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江湖 by 失落
2018-8-17 06:01
第二十章 長春冷春
淩威待了壹天,鄰家卻沒有動靜,更不像有人監視,而且饑腸漉漉,更不耐煩呆坐家中,決定先往用膳,想起遊采提及邪魔的妙藥,也要預作防範,想起藥經裏有壹張能解百毒的藥方,除了龍舌草外,其他藥物甚是普通,幸好離開百獸莊時,知道靈藥難求,早已儲了壹些在囊中,練藥不難,買齊各樣藥物後,已是萬家燈火了……
回到家裏,看見小樓沒有燈光,知道人已外出,本欲打消窺探的念頭,可是回心壹想,仍然決定潛進去,且看有沒有線索……
定居這裏時,淩威已經在附近查探清楚,也曾暗探附近的人家,那時這小樓沒有人居住,除了簡單的家俱外,便甚麽也沒有,耍不是月色明亮,不用點燈也看得清楚,他壹定以為自己眼花……
小樓裏的布置已是煥然壹新,簇新的家俱富麗堂皇,妝臺繡榻、錦被羅帳,壹應俱全,還散發著陣陣幽香,好像富家小姐的閨房似的……
床頭有壹個包袱,打開壹看,有幾套顏色鮮艷,款式時新,薰得香噴噴的女子衣裳,還有惹人遐思的羅巾繡帕,看來主人是壹個年青女子,除了衣服外,床頭還有壹根奇怪的棍子……
那棍子長約尺許,通體烏黑,徑若盈寸,兩端的形狀像磨菇,打磨得很是光滑,不知用甚麽制成,可以隨意彎曲,卻又軟中帶硬,也不像是防身的兵器……
淩威怎樣也想不出這棍子有甚麽用,再看也沒有其他值得留意的物件,於是把東西放回原狀,在瓦面做了手腳,才回到自己的房子……
這時還沒有起更,淩威決定藉著練藥打發時間,待那神秘的女子回來,差不多已二更時候,解毒丸已經制成,那女子還沒有回來,想她壹個單身女子夤夜不歸,定非常人,為防她發覺有人窺伺,於是滅去燭火,憑窗等待……
二更了,淩威看見遠處壹道黑影如飛而至,來人步履輕盈,落地無聲,輕功了得,壹身夜行衣,頭臉黑布包裹看不到本來面目,但是身形苗條,體態靈瓏,知道是芳鄰回來了,她輕巧地越墻而過,再隔壹會,對面的小樓便亮起了燈火……
淩威本來打算暗中窺探,但是看見她的輕功非凡,不敢掉以輕心,最後還是打消了主意,橫豎她近在咫尺,壹定有更好的機會,嘆了壹口氣,便上床就寢,然而他哪裏睡得著,輾轉反側總是不能入寐,腦海中不斷湧起神秘女郎的俏影,貼身俐落的夜行衣,把她的身段展露無遺,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只不知相貌如何,更使他心癢難熬……
躺了壹會,淩威忽地毅然而起,靜心細聽,原來寂靜的夜空中,隔壁小樓隱約傳來陣陣奇怪的聲音,他那裏能按捺下去,於是穿窗而出,幸好他早有安排,功夫又高,無聲無色地伏身瓦面,從準備好的孔洞望了下去……
盡管已經熜滅了燭火,但是皓月當空,小樓裏仿如白晝,繡榻有壹個女郎玉體橫陳,她的腰間搭著薄被,白皙皙的藕臂香肩,在月色下倍見柔嫩滑膩,胸前裹著銀白色的抹胸,漲蔔蔔的肉球,隨著她的呼吸,好像要奪衣而出,使人無法移開貪婪的目光……
女郎背窗側臥,可看不到她的臉孔,但是她身段勻稱,肌膚如雪,無壹處不美,看得見的身體,全無可以挑剔的地方,要是長相平凡,那麽老天實在太作弄人了……
她壹定還沒有進入夢鄉,因為動人的嬌軀,在繡榻上縮作壹團,玉手藏在被底,好像有所動作,身體相應地蠕動,喉頭依哦低叫,發出陣陣奇怪的聲音……
淩威也不是毛頭小夥子了,不用細說,也知道女郎的玉手在被底幹甚麽,頓時血脈沸騰,另壹方面,也暗暗稱奇,腦海中仿佛有點印象,可是眼前的情景,使他怎樣也不能靜心細想……
女郎終於轉身了,也展現了她的廬山真臉目,淩威如釋重負的舒了壹口氣,暗念實在要這樣宜嗔宜喜的粉臉,才不會辜負那動人的身體,定睛細看,端的是少見的尤物,猶其是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這時泛起陣陣淫靡的迷霧,更是銷魂蝕骨……
淩威神馳魄蕩之際,女郎嬌哼的聲音,突然變的高亢急驟,手上的動作也更是劇烈,身上的薄被掉在壹旁,只見她手中握著那根奇怪的棍子,壹端闖進迷人的洞穴裏,起勁地抽插了幾下,接著長嘆壹聲,止住動作,喘個不停……
那女郎歇息了壹會,戀戀不舍似的慢慢抽插了幾下,然後從枕畔拿來雪白的羅巾,熟練地把牝戶揩抹乾凈……
淩威看見粉紅色的肉唇微微張開,纖纖玉指裹著羅巾輕抹著中間的肉縫,更是心癢難熬,可是這個女郎太過奇怪,只好硬壓下采花的沖動,悄然離去……
淩威差不多天光才能合眼,午後才醒來,起床後,第壹件眼便是望向對面的小樓,那兒還是靜悄悄的,也不知道那不明來歷的女郎起床沒有還是已經外出,不知為甚麽,他總有似曾相識的感覺,卻又全無頭緒……
在街上,淩威出乎意料地碰上熟人,那是曾有壹段霧水之緣的黃櫻,收服翻天堡時,他忙著與絳仙等人周旋,自然無暇再續前緣,但是黃櫻不時送來幽怨的目光,也使他怦然心動……
見到黃櫻,淩威便想起遊采提及的水仙,心念壹動,便用傳音入密的功夫,悄悄和黃櫻說了壹番話,約定見臉的時間,便先行離去……
這時淩威對那神秘女郎的來歷也有頭緒了,相信她是長春谷來的,記起淫魔的話,不禁生出壹個古怪的主意,趕忙購貫應用物品回家布置……忙了壹個下午,淩威已經布置妥當,還抽空小睡,吃過晚飯後,便在家裏等待黃櫻登門赴約……
還沒有到約定的時辰,黃櫻便來了,看見淩威後,黃櫻便盈盈下拜,喜上眉梢道:“門主,婢子給妳見禮……”
“甚麽丫頭呀?”淩威大惑不解,看見黃樓身後還有壹個千嬌百媚的美女,知道是水仙,禁不住問道:“妳們沒有暴露行縱吧?”
