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鷹帝國

九重天

武俠玄幻

天神宮、乾坤宮、通天宮、神女宮、九霄宮,號稱天下五宮,為龍之大陸五大巨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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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壹 第059章、男寵

神鷹帝國 by 九重天

2018-6-15 15:52

  什麽話?這也無心的?豈有此理!曹天娥氣不打壹處來,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壹時被憤怒沖昏了頭腦,失去了理智,抖手將武天驕扔向了寒潭…………“我的娘呀——”
  武天驕嚇的叫起娘來了,別說叫娘,現在就叫奶奶、叫姥姥也無濟於事,身不由己地落向了寒潭,嘩!水花飛濺,落入了水中,剎那間,壹陣奇寒無比的陰氣席卷而來,武天驕渾身壹冷,奇異的是身上的八處被封穴道在陰氣的侵襲下,豁然貫通,手能動了,不過,他猶不自知地揮舞雙手,高喊:“救命啊……”岸上的曹天娥看傻了眼,呆若木雞。她並不想殺武天驕,在扔出的剎那就後悔了,但這時想救也來不及了,只能眼睜睜地望著武天驕落水,令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落入極陰寒潭中的武天驕並沒有被極陰寒水凍化沒了,在水中上浮下沈的,竟然沒事!
  曹天娥懵了,壹臉的茫然。武天驕在叫了壹會,倏地感到不對,壹瞅自身,楞住了。沒事!身上的衣服是被凍化沒了,可身體卻在,不但不覺得冷,身體反而覺得火熱,這是怎麽回事?我竟然不怕極陰寒水?
  任誰見到這壹幕,都會目瞪口呆,淩霄聖母和太陰聖母不怕寒潭的極陰寒水,那是她們功力高深,所修的太陰神功真氣與極陰寒水的陰氣相同,而曹天娥則完全憑著自己深厚功力抵禦住了極陰寒水的陰氣,此等修為可謂是驚世駭俗,聳人聽聞。天下之中,能夠以本身功力抵禦住極陰寒水之人,怕是屈指可數。而武天驕壹個十幾歲的小娃,既無高深的功力,又沒有修煉過太陰神功,他落入寒潭中,竟然沒有被極陰寒水凍化掉,此等的怪異景象,簡直是天下奇聞。
  當然,曹天娥並不知道,武天驕自己也不知道,他之所以沒有被極陰寒水所凍化,主要是緣於他服食了“赤龍魔丹”赤龍魔丹是天下至陽之物,不懼天下任何寒物。赤陽魔丹已經與武天驕溶為了壹體,渾身上下充滿了至陽魔力之氣,因此,他自然不懼極陰寒水,反而借助寒潭的陰氣,激發純化了魔丹的至陽之氣,去蕪存菁,使得功力變得更加精湛菁華。
  “我沒事!原來我沒事!我沒有被化掉…………”反應過來的武天驕興奮的大叫了起來,在水中手舞足蹈,忘乎所以。他高興的過了頭了,揮舞著手臂,頓時將手腕上的九龍玉鐲暴露了出來,岸上的曹天娥瞧見了,臉色大變,脫口驚呼:“鬼鐲!”
  曹天娥醒悟過來了,鬧了半天,原來是武天驕這小子拿了陰司鬼王的鬼鐲,害得自己好找!可惡!可惡的小子!曹天娥銀牙緊咬,叫道:“武天驕,不想死的就把鬼鐲給本宮脫下來!”
  鬼鐲?武天驕聞言頓時宛如頭上被沷了壹盆冷水,激靈靈地打了壹個冷戰,壹時得意忘形,居然忘了手上的九龍玉鐲。原來這鐲子叫鬼鐲,鬼鐲這名字忒也難聽,還不如我取得九龍玉鐲名字好聽!
  他這時候還管鐲子的名字難聽好聽,也真難為他了。不過要想叫他脫下九龍玉鐲,那是不可能的,因為九龍玉鐲已經變得和空靈戒壹樣,與他連為壹體,除非他死,不然,曹天娥就算砍下他的手,得到九龍玉鐲也是廢鐲壹個,毫無用處。
  既然暴露了,武天驕索性強硬起來了,沖著曹天娥喊道:“皇後娘娘,想要手鐲不難,妳下來取啊!”
  曹天娥在寒潭中呆了兩個時辰,功力消耗了不少,見武天驕言語相激,不禁大怒,喝道:“小王八蛋!識相的乖乖把鬼鐲獻給本宮,不然,本宮閹了妳!”
  這話她已經說了多遍了,武天驕毫不為意,打了個哈哈,在水中打了個翻滾,特地將下體暴露給了對方,邪笑道:“皇後娘娘,我好怕啊!閹了我誰來為妳‘開鼎’啊?聽我師父說過,妳曾是我師父的‘陰鼎’,嘖嘖!二十年的久曠之身,皇後娘娘,妳壹定很難受吧!”
  什麽?曹天娥渾然壹震,震驚地望著武天驕,道:“妳師父?妳真是楚玉樓的徒弟?”
  武天驕笑道:“不然妳以為呢?”
  曹天娥駭然道:“這不可能,楚玉樓早死了,怎麽了可能有妳這麽小的弟子?”
  “皇後娘娘!這妳就不知道了吧!當年妳師姐夜鳳影宮主見我師父不成人形,以為他不能活了,將他扔入了山谷餵鷹,這反而救了我師父,我師父並沒有死,他修練了萬劫不死魔功,哪有那麽容易死的!”
  武天驕大笑道。
  曹天娥睜大眼睛,難以置信,脫口驚道:“就算他練了萬劫魔功,也不可能活到現在?”
  武天驕道:“皇後娘娘說的沒錯,不過我的大師娘醫術精湛,憑著大師娘的超強醫術,我師父自然活了下來!”
  大師娘?曹天娥微微壹怔,腦中稍壹思索,恍然大悟,凜然道:“薔薇仙子!”
  武天驕道:“正是,皇後娘娘果然聰明,壹猜就中,嘖嘖!皇後娘娘,妳真夠狠的,我師父的臉都被妳剮的剩下骨頭了,妳還記得京城大街上刺殺妳的楚白衣嗎?”
  楚白衣?曹天娥冷笑道:“當然記得,他不就是白衣門的門主嗎!”
  武天驕道:“皇後娘娘有所不知,楚白衣就是我師父楚玉樓,若非那天本公子被妳的屬下追的跳入湄水河遁水逃走,也就不會遇上楚玉樓,沒遇上楚玉樓,我就不會來到淩霄山,沒有來到淩霄山,我就不會出現在這裏…………”“少說廢話!”
  曹天娥打斷道:“妳師父在哪裏?”
  武天驕道:“死了!死了有兩個月了!”
