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界競技,開局我選張三豐

廢紙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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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陽光穿過大大的落地窗,灑在曹柘那張和古校長壹樣,同樣平平無奇的臉上時,壹個巨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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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8章 遊歷

萬界競技,開局我選張三豐 by 廢紙橋

2022-7-30 21:09

  思想,有時候是無法完全通過學習而領悟的。
  還要切身的感受。
  伯邑考是貴族,是奴隸主。
  無論他天性中有多少善,他的生存基礎決定了他的行為思想,左右著他往後的每壹次判斷。
  所以,想讓他執旗,曹柘就先要洗掉他身上的貴族與奴隸主烙印。
  讓他重新換壹個活法,換壹個腦子。
  學會真正的站在底層人民的角度去考慮問題。
  截教人數眾多,但多是烏合之眾。
  相比起闡教而言,表面上似乎占盡優勢,實際上從壹開始就處於下風。
  壹百精兵與壹千地痞流氓交手,即便是有十倍之差,結果亦是不言而喻。
  然而截教散亂,亦有散亂的好處。
  它的可塑性更強,同時具備著非同於闡教的包容性。
  當曹柘將伯邑考改造成壹個思想與認知,與闡教完全背道而馳的人時,曹柘很想知道,闡教應該如何選擇。
  是暗中解決掉伯邑考,然後繼續扶持姬發。
  還是重新換壹個方向,另外扶植起壹名諸侯,代替西岐的位置。
  無論什麽樣的選擇。
  壓力都給到了闡教這邊。
  曹柘只是改了‘小勢’,而闡教卻要被逼著主動去更改‘大勢’。
  至於曹柘教會了伯邑考後,那些他所學到的內容,是否有空間學以致用……
  雖然說撇開生產力而談制度,是在耍流氓。
  但這是仙神顯世的世界,生產力其實從來都不是問題。
  有問題的壹直都是人心。
  “三年,太長了!”
  “何況,我如何信妳?”伯邑考說他不信曹柘,但其實他的語氣已經在軟化,態度已經不再像之前那樣有距離。
  三年時間,對伯邑考現在而言,宛如另壹種‘囚禁’。
  但換個角度,對曹柘來講,仿佛也該是如此。
  有了這樣的互換前提,伯邑考似乎也覺得,他掌握了壹定的主動權。
  這當然只是伯邑考的錯覺。
  他憑什麽這麽自信的認為,曹柘就是在他身上獨獨浪費三年?
  “妳只能信我。”
  “妳不信,可以立刻攜重寶入朝歌,看看能否通過過往的故交,以寶物開道,救出汝父。”曹柘淡淡的回了壹句。
  伯邑考只是曹柘的第壹選擇,而不是唯壹選擇。
  除了他之外,曹柘還有很多人可以選。
  不過是多費壹些手腳罷了。
  或許真正的紫薇大帝可堪為曹柘的對手。
  但眼前的伯邑考,還太稚嫩了。
  他以為可以抓住點什麽。
  實際上,都只是錯覺。
  伯邑考盯著神情淡然的曹柘,突然明白過來。
  他並不該這麽信任曹柘。
  就因為對方說出了壹些他因為時間差,所還不知道的‘真相’?
  姬昌能壹見面就信任‘雲中子’,那也並不是其魅力使然。
  而是姬昌相信自身的推演之術。
  但事實上是,如果他不選擇跟著曹柘走,那就只有整裝前往朝歌壹種選擇。
  作為西伯侯的長子,得聞父親被囚,他不可能無動於衷。
