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春光無限好 by 巨龍在咆哮&老糊塗
2018-7-31 06:01
第六章 對白玲……
在回家的路上,我心情很糟糕,壹股股殺氣從身上發出,神色可能很怕人,壹些熟人跟我打了個招呼,就急急離開,倒像是避瘟神壹般。
回到了家,思雅她們三人仍在壹起,正在炸丸子,香氣四溢,隔著很遠都能聞到,見我臉色不好,本來嘻嘻哈哈的熱鬧安靜了下來。
只是跟她們說了兩句,就去了南山。每次心情煩悶,我都會到父母的墳前,靜靜的發呆,坐在墳前,就會感覺他們又來到了我的身邊。
舅舅的墳跟我爸媽在壹起,墳土仍是新的,仿佛能看到舅舅在那裏微笑。以前的舅舅雖然嚴厲,但對人很好,帶著淡淡的笑,可是近幾年隨著他的錢越來越多,人也變得越來越厲害,沒有了那股笑意,對人總是有股居高臨下的神氣,別人對他也越發的恭敬,可是我越來越看不慣,造成了我們倆關系的惡化。可能,沒有那麽多的錢,他不會死得這麽早,也不會使我們倆的關系這麽僵吧。
我站在墳前,聽著風掠過光禿禿的荊棘,發出微微的嘯聲,感受著快要落山的太陽發出的光熱,心中有些蒼涼愴然。
隔天,我就拿了些菜,送到了幹娘家,順便又拿了些給新舅媽。
我正跟她說話,忽聽有敲門聲。我壹聽這聲音就很反感,那是壹種很放肆的敲法,不能說是敲門,只能算作砸門。
新舅媽面色壹變,有些發白,有些害怕的樣子。我道:「是誰?」她有些心不在焉的道:「哦,可能是張麻子那個無賴!」我心下有些憐惜,壹個無依無靠的寡婦,碰到了這種惡霸,確實沒有什麽辦法。
「妳坐著,我去開門!」
我把正想起身去開門的她推回去。她嬌小的身子有些微微的顫抖。
「咣咣咣,咣咣……」
壹聲聲砸門的聲音又響起。像是在訴說砸門人的不耐。不過,敲得還挺有節奏感的,我不知怎麽,竟有些想笑。
沒等他第三聲敲下來,我將門打開。
門外站的正是張麻子。他正舉著壹只手,將落未落,見我出來,有些意外,道:「妳是誰?」他的態度很蠻橫。
我沒有理會,冷冷道:「妳是誰?」
我的目光應該很兇狠,因為我已經運出了內功。
果然,他有些不自然,躲開我的目光,道:「張天林就是我,人稱張麻子!」他的氣勢已經被我壓了下去,說話時語氣非常蠻橫,想借此增強自己的氣勢吧。
我沒有理會這些,換上笑臉道:「原來是鼎鼎大名的張麻子,幸會!」說著,將手伸了過去。
他不自覺的將手伸了過來,與我握在壹起。臍輪內的真氣急速運轉,壹股極細的真氣沿我的手臂,傳入他的身體,沖向兩腎。
這兩股真氣極細,而且很快,可能他還沒有感覺出什麽,已經完成。我心中冷冷自得的壹笑,放開了他的手。道:「到裏面坐坐吧,這是我舅舅家!」張麻子點點頭,並沒有太放肆,變得老實壹些。
進了屋子,舅媽面色蒼白的看著他進來,僵硬的笑了笑,沒有說話。看來這個張麻子把她嚇得夠嗆。
我笑道:「舅媽,弄些菜,我跟張大哥喝壹盅,張麻子的大名,無人不知呀,能來到這裏,真是我們的榮幸!」舅媽有些驚異的向我望來,我沖她迅速地眨了眨眼,讓她恍然。面色恢復了自然,答應壹聲,忙去做飯,其實我是想把她支開,讓張麻子不能說上話,以免弄出難堪。
迎合奉承壹個人,對我來說,小菜壹碟,沒有幾句,就將他說得飄飄然,忘了來到底是做什麽,再加上我刻意的灌他的酒,沒有幾杯,他已經不停的拍我的肩膀,親熱的叫老弟了。
舅媽沒有跟我們壹起,只是在廚房做菜,壹個又壹個的菜,不停的上,我弄過來的菜,她做了個遍。
