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百二十三章
雪舞楓山 by 水臨楓
2018-8-6 06:01
譚熙婷等美女,就是薛家通過皇後薛政君的關系,暗藏資質好的小美女,密密私訓的暗妖獸,專為薛家暗中謀大事所用。
薛政龍捏弄著譚熙婷的妖靨,笑道:“婷畜三年不見,越發的妖騷了!”
譚熙婷知道薛政龍要虐玩她了,不敢不依,是凡暗妖獸,都是薛政龍的玩物,大國師種師道的爐鼎,姻體血脈之內,都有種師道看小說^.V.^請到的契約,束縛住了她們的身體魂魄,除非種師道或是另有高人替她們解除契約,否則的話,稍有反抗,連死了也不能幸免殘酷的懲罰。
譚熙婷立即恭聲道:“婷獸請求主人狎玩!”
薛政龍忽然正反抽了她兩個清脆的耳光,喝道:“去!上那椅子上坐了,叉開雙腿,露出騷穴!晗獸,去把墻上的皮鞭拿下來,遇獸用皮索把她捆好!”
三女應命,馴服如羊的照薛政龍的話去做,譚熙婷赤身坐在太師椅上,叉開壹對粉乎乎的肉腿,架在太師椅的把手之上,任秋風遇用結實的牛皮索縛緊,搭好皮扣,盡可的張開肉擋,露出騷穴。
第七卷:風雲突轉 第八章 去投吳越
薛政龍在這暖屋內,與三只暗妖獸媾合歡愛,雲收霧散後,又定計密謀,要譚熙婷鞏固薛家在江西群盜中的地位,徹底收伏這壹支義軍,使其成為他老薛家的第壹支精兵,以圖天下大業。
卻不料壹名年老的嬤嬤,小心的從壹個連譚熙婷也不知道的暗孔裏,看得清清楚楚,這名年老的嬤嬤,是新湖鯉的伯母,新湖鯉的大伯早死,沒有子嗣,新家貧窮,這婦人無以過活,只得回到娘家萍鄉,賣身到壹處大戶人的家裏做婆子,四十余年做下來,未曾有過差池,深得這大戶主人的信任。
後來新湖鯉的九江被占,她暗引新湖鯉來萍鄉,占了這處大宅子做了楚天王府。是凡大戶之家,都有暗室夾墻,當時她留了壹個心眼,只告訴了新湖鯉壹部分暗道密室,最重要的關鍵所在,壹處也沒說出來,所謂小心使得萬年船,她倒不是不信任新湖鯉,但凡事留壹手總是有益無害的。
淩晨,媾的男女三人已然沈沈睡去,老嬤嬤雖然沒聽到新湖鯉的真正死因,但卻明白的知道了譚熙婷、張映晗、秋風遇、劉露、李影、韓無雙、呂琳、湯婕、胡歆、江蝶原是國舅薛政龍的牝畜,薛家特訓的暗妖獸。
新近安插到舊楚軍所部的青雲子、洞簫子、鬼道人、飛虹散人、冥嶺神巫,雷萬裏、何英、胡祝、殷九榮、吉雄;風四古、展圖、謝放、曹遠、曹速等人,是朝廷的密探暗樁,薛家的鷹犬,潛入楚軍,定有大的圖謀。
見三人睡熟,當即悄悄的從中暗道夾墻中抽身出來,密密的直奔舊楚軍的中大夫黃炳處,將聽來的事情,壹五壹十的和黃炳說的明明白白。
黃炳是新湖鯉的舊臣,對於朝廷的招安,本就心存懷疑,暗自推測朝廷的所謂招安,根本就是不懷好意,皇帝和朝中的大臣們,決不會信任他們這些犯上作亂的賊,定是先施招安的花招束縛住他們,再尋機把他們兄弟,密密做掉。
聽到老嬤嬤的壹番言語,立即令人招昔日楚軍舊部陶入水、溫旭、李國騰、勾坦,巴懷、阮明仁、李軾、王詳、李元郎、樂第、索誠壹齊過府飲酒。
半個時辰後,昔日兄弟坐在了壹起,黃炳將閑雜人等屏退了,暗令心腹兄弟,四下看守,百步之內,不準有人,喚出老嬤嬤,將偷聽、偷看的事說了,眾兄弟默然不語。
黃炳道:“妳們別不說話呀!好歹說個意見聽聽撒!”