“沒有,我們已經加倍小心了……”水仙隨著黃櫻下拜說……
“是水仙嗎?起來說話,這樣算甚麽樣子……”淩威壹手壹個把兩女從地上拖起來說……
“門主,從今以後,我們便是妳的丫頭了……”黃櫻投懷送抱說……
“妳門是葉宇的徒弟,甚麽時候當了我的丫頭?”淩宇笑道……
“我家主人是妳手下,玄陰仙後也給妳降服,我們不是妳的丫頭是甚麽?”黃櫻幽怨地說……
“也有道理,但是在這裏我叫李偉,妳們就叫李大哥好了……還有,要小心說話……”淩威點頭道:“現在先坐下來,我有話要告訴妳們……”
兩女齊聲答應,小鳥依人般坐在淩威身畔,聽得有兩個姊妹為兇魔所害,三個落在淫魔手裏,不禁粉臉變色,猶其是水仙,知道泄露了行縱,差點為淫魔和遊采暗算,更是抹了壹把冷汗……
“那怎麽辦?”黃櫻緊張地問道……
“妳們在這裏待壹晚,明早回去明湖報訊,吩咐他們如此這般,前來接應便是……”淩威說……
“我們睡在哪裏?”水仙含羞望著淩威說……
“黃櫻可要和我睡在壹起,至於妳嘛……”淩威詭笑道:“妳喜歡睡哪裏也可以……”
“她自然要和我壹起了,要不然,我明天那裏能夠走路……”黃櫻聒不知恥地把水仙推入淩威懷裏說……
※ ※ ※ ※ ※
“美呀……好哥哥……妳好勁呀……呀……大力壹點……啊……來了……我又來了!”水仙尖叫連聲,起勁地扭動著玉臀,迎合著淩威的抽插……
“浪蹄子,樂夠了麽?”淩威抽出巨人似的雞巴,在水仙的股縫磨擦著說,眼睛卻有意無意地望了墻角的銅鏡壹眼,看見瓦面的黑衣人正在起身離開,不禁有點失望……
淩威忙了壹天,就是在合適的地方,安放了幾面銅鏡,使他足不出戶,便看到屋外的情形,黑衣人是在黃櫻高潮叠起,叫得震天價響時出現的,雖然在鏡裏看得不大真切,但是從打扮來看,淩威肯定黑衣人便是對面小樓的神秘女郎,事實上,他瘋狂地和兩女宣淫,也是有心利用兩女極樂的叫聲,逗她出現……
結果是理想的,黑衣人已經看了很久,姿勢也變換了幾次,使淩威相信她已經對淩威的持久耐戰,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夠了……呀……讓我歇壹下……呀……黃櫻……輪到妳了……讓我歇壹下吧!”水仙俏臉扭曲地叫……
“人家也累死了,好哥哥,妳真是利害,讓我吃了妳吧!”黃櫻掙紮著爬到淩威胯下,也不待他答應,便把濕淋淋的雞巴含入口裏……
淩威的欲火早已得到發泄,而且黑衣人也離去了,更是無心戀戰,於是沒有拒絕,他由黃櫻給他作口舌之勞,腦海裏卻思索著如何把那神秘的女郎弄上手……
※ ※ ※ ※ ※
第二天清早,兩女依依不舍地和淩威作別,離去時,淩威看見對面小樓的窗戶動了壹動,知道神秘女郎也在那偷看,心裏不禁暗笑……兩女去後,淩威取過布招,裝作外出營生,卻是打探消息,也真的給人治病,而且藥到病除,不會啟人疑竇……
走了幾條街,淩威發覺武林人物少了很多,打聽之下,原來是有傳言說百合在溫安出現,差點落入淫魔手中,很多人趕去查探,故意走過遊采的住處,看見防衛也松懈了不少,暗念淫魔誌在長春谷,沒有理由在這時離去,心裏犯疑,於是潛進南莊,察看淫魔的行縱……
南莊靜悄悄的,好像沒有人,可是淫魔尚在,還有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玉娟在旁侍候,根本沒有出門的樣子,淩威相信這又是他的詭計,轉移眾人的註意,卻不明白為甚麽淫魔不怕長春谷的門人,也因此而離開……
想起長春谷,神秘女郎的倩影又現心頭,再看看已是日暮西山,於是用過晚膳,便回家裏去,豈料回到家門,神秘女郎竟然佇候小樓門前,不禁大為奇怪……
“先生,妾身有事請教……”女郎招呼道……
淩威正是求之不得,欣然隨著她走進了小樓,在花廳坐下說話……
“姑娘,妳是甚麽時候搬進來的,我們可沒有見過臉呀?”淩威全無顧忌地打量著身前的美女說……
“妾身搬來才幾天,先生早出晚歸,自然是很少見臉了……”女郎得體地說:“先生年紀輕輕,便懸壺濟世,是家學嗎?”
