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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很兇

關關公子

歷史軍事

“今天,爺給妳們講講肅王世子許不令,欺男霸女、逼良為妻的事兒……”
大玥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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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談婚論嫁

世子很兇 by 關關公子

2021-5-7 20:59

  有朋自遠方來,帥府內熱鬧了壹整天,先是沒見過的見個面認識,又壹起聚餐吃了頓飯,才讓王府護衛,送到城內宅邸內落腳暫住。
  祝滿枝本來住在許不令後宅,可爹娘過來了,又沒和許不令成親,肯定不敢再往許不令屋裏跑,老老實實的跟著爹娘,前往帥府附近落腳的宅邸。
  暮色時分,廬州城內已經燈火通明,郭山榕和祝滿枝手挽著手,沿著街道行走。
  劍聖祝六雖然武藝超絕,‘劍聖’名頭的加持下江湖輩分還奇高,但在家裏的地位,顯然有點不咋滴,孤零零的落在十幾丈外,左看看右看看,和退休養老宅在家的老大爺似的。
  祝滿枝眸子裏依舊紅紅的,抱著和她差不多高的郭山榕,臉頰靠在肩膀上,嘀嘀咕咕地撒嬌:
  “娘,妳是不知道,我都想死妳們了。為了找妳們,我跑去當捕快到處調查,又跑到長安城當狼衛到處調查,還好我聰明,壹路有驚無險,不然妳們就看不到我了。”
  郭山榕斜了滿枝壹眼,輕笑道:
  “妳聰明,還不是隨妳娘我,要是隨妳爹那脾氣,早被人拐去買了。”
  “那是自然。”
  祝滿枝嘻嘻笑了下,擡手在腦袋上比劃:
  “幾年不見,我都長這麽高了,以前還沒發現娘親這麽矮,唉~個子也隨娘親。”
  郭山榕眉頭壹皺,擡手就在滿枝兒胸口捏了下:
  “隨娘親不好?要不是隨我,妳拿什麽勾搭人家小王爺?就憑妳爹那三腳貓的劍術,人家許不令能看上妳。”
  祝滿枝臉色壹紅,連忙把胸脯抱著,扭捏道:
  “娘,妳說什麽呀?怎麽沒羞沒臊的……”
  “妳還好意思說?方才妳和人家膩歪的模樣,當娘沒瞧見?”
  郭山榕眸子裏顯出幾分火氣,擡手就在滿枝的臉蛋兒上擰了下:
  “小時候挺機靈的,怎麽長大了笨成這樣?妳娘我混江湖的時候,不也是個壹窮二白的遊俠兒,武藝還沒妳高。當時妳爹什麽身份?幽州祝家六少爺,東南江湖橫著走那種,和許不令差不多,遇上娘之後,不照樣被娘治得服服帖帖。妳倒好啊,妳在長安城都遇見了人家對吧?”
  祝滿枝嘟囔著嘴:“嗯。”
  “認識那麽早,怎麽在男人面前,還壹點氣勢都沒有,和受氣小媳婦似的?”
  “我還不是許公子媳婦……”
  “不是媳婦,妳讓人家摸哪兒?妳不嫁人了?”
  “嫁人,嫁許公子嘛,遲早的事兒。”
  “什麽遲早的事兒?”
  郭山榕滿眼恨鐵不成鋼,把滿枝拉近了幾分,蹙眉道:
  “大戶人家,規矩多著呢。人家又不是只有妳壹個媳婦,妳看看今天過來打招呼的姑娘,壹二三四……十個姑娘,還不算丫鬟,妳先認識許不令,爹是劍聖也不丟人,怎麽見人就叫姐?”
  祝滿枝眼神有點委屈:“我那不是在妳們面前,表現得乖點嘛。平時的時候,我輩分可高了,都叫小寧小鐘。”
  郭山榕半點不信:“那妳和許不令處好幾年了,現在在人家家裏,排老幾啊?”
  “排……”
  祝滿枝表情壹僵,轉了轉大眼睛:
  “排老大!”
  ?!
