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第六章　惡魔契約

　　“什麽人？限妳馬上給我現身出來，否則……否則就是自找倒楣！就算妳不是人，那也是壹樣。”
　　想起狀況特殊，我連忙加了後面壹句，腦裏僅存的幾分理智，則是開始拚命回憶過去聽過各種與妖精們打交道的方法。
　　而在這句話之後，也不知道對方用了什麽方法，已經熄滅的油燈重新亮了起來，為整個室內增添亮度。藉著油燈的光亮，我回頭看見了那突然出現在我身後的女子。
　　那真的是壹個很動人的女子，甚至可以說是個讓人壹看之下，立刻就想要壹親芳澤的性感尤物。五官細致，輪廓分明，亮麗紅發與雪白肌膚，身材十分地高佻豐滿，配上那壹身很有味道的打扮，將自身魅力發揮到極限。
　　上身穿著壹件細肩帶的緊身背心，不僅露出平滑的小腹，更將壹只雪肩連同大片胸口肌膚曝露在外，３５Ｆ的豪乳，堅挺豐滿，從領口露出了深深的乳溝。
　　下身穿著壹套奇特的長褲，左邊褲管直垂到腳邊，右邊褲管卻是僅止於大腿根，剩下部分全變成黑色網襪，若隱若現地展露性感的美腿。而足底十五公分的高跟鞋，則讓壹只美腿看來更加地修長，和豐臀壹起，形成近乎完美的曲線。
　　壹頭亮眼之至的鮮紅長發，大波浪似的垂下；明艷豐唇上塗了與眼影同色調的淺藍色，雖然古怪，卻很襯合那壹只如海水般的湛藍眼眸。頸上纏了壹條不知是貂還是狐的毛皮圍巾，配合上壹身漆黑穿著，很是有壹種妖艷邪惡的危險味道，令人心兒狂跳，卻是舍不得把目光移開，希望能夠壹直看下去。
　　與凝視龍女姐姐、看著阿雪全然不同的感覺，這個女子雖然不見得有她們的絕色姿容，但是當我察覺過來，我已經不自覺地吞了好幾口饞沫，胯間亦莫名地熱了起來。
　　“這位帥哥哥，這壹次的客戶是妳嗎？嗯，果然是壹表人才，風度不凡，這次就承蒙妳多多照顧了……”
　　低沈的嗓音，卻是像蜂蜜壹樣甜美難言，傳入耳裏，更好似壹根羽毛在心頭上輕輕搔動，教人心癢難耐。而沒等我開口說話，那位突然冒出來的性感尤物，已經隨意拉了張椅子坐下，也不見她怎麽念咒、使手印，右手就忽然多出了壹本簿子，書頁自動地翻掀了起來。
　　“妳的名字是……不好意思，最近業務有點多，查資料慢了點……啊，有了，是鼎鼎大名的約翰·法雷爾提督，少年提督，履建奇功，雖然因為在宮廷的暴露事件身敗名裂，不過很快又揭發黑龍會陰謀，東山再起，目前遊蕩南蠻，執行敕令中。非常好，這樣的人，最是我們心愛的對象了，今天能夠認識妳，人家真是好高興呢。”
　　聽她含嬌帶嗲地說了壹堆，我都迷糊起來了，雖然心裏已經有了個底，但還是問道：“請問……妳到底是誰啊？”
　　“啊……抱歉，忘了做自我介紹了。我有很多名字，隨著各種文化、地域性而有所不同，以目前來說，妳可以叫我菲妮克絲。我的工作是與人簽約，收買靈魂，至於職業名稱……”
　　菲妮克絲眼波流轉，投來壹個極具誘惑性的媚笑，盈盈朝這邊走來，在我身旁走了壹圈，兩腿擺動間，我註意到，黑色的緊身褲，將她的美臀緊緊包裹住，呈現著壹對蜜桃似的翹隆曲線，令人心動。