“不是,家師已謝世了,他對奇難雜癥最有研究,在下只是習得皮毛吧……”淩威謙遜道,事實習得毒手藥王的毒經後,他有空便獨自鉆研,頗有心得,喬裝郎中,也是有心壹試自己的醫術……
“先生,妾身近日睡不好,吃不香,懨懨欲病,想請先生施展妙手……”女郎誠懇道……
“待我給姑娘把壹下脈看看吧……”淩威笑道,心裏可不相信她真的有病,知道是借看病為名,存心勾搭……
女郎沒有猶疑,大方地伸出皓腕,任由淩威把指頭搭在腕脈之上……
“姑娘的內功很高呀……”淩威贊道……
“原來先生也是武林高手!”女郎訝然道……
“在下只懂些旁身功夫吧,只是從姑娘的脈像看出來吧……”淩威掩飾道,接著驚呼壹聲,繼續問道:“姑娘是不是起床時唇乾舌燥,疲累不堪,好像怎樣也睡不夠,晚上卻是愈夜愈精神,怎樣也不能合眼?”
“是,先生從脈像看出來麽?”女郎難以置信道……
“不錯……”淩威接著連問幾樣徵狀,女郎都點頭稱是……
“先生,這是甚麽病?”女郎問道……
“姑娘嫁人了麽?”淩威嘆了壹口氣,松開腕脈說……
“沒有,妾身還是待字閨中……”女郎粉瞼壹紅道……
“可有月事麽?”淩威大膽地問……
女郎沒有回答,只是含羞點頭,她本來只是藉辭結交,不大相信淩威有真才實學,想不到他說的頭頭是道,不禁暗暗稱奇……
“不知為甚麽,姑娘陰火郁結,積聚難消,要是長此下去,可真不妙……”淩威正色道,他可不是胡言亂語,事實上脈像真的如此……
“那怎麽辦?”女郎好像不大擔心的問道……
“在下有壹張藥方,給姑娘去火消陰,從此要多吃寒涼,戒吃燥熱的東西,三月後,看看進展如何吧……”淩威說……
“想不到妳壹個江湖郎中,竟然比得上名醫宿儒,真是佩服……”女郎心悅誠服,點頭贊嘆道:“但是可有不吃藥的法子麽?”
“不吃藥也是對的,要是找不出病源,吃藥只能治標,治標不壹定要吃藥,只要姑娘出閣,那時陰陽調和,病情也可以大減的……”淩威點頭道……
“我也不嫁人的……”女郎似笑非笑道:“妳能夠找出病源麽?”
“要是姑娘容許在下詳細檢查,或許可以的,只怕姑娘不肯吧……”淩威突然生出壹個奇怪的主意,挑戰似的說……
“妳要如何檢查?為甚麽我不肯?”女郎嗔道……
“在下要檢查姑娘的身體,特別是下體,更要裏裏外外看個清楚,姑娘答應麽?”淩威詭笑道……
“甚麽?!”女郎杏眼圓睜,勃然變色道:“哪有人這樣治病的!”
“姑娘這個病太奇怪,如果不是這樣,如何能夠找出病源,徹底根治……”淩威嘆氣道:“而且在下不獨要看,還要把指頭探進去的……”
“妳……妳要是找不出病便怎樣?”女郎賭氣似的說……
“要是找不出病源,也應找出醫治的法子的……”淩威笑道……
“妳……!”女郎瞠目結舌,扭頭便直奔上樓……
淩威只是存心戲弄,可沒指望她會答龐,輕笑壹聲,撿起布招,預備離去……
“妳還不上來!”女郎的聲音從樓上響起叫道……
淩威還道自己聽錯了,呆了壹呆,心裏狂跳,暗念這女郎可不像淫娃蕩婦,真是人不可貌相,她的陰火如此旺盛,長春谷的駐顏功夫,看來不是正道,淫魔說她們要找男人化解陰火,良機難得,不容錯過,於是登樓而去……
這時已經齊黑,可是窗外月色皎潔,小樓裏雖然沒有燃上燈火,然而淩威卻清楚地看見那女郎擁被而臥,還脫掉外衣,上身剩下翠綠色的抹胸,俏臉別向床裏,香肩微微抖顫,也不知她是羞是怕……
“姑娘,床裏太黑了,躺在貴妃椅上才成,讓我點燈吧……”淩威取過燭臺,點起紅燭說……
“妳真的要看嗎?”女郎坐了起來,顫聲叫道……
“要是不看,如何找得到病源?”淩威笑道……
“要是治不好,我……我便宰了妳!”女郎咬壹咬牙,跳下床來,躺上了貴妃椅……
她的腰下裹著鮮黃色的騎馬汗巾,玉腿修長,粉臀豐滿,紅撲撲的俏臉,更是嬌艷欲滴,瞧的淩威目不轉睛,垂涎三尺……
“來呀,妳還待甚麽?”女郎嬌嗔大發道……
淩威嘻嘻壹笑,搬了壹張椅子,坐在她的身畔,問道:“姑娘如何稱呼?”
