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仙

陳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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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羅天上仙陳太忠,因為情商過低只知道修煉,在沖擊紫府金仙的緊要關頭時,被人暗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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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9章 不靠譜

官仙 by 陳風笑

2022-2-19 20:38

  輕飄飄地,蒙藝走了,蔣世方回來得也很低調,似乎就是壹夜間的事情,天南省黨政壹把手全部易人,只有身在利害關系中間的人,才能品味出要變天時的壹絲涼風。
  陳太忠不在其中——他還沒有那個資格,但是惦記他的人,也不止壹個,不過他做夢也沒想到,第壹個找到他的,居然是素波市政法委書記田立平。
  田書記甚至沒有要自己的女兒傳話,而是壹個電話打給了他,“小陳,好久不見了,什麽時候來素波啊?”
  “我就在素波呢,過兩天就是省科委搞的創新基金研討會,”陳太忠笑壹笑回答,“我被關主任點名叫了過來,田書記您這是……有什麽指示?”
  “指示倒是談不上,就是想跟妳坐壹坐,”田立平在電話那邊輕笑壹聲,只是笑聲裏似乎帶著點沈重,“最近有點悶,就想找個人聊壹聊。”
  “領導指示了,我肯定要執行,”陳太忠有點不摸這個電話的意思,不過,早在拒絕跟蒙藝前往碧空的時候,他就拿定了主意,蒙老板在的時候我怎麽做事,那麽等他走了之後,我依舊怎麽做事,這叫做“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做人,尤其是做官,沒有原則很容易被人瞧不起,蒙藝這次出走碧空,看在知情人眼裏,雖然不無倉皇之意,然而陳太忠相信,這無損於蒙書記的顏面,因為他堅持了原則——盡管這原則在絕對的威壓下,顯得有點無謂、有點可笑。
  所以,他對田立平的態度,跟以前的也類似,語氣挺恭敬的,話裏卻是多少帶著點調笑的意思,“還去我那個別墅吧?”
  這小子怎麽還這麽狂妄呢?田書記實在有點搞不懂,想來想去只能歸於小陳太過年輕,不知道分寸,於是哼了壹聲,“好吧,不過……最好不要有別人在了。”
  不要有別人在?陳太忠楞壹下,才笑著答應了下來,“行,都聽領導的吩咐。”
  掛了電話之後,他反手就給雷蕾打壹個電話,不是要她別來,而是告訴她晚上不管有什麽事都放壹放,先來別墅坐壹坐。
  陳某人可不是個肯循規蹈矩的主兒,那帕裏是怎麽拉王啟斌下水的,他就打算怎麽拉田立平下水,反正田甜也猜出來自己跟雷記者的私情了,還有什麽可避諱的?
  想到自己有人陪著,田書記沒人陪似乎也不是那麽回事,說不得他又給韓忠打個電話,“老韓,手上有拿得出手的小女孩沒有?要漂亮的,有眼色的,給紫竹苑的別墅送過來……嗯,對了,最好稍微豐滿壹點的。”
  “壹個夠嗎?”韓忠聽得就壹個勁兒地笑,他的兩個酒店養著不少小姐和漂亮的服務員,韓老五罩著的場子裏,小姐更是多,這對他來說根本不是問題,“要不我派壹輛金龍,拉壹車過去妳自己選?”
  “別介,壹個就行,我相信妳的眼光……最多倆,”陳太忠掛了電話之後,心裏有點微微的感嘆,還是人家那處出手強,隨便拉壹個來就是良家女孩,不像哥們兒只能找小姐充數。
  不過,老那是處心積慮,我這麽做只是逢場作戲,兩者根本沒法比的,想到這裏,他就坦然了——事實上,他曾經身為羅天上仙的尊嚴,不允許他在平日裏就盤算利用那些良家女孩兒去公關,那樣會讓他有壹種恥辱感。
  閑話少說,壹天時間很快就過去了,田立平今天有個會,大約是七點多才到的紫竹苑,壹進別墅,田書記就傻眼了,“我不是說不要有外人的嗎?”
  “呵呵,我這不是考慮沒人端菜倒酒嗎?”陳太忠從客廳沙發站起身,笑著迎了上來,“呵呵,這是外面下雨了?呃……田甜,妳不用做節目的嗎?”
  田書記哼壹聲,不理他,還是穿著皮鞋咣當咣當地走了進去,在木地板上留下了濕漉漉黑乎乎的鞋印,田甜則是掃壹眼客廳,先是沖雷蕾笑著點壹下頭,才轉頭看向陳太忠,笑容在瞬間就變得冷酷了些許,“那個女孩兒……她是幹什麽的?”
