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界競技,開局我選張三豐

廢紙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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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陽光穿過大大的落地窗,灑在曹柘那張和古校長壹樣,同樣平平無奇的臉上時,壹個巨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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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8章 人間有禍,天居其末,多半人為

萬界競技,開局我選張三豐 by 廢紙橋

2022-7-30 21:09

  曹柘讓王鈺傳告天下,要戰群雄。
  卻也不必真的在紫金山銅殿內久守。
  若是那些等閑江湖人,曹柘戰與不戰,沒有什麽分別。
  至於名動壹方的‘大人物’,若真打算上山與曹柘壹戰,定然會提前傳名江湖,惹出壹番沸沸揚揚。
  並不是今天說了,明天就來。
  楊過這種,算是異類。
  受人挑唆,被當槍使了。
  黃湘吩咐屬下去辦事,很快就為曹柘配好了船。
  到了碼頭,壹艘長約五米,寬約三米的漁船,便停在那裏,船頭還拴著壹匹棗紅色的駿馬,負責駕船的是壹位四十多歲的老船夫,應該有著豐富的經驗。
  “船留下,馬留下,或許三五日後我便回來。”曹柘對黃湘說道。
  黃湘還未答話,那老船夫便小聲嘀咕道:“這道士好大的口氣,金陵到保定,單走水路可不成,還得再走陸路,便是壹路順風順水,快馬加鞭也得走上壹個月。”
  黃湘柳眉豎起,正要呵斥。
  曹柘卻拉了拉她的衣袖,隨後沖著那老船夫拱拱手,上了船。
  怕了拍那棗紅色駿馬的脖子。
  “馬兒!馬兒!坐穩了!”話音壹落,不用船漿,船便破開水面,往遠處飛快的沖去。
  老船夫被嚇了壹跳,再看時那艘船已經飛出了百米多遠,越來越小。
  “這……這位道爺,是何妨神聖?”老船夫也算見多識廣,知道有江湖上的高人,能以內力推動小船,在江面上快速穿行,但是如曹柘這般快的,卻屬實沒有見過。
  曹柘駕馭著漁船,飛快穿梭。
  先從長江入漢水,壹路往漢水支流丹水而去,等到了第二天壹早,便已至(河)南地界。
  隨後再於丹水支流老鸛河上岸,騎馬先往黃河邊上跑。
  等到了日落時分,已經到了黃河,只見濁浪濤濤,雖談不上水力十足充沛,卻也並未幹涸。
  壹路往北,等到了(河)北地界,卻逐漸發現,大片良田裏的莊稼,都呈現缺水狀態,有些泛黃的嫩苗,蔫趴趴的沒有活力。
  即便是天色漸晚,依舊有不少農民,就站在田間,面露哀愁之色,望天發愁。
  春雨久久不至,這地裏的莊稼,就都缺水。
  沒水就活不成,壹整年的收成都受影響。
  這個年代,收壹斤糧,要留至少三分之壹做種,如果壹茬種不活,大多數農民,是沒有本錢再弄來谷種,再種壹茬的。
  大嶽朝的科技院裏,有人培育糧種,優化糧食產量。
  但是這東西,即便是知道方向,也需要時間培育與等待,並不是能那麽快普及的。
  曹柘跨過田間的小道,對壹位老農問道:“這位善人,貧道武當張三豐,自南邊來,見黃河水濤濤,各支流也多半未曾幹涸,怎麽這良田之中,卻缺水至此?”
