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臨

純潔滴小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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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餵,雅菲啊,什麽事?” “沒事啊,就是想妳了,我親愛的莉莉。” “妳那裏怎麽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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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零四章 四娘產子

魔臨 by 純潔滴小龍

2021-9-6 22:00

  全溺死了。
  年堯深吸了壹口氣,
  臉上露出了微笑,
  道:
  “那是他們沒有福分,沒辦法得以進京,面見大燕皇帝陛下的威嚴。”
  “這或許就是,世事無常吧,妳節哀。”
  “是,奴才明白。”
  皇帝走了,
  魏公公跟著壹起走了。
  年大總管坐了回去,默默地端起碗筷,繼續進食,只不過菜吃得少了點,酒喝得多了點。
  而回到禦書房的皇帝從魏公公手中接過了壹杯茶,喝了兩口。
  外頭,黃公公早就候著了;
  但皇帝並未急著喊他進來。
  魏忠河恭敬地站在旁邊,越是伺候這位新皇帝久了,魏公公就越是有種回到過去的感覺。
  其實,
  內宮裏頭都有些詫異,
  壹朝天子壹朝臣,這說法其實對外臣沒那般的直接,總得講究個過渡與懷柔,但對內臣,卻是無比的現實。
  外臣終究得講究個臉面,內臣,作為家奴,主仆之間,其實有數。
  可魏公公,就算是新君過渡期留用壹下,但這也留用了太久了吧?
  從潛邸出來的張公公反倒是被外派了出去做差事;
  其實,只有魏忠河自己心裏清楚,自己這個奴才和陛下,是越來越契合了。
  新君坐上龍椅上,以前是肖父,現在呢,時常會讓他有種恍惚的感覺,仿佛先帝爺還沒駕崩,依舊坐在那裏批閱著折子。
  而自己,作為伺候了先帝爺大半輩子的奴才,再配合起新君時,也是越來越熟門熟路,彼此,都很習慣了。
  既然習慣,也就沒有再替換的必要了。
  只不過,魏公公倒是沒有自己“依舊得寵”的沾沾自喜;
  自古內侍的風光,往往都在皇帝勢弱或者耳根子軟好糊弄的時候,可偏偏自己這兩任主子,都是慧眼如炬的主兒,當奴才的,真就只能當奴才,倒杯水也得小心翼翼。
  皇帝放下了手中的折子,
  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魏忠河馬上將“醒神露”拿出,送到皇帝面前。
  皇帝看著產自晉東的醒神露,沒用,而是笑了。
  “陛下,您笑什麽呢?”
  皇帝是孤獨的,但皇帝也是人,皇帝也是需要說話的,而身邊內侍,就得分得清楚什麽時候皇帝想說話了,妳就得上去遞個話頭。
  “朕是笑,那姓鄭的居然特意把年堯的妻兒轉交了過來,這家夥,從沒變過,壹直是這樣小肚雞腸。
  說真的,朕的皇後和貴妃,都沒他這般難伺候。
  至少,
  她們不敢給朕甩臉色,
  但這姓鄭的,敢。
  而且不是壹次兩次三次,逮著機會,他心裏頭不舒服了,也懶得聽朕的解釋,直接就壹把抹布往朕臉上招呼過來。”
  魏公公順著皇帝的語氣笑道:
  “這說明平西王爺是真拿陛下您當最親近的人了。”
  “比媳婦兒還親?”
  “額……”魏公公。
  雖說晉地壹直有這種風氣,
  但在大燕的皇宮裏,魏公公可不敢真往那個方向去打趣兒。
  在大燕,
  妳調侃皇帝和平西王爺,這兩位大燕最偉岸的存在是龍陽之對,那真的是老壽星吃砒霜。
  有些話,皇帝自己能說得,嗯,那位平西王爺能說得,但外人多說半句,也是壹個死字。
  皇帝搖搖頭,
  道:
  “乾國那邊文人喜歡文縐縐的,講那君臣關系,君是君,臣是臣妾,臣妾侍君;
  呵呵,這聽起來肉麻了壹些,但倒也算是點出了君臣關系之間的本質。
  但在朕這裏,
  尤其是朕和他鄭凡,
  朕總是覺得到底誰才是屋裏的那個?”
  “這……”
  “他在外打仗,朕在家裏給他籌措糧草,他打完仗了,回來了,就往他那王府裏壹躺,出風頭的事兒,他心血來潮了就幹幹,嘚瑟嘚瑟,那些需要耗費精力的狗屁倒竈的壹大堆事兒,就全都甩給朕來料理?
