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6章 路某人居然也有迷弟了

　　副標題：月球經典我打我自己
　　眾所周知，路明非有個壞習慣。
　　情況越是緊張，他就越是容易胡思亂想。
　　比如現在。
　　路明非仗著自己拉滿的抗性，以為自己能當壹回人形白金之星，卻沒料到敵人的經驗如此豐富。
　　敵人——至少目前的身份是敵人——是聖王卡爾大帝。
　　他是歐洲之父，是這個時代（中世紀）的縮影，具備用日本中二漫畫的語言來描述的話，大概是‘時代之力’的東西。
　　簡單地說，在這個法蘭西特異點內，卡爾大帝的身上能疊加數量最多最強最不講道理的BUFF。
　　神秘屬性的壓制被路明非免疫。
　　他立刻便做出了回應，路明非能夠清楚地感覺得到，腳下的大地——那個神秘的、誇張的、離譜的大陸級的靈基，正在活躍。
　　神秘轉化成了物理層面上的重壓。
　　始於公元476年西羅馬帝國的滅亡，終於公元1453年東羅馬帝國的滅亡的‘時代’的重壓，硬生生的壓制在了路明非的肩膀上。
　　他居然還沒倒下，這件事本身就是此時路明非個人武力強大的證明。
　　但是卡爾大帝不是能用‘強大’二字來形容的。
　　他在這個特異點內，是破格的、是超規格的、是BUFF疊加到不可理喻程度的聖王，以遊戲來比方的話就是血條上面的buff數量已經超過了遊戲屏幕所能容納的上限。
　　（英靈、戰鬥的本質、是疊buff的遊戲……！）
　　路明非在心裏胡思亂想著，緩解心中緊張的情緒，並扛著普雷拉蒂與阿露塔，試圖從這不可理喻到連自己都能壓制的重壓下逃走。
　　——然後，他出現了
　　路明非見過許多別具特色的人，比如楚子航給人的感覺像是刀，瑪修像是老老實實的倉鼠，藤丸立香像是漫畫裏跑出來的小惡魔。
　　具有強烈精神特點的人，往往在外貌與行動上也會有許多奇怪的地方。
　　但這個少年不同。
　　長相並沒有特別突出的某種特點，帥氣也只是普通的帥氣，五官拆開來都非常平凡，但組合在壹起之後，不知為何卻多了種仿佛女大學生們朋友圈裏討論的‘小奶狗男友’的氣質。
　　很古怪。
　　或許是因為他明明這麽別具特色，讓人壹眼就能辨別他是英雄物語裏跑出來的騎士英靈從者——
　　但硬要說的話，卻又想不出有什麽特別的地方。
　　沒有任何特點的平均值要素組合成了英雄。
　　他就像是‘騎士小說’中描述的各種少年騎士所應該具備的要素的平均值的集合體。
　　沒有能夠立刻點出來的特點。
　　但又沒有比他更像是‘騎士物語’中‘騎士主人公’角色的少年了。
　　說來也奇妙，在看到對方的面容的時候，路明非的第壹反應居然是瞎想著“救我的居然不是美少女這種戲劇性的展開麽？”。
　　少年騎士開口了。
　　“沒想到妳也有這麽帥氣的時候啊，阿斯托爾福。”
　　聲音也非常爽朗。
　　言行舉止給人留下了‘故事的男主角就會這麽做吧？’的印象。
　　這麽說的話，路明非莫名的覺得，自己要是沒這麽衰的話，那或許就是他這樣的人。
　　並非是‘理想中的故事主人公少年’。
　　而是‘故事的主人公就應該是這樣’。
　　路明非都不知道，為何自己在看到他的時候，腦海裏怎麽會突然湧現出壹大堆這樣的奇妙想法。
　　以至於路明非慢了半拍才反應過來，對方嘴裏說的“阿斯托爾福”指的是自己。
　　認錯人了。
　　不過，這也說明騎士少年的身份，是聖騎士物語裏與阿斯托爾福相識的聖騎士對吧？
　　雖然是誤會。