  死了!曹天娥神色壹黯,嘆了壹口氣,蹙眉道:“如此說來,妳當真是楚玉樓的弟子?”
  武天驕道:“當然!如假包換,貨真價實!”
  沈默了壹會,曹天娥才道:“妳師父沒有叫妳為他報仇嗎?”
  武天驕笑道:“有啊!妳想不想知道我師父要我如何為他報仇?”
  曹天娥冷哼壹聲,冷笑道:“如何報仇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妳永遠也報不了仇!臭小子!如果妳不是楚玉樓的弟子,本宮或許可以留妳壹命,既然妳是楚玉樓的徒弟,哼!縱算將來武無敵找上本宮,本宮也留妳不得!”
  話音未落,右手壹掌淩空拍向了武天驕,她離武天驕十丈之遠,壹掌拍出,頓時壹股陰冷的勁氣破空壓到,嘯嘯驚風…………武天驕表面嬉皮笑臉,暗自卻對曹天娥保持著萬分的警惕,壹聽她語氣不善,立刻意識到了不好,慌忙鉆入水中,反應不可謂不快,曹天娥也沒有想到這小子如此機靈,她出手的是神女宮絕世功法“百步追魂陰手”別說是十丈之遙,就是再遠壹些,也是在她的掌力所及範圍之內,百步追魂陰手,百步追魂,威勢非同小可,盡管武天驕見機的早,遁入了水底,但淩厲的追魂陰氣擊在水面上,轟然巨響,震耳欲聾,沖起了壹道沖天水柱,直達二十丈之高的洞頂,落下後轟鳴不絕,水花飛濺,整個寒潭的水搖搖晃動。
  武天驕仿佛陷入了水底漩渦當中,天旋地轉,暈頭轉向,好半天才感到水流平靜了下來,胸口悶的幾欲嘔血,遍體生寒,心中大驚:“我的娘呀!這女人是什麽掌力?也太恐怖了!我離她遠壹點!”
  想到此,直向水底深處潛去。
  曹天娥壹掌拍出後,等侍了半天也不見武天驕浮上來,心中惱怒:“這小子鬼精鬼精的,若留著他,遲早是個禍害,今天說什麽也要除了他!”
  深吸壹口氣,縱身跳入了寒潭之中。其實她殺武天驕是次要的,搶奪他手上的九龍玉鐲才是最主要的。
  武天驕水性極佳,生怕曹天娥下水抓他,越潛越深,水底下黑暗壹片,什麽也看不到,他只能像無頭蒼蠅壹般亂竄,哪裏水深往哪裏去。猛然間,他感到有人抓住了他右手臂,不由得嚇得魂飛魄散,險些昏了過去。他之所以害怕,當然認為是曹天娥抓住了他,落到了她手裏,那還有命?
  武天驕拼命掙紮,想要掙脫來人的手,然而,那人手上的力道甚是的大,抓著他的手臂任他如何掙紮也是掙不脫,帶著他像魚壹般前遊,速度非常的快。武天驕掙紮了壹會,倏地感到有點不對,抓著他的人不像是曹天娥,如果是曹天娥早就點了他穴道,豈會讓他掙紮?而且,這人的水性也太好了,武天驕自嘆不如。
  在水中壹路潛遊,武天驕也不知道遊了多久,前方漸漸亮了起來,那人帶著他浮出了水面,放開了他。露出水面,武天驕打了壹個呵欠,望向周圍,只見周圍壹片光亮,身置在壹深大的山腹之中,周圍的石壁上滿是發光的晶石,五光十色,璀璨奪目,仿佛進入了水晶宮,夢幻壹般。
  “這是什麽地方?”
  武天驕自語地道,心中驚奇,呆立半響,才意識到旁邊有人,扭頭瞧去,壹瞧之下,不由得驚得魂飛魄散,腦袋轟然巨響,兩眼壹翻,竟然昏了過去。
  當武天驕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石地上,周圍壹片光亮,到處是閃亮的晶石,想起昏迷前看到的情景,驚駭若嘶,騰地跳了起來,口中大叫道:“地煞夫人!地煞夫人…………”“妳醒了!”
  驀然,耳邊傳來了壹個嬌柔的聲音,悅耳動聽。聽到這聲音,武天驕頓時渾身巨震,仿佛僵化了壹般,睜大眼睛,滿臉的驚訝,半響沒有動靜,好半天才緩緩轉過了身,望向了說話的人,當他看清了說話的人時,頓時露出了驚喜之色,猛地撲了過去,緊緊地抱住了說話的人,叫道:“胡姐姐——”
  他萬萬沒有想到,會在此地見到失蹤已久的胡麗娘,胡麗娘壹身白衣,天仙化人壹般,超凡脫俗,輕柔地摟著武天驕,微笑說:“好弟弟!見到姐姐是不是很高興?”
  武天驕連連點頭,緊緊地摟著她的嬌軀,喜極而泣,叫道:“高興!高興!見到妳太高興了!好姐姐!小弟好想妳,妳到哪去了?讓我們好找?”
  胡麗娘微微皺眉,嗔道:“妳輕壹點,姐姐的腰都要被妳摟斷了,瞧妳!這麽大的人了,還像個小孩子壹樣!”
  武天驕聞言這才意識到自己用力是大了壹點,乍見胡麗娘欣喜若狂,摟著她恨不得把她和自己合二為壹,忙雙臂松了壹松,嘻笑道:“姐姐說哪裏話了,我本來就是小孩子嗎?”
  胡麗娘不置可否,點了點頭,非常認同,像武天驕這麽大的孩子,在大多數貴族家庭中,那完全是溫室中的花朵,倍受寵愛,捧在手裏怕摔了,含在嘴裏怕化了,身邊奴仆家丁壹大堆,哪能像他這般孤單壹人。
  胡麗娘親了親他小臉,嗔笑道:“人小鬼大,姐姐可沒認為妳是孩子。”
  武天驕笑了笑,倏地想起了地煞夫人,望了望四周,駭然道:“地煞夫人呢?姐姐!我明明記得我見到了地煞夫人,怎麽是妳?”
  “妳還記著地煞夫人?”
  胡麗娘微笑著說:“若非是她救了妳,妳已經被曹天娥閹了做太監了!”
  呃!武天驕愕然,壹臉的茫然,皺眉道:“胡姐姐!這是怎麽回事?我都糊塗了?地煞夫人為什麽救我?”
  胡麗娘搖了搖頭,苦笑道:“姐姐也不知道!”
  說著撇了壹眼武天驕那赤裸的身體,微感羞澀,面泛紅暈,嗔怪道:“還不拿衣服穿上,妳頂著我好不舒服!”
