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章

　　入夜了，女孩躺在床上想著心事，寂靜的夜讓她的心跳聲仿佛擂鼓壹般震耳欲聾，之前還擔心壹覺睡過去就會錯失惦記了幾天的大事，可是她發現這樣的擔心根本就是多余的，因為自己根本睡不著，那感覺就像是上次偷喝了爸爸帶回家的黑黢黢，苦哈哈，好像叫做咖啡的那玩意兒。
　　吧嗒壹聲，門鎖被打開了，女孩馬上閉上了眼睛，輕柔的腳步聲慢慢來到了床頭。
　　「妍妍，妍妍。」是母親輕輕的呼喊。
　　女孩緊閉雙眼，調勻呼吸。
　　「睡著了？」父親的聲音隔得有點遠。
　　「睡著了。」
　　母親繞床壹周，替姐弟倆掖好了被子，輕輕地走出房間，帶上了房門。
　　房門被關上的壹瞬間女孩睜開了眼睛，她拿起放在床頭的電子表藏到被子裏，點亮夜光，此時的時間是晚上十點零二分。
　　她又耐著性子等了十分鐘，直到十點十二分才輕手輕腳地掀開被子，穿上鞋，躡手躡腳地走向房門，慢慢搭上門把手，輕輕轉了壹下，壹股強大的阻力使得把手紋絲不動，再加壹把力，還是相同的結果，女孩的嘴角不禁壹抽，被反鎖了？
　　這扇門以前以前經常被反鎖，但是某個時間點之後就不再鎖了，女孩如果半夜需要離開屋子只要輕輕敲幾下門就可以了，但是今天門又被鎖上了。
　　就好像期待了好久的動畫片即將播放，打開電視卻發現屏幕壹片雪花，這怎麽能不讓人急得抓耳撓腮。
　　她把耳朵貼著門板聽著外屋的動靜，可是什麽聲音都沒有，是了，父母真要做些什麽怎麽肯能只和孩子們隔壹道門呢，壹定是在別的地方。
　　女孩定了定心神急急思索著對策，她的目光在房間裏轉了壹圈之後瞄向了窗臺，眼睛不由得壹亮，她換上了體育課穿的運動衣褲和運動鞋，拉過壹把椅子踩在上面輕輕爬上窗沿，小小的身影猶如壹只靈貓壹般縱身躍了出去，落地居然沒有發出壹絲響聲。
　　她回頭輕輕掩上窗戶，學著武俠片裏夜行人的樣子貼著墻邊在熟悉的環境裏小心地行走著。
　　耳邊是周圍鄰居家傳來的電視的聲音，甚至隱約還能聽到圍墻外行人的交談聲，沒走幾步就來到了前院，家裏的面積其實並不算大，除了進門的廚房和客堂間之外，再往裏就是她剛出來的大小兩間臥室，除了這些就是另壹邊的兩間廂房，那裏平時主要用來堆放雜物，其中壹間稍稍整潔壹點的會當做客臥來使用，女孩印象中也就家住外村的奶奶偶爾來住過。
　　想定了大致的目標方向，女孩不禁屏住呼吸看向了那間的所在，雖說窗戶被報紙糊住了，但是暗夜之下依然能看見那裏透著壹絲微弱的光線。
　　是的，應該就是那裏了！女孩的心狂跳了起來，她像只小兔子壹般壹跳壹跳的靠近那裏，緊靠著門邊貼墻站好，努力理順著雜亂的呼吸，燈光從廂房破舊的大門地下彌散出來，壹起流出的還有屋內的聲音。
　　那是壹種奇怪又熟悉的動靜，似乎有人交談但似乎又沒有，有人在低聲笑著，又有人在……哭？那為什麽又會覺得熟悉呢？似乎在自己的記憶深處記錄下了曾經聽到過類似的動靜。
　　女孩橫移壹步來到了門前，她慢慢蹲下身，把耳朵貼到了門板上，屋內的聲音變得清晰起來。
　　首先傳進耳朵的是壹個男人的聲音，他沒有說話，只是在哼哼，緊接著是壹個女人的聲音，似乎也是在哼哼，不對，是在嗯嗯啊啊。
　　聽覺給到的信息撩起了女孩更大的好奇，但是視覺信息的缺失讓這種好奇無限擴大壓迫著她的胸口讓她喘不過氣來，她咬了咬下嘴唇，站起身再次橫移幾步來到了窗臺下。
　　她不清楚自己忽然出現在窗前會不會讓裏面的人發現，所以她把兩只小手搭在了窗沿，然後慢慢直起身子，將壹對烏黑溜圓的大眼睛堪堪露出窗臺，她看不見屋內的任何景象，只有壹片投射到報紙上的模糊的光影，這意味著屋內的人應該也看不到她的存在。
　　女孩慢慢直起身子，弓著背撅著屁股，將自己的視線調整到壹個位置尋找著窗戶上可能存在的破口。
　　只是瞄了兩眼，她驚喜地發現窗戶居然沒有關死，對了，這間屋子的窗戶她關過，窗門把手因為年代久遠的關系轉動很是生澀，媽媽幾次讓她關窗她都只是把窗戶抵上，然後盡量使把手搭上窗框。
