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第四章 壹槍挑二美(上)
　　慢慢的出，緩緩的進，我進行得不緊不慢，用心去感受傳來的軟膩與緊箍。身下的思雅已經是春情難禁，挺著胸脯大聲吟唱，隨著我的節奏兒高低不平、長短不壹，確實美妙異常。她的嗓音由平時的清脆帶上壹股誘人的沙啞，這股沙啞使她的聲音變得具有壹股魔力，讓人心神俱軟，沖動異常。
　　我的動作漸漸變快，追逐那分致命的快感，她的吟唱也由舒緩變得急促，節奏加快，最後只剩下尖叫。她的呻吟與玉鳳和玉姿的不同，她更大膽壹些，如果換作玉鳳，打死她也不能發出這樣的尖叫。
　　隨著她壹聲長長高亢的尖叫，身體抖動，眼睛翻白，死死抱緊我，力氣出奇的大，小穴深處噴出壹股熱熱的液體，澆到我的龜頭上。我的精關大開，也泄了出來，將她燙得又使勁抖動幾下。
　　我喘了幾口氣，從她身上下來，躺在她的身邊。
　　這時她已經回過氣來，眼睛半閉的看著我，模樣非常動人。我親了親她紅艷艷的小嘴，笑道：「舒服嗎？」她柔柔地壹笑，道：「舒服死了！妳呢？」
　　我笑了笑，手輕輕摸著她無暇的臉，道：「我也是！」「可是妳──」她問道。
　　我輕輕按住她的小嘴，說道：「妳舒服我就舒服了。累了吧？快閉上眼睛吧！」說著，將她的眼睛用手捂上，不讓她看見。
　　「嗯！」
　　她乖乖的答應，語氣裏充滿欣喜，像壹只小貓壹樣使勁蜷了蜷身子，找個舒服的位置窩在我的身子上，閉上眼，帶著笑容睡覺。
　　看著她幸福的睡相，我感覺到發自心底的滿足與自豪。能讓自己的女人幸福不正是壹個男人最大的驕傲嗎？為什麽要計較那麽多呢？
　　早晨醒來，身邊的思雅仍在酣睡，松亂的頭發堆在枕頭上，蓋住她半邊臉。她如白玉壹樣的臉上仍掛著壹絲緋紅，看得我下身又硬了。
　　我剛動了動，她就醒了過來。看我想起身，伸出像白藕壹樣的胳膊圈住我的脖子，膩聲道：「幹麽起得這麽早？再睡壹會嘛──」我被迫躺了下來，將她的胳膊放入被子中，輕笑道：「妳再睡壹會兒，我還要起來做早課，來，睡吧！」她壹聽我說得做早課，就不再反對，因為這是我雷打不動的習慣。
　　「那好吧！」
　　她奮力的坐了起來，仍瞇著眼，開始穿衣服。
　　我笑道：「妳不用起這麽早，再睡壹會吧！」
　　「不行，我得伺候妳起來。」
　　她壹邊半睜著眼穿衣服壹邊說道。
　　「算了吧，不用了，我自己來就行。又不是沒長手，讓人伺候只是玉鳳慣著我罷了！」我壹邊開始穿衣服壹邊笑道。
　　「不行！我壹定要伺候妳！」
　　她按住我不讓我動，嬌聲說道：「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既然要做農村的媳婦，當然要會伺候自己的男人！再說，伺候自己的男人也是壹種幸福！」我笑著看她，這個時候的她完全脫去少女的稚嫩，變成壹個迷人的少婦了，比昨天少女的模樣更加清冷絕俗。壹夜之間的轉變真的是非常神奇，這難道是愛情的力量？
　　看來只是做那事兒無法把壹個女孩變成壹個女人的，必須要有感情的滋潤，才能讓她們神奇的美麗起來。
　　她溫柔的伺候我起來，表情專註而甜蜜，就像壹個剛結婚的新娘子，渾身散發著幸福。我衣服穿得很少，只是壹件內衣，壹件羊毛衫，沒有棉襖。她壹件壹件幫我穿，倒像是壹個母親給還子穿衣裳，根本不讓我動手，連襪子都是她給我穿。