  武天驕聞言方始醒悟自己尚光著身子,下面壹柱擎天,似乎急不可耐,當下嘿嘿笑道:“好姐姐!讓小弟好好的慰攬勞妳,我們好久沒做了!”
  說著,壹手按撫在了那那豐腴的翹臀上,張開大嘴,隔著衣服輕咬住了玉乳上的——胡麗娘嬌呼壹聲,頓時全身酥軟,癱軟在他身上,嬌喘地道:“妳這個小色狼,壹刻也不老實,姐姐早晚要被妳搞死!”
  口中這樣說,右手卻握住了他那擎天玉柱,套弄著,媚眼如絲,眼中壹片迷醉…………。
  胡麗娘嬌軀飄出壹股女人幽香,迎面撲鼻,令武天驕如癡如狂,神魂飄蕩。那兩個肥大飽滿的乳峰,尤其是那兩粒像葡萄壹樣大的乳珠,更是勾魂蕩魄,再向下看,胡麗娘兩腿微張,胯下頂端烏黑壹片,美艷性感極了,看得武天驕全身汗毛根根豎起,胯下的大寶貝也暴漲起來。
  胡麗娘卻比他更急,已經用雙手扶抱武天驕在自己酥胸前:“好弟弟…………好寶貝……。。讓姐姐親親…………”胡麗娘深情的吻著武天驕的俊臉及唇,盡情的給予他舌覺上的快感。武天驕壹伸手抓住壹顆大乳峰,又揉,又搓,又摸乳珠,低頭用嘴含住另壹乳珠,又吸、又吮、又咬,又用舌頭去舐胡麗娘的乳暈,弄得胡麗娘全身像有萬蟻穿身似的,又麻、又癢、又酸,雖然極為難受,但是也好受極了。
  胡麗娘忍不住雙手緊緊抱著武天驕,挺起桃源花洞貼著他的大寶貝,扭著細腰玉臀磨擦著,口中叫道:“好弟弟…………嗯……。。我受不了啦……。。”於是,武天驕雙手抱起胡麗娘,把她放躺在地上,眼前的美人姐姐,真是耀眼生輝,賽似霜雪細嫩的肌膚、高挺肥大的乳峰,褐紅色的大乳珠,艷紅色的乳暈,平坦微帶細條皺紋的小腹,深陷的肚臍眼,大饅頭似的陰阜,尤其那壹大片陰毛,又黑又濃的蓋住整個桃源花洞。
  武天驕用雙手撥開胡麗娘修長的粉腿,這才看清楚她底下的風光:大花唇呈艷紅色,小花唇呈鮮紅色,大花唇兩邊長滿短短的陰毛,壹粒陰核像花生米壹樣大,呈粉紅色的真漂亮。粉臀是又肥又大,看得武天驕欲焰高張,男根暴漲得足有壹尺多長。
  胡麗娘的壹雙媚眼也死盯著武天驕的大寶貝看個不停:“啊!好長、好粗,好像又變大了…………”尤其那個肉冠頭像小孩的拳頭那麽大,看得她芳心噗噗的跳個不停,桃源花洞裏的淫水不由自主的又流出來。
  武天驕低下頭去用嘴唇含住那粒粉紅色的大陰核又舔,又咬,兩雙手伸上抓住兩顆大乳峰又摸、又揉,感覺兩個大乳又肥以大,軟綿綿的、滑溜溜的,還帶有彈性,好受極了。
  武天驕是越摸越有趣,欲火不斷的上升。胡麗娘的壹雙大乳珠,被摸揉得硬如石頭,桃源花洞被舔得玉臀左搖右擺,麻癢欲死,淫水直流,口裏淫聲浪調嬌喘叫道:“好弟弟!姐姐實在受不了…………別再舔了…………快插……。。姐姐!”
  武天驕壹看胡麗娘的神情,知道是時候了,於是站了起來,順便眾空靈戒中攝出壹床被子,墊在地面上,讓胡麗娘躺在上面,將她兩條粉腿分開擡高,用手拿著大寶貝,將肉冠頭抵著陰核壹上壹下的研磨。
  胡麗娘被磨得粉臉羞紅、氣喘籲籲、春情洋溢、媚眼如絲、渾身奇癢,嬌聲浪道:“寶貝…………好弟弟!姐姐的桃源花洞癢死了,全身好難受,別再磨了,別再挑逗姐姐了…………姐姐實在忍不住了,快插進…………來吧!”
  武天驕被胡麗娘的嬌媚淫態所激,血脈奔騰的大寶貝暴漲,用力往前壹挺,“滋”的壹聲,大肉冠頭應聲而入。
  “啊啊……。。痛……。。痛死我了!妳輕壹點!”
  胡麗娘被他的猛力,居然有些吃不消,皺眉呼痛。
  武天驕感覺大肉冠頭被壹層厚厚的嫩肉緊挾著,內熱如火,魂之欲銷,當即暫停不動,伏下頭去,深深吻著胡麗娘的櫻唇。
  溫存了壹會,胡麗娘輕吟道:“好弟弟!我的好寶貝!可以妳開始啦!”
  得此命令,武天驕開始輕抽緩抽了起來,抽插了百余下,大肉冠頭抵住穴心,胡麗娘全身壹陣顫抖,花道緊縮,壹股熱呼呼淫水直沖而出,浪叫道:“好弟弟,快…………。用力……。。操!”
  武天驕此時感到肉冠頭舒暢極了,大起大落的抽插,次次著肉,抽插三百多下時,突然又有壹股熱流沖向肉冠頭而來。便放下胡麗娘雙腿,壹躍而壓上胡麗娘的嬌軀,胡麗娘也雙手緊緊抱住武天驕,雙腳緊纏著武天驕的雄腰,扭著細腰玉臀。
  武天驕被胡麗娘摟抱得緊緊的,胸膛壓著肥大豐滿的乳峰,漲噗噗、軟綿綿、熱呼呼,下面的大寶貝插在緊緊的桃源花洞裏,猛抽狠插、越插越急,時而碰著穴心。
  胡麗娘被武天驕的大寶貝抽插得媚眼欲醉,粉臉嫣紅,她已經是欲仙欲死,桃源花洞裏淫水直往外冒,穴心亂顫,口裏還在頻頻呼叫:“姐姐被妳插上天了…………姐姐快活得要瘋了…………好弟弟,插死姐姐吧!”
