四 第032章、玉女神功

　　“那妳們想怎麽提防？”武天驕突然開口說道，坐了起來，倒把二女嚇了壹跳。事實上，武天驕早醒了，在聽她們說話，壹聽她們提到風姨和太靈，便來了精神，開口插話，心想：“如果能得到她們倆的幫忙，拿下風姨，不在話下。”
　　二女他醒來，端木若妍不勝嬌羞，急急的披衣下榻，道：“我去溫泉洗壹洗。”匆匆忙忙的走了。
　　司徒惠瓊也下了床，向武天驕拋了壹個媚眼，笑道：“二師姐臉皮薄，很容易害羞，以後她會習慣的，我去陪陪她。”說罷，也走了。
　　武天驕大感沒趣，不過壹身的汗味，也趕忙出了屋子，奔後面的露天溫泉，欲與二女來壹個“鴛鴦戲水”。
　　次日壹早，武天驕便來到了後山的山谷，來找通天聖母指點練功。未到山洞，他便遠遠的見到了通天聖母，只見聖母師父卓立於石門前，白衣若雪，在晨風之中，衣袂飛舞，飄逸出塵，猶如九天仙子，似欲禦風而去。
　　武天驕瞧得心頭砰跳，不自覺地放緩了腳步，心想：“真是個美人兒，如果能和她春風壹度，那又何等的銷魂！”他不敢直視通天聖母，生怕聖母師父瞧出他的邪念，低著頭走到通天聖母跟前，躬身施禮道：“師父，弟子來了！”
　　通天聖母嗯的壹聲，輕描淡寫地撇了他壹眼，見他仍是壹身的女裝，不過已無昨天那般隆重鮮艷，簡樸了許多，只是壹身淡紅的勁裝，身上的飾物也摘了，壹綹如雲的秀發挽成雲髻，新月般美麗的秀眉，壹雙美眸細長明媚，嬌俏的瓊鼻，桃腮嫣紅，嬌艷欲滴的唇，不施脂粉的臉晶瑩如玉，吹彈可破的肌膚如酥似雪，身材綽約，看著清新淡雅，清秀可人，真如壹位活潑可愛的少女。
　　通天聖母仔細打量了壹會，眼中掠過了壹抹的笑意，微微點了點頭，贊嘆道：“不錯！不錯！非常不錯，徒兒，妳真像是壹個女人，妳這樣的裝扮，不知道的人，怕是誰也認不出妳是男人！”
　　武天驕臉皮再厚，也不禁發紅，甚感尷尬，忸怩地道：“師父，徒兒畢竟是男人，老這樣裝扮……實在是不好，能否容許徒兒換上男裝……”。
　　“這樣不好嗎？”通天聖母打斷他道：“為師覺得這樣挺好，以前妳不也是扮成女人，誘騙良家婦女嗎？”
　　壹聽她舊事重提，武天驕心裏嗝噔壹下，暗罵不已：“什麽通天聖母，我看十足的變態聖母，讓我扮女人，逗妳樂、好玩是嗎？”
　　只聽通天聖母徐徐地道：“徒兒，為師讓妳扮女人，是有深意的，妳不但要好好的練功，還得向妳的兩位師姐她們學學怎樣做壹個女人，學好了，以後對妳有大用。”
　　武天驕聽得茫然，甚為不解，問道：“什麽大用？”
　　通天聖母嘆氣道：“這事以後再告訴妳，妳現在要做的是好好練功，好好的學做女人。”說著，壹指身後的山洞，道：“以後這裏就是妳練功場所，妳可以住在這裏，在此安心的練功，不會有人來打擾妳！”
　　武天驕壹楞，道：“師父，這裏不是您的修煉之所嗎？我要是住在這裏，那師父您住哪兒？”
　　“為師住得地方多得是，這個不用妳掛心！”通天聖母淡然道：“以後為師會常來指點妳武功，妳的龍象神功已有相當火候，但仍須繼續不斷的修習。為師先跟妳言明，咱們的師徒之緣不會太長，妳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內，把為師教妳的學了去，能學多少，就是多少，從現在起，妳白天習武，晚上練功，不可絲毫懈怠。”
　　武天驕唯唯應是，道：“師父，那我們從哪裏開始？”。
　　通天聖母淡然道：“妳不是要學劍嗎，我們就從劍法開始！”說罷，轉身走進了山洞。武天驕見狀略壹遲疑，還是跟進了山洞。
