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棺有喜:冥夫求放過

吞鬼的女孩

靈異推理


我叫姜琳,是學美術的,可惜我大三那年父親得了重病,錢花了,人也沒治好,為了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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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恐怖蔓延

開棺有喜:冥夫求放過 by 吞鬼的女孩

2019-3-17 19:10

  
  
  這些船員大多都是孤身壹人出來找工作的,沒有人會來尋找他們,哈薩特的邪惡生意也做得風生水起。
  後來他膽子越來越大,臨時船員不夠用了,他就向乘客下手。
  當然,他不敢動那些住特等艙、頭等艙的權貴,就將壹些孤身出行,又沒有什麽後臺的人抓來,關在那間特殊的手術室裏,壹旦配型成功,就開始宰殺。
  他根本不把這些人當人,只當成是豬牛羊,圈養起來,隨時都能宰殺吃肉。
  他的罪惡生意壹直持續了將近十年,直到他有次走了眼,抓了壹位大有來歷的年輕男人。
  那個男人來自歐洲壹個老牌貴族,父親是公爵,他跟父親吵了架,壹個人出來散心,因為父親停了他的信用卡,他只能住三等艙,卻被哈薩特當成了落魄青年。
  青年失蹤後,他的父親派出了很多私家偵探調查,才最終揭開了威爾號的恐怖秘密。
  公爵找到兒子的時候,他已經成了壹具冰冷的屍體,內臟幾乎全都被掏空了。
  悲傷的公爵大為光火,在他的促成之下,涉及此事的船員全都被判了死刑,連當時的壹些官員也都被抓了起來,要麽死刑,要麽終身監禁。
  只不過死在船上的人太多,為了不引起恐慌,歐洲封鎖了消息,列為高度機密。
  哈薩特死之後,這艘船在港口停了十來年,曾被人稱為鬼船,據說有小偷上船偷東西,再也沒有出來過。
  後來這艘船被華夏壹家公司低價收購,花大價錢重新裝修,再次下水。
  威爾號在華夏十年,據說每年都有幾個乘客離奇失蹤,只是消息被公司壓了下來,沒有媒體報道。
  我看得目瞪口呆,居然被李佳玲給說中了,這艘船上,真的曾經有人在販賣人體器官。
  “實在是抱歉,少爺。”鄭叔在電話裏愧疚的說,“是我挑選的遊輪,之前沒有做詳細的調查是我的錯,我願意接受任何懲罰。”
  周禹浩說:“懲罰的事情回去再談,明天下午派壹艘直升機來,坐標是……”
  每個房間裏都有遊輪公司所發的宣傳手冊,上面有航線地圖,他報出坐標,鄭叔立刻道:“少爺請放心,直升機會準時到達。”
  掛掉電話,周禹浩抱住我,在我頭發上親了壹下,說:“船上的鬼物是那些被活生生剖走內臟,死在船上的人怨氣所化,從規律上來看,它們沒有自己的意識,但卻遵循著當年的規矩,這幾年失蹤的乘客,全都是三等艙的客人,我們在特等艙很安全。”
  我沈默了壹陣,說:“禹浩,我們不該逃。”
  “妳的意思是?”
  “我們的時間不多了,這壹年之內,我要突破四品,而妳的力量要相當於鬼將,如果我們遇到難事就逃避,什麽時候才能晉級?”我擔憂地說。
  他笑了,輕輕地爬梳著我的頭發:“我就知道妳會這麽說,迎難而上,才像妳的性格。好,既然妳想要對付這艘船上的鬼物,我就陪妳。”
  他的目光變得堅定:“哪怕是地獄,我都陪妳去。”
  夜幕很快降臨了,圓月高掛,月色清冷,海面很平靜,海水波光粼粼,壹切都很靜謐美好。
  但在這美麗的夜空下,無數的罪惡和血腥,正在悄悄地醞釀。
  周禹浩將壹張巨大的圖紙鋪開:“這是威爾號的建築圖,我仔細研究過,船的底層非常的大,相當於壹座城鎮,從建築圖中,完全看不出這間秘密手術室究竟在什麽地方。”
