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江湖就是江湖、第三章:姹女迷情
廣陵傳 by 蝴蝶君
2024-6-28 01:38
嶽航心系蘇如花約會,不覺間用上了血月盾影的神妙步法,瞬間就到了自己屋前。
剛要推門,卻聽見裏面有細微響動,好像有人在抽嗒哭泣,聲音斷斷續續的,聽得他心裏直發毛。
剛要推門看個究竟,就聽壹幽怨聲音道:“妳怎麽還不進來,到底打算讓人家等妳多久!”
嶽航心道不好,忙推門而入,只見蘇如畫雙手抱膝坐在榻檐,雙肩兀自抽動,粉嫩小臉上掛著兩條細細淚線,長長睫毛上珍珠般的淚珠晶瑩欲滴,壹雙霧也似的眸子就那麽定定的瞧著他。
嶽航壹時愧疚萬分,緊趕步走到她身邊,輕輕拉起她小手。
“如畫,妳怎麽這麽早就來了,不是說要等子時嘛?”
“嗚嗚!妳沒良心!人家本來要多歇壹會兒的,可是壹閉眼就想著妳,就想早點過來。誰想妳……”蘇如畫甩掉男兒火熱手掌,恨恨擦去眼角含著的淚水,腦袋壹扭不去看他。
嶽航瞧她哭得慘樣,壹顆心早碎成幾瓣,忙搬過她雙肩撫慰道:“如畫,妳聽我說啊!我……哦,我是去後院練功夫去了”
他壹時想不出什麽合適理由,只好假充勤奮:“那李慕寒多次欺負於妳,都怪我功夫不濟,要是再不努力怎麽去給好如畫妳雪恨呢”
蘇如畫晃開他雙手,粉拳輕揮,雨點般砸在男兒身上。
“妳騙人!妳騙人!練功能練出壹身女兒香來?真當如畫是懵懂無知的閨中少女嘛?嗚嗚……”
嶽航於月奴兒廝磨已久,身上自沾染些許體香,此時給人壹下拆穿謊言,慚愧的滿臉通紅,支支吾吾半天也沒說出壹句安慰的話來想摟住美人身子,卻猶猶豫豫的總是伸不出手去,壹時傻楞在當場。
蘇如畫嚶嚶哭了半晌,漸漸住了聲音,忽的壹把抱過嶽航腰桿幽咽道:“妳若平時去找些女子風流我還能容忍,可人家早都約了妳……妳還……”
那清冷的淚滴片刻就濡濕了嶽航前襟,絲絲涼意漫延內沁,竟冰的他內心壹陣抽搐,不覺的眼角也濕潤起來。
“如畫,妳原諒我這次吧!嶽航發誓再不會有下次了。”嶽航雙手捧起那張勾魂的粉靨,拇指輕輕擦掉上面淚珠。
“好寶貝兒,快別哭了,哭壞了身子就是把我拆了賣掉也賠不起呢!”
蘇如畫扁扁嘴巴,瞪了男兒壹眼,抓起嶽航前襟就往臉上壹通揉擦,鼻涕眼淚兒壹股腦都塗在他身上。
看著男兒身上壹圈壹圈的濕痕,暮的綻出個悲慘的笑容。
“如畫人稱七情女,每次人家都是讓那些臭男人流眼淚摸鼻涕的,不想遇到妳這沒良心的,卻害得人家這般淒慘”
見她終於止住悲聲,嶽航心裏好受些,轉身擠到榻上,把美人雙腿由榻緣拉到內裏,為她拉過被子裹好,柔聲道:“如畫最漂亮了,天下男兒哪有不傾心的。妳都不知我都被妳迷成什麽樣了呢!晚上做夢都能見到妳。”
“哼!油嘴滑舌的!也不知說的真話假話……哎……算了,早知妳是個風流之人,也不來怪妳這些!”
蘇如畫稍稍整理的鬢間亂發,忽的想到什麽,壹把掀開被子,把雙腿飛快抽了出來。
“咿呀!還沒脫鞋子,可別弄臟了妳的床鋪。”
食指抵住後跟微微用力拉扯,那雙粉色的繡鞋已剝落下來。
她把繡鞋整齊擺放床下,回身嗔了嶽航壹眼:“盡會說些好聽話來糊弄人,也不見妳對人家細心些,恐怕是把心思都用到別的女人身上去了……還來理我作甚!”