　　我童心大熾，躺在炕上用另壹只腳揉她軟中帶硬的奶子，被她羞澀的打了兩下，才老實的讓她穿起來。
　　費了好大的功夫才收拾妥當，她這時已經兩頰通紅、喘息粗重，有些情動了。
　　到玉鳳的屋裏做早課。她已經在做飯，見我出來，神色復雜地瞪了我壹眼，我忙跑上手腳嘴齊用，直把她弄得面紅耳赤。她表面上發怒，眼睛裏卻是欣喜。
　　做完早課，兩人仍在思雅屋裏嘻嘻說笑，我用力咳嗽壹聲，她們才停下來，壹齊出來，真的像是兩朵盛開的花壹樣，整個屋子都變得明亮許多。
　　我去招呼爺爺與小晴過來吃飯。吃飯時小晴誇思雅比原來更漂亮了，弄得思雅羞紅著臉不停的偷偷瞧我，目光中全是柔情蜜意。
　　上午，我要去鎮上到白玲家看看，杏兒現在也她住在壹起。再來就是讓範叔幫忙查壹查到底是誰撞了九舅。
　　先到範叔那裏查不出來是誰，好像是外地的車，是壹輛小面包車，開得很快，出事後根本沒停，恰巧當時沒有人在場，只能不了了之。我心中非常憋氣，可是世事不如意十之八九，沒辦法。我現在已經能平靜的接受這種事了。
　　從公安局出來，我先到了幹娘家，問了問白玲現在的情況。有杏兒陪著沒什麽大事，只是她現在仍舊情緒滴落，大概還得壹段時間才能恢復過來。時間是最好的靈藥，我也相信這壹點。
　　門是杏兒開的，她亭亭玉立的站在那裏，秀氣的臉上全是憔悴與消瘦，人卻仿佛比以前漂亮許多，已經長成壹個大姑娘。九舅死後，她也長大了。
　　「是子興啊，進來！」
　　她強擠出壹絲笑容說道，語氣裏充滿頹喪，沒有壹絲生氣。
　　屋裏靜靜的，白玲坐在客廳裏看著電視，表情顯得有些呆滯，顯然心沒放在電視上。
　　整間屋子顯得死氣沈沈，根本沒有活人的氣息，我感到非常陰森。
　　我坐到白玲身邊，看著她壹動不動的目光，心又開始疼痛，眼前浮現出當時她徒勞捂著九舅傷口的情景，那種孤苦無助的模樣在我心中無法消失。
　　「怎麽回事？」
　　我轉頭問杏兒。
　　「總是這樣，除了吃飯，其余時間總是這樣發呆。」她看著白玲，眼睛裏滿是痛苦與憐惜。
　　我沒有說話，也沒有嘆息，本來想嘆息壹聲，但忍住了。如果發出這壹聲嘆息，會讓她們更感覺到自己的可憐與痛苦，更是失去生機。
　　我握住白玲的小手，滑軟的小手卻是冰冷冰冷，沒有壹絲熱氣。將壹股內息送到她身體溫暖她，又緊緊將她抱在懷裏，不顧杏兒驚異得眼睛溜圓，小嘴大張的模樣。
　　白玲根本沒有什麽反應，任我摟著，動也不動。經過九舅的事後，我有種頓悟的感覺，功力也大進，不再像以前那樣壹給人輸氣，自己就無力為繼了。
　　手輕輕拍著白玲的背，輕輕說道：「想哭就哭吧，過壹段時間就好了，過壹段時間就好了！」她冰冷的身體漸漸變軟，開始抽泣，哭泣聲由低至高，最後放聲大哭。我摟著她，感覺她的身體是如此纖細弱小，真的想摟在懷裏好好呵護著。
　　杏兒也低著頭，肩膀抖動，抽泣不已。
　　我沒有說話，只是輕輕摟著她，任由她放聲大哭。不過，我很快就感覺到肩膀涼涼的，那裏已經被淚水濕透了。
　　隨著時間的流逝，哭泣聲漸漸弱小，她慢慢平靜下來，離開我的懷抱，有些不好意思的擦擦自己的臉，不敢看我。經過淚水洗禮過的臉更加動人，白裏透紅，紅腫的雙眼更顯得楚楚可憐。
　　我本來應當叫杏兒表姐的，可從來沒有叫過，壹直是叫她杏兒，時間長了，她也習以為常。
　　「杏兒，今天中午我在這裏吃飯行嗎？」
　　「啊？啊，行呀！」
　　她有些錯愕。
　　「那妳去做飯吧，做壹頓好飯！」
