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白玉道 by 雨夜帶刀不帶傘
2022-2-23 07:24
小和尚出來後壹開始走的很急,但後來速度慢了下來,總覺得事情不對頭,候家如果出了大事,娘親怎能壹點消息都沒遞過來呢。而且事情越大,蘇悠越應該寫清楚才是,讓自己在趕過去的路上能想好對策,蘇悠是何等女人,怎可能出現這種失誤。
小和尚拜托艷劍滅門壹事早就傳的沸沸揚揚,這時候還有傻子去觸眉頭,娘親的作派很不壹般,連續滅派啊,壹個活口都沒有,這是什麽勢力能做到?只要不是傻子,都大概心裏有數了才是。這時候外界的因素肯定排除,只能是內在的因素。
如果是內在因素,那就說候家出了問題,可蘇悠的身份在那擺著,她又是自己身邊親信,候家難道有不開眼的敢惹她?不可能啊。如果不是候家內部問題,那只有壹個可能了,壹個讓蘇悠難以言明原因的可能,南宮幼銘那出了問題。
南宮幼銘的問題小和尚能猜到,所以他腳步慢了下來,蘇悠都解決不了,難不成自己能解決?小和尚甚至有些懷疑蘇悠,她是不是故意的,只是蘇悠知道自己的底線啊,蘇悠應該不會踩過界的。小和尚動作慢壹慢,他要看看蘇悠接下來的反應,如果真是蘇悠搞鬼,自己,操,自己該怎麽辦啊。
就在小和尚慢悠悠的時候,西北川的曹大元帥卻是獨自坐在書房裏讀著小和尚的信,這信小和尚交給了玉劍閣,送過來的很快,曹大元帥沒想到小和尚會回信,也沒想到小和尚拒絕的如此幹脆。
心裏的意思很明白,自己重承諾,即便是何貴妃自己也不能失言,何貴妃哪怕背叛過自己,自己頂多跟她過不去,絕不會對付她的兒子。同時更是擡出來了韓皇後,韓皇後對自己是忠心耿耿,四皇子自己不僅不會動,反而要保住此人。
小和尚也直言,自己本可以虛情假意壹番引她上鉤,但看曹大元帥如此氣度自己是不能做小人了,索性直接挑明了說,二人恐怕沒辦法合作下去。不過小和尚還是對曹大元帥很欽佩,至少她在西北川的布置讓小和尚折服。
然後小和尚也說了壹些曹大元帥的問題,無非是王統領這人難成大事,王大元帥壹直對西北川指手畫腳,西北川的壹些人員布置顯然是有問題的,以曹大元帥的能力斷然不會出現此事,唯壹的可能就是有外人插手。外人若想插手曹大元帥的事恐怕很難,但外人可以通過王統領給曹大元帥施壓。王統領顯然中招了,能讓他中招的只有他師父王大元帥。
不過小和尚說即便二人無緣分,也沒必要成敵人,他可以助西北川壹次,但這次幫助是有代價的,西北川和皇帝王大元帥對沈家出手時,曹大元帥要幫小和尚壹把,小和尚也沒隱瞞,直接說自己看上了沈家軍,同時不想沈家過渡消耗華龍的資源。
曹大元帥讀到這心中壹動,難免有些心心相惜的感覺,能猜中自己難處猜中自己心事的人不多,當初王統領他父親對自己幾乎是了如指掌,但也不是完全了如指掌,只能說是在自己內心的某個方面他理解的很透。小和尚有些不壹樣,他對自己的理解在另壹個方面。
曹大元帥還記得晚飯時的那壹巴掌,自己僅僅是對他任用地方官員的壹些意見,便被王統領不耐煩的甩了壹個耳光。曹大元帥其實挺能理解自己這個小主子,他被所有人恥笑是靠著女人爬上來的,自己事事都比他強,他承受了太多的壓力。
自己終究還是沒有處理好,太急躁了,從把王夫人送出去讓他名譽受損,到王大元帥上位後布局西北川,從她母親壹開始對自己的念想到如今對自己的嫉妒,王統領心中的不滿越來越大。他以為他爹是拿鞭子馴服我的,可是不馴心談何馴身呢。
曹大元帥有愧於王家,若不是自己或許他爹不會英年早逝,可她自問這些年來對王家壹直照顧呵護,忠義二字她當之無愧。她沒求誰給她立個忠義牌坊,只希望盡最大努力去輔佐他,至少去了下面,老主子問壹句王家如何了,自己能坦然的跪著告訴他,壹切都好。
王統領已經躲不過去了,當王大元帥把他推到小和尚身邊後,王統領就已經成了漩渦裏的人,不成功哪能全身而退。我給妳拿來了西北川,以後終究會和妳師父對上的,妳不能敗,敗了妳就沒命了。但這話曹大元帥沒法說,說出來怕又是壹頓毒打,曹大元帥不怕打,但自己挨打不能被冠上挑撥離間的名義,她這條忠犬背不動。
曹大元帥把信放在壹旁,靠在椅子上低頭沈思起來,西北川本是壹盤好棋,若壹切都按自己想的做,此刻局面絕不會是這種情形。西北川的官職曹大元帥只能掌控很小的壹部分,反而是京城的王大元帥,靠著師徒的感情牌,已經在西北川站穩了了腳。
曹大元帥知道,以自己這種情況怕是很難在找到突破口,不是她能力不行而是王統領不給她施展的機會。如今要破局,勢必要再引入壹股勢力,白離是個選擇,但不是唯壹的選擇。只是白離和梓彤已經被賜婚,白離得利梓彤也會得利,在保證王家利益的前提下,自己終究還是有了私心。曹大元帥提筆寫了起來,她大概也想到了白離的計劃,無非是通過蘇家在官場做局,引入大公主勢力下的官員。
曹大元帥把計劃寫的壹清二楚,也同意她會盡力給白離在沈家那爭取機會,但首先要保證王家的利益,其次才能盡可能的多分壹些給小和尚。曹大元帥剛剛寫完便被王母喊了過去,今晚王統領要去外地,大概得有壹個月的時間,曹大元帥被安排表演壹出戲,戲的內容當然離不開那些艷事春情,曹大元帥其實並不喜歡這樣,只是王統領發話了她不得不做。
曹大元帥出場時穿著露胸露臀的盔甲,王夫人也坐在臺下,曹大元帥演的是個將軍,算是本色出演,過五關斬六將,中間各種角色對她諷刺揶揄,曹大元帥要坦然的接受,本來沒什麽太大的樂子,但王母卻不知怎麽的,居然在表演時敲打了曹大元帥壹番。
說起來敲打其實也就是給兒子提個醒,如今這忠犬年紀大了賊的很,希望兒子不要掉以輕心,王統領沈默不語,壹直到表演結束突然宣布了壹件事,以往他離開期間都是曹大元帥主持政務,這次卻是安排給了壹個親信下屬,並以曹大元帥勞神為由命她在家休息,說是休息其實和軟禁無疑。