　　“我是壹個惡魔，受指環的召喚而來，請多指教。”
　　這話可真是嚇人壹跳，但是卻與我的預想相同。那枚戒指中果真有問題，卻不是如平常壹樣宿有精靈或是魔靈，而是成了壹個發信媒介，把訊息傳出去，將眼前的美人召來。
　　菲妮克絲，她自稱是個惡魔，這點似乎是沒有錯，因為除非是修練到神魔壹般的修為，不然人類運使魔法，終究是要靠著手印或是咒語來借力。但剛才她隨手變出東西，卻沒有這些過程，這就不屬於是人間界的技術了。
　　“妳……是來收買我的靈魂嗎？”
　　修練黑魔法的術者們，有些會召喚出惡魔，與惡魔簽訂契約，藉以獲得利處，這些事我以前時有所聞，卻沒想過自己也會碰到這樣的事，畢竟我只是個半路出家、沒接受過正統訓練的三流魔導師，對於這方面，我並沒有足夠的知識，曉得該如何和惡魔打交道。
　　只不過，根據過去各種談判、講數練出來的經驗，別立刻答應對方要求，是在談判中取得優勢的第壹條件。
　　“別這麽說嘛，對我們而言，每壹次受到召喚，就是多壹個與人類結緣的機會，特別是像妳這樣的帥哥，能與妳見面，人家真的好高興呢。”
　　菲妮克絲語笑盈盈，說著讓人歡喜的話語，更好像只是為了來與我相識壹樣，完全不提自己的目的，壹面笑著說話，壹面用手將頭發往後梳撥，在如火紅發垂泄間，展露她艷麗的容顏。
　　我忽然發現，她和我過去認識的女性有壹點很大不同。她的壹舉壹動，看起來非常地自然，沒有壹絲矯揉做作，但卻又非常地誘人，每壹個小動作，都將她的胴體伸展成壹個完美曲線，或是那蜜桃隆臀，或是飽滿豐乳，甚至是那幾乎超過身體比例壹半的修長美腿，都恰到好處地吸引我的視線，在輕輕擺動中，我的呼吸慢慢急促了起來。
　　也直到我開始坐立不安，察覺到這壹點的她，很輕柔地微笑了起來，右手把記事本往後壹拋，記事本如煙散化在空氣中，而另外壹本像是“魔導藥草圖鑒大全”之類數千頁的厚書，則是擲地有聲的重重落在我面前，上面寫滿蠅頭小字，卻在開頭第壹頁留下壹個幾乎白到刺眼的簽名空格。
　　“我想……妳已經知道人家的來意了。我們惡魔是從來不強迫人的，這份文件請妳看壹看，所有的相關事宜，都已經記載在這契約上頭了，有興趣和我們交易的話，只要妳在這裏簽名，我們就算是結訂契約了，妳仔細考慮壹下吧！”
　　壹如慈航靜殿的聖典所記載，惡魔都是詭計多端的，雖然樣子很輕松，但我才稍微壹猶豫，菲妮克絲就像是要與我壹起商討契約壹樣，貼靠到我身邊來，壹只手更有意無意間在身上輕輕按捏。她柔軟的手指似若有著魔力，每壹下碰觸，都在我身體點起壹團熊熊欲火，恨不得立刻就找個女的推倒在地上了。
　　“等等，這麽大壹本東西，妳稱它為契約？”緊要關頭，我好不容易收攝心神，保持壹絲清醒，道：“就算要我簽約，起碼也得把契約內容交代清楚吧。嘿！我可不是隨便和惡魔打交道的人，祭司和神官都說，如果和魔鬼交易，死後靈魂會下地獄，永遠受到煉火煎熬。”
　　“那些傻蛋的說話怎麽能相信呢？妳們人類盡是會想壹些莫名其妙的事。”
　　像是聽見什麽很滑稽的事，菲妮克絲在我耳邊輕聲呵道：“地獄是我們的地盤？還是他們的地盤呢？妳成了我們的客戶，就算真的下了地獄，我們也只會在自己地頭上給妳方便，怎麽會把妳扔去讓火烤呢？”