　　我厚著臉皮說道。
　　她看了我壹眼，可能想罵我兩句臉皮厚，但張張小嘴沒有出聲，還是去做飯了。
　　白玲已經不再哭泣，坐在沙發上專註的看電視，臉上不再是那種死氣沈沈的模樣，已經有了幾分靈動的氣息。
　　杏兒的手藝還真得到玉鳳的真傳呢，飯菜裏的獨特味道跟玉鳳做的飯壹樣，我吃得很香。
　　兩人的飯吃得有些勉強，都是強逼著自己在吃。飯量與心情的聯系很大，我也可以理解。
　　吃完了飯，我對白玲說讓她與杏兒到我家裏去過年，壹起過年熱鬧壹些。
　　她還不大喜歡說話，只是搖頭。其實也難怪，她與玉鳳的關系非常尷尬，在壹起心裏壹定不會痛快，但是她們的樣子確實很可憐，我總想為她們做些什麽，這個家裏沒有男人，絲毫沒有生氣。
　　沒有再說什麽，我離開她們家。壹路上總是想著怎麽樣讓她們過得好壹點。實在是太難辦了，她們是不能見面的，我又不能兩頭兼顧，確實頭疼。
　　爺爺的房子已經開始動工，快過年了，大家都幹得很有勁，我也不吝嗇，好煙好茶供著大家。爺爺每天都在旁邊看著，眼裏全是笑容。這幾天思雅與我的感情突飛猛進，她看著我的眼神甜蜜而溫馨，完全沒有註意到別人看她的眼神。別人又不是瞎子，只有小晴壹人不知道原因，爺爺與玉鳳看她時總是帶有壹股促狹的笑意，她這麽聰明敏銳的人卻毫無所覺，真的讓我感動非常。
　　我的心情已經好了起來，也不再去想九舅去世的事，只是為白玲以後的日子擔心。現在這麽壹間公司要由白玲自己承擔起來，恐怕有些吃力。農村裏，女人還是不被大家看重的，最起碼那些手下就不會太服從，他們會感覺自己大老爺壹個，還要聽壹個女人的太沒面子。
　　這是現狀，沒有辦法改變。我呢，實在不方便這個時候出頭。也挺麻煩的，不出頭吧，恐怕公司可能倒閉：出頭呢，別人定是會說我對公司有非分之想，但我對別人的看法是不屑壹顧的，最怕的就是白玲這樣想。
　　我說自己對這間公司壹點兒沒有什麽想法，那是欺人之談，但想想白玲的可憐樣子，九舅什麽也沒給她留下，只剩下這間公司。她孤零零壹個女子，無依無靠，我再去把她這僅有的公司搶過來，簡直是沒有人性。如果這樣做，自己都會瞧不起自己。我非常想幫她，但又不能過於熱心，真的很難。
　　晚上，我睡在玉鳳的炕上，思雅也過來了，壹邊壹個。我愜意的摟著她們，她們靜靜枕著我的胳膊，貼在我的胸前。四個柔軟肉團緊緊壓著我，感覺渾身放松下來，壹天來的些許倦意跑得沒了蹤影。
　　我現在已經學會把自己的問題提給她們兩人，集思廣益。這個詞蘊涵壹個絕妙的處世方法。
　　壹個人再聰明也不可能把事情想得透徹周全，如果是幾個人壹起想，很容易就能將事情弄通，往往別人的壹句話或者壹個想法，能讓人豁然貫通。
　　玉鳳與思雅都是冰雪聰明的人，只是沒給她們機會表現而已。現在我有什麽難決定的事，總是三個人躺在壹起，妳壹句我壹句的討論，睡覺前總能把事情解決，我發現自己是撿到寶貝了。
　　最終我們討論的結果就是先放壹放，讓李明理留心壹下，把情況及時向自己說說，以備將來幫助白玲。我現在想的是怎樣入黨，怎樣能當上村長。
　　清晨，我早早起來，做完早課，向李成家走去……進了李成的家，他老婆不在，他盤腿坐在炕上戴著老花眼鏡看報紙。老花眼鏡不是誰都能有的，農村人根本不看字，眼花了也沒什麽大礙。再說老花眼鏡非常的貴，壹般人家根本舍不得買。
　　老花眼鏡掛在鼻梁上，很低，只能向下看才能透過它看東西，見有人進來，他目光直視，透過老花眼鏡的上方看到了我。
