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8章:搶奪丹藥
詭狩 by 腳本兒
2019-6-23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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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京機場,壹架從陪都開來的飛機剛剛落地,壹老壹少就急匆匆地從貴賓通道走了出來。走到前面的是壹個身穿西裝的帥氣小夥子,後面的則是壹位留著花白胡子的老人。祖孫兩人出了候車大廳,直奔路口,那裏已經有壹輛黑色的高檔轎車在等著了。
上了車,黑色轎車沿著機場高速快速行駛起來,不過它並沒有直奔市區,而是貼著燕京城邊壹路向西,開往西郊方向的山區。
眼見著就快到了,司機稍稍放慢了速度,而就在此時,後面卻疾馳上來壹輛紅色轎車,僅看那外表就知道這車主任的來歷不小。
擦身而過的時候,紅色轎車猛地壹甩車尾,直直朝黑色轎車的車頭掃了過去。換作壹般人,這壹下子絕對會撞個正著,車毀人傷是在所難免的。
黑色轎車司機稍稍打了壹下方向盤,然後猛地壹踩剎車,只聽“咣”的壹聲,壹輛越野車追尾,把黑色轎車推出去十多米遠,在地面上留下壹道深深的輪胎印。
“妳們沒事吧?”司機緊握方向盤,絲毫沒有慌張,從後視鏡看向後座的壹老壹少。
“沒事,這是故意找茬,妳們小心點兒!”儼若客壹臉警惕地看向車外。
紅色轎車上走下來壹個花枝招展的年輕女人,正叉著腰,如潑婦壹般罵罵咧咧地走過來。
“妳們會不會開車啊,下車,下車,看把我們的車子撞的,不會開車上什麽馬路啊,亂剎車!”
綠色吉普車上跳下來三個彪形大漢,剛才那壹撞太猛了,被安全氣囊彈到了臉上,走下來的時候還踉踉蹌蹌的,不停地晃著腦袋。
司機沒有動,卻沖副駕駛座上的年輕人使了壹個眼色,後者悄悄地摸出壹把手槍,“哢嚓”壹聲拉開了槍栓,打開保險後又插進腰間,用衣擺輕輕地檔上了。
“下車,下車!”年輕女人囂張地敲著車前蓋,“賠錢!”
“報警吧!”年輕人冷冷地說,“我們聽交警的裁決,如果是我們的責任,會壹分不少地賠給妳們的!”
“撞了車還想耍賴是吧!”壹個彪形大漢沖了過來,作勢就要去拉扯,卻被年輕揮手打開了。
“車上的人呢,都下來,是不是想跑啊!”
年輕女子不由分說,直直朝車門沖了過來,那位年輕人想阻攔,卻被那個三個彪形大漢擋住了去路,壹時無法脫身。司機的手往腰間摸去,輕輕抽出壹把黑洞洞的家夥,然後用衣襟蓋住,壓在了大腿上,而槍口直直地指向車門。
車門剛被離開,司機就聞到壹股奇異的香氣,然後頭往座椅上壹歪,直接就暈死了過去。
看著車上三人反應不對,年輕人的眉毛壹豎,壹擡腿就把擋住去路的三名彪形大漢踢飛了,然後抽出手槍躥了過去,直奔那名女子。只是他剛到近前,那年輕女人的臉上卻露出壹絲詭異的微笑,年輕人還沒明白那笑容的意思,就覺得身子發軟,然後也暈倒在車門旁。
“別折騰了,快動手找東西!”看著三名大漢居然去踢踹躺倒在地的年輕人,女人的氣就不打壹處來,“要是耽誤了大事,別怪我手下無情!”