　　來到洞中石室，通天聖母從坐墊蒲團下取出兩頁劍譜，遞給武天驕，肅然道：“這是本門‘通天劍法’總訣，也是本門劍法的根本關鍵，劍法只有三十六招，但其中變化繁復，已全部包括在內。必須背熟了才能練劍，妳務必背得滾瓜爛熟。明日，為師再來傳妳劍法。”
　　武天驕雙手接過，口中應了聲“是”，卻見通天聖母已走出了山洞。武天驕呆呆而立，目送聖母師父走得不見了蹤影。才低頭看去，只見上面寫著：“通天劍法總訣”，壹路看去，兩張紙上，寫得密密麻麻，足有五六千字，中間還有許多細字註解，和朱筆圈點。
　　但看這篇劍法總決，文字深奧難澀，縱有註解。但其中道理。武天驕還是壹時無法領悟。當下也不去管它，不求甚解，從頭到尾，連同細字註解，都默默背誦，他人本聰明，背誦了壹遍又壹遍的，壹直念到黃昏時候。已可背得壹字不差。
　　他出了山洞壹看，聖母師父早已不在了，不知去了何處？想起通天聖母的話，心想：“今晚我就不回木屋，不見兩位師姐，就按聖母師父說的，在這山洞裏住下來。”
　　洞裏沒有吃的，又沒人送飯，武天驕只能自行覓食。他自幼清貧，常幫著母親采摘野果野菜，因而野外生存能力極強，加之在淩霄山百花谷住了三年，吃的山野食物不少，知道什麽能吃，什麽不能吃。
　　拜在通天聖母門下，武天驕壹切都十分的小心謹慎，只是苦了九龍玉鐲空間裏的那幫女人，讓她們呆在空間裏長時間不出來，非把她們憋瘋不可。
　　武天驕在山谷裏壹邊采摘野果，壹邊心想：“我不知道要在這裏住多久，時間長了，非把胡姐姐她們悶死不可，得找個機會，出谷找個地方，讓胡姐姐她們放出來。”
　　這座山谷人跡罕至，能吃的東西，可說遍地皆是，武天驕發現，除了野果之類的，西邊有壹片松林，松林裏有著不少的伏苓，松子，山崖石壁下還有黃精、野粟、蕃薯等等，吃的東西可謂應有盡有。
　　武天驕大為歡喜，在壹棵高大的松樹底下，挖了壹大堆的茯苓，然後又在石壁下掘了壹堆黃精，又采了許多松子，才回轉山洞。
　　谷中有水源，武天驕把掘來的茯苓、黃精洗去泥土，就拿起壹個吃起來，覺得新鮮可口，也拿起壹個黃精，咬了壹口，只覺入口微甘，細嚼之後，還有壹股清香氣味，也就吃了個飽。
　　晚餐之後，武天驕又接著背誦了幾遍“通天總劍決”，直到自己認為已經滾瓜爛熟，才收起劍訣，靜坐練功。
　　此時，天色已黑，石室中黑暗壹片，但武天驕的功力已到了虛室生白、目能夜視的地步，不用點燈，室中的情景也能看得壹清二楚，不過他還是從空靈戒中取出了風燈照明。
　　這個石室除了中間放著壹個圓形的石蒲團，就別無他物。武天驕發現，壁上掛著的祖師繡畫不見了，敢情通天聖母在他拜過祖師之後，就把祖師繡畫收起來了。
　　壁上的九個人形圖還在，武天驕觀瞧了壹陣，只覺這家九個圖形十分飄逸，似是女子練得武功，深奧難解，心想：“這是壹門什麽功夫？聖母師父讓我住這裏，是不是讓我練這壁上的武功？”心中這樣，但通天聖母又沒有明說，他也不敢亂練，只等明天通天聖母來了之後，問問她這壁上的是什麽武功？
　　武天驕在石蒲團上盤膝坐好，緩緩調息，開始修煉自己的“龍象神功”。他這家壹運功，那知時間稍久，人坐在石蒲團上，漸漸感到寒冷，這股寒意竟是從坐墊石蒲團上傳來的。
　　他覺得奇怪，照說在石上坐久了，就不該冷了，仔細用心檢查，才發現坐墊石蒲團中似有壹縷陰寒之氣，由“會陽穴”傳入，散布全身。
　　這縷寒意似有若無，初時因武天驕正在運功行氣，練的又是“龍象神功”，寒意不知不覺滲入他體內真氣之中，還並不覺得，時間壹久，滲入的寒意漸漸積多了，才感到身上有了寒意。
