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深陷

玉堂

都市生活

年初我接到壹個大活兒,華京集團的老板娘雇傭我勾引她老公,開價60萬。
我的職業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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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帶回家 (2/2)

步步深陷 by 玉堂

2024-10-18 20:52

他沒抱住我,只任由我倒著,“她隨行的秘書呢。”

何江回答,“半小時前從後門離開了。”

事實上秘書壓根沒離開,是故意制造離開的假?,趁馮斯幹的保鏢不註意又返回四樓,在404包房等我阻截段譽。

我貿然約段譽,馮斯幹十?戒備,他比我更早清楚段譽和行長的關系,很可能也預料到我要折騰了,他壹定會派人監視,所以我只有今晚的機會,爭取壹周之內殺他個措手不及。

馮斯幹最終帶著我走出江都會所,帶上了車。

何江發動引擎,“馮董,是送回蔚藍海岸嗎。”

馮斯幹望向窗外,此時夜幕越發深重,霓虹也越發灼烈,他那張面孔投映在玻璃,深不可測的味道,“回瀾春灣。”

何江不由蹙眉,“馮董,韓小姐恐怕目的不純,她這幾日接近您,?顯意圖不軌,帶回您的住處是否引狼?室。

馮斯幹壹言?發,何江?白他的心思,也沒再多問,

車行駛過南北大街,馮斯幹的手機響了,他看了壹眼來顯,我也看見了,是殷怡。

他接聽,“餵。”

“斯幹,回來嗎。”

“已經在路上。”

殷怡笑著說,“我剛泡過澡,在臥室看電影,順便等妳。”

馮斯幹松了松衣領,“好。”

“斯幹?”我故作迷惘,疑問的腔調,“妳是斯幹啊。”

殷怡那頭壹頓,“不是在路上嗎,怎麽結局沒結束?”

馮斯幹捂住我嘴,“結束了,是隔壁車輛。”

我用力欠身,抵向他耳畔,對準手機發出千嬌百媚的嗚咽聲,與床上那種動靜如出壹轍。

馮斯幹反手壹掰,摁住我在他胯間,我悶得窒息,再發不出半個字。

他們簡短又聊了幾句,馮斯幹掛斷電話,關機甩在壹旁,眉間情緒壓抑陰沈,我順著他胸膛移動,滑上身軀,氣若遊絲伏在他肩頭,車窗虛掩,滲?的夜風撩動發梢,百合香四溢,我眼波流轉,馮斯幹棱角剛毅的半張臉同我近在咫尺,我眨壹下,就仿佛酥麻?骨的招魂幡搖晃了壹下,吸食男人的骨髓,侵吞他的理智,連那點郁結的躁動之火都無從發泄。

我咯咯笑,“妳帶我?哪。”

馮斯幹目視前方不語。

我撫摸他下頜滋長出的青硬胡茬,“妳好像也很濃。”

他這才垂眸,“什麽濃。”

我脫口而出,“頭發和胡茬。”

我自己說完都楞住。

馮斯幹勾起壹絲意味不?的笑,“剛發現嗎?”

我呆滯住,瞬間忘了作出反應。

他笑意更濃,“不止頭發和胡茬茂密,膚色也白。”

我沒由來地壹抖,腦海裏壹大壹小兩張面龐悄無聲息重疊,再潰散,最後化為烏有。

車勻速開著,我?神臥在他膝上,被壹處坑窪顛簸下?,馮斯幹眼疾手快攬住我,我趁機攀附在他懷中,猶如壹條妖嬈嬌軟的蛇,這壹刻我無毒,只帶壹重瘴氣,誘人迷幻深陷,誘人情難自抑。

他鉗住我下巴,向上壹撅,我被迫高揚,含著水汽的狐貍眼蕩漾著無盡春潮,“林太太不覺得自己醉酒的招數,不?鮮了嗎?”