  圖很大,密密麻麻全都是英文,我英文最差,高考的時候就吃了英語的虧,只看了壹眼就放棄了。
  突然,我想到了什麽,敲了自己腦袋壹下:“我怎麽這麽笨呢,咱們有個現成的證人啊。”
  我和周禹浩來到中央公園,此時公園裏已經沒什麽人了,乘客們要麽回房睡覺,要麽去酒吧舞會逍遙,沒人會把時間浪費在這裏。
  我們來到那棵楓樹下,那個外國青年怨鬼還在那裏。
  “餵。”我上前說,“妳有意識嗎?”
  外國青年壹言不發地盯著天空。
  周禹浩皺眉道:“這種低級怨鬼,沒有形成意識,問了也等於白問。”
  我看了看時間,已經十壹點了。
  “別忘了,我可是九陰之體。”我朝周禹浩笑了笑,拿出壹把匕首,割破了自己的左手無名指,據說這根指頭是直接連著心臟的,流出的血,也是身體的精華。
  周禹浩翻了個白眼:“妳真是個瘋子,我居然也陪妳壹起發瘋。”
  我將我的極陰之血彈了兩顆在外國青年的身上,而周禹浩拿著黑色電光長鞭站在我的身後,如果外國青年吸收了極陰之血後,實力大增,反而出手攻擊我,他就會立刻將它碎屍萬段。
  外國青年沾了我的血,原本有些透明的身體泛起紅光,他猛地站了起來,雙眼變得壹片血紅,臉上也露出猙獰的神色,實力開始提升。
  整個中央公園的怨氣瞬間提升了壹個檔次,外國青年背後的那棵楓樹,居然都流出了血來,湧入了他的身體。
  這棵樹絕對和他的肉身有聯系,我心中暗驚,難道這棵樹是從他肉身裏長出來的嗎?
  外國青年從怨鬼壹躍成為了惡鬼,他擡起頭,那雙發紅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我。
  我忍不住後退了壹步,周禹浩壹把摟住我的腰,說:“秘密手術室在哪兒?”
  外國青年面目猙獰,往前走了壹步,周禹浩壹甩鞭子,打在他面前的土地上。
  “說,秘密手術室在哪兒?不然我現在就打得妳魂飛魄散。”周禹浩厲聲說。
  外國青年瞪著我們看了半晌,突然從自己的上衣口袋裏掏出了壹張紙幣,遞了過來。
  我和周禹浩互望了壹眼,上前接過紙幣,這是壹張比利時法郎,自從發型歐元之後,這種錢就不用了。
  紙幣上用鮮血寫了字,錢的正面寫著機艙空調機,背後寫著壹串數字。
  難道秘密手術室就在機艙空調機那裏?
  我擡頭看了壹眼外國青年,他忽然露出了壹道笑容,又重新坐了回去,仰頭看著天空。
  我對周禹浩說:“看來我們得去底層的機器艙裏走壹趟了。”
  這個時候,三等艙裏的殺戮還在繼續。
  壹個六十多歲的老人正牽著壹個小女孩回到客艙,小女孩滿臉的不高興:“爺爺,我還要玩嘛。”
  “不行。”老人嚴肅地說,“妳今天已經在兒童樂園裏玩了壹整天了,也不看看現在幾點,妳早就該睡覺了。”
  小女孩哇地壹聲就哭起來:“我不要睡覺,我還要玩。”
  老人根本不理她,走進浴室裏,放了滿滿壹浴缸的洗澡水。小女孩哭了壹會兒,見爺爺沒有搭理,吸了吸鼻子,嘟著小嘴不說話。
  忽然,她感覺椅子底下似乎有什麽東西,軟軟的,她彎下腰,掀開椅子上所包的套子,赫然看見壹張奇形怪狀的臉。
  她還沒來得及尖叫,那個臉忽然張開了壹個惡心的洞,壹條長長的舌頭從洞裏猛地伸了出來,卷住她的脖子,將她拉進了椅子下面。
  正好老人出來了:“鈴鈴啊,洗澡水放好了,快來泡澡,泡完好睡覺。”
  他壹看,小孫女居然不見了,急了:“這個小丫頭,肯定又去兒童樂園玩了,看我怎麽收拾她。”
  他急匆匆往外走,不小心碰翻了椅子,赫然看見壹張怪異的臉,臉上沒有眼睛鼻子,只有壹張大嘴,那張大嘴長得還像某個排泄口,小孫女的壹雙腳還露在大嘴的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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