溫旭道:“想不到夫人原來是薛政龍的牝獸,這麽說來大哥說不定也是因她而死!”
陶入水道:“大哥死時,我正在沙場掠陣,確是戰死無疑,若是非說因譚而死,只有壹個說法,就是大哥日夜尋歡,已經被酒色淘空了身子。以致於沙場戰死!”
李國騰道:“當日我也在場,大哥真氣不繼,確是酒色傷身的樣子,此事不提也罷,我們要說的是,往後我們怎麽辦!是跟著乖乖受朝廷的招安?”
黃炳道:“那是自尋死路,朝廷定會拿我們當槍使,唆使我們今天打羅延慶,明天打趙五,令我們和天下反王廝拼,朝廷坐收漁人之利,直到把我們舊日的好兄弟,全部白白的拼死拼光為止,到時戰死沙場無功,封候拜爵無份,白白的叫那些替朝廷出謀畫策的大臣,笑我們蠢!”
李軾道:“就算沒有戰死的兄弟,朝廷日後也會以莫須有的罪名,將我們斬殺而後快,盡除我們之後,替狗皇帝出謀劃策的大臣,定會受到封賞,用我們兄弟的鮮血,鋪成別人的封候之路,想想真是冤枉之極!”
巴懷跳了起來,怒道:“這種活大頭的事,誰想做誰做去,老子不幹了,自重回九宮山落草!”
勾坦苦道:“當日我們跟從大哥,說好了有福同享,有難同擔,我們兩個九宮山的寨子,早就燒了,大哥連年征戰,農耕荒廢,江西、湖廣的大戶也給我們全殺光了,重回九宮山?喝西北風去呀!如今我們缺衣少食的,不如且跟著那,尋機再走如何?”
阮明仁搖頭道:“不妥不妥!只要跟了那,我們就是薛政龍牝畜的手下了,妳們說,我們是什麽?日後傳到江湖中去,豈不給天的下好漢笑掉大牙?士可殺不可辱,老子就算餓死,也不做牝畜的手下!”
李元郎道:“我和樂第、索成有壹手制作煙花鞭炮的手藝,自去他處謀生,不受朝廷招安,想來也不會餓死!”
索誠咧嘴道:“妳得了吧!現在天下十室九空,萬裏都沒雞鳴,我們做的煙花,哪有人賣?就算有人賣了也不敢放喲!妳想喲!十家有九家死了人,妳壹家放鞭炮,不招人揍才是怪事!”
陶入水道:“我們大破江西官兵,放完壹次就沒用的所謂大炮,不要告訴我是妳們三個敗家子做的?”
李元郎笑道:“正是我們三個的得意之做,只是諾大的鋼管,放完火藥之後,就如同爆竹的藥殼壹般,不能再用了,實是可惜,我們三個,精於硝石之技,卻不精於冶金鍛造之技,事急從權,浪廢也是無可奈何之事!”
溫旭笑道:“也幸虧了妳們那些玩意,才嚇住了狡猾的吳越大將軍趙五,否則的話,趙五的精騎,早襲破了我們的萍鄉老巢了!”
陶入水道:“不如我們以火藥大炮為獻,去投吳越的趙五可好?”
溫旭道:“趙五與我們壹般,皆是賤民造反,投靠趙五,我看總比受朝廷招安強!只是我們當日也沒深交於他,這樣去投他,恐看小說^.V.^請到他不肯收容!”
黃炳道:“無妨!我和趙五倒是頗能說得上話,我看不如這樣,我推說冬至要回家祭典父母,先走壹步,到姑蘇和趙五說知,就說我們江西兄弟,沒路可走,要去投他,若是他不肯收容,那時我們再落草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