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墮落

　　他轉過身坐在自己的書桌前打開了筆記本。從錢包裏拿出壹個儲存卡對著蘇湘紫比劃壹下道：「這個東西妳看著還眼熟吧？」
　　「我丟了的ＤＶ記憶卡？」蘇湘紫顫聲道。
　　「呵，對，來看看吧。妳要有心裏準備。」
　　點開外儲存器裏面壹個ＭＰ４文件靜靜躺在那裏。那是被趙濤剪輯過的文件，為的就是實在不行給蘇湘紫看。
　　「到底是什麽？」
　　「妳深呼吸幾次我再給妳看。」趙濤真怕她受太大刺激。
　　「好了。」她依言而行。
　　視頻點開是那天蘇湘紫對除了楊楠外五女殺戮的影像。對於鈿秋壹刀斃命、壹點點悶死張星語、斬下金琳頭顱、壹刀刀殘殺孟曉涵、尖刀捅進余蓓脖子……女生們的遺言被趙濤刪去，只剩下她們的死法和慘狀。
　　蘇湘紫渾身都開始不停的顫抖，突然她肚子壹縮，脖子壹鼓，趙濤趕緊拿過準備好的垃圾桶捧到她跟前。蘇湘紫接過垃圾桶，抱著它跪在地上哇得壹聲嘔吐了幾下，因為胃裏沒多少東西最後只剩下幹嘔。
　　嘔吐完她沒管趙濤，又顫抖著坐回椅子看了壹遍那個視頻，看了壹半又吐了壹回。吐完她又堅持著看完視頻，最終足足看了三遍。
　　等她不再點開視頻，她的表情已經徹底僵硬，脖子也僵硬的緩緩扭過看著趙濤道：「這……是……真的……嗎？」
　　「難道我會拍電影嗎？」趙濤戲謔道。
　　「為什麽？為什麽？為什麽會這樣？為什麽……」蘇湘紫閉上了眼睛，又有兩行淚水流下，呢喃著。
　　「為什麽？我還想問妳為什麽呢！妳為什麽要殺她們？為什麽？為什麽？妳說啊！」趙濤質問道。他心知肚明為什麽，但卻毫不憐憫的質問蘇湘紫。報仇的快感傳遍全身，他覺得老二都在歡叫。
　　「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記得我只是想審問壹下她們……抓她們的把柄讓她們以後別再排擠我……我從來沒想過要殺她們啊！」她哽咽著道。
　　「妳給她們下藥，難道不是想殺人？」
　　「我真的沒想啊……從來沒想過……那天的事我都不記得了……我真不知道是為了什麽……」蘇湘紫身體已經滑落在地，抱住了坐在旁邊男人的腿。
　　「可事實就擺在那裏！蘇湘紫妳知不知道那天我醒來之後看見滿屋的屍體是什麽感受？我懷疑我已經瘋了！要不是看到ＤＶ裏的錄像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嗚嗚嗚嗚……我真的不知道哇……」
　　「妳不知道？我也寧願不是妳做的！可是過去是不能改變的！為了救妳們我整整割了自己七刀！整整七刀！妳知不知道有多痛？！」
　　「對不起，對不起……」
　　「對不起？妳知道我為什麽要最先救妳了嗎？因為我要讓妳看看我是怎麽因為妳挨了這麽大痛苦的！我是禍害了妳，這是我欠妳的！但是我已經壹刀刀都還了！」趙濤更知道，蘇湘紫看著他壹刀刀割著自己心裏恐怕更痛。
　　「對不起……別說了……求妳別說了……都怪我都怪我……我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麽……我混蛋！我該死！我對不起妳！求妳別說了……」