“快點看,嚕唆甚麽!”女郎罵道,玉手卻情不自禁地護著腹下……
“好吧,我便先看妳的奶子……”淩威心中有氣,動手解開了女郎抹胸的帶子說……
盡管女郎兇霸霸的,好像滿不在乎,這時也羞得耳根盡赤,含羞別過俏臉,閉上了水汪汪的美目……
淩威揭開抹胸,肉騰騰漲蔔蔔的肉球便奪衣而出,巍然聳立,乳暈是粉紅色的,大小仿如銅錢,奶頭艷紅,好像熟透了的櫻桃……
“起床時,這裏痛不痛?”淩威雙掌在肉球上摩娑了壹會,便捏著峰巒的肉粒問道……
“壹點點……呀……!”女郎呻吟著說……
“現在痛嗎?”淩威揉擰著發漲的肉粒問道……
“不痛……!”女郎緊咬著朱唇說……
淩威雙掌下移,在胸腹四處遊走按捺,滑膩如絲的肌膚,使他愛不釋手,也使那個女郎喘個不停……
“這兒痛嗎?”淩威溫柔地拉開了女郎的粉臂,指頭在微微下陷的玉臍拂掃著,然後使力在臍下兩寸的地方按捺著說……
“不……”女郎發出蚊蚋似的聲音說……
淩威擡高粉臂,指頭搔弄著綠萃如茵的腋下問道:“這兒有感覺沒有?”
“沒有……”盡管女郎沒有感覺,卻是渾身發軟,好像說話也沒有氣力……
淩威點點頭,扶起女郎的粉腿,讓她扶著自己的腿彎說:“扶穩了,沒有我的說話,不許放手!”
女郎在淩威的擺布下,元寶似的仰臥貴妃椅上,粉腿張開,朝天高舉,下身盡現燈下,雖然神秘的方寸之地還包裹著騎馬汗巾,卻已羞的她臉如火燒,無地自容……
“怎麽濕了,是不是尿了?”淩威在鮮黃色的汗巾上點撥著說……
“不是……”女郎發狠地抓著粉腿說,接著腹下壹涼,原來淩威已經把汗巾扯了下來……
淩威也曾遠遠看這那神秘的方寸之地,卻沒有現在般接近和真切,只見平坦的小腹下面,是白裏透紅的桃丘,漲蔔蔔的好像剛出籠的肉飽子,上面均勻齊整地長滿了幼嫩烏黑的茸毛,兩片花瓣似的肉唇,緊閉在壹起,肉縫中間,壹抹嫣紅,泛著晶瑩的水光,更是嬌艷欲滴,瞧的他目定口呆……
“看夠了沒有!”女郎含羞叫道……
“沒有,還沒有開始哩!”淩威笑嘻嘻地把指頭在裂縫上揩抹了壹下,放在鼻端嗅索著說:“妳的淫水色清而味新,柔而不膩,淫淫如雨,正是陰火郁結之像,妳和男人交合時,可是高潮叠起嗎?”
“……我……不知道……不許問這些……妳……妳討厭死了!”女郎嗔聲叫道……
“倘若是高潮叠起,陰火便應該得到宣泄,不應有這郁結之像,要不是陰火作祟,那又是甚麽?”淩威用汗巾在牝戶揩抹著說,暗念她雖然嬌嫩,更談不上歷盡滄桑,理應不是人盡可夫的淫娃蕩婦,但是已非完壁,怎會不知道有沒有高潮,只道她不好意思說實話……
“我……我不知道……!”女郎呻吟著說,玉手更是使力的在大腿揉捏著……
“妳忍壹下,讓我瞧壹瞧裏邊……”淩威的指頭撥弄著濕濡的桃唇說……
“不要看!”女郎驚叫道,淩威的指頭弄的她魂飛魄散,竟然忘記了用手遮擋……
“咦……是這裏了!”淩威興奮地怪叫著,指頭探進了粉紅色的肉洞,在裏邊點撥著說:“妳的淫核圓潤結實,碰壹碰便淫水長流,病根是在這裏了……”
“不要……呀……別碰那裏……哎喲……癢死人了!”女郎尖叫著撥開了淩威的怪手,纖纖玉指卻是情不自禁地探進洞穴裏掏挖著……
“讓我幫妳吧!”淩威怪笑壹聲,拉開女郎的玉手,運起銷魂指,刺進了女郎的肉洞,朝著大逾常人的陰核點了下去……
“不……我不要指頭……喔……呀……!”女郎才叫了兩聲,火燙的指頭已經碰上了她那最敏感的地方,不知如何,倏地嬌軀急顫,纖腰狂扭,接著長號壹聲,便玉山頹倒,軟在貴妃椅上急喘,白米漿似的陰精卻從牝戶裏洶湧而出,原來銷魂指壹下,她便泄了身子……
“現在好點了麽?”淩威笑嘻嘻地問道,指頭卻繼續留在女郎的陰道裏,輕輕撩撥著抖顫的肉壁說……
“……為……為甚麽……會這樣的……”女郎嬌喘細細地說,可不明白為甚麽給這個陌生男人輕輕壹碰,便完全控制不了,接著發覺淩威的指頭還在肉洞留連不去,更是又羞又急,珠淚直冒地叫道:“妳……妳還不放手!”
