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仙

陳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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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羅天上仙陳太忠,因為情商過低只知道修煉,在沖擊紫府金仙的緊要關頭時,被人暗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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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49章 兩任廳長(上)

官仙 by 陳風笑

2022-2-19 20:39

  市紀檢委這麽做,是有相當底氣的,因為三公司的殷經理掉鏈子了。
  按說,紀檢委找殷經理,也是約談的意思,而且還沒經過路橋公司,有違規之嫌,遺憾的是,這殷某人也委實奇葩了壹點。
  紀檢委的工作人員做事,跟警察有點類似,明明他們是想了解壹下為啥不給西城分局看賬目,卻是不直接說,將人帶到紀檢委之後,先神色肅穆地來壹句,“問題的嚴重性,相信妳比我們清楚,自己主動說吧。”
  殷經理經過十來分鐘的思想鬥爭,就主動交待了,壹開始是交待壹些不要緊的事,然後就是相對要緊的事……
  連負責約談他的工作人員,都沒想到這貨的膽子有這麽小,用某人的話來說就是,“紀檢監察工作幹了這麽多年,這麽奇葩的還真不多見。”
  殷經理不但交待了自己的問題,在接下來的時間裏,還交待了其他人的問題。
  如此壹來,搞得紀檢委的人工作人員不得不留下他了——本來是個很簡單的約談,妳稀裏嘩啦地捅出這麽多事兒來,我們倒是想放妳走呢,敢嗎?
  殷經理說的大多是三公司和總公司的事兒,其他分公司他不太熟悉,但饒是如此,他交待的片言只語,也足以讓紀檢委通過組織渠道,直面王明了。
  這次,王明乖乖地來總公司報到了,他已經搞清楚自己面對的情況了,有些事情躲是躲不過的,而且賀會計壹晚上都沒回家——這顯然不是什麽好兆頭,估計是經偵介入了吧?
  如此壹來,事情開始向不可控的方向發展,陳太忠都不好隨便叫停了,而沒他的話,賀栓民也不好停下來——誰知道姓陳的是怎麽想的呢?
  王明是打定主意要硬扛了,但是非常遺憾,他壹進去就聽說,三公司的殷經理比較配合紀檢工作——這可能在詐人,不過以他對姓殷的了解,那貨很可能真的扛不住。
  毫無疑問,對王經理來說,這是壹個非常影響心情的消息……
  中午時分,崔洪濤終於收到了路橋那邊的消息——劉建章不匯報不行了,他的心情壹時大壞,陳太忠,妳真的是欺人太甚!
  事情的起因在哪裏,他非常清楚,別人不知道某人睚眥必報的性子,可崔廳長是很清楚的,無非就是某人在某處跌倒了,想找回面子來。
  對崔洪濤來說,分公司兩個小經理,倒不是很要緊的事兒,可恨的是,姓陳的所用的方式,真是……只能用不擇手段來形容。
  抓賭抓到資金來源上,從落實來源又查到公司賬簿上,到最後終於圖窮匕見,指向了路橋公司內部的貪腐上,這整人整得也太不講理了——就為那麽點面子,如此地大動幹戈,妳累不累啊?
  然而更令崔廳長郁悶的是,對這樣肆無忌憚的挑釁,他沒什麽可以拿得出手的應對手段,沒錯,他背靠的是杜毅,但是他的人是被捉住了痛腳。
  這種局面,別說杜毅好不好出面,崔洪濤都沒臉跟杜老板說這個事兒,他終不是嫡系的杜系人馬,這個嘴真的張不開,再說了,張匯可是嫡系人馬,可不也灰溜溜地去北京了?
  事實上,就算杜毅說這個話,也要擔風險——重災區啊,不叫真倒也罷了,壹旦戳破,要天下大亂的,而姓陳的那廝,又是出名不講理的。
  總之,找杜書記的話,這級別也有點高了,而崔洪濤也不想直接跟陳太忠談,那貨是屬皮球的,不碰還好,妳越碰蹦得就越厲害。
  至於找別人關說?還是省壹省吧,首先這是壹件丟人的事兒,他不想讓別人知道,其次……能左右了陳某人的,真沒幾個人。
  但是這件事情,他還不能坐視,目前涉及的雖然僅僅是兩個小小的科級幹部,但是他必須要伸手了,因為陳太忠的折騰勁兒,真的是太大了,他不敢坐視。
  其實,就算不是出自陳某人的授意,他也必須壓制了,起碼要適當打招呼控制事態——裏面膿水太多,不小心天都得戳破了。