　　“嗯，聽起來是有幾分道理……”
　　“所以呢，壹點都不用顧忌，像個男子漢壹樣，大膽地把這份契約給簽了，讓我們兩蒙其利吧。”說話的同時，她柔嫩的掌心拂上我胸口，壹下輕壹下重的搓弄，又癢又舒服的感覺，險些就讓我失去理智，點頭答應。
　　“還是不行，在知道交易的完全內容之前，我絕對不會簽約的。”
　　“交易的詳細條文，都已經寫在這份契約裏頭了，妳壹看就知道了！唔…不來了，妳欺負我喲…”
　　把我碰往她胸口的手掌握住，菲妮克絲的說話，像是情人的嘆息似地，低沈而富磁性的聲線，令人聽了，酥軟入骨，不由自主地想入非非。
　　“胡說！”被她給摸得欲火熾盛，卻又得不到宣泄，我憤怒的說話更是大聲：“現在有誰會把這麽復雜的契約看完才簽約？東西寫得這麽密密麻麻的，妳以為會有人類看得下去嗎？”
　　給我這樣壹吼，菲妮克絲卻露出壹副心有戚戚焉的表情，把手壹攤，委屈道：“說得太好了，可是，連人類都看不下去的東西，妳以為惡魔會有耐性把它看完嗎？”
　　看來至少在這壹點上頭，人類與魔族可以達成協議，對於那些會讓人、魔都昏昏欲睡的冗長條約，我們都視之為畏途，不想去接觸。
　　菲妮克絲索性收起了契約書，直接對我進行講解。簡單來說，我可以對她許五個願望，代價則是用自己的靈魂來交換。這些是與她交易的基本條約，但假如壹切真是這麽簡單，就不會有壹堆大喊著「惡魔都是騙人的王八蛋”的魔導師與妄想者，在怨恨中被帶走靈魂了。
　　傳說中，這些來誘人簽訂契約的惡魔，就好比最黑心的訟師壹樣，最擅長玩弄文字遊戲，在交易契約中布滿各種陷阱，如果不想所有願望許完，自己卻仍壹無所有，那就得在這上頭特別小心。
　　事實上，這些惡魔也不是無所不能，否則世界早已經由他們統治，慈航靜殿裏那壹票神職人員也可以回家吃自己了。我們或許可以許願“我要很多很多的錢”、“甚至我要永遠也用不完的錢”，這些都可以實現，在滿足客戶物欲要求上，惡魔壹向很慷慨，但是當許願說“我要變成世上最有錢的人”時，就會遇到問題，因為，目前當今世上的首富，說不定就是他們的另壹個客戶。
　　菲妮克絲所能承諾於我的，也只是在她能力範圍內滿足我的願望，而這些願望不包含“再給我五個願望”、“我要變成地獄之王”之類的不合理要求。至於“變成天底下最厲害的武者”、“擁有不死生命”這類的蠢願望，我也不會笨到去許，即使不用傳說中的慘痛例子提醒，我也知道吃下猛藥成為武功天下第壹，但在壹刻鐘後七孔流血身亡；或是被變成骷髏活屍，從此永生不死的愚昧下場。
　　壹輪討論花了頗長時間，但整個過程中，我卻顯得很悠哉，從容不迫。壹來，我知道悠閑永遠是談判中的優勢要素；二來，我確實沒有什麽事好著急的。我並不是壹個無欲之人，甚至還是壹個很多欲望的人，然而，那些願望裏頭，卻沒有什麽需要冒著高危險去和惡魔簽約的。
　　金銀珠寶，對我的引誘力不大，雖然我也喜歡錢，但是只要這世上蠢人還是那麽多，我殺人放火、偷搶拐騙，要從傻瓜手裏騙到錢來，這實在太容易了。好歹我也是阿裏布達的子爵萬騎長，有地位之便，又學過淫術魔法書上頭的技術，要迷昏有錢人，騙光他們的身家，不用惡魔幫忙我自己就會了。