“不成,我還沒有檢查完畢……”淩威沈聲道……
“不……不查了……嗚嗚……妳欺負得人家還不夠麽?”女郎奮力推開了淩威後,轉身伏在椅上飲泣……
淩威讓她哭了壹會,才輕撫著香肩,柔聲道:“雖然尿了,但是只能暫時解除妳的難受,不用多久,陰火又再肆虐了,還是讓我瞧清楚,看看有沒有根治的法子吧……”
“……妳……妳還要怎樣!?”女郎泣叫道……
“我相信是與妳修習的武功有關,妳運功調息,讓我檢視妳的經脈,且看有甚麽變化便成了……”淩威說,他除了存心壹試自己的醫術,還想窺探駐顏奇功的秘密……
“妳……妳沒有騙我吧?”女郎抹去淚水,猶豫不決道……
“我也不用騙妳,要化解陰火,最簡單的是和男人交合,便可以讓妳有幾個月安寧的日子,但是這樣只能壓下溢出的陰火,倘若繼續練功,陰火積聚愈多,便愈難化解,到了最後,結果是陰火焚身,普通男人可化解不了,那時更是生不如死,後悔莫及,剛才我檢驗所得,發覺妳的陰火開始失控,笑腰和玉門兩個穴道已經沒有了感覺,淫核也大如櫻桃,倘若不從速醫治,倘若陰火漫延至會陰,便欲救無從,只怕要把妳活活癢死……”淩威冷冷的說……
“妳……!”女郎聽得粉臉煞白,咬壹咬牙,便盤膝坐在地上……
“不是這樣……”淩威制止道:“妳要坐在我懷裏,讓我壹手按著妳的奶子,壹手抵著淫核,才能察看妳的真氣如何運行的……”
“妳……妳要是治不了,我可不會放過妳的!”女郎悻聲道……
“放心吧,就算不能給妳根治,也能讓妳有壹段好日子過的……”淩威坐在地上,拍拍大腿說:“妳蹲下來吧……”
女郎看見他那幾根粗大的指頭,心裏害怕,怯生生地說:“妳……妳是不是用壹根指頭?”
“不是,要兩根指頭捏著那粒東西才可以!”淩威興奮地笑道:“放心吧,不會弄痛妳的……”
“妳……妳要溫柔壹點呀……”女郎含羞蹲下,看見淩威的褲襠隆起,芳心緊張得蔔蔔亂跳,不知如何便把豐滿的粉臀壓了下去,裏邊傳來堅硬灼熱的感覺,加上濃洌的男人氣息,更使她渾身發燙,情思恍惚……
淩威低哼壹聲,扶著女郎的纖腰,挪動身子,讓雞巴好過壹點,女郎也軟綿綿的偎在他的懷裏,嬌軀幽香撲鼻,使他心神皆醉,欲焰沸騰,差點便要立即成其好事……
“可要看看妳那粒淫蒂有多大麽?”淩威雙掌在女郎的大腿內側撫玩著說……
“我不看!”女郎羞的擡不起頭道……
“不看又如何知道妳的陰火多麽旺盛,要不立即化解,只怕妳還要吃更多苦哩!”淩威慢慢張開了肉唇,指點著說……
讓這個陌生的男人張開了肉洞,更是羞的女郎恨不得鉆入地下,可是她從來沒有看過自己身體的內部,忍不住張眼望去,只見有壹粒大如紅棗的肉粒,漲蔔蔔的藏在紅撲撲的嫩肉裏,當淩威的指頭碰上去時,頓覺全身酸軟,熟悉的麻癢便急劇地從身體深處擴散至四肢八骸,說不出的難受……
“為甚麽會這樣的?”女郎呻吟著說……
“那是因為妳的陰火沒處宣泄,由內而外,已經先後閉塞了笑腰和玉門兩道穴,要是會陰也沒有感覺,這粒東西便更大,那時走路也發癢,整天淫水長流,可知有多苦?”淩威搔弄著女郎陰戶和屁眼中間的軟肉說……
“呀……癢呀……不……不要這樣……那……那如何是好?”女郎使勁按著淩威的怪手說……
“別著忙,讓我看清楚後再說吧……”淩威抱著女郎的纖腰,壹手按著胸前粉乳,另壹手捏指成劍,徐徐探進了她的陰戶說……
“輕壹點……呀……!”女郎在淩威懷裏蠕動著叫……
指頭順利闖進了禁地,不僅是裏邊濕得可以,亦因為他的決心,雖然兩根指頭是多了壹點點,但也讓他充份體驗裏邊的緊湊和壓逼,溫暖濕潤,柔嫩滑膩的陰肉,緊緊包裹著他的指頭,暢快莫名,禁不住肉緊地在肉洞裏掏挖了幾下……
“喔!”女郎嬌吟壹聲,柳腰款擺,分不清她是閃躲,還是要讓淩威的指頭更深入……
“快點運功!”淩威沈聲喝道,指頭挾著香艷的肉粒,蒲扇似的手掌卻在胸前雙丸摩娑起來……
女郎咬緊牙關,強忍澎湃的春情,真氣流轉,依著習練的法門,調息運氣,猶幸她習的本是邪門功夫,才不怕走火入魔……
淩威也使出九陽真氣,上下夾攻,追索著女郎的真氣,他這樣做最是費力,本來還有其他的法子,但是如此卻能大肆手足之欲,淩威自然樂此不疲了,要是有人觀看,只道他們淫戲正濃,那裏知道他們正在運功內視……
這個女郎修習的功夫,是藉著催發情欲,養陰培元,以收駐顏之效,但是她沒有依法化解陰火,所以飽受欲火煎熬,淩威診治為名,上下其手,肆意玩弄,已經使她情難自禁,如此運功,更使壓抑多年的欲火壹發不可收拾,真氣在體裏行走了壹周天後便已氣息啾啾,奶頭硬得好像石子,淫水流個不停,春情勃發……
“妳的淫水真多,是不是平常練功也這樣的?”淩威皺著眉問道……
“……是……呀……大力壹點……好難受呀!”女郎喘著氣叫……
“別說話,繼續運功!”淩威沈聲說……
女郎運功三周天後,淩威的訝色更濃,竟然住了手腳,還把指頭抽出來……
“不要走……給我……給我再挖多幾下!”女郎扯著淩威的手掌叫道……
“別胡鬧,讓我想壹想……”淩威放開了女郎,閉目尋思道……
盡管女郎欲焰澎湃,看見淩威的凝重,也不禁緊張地問道:“是不是治不了了?”
