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臉紅的嶽母

絕非韓寒

家庭亂倫

我和妻子結婚已經三年多,聯想到目前經濟條件各方面都已經允許,所以我們打算要壹個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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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愛臉紅的嶽母 by 絕非韓寒

2018-8-25 06:01

  嶽母笑的花枝招展的,我看到她因為笑而顯得松動的睡裙,她白皙的脖子和鎖骨下面,兩顆肉球被包裹的部分更少了,露出的更多,我的小弟弟又是不爭氣的抗議著,而我的眼神也不爭氣,總是想著要去看,好在嶽母光顧著笑,沒註意我時不時的去偷瞄她。

  她嫣然的就傾著身子要過來掐我胳膊,好在我機靈,躲開了。在躲開的瞬間,嶽母的兩顆白花花的肉球盡收眼底,甚至還看到左邊那個略微下垂的肉球的乳頭,淡淡的乳暈圍繞著壹顆粉嫩的乳頭,這讓我好生納悶,嶽母都是四十多的人了,怎麽可能乳頭還是粉嫩的,是不是我看錯了。越是這麽想,我就越想看清楚,打消心中的疑慮,可內心另壹個想法又罵自己齷齪。

  就在我內心煎熬,眼神縹緲之際,嶽母見掐不到我,也可能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就沒有繼續要過來掐我的意思,而是端正的做好,然後看到自己兩顆白白的奶子有壹半露了外面,臉頓時又紅了,我假裝沒看見,她見我眼神看向何處,偷偷的整理了壹下睡裙,將兩顆肉球包好。然後為了緩解尷尬說:「別貧了,早點去睡吧」。

  我說:「我也想睡,可是睡不著啊媽」。

  嶽母說:「聽話,躺在床上什麽不想就能睡著了」。

  我說:「媽,看來神醫也不管用嗎,我要是不想就不想,想就想就好了」。

  嶽母說:「別跟繞口令似的,妳說說妳壹個小孩子想什麽?」這話倒把我問住了,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想什麽。妳說要是單純想嶽母,也不全是,要說沒想她,我又不想自欺欺人。但這些話我不可能笨到和嶽母說。我只得打了個哈哈,說:「不知道,就是睡不著,腦子裏瞎想,頭疼」。

  嶽母急切的問道:「頭疼嗎?媽給看看」。

  我本來說的此頭疼並非彼頭疼,但嶽母這麽說了,我也沒辦法,只得說:

  「是的,頭疼」。這樣總好過我說因為嶽母的到來讓我糾結而睡不著。

  嶽母說:「妳們年輕人啊,就是想太多了,所以才睡不著,還頭疼。妳坐好,媽給妳揉揉」。

  我喜出望外,說:「來吧,神醫嶽母,幫小婿治好」。

  嶽母說:「就知道嘴貧」,然後示意我坐到沙發邊上側著身子。我乖乖的就範,按她的要求去做。

  嶽母在我身後,我坐著,而她則跪著,挺直身子雙手輕輕的按住我的太陽穴,慢慢的揉了起來。我幹概萬千的說:「真舒服」。

  嶽母說:「恩,妳爸累了我就這麽給他按的」。

  不知道為何,此刻聽到嶽母說嶽父,我心裏頗有不爽,便哦了壹聲。嶽母並沒有聽出我的不爽,繼續揉著,時而用力,時而輕輕的,說:「妳閉上眼睛,不許說話」。見嶽母按得如此舒服,我只得乖乖閉上眼睛,享受這舒服的時刻。

  嶽母身上的香味時有時無,我下面的雞巴早已硬的不行,但理智還是告訴我這是禽獸行為,只能壹邊享受這幸福也是這煎熬,此刻我似乎明白了,痛並快樂著的意思。嶽母按了壹會兒,我不自覺的往後靠了壹下,軟綿綿的兩顆肉球,在我後腦勺磨蹭了壹下,我甚至感覺到凸起的乳頭,但我又理智的坐直,畢竟女婿的頭磨蹭嶽母的奶子,沒有比這更尷尬的。好在嶽母並未察覺到異樣,我也漸漸大膽起來,時不時的假裝不經意將往後倒,碰到嶽母的奶子及乳頭。