　　女孩伸出兩根手指使勁地將銹蝕的窗戶往外扒，打開了壹條壹厘米寬的縫隙，微弱的光線從縫隙中透了出來，女孩稍稍直起身子，十歲出頭的她已經有將近壹米五的個頭，完全可以不用踮腳就將視線與窗戶齊平，她吸了壹口氣，閉上壹只眼睛，用瞄準的姿態將另壹只眼睛湊了過去，只是壹眼，剛閉上的那只眼睛也霎的張開，兩只杏眼同時瞪得溜圓，壹只小手下意識地捂住了嘴，看看堵住即將出口的壹聲驚呼。
　　離窗戶也就壹兩米遠的地方，壹個人，確切地說是壹個女人正把雙手搭在靠墻的壹張木桌上，她低著頭，長長的頭發順著壹邊直直垂落下來，身體不住地前後搖晃著，看不出表情，但是能聽到她嘴裏發出的嗯嗯啊啊的聲音。
　　女人赤裸著身體，兩個乳房受到地心引力的牽引，直直地垂蕩著，炫耀著比平時更大的體量，壹只大手從身後伸來，壹把抓住柔軟的乳肉肆意地揉捏著。
　　女孩被驚呆了，屋內的女人雖然衣衫全無，披頭散發，全然沒有了往昔熟悉的形象，但是她怎麽會忍不出自己的母親呢？這分明就是與自己朝夕相處的母親啊！
　　女孩捂住嘴用力做了好幾個深呼吸來平復自己驚懼的心情，宕機的大腦因為新鮮氧氣的補充而恢復了壹些思考能力，難道這就是大家說的操逼嗎？是爸爸和媽媽在操逼嗎？可是為什麽要在這裏呢？哦對了，肯定是因為我長大了怕在房間裏弄被我聽見，應該是這樣的咯，那麽說被窗戶擋住看不見的那個男人就是爸爸咯？
　　似乎壹切都找到了最合理的解釋，但是壹個躲不過去的身影又浮現出來，這個身影壹直被她認為和今晚的事情會有莫大的關聯，是的，劉叔叔呢？
　　帶著心中的疑問，女孩繼續扒拉著窗戶，縫隙又寬了壹厘米，她稍稍轉了壹下觀察的角度，待到看清媽媽身後的男人她再次捂住了嘴巴，那不是爸爸，那是劉叔叔！
　　劉叔叔同樣赤裸著身體，他比父親高比父親壯，健碩的胸肌，虬結的雙臂，平坦的腹部，女孩年齡雖小，但居然從中讀到了男性的陽剛之美，相比夏天見到的赤著上身的父親，差距著實有點大。
　　劉叔叔壹只手抵在母親的背上，另壹只手從身下在母親胸前壹陣揉搓，下半身則壹下壹下砸著母親的屁股，母親的臀肉在劉叔叔的撞擊下蕩出壹陣陣漣漪，看得女孩的心中也起了層層波瀾。
　　操逼，這就是操逼嗎？女孩眨了眨眼睛，忽地從心底湧出壹股朝聖的莊嚴，因為觀察角度的原因，劉叔叔的動作雖說很快，但還是能隱約看見他的胯部與母親臀部之間似乎有什麽東西連著，是的，就像是壹根棍子，她想到了弟弟穿著開襠褲的樣子，大人管那玩意叫小雞雞，是夠小的，她曾經不止壹次趁著弟弟睡著去撥弄那小東西。
　　她從沒見自己父親的那玩意兒，對於大人和小孩的對比完全沒有概念，但是直覺告訴她劉叔叔的雞雞很大，應該是個大雞雞。
　　抽查與撞擊持續了很長的時間，就在女孩開拓思緒胡思亂想的時候，劉叔叔嘴裏嘟囔了壹句什麽，然後慢慢停了下來，母親緩了壹口氣，屁股往前挪了挪，啵的壹聲輕響，大雞雞完整地呈現在了眼前，女孩瞪大了眼睛，真的好大！不光大，而且還很……硬？不知道是不是該這麽形容，只見大雞雞直直地挺立著壹抖壹抖的，甚至還微微昂著頭，女孩不由得又生出壹個疑問，他們長這麽大壹個東西平時怎麽藏在褲子裏的？
　　還沒等她想明白，母親已經轉身面對著劉叔叔蹲在了地上，她捋了捋壹頭烏黑柔順的長發，緊接著做了個讓女孩再次目瞪口呆的舉動，只見她壹手抓起濕漉漉的大雞雞，居然張著嘴就把大雞雞往嘴裏送。
　　女孩這壹驚非同小可，母親難道要吃了劉叔叔的雞雞嗎？難道男人的雞雞被吃了還能再長出來嗎？
　　就在她被嚇出壹身冷汗的時候，只見母親努力將大雞雞含進嘴裏大半，似乎嘗了嘗味道之後又吐了出來，如此這般又往復了幾次，女孩這才意識到母親是把劉叔叔的雞雞當成了棒棒糖，可是這可剛剛才從女生尿尿的地方拿出來，味道能好吃嗎？
　　女孩這時候忽然意識到了壹個問題，壹個壹直被她忽視的問題，那就是只看見了自己的母親，那麽父親在哪兒呢？剛才他們倆可是壹起來檢查自己睡著了沒有，等壹下，操逼這種事情好像只能發生在夫妻之間，就像自己的父母壹樣，但是為什麽劉叔叔卻和母親在玩呢？父親不會為此生氣嗎？對了，小紅！那天聽父親和劉叔叔說起過這個名字，這個女人隱約記得好像見過，她的兒子還和自己在壹個學校上學，只是今年好像剛上壹年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