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與虎謀皮

進入四月中旬，帝都的天氣明顯轉暖，不考慮霧霾或沙塵暴的影響，整個城市總算有了春天的痕跡。在這萬物復蘇之際，我的人生也好似變化回暖的天氣壹樣，逐步迎來了所謂的春天。
“小馬，恭喜妳，榮天的先期款上周已經支付到賬了，按照公司的獎勵機制，這是妳應得的獎金。”由於上周榮天正式支付了雙方合作的八千萬先期款，按照公司的制度，作為項目負責人的我立刻收到了二十萬元的業務獎勵。如果這個項目可以順利進行到底，按照四億的項目標的來提成，我還可以獲得至少壹百八十萬的後續酬勞。
“謝謝秦總，也替我謝謝劉總，能為公司出份力是我的榮幸。”民營企業的好處就是獎罰分明，尤其對能為公司拉來大業務的員工更是如此。因此我也沒做太多推辭，而是欣然接受了這筆獎勵。
“哈哈，小馬，我以前就很看好妳的，前天聽劉總說，榮天那邊很欣賞妳的項目創意，沒準年內還要和咱們再做兩個大單。若是能促成此事，別說區區壹點獎金，劉總估計立刻把妳提拔成為公司副總也說不定。”其實秦總的開心是有道理的，若是真如他所言，年內再和榮天合作幾次大業務，不止我個人會因此晉升壹大步，作為我的直屬上司，秦總自己估計也能再升壹級了。
“秦總過獎了，都是領導信任我才能有今天的成績。您和劉總都請放心，我壹定不辜負領導們的期待。”面對秦總的厚愛，我倒是保持著理智，畢竟我很清楚這些待遇背後，面對多疑的顧天穎，我可能還要付出許多想象不到的代價。
“對了，秦總，我明天要去趟榮天，可能就不回來上班了。”走出部門負責人辦公室之前，我忽然想起顧天穎約我明天上午到榮天聊聊業務的事，便大大方方地向秦總請了假。
“去吧去吧，不用擔心。”壹聽到我要去榮天，秦總簡直心裏壹百個樂意，因此壓根不要求我的考勤，如我所料的那般，絕不會為了壹點點無關緊要的規矩擋了公司的財路。
下班之後我並沒有立刻回家，而是折返去了上周之前正式辦理了過戶的新房子。說來也是我們運氣不錯，帝都的房價就在3月底開始了瘋漲，短短壹個月之內已經每平米漲了五千塊，讓我不禁慶幸於可可的先見之明，讓我們趕在房價起飛之前辦完了所有的手續，總算有驚無險地有了壹個屬於自己的家。
其實新家目前還沒怎麽裝修，遠談不上適合居住的程度，但小晶和可可早已在幸福感的驅使下動力十足，不辭辛勞地天天泡在新買的房子裏，今天設計下如何裝修，明天量壹量房間的尺寸，令人倍感體貼的是，她們還特別體諒我工作上的辛苦，幾乎全權包攬了裝修的重任，更讓我打深刻感受到二人對我的深情厚愛。
下午當我走進新房之時，小晶和可可依然在仔細甄選著裝修要用的材質，設計著電路和下水的路線，分析著每個房間到底該如何使用。
“老公回來了呀，今天我和小晶壹起去挑了挑施工隊，最後選了喬姐推薦的壹家，那家是她的朋友開的，估計能給咱們打折呢。”在我走進家門之後，可可立刻笑盈盈地湊了上來，而從上周過戶直到今天，她始終沈浸在滿心歡喜之中，再也看不到此前因跨國富商所帶來的陰郁。
“不錯不錯，妳們倆今天辛苦了，我請妳們下館子吧！”被可可迎面壹個擁吻後，我也直爽地表達著自己的喜悅。
“老公掙錢不易，要不咱們回家吃吧，我給妳做好吃的。”絲毫不介意我和可可親密無間的小晶此刻也笑容滿面地湊到了我的身邊，和可可壹樣，給了我壹個熱情的回家之吻。
“妳們累了壹天，還是我請客吧。今天公司給我發了二十萬獎金，我算了算，除了用來裝修以外，確實應該壹起下館子吃壹頓了。”說話間我已經將公司給我專存獎金用的銀行卡掏了出來，並手遞手交到了小晶的手裏。
“不愧是老公呀，果然很能幹，再親壹個……”沒等小晶開口，壹旁的可可立刻抱上來重重地親了我壹下。其實這次買房子明明是她付出的更多，但之所以可可感到如此開心，想必就好像戀愛中的小女人壹樣，更欣喜於自己男人的成就吧。