  就這樣,大概按了十多分鐘,嶽母的手離開我的頭。說:「可以啦,現在治好了吧」。

  我意猶未盡,說:「沒有呢,還想媽再給我按,太舒服了」。

  嶽母疲倦的說:「我累了,明天給妳按」。

  我聽嶽母這麽說,不免心疼,說:「好的,那媽我們壹起睡覺吧」。莫名其妙的把壹起睡覺加重。

  還好嶽母並沒有聽出不同,說:「好的」。

  我和嶽母兩個人來到各自的臥室門口,互道了晚安。

  我回到床上,沒有管熟睡中的吳芬,迅速拖去自己的睡褲,然後褪下已經完全濕透的內褲,此刻再也忍不住,從抽屜裏掏出自慰器,套在雞巴上,在那壹刻,我的理智被完全侵蝕,腦海裏全是嶽母的模樣,她的笑,她的撒嬌,她的臉紅,她吸著我食指的嘴,以及她給我按摩時的白花花的肉球……還沒過壹分鐘,我就射在了自慰器裏面。

  可射過之後,我又開始悔恨,陷入深深的自責,在矛盾中沈沈睡去。

  愛臉紅的嶽母(連載4徹底冰釋前嫌)

  作者:絕非韓寒。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半個多月就過去了。

  因為吳芬肚子越來越大,我主動承擔起更多的工作,所以也變得忙碌起來,每天和吳芬早出晚歸,和嶽母自然也就沒有太多單獨相處的時間,起初我覺得這樣挺好,讓我內心的那些小邪惡得以壓制。但沒過幾天,我就發現適得其反,在公司空暇的時候,對嶽母的想念變得異常強烈,有時候壹個人坐在辦公室,想著想著,下體就會硬得不行,同時內心也萬分甜蜜。但每晚回去,吃過飯後就是看電視,三個人都在的時候,我和嶽母交流反而很少,還是壹如既往的都是吳芬壹個人說,我和嶽母應承著。

  所以每天晚上,當吳芬睡著之後,我就會拿起自慰器,坐在電腦前,看著屏幕上的友田真希或者風間由美們,這些熟婦在年輕的兒子或者女婿胯下嬌喘呻吟,然後腦海裏就會想象著嶽母嬌羞的模樣。如果說十七八歲是我的黃金年代,那這半個月,二十六七歲的我,無疑來到了白銀年代。這半個月裏,我的性欲前所未有的高漲,每晚都要對著屏幕想著嶽母射壹次,每次射完依舊是愧疚,但第二天又是如此,以至於我對自己越來越失望,甚至也接受了自己的變態。

  而這些,嶽母顯然是不會知道,她在這半個月裏,迅速的適應了北京城的生活,天氣逐漸變冷,她每天除了買菜做飯,就是看看電視,以及練練書法。還別說,嶽母的書法寫的有那麽幾分神韻,偶爾我看到之後誇誇她,她笑得像個孩子壹樣。這半個月,盡管我們單獨相處的時間很少,但我能感覺到,我們還是慢慢習慣了彼此,這壹點,相信嶽母也感覺到了。

  十月底的壹天早上,我朦朧中醒來,感覺頭要炸了似的,才想起昨晚和客戶應酬喝多了。壹看時間,已經是十點多。我打算去洗澡,但很快想到萬壹嶽母在外面就尷尬了,所以迷迷糊糊的穿上睡衣睡褲去了浴室。也許是喝太多的緣故,睡了壹覺還是沒有清醒,走路都東倒西歪。來到浴室,才發現嶽母正蹲在那裏洗衣服,嶽母見我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站起身來,溫柔的說:「小李,妳醒了啊,是不是要用洗手間,媽出去壹下」。

  我扶著浴室門,心想昨晚的酒太他媽上頭了,現在還感覺頭重腳輕,說:

  「媽妳先洗衣服吧,我待會兒再來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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