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真相

　　“阿娘……”
　　簾外傳來壹聲細細的呼喚。
　　沈溺在肉體歡欲中的碧奴恍若未聞，那個聲音又喚了壹遍，她才聽到，臉上露出不耐煩的神情。
　　“阿娘。”
　　碧奴皺起眉頭，口氣生硬地說：“妳來做什麽？”
　　“小紫來看阿娘。”
　　聽到小紫的聲音，程宗揚就停下來，碧奴卻聳著雪臀，嬌喘道：“別理她，再來……”
　　程宗揚倒有些尷尬起來，往後退了壹步，拔出陽具。
　　“阿爺死了。”
　　小紫細聲說。
　　碧奴懶洋洋爬起來，“他年紀那麽大，早就該死了。”
　　“阿爺是氣死的。那些人都罵他……”
　　碧奴掀開水晶簾，就那樣晃著乳房走出去，“他們罵又怎麽了？我還不是活得好端端的嗎？”
　　透過水晶簾，能看到小紫嬌怯的身影。碧奴掃了她壹眼，“長這麽高了？”
　　碧奴語氣中殊無喜意，很明顯只是敷衍，小紫卻顯得很高興，“是啊。”
　　“妳有幾歲了？”
　　這句話從壹個母親口中問出，充滿了諷刺，但程宗揚壹點都笑不出來。
　　小紫開心地說：“十五了！娘，妳好漂亮。”
　　碧奴生氣地說：“跟妳說多少次了！不要叫我娘！都被妳叫老了！”
　　“好的，阿娘。”
　　碧奴翻了翻眼睛，沒好氣地說：“趕快走吧。沒看到我在忙嗎？”
　　小紫好奇地張望了壹下，“程頭兒？”
　　我就知道這簾子是透明的……程宗揚尷尬地舉手打了個招呼，幹笑道：“小紫，妳好啊。”
　　小紫也招了招手，“小紫還有事，程頭兒再見。”
　　“餵，”
　　碧奴忽然叫住她，“是主人讓妳回來的嗎？”
　　“是啊。主人要給小紫開苞。”
　　碧奴恍然道：“我都忘了妳還是處女……開苞的時候可是會流血的。”
　　小紫微微壹楞，然後展開笑靨，“小紫知道了，謝謝娘。”
　　碧奴鄙夷地瞥了她壹眼，“傻瓜，我是怕妳弄臟了主人的地面。”
　　小紫表情黯淡下來，低著頭離開了。
　　“白癡！”
　　碧奴掀開簾子，氣怵怵回到室內，旋即喜悅起來，“客人變得這麽大呢……”
　　程宗揚陽具直挺挺舉著，龜頭又大又亮。碧奴依過來，張口含住肉棒，用力吮吸幾下，然後眼梢挑起，騷媚地說道：“客人還沒有盡興呢，不要被那個傻瓜壞了興致。”
　　程宗揚壹手壹個拿住她兩團肥乳，碧奴挺著胸，被他捏得咯咯直笑。
　　程宗揚拍了拍她的乳房，命令道：“轉過身。”
　　碧奴聽話地轉過身，兩手按著軟榻，雙腿筆直分開，臀部高高聳起，她屁股又白又大，雪滑無比，臀溝間滿是未幹的淫水，嬌美的性器在股問濕淋淋散發著淫艷的光澤。
　　聽到她與小紫的對話，程宗揚對她的印象已經完全改觀。自己壹直以為母愛是壹種本能，但碧奴完全顛覆了自己的認識。這樣的女人，根本不值得同情。
　　碧奴回眸望著程宗揚，聲音柔膩無比地說道：“遠方來的客人，用妳的大肉棒--啊……”
　　程宗揚將怒漲的陽具用力頂到碧奴體內，壹下壹下幹著她的花心。
　　碧奴嬌軀亂顫，淫水從濕濘的蜜穴壹直淌到腳尖，被幹得浪叫不絕。
　　將近壹個時辰的交媾中，程宗揚四次險些射精，但每壹次都被碧奴用蜜穴的擠壓阻止。她對體內的陽具甚至比程宗揚本人更了解，每次龜頭剛剛開始鼓脹，她的花心就隨之收緊。
　　長時間的連續性交，碧奴兩次泄了身子。其中壹次碧奴跨坐在程宗揚腰上，翹著香滑的屁股上下聳動。然後就在程宗揚眼前，她雪白的大屁股痙攣般收緊，顫抖著從蜜穴深處吐出壹股濃白的液體。