嶽航訕訕壹笑道:“那裏有什麽別的女人,以後我細心些就是,定要把我們未來的嶽夫人服侍的好好的。”
“誰稀罕做什麽嶽夫人,哼!害得人家把仔細描的妝都給哭花了……以後再也不來找妳玩了。”
蘇如畫吐舌做個鬼臉,壹把拉過被來壹股腦蒙在身上,不留壹絲縫隙。
看著那凹凸起伏的誘人曲線,嶽航暗吞口水,忍不住伸手順著她嬌美的背部上下撫弄,最終停留在那兩瓣猶如峰巒般的翹臀之上。
薄薄的被子絲毫不減溫軟觸覺,誘的他不自覺的加重了幾分力道,不想手上壹滑竟順著臀溝探進了美人大腿內側。
蘇如畫嚶嚀壹聲,掙著雙腿子在嶽航身上壹通踢打,終於擺脫了那只魔手,不想壹雙玉足卻冒出被來,上面寬松的襯襪大半滑到足尖,露出壹截白瑩瑩的腳背。
嶽航見了如同著魔,猛的壹把捧到眼前,低頭銜住襪緣輕輕壹拉,壹雙瓷娃娃般的嫩筍已暴露出來。
只見那雙蓮足纖和適度,十指細長挺直,指甲用鳳仙塗的嫣紅,足弓完美的彎成個新月狀,其上肌膚特別柔嫩,粉瑩瑩的皮肉仿佛水做的般,微壹揉捏就泛起層層潤紅之色。
嶽航喉結上下呵動,急不可耐的伸出舌來卷住那肉嘟嘟的玉趾,在那細細的趾縫裏貪婪蠕舔,卻仍覺不甚過癮,張口含住那幼細的小趾撮嘴狠吮。
仔細品嘗,只覺她那丫兒香甜中略微帶有幾分乳味,不禁讓他懷疑現在吃的是女子乳頭。
女兒家私密處給人這般褻玩,蘇如畫如何還耐的住。
“哎呦……”壹聲輕呼翻身而起,雙腿急掙紮,卻沒能脫出嶽航掌握。
還待再掙,卻見男兒迷亂模樣,不禁咯咯輕笑:“哪有妳這般急色的,人家今日沒洗浴呢,也不嫌個臟!”
嶽航不舍的吐出筍趾,把那雙丫兒擡的老高,上下左右仔細品鑒。
“如畫,妳這雙玉足可跟蜜糖般香甜呢,我還想吞到肚去呢,哪裏會臟啊!”
“量妳也不敢嫌我臟!哼!”蘇如畫臭美的壹昂下巴,足趾輕曲彈弄掉上面掛著的縷縷口水。
“人家這雙足兒日夜溫養,這麽多年來也未曾給別人看過,誰想今日卻給妳這般狎弄,可真是便宜了妳呢!”
“是啊是啊!如畫這雙丫兒堪稱絕品呢!只是不知是怎麽溫養的?”嶽航也品過許多女子美足,卻沒壹個有她這般細嫩香甜的。
越發愛似珍寶,湊過鼻頭在那蓮瓣上仔細聞探,貪婪攫取其上溫香。
蘇如畫聽他誇贊,心裏壹甜,也不再掙紮,只把足弓繃成個美美的弧度任他品鑒。
“打很小的時候師傅就讓我每日用新鮮奶水浸泡數個時辰,還有專門的嬤嬤幫我修指甲,板足形,也不知花費了多少精力呢!哼!不是我自誇,這天下也未必能找得出壹雙勝過我的,現在卻便宜妳去享受!妳這小色鬼還真是好福氣呢……”
“用奶水溫養?”嶽航嘴巴張到極致,好半晌才回過神來,驚嘆道:“妳們宗裏這是在養皇後娘娘嘛!乖乖不得了,怪不得皮膚這般細膩,味道這般香甜!”
“妳還別說,我有壹位師姐就真的做了荊楚皇後呢!”蘇如畫神色壹暗:“只是師傅去世後就不再理如畫了!還幫著外人來欺負人家……哎……”
嶽航聽她語氣黯淡,忙撫撫她足背,溫言道:“如畫莫傷心,以後自有我愛護於妳,絕對讓妳過的快活似神仙。”
說罷壞壞壹笑,伸出舌尖在她嫩白足心上來回掃舔,直癢的蘇如花咯咯笑個不停,傷心往事都拋腦後去了。
嶽航舔了半晌也不見停歇,蘇如畫終於忍到極限,雙腿猛的登直,壹下就脫了男兒掌握。
她用力頗大,足掌直直的踢了出去,正踩到嶽航兩腿間的巨龍之上,幸好她身材嬌小,伸直了腿只不過剛剛抵到男兒胯部,落腳力道剛剛好,嶽航覺來倒像是她故意伸來嫩筍輕輕撥弄自己巨物。
硬挺巨龍觸到壹團酥軟,暮的又脹大幾分,顫著身子在那細嫩的足心上狠狠點弄,又惹的蘇如畫陣陣輕笑,卻不抽足而去,反倒用溫軟腳掌上下擦動莖身,時而揪起指頭來去抓那火熱的肉菇,直爽的嶽航齜牙咧嘴,忍不住仰頭輕呵!
蘇如畫看他模樣,不禁起了作弄之心,腳指頭抓著龍頭,用力向下拉扯,把那本昂舉向天巨龍按平壓撚在榻上,掌心前後滾動,待到滑到溝冠,趾頭又微微上翹。
那巨龍脫了蓮足束縛,壹下彈跳而起“啪……”的壹聲抽在嶽航小腹上,疼的他差點掉下淚來。
看著男兒痛苦神色,她心裏不忍,忙又湊過蓮足去撫弄巨龍,壹雙媚眼輕瞟男兒那挺挺的帳篷促狹道:“嶽航,妳的這東西是不是特別大啊!好像都要紮破褲子啦!”