　　不過，考慮到自己現在的敵人，是統帥十二聖騎士的卡爾大帝，這位陌生的聖騎士少年願意伸出援手，真是太好了。
　　但願他知道自己阿斯托爾福的模樣是偽裝之後不會翻臉吧。
　　——可是
　　普雷拉蒂卻困惑的皺緊了眉。
　　作為見過卡爾大帝，雖然談不上認識，但因為當初十二聖騎士們過於活躍，因此多少都見過模樣的老妖怪，普雷拉蒂卻……認不出這個少年騎士是誰。
　　更加讓普雷拉蒂覺得離譜的是，伴隨著對方‘在天空中踩著空氣奔跑’的動作，圍繞在他身邊起舞的十二把顏色各異如霓虹燈般的聖劍。
　　這些聖劍，每壹把都具備獨立的靈基，並且都達到了壹流從者的高度。
　　十二把聖劍似乎分別伴隨著十二種不同的加護，甚至像是有十二名手握聖劍的聖騎士追隨這名少年，要不是在場有個BUFF疊的更誇張的卡爾大帝，少年其實此時身上疊加的BUFF數量足以稱得上是‘離譜’。
　　“那麽我也必須要帥氣的拯救夥伴！”
　　少年騎士如此大喊著，以展開的十二聖劍化作盾牌，將自己的身體，擋在了路明非三人與從天而降的信仰炮擊的中間。
　　這太魯莽了。
　　這太瘋狂了。
　　普雷拉蒂知道，或許這壹炮的能量級別，不過與亞瑟王普通程度的聖劍之光相當。
　　但能量不過是副產物罷了，真正可怕的是其中蘊含著的‘信仰’、蘊含著的‘教義’。
　　用路明非的話來說，這道光芒中附帶著海量的‘特效傷害’。
　　這份特效，乃是名為中世紀的歷史，也是聖王在此時此地的法蘭西特異點內，以聖王英靈的身份所代表的‘十字教文化’的過去、現在、未來。
　　這份歷史的沈重，甚至遠超卡爾大帝本人靈基的上限。
　　“英雄！登場！”
　　但少年只是熱血的大喊。
　　那個身姿、那個背影，仿佛濃縮了無數少女對童話的憧憬，象征著無數少年對踏上冒險之旅，建立不朽功勛的渴望。
　　路明非瞪大了雙眼。
　　他看到了不可思議的東西。
　　不可思議到了甚至非常違和的東西。
　　仿佛從幻想故事裏跑出來的少年騎士，在他的身邊莫名其妙的出現了壹道……仿佛溫度計的‘計量條’般的東西。
　　即使是在神秘的世界裏，那個玩意也太過違和，硬要讓路明非來打比喻的話，他只能想到幻想遊戲作品裏自己操縱的角色剩下的‘必殺技槽’，只要這個槽被打滿，那麽角色就能釋放出足以扭轉乾坤的殺招。
　　但是、這種東西為什麽會在現實裏出現？
　　即使是作為英靈的寶具或技能來說，這種表現形式也太離譜了——比卡爾大帝的機動聖都，能穿在身上COS托尼史塔克的鋼鐵俠還要離譜！
　　太超現實了。
　　然而實際情況卻是，伴隨著信仰之光與其中蘊含著的海量特效傷害命中在少年騎士的身上，那個詭異的‘必殺技槽’也在不斷的積累！
　　這到底是什麽鬼？
　　這個少年騎士又是什麽英靈？
　　那個必殺技槽又是什麽東西？
　　路明非不知道——他當然不知道，包括普雷拉蒂與迦勒底的全體智囊加起來也絕對想不到。
　　因為這個少年，是本不存在於世上的少年，是並不存在於世界上的英雄。
　　如果說亞瑟王的勝利之劍是無數戰士們對勝利的憧憬的話。
　　那麽這個少年的身姿，凝聚的便是中世紀以來，歐洲文明所有智慧生命對‘英雄’、‘神聖’、‘騎士’等詞匯的幻想結晶。
　　他的存在與其說是壹名英靈，倒不如說是別的某位皇帝所持有的，完全獨立於自己之外的的‘屬於自己的寶具’。
　　這是少年Saber所具備的特殊技能——【王道踏破C】
　　簡單地說。
　　當Saber覺得“我正在做特別帥氣的事情！”時，Saber包括身體素質、幸運指數、頭腦的靈活程度、給予同伴的加護等等技能，會自動‘根據眼下局勢的需要給予額外補正’。