  老農滿臉愁容,用濃重的鄉音道:“不機密呢!老天爺不下雨,添球的很,幾古將是縣太爺說了,河裏的水,朝廷有用處。”
  “朝廷說不讓動?”曹柘皺了皺眉。
  “也末說不讓動,就是要分配。”
  “上遊都用了,下遊就末了。”老農說道。
  這時,又有壹些旁的農民圍過來,對曹柘有些戒心,看到他身穿道袍,便又放松了壹些戒備。
  足以見得,道士在民間的口碑,還是可以的。
  “井水呢?”
  “井水也不讓動?”曹柘又問。
  壹位口音稍輕的年輕農民回答道:“井水都幹了,縣太爺說的。反正俺們村子的井裏頭都幹了。”
  “也末都幹,徐大善人家的井挖的深,還有水咧,每天都送幾車水給俺們。”
  “不過不夠用咧!”
  “儲水呢?”
  “朝廷早有法度,雨時儲水,旱時用,去年好像沒幹吧!”曹柘又道。
  “儲水早用咧,前幾天黑界(夜晚),縣太爺和徐大善人帶人挑的,都撒到田裏了,就是莊稼末見好……”又壹位農民搶答。
  曹柘又問了幾句,答案大同小異。
  聽起來似乎是地方官府與鄉紳通力合作,並未在其中搗鬼,只是天災而已,人亦無可奈何。
  沒有妄下結論。
  曹柘向農民們告辭,先去壹些村子裏的水井處查看。
  井裏確實是空了。
  井打的不夠深,地下水位下降,確實會容易幹涸。
  曹柘又轉道去了徐大善人家,悄悄飛落在對方的房梁上。
  看著正抱著十四歲小妾睡覺的五十歲大善人,曹柘也不客氣,直接對他用了攝心術。
  原本鼾聲如雷的徐大善人,睜開雙眼,呆呆的坐起來。
  而他旁邊的小妾,依舊睡的深沈。
  “地方上的蓄水,真的都用完了嗎?”曹柘問道。
  徐大善人呆呆的回答道:“沒有用完咧,都藏在蓄水庫裏,用黑布遮著,不讓人靠近,誰靠近就蹲大牢。”
  “那為什麽老鄉都看到妳們把水送到了田裏?”曹柘接著問。
  徐大善人道:“那是俺們在水車、水桶上動了手腳,瞧著是壹大車水,其實也就很淺壹層,晚上都看不清,不知道俺們的手段。”
  古代普通人少有食肉,普遍存在夜盲癥,到了晚上就看不清的大有人在。
  這位徐大善人有官府做掩護,確實可以輕易動手腳,蒙騙過關。
  “妳這麽做,對妳有什麽好處?”
  “妳家的水井挖的深,根本不缺水。”曹柘問道。
  “俺們不缺水,但是還缺良田,春天旱壹場,秋天俺們就能低價收攏大量的良田,等方圓幾百裏,都是俺們的田產了,農民就都得租俺們的田……”徐大善人說道。
  “那妳還給他們送水?”曹柘咬了咬牙,眼神淩厲接著問話。
  “那麽壹點,救得活幾株苗苗?俺們現在不送水,秋天交稅交糧的時候,他們怎麽會想著把田產抵押給俺們?”
  “總不能讓別人白占了便宜,搶了俺們的功勞。”徐大善人理所當然地說道。
  “天為半成,余下皆是人禍。”
  “好壹個貪婪無度,卑鄙齷齪的徐大善人!”曹柘本想壹劍將這廝了結了,卻又覺得這樣太便宜他了。
  “既然水庫有水,那就說明根本不缺水,缺的是公道,缺的是人心正道。”
  “只是我卻也不能領著百姓沖擊衙門看守,去水庫直接搶水。此舉雖是為正執事,卻是引導民眾,亂了法紀,我可以壹走了之,地方上的人卻難免受有心人蠱惑、煽動,做起亂來,苦的總歸還是這些窮苦大眾,便是壹時的榮華富貴,也和他們沒有關系。”曹柘心想。
  隨後先將壹縷陰氣,打入徐大善人的身體,讓其之後總得坐立不安,飲酒吃肉都會痛苦不暢,更有不石不更之疾,算是先行壹番懲戒。
  辨清了方向,曹柘又快速趕往此地的儲水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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