“哈哈，真是過獎了，妳們為我付出了這麽多，這點錢不算什麽。”由於此前可可就說過自己花錢大手大腳，要求今後所有錢財有關的家事都交給小晶，我就順理成章地將銀行卡給予了小晶，可可對此也毫無意見。
“可是……老公今後就……就把這卡放我這裏了麽？”不過對於小晶來講，雖然心裏也十分甜蜜，但表現在臉上卻也有壹絲意外，或許她此前都沒想到我竟然輕易會把自己的身家性命如此隨便就交給了她吧。
“傻瓜，我早就想這麽幹了，只是苦於囊中羞澀才壹直沒開口。咱們現在都已經老公老婆來回叫了，家裏的錢自然也應該由妳拿著啊。”面對小晶又驚又喜的表情，我豪情萬丈地表現著自己的豁達，同時溫柔地撫摸著小晶的額頭。
“這是小晶人生第壹次幫自己老公管錢，小晶……小晶好開心。”沒想到在我的大方之下，天真善良的小晶居然差點感動地掉下眼淚。作為壹個變性者，或許男人回家交錢這樣壹般家庭中普普通通的事情，在她們眼裏則是彌足珍貴的幸福吧。
“傻小晶，今後咱家這位大男人還得往家裏掙好多錢呢，別再哭鼻子啦。”對於小晶的淚目，可可體貼地伸出自己的玉手，輕柔地撫摸著小晶的臉龐，同時對小晶做著鬼臉。
“哈哈，對，應該高興才對，謝謝妳們……哈哈哈。”到底是可可明白小晶到底什麽心性，在她的安慰之下，小晶果然很快便開懷大笑起來。而我則目睹著兩位變性女朋友之間的說說笑笑，心裏依然如同沈浸在蜜裏。
當晚我挑了壹家小晶最喜歡吃的涮肉館，三個人在歡聲笑語之中吃了晚飯。但在中途出門抽煙的空當，我則收起了自己的笑容，對身邊的可可匯報著明天要做的事。
“媳婦，明天顧天穎讓我去壹趟榮天，表面上是讓我去介紹壹下項目進展，再說壹說後期可以合作的其他業務……”深吸了壹口煙，我在可可面前露出了自己滿懷心事的壹面。
“實際上是要測試妳的忠誠了吧？”沒等我說完，聰慧的可可已經猜到了我接下來要說的內容，她的臉上也立刻收起了笑容，眉宇之間流露著掩飾不住的猶豫。
“呵呵，妳怎麽知道我想說的話？我也覺得她不會那麽輕易就相信我的。”接觸這麽久，我對可可在散漫外表下的敏銳已經心知肚明，話雖如此，對於她立刻猜到我之所想其實並不算驚訝。
“我以前聽喬姐說過，自己和她接觸中也察覺到，這個顧天穎本就多疑，所以特別重視手下人的忠誠，因此才給自己的別墅立下了‘主人、仆人和客人’的規矩。如今妳和她開展業務至今壹個月了，我想她也該想要更深入地了解妳了。”
至今為止依然不願回憶起那段陪伴富豪的日子，讓可可發自內心對顧天穎充滿了警惕，甚至是壹種怨恨。
“無論如何我都該去闖壹闖，而且也好久沒見過喬姐了，要是能看看她就更好了。”
擔憂歸擔憂，其實我和可可都清楚為了未來的美好生活，該面對的遲早也逃不掉。因此我也沒做過多的解釋，只是直白地說出了自己的決定。
“老公……我說過支持妳，就壹定會信守諾言。但還是那句話，希望妳壹定要萬事小心啊。如果那邊有什麽問題，隨時給我打電話，我會壹直等妳的消息。”
感性上的不情願和理性上的理解，造成可可說著說著便將頭靠在了我的肩上，她的舉動既說明了心裏的隱憂也表達了對我的信任，想必若不是愛情的作用，素來敢愛敢恨的她也不用經受這種矛盾了吧。
“放心吧，現在我們之間有利益糾葛，無論如何也不會出現上次那樣傷害我的情況。”
話雖這麽說，我還是不斷提醒著自己應該保持警惕，直到第二天我來到榮天之時，我也依舊不敢有壹絲怠慢。
按照顧天穎的指示，我時隔幾日再次走進了榮天的大會議室，今天迎接我的除了顧天穎本人和上次面試時的項目負責人以外，還坐了幾個榮天的高管，陣仗絲毫不比上個月面試時要小。更讓我絲毫不敢放松的是，諸多高管之中的壹位頭發半白的中年男子，從我壹進門開始便始終對我怒目相視。
“馬經理，今天榮天執行委員會的大部分高管都來了，請妳準備好之後就開講吧。”至少在公眾場合裏，顧天穎還是有著十足的領導派頭，在我走進來之後，便用不怒自威的語氣對我下達著指示。