  胡麗娘舒服得魂兒飄飄,魄兒渺渺,雙手雙腳摟抱更緊,玉臀拚命搖擺,挺高,配合武天驕的抽插。她如此歇斯底裏般的叫著、擺著、挺著、使桃源花洞和大寶貝更密合,刺激的武天驕性發如狂,真像野馬奔騰,摟緊了胡麗娘,用足氣力,拚命急抽狠插,大肉冠頭像雨點似打擊在胡麗娘的穴心上,噗滋噗滋之聲,不絕於耳,好聽極了。
  含著大寶貝的桃源花洞,隨著抽插的向外壹翻壹縮,淫水壹陣陣地泛濫著向外直流,順著肥白的臀部流在被子上,濕了壹大片。武天驕壹陣猛烈抽插,已使得胡麗娘舒服得魂飛魄散,不住的打著哆嗦,嬌喘籲籲。
  胡麗娘呻吟浪叫不止,猛地把雙手雙腿挾的更緊,桃源花洞挺高、再挺高,叫呼:“啊…………妳要了我的命了!”
  壹陣抽搐,壹泄如註,雙手雙腿壹松,垂落在地上,全身都癱瘓了。
  胡麗娘此時已精疲力盡,武天驕壹看胡麗娘的模樣,媚眼緊閉,嬌喘籲籲,粉臉嫣紅,香汗淋漓,肥滿乳峰隨著呼吸,壹抖壹抖,自己的大寶貝還插在胡麗娘的桃源花洞裏,又暖又緊的感覺真舒服。
  胡麗娘經過壹陣休息後,睜開壹雙媚眼,滿含春情的看著武天驕道:“寶貝,妳的功夫長進了不少,厲害,姐姐差點死在妳的手裏…………”“不要叫寶貝,要叫好相公,好夫君!”
  武天驕嘻笑道。
  “好相公?”
  胡麗娘壹聽,粉臉羞紅,嗔道:“妳好壞,妳欺負姐姐,還占人家的便宜…………”“我沒有欺負姐姐,也沒占姐姐的便宜,妳看我的大寶貝還插在妳的桃源花洞裏面,這不像夫妻嗎?”
  武天驕開玩笑地道。
  “好了,寶貝兒…………別再笑姐姐了,我做妳的娘親都有余了,還來調笑我!”
  胡麗娘笑罵道。
  “說真的,姐姐妳好騷蕩,尤其妳那甜美的桃源花洞,緊緊的包著我的大寶貝,美死我了!”
  武天驕道。
  胡麗娘嬌臉羞紅,道:“好弟弟,妳剛才的表現真使我吃不消,姐姐連泄了三次,妳還沒有射精,妳真是男人中的男人,如果是未婚少女,非給妳操死不可,妳真是天生的戰將,長著壹根寶槍,被妳操過的女人,壹定會終身難忘的!”
  兩人情話綿綿了壹會,武天驕又不老實了,又吻,又摸,再次挑逗。
  大寶貝漲滿桃源花洞,胡麗娘被摸吻得桃源花洞騷癢難擋,欲火高熾,氣急心跳,不知不覺間,扭擺細腰,挺聳玉臀相迎。武天驕被胡麗娘扭得大寶貝暴漲,不動不快,於是猛抽狠插,胡麗娘的兩片花唇隨著大寶貝的抽插,壹張壹合,淫水之聲滋滋響過不停。
  胡麗娘雖是中年婦人,但是遇到武天驕年少力壯,男根粗長,加上武天驕剛陽之氣,大寶貝像似燒紅的鐵棒壹樣,插滿桃源花洞,因此胡麗娘就處於挨打的局面,滿頭秀發淩亂地披灑在肩上,粉臉嬌紅左搖右擺,雙手緊抱武天驕背部,玉臀上挺,雙腿亂蹬,口中淫聲浪語不絕。
  胡麗娘被武天驕操得四肢百骸舒服透頂,穴心咬著大肉冠頭壹吸壹吮,白皙的壹雙粉腿亂踢亂蹬,壹大股淫水流了壹被,美得雙眼翻白。武天驕也感到胡麗娘的桃源花洞像張小嘴似的,含著他的大寶貝舐著、吮著、吸著,說多舒服就有多舒服。
  “好姐姐!真是美透了!”
  武天驕叫道,用雙手擡高胡麗娘的玉臀,拚命的抽插、扭動、旋轉。
  胡麗娘只覺得舒服和快感,沖激著她的每壹條神經,使她全身都崩潰了。她抽搐著、痙攣著,然後張開小口,壹口咬在武天驕的肩頭上。武天驕經胡麗娘壹咬,壹陣疼痛滲上心頭,大叫道:“啊,姐姐,我要射了…………”說完背脊壹麻,屁股連連數挺,壹股火熱陽液飛射而出,感到這壹剎那之間,全身似乎爆炸壹樣,粉身碎骨,不知飄向何方。
  胡麗娘被滾熱陽液壹燙,全身壹陣顫抖,大叫壹聲:“美死我了…………”氣若遊絲,魂魄飄渺。
  兩人都達到欲的高潮,身心舒暢,緊緊摟抱在壹起,好壹會才回過神來。胡麗娘只覺壹股莫明的甜蜜湧上心田,剛才兩次纏綿繾綣的肉搏戰,是那樣的舒服,又是那麽令人流戀難忘,若非碰著武天驕,她這壹生豈能嘗到如此暢美和滿足的性生活,再看壹看武天驕那英俊的面貌,壯碩的身體,還有那胯下的大寶貝,想想剛才是如何能容納得下的,再想想武天驕才十二三歲,自己做他的娘親都有余,竟然跟他發生了性關系,想著想著,粉臉煞紅…………。
  可是自己也真是愛透了他,看他生有壹條駭人心弦的大寶貝,又能如此堅強而持久,她活到四十多歲,只有和他享受到如此痛快、滿足的性生活,情不自禁的胡麗娘壹手撫摸武天驕英俊的面頰,壹手握著他的大寶貝又揉又套,武天驕的大寶貝又生氣發怒了,漲得青筋暴現。
  兩人情欲又起,胡麗娘不愧號稱雨露仙子,翻身坐在武天驕的小腹上,玉手握著大寶貝,對準自己的桃源花洞,就套壓下去。
  唔!她嬌吟壹聲,大肉冠頭已被套進桃源花洞裏。胡麗娘的嬌軀壹陣抽搐著、顫抖著,不敢再往下套動,伏下嬌軀,使兩顆豐滿的大乳峰摩擦著武天驕健壯的胸膛,兩片火辣辣的香唇,吻上武天驕的嘴唇,把丁香舌伸入他的口中,兩人緊緊纏抱著,饑餓而又貪婪地,猛吮猛吸著。
  “好弟弟…………”胡麗娘壹邊嬌哼,壹邊用玉臀磨動、旋轉起來,大寶貝也被壹分壹寸的吃進桃源花洞裏面去了三寸多。
  武天驕這時也發動了攻勢,猛的往上壹挺,雙手再扶住胡麗娘的大白屁股往下壹按,只聽胡麗娘壹聲嬌叫:“輕點,妳頂死姐姐了!”
  “姐姐,快動,快套啊!”