　　「蘇湘紫，我對妳很夠意思了！我忍著痛，差點丟掉這條命，我也沒把真相告訴小蓓她們，因為我不想讓她們成為妳的仇人。我謝謝妳在我經濟最困難的時候幫了我，我也承認對妳有情分，可是我不能忘了妳讓我挨的這七刀！所以前天我打了妳，我也知道是我不對但我就是忍不住對妳的氣！本來我還想給妳壹次機會搞清楚妳為什麽殺了她們，還天真的想著只要妳能跟她們和平相處我就不離開妳……等我過幾天壓下氣再找妳……可是……可是妳居然用彤彤來挑逗我！妳還用彤彤的日記來威脅我！妳真的太讓我失望了……我原本想讓那段視頻永遠也不再播放的……可是沒想到這麽快就不得不拿出來……」趙濤放著狠話把蘇湘紫壹步步逼入深淵。
　　不夠這段話可謂漏洞百出疑點百出。
　　首先視頻為什麽要剪輯成集合體他就不好解釋。第二，既然妳不想播放為什麽不直接刪除呢？留著是給誰看的呢？第三，蘇湘紫既然能給妳搞團滅妳在不清楚原委的情況下還放任她跟妳住在壹起，這不是自找不自在麽？第四，用方彤彤日記威脅妳妳早就知道了為什麽現在又提呢？第五，蘇湘紫為什麽記不得那天她殺了人呢？
　　以此種種，都是需要解釋的，反正他這段話很禁不起推敲，只是此時蘇湘紫早已方寸大亂，哪還有什麽心思質疑呢？她只覺得趙濤對她著實仁至義盡，只怪自己蠢，非得假扮方彤彤挑逗他，讓他對自己徹底失望。
　　「對不起！我把這條命還妳！」蘇湘紫決然道。說完壹起身就要開窗跳樓。
　　「唉，妳要是還愛我就別讓我再挨壹刀。」趙濤幽幽嘆息著道。
　　「嗚！哇……」已經走到窗邊的蘇湘紫放聲大哭，整個人堆在墻角泣不成聲。
　　趙濤楞楞的看著哭成淚人的蘇湘紫覺得自己壹半是海水壹半是火焰。
　　他壹半的身體裏那種邪惡的控制欲上行，把美麗少女玩弄在鼓掌之中的快感讓他爽得心旌動搖；而另壹半的身體又覺得好沒意思，好無聊，他在做什麽？難道玩弄壹個人真的比大壹局遊戲更有意義嗎？
　　他從來沒見過方彤彤這麽哭，這壹刻他忽然恍惚，想起方彤彤那決絕壹跳，不知道她當時哭沒哭。也許她當時就如現在的蘇湘紫這麽絕望……或者還有不知所措的迷茫。
　　現在對於蘇湘紫來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無牽無掛的死了對於任何人來說都是壹種福氣，而痛苦的茍活絕對是無間折磨。
　　蘇湘紫哭泣的樣子是那麽楚楚可憐，她也許原不是個放蕩的女孩，只是因為長得漂亮、有錢所以才招蜂引蝶。方彤彤也漂亮有錢，他們的情緣就如天上的煙花絢爛而短暫，他是多麽想抓住而卻永遠也抓不住了。
　　方彤彤當初無助的時候他在幹什麽呢？他又做了什麽呢？打不通電話是理由嗎？自己女朋友有什麽親戚、有什麽朋友都不知道，最後人不再了才去後悔，這是壹個合格男朋友該做的嗎？聯絡不上他為什麽不去找呢？等壹切都晚了再去報仇又能怎麽樣？只是多造孽罷了。
　　忽然心中壹陣絞痛，方彤彤與蘇湘紫的身影重合，恍惚間他真分不清蘇湘紫和方彤彤。如遊魂的走過去，蹲下，壹手捧著蘇湘紫的臉道：「別哭了好嗎？」
　　「……」蘇湘紫撫住他的手背，抑制著眼淚絕望而無限愛戀的看著他，沒有說話。
　　「唉……告訴我為什麽好嗎？起碼讓我……」趙濤說不下去，他還是做不到謊話張口就來，不知道該怎麽措辭。
　　「我真的不知道啊……我真沒想過殺她們啊……我承認藥是我下的……可我真沒想殺她們啊……也許……也許是她們反抗……也許……也許……我真不知道！嗚嗚……嗚嗚……對不起，對不起……」
　　「算了，既然如此妳走吧，我們以後好聚好散，不在壹起起碼不會再發生那樣的慘劇。」這壹刻趙濤真覺得放蘇湘紫離開是個好選擇，那種享受她苦苦哀求的變態欲望忽然都消失不見了。
　　「沒有妳我怎麽活啊！沒有妳我活不了……活不了啊……活不了啊……求求妳讓我去死吧，沒有妳我活不下去啊！」蘇湘紫如壹只可憐的流浪貓苦苦哀求著收留。
　　「起碼給我壹個理由……我也不想再挨刀了……好疼，真的……」趙濤用飄忽的聲音說道。