“好的，謝謝顧總，也感謝各位領導。”打開隨身攜帶的筆記本電腦，再讓會議室秘書打開投影儀後，我也拿出了十足的認真，開始壹頁壹頁介紹著早就準備多時的報告。
“經歷了壹個月的測試，目前我公司開發的盛雲管理系統已經同榮天即將發售的多款手機機型完成了無縫匹配，盛雲系統完成了同業內運行最快，穩定性最高，後臺更新速度最佳等多項測試，測試結果此前也發至各位的郵箱，並由貴公司技術人員完成了監測……也正如我們的測算，使用盛雲系統將為榮天節省百分之二十的成本，充分做到了我公司壹直主張的最優性價比。”
多年來養成的好習慣，讓我對此場面準備充分，得以在榮天諸多高管前侃侃而談。敘述本次合作的進展之時，包括顧天穎在內的諸多高管也對我的報告沒什麽太大意見，偶爾有幾個小問題也被我輕松化解，只是那位從剛才起就壹直臉色難看的高管，對我依然是壹副充滿敵意的樣子。
“馬經理辛苦了，妳先請坐。”在長達壹小時的報告及問答後，顧天穎示意讓我坐下，然後視線轉向了那位始終面露敵意的高管身上，“梁總，聽完馬經理的報告，妳作何感想？”
在我國，無論官場還是職場，向來是自上而下的金字塔結構，因此那位對我並不友好的梁總壹聽顧天穎點到自己的名字，臉上的表情瞬間轉為了笑容可掬，讓就坐在他對面的我深感此人應該十分油滑。
“馬經理說的是不錯，我相信今年在盛雲系統的支持下，咱們的新機型壹定會在市場上高奏凱歌。”轉臉面向顧天穎之時，梁總的臉上已經充滿了諂媚的笑容，這種巨大的前後反差看起來極為違和。
“高奏凱歌自然是大家共同的心願，可我奇怪的是，妳作為公司的技術主管，為何做不出馬經理那樣物美價廉的操作系統？要知道妳們壹個團隊的成本要遠高於外包合作，花高價卻養了壹群廢人，我可是高興不起來呀。”
“顧……顧總，去年我們團隊也特別辛苦，成本高是因為咱們公司的薪酬體系擺在這，並非我們的過錯啊。”顧天穎突如其來的發難讓梁總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我則註意到此時在座的其他高管大多表情平靜，很可能早已聽到風聲，知道今天這場由我進行的報告會顯然醉翁之意不在酒。
“也對，技術部門的很多同事都很辛苦，所以問題就集中在妳個人身上了。梁總，去年妳個人消費就高達數百萬，我很想知道妳到底把這些錢花到哪裏去了！”此刻的顧天穎徹底體現著自己身為公司董事長的霸氣，越來越嚴厲的語氣讓會議室裏的瞬間充斥著濃烈的火藥味。
“我……我……我都用來做業務了。”可能沒想到自己的小賬本居然被董事長抓了個現行，梁總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
“做業務明明是市場部門的事情，與妳何幹？再說妳去年壹整年為公司開拓了哪塊市場？梁總，妳知不知道僅憑妳擅自揮霍上百萬公司費用這壹點，我就可以按照公司制度把妳開掉！我今天讓馬經理過來也是為了向其他高管證明，妳不僅濫用經費，本職工作也做的很不好！”
“顧……顧總……我錯了，我向妳道歉！”
“道歉有用的話還要公司紀律做什麽，從今天開始撤掉妳在執行委員會的董事職務，僅保留技術部負責人。今年原本打算由技術部開發的公司內部人力系統，也交由馬經理團隊去負責，梁總，妳有什麽意見嗎？”
“沒……沒有……”
到現在我終於搞清了為何這位梁總壹直對我報以敵意了，想來他已經得知了顧天穎要借用我們公司的出現來制裁自己，因此才對我不那麽友好吧。而對於我個人來講，雖然多少也對這位頭發半白的中年高管略微同情，但壹想到顧天穎輕而易舉地又給了我們公司壹筆有關榮天人力系統開發的訂單，我也無暇顧及這位梁總的心情了。
“馬經理，妳和我來壹下，其他人散會！”
“好的，顧總。”
這壹次當我跟隨著顧天穎走出會議室之後，她並沒有帶著我回到她的專屬辦公室，而是坐電梯直接去了地庫，開上了她那輛豪華賓利。我意識到接下來對我可能才是真正的考驗，但礙於顧天穎如今徹底成為了自己的金主，也只好硬著頭皮坐進了賓利的副駕駛位置。