　　碧奴媚叫著二買力地聳動雪臀，且局潮的蜜穴竭力套弄客人的陽具，她玉頰潮紅，被乳釘穿透的乳頭高高翹起，隨著彈跳的雙乳上下抖動，下體淫液泉湧。
　　恍惚間，小紫與眼前高潮的艷婦融為壹體，自己仿佛看到小紫純美的面孔變得成熟，冰玉壹樣晶瑩的肉體變得豐腴而艷麗，天真的笑容變得嫵媚，從壹個不諳世事的少女，壹點壹點成為和她母親壹樣淫艷的蕩婦。
　　小紫甜美的微笑著，純凈如水的眼眸越來越媚艷。
　　程宗揚低吼壹聲，精液破關而出。通過擠壓龜頭可以有效克制射精，每壹次擠壓，都會讓射精的快感更加強烈。程宗揚腹肌繃緊，兩手緊握著碧奴的腰肢，龜頭緊頂著她的花心，奮力噴射著久蓄的精液。
　　滾燙的精液直接射入花心，澆在碧奴子宮內壁上。碧奴肥軟的雪臀貼在程宗揚腹上，蜜穴被突如其來的精液燙得壹陣抽搐。她肢體像水壹樣柔軟，只有蜜穴不停抽動，與程宗揚同時達到高潮。
　　熾熱的氣息不住湧人洞穴，程宗揚渾身是汗，躺在軟榻上地懶洋洋問：“妳的女兒很傻嗎？”
　　碧奴偎依在他身邊，“比傻瓜還傻，好了，我們不要說她了。”
　　她嬌媚地說道：“客人的肉棒好熱，把碧奴的淫穴都燙化了呢。”
　　程宗揚道：“我對她挺有興趣。”
　　碧奴眨了眨眼，低笑道：“過幾日等主人給她開了苞，我就喚她來，讓客人好好玩玩。”
　　程宗揚把雙手枕在腦後，“妳好像不怎麽喜歡她？”
　　碧奴收起媚笑，悻悻道：“要不是她，我也不會又走那麽遠的路回南荒。剛生下來，我就把她扔掉，沒想到過了半年她還活著。後來我把她送回碧鰻族，丟給那個老不死的。到了六歲還是七歲那年，這個白癡竟然自己跑來。”
　　程宗揚生出壹絲狐疑，碧鰻族距離鬼王峒連成人也要走五、六日，壹個六、七歲的小女孩能自己走來？
　　“她說族裏的人欺負她阿爺，還說我是妖精，給族裏帶來災難。我才不想理她，隨便把她趕走。那晚我正服侍主人，她又來了。鬼巫王大人還記得她，問她有什麽事。那個白癡竟然說要做主人的姬妾，要不然她就去死，哈，妳說她傻不傻？”
　　碧奴咯咯笑道：“我想看看她有多傻，讓她脫光衣服爬過來，她竟然真的做了。嘻嘻，那個白癡，主人的肉棒那麽大，幹也幹死她了。真是個傻瓜！”
　　小紫真的傻嗎？程宗揚開始懷疑。
　　“主人說他不要姬妾，那個白癡竟然說她要把自己賣給主人，即便當奴隸也可以。”
　　壹個六、七歲的小女孩竟然知道把自己賣給鬼巫王當奴隸？這如果不是白癡，那就是……碧奴撇了撇嘴，“還不是因為進了鬼王峒，能有好吃的，還有漂亮衣服和首飾。可這個白癡說她不要好吃的食物，好看的衣服，也不要漂亮的珠寶首飾。”
　　碧奴掩著口，笑得花枝招展，“那個小白癡腦殼真是壞掉了，我想起她說的話就想笑。”
　　“她說了什麽？”
　　“她說她不是那種胸大無腦的淫賤女人，她可以當主人最聽話的小母狗，還可以當主人最毒最利的蛇牙。只要主人收留她，即使主人挖掉她的眼睛，把她煉成屍奴都可以。嘻嘻，毒蛇牙啊……哪個男人喜歡女人長毒蛇的牙齒？”
　　程宗揚聽著她歡暢的笑聲，心頭陣陣發冷。要有多麽強烈的恨意，才能讓壹個六、七歲的女孩說出這種可怕的話？也只有妳這種白癡母親才什麽都聽不出！