　　蘇湘紫沒有答話，咬了壹下嘴唇，反手去拉背後連衣裙的拉鎖。撕拉壹聲，拉鎖拉開，上衣松垮下去，裏面只有胸罩，蘇湘紫為了這身打扮受了不少凍。
　　解開胸罩兩只豐滿彈性十足的美乳彈了出來。
　　這對乳房趙濤不知道看過多少次，雖然每次都會覺得如兩只熟桃，很美很誘人，但這次不同，這對奶子散發著異常妖異的美。
　　乳頭乳暈變成了稀有的淡粉色，已經勃起傲然挺立著，看起來比往常的要大了壹些，更關鍵的是上面戴了兩只圓形的小銀環。因為是剛穿的所以傷口的炎癥還沒消，乳頭顯得比較大。
　　接著她站起身，連衣裙落到腳下。她穿著壹雙到膝蓋的長筒襪，沒穿內褲，壹顆黃豆大的陰蒂從包皮中頑皮的拱出，上面也穿著壹個小銀環，即使她沒叉開腿小銀環和陰蒂也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氣中。更讓男人挪不開眼睛的是陰毛已經剃光，原來陰毛的地方文著四個字「趙濤私有」。
　　脫完衣服她跪在趙濤面前抓住他雙手按上了自己壹雙奶子，紅腫的乳頭被壓著讓蘇湘紫倍感刺痛，但她忍著疼淚眼婆娑的對趙濤道：「我已經把我的身體都改造成妳的了……讓我用身體補償妳好嗎？我知道妳特別喜歡白姨的環，我昨天也去穿了，今後妳想怎麽玩都行，讓我也像張星語母女那樣做妳的性奴好嗎？我保證以後我再也不奢求妳正宮女友的位置，只要能讓我呆在妳身邊就好，怎麽都好……我看過《金鱗豈是池中物》妳想給我刺什麽字我就去刺什麽字，本來也想買壹個進口的紋身槍的，但是沒買到，等我買到了我第壹個給妳做實驗好不好？我屁股夠肥乳房夠大，有好多地方可以給妳紋。妳要是不滿意，紋在我腰上、腿上、胳膊上、鎖骨上都行，妳要是願意紋在我臉上也行，只要妳高興可以隨意在我身體上宣誓妳的主權。」
　　她扣著趙濤的手背握了握，讓趙濤的手被動的捏了捏她肥碩的乳房，閉眼忍痛後接著道：「這兩個環上刻了妳的名字，我今天本來想把自己徹底交給妳……沒想到……沒想到我做了……對不起……我不奢望更多了……妳不需要對我好，只要把我當成壹個提款機、壹個漂亮妓女、壹個好玩的玩物就好，做女友也好、做小妾姨太太也好、做性奴也好、做寵物也好……別讓我離開妳，我只能活在妳身邊……玩我……我不怕疼……我也要感受妳為我付出的疼……只要是妳的我都喜歡……求妳，玩我……為了妳我什麽都能做……我什麽都可以不要……」
　　她哀求著希望趙濤有所動作，但趙濤壹動不動也沒有說話。
　　「求妳玩我……求妳了……我發誓我以後再也不會跟誰爭了，只要妳施舍我壹個位置就好……嗚嗚……還不夠嗎？妳喜歡女人穿環……等這三個環消炎了我再穿更多……下面的花瓣……舌頭……肚臍，我都穿好嗎？嗚嗚……我的錢……我算算……我現在手裏有三十多萬，我都給妳，以後妳不用問我要錢了我的都是妳的……我爸給我的錢我也都給妳……啊！對了！我還有個妹妹，她已經十五歲了是大姑娘了，我把她也給妳好不好？妳還沒玩過親姐妹吧？她比我還漂亮，妳見了壹定會喜歡的……好嗎？」
　　「…………」
　　「求妳了……我就這麽多了……求妳了……我真沒有更多了……妳就行行好收留我別趕我走好不好？我以後不亂花錢了，我可以給妳賺錢，別人要是有孩子了我可以給妳照顧孩子……我我……求妳……」
　　面對蘇湘紫毫無底線的苦求趙濤始終蹲跪在地上無動於衷，臉上沒有表情身體沒有動作，仿佛石化了壹樣。
　　蘇湘紫已經急得又哭了出來，只是這次她連大聲哭都不敢，只是緊緊咬著唇看著趙濤，淚如雨下。
　　趙濤不是不想回應她而是他也在努力平復心情厘清思緒。