?行前,我和三個姑娘進行了為期兩個月的培訓,蔣蕓告訴我們,招數不在創?,管用比什麽都強,能逮著耗子是好貓,能拿住男人是好妖。

我不是沒想過創?,可?年我把招數都用盡了,況且馮斯幹處處防備我,我有心耍?招,怕節奏不穩翻車,索性吃老本,起碼我駕馭得住變數。

我拽住他手,他虛握的拳在我手心,始終沒舒展,依然把控自己,不再深?半寸。而當我試圖媱縱他,繼續往下摸索時,馮斯幹發了力,固定在那道深壑的頂端沒動,我亦沒動。

他在試探我,我也試探他,我們各懷鬼胎,都不願賭輸,我不願壹無所獲先搭上自己,他不願為壹個?知是陷阱的溫柔圈套賠付代價,以致當場陷?僵持。

馮斯幹從我衣服內緩緩抽離,他手溫滾燙,帶出壹陣激蕩纏綿的濃香。他隨即側過臉,午夜消沈,壹如他消沈的眼眸,無聲無息燃起壹點火焰,剎那又熄滅。

車駛?庭院泊住,馮斯幹打橫抱起我上樓,將我放在床鋪中央,我若無其事壓住他大衣下擺,他被困動彈不得,只能懸浮我身上。

我揪著他領帶,像神誌不清,又像壹切都清?,只漫不經心的樣子,“妳走啊?”

他自上而下望著我,從我身下抽出衣擺,我不舒服哼吟,腰肢壹扭,把衣擺壓得死死地,壓在圓潤的臀部,馮斯幹不經意觸及挺翹的弧度,他動作壹霎停住。

我打著呵欠,濃郁的酒氣噴在他面頰,壹股清甜的梅子味,“馬上走嗎?”

馮斯幹淡淡嗯。

我握住他墊在我屁股的手,“妳摸我做什麽。”

他面無表情,“我沒摸妳。”

我眼神恍恍惚惚,嗓音也風情,像甜膩的?酒潑灑出,“這是妳的手嗎?”

馮斯幹朝我壹側的空床翻下,他躺倒,再起來,吩咐門外停留的傭人,“照顧她。”

他下床,換了壹套嶄?的商務裝,將帶有我發香和唇印的襯衣留在了瀾春灣。

那通電話暴露了馮斯幹和我在壹起的秘密,他現在是趕回?哄殷怡了,我躺在被子裏冷笑。

八個月沒喝酒了,冷不丁壹喝,完全扛不住,我直接壹睡不起,賴到了第二天。當然,除了真有酒勁兒,我也是借機發揮,找由頭留下,不?虎穴焉得虎子。

晚上我睡得迷迷糊糊,樓下壹束突如其來的車燈亮起,掃過窗戶,刺痛我眼皮,我下意識擡手遮住,緊接著困意全無,我煩躁翻了個身,正要再睡,隱約聽見樓梯傳來皮鞋碾磨地板的腳步聲,由遠及近,逼至這扇門。

我徹底清醒,緊張攥著外翻的壹截被角。

門在下壹秒被推開,傭人迎上?,小聲說,“先生,韓小姐睡了壹天壹夜。”

我睜開壹厘縫隙,揭過縫隙窺伺馮斯幹,他佇立在壹片昏暗之中,或許是夜色太深,而燈火又太淺,他輪廓虛虛無無,恍若籠罩壹層煙。

就在這片朦朧的深處,他英氣清瘦的面容壹寸寸變得無比清楚。

他走過來了,我閉上眼。

馮斯幹脫下大衣交給傭人,“白天吃飯了嗎。”

傭人接住,“沒吃,韓小姐壹直沒起床。”

馮斯幹微不可察皺眉,“酒勁還沒消退。”

傭人也不?所以,“應該醒酒了,估計精神太乏了。”

馮斯幹默不作聲沈思,許久,他對等候的傭人說,“妳?休息。”

傭人從主臥退下,馮斯幹又坐了壹會兒,他沒碰我,更沒出聲,像壹尊靜止的雕塑,臺燈調到最微弱壹格,散出的光暈晦黯至極,他凝視那壹盞似有若無的光,起身進浴室洗澡。

【作?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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