  而即便是頂著壓力,選擇留在西岐城中,所要面對的也依舊是他難以支撐的兩道政令。
  西岐確實有反意,但還沒有做好準備。
  商朝也還未‘雕零’到西岐壹反,天下景從。
  否則的話,姬昌也不會明知入朝歌是被囚禁,卻依舊硬著頭皮前往。
  料定被囚,卻是在為西岐做好準備爭取時間。
  對伯邑考而言,這個時候,跟著曹柘離開三年,反而像是壹個‘理由’。
  壹個讓他說服自己的理由。
  即便是曹柘只是壹個騙子。
  他也可以利用這三年的時間,好好整理壹番,做好了打算再回來。
  “好!我同意跟妳去遊歷。”
  “不過,我要先知會過母親與二弟。”伯邑考說道。
  曹柘點點頭,然後平淡道:“三天後,西岐城郊落燕林畔,我只等妳壹個時辰。”
  說罷之後便飛縱而去。
  伯邑考心中各種念頭幾番輪轉。
  最終長長嘆了壹口氣。
  將所有的雜念,全都按下。
  三天壹晃而過。
  伯邑考已經做好了交代。
  對於他的離開,母親與二弟都是支持的。
  他們也聽聞了推恩令和開拓令,此時的西岐城中,可謂是暗流洶湧。
  作為西伯侯長子,伯邑考如果留在城中,難免就要被逼著站出來做決斷。
  但如果他不在,姬發便可代管事務的同時,以西伯侯與西伯侯長子皆出門遠行,無法做出重大決斷為理由,進行推諉與拖延。
  西岐城外小樹林畔,曹柘已經換了那壹身潔凈的道袍,改為樸素破舊的麻衣,腳踩著草鞋,牽著壹匹老馬,站定在那裏。
  伯邑考卻是由仆人駕車送來。
  身後隨行的車隊便有八架。
  看那深深的車軸印,不難猜出其中定是滿載物質。
  曹柘從馬背上的包裹中,拉扯出壹套粗衣,遞給伯邑考。
  “去換上,然後與我二人同行。”
  “前半月,我允妳騎馬,再之後便與我壹道步行。”曹柘說道。
  伯邑考身後的仆人,正要呵斥,卻被伯邑考及時阻攔。
  他接過那曹柘不知從何處尋來的衣衫,嗅到了其中濃烈的臭味,表情雖不自然,卻還是強忍著不適應,返回車廂內,將衣服換上。
  曹柘可不是故意整治伯邑考。
  說實在話,他給伯邑考的衣物,已經是普通平民階層,所能接觸到最好的了。
  若是再華貴壹些,這趟遊歷就廢了。
  單看那壹身華貴,底層階層就不會隨意接觸,即便是接觸了也很難說真話。
  伯邑考還是那個西岐城裏的貴公子。
  換好衣服的伯邑考,似乎也做好了心理建設。
  他還不清楚,曹柘為何要這般‘折辱’於他,卻也只能依從。
  等騎上了曹柘身邊的那壹匹老馬後。
  曹柘壹甩長袖,卷起壹道狂風,便直接將伯邑考送到了數千裏之外。
  即便是走了數千裏,依舊未出西岐之境。
  只是此地,距離西岐城的繁華,卻是已經極為遙遠。
  遠的就像是在兩個不同的世界。
  諸侯的城堡,就在不遠處的山巒上,雄壯且威武,帶著壹種俯視眾生般的睥睨與猙獰。
  但是山腳下的百姓們,卻生活的宛如牲畜。
  簡陋的棚屋、草屋已經是最華貴的居所。
  橫流的汙水,破爛的衣衫,以樹葉蔽體的男人,還有那些躲在破屋內,不便出行的女人……
  即便是只看壹眼,也能清楚知道,生活在這裏的百姓,絕對都過的不好。
  然而這些還是百姓,是平民。
  而不是生活在最底層的奴隸。
  這裏是西岐,是整個天下,被譽為最平和,最富庶之地。
  “這裏是……!”伯邑考頗有些吃驚的看著眼前的壹切,卻又撐起了鎮定。
  隨後對曹柘道:“道長將我送到此處,便是要讓我瞧壹瞧,在我西岐治下,亦有如此困苦之地嗎?”
  “若是如此,在下受教了!”
  “便是以父親之能,亦難免有疏漏之處,往後邑考也定當竭盡全力,以至國富民安。”
  曹柘撇了伯邑考壹眼,隨後說道:“我不是讓妳來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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