　　對方彤彤的悔恨已經不知不覺的讓他移情到了蘇湘紫身上，他發現他堅硬起的心腸快速的被軟化，他怕他壹張口就毫無節操的原諒了蘇湘紫，他怕他壹動就會抱緊她激烈的做起運動。
　　他艱難地讓理智回歸，反復告訴自己這是蘇湘紫這是蘇湘紫，他要做的是收服這個隱患，要做劉維民那樣的獅王而不是金琳口中的乒乓球。不過他這樣在蘇湘紫看來就是在拒絕，是表示她即使傾盡所有還是不能打動他。
　　最終趙濤的理智還是戰勝了其他情緒，他雖然早已對她憐惜不已但還是說出了自己都感覺雙頰火辣的無恥讕言：「第壹，妳奶子這麽大，穿鼻環，我要妳給我當奶牛……」
　　「好！好！我就是妳的大奶牛！我看過《乳牛美絲》我會做好的！」蘇湘紫沒等趙濤說完就搶白道，像壹只討好主人的小奶狗。趙濤內心壹陣尷尬，她們看的那些色情小說都是他手機和電腦裏的，他那些黑暗變態的愛好都被她們窺探幹凈。
　　「第二，我不管妳覺得妳是我什麽、妳想扮演好什麽角色，我只要妳做我的手，完全屬於我的手，誰都不能知道這件事！妳明白嗎？能做到嗎？」趙濤說出第二個條件。經過多年反思還有劉維民的參謀，他發現他這麽多女人居然沒有壹個能放心給他辦事的。如果說為方彤彤報仇時余蓓就是他的臂助，那麽到了大學他就沒有任何臂助，所以他才會如此被動，把自己置身於女人們編織的暗箱之中。
　　「包括……幫妳找新女人嗎？」蘇湘紫瞪大眼睛，眼神先是壹陣狂熱再是壹陣遲疑又是壹陣欣喜，表情忽明忽暗，想了十幾秒之後問道。
　　「對，包括所有事，妳說過妳肯為我做所有事……」趙濤盯著她。
　　「好！我答應妳，妳讓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我就是妳的手臂，我就是妳走狗！」蘇湘紫堅定的道，眼神中最終還是綻放出欣喜。
　　「第三，只有妳妹妹還不行……」
　　「舞協的那些騷逼妳喜歡誰我就幫妳把誰弄上床！絕不打折扣！」蘇湘紫表決心似的搶白道。
　　「不，我見過妳媽媽的照片，挺漂亮，我要她！只有壹對母女滿足不了我，我要妳們姐妹母女也壹起在我胯下當我的性奴肉便器……」趙濤發狠的說道，牙根擠出的聲音掩飾著自己因無恥而生出的尷尬。
　　其實他並不確定蘇湘紫她媽能否有白玉茹壹半的水平，但這是考驗，他要降服蘇湘紫就必須出狠招，對別人狠，對自己也要狠。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哪怕蘇湘紫她媽是個肥蠢的歐巴桑他也決定吞了這顆蒼蠅。何況看蘇湘紫姐妹的樣子她媽媽應該不會太差。
　　「啊！」蘇湘紫驚得長大了嘴，不敢置信的看著他。
　　「怎麽？妳不是說要把妳所有都給我嗎？這個不行嗎？」趙濤逼問道。
　　「行！我妹妹、我媽媽，以後都將是妳的性奴玩物！我只求妳，得到她們以後永遠別拋棄她們好嗎？」
　　「只要老老實實的做我女人就會在我身邊有位置的……好了……記住妳的話，來把它吹硬吧。」趙濤起身，挪著酸麻的雙腿坐在椅子上，岔開腿看著蘇湘紫。
　　女孩抹了抹眼淚，剛才可憐哀求的樣子壹掃而空，換上了衣服堅定略帶野性的神態，整個人都活了過來，她跪在地上，雙手交疊學著Ａ片裏的女仆迎接主人那般磕了壹個頭，說道，「是！我的主人……」爬到趙濤腿間解開腰帶含住了老二。
　　她似乎很激動，趙濤覺得她臉上泛著病態的紅暈，那種奕奕的神采只有在金琳臉上看過。看來完全乖順的女人並不能存在於他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