  武天驕心急地道。
  胡麗娘粉臀又磨又套,嬌軀顫抖,嬌眼煞紅,媚眼欲醉,她感覺全身像要融化在火焰中,舒服得使她差點暈迷過去。
  “好姐姐!快…………快動,用力……。套!”
  武天驕邊叫著邊往上猛挺著臀部,雙手握住兩顆搖擺不停,晃來晃去的大乳峰,揉弄著、捏揉著。
  胡麗娘越套越快,越磨越猛,玉臀坐下時跟著蛇腰壹搖壹扭,桃源花洞深處花宮口,抵緊大肉冠頭壹旋磨,使得二人得到終身難忘的陰陽兩性器交合最高之樂趣。
  武天驕被胡麗娘坐下時,花宮口之穴心壹磨壹旋,壹吮壹吸,舒服透頂,使得他野性大發,欲火更熾,於是擡起上身,抱緊胡麗娘,改為坐姿。武天驕低頭含住胡麗娘褐紅色大乳珠吮著、舐著、吸咬著。
  胡麗娘壹上壹下急速套動,急如星光,全身香汗如雨,呼吸急促、粉臉含春、媚眼如絲,那樣子真是勾魂攝魄、淫蕩撩人。
  猛然間,武天驕只感又壹股熱熱的淫水沖向肉冠頭,使得他也舒服的大叫壹聲:“好爽!姐姐,我也來了…………”兩人再次同時達到高潮。
  胡麗娘已經嬌弱無力地伏在武天驕身上,武天驕抱著她,閉起雙眼,暫作片刻之休息。
  胡麗娘經休憩壹陣後,悠悠的轉醒過來,長長的籲了壹口氣,看著武天驕嗲聲嬌語:“好弟弟,妳真厲害!越來越能搞了,姐姐剛才差點沒死在妳的手裏!”
  “知道我的厲害了,我再也不會敗給妳了!”
  武天驕笑說。
  良久,兩人才分了開來,仰躺著微微喘息,武天驕壹臉的滿足,問道:“姐姐!妳怎麽會這裏?”
  胡麗娘嗯的壹聲,道:“這該我問妳才是,是妳帶我來這裏的?”
  “我?”
  武天驕微微壹怔,大惑不解,忙坐了起來,詫異地道:“我怎麽帶妳來這裏?妳說的我糊塗了!”
  胡麗娘也坐了起來,擁著他說:“傻弟弟!姐姐可是壹直在妳的手鐲裏面,妳到哪裏,我當然到哪裏了!”
  啊!武天驕大吃了壹驚,望向了右手的九龍玉鐲,恍然大悟,道:“原來姐姐真的被陰司鬼王收進了手鐲!”
  胡麗娘點頭道:“那天,我正在折疊師父的衣服,突然的有人捂住了我的嘴,接著便什麽都不知道了,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壹霧蒙蒙的地方,周圍全是封閉的,沒有出路,我害怕極了!”
  武天驕點點頭,道:“陰司鬼王已經被我們殺了,屍體也丟入了寒潭中化沒了,小弟拿了他的鐲子,戴在了手上,沒想到這鐲子簡直是個吸血鬼,姐姐妳不知道,小弟身上的血差點被這鐲子吸幹了!”
  胡麗娘啞然失笑,道:“活該!誰叫妳貪心陰司鬼王的東西!”
  說著微微壹頓,道:“幸好妳拿了鬼王的手鐲,不然,姐姐這輩子怕是見不著妳了!”
  哦!武天驕壹楞,問道:“此話怎講?”
  胡麗娘道:“陰司鬼王壹死,鐲子中的空間之門便已關閉,若非妳戴上了鐲子,成了鐲子的新主人,重新開啟了空間之門,註入了新的空氣,這才讓姐姐得以活命,不然,時間壹久,空間中的空氣沒了,姐姐就悶死在裏面了!”
  哦!武天驕聽了似有所悟,似懂非懂,左手撫著右腕上的九龍玉鐲,疑惑地道:“姐姐怎麽知道這些?”
  胡麗娘搖了搖頭,笑道:“我猜的!”
  “猜的!”
  武天驕奇道:“這個也能猜中?”
  胡麗娘道:“說了妳也不相信,從妳戴上鐲子開始,姐姐能聽到妳周圍發生的壹切,包括妳被皇後曹天娥踢妳屁~股的事!”武天驕聞言燥紅了臉,左手下意識地壹摸屁股,驚喜也發現屁股消腫了,已經不再疼痛了,不由得眉開眼笑,道:“曹天娥那賤人,敢踢我屁~股,趕明兒我也踢她的……不!我奸死她!”
  胡麗娘白眼,嬌嗔道:“得了吧!她沒把妳給閹了,妳該謝天謝地了!真是色心不改,我可告訴妳,曹天娥知道妳拿了陰司鬼王的藏屍鬼鐲,她是絕對不會放過妳的!”
  想起曹天娥的恐怖,武天驕不禁心中打顫,皺眉道:“那怎麽辦?那賤人武功高強,又變態又恐怖,這鐲子我戴上了,就算想給她也不可能,它已經與我連為壹體,脫都脫不下來!”
  胡麗娘道:“姐姐對這鐲子也不甚了解,但鐲子中空間之大,非空靈戒可比,想來這鐲子是壹件仙家至寶,弟弟能得到它,可謂是福澤深厚,同時也為妳帶來無盡的麻煩,壹旦傳揚出去,貪婪之人便會蜂擁而來,那時後果不堪設想!”
  武天驕愕然,瞅著九龍玉鐲壹會,皺眉道:“姐姐所言極是,我有了空靈戒,又有了這九龍玉鐲,若是傳揚出去,誰都想殺人奪寶!弟弟武功低微,想要保住也不可能!”
  胡麗娘格格嬌笑,搖了搖頭,道:“也不盡然!妳有那麽多女人,把她們都收進鐲子裏,別人想奪也奪不了!”
  收進鐲子裏?武天驕壹怔,倏地想起壹事,詫異地問道:“姐姐是如何出來的?”
  胡麗娘格格壹笑,道:“說了妳也不敢相信,是地煞夫人帶我出來的!”
  “地煞夫人?”
  聽到這話,武天驕激靈靈地打了個冷戰,臉都嚇白了,驚懼地望了壹下四周,驚駭地道:“她不是和金屍跌入寒潭凍化了?怎麽……”話說到這,猛地想起自己是被地煞夫人嚇昏過去的,不禁楞住了。
  胡麗娘見他壹臉的害怕,頓時格格嬌笑,道:“看妳的表情,好像很怕地煞夫人?她有那麽可怕嗎?”
  武天驕恐懼地道:“姐姐妳不知道,那地煞夫人有多恐怖,她追著我不放,抓破我的衣服,那樣子……好像是要強奸我似的!”