“馬經理，壹個月內許給妳兩筆大單，幾乎賺回了可可壹年下來能為我賺到的錢，感覺怎麽樣？”回到自己的車裏，顧天穎總算恢復成此前豪宅裏那副頗為慵懶的表情，說話的語氣也舒緩了許多。
“說實話簡直像天上掉餡餅壹樣，不知我除了努力工作以外，有什麽可回報給妳的。”談不上拘束也不至於過度緊張，我回答的語氣不卑不亢，內心繼續保持著謹慎，同時等待著顧天穎真正要講的話題。
“呵呵，不是之前說過要對我絕對忠誠嗎？如果不是像樣的回報，我是不會輕易動用自己的權力來幫助壹個陌生人的。”顧天穎的回答如我所料，而且她接下來要做的很可能就是讓我證明自己的忠誠的考驗了。
“是啊……所以我也不問妳到底帶我去哪。”話雖如此，壹想到顧天穎私下裏的霸道和那淫亂的宅邸，我還是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做好應對壹切情況的準備。
“妳真是個有趣的男人，對Ts掏心掏肺，又對我這麽不卑不亢，所以我才會對妳頗有興趣。既然妳去哪都沒意見，那就和我壹起回別墅去吧，今天給妳還準備了壹份厚禮，就看妳是否能吃得下去了。”談笑間顧天穎那雙勾人的桃花眼笑得瞇了起來，不過又怎麽看都有點像獵人在看待獵物時充滿殺氣的半睜半閉。
壹路之上我們交流地並不太多，我簡單地計算並陳述了下由我們公司制作人力系統可以為榮天節約多少成本，但顧天穎貌似壓根沒怎麽聽進去。我問及喬伊現在的情況時，她則表示喬伊好吃好喝安全無虞，最近偶爾陪壹些重要的客戶，大多數時間在幫她挑選圈裏有潛質的美女而已。而當可可向我手機發來關切的微信時，我回復的則是“不用擔心，晚上回家”。
回到了壹個月前曾遭遇襲擊的那座豪宅，這壹次因為緊跟著顧天穎從車庫的側門進入，對我來說心境還是略微不同的。若說上壹次造訪懷揣著對可可的擔心和對陌生事物的畏懼，那麽今天則相對自信了壹些，更多了幾分內心的堅定。
跟隨顧天穎上樓的路上，我除了得以壹覽這裝潢華貴的豪宅以外，還看到了好幾個環肥燕瘦的美女，大概應該都是常駐這裏的外圍女了。她們見到顧天穎之後立刻壹副極為恭敬的樣子，有兩位美女甚至當場跪在了顧天穎的腳邊，著實還是讓我有些吃驚的。
“妳別驚訝，我即是房子的主人，又是她們的主人，有幾個小美女可是我日常的床伴，喬伊或可可估計告訴過妳，我本就男女通吃哦。”對於那些壹見面就跪下的美女，顧天穎毫不隱瞞地將實情告訴了我，她的語氣就好像在聊平凡的家長裏短壹般，絲毫聽不出她覺得自己這種超常生活有什麽特別，可能這就是權貴階級才會具備的淡定吧。
“顧總，有趣的人看來不只是我，妳才是最有趣的人啊。”見顧天穎早已習慣了高高在上的姿態，我只好苦笑著用奉承方式來巧妙地挖苦著對方。
“哈哈哈，謝謝哦，我就當是對我的誇贊吧。”明顯帶有壹絲酸意的回答卻換來了顧天穎爽朗的笑聲，再壹次讓我意識到這的確是個讓人無法摸透的女人。
豪宅的壹層主要為外圍們接客使用，上次關我的禁閉室位於地下車庫的邊上，而今天中午用餐的地方則在豪宅的頂層。當我和顧天穎走進堪比五星級飯店豪華包間般氣派的餐廳時，上次和我有壹面之緣，卻互相都不怎麽友好的娜娜已經坐在餐桌旁靜靜等候了。
“天穎姐回來啦，三天沒見真是想死人家啦。”不愧是宅男偶像，今天的娜娜依舊梳著標誌的雙馬尾，身上穿著精致的紅色小短裙，白色的長筒襪下是鮮艷的小皮鞋，活脫脫如同電視劇裏走出來的人物壹般光彩照人。
“娜娜，來見壹下馬經理，估計妳們必須都應該不會陌生吧。”脫掉外套交給娜娜後，顧天穎和藹地撫摸著娜娜的額頭，然後便坐在了餐桌之上。
“妳……妳好。”即便面對著娜娜可愛的容顏，我卻只能面帶尷尬地問好，源於我的確忘不了壹個月前在禁閉室裏，她那飛揚跋扈的模樣。