　　武天驕心中不禁驚疑起來，自己是不是應該停下？還是繼續運功，不去理它？但繼而壹想：“聖母師父要我在這間石室中練功。莫非另有深算？這股寒氣雖冷，但正好消除我龍象真氣的熾熱之氣，我就應該繼續支持下去。”
　　壹念及此，武天驕忍著寒冷，壹心壹意的調息行功，再也不去管它。
　　陰寒之氣，不絕如縷，不斷的從“會陽穴”滲入，時間越長，體內積聚的寒意越多，因為武天驕壹直在運行真氣，混合在壹起，運轉全身，只覺越來越冷，至陽至剛的龍象真氣似已轉向陰柔。這等現象，讓武天驕大覺驚奇，卻十分受用。
　　漸漸的，武天驕的龍象神功已運至第十八重巔峰，匯聚陰寒的真氣嘗試著向最後的壁壘沖擊，壹次未，來兩次，兩次未成，第三次……到了第八次，武天驕體內的真氣越來越壯，如江河般在經脈中急速奔騰，龍象神功第十八重最後的屏障壁壘再也抵擋不住，轟然崩塌，陰陽匯聚的壹股真氣氣流，滾滾通過壁壘，循著經脈像潮水壹般，由大江湧向各處支流，流經未至的新天地。
　　霎時間，武天驕感到不冷了，反而愈來愈熱，體內的熱流就像燒開了的水壹樣，滾得發燙，武天驕壹個人像被投放了洪爐，五內如焚，熱到無法形容，每壹根血管都脹滿得快要爆炸了。他張口要想叫，也發不出聲音來。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他又隱約感到有壹雙像燒紅的烙鐵般的手掌，在自己身上不住移動，每逢壹處穴道，都要停留上好壹會，這壹停留，武天驕就感到皮肉都要被烤焦了，熱氣直逼骨骼，炙得連骨頭都快要焦了，但唯壹的好處，經手掌按摩過的地方，血管快要脹裂之感，隨著手掌的移動，逐漸消失了。這樣又不知過了多少時候，不覺沈沈睡去。
　　當武天驕被人拍著肩膀，驚醒過來，他急忙睜開眼睛，但覺四周還是黑沈沈的，邊上有人扶著自己，那就是新拜的聖母師父——通天聖母。
　　“師父！”武天驕慌忙道，起身就欲站起。
　　通天聖母忙按住他，凜然道：“妳醒過來了，快盤膝坐好，天快亮了，妳剛借助地底的地陰之氣，突破了‘龍象神功’第十八層壁壘，進入第十九層，需得好好穩固才是，不過也好兇險，要不是我來得早，妳就走火入魔了。”
　　武天驕心中凜然，趕忙盤膝坐好，通天聖母嘴皮微動，壹縷“傳音入密”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教他如何吸氣，如何導引歸竅，每壹句口訣，都解釋得十分詳細。
　　天光漸亮，當壹縷陽光透洞壁的窟洞，射入石室時，武天驕已運功完畢，吐出了壹口氣，睜眼瞧了聖母師父壹眼，道：“師父，弟子好了！”
　　通天聖母微微頷首，微笑道：“感覺怎樣？”
　　武天驕試著壹運氣，丹田內真氣浩瀚如海，源源不斷，不禁欣喜地道：“弟子的功力增長了壹倍之多。”
　　通天聖母不置可否，凜然道：“幸好為師來得早，不然妳就走火入魔了，妳可真是好大膽，冒然沖關，知不知道，這樣很兇險？”
　　武天驕心有余悸，出了壹身冷汗，道：“弟子知錯了！”說著，緩緩跨下石蒲團，道：“師父！弟子發覺這蒲團中似有壹縷陰寒之氣，滲入體內，這是怎麽回事？”
　　通天聖母道：“這就是為師所說的地陰之氣，這石蒲團下，本是壹處泉眼，可能通向地底，經常有陰寒之氣從泉眼中宣泄噴出，為我發現，就用這個石蒲團把它蓋住，這陰寒之氣給石蒲團壓住，陰氣透石而出，為數極微，練習內功，正好緩慢吸入地底陰氣，去除體內的燥熱之氣，收為己用，對修煉內功，大有益處，可說有事半功倍之效。”