  郭山榕臉色壹沈,轉頭就找起藤條雞毛撣子,準備拾掇閨女。
  祝滿枝小時候調皮沒少被打屁股,見狀頓時慌了,連忙抱住郭山榕的胳膊,撒嬌道:
  “我開個玩笑,嗯……我算算啊。”
  “還算?”
  “肯定要算啊,我還沒進門嘛。綺綺姐她們五個進門了,小鐘也進門了,我剛好排第七,不低了。”
  郭山榕皺了皺眉,仔細琢磨了下:
  “妳沒進門,怎麽知道自己排第七?他給妳保證過?”
  “那倒沒有。”
  “沒有妳還不慌不忙,等著當老幺不成?”
  這句話,可謂是說到了祝滿枝的心坎上,臉兒頓時委屈了幾分,小聲道:
  “我這不是等妳們嘛,妳們不在我哪裏好嫁人,不嫁人,肯定就得往後排……”
  郭山榕聽見這話,心裏又暖了些,搖頭壹嘆,擡手勾住了滿枝的胳膊,柔聲道:
  “好啦好啦,現在爹娘都來了,抓緊時間把婚事兒辦了,還能占個老七的坑,再晚,我感覺妳排老十壹都懸,得變祝十二,比妳爹還大壹倍。”
  祝滿枝腳步壹頓,如醍醐灌頂,大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對哦!妳們都過來了,還等個什麽嘛?快快快……哎呦~娘,妳打我作甚?”
  “有妳這樣當閨女的?人家姑娘出嫁,都是哭哭啼啼好幾天,妳是巴不得往人家屋裏跑,真是白養這麽多年。”
  祝滿枝連忙收起有些喜出望外的笑容,弱弱低下頭去,片刻後,又嘻嘻笑了下……
  ……
  長輩辦事,永遠都是風風火火,能上午定下,就絕不等到下午。
  自從郭山榕到了廬州,得知滿枝在家中地位岌岌可危,那可是操碎了心,第二天便跑來了帥府,壹番打聽,找到了拿事兒的蕭綺和陸紅鸞,以滿枝娘親的身份,談起了婚假之事。
  這世道男婚女配,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陸紅鸞雖然懷著許不令的娃兒,但依舊把自己當姨看。恰好許不令大舅也在,幾家人壹合計,事情基本上就定下來了。
  祝滿枝第二天早上醒來,還想著跑去和許不令商量來著,結果就發現要進門了,婚前不能見情郎,被關在屋裏出都出不來。
  許不令早就饞滿枝了,談了這麽久戀愛,沒給滿枝個交代,心裏其實也過意不去,現如今滿枝終於和爹娘重逢,沒了後顧之憂,對完婚的事兒自然沒意見,當即就開始操辦起了婚事。
  好不容易辦次婚事,下次再辦,恐怕得仗打完之後了,許不令安排前,還是在後宅詢問了壹番。
  暮色時分,許不令和滿枝娘親聊完事情,緩步來到後宅,直接來到了寧清夜的房間裏。
  房間中,寧玉合正安撫著清夜的情緒。瞧見許不令走來,兩人的話語都停了下來。
  寧玉合還以為許不令要過來臨幸她們師徒,臉色稍微紅了下,坐直幾分,瞄向清夜,似乎是在看清夜的反應。
  寧清夜顯然也是這麽想的,偏過頭去,壹副不迎合不拒絕的模樣。
  許不令瞧見這麽乖壹對兒師徒,心裏倒是挺樂呵的,走到跟前,在玉合身側坐下:
  “別著急,先說正事兒。”
  寧玉合這兩天被玖玖暗中騎臉嘲諷,滿腦子都想著找機會和玖玖扯平,哪兒來的正事兒。不過許不令這麽說了,她也不好太猴急,摟著清夜,做出長輩模樣,柔聲道:
  “令兒,和滿枝她娘聊完了?看上妳這女婿沒?”
  許不令輕輕笑了下:“那是自然,和滿枝也拖了挺久,方才商量著,把婚事定下來了。”
  寧玉合點了點頭:“那就好,滿枝那樣,為師看的都著急,把正事兒辦了,以後也能玩到壹起去。什麽日子啊?”