　　提著沸水澆花的小紫……突如其來的潮水……阿夕和小紫的遊戲……在海中淹死的黑舌……廢墟突如其來的蛛網和鬼武士……與小紫見面以來發生的事壹件件從腦海中掠過，程宗揚霍然起身，在碧奴驚訝的目光下，劈手抓起衣物套在身上，拔腿朝驛館奔去。
　　程宗揚風壹樣闖進驛館，壹腳踹開房門，對著盤膝靜坐的謝藝叫道：“姓謝的！別告訴我妳不知情！”
　　謝藝眼睛睜開壹線。
　　程宗揚口水幾乎濺到謝藝臉上，“妳早就知道了吧，小紫不是白癡！幹！裝白癡裝得那麽像！那死丫頭肯定是個天才！”
　　謝藝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仍是那種帶著倦意的淡淡笑著，“也許吧。我問過，她不肯告訴我。”
　　“告妳老母啊！”
　　惱怒之下，程宗揚大爆粗口，“妳心裏明鏡壹樣，還跟我們裝傻，妳說，我們幾次差點被她害死？三次還是四次？”
　　謝藝平靜地說道：“三次吧。”
　　“潮水壹次，廢墟壹次，還有壹次呢？”
　　“那晚殺蛇傀的時候，她躲在村旁，準備施法挑動村民，被我咳嗽壹聲嚇走了。”
　　程宗揚瞪著他，“妳還有多少事瞞著我？”
　　謝藝想了想，“送到鬼王峒的新娘，每天都要沐浴凈身，然後塗抹膏脂。”
　　程宗揚皺起眉頭，“這幹我屁事！”
　　謝藝淡淡道：“半個時辰前，她把光明觀堂那個笨丫頭叫走了。”
　　程宗揚臉色頓時變得鐵青。
　　“這裏還有溫泉！”
　　樂明珠坐在池邊，快樂地撩著水，接著轉過頭，眼睛亮晶晶地小聲道：“哎，小紫，我們在這裏洗個澡，沒有人會偷看吧？”
　　“沒有啊。小紫就是找姐姐來洗澡的。”
　　小紫笑嘻嘻道：“洗過以後，還要塗上好聞的香脂呢。”
　　“我才不要呢。”
　　“很好聞哦。”
　　樂明珠有點猶豫地問道：＝具的嗎？”
　　“嗯！”
　　小紫用力點了點頭。
　　樂明珠不禁心動，嘴裏道：“先洗澡吧！身上好臟呢。”
　　小丫頭壹邊解著衣物，壹邊還有些不放心，“真的不會有人來吧？”
　　“不會啦。”
　　小紫毫不在意。
　　她看著樂明珠的身體，羨慕地說：“姐姐胸部好大呢。”
　　樂明珠用手指點了點小紫的乳房，“妳也不小啊。”
　　小紫圓鼓鼓的乳房在胸前挺翹著，輕輕壹碰，就像小白兔壹樣在衣內跳了起來，逗得她咯咯直笑。
　　樂明珠解開衣衫，露出壹條胸前火紅的巾帕，那巾帕從頸後繞過，交叉系在胸前，將那對圓碩的乳球沈甸甸裹在裏面。紅巾非絲非綢，質地柔滑如水，顏色鮮艷明亮，這時緊貼著肌膚，顯露出乳球豐碩圓翹的輪廓，將少女光潤的肌膚更襯得雪嫩無比。
　　小紫好奇地睜大眼睛，“這是什麽？”
　　樂明珠得意地挺起胸，“蘇荔姐姐說這是鮫綰，很珍貴呢。妳摸摸，貼在身上像水壹樣，好舒服。”
　　小紫摸了摸她用來束胸的紅巾，“真漂亮。小紫聽說，真的鮫綃不怕火燒，連刀也割不破……咦？這個呢？”
　　樂明珠低頭壹看，頓時滿面飛紅，鮫綰貼在乳房的內側，沾了壹層已經幹掉的白色東西，自己差點忘了，這是姓程的那個壞家夥抹在自己身上的。她連忙掩住乳球，“不要亂摸啦。”
　　“這裏也有呢。”
　　樂明珠急忙搶過沾著汙漬的內衣，瞋道：“不要亂翻別人的東西。”
　　小紫也不生氣，仍是笑嘻嘻開心的樣子。
　　樂明珠倒有些心虛起來，她訕訕卷起沾著汙漬的內衣，藏到衣物裏面，壹邊躲躲閃閃地掩住乳球。
　　都怪那個大笨蛋，下但尿在自己手裏，還抹到自己身上。她慶幸地想，聿好小紫沒看出來，不然非笑死不可。