  胡麗娘大笑,伸右手捏了壹下他臉蛋,道:“妳強奸的女人還少嗎?被女人偶爾的強奸壹次,又有什麽不可以?地煞夫人又不是什麽醜女人,能被她強奸是妳的艷福,妳該求之不得才是!”
  什麽話?武天驕冷汗都出來了,道:“姐姐妳怎麽能那麽說呢?我又不是陰司鬼王,那地煞夫人是鬼屍,妳希望我被鬼屍奸嗎?”
  “地煞夫人可不是壹般的鬼屍!”
  胡麗娘笑說:“她已經變成了神屍!”
  武天驕愕然,難以置信地道:“神屍?姐姐妳是說,地煞夫人變成了神屍?”
  胡麗娘搖頭道:“姐姐也不清楚,妳還不知道,地煞夫人現在可是妳的保命符,若非萬不得已,妳千萬別把她展現在人前!姐姐困在手鐲裏,若非是地煞夫人,壹時還出不來呢!”
  武天驕傻傻的不知所措,摸著手腕上的九龍玉鐲,莫名其妙,半響才說:“地煞夫人怎麽跑進鐲子裏去的?”
  “這要問妳啊!”
  胡麗娘媚眼壹拋,嬌嗔地道:“妳戴上鐲子不久,地煞夫人就進到鐲子了,在鐲子的空間裏,我能見到的只有地煞夫人了!她現在就在鐲子裏,妳要不要她出來?”
  武天驕聞言心中壹寒,忙搖頭道:“不要——”
  說著起身跳入了旁邊的暗河裏,遊了起來。
  遊了壹會兒,武天驕這才打量周圍的情景,似乎是在山腹的水流通道中,水還是極陰寒水,問胡麗娘:“這是什麽地方?”
  胡麗娘已經穿上了衣服,道:“我也不知道什麽地方,應該是我太陰門的聖殿!”
  聖殿?武天驕聞言心中壹動,忙上了岸,也不穿衣服,問道:“聖殿在哪?”
  胡麗娘見他光著身子,又好氣,又好笑,嗔怪道:“妳還是把衣服穿上,看妳這樣子,還真是變態!”
  武天驕臉皮比城墻還厚,挺著寶槍毫不臉紅地道:“怕什麽?這地府中除了妳又沒有別人,妳又不是第壹次!”
  有這麽壹個變態的弟弟,胡麗娘也非常無奈,牽著他手順著岸邊的壹條通道行去,通道寬廣,可容兩個人通過,地面平滑,像是人工開辟出來的。
  順著通道走了壹刻,前方漸漸寬敞,壹個直徑長達三十丈的圓形水潭阻住了去路,胡麗娘指著對岸道:“那裏應該就是我太陰門的聖殿!”
  武天驕順著她所指望向了對岸,隱隱的,對岸上似乎是壹道石門。
  沈吟了壹會兒,武天驕道:“我們過去瞧壹瞧!”
  胡麗娘搖了搖頭,道:“這潭裏的水我可受不了,妳還是把我放進鐲子裏,帶我過去!”
  放進鐲子裏?武天驕壹楞,問道:“怎麽放?”
  胡麗娘道:“就像妳把東西放進空靈戒中壹樣,笨死了!”
  武天驕幡然醒悟,當下心神壹動,道:“進去!”
  話音未落,胡麗娘突然憑空消失了,無影無蹤。
  武天驕見了又驚又喜,心說:“真是好寶貝!”
  試著將心神投入到了九龍玉鐲中,果然,胡麗娘人已經在裏面了,還搜索到了另外壹人,艷屍地煞夫人。
  武天驕對地煞夫人有著難以言明的恐懼,壹見到她,頓時心中壹顫,嚇得立刻收回了心神,暗自吸了壹口涼氣,心中苦笑,真是怕什麽來什麽,這艷屍地煞夫人怕是要跟隨自己壹輩子了!想到此,對這九龍玉鐲暗暗稱奇,這九龍玉鐲不同於空靈戒,空靈戒中只能裝死物,而九龍玉鐲卻能裝活人,如此寶物,真是天下稀有。
  猛然間,武天驕想到了壹個可能,心說:“以後若是碰到美女,我只要動壹下心神,豈不是全都收進鐲子中,為我所用!”
  想著,臉上泛出了猥瑣之極的笑,令人作嘔。
  幻想了壹會,武天驕縱身跳入了水潭,向對岸遊去,工夫不大,便已到了對岸,上了岸。岸上的石壁間果然是兩扇石門,石門緊閉,石門上雕刻著壹朵巨大的火焰,這火焰正是太陰門的標誌符號,太陰之火。
  武天驕推了推石門,沒有推動,招出了胡麗娘,指著石門道:“如何打開這門?”
  胡麗娘瞧了壹會,上前推了壹推,也沒有推動,道:“我們壹起推,看能不能推動!”
  武天驕答應壹聲,上去壹起推,兩人合力之下,石門轟然壹響,向內開了壹道縫,武天驕見狀大喜,叫道:“開了!”
  胡麗娘也是精神壹振,道:“我們再加把勁!”
  兩人使出了吃奶的力,或許是建造太陰聖殿的人不會意識到會有人光臨聖殿,因此,聖殿的石門設計的過於簡單,經不住胡麗娘和武天驕的大力推送,轟然大開,霎時間,裏面露出了耀眼的亮光。
  兩人走進了聖殿,果然如淩霄聖母她們所說的那樣,所謂的聖殿,除了門口的兩扇石門,裏面不過是壹個天然的狹長洞窟,與外面不同,往裏面走了壹會,地面上竟然凝結成冰,寒氣繚繞,天寒地凍,四周的石壁上掛滿了冰柱,晶亮閃閃。見此情景,胡麗娘和武天驕不禁驚咦出聲,想不到地府之中,獨有此處結冰。
  向內走了二十來丈,便已到了聖殿的盡頭,盡頭處陳放著壹具玉棺,寒氣縹緲,散發著白蒙蒙的寒霧。兩人對著冰棺瞧了壹會,胡麗娘指著道:“這玉棺裏面裝著的便是我太陰門的祖師太陰神女!”
  武天驕將手按在了玉棺上,頓時感到壹股極其寒冷的寒氣傳到了手上,不過,這寒氣與極陰寒水相比,微不足道,問道:“太陰神女的遺體為什麽不安葬?反而要放置在玉棺中?”
  胡麗娘道:“這樣才不會腐爛!”
  武天驕壹想也是,瞅了瞅四周,大失所望,道:“我以為聖殿中有什麽寶貝呢,哪知什麽都沒有,真不明白我們進來幹什麽?”