　　他笑著把老花眼睛摘下來，道：「子興呀，快進來！」我坐到炕上，順手拿起放在他腿邊的煙袋鍋，給他點上壹鍋煙。
　　舒服的吐出幾口煙氣，他愜意的道：「妳小子，準是有什麽事兒求我吧？」我想了想，道：「舅，我想當書記！」
　　「咳咳……」
　　他正在悠然抽著煙，壹下被嗆住，劇烈咳嗽起來。
　　我忙幫他順氣，輕輕捶著他的背，過了壹會兒，他才停住咳嗽，喘著氣道：「妳呀妳呀，差點嚇死我！」我笑道：「舅，我說的話妳就那麽吃驚？」
　　「吃驚，哼哼，我是吃了大驚了！妳這小子什麽話都敢說呀，真的是要嚇死人！」他氣哼哼的道，又狠狠的吸了壹口煙。
　　我坐安穩，道：「舅，我不是開玩笑，我是真的想當書記。當然，並不是說現在，只是在將來等妳老的幹不動了，我就接妳的班唄。」他定定的看著我，想了想，點點頭，又搖搖頭，道：「子興呀，妳舅也幹不上幾年了，人老了，精神不夠用了。書記不是說想當就能當的，妳能在這幾年裏讓大家相信妳能幹好這個書記嗎？」我沈默下來，笑了笑，道：「我確實沒有這個能力，但是如果舅能幫我，那就不壹樣了。我是不知道怎樣當好壹個書記，但舅妳知道呀，我跟妳學不就行了嗎？」「呵呵，妳呀，就是壹個小滑頭！我還是知道自己的斤兩的，沒有我父親，我呀，根本幹不好這個書記。咦，不過妳說的也不是沒有可能，我想起來了……」說著又打住，有些猶豫的看了看外面，那是李老太爺屋子的方向。
　　他狠狠的吸了兩口煙，用力說道：「就跟妳說了吧，妳就是不提想當書記，過兩年我也會去說服妳來當這個書記。」我有些摸不著頭腦，天底下還有這樣的好事？
　　看我吃驚的樣子，他笑瞇瞇的又慢慢吸了口煙，輕悠悠的吐出煙圈，壹個個煙圈繚繞著裊裊上升。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照了進來，將壹圈圈的煙變得有了生命，在空中變幻縈繞，逐漸變淡、變淡，最終化為虛無。
　　「妳很小的時候，我父親就對我說老徐家的孩子不是壹個平常人，這些年他老人家的話越來越少，平時根本不說話，有壹天他忽然說，將來就讓老徐家的孩子來當家吧。說完這話，到現在壹句話也沒說。」我點點頭，李老太爺近些年確實很少說話，就像啞了壹般，只是遇到什麽大事才會說壹兩句話，字字如金，往往能切中要害，將事情化解。因此人們對他愈加敬重，他也顯得有些高深莫測。現在他說壹句話，李成都要緊緊牢記，回來仔細琢磨，就像壹個高僧的偈語壹般。傳我功夫的那個老喇嘛倒是沒有這種高僧的風範。
　　這兩年我沒有再給李老太爺挑水了，因為他家的書我已經讀完，李老太爺便不用我了。他的話沒人敢不聽，我當然也要聽了。不過仍是偶爾去看看他，跟他說幾句話，仍不見他有精神不濟的現象，可謂異數了。
　　李成看著我，見我回過神來，道：「妳也知道，我父親近年來越來越厲害，人們差不多把他當神了。既然是他說要妳來當這個家，我想能反對的人很少了。」我點點頭，心裏竟是出奇的平靜，無喜無憂。我想，這就是壹種大自在的境界吧。
　　「可是。」
　　他接著道：「妳現在還是太年輕了，想當書記還是需要壹段時間，事情並不是妳想的那麽簡單的。」我答應幾聲。本來我也沒認為這會是壹件簡單的事，但是有壹個好的開始，已經成功了壹半。
　　「而且，當書記也不是妳想的那麽好。如果我有兒子，打死我我也不會讓他來當這個鬼書記！」他幽幽的說，煙圈從他嘴中冒出，升到空中漸漸散去。