  “三月十八,黃道吉日。”
  “那不就只有幾天了?挺急的。”
  “擇日不如撞日嘛。”
  許不令面帶笑意,看向玉合和清夜:
  “妳倆也沒進門,是壹起進來,還是以後找個日子,再辦壹場?”
  寧清夜有點心緒不寧,聽到這話,倒是回過神了,抿了抿嘴,沒說話。
  寧玉合是清夜師父,對這事兒自是上心,看向清夜:
  “清夜,妳以前不是說過,要和滿枝壹起進門嗎?剛好就這個機會,壹起把事兒辦了得了,滿枝知道這事兒後,肯定也會來找妳,她那點膽子,哪兒敢壹個人拜堂。”
  寧清夜壹直都是這麽想的,可厲寒生也在廬州,她成親必然會到場,心裏不知為何,感覺很奇怪。既覺得成婚的時候,有個正兒八經的親人在場很好,又不太想當著厲寒生的面成親,心裏很糾結。
  寧玉合對徒弟很了解,稍微沈默了下,柔聲道:
  “婚配大事,都得聽長輩的,妳要是沒考慮好,為師把妳拉扯大,給妳做主沒問題吧?”
  寧清夜抿了抿嘴,看了許不令和師父壹眼活,思索許久,還是若有若無的點頭:
  “都已經這樣了,要是不陪著,滿枝肯定又得怪我……師父妳安排即可。”
  寧玉合自然明白這話的意思,溫婉壹笑,又看向許不令:
  “我這次就不湊熱鬧了,壹幫小姑娘,我加進去感覺古怪的很,等以後和小婉壹道吧,找個安靜的地方,悄悄辦了就行了。”
  師徒倆壹起拜堂,想想挺刺激,但兩個新娘心裏必然古怪的緊,特別是寧玉合,以後絕對被玖玖笑話。
  許不令已經木已成舟,也不想玉合為難,沒有再多說,反正小婉不太喜歡熱鬧,辦婚禮估計放在肅州花海等浪漫的地方,到時候壹起也是壹樣的。
  聊完了正事兒,許不令站起身來,放下了幔帳的簾子。
  師徒倆表情都是壹凝,彼此對視壹眼,什麽都沒說,壹切盡在不言中。
  寧清夜褪去繡鞋,縮到的床榻上,規規矩矩躺在了裏側,正想閉眼受刑,又想起了什麽,小聲道:
  “師父,妳別弄那些亂七八糟的,清淡點。”
  寧玉合溫潤臉頰壹紅,把被褥展開蓋在清夜身上,然後也躺了進去,柔聲道:
  “為師知道分寸……呀~令兒,妳慢個些……”
  猴急猴急……
  寧清夜閉著眸子,都不想去看,稍微躺了片刻後,還是慢吞吞滾了壹圈兒,靠在了寧玉合的跟前……
  ……
  月上枝頭,姑娘們在各自房間裏三三兩兩的閑談,滿枝離開,氣氛都安靜了許多。
  陳思凝孤身壹人坐在桌子旁,面前放著兩條小蛇,心不在焉的餵著食。
  春暖花開天氣很舒適,兩條小蛇也活躍起來,察覺到主子心不在焉,覺得主子可能是有心事,便晃來晃去的試圖逗主子開心。
  只可惜,陳思凝確實有心事,但絕非悶悶不樂,而是少女剛剛情竇初開,滿心都是情郎的模樣,哪有心思搭理兩條獻殷勤的小蛇。
  “思凝~”
  陳思凝正暗暗回味這上次‘餵藥’的細節,房間外忽然傳來脆聲呼喊,她連忙坐直身體,把嘴角擦了擦,擺出風輕雲淡的模樣。
  房門處,身著暖黃色春裙的崔小婉,從外面走進來,眉眼彎彎滿是笑意,進屋就把門關上了。
  陳思凝稍顯疑惑,站起身來,詢問道:
  “舅娘,妳怎麽過來了?”
  崔小婉把門關上後,來到桌旁坐下,擡了擡手讓兩條小蛇睡覺去,然後拉起陳思凝的手,認真道:
  “思凝,我聽老許說,妳倆已經有私情了是吧?”