  直娘賊,
  那姓鄭的心裏,怕是從老早以前就把朕當作拾掇家裏的婆姨了。”
  魏公公面無表情,連語氣助詞都不敢加了。
  “魏公公。”
  “奴才在。”
  “朕曾問過妳,若是鳳巢內衛在京城接人走,能接到什麽級別,妳回答朕的是,三品以下有這個可能,三品以上,是斷無機會的。
  年堯還活著,活在我大燕皇宮之中,這件事兒,本身就不是什麽秘密。
  所以,妳說年堯的家眷在郢都,是個什麽看護?”
  “陛下聖明,奴才在得知這壹消息時,也是吃了壹驚。”
  “這還莫提我大燕密諜司在外頭,遠沒有銀甲衛和鳳巢內衛根基深厚,嗯,當然,造成這種局面的原因,朕明白,早些年,我密諜司因皇權不振,再加上地方門閥林立,密諜司是到父皇那壹朝時,才算是徹底放開了拳腳,就跟做買賣壹樣,前期想把這攤子鋪開鋪好,得有壹個循序漸進的過程。
  但……”
  魏忠河額頭開始冒虛汗,馬上跪伏了下來。
  “奴才馭下不嚴,奴才有罪!”
  “嘖……”皇帝嘆了口氣,“魏忠河,朕這話還沒說完呢,妳先起來。”
  “是。”
  魏公公又站了起來。
  沒辦法,琴瑟太過相和了,有些過程,不是故意想去省略,而是心知肚明之下,自然而然地就忘記了這個過程。
  “所以啊,朕是能理解密諜司目前來看,比不上銀甲衛和鳳巢內衛的,朕不是個行事急切的主兒。
  但朕不能允許的是,
  自己傻乎乎地被人賣了,還高興地在那裏點銀子。
  更不能允許的是,
  還自鳴得意地寫折子到這裏來向朕邀功!”
  “噗通。”
  魏公公再度跪了下來,
  再度道:
  “奴才馭下不嚴,奴才有罪!”
  “魏忠河,不怪那姓鄭的上折子說密諜司不行,也不怪他大大方方地將密諜司排除出了晉東,這幫廢物做出這種事,妳讓朕有什麽可以說道的理由和借口?”
  “陛下……陛下……”
  “年堯人都在我這裏,這孤兒寡母的,留在身邊還有什麽意義,不如做個順水人情,送過來,反正他楚國也不虧;
  嗯,虧到不可能再虧的地步,也確實可以叫不虧了。”
  說到這裏,
  皇帝微微低下了頭,
  看著跪在那裏的魏忠河,
  小聲問道:
  “魏公公。”
  “奴才在。”
  “營救年堯妻兒的命令,是不是妳下的?”
  “奴才不敢,陛下,奴才冤枉啊,奴才不敢啊!”
  皇帝看著魏忠河,不說話。
  魏忠河喊完了冤枉後,就開始道:
  “但奴才,奴才確實是發現了,是下面人揣摩了聖意,自行而決,奴才發現了後,並未阻止。”
  “揣摩聖意?”
  皇帝咀嚼著這四個字,
  隨即,
  目光壹凜,
  罵道;
  “他們也配!”
  “朕不過是和那年堯玩玩,怎麽了,就腦子壹根弦地認為朕想要把這位昔日的楚國大將軍再扶起來,和平西王爺打擂臺?
  當年是正兒八經的楚國大將軍的年堯,都被鄭凡擊敗拿下去了勢;
  現如今,
  沒了欒子的年堯反而就能重新立起來了?
  他大徹大悟了?
  他醍醐灌頂了?
  他羽化飛升了?
  要真這樣,那成名將就真的太簡單不過了,自己給自己下面壹刀就行了,亦或者,每個國家的皇宮裏,豈不是名將如雲了?
  他們到底覺得朕得有多蠢,
  要扶壹個外人,壹個手下敗將,壹個閹人,
  壹個楚人,
  來和我大燕的平西王爺打擂臺!
  這他娘的到底是在擡舉他年堯,
  還是侮辱了他姓鄭的!”
  皇帝的怒火很盛,
  魏公公跪伏著;
  外頭的宮女太監們,也早就跪伏下來了。
  “楚國那位,讓妳們將年堯妻兒送來,就是來看個笑話的,結果這笑話,還真讓他看成了。
  最讓朕氣的是,
  那姓鄭的明知道朕不可能這般蠢,
  卻依舊大模大樣地將人轉交了過來;
  他要想殺,早可以在晉東動手了;
  不,
  他不殺,
  壹是懶得殺,
  二是他懶,
  他就是丟給朕,
  讓朕臟這手!”
  “砰!”
  皇帝壹巴掌拍在了禦案上。
  “魏忠河,密諜司的差事,妳放放吧,交給陸冰,朕給他三年時間,朕要看見成效,告訴他,朕要他立軍令狀給朕看!”