王母這時站出來,說要替兒子分憂,在他離開的日子自己要多接觸下地方官員,王統領也沒反對,卻不知這壹下便讓王母徹底落入了背後之人的掌控。曹大元帥看破不說破,只是回到自己的院落後又開始拿筆寫信,有些話,好多年沒去傾訴了。
話再說回小和尚這邊,即便再怎麽懷疑他也不敢過分耽誤,小和尚去了候府時南宮幼銘對他的到來很驚訝,尤其是看到小和尚的壹瞬間,南宮幼銘的臉色有些不正常的紅暈。蘇悠臉色明顯有些不正常,望著小和尚的目光有些躲閃,小和尚心中的疑惑更甚從前。
“夫人。”小和尚先是對南宮幼銘行了壹禮,然後又看了看誌遠,誌遠對小和尚沒什麽印象,但也知道這人現在罩著候家。誌遠給小和尚行了壹禮,小和尚笑了笑摸了摸誌遠的腦袋。
“還不快叫叔叔。”南宮幼銘在壹旁推了下兒子,按理說應該稱呼白大人,但是喊上壹句叔叔顯然更能拉進白離和候家的關系。小和尚到不會在意稱呼問題,只是心中多少有些擔心。
“叔叔”誌遠喊了壹聲。
南宮幼銘這時對著小和尚行了壹禮,“這段時日多謝叔叔對我們母子的照顧,候家無以為報。前幾日候家這出了亂子,也多虧叔叔的鎮壓,幼銘在這謝過叔叔了。”
南宮幼銘行禮後小和尚趕忙伸手扶起來,只是剛剛接觸南宮幼銘的身子,便看到面前女子明顯神色有些怪異。這時蘇悠走了過來,對著小和尚拜了壹下,然後請小和尚去屋裏說話。屋裏已經準備好了酒菜,小和尚的心中的懷疑更甚,剛剛南宮幼銘壹副不知道自己到來的樣子,如今怎麽準備好了酒菜?
這個問題還要從前段時間說起,蘇悠無意間撞破了南宮幼銘的醜事,南宮幼銘正在興頭上,居然絲毫不顧廉恥的玩弄自己的下體。待南宮幼銘泄身後,悲憤羞恥的內心讓她幾欲自盡。還好蘇悠出手救下,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蘇悠出手後把南宮幼銘放在床上,臉上也帶著壹絲愁苦的表情。“夫人,其實,其實我早就察覺出了夫人的異樣,我本以為夫人另有打算,但又不敢確定,所以今天不得已只能前來試探壹番,畢竟蘇悠不能長待下去,離開之前定要安排好候家之事。”
南宮幼銘不說話,只是低著頭嗚嗚哭泣,蘇悠嘆了口氣後繼續開解道:“夫人其實不必責怪自己,說起來還是當初蘇悠護妳不利,讓妳內功引起了性欲,也怪蘇悠當初沒註意妳的狀態,不然絕不會落到這個地步。”
蘇悠的話讓南宮幼銘搖了搖頭,雖然她不說但她知道,蘇悠沒有錯,錯的是自己,當初自己就不該留下那個戒指,只是這話她不能告訴蘇悠。“夫人,今日看來妳仍舊心存貞潔,只是如今媚毒已經深入骨髓,不到天人境怕是難以去除。”蘇悠說到這也搖了搖頭,臉上帶著三分愧疚七分懊惱,“夫人,今天是被我發現,若是被其它人發現呢,妳仍舊要選擇自殺?誌遠如何呢?夫人當初為何要堅持,難道夫人真舍得誌遠嗎?”
“嗚嗚”南宮幼銘小聲的哭泣出來,“我也不想,蘇姑娘我克制不住,我,我甚至真的幻想我被敬之送,送給了他。我,我不知道應該怎麽辦,我舍不得誌遠,可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嗚嗚,蘇姑娘,妳說我如何是好啊。”
蘇悠也沈默了,過了壹會像是下定決心般再次擡頭,“夫人,媚毒入骨不是妳自己能控制的,夫人不必為此責怪自己。只是夫人要想想後果,蘇悠終究不能常在這,萬壹被其他人發現夫人的樣子,到時恐怕後果難以預料。夫人壹旦被人用了身子,怕,怕是扛不住的。”
蘇悠說到這南宮幼銘哭的更兇了,蘇悠的眼裏帶著壹分堅決,伸出手擦了擦南宮幼銘的臉蛋然後繼續道:“如今蘇悠有壹計策,若夫人終究要選壹人,為何不考慮京城的白大人,大人是絕不會依靠妳的弱點挾持候家的,而大人的禦女道可以緩解妳體內的媚毒,這事他壹直清楚,但他不會主動說出來,蘇悠不想夫人再受折磨。”
蘇悠說到這突然加重了語氣,“夫人,壞人就讓蘇悠來做吧,蘇悠把公子引來此地,到時夫人只要能和公子發生關系,壹切的責任便推到蘇悠身上。夫人只當被人算計,這樣壹來夫人和公子都可求全。既然公子能解妳體內的媚毒,那發生壹次和發生十次沒區別,重要的是第壹次能發生關系。公子為了給妳解毒,定然不會再拒絕,這樣妳們二人的心理壓力都會小壹些。如果公子問起來,夫人便說是我的疏忽造成的,以公子的性子定然會以為蘇悠故意謀策此事。蘇悠終究是他的身邊人,想來公子不會太過責難於蘇悠。”
蘇悠壹口氣說完,南宮幼銘卻是驚呆了,南宮幼銘和白離都有心裏障礙,若是任其發展誰也不會挑破。所以要借助蘇悠這個外力,只要說通了南宮幼銘到時再告訴小和尚,這個女人若是他不用那便立刻殺了,不然早晚會被別人占用,白離定然不會允許這種事發生。只是這樣壹來,小和尚定然會懷疑蘇悠,這是小和尚的底線,南宮幼銘不知道小和尚是什麽反應,但是蘇悠知道。但蘇悠不怕,小和尚懲罰的越恨,南宮幼銘越愧疚,壹旦突破南宮幼銘的心裏防線,這個女人就是替蘇悠洗脫罪名。
“不,不行。”南宮幼銘還在反抗,她實在不想這種事發生。
“唉”蘇悠無奈的搖了搖頭,“夫人,蘇悠只是壹個想法,但這是最好的辦法,若是換了對候家別有用心的人,夫人難道還能掌控自己的命運嗎,況且敬之兄未必沒有這個意思。算了,既然夫人堅持蘇悠也不敢替您決定。”蘇悠說到這起身要走,南宮幼銘卻是抓住了她的衣袖。
“妳說,妳說敬之真的是這個意思?”南宮幼銘問了壹句。
蘇悠哪裏知道壹個死人的意思,但撒謊蘇悠可拿手的很。“蘇悠以前就懷疑過,夫人心裏也應該清楚。只是,唉,只是現在敬之不在了,壹切的懷疑都僅僅是懷疑,夫人要做的還是護住候家護住敬之的血脈。”
“蘇姑娘”南宮幼銘突然從床上跪到地上,“妳,妳真的能幫我嗎?”南宮幼銘現在沒有頭緒,已經完全被蘇悠控制了思路,誌遠是她唯壹的希望,若是自己壹直這樣下去,難免不會被人得到機會。白離是她唯壹信任的,南宮幼銘幾乎別無選擇。若是自己死了,誌遠又怎麽辦。南宮幼銘若想成,恐怕還得蘇悠幫忙,所以她要看看蘇悠的態度。