　　“樂姐姐，妳為什麽不脫光？”
　　樂明珠不好意思讓她看到乳上大片大片的汙漬，抱著鮫繪道：“沒關系啦，它又不怕水。”
　　溫泉池有四五丈寬，下面很深，只有池旁壹塊巖石可供兩人並臥，水面不時有氣泡湧出，散發出硫磺的味道。
　　樂明珠把身體浸在水中，滾熱的池水燙在皮膚上，有種麻酥酥的感覺。
　　“啊！”
　　小丫頭快樂地伸展肢體，嚷道：“好舒服！”
　　小紫解開發帶，烏黑的發絲瀑布般傾泄下來，然後脫去衣衫，露出雪玉般纖美的身體鉆到池中，雙腿輕輕壹擺，遊魚般在池中打了個轉。
　　樂明珠水性平常，這溫泉又是活水，表面平靜，下面水流很急，她只能乖乖待在石頭上，羨慕地看著小紫。
　　小紫折腰潛進水中，片刻後又冒出頭來，高興地說：“下面水好熱，樂姐姐也來啊。壹樂明珠靠在池畔，白嫩的雙足拍著水，歪著頭道：“這樣也很好啊。
　　“
　　小紫遊過來，與她並肩躺在壹起，然後同意地點點頭，“是很舒服呢。”
　　樂明珠伸了個懶腰，“好累啊。”
　　“我來幫妳洗吧。”
　　“不要！不要！哎呀！”
　　小紫不由分說地攀住她的肩頭，正好碰到樂明珠發酸的肩窩。小丫頭低低叫了壹聲，閉上眼睛。
　　“姐姐皮膚好滑哦。白白的，好像牛奶……真好聞。”
　　小紫把鼻子湊到樂明珠頸中嗅了嗅，引得樂明珠咯咯直笑，“好癢。”
　　“真的很好聞呢。”
　　小紫身體貼過來，兩手攀住樂明珠的肩膀。樂明珠抱著鮫繪伏在石上，發現自己痛的只是右肩，左肩好端端的，並沒有酸痛的感覺。
　　好奇怪？想著想著，樂明珠突然臉紅起來。下午自己右手只做了壹件事，就是幫那個家夥……小丫頭氣惱地想，為了幫他尿尿，自己手臂都累酸了，實在是太吃虧了。
　　淡淡的水霧從黑色的巖石間氤氳升起，兩具嬌美的胴體挨在壹起，壹條鮮紅的鮫綃纏在樂明珠曲線玲瓏的胴體上，潔白的肌膚在水霧中散發出朦朧的光澤。
　　被熱氣壹蒸，樂明珠面頰紅得越發嬌艷，她越想越是好奇，忍不住貼在小紫耳邊小聲道：“哎，小紫，妳有沒有那種……感覺？”
　　小紫眨了眨眼，“什麽呀？”
　　“就是身體下面麻麻的……”
　　樂明珠貼在她耳邊嘰嘰小聲地說著，玉頰飛滿紅霞，眼睛卻閃閃發亮的，就像壹個剛剛發現自己長著肚臍的小孩子，帶著好奇和小女孩的興奮，與朋友分享秘密。
　　“沒有哦。”
　　“這樣啊。”
　　樂明珠有些失望。
　　“是這裏嗎？”
　　“哎呀！不許妳摸！”
　　“妳也可以摸我啊。嘻嘻，妳這裏有小毛毛呢。”
　　樂明珠臉紅得像蘋果壹樣，小聲道：“我剛長的……哎呀！”
　　她連忙搗住下腹，“別摸！”
　　小紫臉頰泛起玫瑰般的紅色，她平著頭，天真地問：“姐姐是處女嗎？”
　　“當然是啦。”
　　小紫把臉貼在樂明珠手臂上輕輕摩挲，“姐姐，妳練的功夫是不是只能是處女才可以練呀？”
　　樂明珠生氣地說：“是姓謝的告訴妳的？哼！那個大嘴巴！”
　　“為什麽要是處女呢？”
　　“師傅說，《鳳凰寶典》是最聖潔的功夫，要保持處女之身才能練成。”
　　“姐姐練到多少層了？”
　　樂明珠有些泄氣地說：“第三層啦。”
　　小紫認真點了點頭，“還有好遠呢。”
　　“是啊。”
　　“那姐姐壹直都要當處女嘍。”
　　“當然啦！”
　　樂明珠誌氣滿滿地說：“我要當壹輩子處女！”
　　“姐姐不是要嫁給大英雄嗎？”
　　“咦？”