  “她那個……是飯店的服務員,”陳太忠覺得有點掛不住,想用女色拉攏腐蝕人家的老爹,卻是被做女兒的抓個正著,這這這……為什麽那帕裏這麽做的時候,就沒被人抓了現行呢?
  難道說,哥們兒開始走背運了?他壹邊胡思亂想著,壹邊吩咐那女孩兒,“妳看,這兒人手夠了,不需要妳了,妳先回吧。”
  臺費還沒給呢,女孩心裏恨恨地嘀咕壹句,不過,來之前她就被韓總叮囑過,來了之後又被陳太忠耳提面命了好壹陣,所以縱然是心有不忿,也只能笑著點點頭,很淑女地離開了。
  然而,就在她經過田甜身邊時,還是禁不住掃了田主持兩眼,心說這女人也未必就比我強到什麽地方去吧?
  外賣早就叫好了,涼菜都擺上了,陳太忠壹個電話打過去,不多時,送熱菜的小夥已經提著外賣食盒敲門了。
  這個時候,田立平已經知道了,敢情這個嬌小的美貌女人就是省報的記者雷蕾,也是自己女兒的好友,禁不住恨恨地瞪陳太忠壹眼。
  以田書記的老道,當然知道這混蛋葫蘆裏賣的什麽藥,心說今天我虧得是帶了女兒過來,要不然還得費壹番口舌——我說小陳,我跟妳有這麽大的仇嗎?
  田甜也很想質問陳太忠壹下,然而,當著雷蕾她實在不好意思開口,眼見外賣送到,雷蕾又是壹副女主人的架勢奔了出去,猶豫壹下,田主播也站起身子,瞪了陳太忠壹眼才向門口走去,“太忠我告訴妳啊,我父母的關系很好。”
  “真是的,小孩子家家,想的都是什麽嘛,”陳太忠回話的時候,田甜已經離開了,說不得沖田書記尷尬地笑壹笑,又咳嗽壹聲,“田甜今天不用上班的?”
  “今天她下班早,我也想的是,妳這兒少個端菜倒酒的……”田立平淡淡地解釋,事實上,他不會計較小陳如此行事,人家這麽做,畢竟是為了拉近雙方的距離,主觀願望是好的——不過說實話,這手段真的下作了壹點。
  “哦,那大家想到壹起去了,”陳太忠笑著點點頭,壹點不好意思的樣子都沒有。
  好小子,妳還真夠無恥的,田立平心裏有點微微的感嘆,不過,他不想糾結於眼下的話題,說不得就岔開了,“田甜最近太忙了,五壹、五四兩個節連著,這省裏最近又換領導了,她們單位見她們累慘了,不重要的時候,就讓她們提前回家了。”
  “換領導就換唄,大家的日子總還是要過的,”陳太忠不置可否地笑壹笑,他知道對方的話裏哪些部分是重點,回答的當然也就是重點部分。
  他可不信堂堂的素波市政法委書記,會閑得無聊到來找他聊天,尤其還是在這種敏感時刻,說不得就要起個話頭,“田書記,上次我說的沒錯吧?呵呵,來的真是熟人。”
  “是啊,是熟人,”田立平點點頭,又長長地嘆壹口氣,卻是不再言語了。
  不多時,雷蕾和田甜就將熱菜擺了上來,不過顯然,兩個男人才是酒桌的主角,隔了好壹陣,田立平確定這個女記者跟陳太忠的關系非常不壹般之後,才出聲發問了,“太忠,妳對蔣世方這個人……了解多少?”
  聽到這個問題,陳太忠知道,今天談話的重點到了,猶豫壹下才作答,“這個人,我考上公務員的時候,他已經不在天南了,說實話,我真的了解不多,只是聽說,他做事挺有魄力的。”
  “蔣書記當然有魄力了,”田立平聽得就笑,然後伸出筷子,夾了壹只白灼蝦,低頭認真地剝皮,剝完皮之後伸手在裝了湯汁的碗裏蘸壹下,送到口中咀嚼,好久之後,才壹伸脖子咽下去,滿足嘆口氣,“蝦不錯……妳知道不知道,當時朱秉松在他面前,都老實得很?”
  田書記這麽說,算是相當地不見外了,不過這也正常,兩人前不久才有過密切的合作,狠狠地敲打了壹下朱秉松,眼下關於此人的話題,根本沒必要忌諱。
  不過這話,聽得瘆人啊,陳太忠可是知道,以前的朱秉松,在天南的省級幹部裏算是壹等壹的強勢了,市長鐵鐵壓住市委書記的主兒,還真的不多見,而朱市長做到了。
  這麽說,朱秉松要倒黴了?陳太忠馬上做出了這種判斷,然而,下壹刻他就反應了過來,自己的判斷不對,他也不知道哪裏出了問題,只是心裏覺得不該是這麽回事。
  “田書記您的意思是?”
  “蔣書記這次,是重新回自己工作的地方了,按說,應該是有很多親朋故舊招呼的,”田書記又伸手拿起壹只蝦,頭也不擡專心致誌地剝著皮,嘴裏輕描淡寫地說著,“不過眼下看來,好像不是這麽壹回事啊。”
  壹個壹向強勢的主兒,現在又回到了傳統的地盤,居然低調得離譜,由不得大家心裏不忐忑兩下,而田立平正是其中之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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