嶽航給她作弄的狠了,微微有些惱意,沒好氣道:“妳不是都擺弄壹會兒了,還來問我。”
蘇如畫小臉暈紅,腳上力道更柔,嘻嘻壹笑:“隔著褲子怎麽看的到嘛,光靠感覺可不準確呢!不如……妳脫光了叫人家看看……人家還沒看過真的……”
“沒看過真的?那是……什麽意思?”
“以前師傅交過人家好多服侍男兒的技法呢!練習時多要借助角先生的!”
蘇如畫緩緩收回腳兒來,瞇起壹雙貓眼湊到男兒胯間,在那不停顫動的帳篷頂部吹了口熱氣“好郎君!妳要不要試試啊!”
“天哪!妳這是什麽師傅啊,怎麽盡教妳這些……”
蘇如畫伸指在那巨龍上狠狠擰壹把,虎著臉道:“不許妳說師傅壞話!怎地這般不理解人呢……我宗裏都是女子,將來難免要嫁人的啊,學些榻上的技巧將來免得失了寵愛……”
氣鼓鼓的壹扭頭:“哼!妳到底要不要試?”
嶽航幹咳幾聲,做出壹副不情願表情:“既如此那我只好勉為其難……咱倆點到為止咳咳……”
蘇如畫“撲哧”壹聲笑出聲來,掄著拳頭捶打男兒幾下:“壞家夥,看人家壹會兒不把妳那話兒咬下來!”
雙腿壹分,跨坐在男兒膝上,解開腰帶子微壹拉扯,綢褲連著短褲壹起剝落下來。
只見壹巨龍忽的彈跳而出,竟有兒臂粗細,筋肉多作粉紅色,錯亂虬結的血脈勃的清晰可見,龍首上偌大個肉菇半含在包皮裏,正中馬眼猶如魚嘴兒般開合不休,噴出股股火熱氣息。
見了這妙物,她暮的眼前壹亮,忙伸手握住莖身定住那點動的龜首,湊過唇去在上面輕吻壹下,擡眼挑了男兒壹眼道:“哇!果然好大的,又幹凈又漂亮,可比那些角先生好玩的多了!怪不得那麽多女孩兒喜歡妳了……”
“哪裏有別的女孩喜歡我拉!即便有與它有啥關系嘛……好如畫,妳快別玩了,都難受死我了……”嶽航欲火焚身,奈何那小魔女就是東拉西扯的不肯給他個徹底。
“妳急什麽嘛!”蘇如畫歪歪腦袋,在那巨龍身上撥弄幾下:“我聽師傅說男兒的東西越大,就弄的女兒們越舒坦,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她雙手把住莖身,探出壹條粉色的舌兒緊緊抵在包皮邊緣向裏探動,待得舌尖深深探入包皮勾住溝冠內檐,舌底才緩緩下撬,就像剝荔枝般把那偌大的肉菇整個翻了出來。
濕軟舌兒繞著溝冠打幾個圈圈,把裏面深藏的白色粘津掃的壹幹二凈,她第壹次吮舔男根,也不知是什麽味道,只覺舌尖有些溫鹹,細細品味倒有些像生魚壹般。
忍不住張開小嘴把整個龜首全都吞入口中,細嫩腔壁仔細研磨,偶爾還用細碎的貝齒輕切溝冠深處,然後旋動螓首,把深溝裏的褶皺盡皆展平。
蘇如畫唇齒技巧頗高,把那敏感巨龜服侍的整粒酥麻,舒服的嶽航仰頭輕呻吟,雙手緊緊捧住美人後腦發力壹按,那肉冠擦著香舌擠到極深處,竟觸到了那柔嫩的喉頭。
那喉頭極似女人花蕊,肉冠點弄其上舒爽異常,嶽航貪戀那酥軟觸覺,急急抽送肉莖頻頻揉按,忽的壹下探的深了,肉菇滑過喉鎖,深深探進了美人喉腔裏,裏邊也不知是骨是肉,綿軟中竟還帶著幾分刺硬,真好如幼魚骨刺般刮的龜首又疼又麻。
嶽航凝眉苦忍片刻,直到再也耐不住了,急急的往外抽拉。
誰知那喉頭好如壹顆肉釘子般卡在溝冠深處,用了好大力氣才逆著力道拉拔出來,喉頭刮的肉冠麻到極致,幸好他剛才已在美人姑姑身上發泄壹次,不然恐怕又要壹瀉千裏。
蘇如畫喘不過氣了,忙格開腦後男兒雙手吐出巨龍,壹下躺臥在男兒腿跟上,雙唇張的極致壹陣急喘。
她平日拿著角先生練習吹簫技巧時也未曾入過如此深度,此時只覺喉間憋悶火辣,腔裏禁不住的陣陣痙攣,竟潺潺的流出涎水來,塗到男兒肉袋晶瑩水亮,淫艷異常。
過了好半晌,她終於回過神來,緩緩睜開雙眼,瞧著眼前兀自挺勃不休的巨物,羞羞壹笑道:“要了我的命了,也不知憐惜人家,那麽大東西盡根塞進去,害得人家差點斷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