可出乎我意料的是，娜娜這次和我見面竟然在態度上來了個壹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居然笑著湊到我的身邊，雙手突然挽住了我的手臂，近距離展現著電視裏那標誌性的甜美笑容。
“馬哥哥，壹個多月沒見了，今天再見看起來氣色好多了。娜娜這個月壹直在懺悔，當時沒搞清楚狀況就冒犯了妳呢。馬哥哥大人有大量，千萬別生娜娜的氣哦。”
演員畢竟是演員，雖然娜娜經常在網上被吐槽演技不佳，可這副裝模作樣的本事比起壹般人還是高明多了，不過我心裏明白，她的前後反差，應該還是歸功於顧天穎現在還算看得起我。
“今天特意讓娜娜來陪妳吃飯，主要也是為了讓她替那天的冒失向妳賠罪。希望馬經理和我們之間的誤會，可以化在這杯酒裏。”入座之後，顧天穎率先舉起盛有名貴紅酒的酒杯，坐在我身邊的娜娜也笑盈盈地緊隨其後舉杯，壹大壹小的氣質美女和可愛少女壹起對我敬起了酒。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謝謝二位，幹杯。”
幾杯酒下肚，桌面上的氣氛隨即活躍起來。我壹邊品嘗著精致的美味佳肴，壹邊聽娜娜不斷聊著壹些娛樂圈的八卦，還真有點其樂融融的錯覺。不過正如我此前預料的那樣，所謂無事獻殷勤，酒過三巡之後，真正的考驗終於來了。
“馬經理，我和娜娜先失陪片刻，請妳在此少安毋躁，下午等喬伊從外面回來，或許妳們能見上壹面。”臨近用餐完畢，顧天穎壹邊招呼來豪宅的傭人收拾餐具，壹邊帶著娜娜暫時離開了餐廳。
“嗯……顧總請便……”此時的我卻在不知不覺中已經面紅耳赤，渾身上下都陷入了奇怪的不適之中。
就在十分鐘以前，我突然發現自己的身體開始像著火壹般燃燒起來，心跳的速度也突然加快了許多。
最開始我誤以為是名貴紅酒造成了影響，但隨著褲子裏的陽物毫無征兆地有了反應，我暗道不妙，猜測顧天穎很可能在紅酒或菜肴裏加入了壹些不為人知的藥物。
“這就是今天要對我的考驗吧……既然這裏本質上就是個高級淫堀，顧天穎想必接下來要對我做什麽了吧……馬樂妳要堅持住，無論遇到什麽樣的麻煩，多想想小晶和可可，就沒什麽抗不過去的難關。”
就在我努力平復著自己心中的情緒之時，餐廳的大門再度被推開，換裝後的顧天穎率先走了進來，原先穿在身上的職業裝變成了壹身純黑色的緊身皮衣，壹米八的大高個配著足足十厘米高的長筒馬靴，讓她看起來簡直高挑到必須被人仰視的程度。
此時她通體並未露肉，可緊身衣物又勾勒出顧天穎的豐乳肥臀，再加上標誌性的邪魅笑容，讓她整個人散發著強大的氣場和誘惑力。
顧天穎並未回到餐桌邊，而是對我微微壹笑後就坐在了餐廳另壹側的沙發之上。緊接著進門的則是穿著紅色的情趣內衣，只護著三點，雙腿套著高筒絲襪的娜娜。
更讓人吃驚的是，娜娜的手中牽著壹根狗繩，繩子的另壹端赫然是壹個緩緩爬進來的裸女，裸女的雙眼戴著眼罩，耳朵上罩著耳塞，身材纖細修長。而在裸女的身後，則是壹名身材壯碩，只穿了壹條內褲，裸露著渾身筋肉的光頭壯漢。
“馬經理，還認得這個人嗎？”在招呼我坐到她身邊之後，顧天穎指了指爬到我們腳邊，像母狗壹樣卑賤的裸女。
仔細壹看裸女那露在眼罩之外的口鼻，我頓時嚇了壹跳。此女赫然是春節前來姐妹Bar鬧事，此後聽說已經逃之夭夭的安娜。她的兩腿之間懸垂著壹根半硬的肉棒，更印證了我的猜測。
“這是安娜吧，我認得她。”近距離感受著顧天穎渾身散發的陣陣清香，藥性的作用下我只能盡力保持頭腦的清醒，努力用正常的語氣回應道。
“既然馬經理還認得此人，那就好辦多了。娜娜，讓大夢開始吧，體現壹下咱們的誠意。”
“是，姐姐。”
在顧天穎的指示下，娜娜松開了手中的狗繩，暫時坐在了我的身邊，和顧天穎壹左壹右把我夾在中間。而在我們的面前，那個叫大夢的壯漢接過了狗繩，用力壹扯便將安娜扯到了自己的兩腿之間。內褲被安娜本人扒下，粗壯的肉棒彰顯著猙獰的氣息，隨即便被安娜貪婪地吃進了嘴巴裏。