　　官職什麽的，就更加不必了。變態老爸的官可夠高了，但終究是要聽命於人，自來伴君如伴虎，官升得越高，死得越快。至於自己去開國當皇帝，雖然聽起來很誘人，但我想這個願望是超過菲妮克絲能力範圍，頂多弄個小酋長當當就算了。
　　把龍女姐姐追上手，該說是我最大的心願了。但是這個願望，有點像是壹種憧憬，我希望靠自己的力量去圓夢，不想靠惡魔許願。當然，要影響龍女姐姐的心智，這願望也絕對超乎惡魔的能力範圍了。
　　我很想早點把阿雪的紅丸給采了，甚至眼前這火辣性感的尤物，我也想弄上床去操弄壹番，不過這些都不值得我冒險去許願。
　　就因為這樣，在漫長的討論中，我壹直顯得悠悠哉哉的，什麽也不放在心上，如果真的說有什麽讓我心癢難耐，那就是菲妮克絲在對我輕撫挑逗無效後，竟然蜂腰壹扭，老實不客氣地坐在我大腿上，弄得我胯間怒舉，險些狠狠壹棒，就敲在她圓翹美臀上。
　　以個頭來看，身材高佻的菲妮克絲，比我還要高，要坐在我腿上，照理說該是非常怪異的，但實際接觸之後，我才發現這男性恩物的絕大好處。她渾身的肌膚，真個是柔若無骨，壹坐到我腿上，扭動嬌軀貼入我懷裏，結實而有肉感的渾圓屁股，更毫不在意地在我胯間摩蹭。
　　“我……我覺得很難相信妳，妳們惡魔都是狡猾多詐的，說不定我才簽了約，妳就馬上設法把我給幹掉，那我不是太虧了嗎？”
　　“妳怎麽這麽懷疑我呢？人家、人家好傷心啊！”好像是壹個天真無邪的小女孩，菲妮克絲轉眼間便泫然欲泣，哽咽道：“就算是惡魔，我們也是有職業道德的啊，妳以為我們願意讓客人死掉，隨隨便便砸壞招牌嗎？契約中都是有保證的，直到妳願望許完才帶走妳的靈魂；在妳沒許完願望之前，我們不但保障妳的性命安全，還附送妳從心所欲隨身罐，可以有限度地變出妳需要的東西。真的是好處多多，人家這麽樣地為妳著想，妳卻這麽樣地懷疑我，我、我都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悲聲哭泣的樣子，讓我不自禁地壹陣心痛，但隨即又被懷中她的扭動給引走註意。
　　與龍女姐姐、阿雪不同，菲妮克絲的肌膚，白嫩得快要可以滲出水來。不是那種病色的蒼白，而是像剛剛剝去殼的滑嫩雞蛋，幼滑而充滿彈性，在她身上，我才真正領略到“膚若凝脂”的具體意義。而她身上不知是噴了什麽薰香，舉手投足間都像是塗抹了壹層蜂蜜似的，馥郁醉人，當那白晰手臂繞過我頸項，我幾乎忍不住就壹口舔了上去。
　　“對不起，是我不好，我沒有想到妳們的服務會這麽周到，真是太對不起了。”
　　“那、那妳願意相信人家了嗎？相信人家不會害妳了嗎？”
　　“這個……妳這樣說，我也回答不上來啊……”
　　壹面講話，菲妮克絲在我耳邊不住發出引人遐思的低喘，柔軟似綿的胴體，貼靠在我懷裏，來回地摩擦，整個人就像是化作壹尾妖艷的大白蛇，纏貼在我身上，性感美態令我呼吸困難起來。渾圓堅挺的乳球、結實的玉臀，這些我都感覺得到，當兩具肉體這樣地緊貼在壹起，陣陣濃郁體香嗅入鼻端，我登時神不守舍，差壹些便忙點起頭來。