  不過崔洪濤終究是崔洪濤,他沈吟片刻之後,終於撥壹個電話,“妳好,我交通廳崔洪濤,有點事情想向高省長匯報壹下。”
  不過多時,電話那邊壹個略帶陰柔的聲音響起,“洪濤妳是稀客,有什麽事情?”
  高勝利的語氣聽起來很平穩,但是崔洪濤知道,“稀客”倆字已經表明高省長的態度了,他只能幹笑壹聲,“好久沒見老廳長了,想跟您見壹見,順便匯報點事兒。”
  “剛開春,事情多,電話裏面說吧,”果不其然,高勝利並沒有跟他重敘舊情的意思。
  “電話裏說,不是特別方便,”崔洪濤幹笑壹聲,這話說得挺直接,但是他已經別無選擇了,說實話,他寧可得罪老廳長,也不想讓陳太忠再蹦跶下去了,“我工作中遇到了壹點困惑,想請老廳長解惑。”
  高勝利當然想得到,對方會堅持見面,只不過小崔語氣上的堅決,還是讓他有點微微吃驚,他沈吟片刻,方始哼壹聲,“我已經離開交通系統了,趕不上交通廳日新月異的變化了,妳找我,怕是找錯人了。”
  趕不上交通廳日新月異的變化……這句話真是含沙射影怨氣十足,崔洪濤哪裏會聽不明白?然而,他既然要找老廳長出面,自然就有他的算盤。
  “老廳長您幹了大半輩子的交通,肯定有不少歷史經驗可以借鑒的,”崔廳長笑著回答,有意無意間,他將“歷史經驗”四個字咬得重了壹點,“小崔我也是壹直跟著您成長的。”
  我操尼瑪的,高勝利心裏暗罵,有些話不用說透,大家就都明白的,不過他自然不會被這種威脅嚇倒,說不得哼壹聲,“到底是怎麽回事?先給我說個大概!”
  這就是老領導的余威了,高省長現在分管的內容加起來,也沒有交通廳豐富,但是他就是這麽問了——他好歹也是副省長不是?
  “老廳長,咱們真的好久沒見了,”崔洪濤緩緩回答,聽起來真的有點情真意切,可他就是不說是什麽事,“小崔我是您看著成長起來的,能電話裏說的,我肯定就說了。”
  這個電話非常地沒頭沒腦,然而高勝利卻無法忽視,他和昔日的常務副真的已經沒什麽共同語言了,對方還能找上來,此事真的是……不可輕忽。
  “我讓人看壹下,能不能抽出時間,”他輕描淡寫地答壹聲,就掛了電話,接下來,他就坐著連撥幾個電話。
  不多時,他就了解到了大部分真相,畢竟他在交通廳那麽多年不是白呆的,而路橋公司雖然不是廳裏最引人註意的部門,可壹開春就被紀檢委弄走兩個分公司經理,誰會註意不到?
  “嘖,陳太忠……”聽到這個名字,高省長也覺得兩邊腮幫子有點發酸,不過總算還好,他有壹個不成器的兒子——其實,這個兒子在某些方面的活動能力上,還是很成器的。
  跟兒子做了充分的交流和溝通之後,高勝利擡手給崔洪濤打個電話,“十分鐘後,港灣大酒店,進去說妳是交通廳崔廳長……快點來,我可能還有別的事兒。”
  指定酒店,這不光關系到強勢弱勢,也不光是主客場的問題,更關鍵的是,在自己熟悉的地方,可以有效地避免意外發生,比如說竊聽設備,又比如說暴力行為。
  正是因為有著諸多的便利,所以有點能力的人,總願意自己指定壹個飯店,高省長以前是交通賓館,現在吃飯沒太多講究,兒子說來這兒,就來這兒了。
  崔洪濤自然知道,老廳長是防著自己呢,所幸的是,他沒想著拉人下水,只是想自救,所以只身進來之後,寒暄兩句就直奔主題,“老廳長,現在路橋被陳太忠盯上了,正要大做文章呢,這不是個事兒。”
  按說,陳太忠是高家的關系,被盯上的話,也僅僅是崔某人的煩惱,他這麽直接說出來的話,輕信什麽之類的話不說,起碼有點所托非人的意思。
  但是高勝利不會這麽想,他微微壹笑,“這個公司有的活兒,確實接得輕松了壹點,監管也不是特別到位。”
  這話的態度壹覽無遺,高省長只差指著鼻子說路橋不規範了,不過有些話大家自己知道就行了,說出來的話,未免就傷感情了。
  “但是現在這個劉建章您也清楚,”崔洪濤苦笑著回答,“都管他叫劉瘋子,這個人做事,腦子裏缺弦。”
  “這個人事任免,我不是很清楚,”高勝利幹咳壹聲,不動聲色地發話,“他當了路橋的老總?嗯,幹部年輕化……大浪淘沙。”
  妳不清楚才怪,崔洪濤心裏太明白了,前壹任路橋的老總,可是偏向高勝利的人,去年年初的職代會被選下來了——事實上選舉什麽都扯淡,關鍵是崔廳長想換自己人了。
  但是壹朝天子壹朝臣,這也是司空見慣的事情,在這種事情上扯皮,真的沒有什麽意義,崔廳長想的是擱置爭議,於是他點點頭,“現在有點後悔沒聽老廳長的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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