不知是天性淫蕩還是為了努力討好觀戰的顧天穎，安娜壹上來就無比激情地對肉棒連吸帶舔，自己的肉棒更是很快硬了起來。不過大夢卻不滿意這麽簡單的愛撫，被吃了壹陣後幹脆用寬大的雙手抱住安娜的頭部，開始毫不手軟地對安娜的口腔猛操起來，口中還不時叫著“婊子”、“賤人”之類侮辱性的稱呼。於是沒過多久，原本表現積極的安娜就陷入了痛苦的呻吟，身體不住顫抖，說明她的口腔此刻正承受著巨大的壓迫。
大夢猛操了壹陣後總算松開了快被操爆喉嚨的安娜，不過他並未急於進行後面的動作，而是讓安娜平躺在地上，雙腿分開成大字型展現在我們眼前，自己則跪在安娜頭頂，抱著安娜的下巴再度對著她的嘴巴進行著毫不留情地深喉猛操。與此同時娜娜則從我身邊站了起來，我註意到她的雙眼裏滿是殘忍。
“賤貨人妖！被人家操喉嚨還能勃起，真是下賤！”雖然安娜戴著耳塞聽不到自己的羞辱，可娜娜壹腳踩在對方下體之後，被堵住嘴巴的安娜還是從被堵住的喉嚨裏發出嗚嗚咽咽的悶哼。
“賤貨！真是賤貨啊！”安娜的樣子仿佛激發了娜娜的情緒，她的右腳不斷用肉眼可見的力度踩踏著安娜的肉棒，然後蹲下身體用手掌怒扇著她的肉棒。另壹邊持續操著安娜喉嚨的大夢則伸出雙手用力揪著安娜的乳頭，場面變得愈發不可收拾。
到底不愧是顧天穎豪宅裏養的壯漢，大夢接下來幹脆將安娜如同小孩把尿壹般熊抱起來，粗大的肉棒瘋狂地進出著安娜的菊花。娜娜則借機狂擼著安娜的肉棒，那力度和速度簡直超過了快感的範疇，也正是在這壹前壹後地夾擊中，安娜沒過多久就哀嚎著射了出來。
目睹著近在眼前的活春宮，體內的藥性讓我越來越難以集中註意力去思考顧天穎葫蘆裏到底賣的是什麽藥了。而且此刻我的褲子早已被壹旁的顧天穎拉開，勃起的肉棒就被她抓在手裏輕輕套弄。
“接下來要看好戲了哦，千萬別眨眼。”
在顧天穎對我低聲耳語後，只見面前的局勢又發生了很大的不同。剛剛把安娜擼到射精的娜娜，不知何時手上已經多了壹條情趣皮鞭，大夢則維持熊抱的姿勢繼續操著安娜的菊花。但是出乎意料的是，皮鞭呼嘯落下之後，安娜的腰腹間頓時生出了壹道濃濃的血痕，本應只是情趣玩具的皮鞭，看起來卻隱藏著真鞭子的威力。
“啊啊啊啊！好疼啊！！！”已經射精因此情欲衰退的安娜，感受到身上的劇痛後立刻發出慘叫。可她的樣子換來的則是娜娜無休止地抽打，皮鞭壹次又壹次擊打在安娜的乳房、大腿和腰腹間，壹條又壹條的血痕逐漸遍布了她的全身。
“賤貨！真以為這裏是滿足妳受虐欲望的地方嗎？這才是妳該受的罪！”
連續抽打了十幾鞭，將安娜打得鬼哭狼嚎之後，娜娜最後壹鞭正中了安娜早已疲軟的肉棒，壹下子安娜的尿液如同決堤壹般傾瀉而出，她臉上的眼罩上也早已粘滿了淚水。
“看著曾經欺負過可可的壞人罪有應得，感覺怎麽樣呀？”在大夢終於射精，並將安娜如同壹攤爛泥壹樣扔在地上後，顧天穎慵懶又邪魅的聲音在我耳邊再度響起。最後壹絲理智則告訴我，終於到了她出考題的時候了。
“現在把安娜交給妳了，妳可以選擇打她、羞辱她甚至操她，但無論妳做什麽都必須在這裏完成，我將視妳的表現來給妳打分哦。”
在顧天穎說完後，娜娜便將我從座位上拉了起來，硬生生把我推到了安娜的身邊。我則意識到此刻多說或多問已是無用，毫無標準答案的題目與其說想讓我給予壹個答復，倒不如說是想看看我面對如此局面時該如何表現吧。
“既然如此……幹脆遵從本心吧……趁我還能有點理智，至少……不愧對自己的良心，永遠不要忘記自己的身份，也永遠不要誤以為自己有多麽強大，做妳該做的事吧。”
出乎所有人意料，我並沒有選擇羞辱、毆打甚至去操慘不忍睹的安娜，而是摘掉了她臉上的眼罩和耳罩，四目相對之後，對方也認出了我的身份。
“竟然是妳，妳……妳要把我怎麽樣？”經歷過如同鞭刑壹般的殘酷對待後，安娜看到我之後立刻陷入了極度的驚恐。