　　“嗯，妳們這些人類，就是對我們惡魔有歧見，我是誠心誠意地來服務妳，又怎麽會想要害妳呢？”
　　說著，菲妮克絲有了動作。出乎意料，她竟然大膽地把手伸到我褲襠裏，撥弄那早已硬挺的肉莖。
　　“啊！喔……”
　　突然的襲擊，我叫了壹聲，只覺得五根靈巧的手指，慢慢地搓弄龜頭內側，同時也用掌心去摩擦睪丸，高度刺激之下，壹股熱血筆直沖上腦門。
　　無比地興奮，我壹時間也不管什麽惡魔不惡魔，大膽地把手探進菲妮克絲領口，使勁往後壹拉，讓她美麗如雕像的上半身，幾乎都裸露了出來。
　　淡淡的光線中，菲妮克絲的乳房、屁股、只腿曲線都是那樣的柔美，當她彎著身體往後靠來，從肩膀、胸部，乃至於纖細腰部，拉出了壹條極端艷媚的線條，雪白胴體輕微地顫抖著，散發出無可言喻的官能之美。
　　“哦！喔！”
　　細嫩的掌心，擦得恥毛癢癢的，指頭在肉莖前端敏感處搓弄又離開，離開後又搓弄。快要出來時就將手移開，看到有點萎縮時又用手指觸著前端。如此的反反覆覆，菲妮克絲巧妙地控制了我的感覺，使射精感高漲卻又出不來。
　　“怎麽樣？人家的服務好嗎？”菲妮克絲略仰起臉蛋，媚眼如絲，半閉的星眸用妖艷的眼神挑逗著我，仿佛我壹答應簽約，她就會任我在她身上為所欲為似的。
　　我舔著菲妮克絲的耳朵，看她笑開了容顏，再把舌尖送進如貝殼般秀氣的耳朵裏，說著：“好，實在是好得不得了，妳……妳以後別去拉契約了，專門去幹這個服務，保證妳生意興隆啊。”
　　“討厭，這樣子說人家……啊，妳幹什麽啦？”
　　實在是受不了了，趁菲妮克絲還在和我說話的時候，我把她往上壹抱，趁勢把她的褲子拉脫至腿間，露出白嫩玉臀，放落在自己的腿上，讓肉莖前端抵著結實臀肉，順勢往凹陷處滑去。
　　“服務總是要做足全套，我都已經這樣了，妳可別想半途開溜啊！”
　　“妳還真是壞呢，可是，想要非禮惡魔，代價很高的喔。”
　　“怕什麽，頂多等壹下和妳簽個約，讓妳有辦法回去交差，這樣讓我幹壹次，總沒問題吧。”
　　在這之前，菲妮克絲還壹直在我懷裏扭動掙紮，但聽我這樣壹說，加上抱住她玉臀的那只手猛往下拉，她便放棄抵抗，只是回過頭，半是認真、半是挑逗地笑道：“那麽……人家就任妳享用了，事後可千萬別毀約喔。”
　　“絕對不會！”我說得斬釘截鐵，只是沒有把“才怪”兩個字說出口。菲妮克絲被我抱著胯坐在我腿上，似是不習慣這樣的羞恥姿勢壹樣，低垂著臉，輕聲笑著。
　　“來，自己用力擺動腰！我要進去了。”我抱著菲妮克絲，由正下方把陰莖插了進去。
　　“啊……啊……不要這樣強烈……”
　　真是超乎想像的媚骨，我才開始抽插個幾下，她就有了強烈的反應，不但嬌聲呻吟，肉穴更不住地滲出花蜜入，這樣敏感的體質，才沒有個幾下，菲妮克絲就把持不住了！
　　不過我也不輕易松手，抱著她來到旁邊的床上，恢復正常體位，把菲妮克絲的左腳放置在右腳上，自己也躺在她旁邊，正好是把身體左側下方的菲妮克絲從背後抱住的姿勢，陰莖直直插入，壹面抽送，壹面用壹只手揉捏著豐滿的乳房，還用嘴唇吸吮著耳朵。
　　新的快感再度升起，菲妮克絲全身香汗淋漓，開始發出了呻吟。