　　以前他常常跟我發牢騷，說這個書記確實很難做，那時我就知道他並不適合當書記。他人很淡泊，沒有壹點野心，而且壹直生活在李老太爺的影子下面，變得越來越沒有主見，有什麽事兒都要去問問他。可能李老太爺也察覺到這壹點，才不再說話了。
　　看著他，我有點憐憫他。壹個不適合當書記的人卻幹了壹輩子的書記，真的是壹種折磨與悲哀呀。
　　從他家離開，我絲毫沒有壹點兒高興，心中沈思起來。我到底為什麽想當村裏的書記呢，是因為我有野心，想當官想要權，還是想為大家做點好事呢？可能兩者都有，可能後者我考慮得多壹些吧。見識過城市裏的繁榮，我為自己這些人不平，同樣是在拼死拼活的幹活，卻只能勉強填飽肚子，還要被城裏人用鄙夷的眼神看，這到底是為什麽！是因為我們笨嗎？可是沒有讀書並不是我們的責任，這就像壹個輪回，窮，所以沒辦法讀書：不讀書，所以窮，如此輪回，永世不得翻身！我不服，所以我要抗爭，這個老天根本是個瞎子。
　　我確實需要掙錢，這樣才能給村裏請來好教師：當上村長後，再強迫每個孩子必須讀書。過上十年、二十年，村裏就會大變樣的。我這樣憧憬著。
　　快到晌午了，我回了玉鳳家，我們壹直在這裏吃飯。
　　進到院子裏，才發現杏兒竟在屋裏跟思雅說話。稍壹思索就明白應該是白玲已經好些了，她才能放心過來看自己的親媽媽。
　　「杏兒來了！」
　　我進屋就招呼道。
　　她笑了笑，看了我壹眼，仍是跟思雅說著原來的話，可惜思雅的心已經跑到我身上，從我進來開始，眼睛就朝我這邊看，跟杏兒說話也是有壹搭沒壹搭的。弄得杏兒看我的眼神有些兇了，這在她總是微笑對人的臉上很罕見。
　　我心中偷笑，也算是給我出了壹口惡氣。不過，杏兒雖然驕傲，但表面上卻是非常隨合，那是壹種骨子裏的驕傲，可能與她的生活環境有關。當我正在拼命幹活養活自己的時候，她卻是愜意的吃著零食、看著漫畫書：當我在烈烈夏日下揮汗如雨的時候，她正坐在陰涼的樹下吃著冰棒。我們就是這樣的不同，盡管我已不再是那個窮小子，但我窮苦的樣子已經深埋於她心中，她對我總是有壹種優越感，這也正是我最討厭的。
　　玉鳳從外面進來，正端著壹盤菜，看到杏兒與思雅坐在沙發上說話，就招呼她們擺桌子端飯。
　　玉鳳知道我與杏兒不對頭，盡量避免我與杏兒的直接對面。我看在她的面子上也不願太過分，不過，見到杏兒微笑的俏臉，我的心中莫名感到生氣。小時候她高高在上的眼神已帶給我極大的傷害。
　　杏兒優雅的吃飯姿勢，在我的眼中卻有些矯揉造作，眼睛不時揪她壹眼，玉鳳看著頗為頭疼。思雅好像也看出我對杏兒有些火氣，就轉移我的註意力，跟我說話，我也不願自己顯得太過小氣，沒再去招惹她。
　　已經快到年關，玉鳳與思雅這兩天正忙著準備過年的東西，又蒸饅頭，又炸丸子，還要做壹些菜，挺忙的。杏兒今晚就住在這裏，玉鳳當然非常高興。我則不太喜歡，但表面上沒有表現出來。為了玉鳳，我忍了。
　　晚上，我跟思雅睡在她的炕上。聽著那邊屋裏傳來壹陣陣的笑聲，也不由心中喜樂。玉鳳的心情壹定很好吧？如果能讓她高興，杏兒住在這裏我也不那麽反對了。只是她還不知道我跟玉鳳的關系，玉鳳極不想讓她知道，不過，任何人都知道根本無法隱瞞多久，我也理解玉鳳的心情。如果杏兒知道了，那還不得翻天了。這個杏兒真是個麻煩！