“不怎麽樣……老實說，雖然我很反感當初妳們對可可的所作所為，但妳也不過是壹個受迫於生存的Ts罷了，看妳被打得遍體鱗傷，我已經不打算再向妳做任何報復了。”在安娜、娜娜、大夢甚至顧天穎驚訝的目光中，我說完便轉身面對著顧天穎，“這就是我的答案，即便她曾經惹過我們，但她現在已經受到了應有的懲罰，我不願意再欺淩弱小了。”
“大夢，把安娜帶出去吧。”對於我的回答，顧天穎看起來可不怎麽滿意，她皺著眉頭註視我的同時，也給旁邊的娜娜和大夢分別使著眼色。
“妳這個人怎麽不識擡舉啊，天穎姐對妳不薄，妳居然不解風情！”得到顧天穎的指示後，娜娜立刻收起了笑容，恢復到此前的蠻橫模樣，並怒氣沖沖地走到了我的面前，壹把將我踢翻在地，並用她的小腳丫踩著我的臉。
“我只是……做了自己認為該做的事……壹個不懂得愛惜生命或寬慰他人的人，終究對妳談不上真正的忠誠！”藥性導致我渾身上下越來越無力，因此輕而易舉被娜娜制服，恥辱般被踩臉的同時，我用所剩無幾的氣力對顧天穎吶喊著。
“哼！別扯什麽愛啊心意啊之類的屁話了，那些唯心的論點不過是男人們用來當作說辭的借口！依我看妳要是還想挽回壹點局面，現在不如舔好我的鞋底，我或許可以考慮幫妳在天穎姐面前求求情！”對於我的吶喊，顧天穎暫時保持著沈默，倒是娜娜顯然得寸進尺，腳上的小皮鞋不斷往我的嘴巴上踩了起來。
“顧總！顧天穎！或許我沒法做到像其他人那樣諂媚，但恰恰是我這種人才有趣不是嗎！而且我的價值獨壹無二，要知道能找到壹個又能幫妳賺錢，又有很強的正義感，還在妳生活圈子以外，甚至發自內心喜歡Ts的男人很不容易！我知道妳是天生的雙性人，如果有著類似於Ts的肉體，就應該明白我這類男人的珍貴！”
“娜娜，先不要踩他了。”在我拼命的吶喊中，顧天穎總算有所反應了。在讓娜娜退到壹邊之後，她的臉上重新恢復了邪魅的微笑，同時交織著帶有殺氣的眼神，並對我柔聲說道，“馬經理妳說的貌似有那麽點道理，但是口說無憑，我該如何相信這麽珍貴的妳，能對我保證忠誠呢？”
“請讓我努力……表現壹下，就知我所言……非虛……”
“好，我就再給妳壹次機會，既然妳不樂意舔娜娜的腳，那就來舔我的腳吧。”
為了心中的理想，也因為已經在藥性下無比混沌的內心，我翻過身體，壹步步爬向顧天穎的方向。跪在她面前後，我主動抱住她的馬靴，顧天穎則為了繼續看我到底要做什麽，任由我脫掉了腳上的靴子。然後，我捧起顧天穎那因為身材高大，大碼卻很圓潤的美足，笨拙但很認真地舔了起來。
在這個國家，或許大多數男人都喜歡女人那相對秀氣壹些的小腳，可我卻恰恰相反，平日裏也經常親吻可可那雙比壹般女人都有寬大的腳丫，讓我對顧天穎的大腳毫無意排斥，也恰恰因為我平日裏的壹本正經，突然如此作賤自己的行為的確讓顧天穎的雙眼開始放光。
“娜娜，今天要辛苦妳了。”抽回自己的肉腳後，顧天穎用放光的雙眼持續註視著我，但她也同時招呼著身邊的娜娜。
“遵命，這個賤男人今天可是有福了呢。”在顧天穎的要求下，娜娜終於脫掉了自己身上最後的比基尼三點，露出了小巧的乳房和可愛的小屁股，以及稀釋毛發中依舊粉嫩的肉縫。
“對不起……小晶、可可，看來要讓妳們失望了……可是，為了不再讓妳們悲傷，為了我們今後的幸福，我要……堅持繼續走下去！”
當娜娜開始動手脫掉我的衣服，我深感最後的理智也在藥性和本性的雙重作用下徹底消亡了。而當娜娜嬌小但火熱的肉體忽然爬上了我的身體，下壹秒鐘我徹底化為了欲望的野獸，仿佛身體已經徹底不再屬於自己。
“舔啊舔啊，妳這個賤男人，哦哦哦……沒想到親的還很舒服呢……”
當我聽到娜娜朦朧的嬌呼聲時，她嬌小的身體已經69式趴在我的身上，小手不斷套弄著我的肉棒，舌尖熟練地滑動在我的棒身之上。她那微微張開的肉穴距離已經和我的舌尖連接在壹起，我的舌頭仿佛不受控制壹般在她的嫩穴口來回舔弄，流出來的愛液更是不斷流入我的口中。
“啊啊啊……吃藥之後果然……好厲害……賤男人……心裏不服氣的話，就證明給我看，啊啊啊……”