　　武天驕恍然大悟，心道：“這或許與太陰門的極陰之地，有著異曲同工之妙。”瞥及壁上的圖形，心中壹動，指著問道：“師父，這壁上的圖……是什麽武功？”
　　“這個……”通天聖母神情壹變，道：“妳沒練這上面的圖吧？”
　　武天驕頷首道：“沒得到師父的允許，弟子不敢亂練，師父，這是什麽武功？弟子看圖形，像是壹門女人練的功夫？”
　　通天聖母頷首道：“不錯！這正是女子所練得武功，幸好妳沒有個修煉，不然，妳說不定因而變成壹個女人！”說著，眼中閃過了壹抹的笑意。
　　“變成女人？”武天驕為之愕然，脫口道：“這世上還有讓人變成女人的武功嗎？這是什麽武功？”
　　“玉－女－神－功！”通天聖母壹字壹句地道：“這裏是八百多年前，武林壹代妖人鳳飛飛的修真之所，這壁上的圖形就是她所遺留刻下的‘玉女神功’，可惜只有九幅圖，殘缺不全！”
　　“玉女神功！”武天驕念道：“聽這名字，就知道是女人練的武功，師父，這鳳飛飛是什麽人？為什麽說她是……妖人？”
　　“妖人！”通天聖母嗤笑道：“該當說她是人妖才是啊！她本來是壹個男人，後來被閹，不得已入宮當了太監，因而性情大變，修煉邪功，要報復天下的男人，創出了玉女神功。這玉女神功女子練了尚可，不但無害，反而有益，駐顏不老，男人要是練了嗎……”說著，頓住不語了。
　　武天驕接口道：“變成女人嗎？”
　　通天聖母微微點頭，凜然道：“男人要是修煉玉女神功，就會陽衰陰來，體形骨骼發生變化，慢慢的變成了女人。當然，為師也只是聽說，是否真會如此，為師沒有見過，但變成不男不女的妖人是壹定的。”
　　聞聽此言，武天驕激靈靈的打了壹個冷戰，臉色煞白，心呼：“僥幸！”幸虧自己沒有胡亂修煉壁上的圖形，不然，變成不男不女的人妖，那就悲呼哀哉了。
　　通天聖母知他心中所想，微笑道：“妳不用感到害怕，妳是男人，又修煉了龍象神功，要想練這玉女神功，就得先廢去本身的武功，如果妳哪壹天失去了武功，為師倒可以傳授妳玉女神功？”
　　“不不不……”武天驕連連搖手，不由自主的後退兩步，強顏歡笑，道：“弟子永遠都不會練這武功，永遠不會！”
　　看著他害怕的樣子，通天聖母笑了笑，也不再嚇他，話語壹轉，問道：“徒兒，妳可曾把劍訣背熟了？”
　　武天驕趕忙從懷中掏出劍決，雙手遞上，說道：“弟子都已經背熟了，滾瓜爛熟，請師父考驗。”
　　通天聖母點點頭道：“好，那妳背給為師聽聽？不許錯漏壹字。”
　　武天驕應是，從頭到尾將“通天總劍決”背了壹遍。
　　通天聖母看他確已全部背熟，說道：“這壹個月之中，妳壹面練劍，壹面要背誦口訣，務使所學劍招，和口訣互相對照，朝夕再念上幾遍，這樣才能終身不會忘記。”
　　武天驕又應了聲“是”。通天聖母揮揮手道：“快去洗把臉，吃過早餐，為師就可以傳妳劍法了。”
　　武天驕出了山洞，到了山谷的水源處，掬水洗了把臉，早餐當然又是黃精、茯苓、松子。通天聖母也喜歡吃，師徒倆吃了個飽。
　　早餐後，通天聖母折了壹支三尺長的松枝，開始傳授武天驕劍法，說道：“當年，為師練這通天劍法，足足化了兩年多的時間才練會的，不過，那時為師沒有妳這等的武功修為。以妳的悟性，就是壹天練壹招，三十六天就可練會了，為師說的練會，只是能夠記住練法，基本合式而已，至於火候如何。那就要靠妳自己去練習了。但妳仗著悟性，可以把通天劍法在三十六天之內練會，至於內功方面，可配合妳本身的龍象神功，氣劍合壹，好了，現在妳聽仔細，更須看得仔細，為師傳妳第壹招劍法……”。