三名大漢壹聽,嚇得臉色蒼白,兩人撲向車子,壹人跑到後備箱,裏裏外外地搜了壹個遍,最後找出來壹個精致的小盒子。
“是不是這東西?”壹名彪形大漢獻殷勤地把盒子捧到女子面前。
女人打開盒子,又拆開錫紙,終於看到了那枚晶瑩剔透的赤色丹藥,上面流轉著三道金光燦燦的丹紋。女人伸出小指,用指甲輕輕刮了壹點放進嘴裏嘗了壹下,壹股清涼的氣息從喉嚨間升起,像清泉壹般直淌而下,浸潤著心肝脾肺腎,四肢通泰,百竅暢快,那種舒服至極的感受簡直難以用言語來形容。
“仙姑,到底是不是啊?”彪形大漢問,這女人吃了壹點藥就媚眼抖動,像是發騷,難道這東西是春藥不成?
“沒錯,趕快走!”女人又看了壹眼丹藥,然後急忙塞進兜裏,“護送我回陪都!”
兩輛車子離去不久,四個人就悠悠轉醒過來。
“兩位首長,妳們沒事吧!”
“別叫我們首長,我們不是什麽首長!”勾回春擺了擺手,“妳們有沒有事啊?”
“是我們無能,沒有完成任務,請下指示吧!”
“繼續走吧,上山去!雖然藥丟了,但人還是就治的,我們趕路,之後再想辦法!”勾回春嘆了壹口氣,“放心吧,是我思量不周,和妳們沒關系,回去後我會和妳們的領導說的!”
車子還沒有抵達西山小院,遠遠就看到葉卿卿和戎毅就站在門口,正朝山下張望。兩人都已經接到匯報了,壹臉的憂郁和愁楚。
那位年輕人率先跳下車,拉開車門請勾回春和儼若客下車,然後就走到戎毅面前立正敬了壹個軍禮,默不作聲地站在那裏,等候著發落。
“去寫份報告交上來,詳細點!”戎毅面無表情地說。
那名年輕的軍官壹楞,擡起頭,壹臉不解地看著這位不茍言笑的少將。
“還等什麽?難道等著我讓人用八擡大轎擡妳過去嗎?”戎毅問,“先記壹過,報告要是再出了問題,自己就去政治部報道吧!”
“是!”年輕軍官敬了壹個禮,然後轉身走了。
“勾老,是我安排不周,讓您受驚了!”戎毅立正站好,擡手敬了壹個禮。
“沒事,沒事!方便的話,就帶我去見見老將軍吧!”
穿過前庭,來到後面壹處草木陰郁的小院裏,因為正值盛夏,樹上的蟬正歡快地鳴叫著。樹下的桌子旁坐著兩人,壹老壹少。老人坐在躺椅上,腰桿挺得筆直,“呼哧呼哧”地搖著蒲扇,年輕人則握著壹本醫書,悠哉悠哉地看著。
“快點兒,該您了!”
“催什麽催啊,說好的玩象棋,非擺弄這黑白玩意,玩象棋的時候我催過妳嘛!”
“您怎麽沒催了啊,您恨不得壹分鐘下十盤呢!”
“那是妳小子棋藝差,跟個臭棋簍子似的,我兩步就能將死妳!”
“外公,您又說大話了啊,兩步怎麽將死別人啊!”葉卿卿笑呵呵地說。
“誰讓這小家夥欺負我啊,整個圍棋讓我學,又嫌我走得慢!”老人擡起頭,睜著虎目往門口看了壹眼,視線迅速落在了勾回春的身上。
“老將軍,有五六十年不見了,您老可還記得我啊?”
“咦,妳就是神醫勾回春吧,怎麽這聲音聽著耳熟啊!”
“哈哈!”勾回春大笑起來,“當然耳熟了啊,妳還記得丟了的那二兩地瓜燒嗎?”
“小狗子?妳是小狗子?”老將軍激動地站了起來,三步兩步跑到勾回春的跟前,兩眼潮濕壹片,“妳就是當年給我倒酒的那個小狗子,是不是啊?”
“老將軍,就是我,我就是當年的那個小狗子!”勾回春用力地握著對方的手,晃了又晃,“因為我姓勾,當年也沒個大名,鄉親們就叫我小勾子,叫白了就是小狗子!”
“勾老,外公,妳們認識?”葉卿卿驚訝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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