  胡麗娘沒好氣地道:“妳進聖殿,原來是沖著我太陰門的寶貝來的!妳還真是貪財!我太陰門不過是武林中的小門小派,哪有什麽寶貝?唯壹的聖刀也被曹天娥搶走了,妳要是不嫌棄,就把我祖師的玉棺拿去?”
  淩霄聖母要是聽到胡麗娘這話,定然氣得吐血,太陰門出此孽徒,何其不幸?胡麗娘為了討好小,連祖師的玉棺也出賣了!武天驕壹看就知道太陰神女的玉棺價值不菲,若是換成別人,他說不定就要了,但太陰神女可是淩霄聖母和太陰聖母的師父,動她的玉棺,如何向她們交代?當下搖了搖頭,道:“她可是妳師父的師父!”
  胡麗娘笑道:“妳不知道,聽我師父說,祖師可是個美人,我們既然來了,何不瞧瞧她的遺容?”
  武天驕心中壹跳,忙道:“這未免對死者太不敬了?”
  胡麗娘道:“什麽敬不敬的,我們只是瞧瞧,誰會知道!”
  說著到了玉棺的大頭處,伸雙手去推玉棺的棺蓋,勁力所至,喀!棺蓋推開了壹半,壹陣繚繞的茫茫寒氣冒了出來。
  呃!當武天驕瞧見玉棺內的情景,不禁呆住了,眼睛睜的老大,眼珠子都差點掉地上了。玉棺中可謂是壹片春光,春色彌漫。
  棺中仰躺著壹具絕美女屍,女屍看上去二十多歲,五官端正,面目安詳,栩栩如生,更讓人心動的是她周身上下,玉壹般的潔白身體赤裸著,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精雕細琢壹般,巧奪天工,無壹處不完美,盡管是壹具屍體,怕是任何男人見了都要為之動心,何況是武天驕?
  “好美!”
  胡麗娘見了不僅為之贊嘆,見武天驕壹副色狼的模樣,不由得取笑道:“如何?我師祖美吧?”
  武天驕連連點頭,眼中滿是驚艷之色,道:“美!不愧為太陰神女,傾國傾城,絕代美人!”
  “那是當然!聽說當年追我師祖的男人如過江之鯽!可惜我師祖是修士,最終沒有嫁人!”
  胡麗娘笑說,美眸流轉,瞅了瞅四周,蹙起了眉頭,道:“我們能到此地,相信別人也能到此地,驕弟,師祖的玉棺擺放在這裏極不安全,妳那手鐲的空間何其之大,不如把我師祖的玉棺收進鐲子裏?”
  啊!武天驕聞言吃了壹驚,道:“收進鐲子裏?”
  胡麗娘道:“對呀!鐲子的空間非常的大,妳也看到了,我師祖多麽的美,盡管她是壹具死屍,但也難免令好色之人見了動心,萬壹像陰司鬼王這樣的巫士進入到這裏,我師祖豈不遭殃,還是放在妳鐲子裏安全,除了我們,誰也不會打擾我師祖!”
  武天驕微微頷首,對這話非常的認同,像太陰神女如此美的美屍,就是他剛才見了也是怦然心動,別說是別人了了!但淩霄聖母她們會同意嗎?武天驕不禁遲疑不決。胡麗娘見了道:“相信我師父和師叔她們也會同意的,驕弟!妳就別再猶豫了!”
  武天驕只得點頭,將棺蓋合上,心神壹動,喝聲:“收!”
  喝聲中,隨著心神的攝動,面前的玉棺倏地消失不見,旋即出現在了九龍玉鐲的空間中,武天驕心神壹路牽移,直將玉棺移至空間中的壹處洞穴之中,方才收回了心神,只覺得心神壹陣疲倦,不禁心中凜然:“看來我的精神力量不夠強大!”
  玉棺壹移走,聖殿中空空蕩蕩,再也沒有什麽了,胡麗娘笑道:“驕弟!收了我師祖的玉棺,妳也算是不虛此行,可別說我太陰門什麽寶貝都沒有!”
  武天驕壹陣汗顏,道:“姐姐說的什麽話?小弟幾時貪妳太陰門的寶貝了?我們不要多說了,快離開這裏……”話未說完,格格……。驀然,聖殿洞門傳來了壹陣嬌笑聲,聽到這嬌笑聲,武天驕和胡麗娘不禁臉色大變,驚駭無比,胡麗娘驚呼:“曹天娥!”
  武天驕駭然道:“這變態的皇後怎麽到這裏來了?”
  話音未落,皇後曹天娥的身影已然出現在了聖殿之中,只見她渾身赤裸,不著片縷,妙相之處,展露無遺,在這寒冷的地府之中,別有壹番春光美色!不過,武天驕這個小色狼可沒有心情觀賞,哪怕是曹天娥躺著撇開大腿讓他上,他也沒那個膽子,她太恐怖了!恐怖的讓人對她起不了興趣!
  “臭小子!妳果然在這兒,這回本宮看妳往哪兒逃?”
  曹天娥冷笑著緩緩逼進,壹臉的煞氣,殺氣騰騰,現在她有萬分的把握置武天驕於死地,現在的武天驕等於甕中之鱉,後無退路,想要逃出去,唯壹的方向便是沖過她,從聖殿洞門出去,但這可能嗎?
  武天驕心中顫抖,面如死灰,暗道:“這下子慘了,落在這妖後的手裏,非變太監不可!難道我真要步我師父的後塵嗎?”
  他最先想到的竟然是變太監,而不是如何的保住性命,可見他對變成太監十分的恐懼,相比較能否保住性命倒是次要的。
  “我來先穩住她,萬壹不行,妳放出地煞夫人,能對付她的,唯有地煞夫人了!”
  胡麗娘在武天驕耳邊輕聲道。
  地煞夫人?武天驕聞言眼睛壹亮,旋即皺起了眉頭,問道:“能行嗎?”
  “當然行!妳不試試怎麽知道?”
  胡麗娘微笑道,擋在了他身前,媚笑道:“皇後娘娘,我們又見面了!”
  “胡麗娘?”
  曹天娥大為驚異,盯著疑惑地道:“妳怎會在此地?”
  “不瞞皇後娘娘說,奴家是困在了陰司鬼王的手鐲之中,若非是天驕弟弟,奴家已經悶死在了手鐲中!”
  胡麗娘嬌笑著說:“皇後娘娘,手鐲已經戴在我弟弟手上了,摘是摘不下來了,不如我們打個商量如何?”
  “打個商量?”
  曹天娥微微錯愕,冷笑道:“妳想如何商量?”
  胡麗娘道:“皇後娘娘,您和楚玉樓的事,奴家是知道的,往事過眼煙雲,不堪回首,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天驕弟弟是楚玉樓的弟子沒錯,但師父是師父,弟子是弟子,不能混為壹談!”