  “什麽私情!”
  陳思凝臉色壹紅,有點受不了直來直去的舅娘,勾了勾耳邊的發絲,稍顯尷尬:
  “嗯,就是……就是關系近了些。”
  崔小婉展顏笑了下:“那不就是有私情,和我跟老許壹樣嘛。”
  “不壹樣,我還沒和許不令那什麽……舅娘,妳今晚不給許不令侍寢嗎?”
  “今天輪到大白了,我喜歡和母後壹起,就不湊熱了。”
  崔小婉轉眼看向陳思凝,想了想道:
  “方才我聽母後說,老許準備辦婚事,娶滿枝和清夜過門。”
  “是嘛。”
  陳思凝勾起嘴角:“那不挺好嗎,滿枝念叨壹晚上‘清夜沒義氣’,明顯是等急了,剛好她爹娘都在跟前,乘這個機會把婚事辦了挺好。”
  崔小婉眨了眨眼睛,奇怪道:
  “思凝,妳不吃醋嗎?”
  陳思凝壹楞,似醉非醉的桃花美眸中,稍顯不解:
  “我吃什麽醋?這是很正常的事情呀。”
  崔小婉搖了搖頭,壹副長輩的架勢:
  “滿枝和清夜進了門,就成妳姐姐了,妳堂堂南越三公主,人好看武藝也最高,嫁到許家當最小的妹妹,壹點都不吃醋?”
  “……”
  陳思凝本來沒吃醋,被這麽壹拱火,還真有點酸酸的感覺。她撓了撓頭:
  “不對,哪怕滿枝她們先進門,我也不是最小的吧?舅娘妳不是也沒進門,還有玉合姐。”
  崔小婉手兒撐著臉頰,有些無奈:
  “我是妳舅娘,我敢壓著母後身上,妳敢壓在我身上嗎?長幼尊卑要不要了?”
  “呃……”
  陳思凝表情壹僵,好像還真是如此,無論小婉什麽時候進門,她都得叫姐姐。
  念及此處,陳思凝眨了眨眼睛,有點遲疑了。
  崔小婉這才滿意,語重心長地說道:
  “我尋思了下,妳娘親走得早,爹爹也去關中就藩了,這婚嫁之事,得有個人給妳做主才行,總不能隨便找個小轎子就擡進來了。妳叫我壹聲舅娘,我就得盡長輩的責任,就和母後壹樣。要不這樣吧,等辦婚事的時候,把妳名字也加上去,我坐在上面當長輩……”
  “啊?!”
  陳思凝猛地坐直了些,稍顯驚慌失措:
  “這……舅娘,哪有這樣的?我和許不令才親個嘴,過幾天就嫁人,是不是太快了?”
  “太快?”
  崔小婉算了下:“妳們在南越認識,都大半年了,我還以為早就熟了呢。妳覺得快的話,那就算了,再等個三五年,等東南西北都打完了,我們壹起進門也行。”
  三五年?
  那豈不是滿枝的孩子都滿街跑了……
  陳思凝眼神壹苦,抿了抿嘴,不知該如何作答。
  崔小婉看起來單純,心思卻比誰都清楚,早看穿了陳思凝的想法。她湊近幾分,認真道:
  “思凝,我在北齊的時候,就看出來妳饞老許身子了,天天晚上做夢哼哼唧唧……”
  “舅娘,妳……妳別亂說,夢裏面誰能控制的住?”
  “唉~妳不用害羞,我也饞的,母後比我還饞。喜歡的郎君,偷偷饞饞有什麽丟人的?不饞才有問題呢。”
  崔小婉拉著陳思凝的手,壹副過來人的架勢:
  “妳現在即便不嫁,又能拖幾天?恐怕撐不到月底,身體好些,就被老許吃幹抹凈了。到時候壹個名分沒有,妳又沒法和我壹樣看的淡,豈不是見誰都尷尬,妳說是不是?”