  “陛下……”魏忠河擡起頭,有些駭然地看著皇帝,他是家奴,本不該觸怒主子,但陸冰手中本就有壹支力量,再將密諜司交給他,那皇帝的眼睛耳朵,豈不全都操持於陸冰壹人之手?
  皇帝耷拉了壹下眼皮,
  哼了壹聲,
  道;
  “朕就是要以此舉告知天下人,朕早就破罐子破摔了,制衡之道,狗屁,朕壓根就沒打算玩兒這種自以為聰明的把戲。”
  “陛下聖明,奴才遵旨,奴才馬上就去通知陸冰做交接。”
  “內閣的那攤子事兒,還阻著麽?”
  皇帝問道。
  “陛下,內閣的諸位閣老給出的答復是,恐引起慌亂。”
  基礎的改革已經進行下去了,無論是經濟上的還是政治上的,但皇帝的想法可不止這些。
  在當皇子的那些年頭裏,他想的最多的,就是如何在親爹的基礎上,進壹步地富國強兵。
  無論是燕地還是晉地,都比不過乾國的富饒,但只要朝廷可以凝聚出更多的手頭力量,就足以壓著乾國這尊地大物博的龐然大物喘不過氣來。
  但改革到深處時,必然會觸動壹部分人的利益,且這部分,普遍身居高位,有著極強的影響力。
  不說別的,
  馬踏門閥後的這些年來,無論是朝堂上還是地方上,門閥勢力復辟的影子,就已經存在了。
  而且因為親爹的行事激烈,直接將國家地方上的主要勢力掃蕩了壹空,使得壹些亂草趁機又長了出來。
  不僅如此,
  以往為了安撫晉地而實施的籠絡之策,也是時候該收拾收拾了,沒道理燕地的門閥已經覆滅了,晉地那裏的老爺們還能繼續躺在“維穩”的冊子上繼續過悠哉日子;
  鬧騰本就該挨打,妳不鬧騰就有糖吃,這是不對的,以前之所以給妳糖安撫著妳,是抽不出手來打妳屁股。
  蠻族王庭覆滅後,大燕的勢力開始深入北封郡,在荒漠邊緣上,開始進行改土歸流之策。
  壹是倚撐大燕的影響力以及鎮北侯府還存在的勢力,對荒漠部族進行重新劃分與認定,至少,靠近大燕區域的這些蠻族部落都應當沐浴進大燕的仁德光輝之下;
  同時,蠻族部族開始吸納遷移進內地。
  但這壹次,就不是送去晉東了,畢竟路途遙遠不是……
  自己的大哥好歹是蠻族女婿,就送南望城那裏去,充填那裏的實力。
  而北封郡舊有秩序的改革也必須推行下去,原本錯綜復雜的地方勢力,這壹次必須得犁清,大燕的西邊,原本的戰略要塞,將在接下來著力建設成壹處塞外江南。
  這些,都是大方略上的規劃,但每壹處規劃,都可能引起動蕩,太過激進的改革往往會引發極為強烈的反噬;
  但對於皇帝而言,他想要的是五年之後,大燕能夠有力量開展至少對壹國的覆滅之戰;
  所以,
  與其呵護著腐肉盼望著它自己好轉壹些,倒不如幹幹脆脆地先壹口氣剔個幹凈,五年後反而能長得更好。
  “內閣的那些閣老們,動輒治大國如烹小鮮,生怕朕太過銳意進取後國內生亂,呵呵。”
  皇帝大大咧咧地將雙臂放在身後的龍椅上,
  道:
  “以前,只是朦朦朧朧,但等坐到這龍椅上後,才能真正地感覺到,權力的本質,是什麽,魏忠河,妳懂麽?”
  “奴才……奴才哪裏懂得這些。”
  “不,妳懂,妳懂的。”
  “陛下……奴才不懂啊,真的不懂啊,陛下!”
  “妳手底下的那幫幹兒子幹孫子們,敢不聽妳的話麽?”
  “陛下,奴才該死,奴才這就回去訓斥他們,居然敢打著奴才的名號……”
  “好了好了,妳們收幹兒子幹孫子的,是妳們的習俗,朕才懶得管這些,朕的意思是,妳說,他們敢不聽妳這老祖宗的話麽?”