“夫人的事就是我的事。”蘇悠語氣堅定,“我會讓公子過來,不過壹切都要看南宮夫人能不能引誘他了,讓他主動去做,怕是不可能的。不過妳要讓他相信,敬之本來就讓他照顧妳,這種照顧包括身體。公子肯定會懷疑的,中間出了差子只能是我的問題,妳就裝作不知情,公子定然不會對妳產生懷疑。”
二人之後又敲定了壹些細節,直到昨天晚上蘇悠又找過來,告訴她壹定要提前準備酒菜,還要裝作不知公子到來的目的,只有這樣公子才會懷疑蘇悠。蘇悠玩的就是小和尚百分百確定是她的計謀,這樣小和尚才會對她動手,若僅僅是部分懷疑,以她在小和尚那的得寵樣子,難免不會保證小和尚忍下來。蘇悠不準小和尚忍,這事不說破這根刺永遠在小和尚心裏,以後小和尚對她永遠也不會有信任。小和尚受不了自己的背叛,這種背叛會狠狠的打擊小和尚的信心。
果不其然小和尚懷疑了,甚至還察覺到了壹絲其他的味道,蘇悠真要做局哪裏會有如此明顯的漏洞,只是小和尚壹時間還摸不清門道。酒桌上基本是各懷心事,天剛正午便吃的差不多了,這時南宮幼銘讓兒子去睡午覺,蘇悠自告奮勇的送她過去,這酒桌上只剩白離和南宮幼銘。
小和尚知道要來了,心中惱怒蘇悠的做法但也決心要查清此事,壹個酒杯送來過來,南宮幼銘站起來對小和尚行了壹禮,“請叔叔喝下此酒。”小和尚楞了壹下,這敬酒也得有個原因吧,只是看南宮幼銘這樣子,也沒法拒絕,小和尚端起酒杯壹飲而盡。
只是這酒壹敬就是九杯,小和尚終於忍不住了,端著第十杯沒有喝下去。“夫人到底是何事,若有所求盡管開口,本大人絕不推辭,我和敬之兄的情義不必夫人如此客套。”
南宮幼銘沈默了壹會,端起來酒杯自己喝了幹凈,過了壹會像是鼓足勇氣壹般突然下跪開口道:“若叔叔真的看中敬之的情義,還請叔叔答應敬之的請求。”
小和尚楞了壹下,難不成候敬之還有事情要自己做,小和尚不會拒絕,直接伸手扶起來南宮幼銘,卻被南宮幼銘推開了去。小和尚知道自己必須答應,只能點頭開口道:“但有所求,絕不推辭。”
小和尚說完後南宮幼銘繼續追問:“當日敬之離開時可吩咐大人照顧好妳的嫂嫂。”南宮幼銘這話讓小和尚沈默壹下,然後肯定的點點頭,小和尚倒不是猶豫,只是想知道這聲嫂嫂是套近乎還是別有他意。
“那請叔叔信守諾言,代替妳兄弟照顧嫂嫂。”南宮幼銘這話讓小和尚壹楞,換個其他人有這要求小和尚不會拒絕,可南宮幼銘不行,明明就是重了媚毒,自己不是仗勢欺人麽。
“夫人今日喝多了。”小和尚淡淡的回了壹句。
南宮幼銘卻是依舊跪在地上繼續道:“自古以來,兄死娶嫂不在少數,代替自己的兄弟照顧他的女人是叔叔的本分。還請叔叔不要拒絕,不然幼銘怕要再入其它人的家門了。”南宮幼銘說到這突然開始脫衣服,小和尚面色大變趕忙看向外面,果然外面的下人都撤了,這事是早就安排好的。
“是不是蘇悠逼妳~”小和尚說到這突然楞住了,只見南宮幼銘居然穿了乳環和陰環。小和尚的面色勃然大怒,到底是誰逼迫南宮幼銘如此糟蹋自己的身子。“我去找蘇悠。”小和尚轉身要走,即便不是蘇悠的註意,南宮幼銘落到這個地步,蘇悠也難辭其咎。
“叔叔”南宮幼銘跪著往前爬了兩步,小和尚看到這壹拍大腿只能無奈的轉過身,本打算把南宮幼銘扶起來,卻被南宮幼銘壹把保住了大腿。“叔叔難道真不想管候家了嗎?叔叔難道忍心看著別人來汙了妳嫂嫂的清白,敬之走了,叔叔難道不打算將候家扛起來了嗎?壹個如此淫亂的女人,敗壞了敬之的家風,難道叔叔不需要管教嗎?”南宮幼銘說到放開小和尚跪在地上磕起了頭,“叔叔,您,您就收下嫂嫂吧,嫂嫂如今真的沒辦法活下去了,叔叔妳,妳難道真要看著候家如此落敗下去嗎?誌願還小啊,我不能讓他沒了爹又沒了娘,叔叔啊,求您救救嫂嫂吧,嫂嫂給您做牛做馬報答您。”
“我不能對不起敬之兄的在天之靈。”小和尚對上抱了抱拳,臉色依舊堅持。
“既然如此,那便請您收下嫂嫂,敬之走之前給我留了戒指,交代於我,此生只能托付於妳。敬之知我重毒以身,除了妳別人他放心不下。我知叔叔的心思,但叔叔可知敬之早就料到了此事,不然當初又怎會把妳交給我。”南宮幼銘光著身子,摟著小和尚不肯撒手。
“夫人”小和尚重重的嘆了口氣,“既然夫人如此那我便詳細問妳壹番,其中還有頗多蹊蹺之處,還望夫人幫我解開。夫人離開之前已經通過蘇悠找到了壓制的辦法,為何現在卻已經媚毒深入骨髓。”
南宮幼銘發覺小和尚轉變了口風,心知自己定要把握這個機會,如今自己已經赤身裸體,還有什麽不能說的。“叔叔大義,特名蘇悠姑娘陪在我身邊,但路途中我們二人受到了壹些騷擾,當時幼身子的情況叔叔應是知道的,雖然暫時壓制但仍受到很多限制,在壹次抵抗山賊的途中,蘇悠姑娘去了山賊的據點,卻也壹時疏忽讓幼銘不得不動用內力解決山賊。從那時起幼銘的身子便開始越來越難壓制,叔叔問了幼銘不敢隱瞞,不知幼銘的回答叔叔可還有疑惑。”
“壹次的內力真就讓夫人落到如此境地麽,事後蘇悠是否給妳想辦法補救。”小和尚讓自己盡量不去看南宮幼銘的身子,開口再次問了壹句。
“這”南宮幼銘猶豫了壹下,然後輕輕的搖搖頭,不過接下來的話卻是為蘇悠脫罪,“蘇姑娘想來也是沒有別的辦法,不然又怎會如此。蘇姑娘對待我們女子宛如親人壹般,但蘇姑娘終究也不是神仙,雖然她壹再叮囑我不能用內力,但,但我~~”。
“夠了”小和尚說完後轉頭看向了外面,這時蘇悠低著頭走了進來,蘇悠不等小和尚開口,直接跪在了門外,顯然她是給小和尚承認自己的錯誤。
“公子,蘇悠暗含私心請公子贖罪,讓公子前來也是蘇悠的註意,山賊那也是蘇悠的疏忽,事後沒能再給南宮夫人想辦法,這個更是蘇悠的過錯,蘇悠辜負了公子的厚愛,蘇悠請公子責罰。”蘇悠直接挑明自己有私心,沒對南宮幼銘盡全力。
“蘇悠”小和尚把身子轉向蘇悠,雙眼也微微瞇了起來,這人顯然是動怒了,“既然知道如此還敢做,是仗著本公子的寵愛肆無忌憚嗎?妳覺得本大人不舍得動妳?”