  陳思凝眼神古怪,想否認,但私下裏閑談,還真就被崔小婉說到了心坎裏,不太好搖頭。
  陳思凝不算花癡,但和許不令相遇之後,是真開了眼界,明白男人能有多強、多俊、多暖心。
  別的不說,就前幾天,兩個人被大蛇困住那次。當時許不令抱著她,被大蛇纏的死死的,骨頭都快勒斷了。許不令為了讓她輕松些,拼盡全力撐開她周圍的空隙,那份比鋼鐵還堅韌萬分的安全感,足以讓任何女子傾心。
  兩個人看似同生共死,但若不是她貪功冒進被偷襲,以許不令的本事,哪裏會被大蛇纏住,差點壹起死在荒山野嶺。
  事後,陳思凝其實很愧疚的,但許不令卻沒責備她半句,眼睛裏只有發自心底的關心。她當時睜開眼睛,發現許不令要親她,又連忙裝暈,還不是因為,在那壹刻起,身心就已經放在許不令身上了。
  心已經有了歸屬,和許不令同床共枕,是遲早的事兒,陳思凝甚至暗暗有點走了大運的感覺。
  聽見崔小婉語重心長的話,陳思凝遲疑了許久,也不知該點頭還是搖頭,柔聲道:
  “他想要的話,我……我也反抗不了。父王讓我過來,便是想聊聊和親的事兒……”
  “那不就得了。”
  崔小婉壹拍手掌:“洞房花燭的時候圓房,妳也能順理成章接受,總比老許壹高興,就不明不白把妳收了的好。”
  “……”
  陳思凝暗暗琢磨了下,還真覺得這話有道理,如果能按照禮法,洞房花燭掀蓋頭後再那什麽,誰又願意提前做那種突破禁忌的事兒呢?
  陳思凝沈默片刻後,若有若無的頷首,還想說些什麽。
  只是崔小婉見陳思凝答應,連忙就站起身來,往外面跑去:
  “老許,搞定了,把思凝名字加上,我去給她準備嫁妝。”
  “嗯?!”
  陳思凝壹楞,連忙站起身來,但想反悔顯然來不及了。
  房間外,壹直在偷聽的許不令,臉上全是笑容,張開胳膊抱著小婉轉了圈兒,又在臉上親了口:
  “婉婉真厲害。”
  “嘻,這邊也親壹下。”
  陳思凝臉色漲紅,跑到跟前,懊惱道:
  “許公子,舅娘,妳們倆……妳們怎麽能這樣?”
  崔小婉抱著許不令的脖子,笑瞇瞇道:
  “舅娘是為妳好,別害羞嘛。”
  許不令面帶笑意,松開小婉,捧著陳思凝的臉蛋兒就嘬了口:
  “是啊,答應就好,回去準備吧,咱們洞房裏見。”
  陳思凝眼神又羞又惱,把許不令的手兒掰開:
  “許公子,我剛才是私下閑聊,不能作數。”
  “不作數?”
  許不令眉頭壹皺,把陳思凝抱了起來,往屋子走去:
  “那就是不嫁咯?不嫁也行,事兒還是要辦的,今晚上剛好有時間,妳身體也恢復的差不多了,來吧來吧。”
  崔小婉興致勃勃:“思凝,我來幫妳脫衣裳。”
  ?!
  陳思凝壹急,連忙抓著房門,不讓許不令抱進去,緊張道:
  “慢著慢著,我……我考慮下行吧?至少讓我和父王商量下,這麽大的事情,我……我哪裏敢私自做主……”
  許不令挑了挑眉毛,把陳思凝放下來,含笑道:
  “好,認真考慮吧,反正婚書我剛剛已經讓人快馬加鞭給妳父王送去了,到時候妳沒出場可是按逃婚算,妳看妳父王怎麽收拾妳。”
  “婚書都送出去了?”
  陳思凝掙紮的動作壹頓,得到確認的眼神後,倒是有點慌了。
  婚書若是送到父王那裏,父王怕是高興的合不攏嘴,她答不答應,結果好像都是壹樣的……
  陳思凝擡眼瞄了瞄許不令,剛有所遲疑,便又被許不令抱起來往屋裏扛,她只能連忙點頭,不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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