  “回陛下的話,他們……不敢。”
  “是啊,他們不敢,因為誰不聽妳的話,妳魏忠河就能下令把那個不開眼的東西給杖斃。”
  聽到“杖斃”倆字時,魏公公的肩膀不由自主地抖了抖。
  “這世上是有不怕死的人,朕知道,但沒誰是打著盼著去死的心思出生的。
  這當皇帝也壹樣,
  也是壹樣啊。
  乾國的那些個官家,其實就這壹位,已經算是不錯的了,父皇也說過他算是乾國這幾代來,少有的能上得了臺面的官家。
  乾國的問題,我們這些外人都能看得明白,沒道理那位官家自己反而是個糊塗蛋,但他只能慢慢來,跟個老饕壹樣,壹口壹個烹小鮮似的在那裏慢慢地磨,每動壹步,都得細細思量,說句不好聽的,做啥事兒,都得看各方顏色,求爺爺告奶奶,嘖嘖。
  可在咱這兒,
  朕的父皇,不用;
  因為父皇有南北二王;
  朕,
  也不用,
  因為朕有平西王。
  給內閣傳話,
  朕的那些策略,抓緊推下去。
  到時候,
  地方上出了亂子,朕就讓平西王去地方上去平亂;
  這京中要是出了亂子,
  朕就自開京城大門,
  請平西王進京幫朕清君側!”
  “哈哈哈哈!”
  皇帝笑得很開心。
  笑過後,
  皇帝擺擺手,
  道:
  “讓他進來。”
  黃公公進來了。
  “陛下,奴才奉命領福王府壹家來謝恩。”
  “行了,恩就不用謝了,既然姓鄭的已經打過招呼了,加封大典也行好了,就讓這壹家子收拾收拾,還是由妳護送,送去奉新。”
  “奴才遵旨。”
  黃公公下去了。
  皇帝搖了搖頭,
  道;
  “魏忠河,妳去看過沒有?”
  “啊,奴才不知陛下何意?”
  “就是那位福王太妃。”
  “回陛下的話,福王府壹家被護送進京時,奴才曾奉陛下的旨意去城門外做過接引,倒是見著了。
  陛下若是想見,召見即可。
  若是陛下覺得不方便,也可讓皇後娘娘下懿旨來召見。”
  “罷了,朕是不方便召見的,到底是姓鄭的預定好的女人。
  不過,朕倒是想問問妳,那位福王太妃,樣貌如何?”
  “陛下,您這可就難為奴才了,奴才哪裏懂得女子好看不好看的呢。”
  皇帝意味深長地看了壹眼魏忠河;
  魏忠河低下了頭,馬上道:
  “國色天香,國色天香。”
  “呵呵呵。”
  皇帝把玩著自己手中的玉扳指,
  “姓鄭的這日子,過得可真是瀟灑,
  畜生。”
  ……
  “阿嚏!”
  奉新城王府後院內,剛練好刀的王爺連打了三個噴嚏。
  “媽的,到底是誰在想我。”
  “主上,這可說不準呢,咱奉新城裏的姑娘,可都在想著主上呢。”
  “不會拍就不要硬拍,妳這馬屁拍得讓人聽起來怪怪的,瞎子不是剛回來麽,妳好好去學學吧。”
  “……”薛三。
  這時,客氏急匆匆地跑來稟報道;“王爺,大夫人讓奴來告知王爺,大夫人覺得自己還有壹個時辰就要生了。”
  “哦,孤這就去。”
  客氏又道;“大夫人還說,請王爺洗了澡再去,她怕生產時被汗味兒熏到。”
  “額……”鄭凡只得點點頭,“好。”
  媳婦兒太能幹了,連預產都能做到這般精確,甚至連產房的布置和花盆的擺放,都做了要求。
  見主上去洗澡了。
  薛三伸手拍了拍身側樊力的膝蓋,
  問道;
  “阿力,妳猜這壹胎是男是女?”
  “男。”
  “為毛?”
  “第壹胎,瞎子沒回來;這壹胎,他趕回來了。”
  薛三壹時沒反應過來,
  張著嘴,思慮了壹會兒後才得以明悟;
  瞎子最喜歡幹啥?
  造反!
  看瞎子是怎麽培養天天的就知道了,但天天到底有些名不正言不順。
  所以,
  在主上沒清晰造反的意思前提下,瞎子的希望只能寄托在下壹代身上。
  而唯有男丁,男丁才是眾望所歸的對象。
  所以瞎子在第壹胎,可能生長子的時候,他沒回來,留在南門關,繼續在應酬。
  結果這壹胎,卻風塵仆仆地往回趕,硬生生地在今早星夜歸來。
  這絕不是因為瞎子對四娘對這個孩子,感情有什麽不同,魔王們都很關註這個孩子,也很看重四娘的這個孩子,這沒得說;
  但並不意味著妳非得累死累活地趕回來見證其出生,以後看也是壹樣的。
  再加上瞎子的事兒逼和生活講究情節,比自家主上只強不弱,他為毛滿嘴塵土地壹定要趕回來?
  他篤定這這壹胎是男的啊!
  別人無法篤定,
  但他能啊!
  薛三罵了句:
  “媽的,虧咱們前陣子還壹起思量著男女孩該分別取什麽名字;
  我還讓手下幾個人幫我想了幾個。
  結果忘了,
  其實家裏壹直有個B超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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