　　比如，他覺得自己的某位同伴是隊伍裏的負責想辦法的賢者，那麽這位賢者同伴的頭腦就會突然變得靈活，然後突然就莫名其妙的想到了破除眼前困境的辦法。
　　就跟Saber本身的存在壹般，這個技能可謂是將‘唯心’二字發揮到了極致。
　　反過來說，當Saber覺得“我正在做超遜的事情！”時，效果也會隨之逆轉。
　　那麽，什麽叫帥氣？
　　“同伴遇到危險的時候就要站出來！”
　　“同伴都那麽帥氣了我怎麽能落後！”
　　“絕對不會放棄同伴！”
　　“畏懼不是停滯的理由！”
　　“英雄怎麽可以猶豫不前！”
　　十二聖劍閃耀的光輝甚至蓋過了三千三百三十三名修道士組成的聖歌隊的信仰聖詠！
　　閃耀光芒吧。
　　魔力，憧憬，幻想，化作了五顏六色的輝光，伴隨著Saber操縱著十二聖劍與信仰之光僵持，不斷地在Saber的的鎧甲與披風上流淌！
　　他的眸子，仿佛閃耀著的光芒，閃耀著超越性別、超越容貌界限的——名為‘英雄憧憬’的魅力。
　　亦是他留在歷史上的威名所化作的技能——【聖騎士帝EX】
　　莫名其妙的，路明非突然覺得，他跟藤丸立香很像。
　　但普雷拉蒂卻能看出更多的東西。
　　魔王能夠分辨的出，Saber身上的彩色光芒的本質，但正是因為理解這份特性，普雷拉蒂才會感到驚嘆。
　　“我的魔王，這個騎士不得了，這世上因為神話故事的傳承而獲得了‘對神特攻’的存在比比皆是，但這個騎士不同！他具備的居然是極其罕見的……‘對神特防’！？”
　　普雷拉蒂目瞪口呆。
　　只因為，這個技能，或許是攻略如今這個法蘭西特異點所最需要的力量。
　　但是，在因為歌頌神明而被流傳的神話故事物語中，原本應該是幾乎不可能孕育出‘對神特防’這種力量的。
　　但他就是出現了。
　　這是……幻想的聖騎士！
　　回應年輕的少年少女們對‘英雄’的憧憬，降臨在了這片大地之上！
　　糾纏其周身的榮光，那份光芒，便是原初的‘聖光’概念。
　　“看著我！阿斯托爾福！”
　　少年Saber有些強撐著，大笑著喊道。
　　“妳都這麽努力的想要保護那些女孩了，作為聖騎士團的團長，我又怎麽可能會在妳的面前丟人！”
　　“——這種東西！”
　　伴隨著Saber不可思議的，只身擋下了堪比A級對城寶具的信仰炮擊，並漸漸的將光芒推了回去，Saber身邊的【王道】條數值也在不斷的上升！
　　“看我將它推回去！”
　　——分歧·出現——
　　【聖騎士帝VS聖王卡爾】
　　【王道踏破數值正在積累……】
　　【Saber與信仰之光進行‘對抗’判定，如果成功，王道踏破數值將直接拉滿，而後給予同等於‘神跡’的‘現象’——】
　　【以小說故事來打比方的話，就是‘成功的裝逼’，在為後續故事‘往好的方向發展’做出了‘鋪墊’】
　　【因為聖騎士帝Saber的特殊性，所以這個技能才能有這種效果】
　　【甚至足以對抗聖王卡爾的‘機動聖都’的神跡之力】
　　【信仰炮的‘威力’：1D80+60＝90】
　　【聖騎士帝的‘防禦’：1D100+80（EX級對神特防）＝95】（註：Saber曾經靠著這個技能硬吃了迦爾納的弒神槍）
　　【95＞90】
　　【驚險的勝利……但是王道踏破數值達到了臨界線！】
　　☆
　　Saber的狀態並不能算好。
　　因為，他說到底現在不過是野生的英靈罷了，沒有禦主提供魔力。
　　——但是
　　“無論輸給誰……”
　　他大喊著，似乎是對躲在巴黎，通過機動聖都監視者這裏的卡爾大帝挑釁！