“蘇悠不敢,千錯萬錯都是蘇悠的錯,家有家規國有國法,蘇悠犯了錯定會全力承擔。”蘇悠說到這擡起頭,壹雙明亮的眼睛看著小和尚,“為公子辦事,蘇悠便是明知是錯也會做。”
“好”小和尚展顏壹笑,然後身形瞬間動了起來,“既然如此妳便替本大人去給敬之兄賠個罪吧。”小和尚的話音落下,手掌已經離蘇悠的額頭不到壹米,其中的力道可以說是用盡了十成功力,蘇悠卻是沒有抵抗,而是對著小和尚開心的笑了笑,小和尚心中壹痛,但卻並未收手,做錯了就要承擔後果,不然自己身邊的女人不還得鬧翻了天,蘇悠已經踩到了他的底線。
壹聲劇烈的碰撞,蘇悠的身體往後倒去,小和尚詫異的看向護在她身旁的南宮幼銘,眼睛再次瞇了起來。蘇悠臉色蒼白嘴角帶血,雖然那壹掌南宮幼銘擋住了,但蘇悠沒用內力護體,僅僅是內力的波及也讓她受傷不輕。
“好精純的內力!”小和尚張嘴誇獎了壹句,南宮幼銘有南宮家的功法傳承,又是老聖的徒弟,她的本事可不壹般,小和尚內力很高,但都是靠那邪門功法吸收別人的內力而來,博而不精,雜亂無章,南宮幼銘卻是相反,內力或許不多,但論內功的精純質量,卻是小和尚不能比的。小和尚交過手的,除了天人境,南宮幼銘的內力精純和白面太監不相上下,但白面太監多大了,南宮幼銘才多少歲,小和尚甚至覺得,單比內力精純,恐怕也就小胖子能比南宮幼銘好壹些了。
“好混厚的內力!”南宮幼銘也回了壹句,“素聞白大人招式精妙,今日便讓嫂嫂領教壹番。”南宮幼銘說完後直接強身攻去,小和尚左躲右閃靠著身法還算遊刃有余,只是隨著南宮幼銘招式越來越快,小和尚的眉頭逐漸皺了起來。小和尚不是不想返攻,但南宮幼銘光著身子不說還壹點也不防禦,小和尚攻過來的巴掌,她不僅不躲反而用身體迎上去,這樣壹來小和尚只能臨時變招,難得有些狼狽之意。
“夫人,過分了。”小和尚也有些脾氣,想對著那屁股使勁踹過去,只是終究對候家有些虧欠,小和尚再惱火也得忍著。
“叔叔,今日幼銘如此您覺得我還有臉活下去嗎?”南宮幼銘的喘息聲重了許多,身上也有些潮紅,“叔叔若是不肯接受,那邊把幼銘斃於妳的掌下。幼銘已經把臉撕了下來,等這裏驚動了其他人,就讓候家的名聲跪在幼銘的手裏吧。叔叔難道想讓誌遠看到她娘的真實面目麽,幼銘請叔叔賜我壹死。”
小和尚眼神壹怒,“本大人成全嫂嫂。”壹聲怒吼後小和尚直接反攻過去,南宮幼銘內力精純不假,但招式還是欠點火候,如今動了內力,身體再次起了春情,動作更是比剛剛遲鈍了壹絲。高手之間壹絲就夠了,小和尚壹掌對著南宮幼銘的額頭拍過去,只是就在拍的瞬間,小和尚強行停手,之間南宮幼銘分開雙腿,自己的陰穴處飛射出壹根包著白布的玉柱。
小和尚倒不是怕暗器,而是那玉珠上居然刻了白離母犬專用的字樣,而且那外面的白布上還印著候敬之的章。小和尚面色難堪的接過玉珠,這白布雖然占滿淫水卻是絲毫沒有濕透。小和尚拿著白布面色很難看,居然是候敬之寫給他的,上面言明自己把南宮幼銘送給白離為奴,並說南宮幼銘很容易成為別人的破綻,必須有個人把她降伏住,而且信中言明誌遠不能沒有娘,這意思便是不讓小和尚動殺心。
候敬之有心思,但這白布是不是他寫的的小和尚不確定,不是不確定,而是根本就不相信。“嫂嫂既然有這東西,為何當初沒拿出來?”小和尚凝視著南宮幼銘。
南宮幼銘深吸壹口氣,再次跪了下來,“回叔叔,幼銘也是回來後才知道此事,這東西在敬之的戒指裏,裏面還有寫給我的幾封信,他不想讓我消沈下去,他說叔叔能改變現狀。”南宮幼銘看到小和尚還想發問,突然再次開口道:“不管叔叔接受與否,幼銘都要把話說明白,害我的從來不是蘇姑娘,當初蘇姑娘給我想了法子,但我抵抗不住自己的欲望,並沒有按她的要求去做,後來甚至變本加厲連藥都斷了。蘇姑娘知道此事時為時已晚,為了讓妳能安心收下幼銘,蘇姑娘才主動配合我演戲,把壹切罪過放在自己身上,這樣壹來算是給我留了面子。”
南宮幼銘說到這回頭給蘇悠遞了壹個感激的眼神,“蘇姑娘,對不起,這件事我必須要自己承擔,妳的好意本夫人心領了,但白大人心無雜念,不可強求。”南宮幼銘說到這轉頭看向小和尚,“自從我下定決心後,不僅毀了所有關於敬之的東西,甚至打算把這改成白府,就是想看看妳的意思,可蘇姑娘沒同意,她說這樣會讓別人覺得妳仗勢欺人,於是我們二人打算引妳過來試探妳的態度,如今妳的態度幼銘清楚了,請叔叔賜我壹死,請叔叔照顧好誌遠。”
手中的白布瞬間風華,小和尚知道這南宮幼銘徹底瘋了,心智已經早就不是當初的她。“毀了敬之的東西,妳不是為了給我表忠心。”小和尚說到這甩了甩手中的白布,“妳是不給我對照他真跡的機會,妳是讓我不能辨別這東西的真假,這東西本大人敢保證不是真的。”小和尚說到這,手中的白布被內力化為粉碎,南宮幼銘面色壹變,沒想到小和尚到現在還能保持理智,自己這樣做難道都沒擾亂他的陣腳?不過後面的蘇悠,嘴角卻是挑了起來。
