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界競技,開局我選張三豐

廢紙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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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陽光穿過大大的落地窗,灑在曹柘那張和古校長壹樣,同樣平平無奇的臉上時,壹個巨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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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鬧小人

萬界競技,開局我選張三豐 by 廢紙橋

2022-7-30 21:09

  中門打開,門神閉眼,曹柘壹人壹狐壹鼠,得以入得肅王府。
  府內富麗堂皇,處處可見奢靡。
  來往的下人婢女,卻都憂心忡忡。
  便是見到三郡主領著新的郎中入府,也未曾有多少詫異神情,顯然這些時日,已經有不少郎中,到過府上了。
  穿過中庭,到了後院,還未跨入主人居所,便聽到了有人正在大聲呼痛。
  “痛殺我也!”
  “把刀給我!”
  “把刀給我!”說話之人,似乎十分的狂躁。
  而後便聽到壹陣宛如兵荒馬亂般的聲響,壹眾持械的侍衛,都被趕到了庭院之外。
  庭門大開,卻見壹名中年美婦人,跪倒在地,不斷的哀求著。
  而須發皆張的中年男子,正手持壹把鋼刀,竟要往自己腦門上劈砍。
  三郡主急忙叫了壹聲:“父王!不可!”
  說罷便也撲了上去,壹同那中年美婦人壹道,抱住了中年男子的大腿。
  而中年男子的表情卻十分的猙獰,看著手裏的鋼刀,似乎不斷的要下定決心,將刀鋒利口,往著腦門正中劈下。
  果然,下壹秒鐘,不等眾人勸阻,這中年男子,便揮刀直往腦門而來。
  曹柘這時恰好出手,手裏的硯臺飛出,將中年男子手中的鋼刀擊落。
  隨後飛速上前來,壹指點在了中年男子的玉枕穴處。
  中年男子便像是驟然被抽走了疼痛與掙紮壹般,整個人都松弛癱軟下來。
  “呼……!舒服了!”中年男子放棄了危險的自殘行為,所有人也都跟著松了壹口氣。
  三郡主立刻對中年男子說道:“這位先生是女兒請回來的大夫,勞請父親,且讓他在瞧瞧,或許病便好了。”
  中年男子見識了曹柘的壹手功夫,也不敢小覷曹柘,勉強起身,沖著曹柘說道:“讓先生見笑了,勞煩先生了,先生若能治好本王這病癥,無論妳要什麽,本王都替妳辦到。”
  曹柘拿起中年男子的手腕,運用壹縷真氣探入對方體內,遊走壹圈後緊鎖起眉頭。
  這位肅王的身體,當然不算太好。
  年輕的時候似乎受過重傷,雖痊愈了,但是還有暗疾殘留,確實也有些受驚受寒。
  但是都不是什麽大問題,絕不至於鬧到恨不能提刀自劈腦門的程度。
  曹柘便問道:“王爺可否描述壹下,疼痛時的感覺?”
  肅王道:“就像有人在我腦子裏亂崩,本王還能聽到他們說話,壹會說讓本王頭疼欲裂,壹會又說要讓本王寢食難安,還有說讓本王口不能言、無法閉目,他們相互商量,商量不妥當,就在本王腦子裏打了起來。”
  曹柘沒有輕易下判斷,將這認定為疼痛時的精神錯亂。
  盡管方才探查時,曹柘可並沒有發現在肅王的腦子裏,有什麽小人。
  但是這裏是聊齋世界。
  腦子裏真長了幾個小人,又有什麽好稀奇的呢?
  “有沒有找寺廟、道觀裏的高人看過?”曹柘又問道。
  曹柘這時,想到了肅王府門前的門神、狻猊,這些都應該是得高人開光過的,靈性自生。
  莫說是邪祟,便是有些修行的人物,不得主人家的許可,也很難悄悄進來。
  肅王腦子裏鬧小人,卻不知是如何被下的暗手。
  壹旁的中年美婦人,也便是王妃,神情哀愁道:“已經請過白雲寺的長老,與松風觀的道長了!給王爺畫了符咒,也念了經,雖壹時半會好些了,之後卻又會復發。再派人去請,這兩處的長老與道長,卻都壹道雲遊去了。”
  曹柘聽懂了,這是在刻意避開。
  如此便說明,暗中下手,這般坑害肅王的,若不是兇名壹方的大妖,便是某位有正經來歷的鬼神壹流。
  曹柘更傾向於後者。
  若真是不可壹世的大妖,真要對付肅王,手段大概會更兇狠壹些,而不是這般陰損。
  “本王已向陛下請旨,本打算啟程返回京城就醫,或是請國師出手,幫忙醫治。只可恨那劉太監,卡著本王的請旨不發送,壹直索要寶物,本王放開寶庫任他挑選,他竟都不滿意。”似乎是疼痛昏了頭,肅王肆意發泄般說著,竟也將這等秘事脫口說出。
  “太監求財到膽大包天,這不稀奇。但若是因其延誤,導致肅王慘死,追究下來那太監也脫不了幹系。”
  “究竟是什麽寶物,讓這太監利欲熏心至此……?”曹柘此刻,立馬想到了馮生身上的鱉寶。
  有了鱉寶,就等於有了數之不盡的財寶。
  且依靠鱉寶獲得的寶物,並不全都是凡品,那些具備奇特異能的法器,或是壹些能延年益壽,養魂續神的寶物,鱉寶也能尋得。
  如果肅王口中的劉太監,不知從何處得知鱉寶落入了肅王府,卻不清楚它就在馮生身上,確實有可能為了鱉寶,刻意去刁難肅王。
  此時天下的主人姓朱,朝廷也是明朝,只是又與曹柘記憶歷史上的那個明朝不同。
  當然,站在後世者的角度看,並不存在真正的歷史。
  但是,大致的走向還是有脈絡可依的。
  此明朝卻與曹柘記憶中的明朝,有很大的偏差,就連在任的皇帝,歷經的數代先帝,都大為不同。
  外地藩王無詔不得入京,否則視為謀反,當誅殺全府。
  如有要事非要入京,便需要向本地鎮守的太監遞交奏疏,代為送往京城,再由皇帝禦批,獲準之後才能入京。
  肅王手中並無兵權,也不怎麽管理封地內的實際政權,與閑散王爺無異,壹般來說不至於被針對。
  隔三岔五,想要入京壹趟,打點好本地鎮守太監的關系,京城裏那壹關,都不難過。
  曹柘張開法眼,仔細再看這肅王。
  依舊未曾看到他身上有被詛咒過的痕跡。
  “難不成,真是得了癔癥?”
  “不!不對!如果是癔癥,那和尚和道士跑什麽?”曹柘感覺,這件事纏繞著許多謎團。
  八大王的宴請,丐僧可能在背後的算計……這和尚既然敢算計,就說明這件事裏本身藏著蹊蹺,有把握讓曹柘陷進去後,難以抽身,會遇到大麻煩。
  馮生的妻子,那個本該搭救馮生的‘貴人’,如今卻以‘回娘家’的名義,消失的無影無蹤。
  雖有馮生負心在前,卻也未免表現的過於絕情了壹些。
  “馮生!馮生!或許線索會在馮生身上,我得先見見他。”曹柘心想,此時他卻並沒有抽身而退的想法。
  繼續惦記鱉寶是其壹,那和尚既然已經出招了,躲有什麽用?只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
  何況曹柘是遇到問題,便壹直躲避的那種人嗎?
  當然是迎上去,然後……幹碎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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