　　“——我、都絕不可能輸給妳！”
　　他做到了。
　　以微乎其微的優勢，扛下了這壹發來自機動聖都的信仰炮轟擊！
　　條件達成！
　　成功的在（自認為是）同伴（的人）面前帥氣的從危機中拯救了他們！
　　王道踏破數值拉滿！
　　“展現我的榮光！開辟我等騎士的道路！”
　　十二聖劍猛地墜落在了路明非等人的身邊，深深地插入了大地之內，路明非只覺得壓在自己身上的重壓猛地壹輕！
　　重力消失了——不！不僅僅如此！
　　幾乎覆蓋了整個法蘭西特異點全境的，來自卡爾大帝寶具‘機動聖都’的那大陸級的靈基，居然在這壹擊之下，硬生生的被打宕機了！
　　仿佛路明非酷愛的遊戲《最終幻想15》裏的克諾提斯王子似的，Saber在無數聖劍的簇擁下落在了地上。
　　只不過，雖然剛剛占據優勢，但他並沒有因此懈怠。
　　“我們快走！我只能暫時讓‘大帝’的機動聖都停止運作，必須要在那大帝恢復監控之前撤退到安全的地方去！”
　　Saber說完，也不打算多解釋什麽——似乎是因為將路明非誤以為是熟人的緣故，他好像默認路明非知道接下來要做什麽似的，單手將普雷拉蒂提了起來，然後抱在了其中壹把巨大的聖劍上。
　　路明非雖然不認識對方，但這個時候不知怎麽的，在思考之前，身體就下意識的做出了行動——他也抱著阿露塔，跟著Saber壹起爬上了同壹把巨大聖劍的劍身上。
　　阿露塔有些臉紅。
　　但這個時候也沒空在意這些了。
　　搭載著‘乘客’們，十二把聖劍糾纏著彩色的光芒，旋轉著身上了天空。
　　路明非最後看了眼瑪爾達。
　　阿露塔最後看了眼貞德。
　　因為機動聖都由於不明原因暫時宕機，她們暫時失去了飛行追擊的能力。
　　然後——十二把聖劍，如同十二道流星，猛地劃向了十二個不同的方向！
　　……最終。
　　在天空雲層的深處，失去了蹤跡。
　　卡爾大帝亦因此失去了路明非等人的下落。
　　☆
　　聖劍仿佛《哈利波特》裏巫師們的掃帚壹般，讓路明非等人體驗了壹把別具壹格的飛行體驗。
　　然後，在雲層的深處，被某種結界隱匿起來的東西，出現在了路明非的面前。
　　壹言蔽之，展現在眼前的東西是壹個巨大的、建立在浮空島之上的城堡。
　　簡直就像是……無數冒險家與幻想作品創作者心目中的‘天空之城’壹般。
　　“很意外吧？阿斯托爾福卿，其實我自己也嚇了壹大跳，沒想到我居然能有【吾轉瞬即逝的榮光（Charle Patricius）】這樣的寶具啊。”
　　與其說是寶具，倒不如說是空中要塞。
　　仔細看的話，不難發現在天空之城的底部，還存在著許多的類似火箭噴射口的東西……這玩意恐怕還能跟開走。
　　在天空之城上空轉悠了壹圈之後，Saber分出去用來混淆視聽的十壹把聖劍紛紛回到了他的身邊。
　　降落在壹定高度上之後，
　　Saber抱著普雷拉蒂，用標準的公主抱姿勢壹躍而下，路明非……也在阿露塔的期待的眼神下，也用公主抱帶著她跳下，穩穩的落在了空中庭院的花園正中央。
　　……這裏甚至還有花壇與噴泉。
　　Saber優雅的將普雷拉蒂放在了花壇旁的座椅上，熟練的避開了會尷尬的部位——好壹位活在幻想故事裏的理想中的少年騎士！
　　也不知道他知曉普雷拉蒂的真面目後會作何感想。
　　但至少現在，他心有余悸之余，依舊熱情的向路明非打招呼，臉上浮現的依舊是那平易近人的、甚至讓人覺得作為男孩子而言有些‘可愛’的清爽笑容。
　　“嚇死我了，真是千鈞壹發啊，讓我想起了當年冒險的故事呢，妳說對吧？阿斯托爾福卿~”
　　路明非：“……”