“妳們贏了。”小和尚咬著牙開口道:“南宮幼銘成了這樣,本大人已經沒了選擇,要麽殺了妳,但誌遠真就沒了娘親,我也辜負了當初敬之兄的交代。若是不殺妳也不收妳,以後若真被別人發現妳的狀態,難免不會通過妳用誌遠牽制我。其實從我來到此地時,我能走的只有壹條路。”
“請公子責罰。”“請叔叔責罰。”兩個女人默契的對著小和尚拜了下去,只是小和尚如今心思亂的很。
“穿上衣服去妳自己的住處,壹會我自會去找妳。”小和尚對著南宮幼銘擺擺手,南宮幼銘先是有些擔憂的看了壹眼蘇悠,在得到後者肯定的安慰後,這才穿上衣服三步壹回頭的走出去。小和尚望著蘇悠冷笑了壹聲,蘇悠顯然也知道小和尚有了猜忌,再好的計謀也有破綻,但蘇悠的計策幾乎是無懈可擊,小和尚即便懷疑,也拿不出真憑實據。
“南宮幼銘不用內力怎能逃得過妳的探知,妳又怎會不是再壹開始就發現了她的異樣。南宮幼銘若有內力又哪能不被妳察覺,妳蘇悠的功法不算多高但這心思卻靈巧的很,南宮幼銘有多大的本事在意眼皮子底下捉迷藏。”小和尚說到這看到蘇悠想開口,突然伸出手搖了搖,“妳不用解釋,南宮幼銘到這種地步,妳最近才發現,嗯,妳有很多種理由都能說的過去,所以妳沒必要去解釋。我只想妳告訴我,妳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算計上她的。”
“公子,蘇悠從未算計南宮夫人,若公子依舊責怪蘇悠,便請賜蘇悠壹死。”蘇悠回的很幹脆,小和尚那點小心思她蘇姑娘哪能不清楚,別看小和尚打算息事寧人,只要蘇悠承認自己算計了,小和尚肯定不會就此罷休,所以蘇悠壹口咬定自己沒算計,頂多就是疏忽而已。蘇悠問心無愧,為了小和尚好的事,不算背叛,謊言有時比真話更有價值。
“辛安然過段時間變和我舉行婚禮,妳還去嗎?”小和尚看問不出什麽,直接轉移了話題。
“不去,從現在開始蘇悠不會再踏入京城壹步。”蘇悠的語氣很堅決,小和尚卻是眉頭壹皺,這話的意思可不是表面那麽簡單,蘇悠大概知道京城裏他對淑妃做的事了,既然無法面對,蘇悠便選擇逃避。壹邊是自己的娘親,壹邊是自己的公子,蘇悠已經沒得選擇。
小和尚沈默了許久最後憋出了三個字,“對不起。”
蘇悠聽到這突然捂著嘴咯咯笑了起來,“公子有什麽對不起蘇悠的,蘇悠人是妳的了,心也是妳的,妳做任何事都不會對不起蘇悠的。況且~”蘇悠的後面的話沒說出來,小和尚也沒問。小和尚擺擺手離開了,既然蘇悠不回京,他也不會反對,這樣大概是最好的結果了。蘇悠望著小和尚的背影,眼裏流出了兩行清淚。公子,妳沒有對不起蘇悠,是蘇悠對不起妳。但公子要相信不管蘇悠做什麽,蘇悠永遠是為了妳好,若天下還有壹個人會至死不渝的陪著妳,那個人定然是我蘇悠。
小和尚看不到蘇悠的眼淚,便是看到了也不會追問,蘇悠有秘密,小和尚壹直都知道,小和尚從來不去查,若是連蘇悠都背叛了自己,那恐怕真的是自己做人太失敗了,人總要去毫無目的的去選擇相信壹次,這個機會小和尚給了蘇悠。
蘇悠回到自己的院子裏,她傷勢有些重,不過經脈沒有受損,蘇悠從懷裏拿出來壹支筆,上面寫著壹些熟悉人的名字,只是這些人都是女性。南宮幼銘的名字也在上面,不過此刻卻是被蘇悠劃掉了。公子修煉的禦女道,禦女道最大的特點就是能化自己女人的某些特點為己用,有的是招式,比如荊玉瑩的千翻浪影腳,有的是意境,比如曹梓彤的刀意,有的是內力特性,比如即將和白離發生關系的南宮幼銘。得到了南宮幼銘,小和尚內力精純度會有質的飛躍。
不過蘇悠還是有些惱怒,曹梓彤居然這麽輕易就送出去了自己的第壹次,她的刀意剛剛起步,小和尚也是領悟了壹點皮毛,若是等他刀意大成了再采摘,小和尚的收益肯定會更大。蘇悠在壹個名字上畫了勾,這人的刀意應該是可以的,如今打磨歷練壹番,想來更加成熟了,那麽下壹步,便要委屈妳了大師姐,替我把公子的刀意補足吧。
蘇悠的計劃中還有南宮家主,可這女人野心太大,真要讓她服從恐怕還要頗為費者力氣,沒有天大的好處,南宮家主不可委曲求全的。對了還有自己的師父,可她的命格小和尚扛不住的,蘇悠打算親自去玉劍閣壹趟,要和那個人好好商量壹番,只是她卻不知道,對於辛安然,艷劍的計劃早就實施了。
話再說回小和尚,對於南宮幼銘雖然他有了心思,但怎麽處置還是頗有難度,南宮幼銘現在這個樣子,自己怎能放心把她留下的,雖然有蘇悠在,可蘇悠也未必能照顧的周全。京城裏還有個姐姐呢,真他媽的頭疼,小和尚揉著腦袋敲開了南宮幼銘的門。
門並未鎖,小和尚進來後南宮幼銘明顯被情欲折磨的很厲害,小和尚沒想到南宮幼銘居然到了這種地步,其實小和尚不知道,就在他來之前,南宮幼銘把木雨生戒指裏的氣息全部吸收幹凈,壹是為了防止小和尚發現破綻,另壹個是為了防止關鍵時刻放不下臉。
南宮幼銘看到小和尚進來,面色潮紅的對著小和尚走過來,但是剛剛走了兩步,突然跪在地上撅著屁股爬了出來。“叔叔”南宮幼銘看到小和尚有些躲閃趕忙沖過去保住她的身子,“請叔叔忘了南宮夫人吧,這裏只有南宮幼銘,只有妳的嫂嫂。啊!”南宮幼銘被小和尚有些粗暴的拽住頭發,本就淩亂的發飾瞬間掉在了地上。南宮幼銘猶如發情的母狗壹般,貪婪的感受著小和尚的粗魯,那男人特有的氣息,讓她的胯下更加濕潤不堪。