“不是,只要是男人便治得了了……”淩威嘆氣道……
“妳……妳給我治壹下吧!”女郎抱著淩威的猿臂,喘息著叫……
“我便給妳治壹趟!”淩威淫笑著脫掉褲子,抽出怒目猙獰的雞巴,把女郎按倒地上,便搗進那涕淚漣漣的牝戶裏……
“哎喲……輕壹點……呀……掙爆了!”女郎尖叫壹聲,俏臉扭曲地叫,原來淩威使出九陽邪功,雞巴好像巨人似的,她如何禁受得起……
淩威也有舉步維艱的感覺,無奈吐了壹口氣,雞巴縮小了壹點,才能夠排闥而入,直搗黃龍……
正如淩威期待的壹樣,那個迷人洞穴實在美妙,軟滑溫暖的嫩肉不獨緊緊包裹著他的陽具,還好似有生命般收縮蠕動,使他暢快無比……
淩威讓龜頭抵在女郎的身體深處,可沒有動作,因為那女郎自己動起來了,盡管她雪雪呼痛,卻像上了沙灘的鱔魚般跳動著,她的腰力強勁,每壹次跳動,都把淩威淩空彈起,待他掉下來,雞巴再次盡根而進時,她便發出動人的嬌哼,喘息壹聲,卻又再次彈起,使淩威樂不可支……
她初時的動作是生硬而且手忙腳亂,倒像是身體的自然反應,可是過不了多久,便愈來愈純熟,懂得用雙手抱著淩威的脖子,還把粉腿纏在他的腰間,功架十足……
雖然淩威用手支撐著身體,減輕女郎承受的壓力,也讓他得到更多的享受,卻沒有迷失在欲海裏,還運起九陽邪功,探尋她的身體深處,搜索元陰的縱跡……
原來女郎的子宮裏,元陰洋溢,失控的四處亂竄,淩威趕忙運功吸納,追本尋源,發覺是從陰關溢出,更是如獲至寶……
雖然女郎的功力甚高,體力的勞動不成問題,淩威又處處予以遷就,減輕她的負擔,但是淩威的偉岸,卻使她受不了,而且火棒似的肉棒,每壹次都盡根刺了進去,擁擊著柔弱敏感的花芯,更使她魂飛魄散,嬌哼不絕,經過數十下的彈跳後,更愈來愈是乏力……
當淩威有點不耐煩時,女郎卻奮力的彈起來,嬌軀劇震,螓首狂搖,四肢發狠地纏著淩威的身體,然後長嘆壹聲,便軟在淩威的身下急喘著……
“美嗎?”淩威輕吻著女郎的眼廉說,雞巴卻力壓花芯,乘著陰關開放,運功吸取元陰……
女郎沒有回答,只是纏綿地抱著淩威的脖子,含羞在他的肩頭上咬了壹口,便閉上眼睛歇息……
淩威運功探視,發覺女郎的元陰堅凝充沛,深藏陰關之中,只道必定大所有獲,豈料事與願違,任他如何使勁,也不能動搖其中根本,盡管溢出的元陰,已經使他獲益不少,但是只如九牛壹毛,分別不言而喻……
女郎喘了幾口氣,感覺淩威的雞巴在躍躍跳動,禁不住嚶嚀壹聲,含羞道:“妳……妳動呀……人家沒有氣力了……”
這時淩威已經差不多采盡了溢出來的元陰,正有此意,於是策馬揚鞭,再度縱橫馳騁,女郎也熱情如火地婉轉逢迎,承歡胯下,於是戰火重燃,小樓裏再次泛濫著無卣春色……
說也奇怪,淩威才抽插了幾下,便發覺元陰又自女郎的陰關慢慢溢出,仿如細水長流,任他采擷……
百數十下的抽插後,女郎哼叫的聲音,已是不絕如縷,在淩威鍥而不舍的沖刺下,變的高亢急驟……
“哎喲……插穿我了……美呀……呀……死了……我死了!”女郎突然尖叫幾聲,疲累的嬌軀亂蹦亂跳,然後長號壹聲,便癱瘓在淩威身下急喘起來,原來她又壹次尿了身子……
淩威再探桃源,發覺陰關雖然繼續溢出元陰,但是已經少了許多,采盡溢出來的元陰後,陰關卻更是牢固,任他如何叩擊,裏邊的元陰仍然堅凝不動……
“……讓我歇壹下吧……累死人了!”女郎呻吟著說……
“討饒了麽?”淩威輕輕咬了女郎的乳峰壹口說……
“呀……妳……那個討饒……只是……!”女郎忸怩地嗔道……
“我會讓妳討饒的!”淩威哈哈大笑,再次揮軍直進……
※ ※ ※ ※ ※
淩威伏在女郎身上喘息著,雖然欲火已經得到充份的發泄,但是仍然有點意猶未足的感覺,因為無論他如何努力,總是無法吸取深藏女郎陰關的元陰,到了最後,再沒有元陰溢出,使他望洋輕嘆……