酒足飯飽以後,已經是下午了,我送他到了家。他的老婆倒是不錯,很賢惠的樣子,聲音很溫柔,我倒是懷疑,當初她是怎麽看上他的,很可能是他搶來的老婆。
我又回到了新舅媽家,裝著已經醉了的模樣,說話不清不楚,斷斷續續中,我說了張麻子不會再來找麻煩了,又嘻嘻笑,說我已經把他給廢了。新舅媽倒是挺耐心,聽著我裝醉嘮嘮叼叼,還跟我說話。沒有對醉酒人的不耐煩,頗讓我感動。
我躺在她的床上,裝著醉眼朦朧,直直的看著她。她坐在我的身邊,低著頭陪我說話,神色溫柔,我想她可能正想著舅舅吧。
我長得跟舅舅很像,這壹點兒,我已經從無數人的嘴裏得到證實,我也照過鏡子,確實很像,尤其是眼睛,用姥姥的話說,都像兩顆黑寶石,我當時還小,就說她根本沒有見過黑寶石,又怎麽能說我們的眼像黑寶石呢,惹得她壹個勁的誇我聰明。其實,姥姥的眼也像黑寶石的。
「舅媽,妳……妳……很美!」
我斷斷續續的說。眼睛直直的盯著她的臉,看著雪白純凈的臉上漸漸爬上兩朵紅雲。
她有些害羞,笑道:「都壹把年紀了,還有什麽美不美的!」話裏帶有壹絲蕭瑟,壹絲落寞,讓我心疼。
我輕輕抓住她的小手,放在我的臉上,輕輕道:「舅媽,不是的,妳還年輕,還有很長的壹段日子要過呀!」心裏有些激動,已經忘了裝醉了。
她可能心情低落,沒有反抗,任我握著她濕軟的小手。不做莊稼活的手就是不同,跟思雅的小手壹樣的柔軟溫滑,沒有壹絲粗糙的感覺。
低低沈沈的嘆了壹口氣,就像壹個垂垂的老人,可能是心已經死了吧。
我有些難過。
壹翻身,將她撲倒在床上,壓住她的身子。「舅媽,我要妳!」語氣堅定,鏗鏘有力,顯出男人的霸氣。
她又氣又羞的模樣也分外動人,不斷用小手打著我,推著我,想把我推開。
我壹把將她摟緊,沒有壹絲空隙,在她不斷擺動的耳朵旁道:「舅媽,讓我代替舅舅好好照顧妳吧!」「不要,不要,不要這樣,小舒,妳不要這樣!」她哭著喊著,有些嘶啞的嗓音卻有壹股致命的誘惑。
我忍不住了,用嘴狠狠堵住她的小嘴,只余下嗯嗯的呻吟聲。下身已經崢嶸挺立,緊緊抵在她的大腿上,能感覺出大腿的彈性。
「啊!」
我禁不住輕叫,感覺嘴唇壹疼,被她用牙齒狠狠的咬了壹下。
離開她的小嘴,她像兩個小櫻桃壹樣鼓鼓的小嘴上沾著鮮紅的血,顯得更加嬌嫩,更加誘人,我知道自己的嘴唇已經被咬破了,這不但沒有讓我冷靜,反而更加興奮,那誘人的小嘴真想咬在嘴裏仔細品嘗。
我又將她的小嘴堵住,含在嘴中,溫柔的吮吸著,不顧她的甩動掙紮,緊緊箍住她,讓她不能動彈。嗯嗯嗯的掙紮聲從喉嚨深處傳來,消散在我的口裏,像壹種呻吟聲,讓我的欲火上竄,胳膊放松開,兩手壹用力,「嘣」的壹聲,她的衣服已經變成兩片。
套頭的秋衣下,她蕩漾的奶子讓我驚心動魄,沒想到她的奶子竟這麽大,真是看不出來,尤其在她這麽苗條的身上,更顯得誘人。
她驚叫壹聲,揚起手來就想打我。
我忙抓住她的小手,輕輕道:「舅媽,我要妳!我壹定要妳!」說著,迅速的將她的秋衣撕開,兩只雪白的奶子像小兔子壹般跳了出來,躍入眼中。奶子並不大,很小巧,很玲瓏,看著就想緊緊握到手裏,仔細的把玩。
她輕叫壹聲,掙紮得更厲害,可是全身被我緊緊壓在下面,動彈不得,兩只手也被摁在頭兩側,只剩下頭還能擺動。
她發起怒來也非常的動人,皺著秀氣的眉頭,潔白的牙齒輕輕咬著鮮紅的嘴唇,恨恨的看著我,她的眼睛很迷人,眼珠黑得像壹顆黑珍珠,壹轉壹顧間,光彩閃現,動人非常。
柔軟苗條的身子在我身下扭動,也是壹種享受,我反而不著急進入,盡情的享受著她的反抗,下身越來越硬,直直的抵在她的三角區,被她扭動的大腿廝磨,也很舒服。