小和尚嘆了口氣,既然做了便不要後悔,既然選擇了便不要猶豫,小和尚扛著南宮幼銘進了她的內院,只是在推開屋門看到裏面的擺設時面色突然冷了下來,長鞭,蠟燭,乳環,銀針,板子,木棍,幾乎市面上的淫具這裏居然應有盡有。
“身為候家的女人,嫂嫂居然如此不知羞恥,這些東西可都是當初木雨生對妳用過的?”小和尚把南宮幼銘摔在床上。
本以為南宮幼銘會感覺恥辱,沒想這女人居然從床便拿了鞭子遞給小和尚。“請叔叔狠狠責罰不知羞恥的淫蕩嫂嫂。”南宮幼銘壹邊說壹邊撩起來裙子分開腿,帶著陰環的下體早就布滿了淫液,南宮幼銘的陰唇並不算大,但顏色卻是並不差,畢竟老聖的功法註重的就是體質,南宮幼銘這身體素質可不壹般。
小和尚眉頭壹皺,看來這南宮夫人的媚毒恐怕真的是解不了的,好好的壹個女人如今竟然成了這個樣子。小和尚揚起鞭子對著南宮幼銘的私處狠狠抽打過去,南宮幼銘眼裏閃過壹起興奮,即便自己再怎麽作弄自己,也抵不過別人抽過來的感覺。壹聲痛苦的呻吟,南宮夫人的大腿顫抖起來,若是其他人如此嬌嫩之地受上壹鞭,身體定然會選擇躲避,但南宮幼銘居然用手緊緊保住了自己的大腿,強迫自己不去夾緊雙腿。“叔叔,用力打,打死這個不知羞的嫂嫂啊,啊,對,叔叔,打啊,打死嫂嫂,打死嫂嫂啊。”
南宮幼銘痛苦的呻吟哀嚎,身體卻是壹點也沒有躲避,小和尚這鞭子可不輕,幾下鞭抽的南宮幼銘的下體紅腫不堪。陰環被擊打的叮鈴做響,南宮幼銘的眼神卻是越來越興奮,就在小和尚那壹鞭落在她的淫豆上時,南宮幼銘突然嘹亮的呻吟起來,若不是小和尚手疾眼快的用了結界,恐怕真要被人聽了去。
“叔叔”南宮幼銘看到小和尚停手了,依舊掰著自己的大腿對著小和尚誘惑的喊了壹聲,“叔叔使勁的打,嫂嫂扛的住,啊!”南宮幼銘剛說到這,突然看到小和尚居然隨手拿起了桌上的幾個帶扣的鐵球,臉上的興奮之色更加濃郁。
小和尚當然知道這東西,這鐵球他還真見過,當初何貴妃那他也用過,這鐵球重量適中卻能放電,壹旦兩個鐵球碰到壹起便會生出電話,何貴妃那樣的身子,電上幾下就屁滾尿流。小和尚把鐵球扔過去,南宮幼銘壹手接住,然後拿出來四個夾在了下體的鐵環上。
“哦~~啊”剛剛放手,鐵環碰在壹起,帶著壹絲聲響,南宮幼銘只覺得那瘙癢的下體傳來壹陣火辣辣的刺痛,南宮幼銘猛地從穿上跳起來,身後不次於韓皇後的肥碩巨臀緊繃起來,只是在跳起來的動作中難免讓鐵球撞擊,這樣壹來南宮夫人身形不穩,反而讓鐵球更加劇烈的碰撞。
於是在南宮幼銘的屋裏出現了滑稽的壹幕,南宮幼銘穿著裙子在床上狼狽的跳下來,下體除了金屬的碰撞聲還有壹絲絲電流的聲響,南宮幼銘的嘴巴時而嬌喘時而嚎叫,裙下的肥碩腚蛋時而緊繃時而松弛,胸前的乳房劇烈的擺動,額頭上出現了細密的汗珠。
“啊,啊,哦,叔叔饒命,叔叔饒命啊!”南宮幼銘在地上又蹦又跳,時不時擡頭看壹眼小和尚,雖然她嘴裏求饒,但是神色更加亢奮。下體傳來的刺痛讓她渾身欲望高漲,這鐵球並不容易停穩但不代表不能停穩,只要掌握好擺動的規矩,便能慢慢的讓它們停下來,但每當快要停下時,南宮幼銘都要對小和尚說上壹句騷話,這時小和尚定然抽過來幾鞭子,於是剛剛穩住的鐵球再次不規則的運動起來,南宮夫人逐漸減慢的腳步再次急促淩亂起來。
小和尚也不說話,就坐在那壹直看著,南宮夫人體質卻是不壹般,居然楞是這樣被作弄的壹下午,現在她渾身都濕透了,下體的淫液都流到了地上,南宮幼銘房間的底板很幹凈,帶著淫液有些滑膩,所以她如今想穩住身形需要更多的時間。最近這半個多時辰小和尚都沒抽,南宮幼銘體力也耗費的差不多,動作明顯慢了不少,這樣壹來她很難掌控節奏,所以這半個多時辰南宮幼銘壹直在疲憊的做這怪異的舞蹈。
現在南宮幼銘完全被欲望沖暈了頭腦,小和尚壹直作弄著她,南宮幼銘對於那種小高潮幾乎沒有感覺,下體饑渴的需要陽具的入侵。小和尚袍子下的凸起是個巨大的誘惑,南宮幼銘像個發情的母狗壹般時不時的盯著小和尚。小和尚突然心生壹計,從壹旁拿出來鐵鏈拴在南宮幼銘的脖子上,另壹端拴在床腿上,然後走回自己的坐在脫下褲子。那猙獰的陽具猶如最美的事物,南宮幼銘居然忍著下體痛苦往這跳了過來。
“啊,給我,叔叔給我。”南宮幼銘死死的盯著小和尚的陽具,此刻在她眼裏只有那東西才是她的需求。只是鐵鏈限制了她的行動,南宮幼銘為了更靠近小和尚已經跪在了地上,不過這樣壹來她下體的鐵球會壹直碰撞在壹起,小和尚甚至看到南宮幼銘那緊裹著下體的衣物居然出現了焦黃。
“想要就過來。”小和尚坐在那挺了挺自己的陽具,南宮幼銘的嘴裏發出低沈的嚎叫,小和尚也不知她為何不用內力,都這種時候了居然還不用內力解脫,這木雨生的手段夠狠的。其實小和尚錯怪木雨生了,南宮幼銘之所以成這樣,大部分都是出自艷心的手段。