　　當下，通天聖母口中說著練劍的要訣。和第壹招如何發招，有幾個變化，如何配合身法，如何使氣，壹面把手中松枝隨著講解，隨手劃出。
　　能夠學到通天劍法，武天驕自然用心諦聽。把聖母師父每壹句話。每壹個動作。都牢記在心。尤其聖母師父翩翩的美妙風姿，令他著迷，卻不敢有絲毫的分神。
　　通天聖母講解完畢，就把松枝遞給武天驕，要他依樣練習。武天驕就依照聖母師父講解的使劍方法，依樣葫蘆使了壹遍。
　　通天聖母欣然道：“很好，雖然有些小地方還差了些，但大致已經不錯了。”
　　於是，通天聖母壹面要武天驕繼續練劍，壹面隨時加以糾正。這壹招劍法，足足教了半個時辰，武天驕才算學會，通天聖母就要他自己反覆練習。
　　三十六招劍法之中，每壹招除了劍法，還得配合著指法和擒拿手法等，忽指忽掌，隨著劍法的變化而變化，因此名雖三十六招劍法，事實上。還包含了三十六招指掌擒拿手法。
　　至此，武天驕暫時的在這山谷中住了下來，白天練劍，晚上在山洞石室裏勤修內功。經過金雞嶺壹戰，武天驕認識到自身的不足，能得到通天聖母這樣的高人師父指點和傳授劍法，他當是發奮圖強，勤學苦練。有朝壹日，他要找上羿和，以報金雞嶺壹敗之仇。
　　這座山谷之內，罕有人跡，十分的清靜，由始至終，都沒有人來打擾武天驕練功。他肚子餓了，谷裏有吃不完的黃精、茯苓、松子、野果等，這壹段時間，武天驕幾乎斷絕人間煙火，而功力劍術卻隨著精進甚速。
　　武天驕練劍之余，也曾想偷偷的溜出山谷，去幽會兩位師姐，然而，通天聖母對他看管甚嚴，讓大鵬金翅鳥大金日夜不間斷的監督他練功，不給他有絲毫的空閑時間，這可苦了武天驕，只能在練功中度日，有時晚間有了性欲，實在憋著難受，只能靠自摸解決。
　　當然，對於監督的大鵬金翅鳥，武天驕可沒忘記討好，而大金知道武天驕有美酒，還會烤肉，因而，它每天都會打兩只野味來，讓他燒烤，再討要酒喝。
　　有了上次的教訓，武天驕可不敢再讓大金喝醉，給它的酒，每天限量供應。總之，絕不能讓大金喝醉。
　　話休絮煩，通天聖母每天傳武天驕壹招劍法，武天驕專心壹誌的練劍，劍法愈到後來，變化愈多，他都能壹壹記住，轉眼三十六天時光，武天驕果然把通天三十六劍都練會了。
　　從第三十七天開始，通天聖母不再教劍法了，開始指點武天驕本身的武功，晚間，通天聖母讓他回到前谷木屋去居住，並道：“通天三十六劍為師已經全部傳授給妳了，這是本派最精華的劍法，包羅了通天宮所有的劍術，其中的精奧得靠妳的悟性和勤練。劍術方面，為師已經沒什麽可教妳的了，妳若想學更高深的劍法，就得去請教風姨！”
　　壹個多月沒見兩位師姐和風姨，武天驕怪想念她們的，壹聽通天聖母讓他回去，心中大喜，壹提風姨，他心中就火熱，問道：“師父，那風姨到底是什麽人啊？難道她的劍法能高過我們玄門正宗的通天劍法？”
　　通天聖母凜然道：“那倒不至於，不過各有長處，風姨……妳想知道她，最好是自己問她！她告不告訴妳，就看妳的本事了！”
　　武天驕大感失望，告別聖母師父，出了山谷，回到前面山谷的木屋。
　　這壹段時間，端木若妍、司徒惠瓊兩位師姐可謂是度日如年，相思成災。她們沒有想到，小師弟壹去就是壹個多月，可把她們想壞了。雖然她們明明知道，小師弟就在後山不過的山谷裏，但迫於師父通天聖母的嚴令，她們不但到後山山谷壹步。
　　她們日盼夜盼，今天，終於把小師弟給盼回來了，師姐妹倆喜極而泣，當晚，露天溫泉春色無邊，上演奏了“壹龍雙鳳”的鴛鴦戲水大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