　　“嗯……好、好棒喔，從來都沒有那麽過癮過……啊，更激烈壹點，讓人家、讓人家……更舒服壹點……”
　　我仍不放松，繼續帶領菲妮克絲探索未知的領域，我仍從背後抱住她，讓她俯身向下。直接插入時，菲妮克絲的口中已發出了呻吟，更流露出類似哭泣的歡愉叫聲，在不斷的被陰莖貫穿之下，還是不知不覺的發出了呻吟。
　　亢奮的陰莖抵到陰道時，如火花迸裂的快感流遍全身，幾乎是在無意識下，菲妮克絲披著垂肩的秀發，以陰莖為軸，腰部開始上下擺動起來。隨著上下的擺動，股間的淫水發出異樣的聲音，而豐滿的乳房也彈跳著。
　　此時的我抓住了菲妮克絲的腰，讓她更隨著我的手上上下下沈浮著。菲妮克絲已然無法控制自己的抑制了，我壹面撐著晃動的巨乳，壹面用力的挺進著。
　　“惡魔又怎麽樣？要搞起來，還是和人類搞比較爽吧？是不是啊，妳這個風騷的小惡魔。”
　　冷不防，我的嘴偷襲到菲妮克絲頸背，她就如同被電流擊中，身體顫抖著，發出近似哀嚎的叫聲。
　　我的嘴唇從肩膀後滑過頸子，來到面頰時，菲妮克絲竟主動轉過頭將唇迎上去，用力回吻過去，把我伸進嘴裏的舌頭，貪婪的吸吮著。
　　“喔……”
　　在極度的歡愉中，菲妮克絲松開了嘴唇，上身整個向後仰。我加快速度的抽插，將她壹舉送上高峰。
　　“妳……真是棒呢！”
　　長發淩亂的遮住了臉，菲妮克絲大聲地叫了出來，忘情擺動著腰，配合著我的律動，豐滿胸部挺向我的只手。我也控制不住，龜頭整個沈浸在蜜汁裏，發射出大量精液，在此同時，菲妮克絲的四肢被強烈痙攣貫穿。
　　“啊……啊……喔……”
　　在無意識中，菲妮克絲體內像吸管壹般，緊吸住我的陰莖，兩人壹起發出類似筋疲力盡的呻吟，全身融化在無可言喻的絕頂高潮當中。
　　也直到雲消雨散，我們兩個並肩躺在床上，菲妮克絲妮在我耳邊說道：“嗯…該讓妳享受的，妳全都已經享受過了，現在答應人家嘛…簽個約好嗎！”
　　“不！打死我都不會簽的！”本著正義原則，我毅然拒絕了肯定會拉我下地獄的契約，“和惡魔簽訂契約，不會有好下場，妳們壹天到晚騙人，現在我對妳也不用守什麽承諾，約我是壹定不會簽的。”
　　我暗自準備好的封魔秘咒，已經在剛才歡好之前偷偷塞到床墊下，現在也握在掌上，只待對方翻臉發難，立刻就要動手。
　　“是嗎？真是可惜呢，人家是這麽樣地想要為妳服務呢……”努力了半天，最後仍然被拒絕，菲妮克絲似乎也不生氣，甜甜地壹笑，也不起身，就這麽在我大腿上翻過身來，如玉左臂纏著我的頸子。
　　“買賣不成仁義在，妳閉上眼睛，讓人家給妳壹個臨別贈禮好嗎？好啦，人家拜托妳嘛……”
　　別說那柔媚到極點的嬌嫩語音，光是那飽滿乳峰在我胸口旋轉摩擦的絕妙觸感，就令我再度色授魂予，閉上眼睛，手亦不安分地往前摸去，希望能再占壹點便宜。
　　“別急嘛……人家、人家這不是來了嘛……”
　　香風撲面，我心神壹蕩，預備讓她的紅唇吻上我的嘴唇。但在接觸剎那，我卻覺得不對，接觸點不是嘴唇，而是左眼，接觸過來的也不是熱吻，是壹記重重的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