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百六十八章:偃旗息鼓
我的桃木劍不可能這麽萌 by 我是妳張老師
2019-6-21 14:22
巨蛇發出震耳欲聾的嘶吼聲,宋九月下意識的後退,但長在他胸口的阿盧手裏還拎著那條又粗又長的蛇信子。這玩意兒過於沈重,拖得宋九月動彈不得,連忙催促著阿盧道:“餵!把人家的舌頭放下!”
“切,累贅。”隨手丟下蛇信子,阿盧回過頭,鄙夷的瞅了宋九月壹眼。如果不是身為“底盤”的宋九月太過弱她早就壹個箭步上前,壹套組合拳秒殺掉這條長蟲了。
“混蛋!妳竟然”蛇口中的蛇信被揪斷,但並不影響司麝的人形部分說話,她面露痛苦之色,咬緊銀牙,催動著身下的巨蛇沖了上去。
阿盧不甘示弱,催促著宋九月上前和對方碰壹碰。
“上個屁啊!人家什麽噸位我什麽噸位?壹個碰撞下來我就成了肉泥了好嗎?”宋九月當然不會乖乖聽阿盧的話,反而拔腿就跑。
“廢物!”阿盧暗罵壹聲,看著壹旁的杜子規,嬌喝道:“餵,大鳥!幫我個忙!”
雖然不知道宋小哥為啥身上忽然長出來這麽大的個分身?但看起來好像很厲害的樣子,說不定有希望!念及此處,杜子規點點頭,回答道:“姑娘有何妙計?”
阿盧費力的扭過頭,說道:“簡單,我倆加起來也沒多重,妳辛苦辛苦,把我倆丟到蛇頭上!”
“好說!”杜子規執行力很強,也不征求宋九月的意見,伸手攥住宋九月的胳膊,奮力壹擲,將宋九月高高的扔了出去。
“主人!”小泠擔心的喊著,生怕宋九月有什麽閃失。
“啊”宋九月在空中驚恐的吼著。
“找死!”司麝面露壹絲冷意,下意識的想要張開蛇嘴去吞,又忽然反應過來飛過來的人是九月少爺,關心則亂,不得已迎過去,用雙手接住空中的人影,生怕摔出個好歹來。
被司麝接了個滿懷,宋九月松了口氣,習慣性的道:“謝謝司麝姐。”
“少爺言重了。”司麝甜甜的笑笑,正要問問宋九月有沒有受傷,卻忽然感覺心口壹疼。待她低頭看去,不知何時,少爺的胸前又出現了那個少女的身影,壹只白嫩如藕的手,已經插進了自己的胸膛!
阿盧邪魅的笑著,伸手在司麝體內摸索著,順利找到了對方的心臟。她舔舔嘴唇,興奮的道:“誒,我忽然發現壹個問題如果我把妳的心臟捏爆,妳是直接死透了呢,還是只有半拉人身會,蛇身依舊活蹦亂跳的呢?”
司麝哪有功夫理會這妖女的打趣。此時,她面色慘白,身體壹動不敢動,大口的鮮血從嘴裏湧出來。
“阿盧!”宋九月臉色壹變,緊張的叫道:“別傷她性命!”
“哈?”阿盧扭過頭,不解的看著宋九月:“妳確定?好吧,妳說了算。不過我順手把她的妖丹挖出來,費了她的道行,總可以吧?”
“不行!”宋九月義正言辭的道,“讓她暫時失去威脅就好了,不許那麽殘忍!”
“切,婦人之仁。”阿盧嘟囔壹聲,往阿盧體內註入了壹些陰氣,便戀戀不舍的抽出手來。
白霧再次彌散開來。宋九月剛剛把司麝抱在懷裏,腳下踩著的蛇頭卻忽然消失不見,使得他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額好疼”宋九月掙紮著坐起身,自己摔下來也就罷了,偏偏懷裏還抱著個苗條的司麝。雖說不重,但又在自己身上砸了壹下,還是很疼的。揉揉屁股,宋九月坐起來,急忙看著懷裏的司麝,急切的問道:“司麝姐!妳怎麽樣!”
在他懷裏,司麝已經因為重創而陷入昏迷,雙手緊緊捧在胸口,似乎昏睡中仍舊痛苦不已。
宋九月心疼的皺皺眉,小心翼翼的把司麝抱起來,向覃天柱和杜子規二人走過去。
“宋小哥!”杜子規緊張的看著宋九月懷裏的少女,不放心的問道:“她現在沒危險了?”
“嗯。”宋九月輕聲應道,溫柔的扶著司麝躺在地上,面露求助之色:“杜前嫂子,壹切因我而起,本是自家紛爭,卻將覃大哥與妳牽連其中,宋某心裏愧疚不已,本不該再有非分之想,可現在”
壹聲嫂子叫的杜子規舒服的不行,她故作爽朗的笑笑,搶白道:“沒事沒事!都是自家兄弟,宋小哥不!叔叔有何吩咐,盡管直言!”
“吩咐不敢,只是我們幾人都不通療傷之術,還望嫂嫂出手相助!”宋九月恭敬的道。
“好說!來,讓我瞅瞅啊!”似乎完全放下了剛才的成成見,杜子規屁顛屁顛的給司麝看傷去了。
見杜子規認真起來,宋九月松了口氣,摸摸身旁小泠的頭,示意她做的不錯雖說小丫頭並沒起到什麽作用。壹旁的覃天柱似乎被杜子規安頓的睡下了,看起來沒有大礙,宋九月也無心打擾,坐在杜子規旁邊發起了呆。
這壹路,真是坎坷啊宋九月無奈的笑笑,從包裏掏出桃木劍來,輕輕撫摸著她的劍脊,半開玩笑半是教訓的道:“妳呀妳,為了救妳,給我惹了多少麻煩了?桃夭夭!”
“桃夭夭?!”正給司麝瞧傷的杜子規似乎聽到了什麽不得了的東西,驚訝的回過頭來,看著宋九月手裏的桃木劍,愕然道:“妳這把劍叫桃夭夭?”
“呃”宋九月被她激烈的反應嚇了壹跳,下意識的回答道:“對,我的桃木劍精就叫桃夭夭。呃,說起來她以前是桃木精,後來因為壹些事變成了桃木劍精,反正挺復雜的”
“哎呦我去!”不等宋九月說完,杜子規已經搶過他手裏的桃木劍,看了兩眼,便激動的叫起來:“嘿!還真是妳呀!妹子?妹子?!”
看著情緒亢奮,快要開始摔打桃木劍的杜子規,宋九月連忙伸手阻攔:“嫂子妳先等會兒!瞧妳這意思,妳跟我家夭夭認識?”
“豈止是認識啊!我倆那關系,簡直就是異姓姐妹啊!”捧著桃木劍,嗅著上面熟悉的妖氣,杜子規激動的語無倫次,忽然想起什麽,訝異的道:“等等,妳剛剛說妳家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