　　事到如今要從哪裏開始解釋？
　　對於自己其實不是阿斯托爾福這件事。
　　☆
　　……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路明非向Saber說明了自己的真實身份，並且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釋了自己偽裝成阿斯托爾福的原因。
　　“唔……迦勒底的禦主啊……”
　　——【Saber對路明非的‘態度’：1D30+70（是喜歡禦主的性格）】——
　　——【25+70＝95】——
　　“為了拯救所有人的未來而踏上救世之旅的人……太棒了啊！”
　　Saber在聽完路明非的自我介紹之後，不知為何如兩眼放光，路明非明明只是簡單的說明了在此之前自己的經歷，但剛剛才展現出了強大到不可思議力量的Saber……
　　居然用無比崇拜的目光看著路明非？
　　“真好啊、真好啊！太棒了啊！妳好厲害！明明沒有力量，但居然連英靈都不需要，居然就接連闖過了女神雅典娜與赫拉克勒斯還有亞瑟王這些存在的難關！
　　——太強了！太厲害了！請務必向我仔細的說明壹遍您的經歷！還有關於那個迦勒底的事情我也很感興趣！”
　　Saber完全沒有因為被騙了而生氣，反而兩眼放光，雙手捧起了路明非的雙手，圓滾滾的大眼睛裏似乎有光芒在閃爍。
　　“吶、吶！快點告訴我吧！我很好奇啊Master！要不這樣如何，雖然團長的身份不能轉讓，但我讓妳當聖騎士團的副團長！這樣我們就是夥伴了！妳的冒險也是屬於我們大家的財富！讓我記錄在騎士團的記錄簿裏！”
　　儼然壹副成了路某人迷弟的模樣！
　　啥玩意？
　　居然還有好說話到這種程度的英靈嗎？
　　路明非反而有點吃不消。
　　主要……那啥，這位的舉動太親近了點，讓路明非忍不住想說pong友，No gay。
　　尷尬之余，路明非也沒忘了最重要的問題。
　　“那個……妳是Saber的從者對吧？”
　　“正是！作為聖騎士的我們自然是最強職階的Saber！讓我也加入到Master您的偉大冒險旅程裏吧！倒不如說壹定要帶上我！就算妳拒絕了我也會死纏爛打的跟上的！”
　　路明非……路明非覺得自己有點吃不消。
　　媽耶，這也太熱情了吧？妳們聖騎士都是這種性格的嗎？
　　不過路明非在看到剛剛的表演之後，也不可能會拒絕Saber的加盟，倒不如說，直到眼前的聖騎士帝出現，路明非才稍微有了點“作為禦主手下的從者很強的話”的感覺。
　　仔細想想，先前那種總是要讓他這個禦主沖上前去打架的狀況才異常吧？
　　所以這裏必須要確認最重要的壹件事。
　　“Saber，妳的真名是什麽？”
　　“卡爾大帝！”
　　路明非：“……？稍等壹下，我調整壹下翻譯機器。”
　　路明非鼓搗了壹下翻譯機器之後，再度詢問了同樣的問題。
　　少年騎士雖然跟個好奇寶寶似的到處打量，但還是如實告訴了路明非答案。
　　“我是榮光的聖騎士團的團長——查理曼（Charlemagne）！喲！”
　　路明非：“……？”
　　稍微等壹下。
　　因為之前有補習過，所以路明非知道，所謂的‘卡爾大帝’是的德語的念法，而查理曼的意思則是‘查理大帝’，是法語的念法，本質上是壹樣的。
　　也就是說……
　　“妳就是卡爾大帝？”
　　路明非看著眼前年輕的完全看不出‘大帝’二字風範的熱血小青年，人有點蒙。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