  曹天娥聽得眉頭緊皺,不耐煩地道:“胡麗娘,妳到底想要說什麽?有屁快放!”
  胡麗娘笑道:“奴家的意思是皇後娘娘過去和楚玉樓的恩怨情仇,從此壹筆勾銷如何?”
  壹筆勾銷?曹天娥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禁不住格格嬌笑,笑得胸前的壹對玉乳突突顫動,這讓武天驕瞧得眼珠子都凸出來了,不由自主地咽了壹口口水,饞涎欲滴。
  半響,曹天娥才收斂了笑聲,道:“胡麗娘!妳說壹筆勾銷就壹筆勾銷,這話也未免太天真兒戲了,當本宮是三歲小孩,今日本宮放過武天驕,誰敢說,他日後不找本宮報他師父的仇?”
  胡麗娘嬌笑說:“奴家敢說,天驕弟弟日後絕不會找皇後娘娘報仇,皇後娘娘,楚玉樓已經死了,再怎麽樣,他都是死人壹個,死人是不可能報仇的,說了您也不敢相信,楚玉樓臨死的遺願並不是要天驕報仇,而是希望他能夠好好的照顧九位師娘!”
  “楚玉樓還真是大方,居然將自己的夫人送給弟子做‘陰鼎’,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妳當本宮會信嗎?”
  曹天娥冷笑說,嗤之以鼻,顯然是不信。
  胡麗娘道:“皇後娘娘難道忘了,楚玉樓早已經不是男人,人都要死了,他有什麽放不下的?二十年來,他對九位夫人壹直深感愧疚,因此才收天驕為弟子,傳授他天鼎神功,希望九位夫人能夠在天驕弟弟的照顧下,享受到正常女人的愛,不再受那陰火焚身的煎熬,皇後娘娘,難道奴家說的不對嗎?”
  曹天娥聞言默然,半響無語,似乎是被她的話打動了。胡麗娘見了心中壹喜,又說:“皇後娘娘,您也是女人,知道我們女人最需要的是什麽,如果妳今天殺了天驕弟弟,您可知道,有多少女人因而‘鼎門’封閉,變成您這般,皇後娘娘,難道您永遠想做壹個不能沒有愛的女人嗎?”
  曹天驕神色微微壹動,下意識地瞅了武天驕壹眼,心中尋思:“對呀!他可是唯壹能夠令人本宮做回正常的女人,殺了他,本宮到哪裏去找會天鼎神功的男人?本宮壹時倒忘了這些!”
  想到此,若有所思,心中猶豫了起來。
  胡麗娘的話提醒了她,當年她閹了楚玉樓之後,發現自己再也做不回正常女人,於是後悔了,不過後悔已經太遲了,二十年來,她苦練“神女心經”盡量使得自己清心寡欲,淡忘了,但越是如此,心理也越不正常,見到別的女人幸福美滿,她又是妒嫉,又是羨慕,心理也變得極度的不平衡,喜怒無常。
  沈吟半響,曹天娥倏地心中壹動,暗道:“本宮何不收他為男寵?”
  想到此,臉色陰晴不定,蹙眉道:“胡麗娘,本宮不得不佩服,妳非常的能說!”
  胡麗娘嬌笑道:“皇後娘娘,奴家可是說的句句是理,天驕弟弟可是唯壹能夠練成天鼎神功的男人,殺了他,皇後娘娘,誰來為您拔出魔刀啊?”
  魔刀?曹天娥心中壹凜,暗道:“是呀!本宮怎麽把魔刀給忘了!”
  想著,不禁格格嬌笑,道:“胡麗娘,本宮被妳說服了,不過,僅如此,恐怕還不能令本宮放心吧?”
  胡麗娘道:“那是當然,皇後娘娘,您也知道,天驕弟弟的父親可是武無敵,當世第壹高手,試問娘娘,您自恃是武無敵的對手嗎?”
  “武無敵武功天下第壹,本宮自忖不是他的對手!”
  曹天娥凜然道。
  胡麗娘道:“這不就得了,皇後娘娘,殺了天驕,對皇後娘娘不會有絲毫的益處,相反的要惹上壹大仇家,退壹萬步講,如果娘娘能夠收天驕為您的貼身侍衛,讓他為您效命,這就不同了!”
  貼身侍衛!曹天娥聞言不禁心中暗笑,她當然明白什麽是貼身侍衛,說白了就是男寵,面首,看來胡麗娘還真能夠體會皇後娘娘的心思。曹天娥笑了,笑說:“這個主意不錯!武天驕,妳願意做本宮的貼身侍衛嗎?”
  武天驕哪敢說不願意,心裏面再怎麽不願意,此時此刻,也只能說願意,當下點頭道:“武天驕願為皇後娘娘效犬馬之勞!”
  口中說著,卻站著不動,躲在胡麗娘身後不出來。
  曹天娥見了眉頭壹皺,鼻孔中哼出了壹聲,面露不悅之色。胡麗娘見了心中壹跳,忙右手壹個肘擊,擊在了武天驕胸上,側身使了壹個眼色,道:“過去!”
  武天驕到底聰明,見狀恍然大悟,忙走上前去,到了曹天娥身前,雙膝跪地,叫道:“屬下武天驕,參見皇後娘娘!”
  說著,連磕了三記響頭,記記有聲。
  “好!”
  曹天娥贊了壹聲,上前扶起了他,道:“以後妳就是本宮的貼身侍衛了,壹切都要本宮唯命是從!”
  武天驕連連點頭,道:“那是當然!那是當然!以後屬下這條命就是皇後娘娘的了!”
  心中卻說:“如此也好,本公子就有機會搞大妳肚子,完成師父的遺命!”
  場面甚是怪異,曹天娥和武天驕都沒有穿衣服,光著身子,赤身裸體的坦誠相對,面對皇後娘娘這麽壹位國色天香的高貴美婦人,武天驕這個小色鬼哪按捺得住,下面的小老弟翹上了天,雄糾糾,氣昂昂,威武雄壯,煞是壯觀。
  曹天娥見了不禁吸了壹口涼氣,目眩心馳,暗道壹聲:“好寶貝!”
  胡麗娘瞅著曹天娥的神色,心中暗喜:“有戲!”
  眼珠壹轉,向著武天驕走去,倏地腳下壹滑,口中哎喲叫了壹聲,身子前傾,正好撲在武天驕背上,將他撲得向前沖出,無巧不巧地與曹天娥撞在了壹起,也不知怎的?曹天娥很自然地伸雙手摟住了他,這也使得武天驕理所當然地抱住了尊貴的皇後娘娘,張嘴含住她那酥胸上的蓓蕾,壹切都那麽的順其自然,水到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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