南宮幼銘的脖子被鐵鏈勒出來了白印,但這女人的身體素質卻比小和尚想的還要好,恐怕曹梓彤都差了不少,南宮幼銘的頭上已經帶著壹些血管,顯然她在用力往前靠攏。隨著南宮幼銘壹聲低沈的怒吼,那個沈重的大床居然被她拉扯的動了起來,小和尚也有些興奮,拿著自己的陽具對著南宮幼銘甩了起來。南宮幼銘像是被誘惑的癮君子,低沈的怒吼著往小和尚眼前靠近來。
小和尚看著南宮幼銘的眼神心中壹冷,咋和看到食物似的呢,別壹口給自己吃了。不好,小和尚剛想到這,只聽嘩啦壹聲那床居然散架了,南宮幼銘瞬間沖到小和尚身前,壹口對著小和尚的陽具咬了下去。小和尚也嚇傻了,何曾見過這麽猛的女人,完了,小爺的命根子休矣,這壹口不給自己咬壞了啊。就在小和尚猶豫用內力會不會崩壞南宮幼銘的牙時,卻突然楞住了。
只見南宮幼銘的嘴巴在觸碰到小和尚多半個龜頭後居然停下來,小和尚能感覺到南宮幼銘在壓抑自己的欲望,此刻南宮幼銘幾乎沒有理智,但她就是不動嘴,擡著眼渴望的看著小和尚。小和尚明白了,自己不發話她不敢用,果不其然,小和尚壹沈默,南宮幼銘的臉色更著急了,對著小和尚使勁的嗚嗚著,只是即便她在想要,也僅僅是敢含住,連都不敢動。
小和尚把陽具輕輕撤離,南宮幼銘的身子也跟了壹點,小和尚往前頂壹頂,南宮幼銘也往後撤了壹下。小和尚點點頭,南宮幼銘突然張大嘴把小和尚的陽具使勁塞了進去,然後便是快速的來回前後甩頭,哪怕她自己難受的很,可這東西依舊讓她的神情得到了滿足。
突然南宮幼銘含著小和尚的陽具壹聲哀嚎,雙手也從小和尚身上撤離放在了自己的胯下,小和尚壹把撕破她的衣服,只見這個女人居然用手分開了鐵球,顯然得到了陽具滿足的她再也撐不住鐵球帶來的痛苦了。南宮幼銘看到小和尚發現了她的動作,面色驚慌的撒開手,但在鐵球觸碰的壹瞬間,又痛苦的哀嚎著用手拿住鐵球。放開,哀嚎,拿起,南宮幼銘重復著痛苦的過程。
“把鐵球拿了,本大人給妳緩解下。”小和尚抽離自己的陽具開口道,南宮幼銘有些興奮的嗚嗚著,伸手撤下自己的鐵球後渴望的看著小和尚,小和尚終究還是不忍心點了點頭,然後南宮幼銘直接把小和尚撲倒在座位上,還不等小和尚擺正位置直接做了下去。小和尚這陽具不是鬧的,南宮幼銘何時被這麽大的東西插過,因為體質的關系她下體並不松弛,這猛地壹坐下去立馬痛苦的呻吟了壹聲。只是小和尚卻是對著她的胸部抽了壹巴掌,“坐到底,使勁的坐,速度快點。”
小和尚半躺在椅子上,南宮幼銘雖然被撐的痛苦但是不敢反抗小和尚的要求,直接壹屁股做到底,南宮幼銘的陰關瞬間被小和尚抵擋住了,南宮幼銘臉色既痛苦又興奮,既難受又滿足,小和尚的命令她不遺余力的執行著,每壹次都剛剛的擡起來,然後使勁的坐下來,那肥嫩的腚蛋拍打好在小和尚的大腿,緊致的嫩穴緊緊包裹著小和尚的入侵。
屋裏除了兩人的喘息便是南宮幼銘腚蛋的撞擊聲,小和尚的手也漸漸的攀上了南宮幼銘的身體,南宮幼銘外表看著就是個大屁股的柔美佳人,但這捏起來卻是別有壹番風味,身上的肉緊致飽滿,腰部更是柔韌,那纖細的腰身和下面蜜桃般的肥嫩腚蛋,小和尚覺得她的滋味更在韓皇後之上。南宮幼銘的欲望得到了緩解,理智也開始慢慢恢復,但是坐弄的速度卻是絲毫不減。小和尚伸手扣住她的陰環像兩側分開,註視著自己的陽具壹次次的進進出出。南宮幼銘的下體往前動了動,顯然是為了讓小和尚看的更清楚。
“還沒清醒?”小和尚松開手問了壹句。
南宮幼銘卻是帶著壹絲笑意搖搖頭,“剛剛嫂嫂失態了,還請叔叔不要見怪,叔叔怕是瞧不起這樣的蕩婦,但,但嫂嫂恐怕難以改變。”
“挺好的”小和尚笑著回了壹句,“嫂嫂現在不也正在失態呢,再快壹些。”小和尚說到這張開自己龜頭上的肉刺,南宮幼銘面色便的有些痛苦,但是動作卻是更加迅速。
“嫂嫂要來了,弄臟了叔叔身子,還望叔叔多多擔待,啊~”南宮幼銘壹邊說著下體突然噴出了淫水,身體也不自覺的抖動起來,但是她的動作依舊沒有停止,小和尚能看來,南宮幼銘在咬著牙抵著快感的侵襲,不想讓快感打擾她的動作。
小和尚壹把摟住南宮幼銘翻身而起,南宮幼銘不僅沒有抵抗,反而讓自己陰關大開,小和尚很快就插了進去。南宮幼銘躺在下面不在咬牙堅持,而是好好的享受著這份快感。南宮幼銘以前自己弄,那快感和這種簡直沒得比,尤其是破開陰關,小和尚可以說握住了她的生死命門,同時也真正解了她壓抑許久的欲望。
小和尚的動作很粗魯,南宮幼銘除了面色有些痛苦外並無其他不適。小和尚狠狠的揪住她的乳環,南宮幼銘下意識的挺起胸脯,乳頭被小和尚轉了壹圈多,南宮幼銘的嘴裏出現了痛苦的呻吟。“嫂嫂這東西不好看,本大人給妳換個漂亮的如何。”
“但憑叔叔做主,便是叔叔想要奴家的命,奴家也不會猶豫。”南宮幼銘說的氣喘籲籲,小和尚壹直搗著她的陰關,那花蕊處的奧秘讓小和尚爽的很。“請叔叔為奴家破陰關。”南宮幼銘突然夾住小和尚用力的呻吟著。小和尚也不客氣,直接用自己的陽精射破陰關,緊接著便運起禦女道,南宮幼銘仿佛也感知到了,任由小和尚的內力探入自己的身子,那精純的內力和小和尚混雜的內力交融,等在反回小和尚體內後,卻比至少精純了不少。南宮幼銘的內力增長迅速,但增長的內力沒有以前的精純,這種事還需要她自己慢慢煉化才行,不過總的來說二人都得到了好處。小和尚內力少了些,但精純了不少,南宮幼銘沒了以前那麽精純,但內功的量卻多了不少。