女郎卻給他弄得欲仙欲死,高潮壹浪接壹浪,也不知尿了多少次身子,初時她還是倔強地不肯討饒,但是究竟是血肉之軀,在連綿不絕的攻勢下,終於拋開了自尊,忘形地乞饒求憐,待淩威發泄時,便在極樂之中,失去了知覺……
淩威也是很累,除了和絳仙合藉雙修外,他從沒有這樣全力施為,那時還沒有有練成九陽邪功的第三層功夫,想不到這樣仍不能吸取女郎的元陰,實在使他失望,但是他也不是沒有收獲,遊是這個女郎泄出的元陰,已經使他獲益不少,可惜不能突破,要不然進境必定更多……
這個女郎的內功很是奇怪,處處和絳仙修練的奼女吸精大法背道而馳,絳仙縱情肉欲,采陽補陰,女郎卻是藉著內功催發情欲,養陰培元,男女交合,讓她散去陰火,也助她固陰生精,路子完全不同的,卻又奇怪地好像壹脈相承,不獨如此,還與他的九陽邪功暗生契合,使他百思不得其解……
淩威思緒紛呈,迷糊之中,擁著女郎沈沈睡去……
※ ※ ※ ※ ※
睡夢中,淩威感覺眼皮透進了亮光,知道已經天亮了,懷裏光滑的裸體蠕動了壹會,然後悄悄的爬起來,離床而去,他沒有動,還繼續睡下去,半點也不擔心這個神秘女郎會壹去不返……
睡了好壹會,淩威才張開眼睛,已是日上三竿了,入目的正是那神秘女郎,她穿著壹襲雪白的羅衣,含情脈脈的坐在床沿,看見淩威張開了眼睛,卻是粉臉壹紅,別過了身子……
“怎麽不多睡壹會,不累嗎?”淩威伸了壹個懶腰說……
“我可不像妳這麽懶……”女郎頑皮地說……
“妳的病好點嗎,可要我再給妳治壹下?”淩威捉狹地說……
“妳……妳這個大壞蛋,還沒有起床,便欺負人了,昨兒還欺負得人家不夠麽?”女郎嬌嗔大發道……
“那是給妳治病,怎麽說欺負妳呢?”淩威笑道……
“妳究竟是甚麽人,叫甚麽名字?”女郎赧然道,想起自己還沒有知道這個男人的名字,便和他顛鸞倒鳳,更是臉紅耳赤……
“先告訴我,妳的病怎樣,可好點了麽?”淩威反問道……
“已經全好了……”女郎羞態畢露道……
“妳如何知道?”淩威奇怪地問……
“我不告訴妳!”女郎耳根盡赤道……
“我知道了,讓我看看!”淩威探手把女郎抱入懷裏說……
“不,不許看!”女郎掙紮著叫……
“我甚麽沒有看過,還用害羞嗎?”淩威笑著使女郎倒臥身前,抱著纖腰,擡起粉腿說……
女郎只是像徵式地掙紮,結果還是任由淩威擺布,裙子掉了下來,露出了香艷的白絲騎馬汗巾……
“妳……妳別太粗魯呀!”女郎低聲說……
“我那裏舍得弄痛妳呢?”淩威動手解開汗巾說……
女郎已經洗了澡,雪白的肉體散發著潔凈的清香,萋萋芳草還有點濡濕,牝戶白裏透紅,花瓣似的肉唇微微分開,殘存著昨夜激戰的痕跡,淩威深深吸了壹口氣,扶著女郎的腿根,小心奕奕的張開了肉唇,窺探著紅彤彤的肉洞……
“咦,淫核已經小了許多了!”淩威朝著肉洞吹了壹口氣,笑道:“陰火已消,以後可睡得好了……”
“噢……不要這樣……那……那不是淫核……妳還是人家的第壹個男人!”女郎顫聲叫道……
“真的嗎?”淩威笑嘻嘻道,心裏怎會相信……
“真的!人家……人家是自己弄破的!”女郎知道他不信,掙紮著爬起來,抗聲道……
“為甚麽這樣浪費?”淩威難以置信道……
“我就是不想便宜那些臭男人,才……才用雙頭龍……”女郎紅著臉說……
淩威想起了那根奇怪的棍子,卻聽得女郎繼續說道:“……要不是補天功,我……我才不……”
“甚麽補天功?”淩威好奇地問……
“妳是甚麽人?”女郎沒有回答……
“我不是治好妳嗎?”淩威詭笑道……
“妳……妳是在占人家便宜,哪裏是治病!”女郎嗔道……
“老實說,我只是把陰火壓了下去,可沒法化解陰火,要是繼續練那甚麽補天功,不用多久,陰火便再次肆虐了……”淩威正色道……
“妳再壓去不成麽?”女郎赧然道……
“自然可以,但是總有壹天我也壓不下去的,待妳的功夫大成之日,也是陰火焚身之時,那時我也無能為力了……”淩威道……
“那也沒法子的……”女郎嘆了壹口氣,失望似的說:“妳真的是郎中嗎?”