　　樂明珠奇怪地問：“這和嫁人有什麽關系？”
　　小紫似乎在水裏嗆了壹口，壹時說不出話來。
　　樂明珠得意地說：“我將來嫁給大英雄，每天都只做好事，壹輩子都不做壞事。就是練到第九層，也要當處女。”
　　小紫弱弱地說：“只做好事就會是處女嗎？”
　　“是哦。”
　　樂明珠很認真地開導小紫，“師傅說，丟掉處女，就是跟別人做了壞事。我不做壞事，怎麽會喪失貞潔呢？小紫，妳也要乖乖的喔。”
　　小紫潛到水底，過了會兒才露出頭，重新露出笑容，“姐姐，到這裏來。”
　　樂明珠試著挪動了壹下身體，然後“哇”的叫了壹聲。
　　“舒服嗎？”
　　樂明珠睜大眼睛，圓圓的臉上寫滿訝異，“好奇怪……”
　　壹股從泉底湧出的水流正沖在股間，小腹下方那個被程宗揚磨擦過的部位傳來壹陣陣異樣的感覺。樂明珠本能地覺得不好意思，卻又不舍得離開。
　　“是不是很好玩？”
　　小紫伏在石上，雙手托著下巴，美麗的面孔像寶石壹樣精致。
　　“嗯……”
　　樂明珠渾身軟綿綿使不上力氣，勉強用鼻息回答。
　　恍惚中，壹雙手臂從頸後擁來。樂明珠壹驚，“誰？”
　　旁邊的小紫雙手托腮，笑吟吟道：“是阿夕姐姐啦。”
　　“阿夕？”
　　樂明珠扭過臉，看到阿夕熟悉的面孔，才松了口氣，她在阿夕手背上打了壹掌，“可惡的丫頭，嚇死我了……”
　　阿夕的笑容像蒙了壹層輕紗壹樣，她身上壹絲不掛，赤裸著白美的身體。乳房高高聳起，臀部又圓又翹--樂明珠覺得她的身體看起來和以前有些不同，差別在哪裏卻說不上來。
　　“好暖的水。”
　　阿夕輕聲說。
　　樂明珠戒備地抱住身體，“壞丫頭，又打什麽主意了？”
　　阿夕輕輕笑了起來，眼睛卻仿佛虛空，壹片空洞，“我來和妳壹起洗澡……”
　　她淺笑著垂下頭，含住樂明珠的耳垂，用舌尖輕輕壹舔。
　　壹股異樣的戰栗感直人心底，身體禁不住顫抖起來。”別舔……”
　　樂明珠的抗議聲顯得十分無力。
　　阿夕從身後含住她的耳垂，手掌細柔地撫摸著向下，貼在樂明珠渾圓的乳房上，指尖婉蜒伸向她敏感的乳尖。
　　“呀！”
　　樂明珠身體壹震，頭腦清醒了壹些，她急忙掙開阿夕的手掌，遊到小紫身邊，“別過來！”
　　阿夕半跪在池邊，慢慢擡起眼睛。
　　樂明珠貼在小紫耳旁，壓低聲音道：“小心。阿夕被壞人操縱了。”
　　蒙朧的水霧中，小紫眸子像寒星壹樣閃亮了壹下，然後不解地問：“什麽是操縱？”
　　“是壹種巫術。她的身體被另外壹個人控制了。”
　　小紫看了看阿夕，“沒有啊。”
　　“妳不覺得她很奇怪嗎？”
　　樂明珠咬著小紫的耳朵說：“她在親我哎……”
　　小紫疑惑地說：“不可以親嗎？”
　　說著她搭訕道：“阿夕姐姐，妳也來洗澡啊。”
　　“是啊。”
　　阿夕說：“我是獻給鬼巫王的禮物，我要洗幹凈。”
　　說著她走進泉池，仔細洗浴起來。
　　樂明珠有些擔心地看了看小紫，小紫卻壹瞼天真地看著阿夕。
　　阿夕壹手托起乳房，細致地洗浴著。然後分開腿，當著她們的面，旁若無人地清洗下體。樂明珠呆了壹會兒，忽然意識到阿夕身體的變化，她乳頭顏色比從前深了許多，再也不像少女那樣粉嫩的紅色。
　　忽然阿夕招了招手，“小紫，我來幫妳洗。”
　　“好啊。”
　　小紫毫無戒心地遊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