小和尚舒舒服服的撤出來,南宮幼銘此刻也緩解了不少,她的欲望全部得到釋放,現階段和正常人幾乎沒有差別。但深入骨髓的媚毒卻並未減少多少,過不了多久她的欲望又會慢慢的累積到臨界點。南宮幼銘跪在地上給小和尚仔細的清理下體,小和尚突然拿起來鞭子,南宮幼銘面色壹變,不過也僅僅是壹個楞神的時間,便把自己的臀部翹了起來。
“算了”小和尚放下鞭子,“我只是想看看嫂嫂恢復理智後的反應。”
南宮幼銘知道小和尚的目的,她已經用行動給了小和尚答案,從此以後不管是清醒還是失態,只要妳舉起來鞭子,我都會撅起來屁股。小和尚的下體被清理的幹凈,二人看著破舊的床有些無語,最後還是南宮夫人把小和尚領進了另壹個別院,然後自己回到屋裏去收拾起來。
小和尚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坐了下來,腦子裏計劃著以後的打算。南宮幼銘收拾的很快,只把痕跡消除剩下的讓自己的下人整理。再次出現在小和尚身邊的南宮幼銘已經穿上了壹件長裙,裙子的下擺比較大,顯然是為了遮擋自己的臀部。
南宮幼銘進院後先是對小和尚行了壹禮,剛要起身卻看到小和尚的折扇往下壓了壓。“叔叔適應的好快。”南宮幼銘此刻的狀態好了壹些,語氣也輕松了許多,輕輕的跪在地上,南宮幼銘壹步壹步的爬到了小和尚面前。
“脫了衣服吧,以後出門光著屁股就行了。”小和尚坐在椅子上,對著南宮幼銘吩咐道。
這話壹出南宮幼銘先是壹楞,緊接著便伸手脫去衣服,“壹切但憑叔叔做主,叔叔也不必試探,既然走到了這壹步幼銘便放棄了過往的曾經,以後誌遠那還望叔叔多加照顧,從今以後幼銘只是您身邊的壹條狗,再也沒有自己做決定的權利。”
南宮幼銘的意思很清楚,小和尚讓她脫光了衣服走出去,定然會被所有人看到,到時誌遠知道了此事會是什麽看法呢。南宮幼銘的動作給了小和尚回答,誌遠需要怎麽面對是他這做叔叔需要考慮的,既然選擇了小和尚那便是代表了壹種信任,小和尚若想做的好看,便不會把這層窗戶捅破,可他真若要捅破,南宮幼銘不會反對,說起來,這反而是考驗小和尚的壹個問題。
南宮幼銘這次裏面穿了衣服,樣式比較普通,如今她恢復理智後,定然不會去穿那種衣服。南宮幼銘還要再解內衣,小和尚卻是擺了擺折扇阻止了。“不管敬之兄有沒有遺言,本大人以後總會給他個交代。嫂嫂的身子自己應該清楚,若是離開我身邊少則半月,多則壹月,夫人恐怕便要被浴火折磨的失去理智。”
“叔叔既然提起這事自然是有安排的,不過奴家也做好了準備。”南宮幼銘拿出來自己的戒指遞給了小和尚,“這裏是奴家的所有家當,雖然在叔叔眼裏不值壹提。從此以後南宮幼銘只是壹個稱號,奴家這輩子便交給了叔叔。”
小和尚拿過來戒指翻弄起來,臉色漸漸起了壹些變化,這真是自己的家當,連出嫁時的東西都帶著,甚至還有自己落紅的那塊布也躺在戒指裏。小和尚臉色有些古怪,這叫不值壹提嗎?這首飾之類的加起來怎麽也得百萬兩的巨款了。不過小和尚又覺得自己眼界太低,自己怎麽能看上這點錢,南宮幼銘這麽做就是給自己表明壹個決心。
“既然如此那妳便跟我走吧,以後吃的穿的都用我的,該怎麽表現妳心裏清楚。”小和尚說完後把戒指丟了過去,“拿著吧,妳有這份心就行了,對了,妳姐姐也在京城,這次回去妳們二人也見個面。當初答應她給妳個好歸宿,沒找到今天走到了這壹步。”
“謝叔叔恩寵!”南宮幼銘規規矩矩的磕了壹個頭,肥嫩的腚蛋在月光下熠熠生輝,小和尚心中有些意動。
“妳和韓皇後的屁股誰的大?”小和尚隨口問了壹句。
南宮幼銘楞了下搖搖頭,“沒比過,不過大人有機會可以親自比壹比。”南宮幼銘剛說到這,小和尚卻是壹把拽她進了懷,壹只手僅僅的扣住南宮幼銘的腚蛋揉捏起來。
“給妳姐姐寫封信。”小和尚從戒指裏拿出來筆和紙,“把我倆剛剛的激情壹字不漏的告訴她。妳們二人在我這不可能得勢的,因為南宮家主在,別人都會防著妳們。妳們二人要同心同力,靠這屁股總也能爭個寵不是。”
“嗯”南宮幼銘這次有些害羞了,但依舊紅著臉提筆把今晚的事完完整整的寫了出來,小和尚看著這大屁股心中難免有些暴虐的欲望,南宮家的臀總是這麽美,美的讓人想去摧毀。
“做了白家的人就打個白家的記號吧,”小和尚在南宮幼銘的左上臀部畫了壹個圈,“在這給妳烙個白家的印記怎麽樣。”
“叔叔想做便做,何須問幼銘呢,幼銘只是您的狗,哪裏做的了自己的主。”南宮幼銘說到這停下筆,“外面人若是養了女寵,還要帶項圈的,叔叔壹並準備出來吧。幼銘既然做了便早就想好了所有的可能。誰讓叔叔這東西天賦異稟,幼銘又是個蕩婦癡女呢。”
小和尚有些恍惚,這女人的變化好大,是當初她壓抑了自己,還是媚藥改變了她的心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