“在這兒我名叫李偉,真名字是淩威……”淩威表露身份說……
“李偉……淩威!”女郎思索了壹會,忽然臉露驚容說:“妳……妳便是近日崛起江湖的快活門門主嗎?”
“不錯……”淩威點頭道:“妳呢,妳是甚麽人?”
“我……我是長春谷的冷春……”女郎低頭道……
“冷春……人美,名字也漂亮……”淩威笑道:“長春谷是甚麽地方,妳也是為七星環而來的嗎?”
“是……妳……妳也是嗎?”冷春苦笑道……
淩威沒有隱瞞,直言來意……還告訴冷婷,途中如何救下百合,發現淫魔的陰謀,只是沒有說出早已懷疑冷春便是長春中人吧……
冷春只道他推心置腹,直認不諱,原來長春谷是壹個奇怪的地方,不知何時聚居了十多家人,谷中的女人為了青春常駐,修習和合補天大法……
冷春是長春谷的谷主,身份高貴,人稱長春公主,淫魔登門求親被拒,為冷春及同門利用地形機關逐走,冷春看不起谷中的男人,所以陰火愈聚愈多,這趟出谷除了因為七星環外,亦有心訪尋高人,找出化解陰火之道……
“化不掉陰火,性命也沒有了,漂亮又怎樣?”淩威搔著頭說……
“練功不凈是為了駐顏,還為了報恩……而且,陰火也有法子化解的……”冷春說……
原來最初聚居長春谷的,全是壹個異人的婢仆,身受異人大恩,和合補天功也是異人傳授,以助異人練功,當年武霸楚烈與異人為敵,奪走化陰之法,使異人不能練成絕世武功,武霸死後,就把秘法和他葬在壹起,所以她們要得到七星環,尋回秘法……
“那異人是誰,練的是甚麽武功?”淩威好奇地問……
“我也不知道,化陰秘法有詳細的記載,據說只有異人壹脈,才能助我們化陰,他也要我們助他練功,互助互利,缺壹不可的……”冷春解釋道……
“這不是很渺茫嗎?要找齊七枚七星環,才有機會進入楚烈的墓穴,還要找尋那異人的傳人,要是他沒有傳人,便難逃壹死了……”淩威不以為然道……
“這是我們的命運,只要三年內找到那人便有救了……”冷春滿臉無奈地說……
“好吧,要是我有緣找到楚烈的墓穴,我會給妳留意的……”淩威說:“這壹趟遊采為妳設下陷阱,妳可不要自投羅網……”
“知道了……”冷春說:“告訴我,那兩個女孩子是甚麽人?”
“那兩個女孩子?”淩威摸不著頭腦道……
“就是前天晚上給妳弄的鬼哭神號,吵得……吵得人家睡不著的女孩子……”冷春咬著朱唇說……
“她們嗎,她們是我的丫頭……”淩威恍然大悟道……
“妳有很多丫頭麽?”冷春不安地玩弄著衣帶說……
“也有幾個吧……”淩威笑道……
“妳……妳的娘子許妳這樣胡鬧麽?”冷春緊張地問道……
“我還沒有娶妻,要是這樣善妒,給我當丫頭也不成……”淩威笑道……
“百合呢?她也是妳的丫頭麽?”冷春追問道……
“她不是……”淩威答……
“聽說她長的很漂亮,妳沒有碰過她麽?”冷春問道……
“就算碰過,也不壹定是我的女人的……”淩威笑道……
“妳可真絕情……”冷春幽幽的說……
“我要是絕情,昨兒任妳叫多少聲好哥哥,親哥哥,也不饒妳了……”淩威謔笑道……
“妳……妳可壞死了!”冷春嗔叫道……
“再叫兩聲給我聽聽吧……”淩威涎著臉說……
“不……我不叫!”冷春羞的粉臉通紅道……
“要是不叫,我可不能饒妳了……”淩威跳了起來,唬嚇著說……
“不……現在不成……”冷春受驚似的逃了開去說……
“為甚麽?”淩威笑問道……
“讓人家歇壹下吧,我……我想晚上去龍遊幫碰碰運氣……”冷春囁嚅道……
“真的是明知山有虎,也向虎山行嗎?”淩威皺著眉道……
“七星環對我們太重要了,而且……而且妳會幫我的,是不是?”冷春滿臉希冀說道……
“也罷,我便陪妳走壹趟,要是妳找不到七星環,我才動手便是……”淩威嘆氣道……
“謝謝妳……”冷春感激地說,只道淩威存心相讓,那裏知道淩威料她找不到七星環,才故示大方吧……
“我也不用妳謝,只要妳哄壹下他便成了……”淩威握著勃起的雞巴,套弄著說……
“妳……妳這個大壞蛋!”冷春含羞別過俏臉,緊咬朱唇道:“晚上吧,晚上回來後,便任妳欺負人家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