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調整了姿勢，當肉棒周遭不斷傳來比過去更加刺激的快感，我已經趴在娜娜的身上，如野獸壹般瘋狂奸淫著身下的宅男偶像。雖然此刻我身上不斷冒著熱汗，但體力仿佛無窮無盡，肉棒更是無比持久，肯定是拜那不知名的藥物所致。
“去了……去了啊……哦哦……啊……妳……妳還要來？看來妳人長的老實，本錢還不錯……啊啊啊啊……”
不知哪來的力氣，我將剛剛高潮的娜娜壹把熊抱起來，自己站在地上，肉棒自下而上不斷進出著娜娜的淫穴。娜娜此刻也早已進入了狀態，雙臂緊摟著我的脖子，嘴巴裏更是沒完沒了地縱情浪叫著，下面的女陰很快又再度陷入高潮的狂亂快感之中。
“賤男人……別……別看我這樣……我可還沒……爽夠……啊啊啊啊啊啊！”
在將娜娜放成狗趴的姿勢後，已經殺紅了眼的我再度挺槍而上。也就在這神誌不清的幻境中，我註意到那個壹直在沙發上觀望，權勢滔天的女人終於站了起來。
“馬經理，請妳見諒，我的原則向來是，只有用性來表達過真誠的人，才是值得信任的對象。不過恭喜妳，妳已經成功的用自己的狂野證明了自己的質樸，更終於激發了我的情緒。”
在我繼續無休無止地操幹娜娜之時，高大的天使緩步走到了我的面前，雙腿跨立在娜娜的上方。緊身衣的拉鏈壹點點向下拉開，渾圓的大乳、肉感的腰線、肥大的胯部挨個出現在了我的面前。同時，壹根包裹在濃密毛發中的，通體白嫩無暇，充分膨脹起來絲毫不比我小的大肉棒，直挺挺地在我眼前露出了猙獰。無論是小雞蛋般的大龜頭，還是沈甸甸的卵蛋，以及頂端不斷流下的愛液，都不斷彰顯著主人的欲望，而在卵蛋後方，隱約可見那條女人才會有的肉縫。男女兩套性器官同時展現在我的眼中，則體現著無與倫比的邪魅。
“馬經理，今天我正式宣布，妳至少有資格親吻他了，現在繼續表現妳的誠意吧。”
其實顧天穎話音未落，欲火中燒且早就對肉棒這種東西毫無心理障礙的我，已經壹口含住了肉棒的前端，開始大口大口地吞咽起來。不過沒等我吞吐多久，顧天穎開始充分展現出自己霸道的壹面，幹脆雙手抱著我的頭部，開始用力操起了我的嘴巴。
“嗚嗚嗚……”
這次輪到我的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了，可是喉嚨被侵犯的痛苦卻絲毫沒有減弱我體內始終得不到徹底宣泄的欲望。伴隨著顧天穎抽送的力度越來越大，我的胯骨也好似彗星對撞壹般瘋狂地撞擊著娜娜的屁股，肉棒更是如同要把女陰插漏壹般，速度和力度都強化到了極限。壹時間我仿佛成為了快感和痛苦的導體，喉嚨的難受被我用自己的肉棒，加倍奉還給了身下的娜娜，而娜娜則很快由浪叫變為了哀嚎，女陰再度劇烈收縮的同時，尿水甚至控制不住地噴灑在名貴的地毯之上，可我依然沒打算放過她，原因在於自己那根磕了藥的肉棒總算有要射精的沖動了。
我已經記不清那天我們是如何結束了這場瘋狂的交合。只記得最後娜娜被我爆射到了昏厥，與此同時顧天穎的肉棒也用幾乎刺穿我喉嚨的速度不斷抽送。就在我自己精關大開的同時，口中的圓物也在主人終於發出的呻吟聲中徹底爆出了大量的白漿。吞咽著濃濁的體液，我依稀聽到顧天穎邪魅無比的笑聲，在我的耳邊不停縈繞。
直到後來我才知道，今天喬伊不僅不在別墅裏，且壓根就不會回來。此前利用喬伊當作誘餌，讓我留下的顧天穎，終極目的只是用這種方式既測試我的價值，又帶給自己歡愉。
“馬經理，我現在可以下結論了。妳這種人永遠不會對我絕對忠誠，因為妳打心眼裏不喜歡我的生活方式。可是……我依然決定今後把妳放在重要的位置，因為妳足夠有趣，足以讓我枯燥的生活增添色彩。”
另壹方面，顧天穎特殊的體質造成她本就很難真正興致盎然，我今天的表現倒是誤打誤撞挑逗起了她的欲望。也正是從這天開始，無論真心還是違心，我正式搭上了顧天穎這個大金主，開始了自己與虎謀皮的壹段嶄新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