掙紮了壹會兒,她可能也感覺出我的心思,知道她越掙紮,我越高興,於是不再扭動,只是恨恨的看著我。
我輕輕壹笑,迅速在她的小嘴上親了壹下,道:「舅媽,我喜歡妳!我要讓妳成為我的人!」「可我是妳的舅媽!快起來,別胡鬧了!」
她冷冷的道。
我又親了她壹下,道:「我不管,現在妳又不是我的舅媽了!就算妳是我的舅媽,又怎麽了,我想要妳,誰也阻攔不了!」她被我偷襲了兩下,有些憤憤,恨恨的道:「那妳不怕別人戳妳的脊梁骨?」我輕蔑的壹笑,道:「怕別人說道,自己就不用活了!人窮嘴賤,他們閑得沒事兒,愛誰說誰說去!」她恨恨的掙紮了兩下,發覺沒有什麽希望。又說道:「小舒,妳舅舅剛去,妳就這樣欺負我,妳舅舅在下面知道了,也會罵妳的!」她不提舅舅還好,壹提舅舅,我想到了舅舅跟舅媽離婚,讓舅媽受了多少的罪,而罪魁禍首,就是身子底下的這個女人,壹股邪火上竄,道:「別提他了!人都知道糟糠之妻不可棄,他呢!哼哼,這壹生,他只對得起妳,其余的人,他誰也對不起!」她可能被我的表情嚇到,不敢吭聲,只是把頭扭到壹邊,不看我。
沒有她的挑撥,我的火慢慢平了下來,笑道:「舅媽,妳今天就是說得天花亂墜,我也不會放棄的!」說著,我又親了親嘴前的耳垂,她顫抖了壹下,從胸腔裏發出壹聲幾乎聽不到的呻吟,這下我知道她這裏非常敏感的。她的身子慢慢的廝磨著我的身體,可能她自己也沒有覺察吧,這只是本能反應,畢竟她已經很久沒有被男人碰過了。
我不再猶豫,馬上起身,去脫她的褲子。腰帶在我的手下輕松的崩斷,但她的腿卻不老實,扭動著不讓我得逞。
把她摁趴著,朝著她的屁股就是幾巴掌,她啊啊的叫了兩聲,就嚶嚶的哭了起來。
我沒有停頓,趁著她只知道哭,任我擺布的機會,把她脫得壹幹二凈。雪白的身子光溜溜的橫在床上,讓我無法遏止,扒開雪白修長的大腿,將雞巴慢慢的捅了進去。她的小穴已經很濕了,顯出她久曠的欲望。
她的身子僵硬住了,止住了哭泣,壹動不動,直到我插到底,才放松下來,緊緊的小穴讓我極舒服。
我站起來,抱著她的雪白小巧的屁股,抽插起來。她好像已經認命了,不再掙紮,只是默默的將手撐在床上,任我抽插。不過,她身體裏的火熱卻說明了她已經動情,小穴像是壹張小嘴,緊緊吸住我的雞巴,不讓我出來。抽出來時,滋滋做響,有時還有「叭」的聲音,像起酒時的聲音,很有趣。
呻吟聲漸漸從她口出響起,越來越大,最後竟忘形的尖叫,可能我的沖擊太猛了吧。
在這張柔軟的雙人床上,我盡情的玩弄著苗條柔軟的她,變著花樣,讓她疲憊不堪。足足弄了壹個下午,才放過已經動彈不得的她。
把床單揭下來,又用毛巾幫她擦了擦身子,她出了很多的汗。然後給她蓋上被,我下來做了點飯,雖然手藝不是太好,但也能湊合著吃。餵她在床上吃了,我才重新躺下,摟著她。
她已經不再憤恨,只是平靜的任我擺布,我看著挺難受,可能給她的刺激太大了吧。不過也並不後悔,畢竟我想這麽做。
摟著她的時候,她才放聲大哭起來,小手不停的捶打著我的胸脯,我卻大舒了壹口氣,只要她發泄出來,就不會有什麽問題了,任她打我,我只是輕輕撫摸著她光滑的背脊。
打了幾下,她又趴在我胸上痛哭。我想,我成功了,我已經把她變成了我的女人了。熱情的親她,直到把她親得面紅耳赤。
到了傍晚,我才哼著小曲,向家裏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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