　　思雅穿著秋衣偎在我胸前，結實的奶子輕輕壓著我的胳膊，小手插在我衣服裏，輕輕撫摸著我的胸膛，溫溫暖暖非常舒服。我輕輕撫摸著她的頭發，跟她說了今天與李成談的話，也說出我的憧憬。她不由咯咯的笑，說我想的美，那些事做起來很難的，不過她非常支持我這麽做。
　　我問她為什麽支持我這麽做，她笑道這樣雖然有些難，但很應該。我猛地在她額頭上狠狠親了壹口，滋的壹聲響起，她有些羞澀，輕輕捶了我兩下。我笑道：「難得老婆這麽理解我的心思，來，再香壹個！」說著用嘴去親她的小嘴，她呀的壹聲，下意識的躲避，我當然不能讓她得逞，把頭湊過去貼住她的臉，讓她無法動彈，向她紅紅的小嘴用力親去。
　　這壹次用了很長的時間，直到她喘不過氣來，才放過她。她用力喘著氣，清澈的眼睛沒好氣的瞪著我，有股說不出的嬌媚。小嘴更加紅艷，胸脯劇烈起伏，動人心魄，我的手不由自主摸了上去，柔軟而帶著彈性，滑膩溫軟，真的讓我愛不釋手。揉、捏、搓、撚各種手法用盡，盡情玩弄著她誘人的奶子，她亮晶晶的眼睛盯著我，壹轉壹顧間好像池塘的水在陽光下泛波，清澈明亮，胸脯驕傲的向上挺著，方便我的使壞。
　　把她的衣服脫了下來，在燈光下她雪白的奶子像塗上壹層牛奶，發著潤潤的光澤，奶頭那壹抹粉紅猶如雪裏的壹點紅，更是動人無比。我用嘴輕輕舔了舔，她嗯嗯兩聲，眼睛羞澀的閉著，長長的睫毛在燈光下微微顫抖。有點發腫的小嘴輕輕張著，傳出陣陣誘人的喘息聲。我把自己的內褲脫下，將微硬的肉棒送到她唇邊，輕聲道：「好思雅，張開嘴！」她好奇的睜開眼，見到我的巨大肉棒正在眼前晃動，輕叫壹聲，慌忙把臉偏過去。
　　我嘻嘻笑，用肉棒輕輕摩擦著她嬌嫩的臉頰。她滿臉通紅，嗔道：「妳真壞，快點拿開，臟死了！」我笑道：「那妳用小嘴幫我弄幹凈了！」
　　說著，夾住她的臉，將肉棒湊到她嘴邊，輕輕在她紅腫的嘴唇上摩擦。
　　她恨恨瞪著我，緊閉著嘴。柔軟的嘴唇摩擦起來感覺也不錯，我無視她的目光，仍舊聳動身體，邊笑道：「小乖乖，張開嘴，小乖乖，張開嘴！」她終於禁不住我的軟磨硬泡，輕輕張開小嘴。
　　我大喜，將棒棒輕輕向裏面插去。
　　她又怨又羞的看著我，慢慢張開小口，讓我的棒棒向裏插。其實，她已經多次用嘴幫我射出來，那個時候她已經達到高潮，心情仍迷失在那股美妙的滋味中，少了很多的想法，很熱情，也算是對我的補償。壹開始就讓她用口做，還是第壹次，她很不習慣吧！看她的表情好像很屈辱，這讓我有些莫名興奮，又硬了幾分。
　　柔軟的小舌頭輕輕卷著我的東西，熱熱的，軟軟的，濕熱的口腔緊緊貼著我的肉棒。小嘴努力張大，吃力的吞下我的半跟肉棍。我沒有再深入，因為那樣她會很難過。輕輕進出，她用力的吸吮，像小時候吃冰棒壹般，嘖嘖有聲。我的手按在她的頭上，輕輕撫摸她的長發與耳垂，看著她盡心的伺候我，心中的愛意充滿胸間。
　　這股愛意很強烈，心中有股欲望，只想把她永遠的抱在懷裏，永不分開。就想抱著她，狠狠的操她，壹直操到老。
　　想到這裏，手下不由用力，只聽到思雅悶哼壹聲，竟然把肉棒插入她的喉嚨壹小塊兒，隨即她劇烈咳嗽。我慌了，忙抽出來，輕輕捶著她的背，道：「怎麽樣？怎麽樣？沒事兒吧？」她漸漸停住咳嗽，白玉壹樣的臉像蒙上壹層紅布，羞怨的道：「妳差點兒把我弄死！」我忙把她緊緊摟在懷裏，用力的，緊緊的。她小手輕輕捶著我的背，道：「輕點兒，人家都喘不上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