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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遊龍記 by 紫屋魔戀

2018-8-8 06:01

(13)
  夜色之中,壹條纖細的人影輕輕飄落,壹點聲音也沒有發出來,黑色的貼身勁裝裹著來人濃纖合度、玲瓏浮凸的胴體,聳挺豐胸、水蛇柳腰、高隆圓臀盡露無遺,曲線之美令人摒息,就算看不到臉,也可想見來人是如何誘人的美女,更令人湧起想掀開她黑色面罩,看看她廬山真面目的欲望,但那眼神之凝之厲,很明顯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
  無聲地滑入了回廊,她貼上了其中壹扇掩著的房門,從她偷聽天龍門弟子的談話,趙彥應就住在這壹房,新婚不久的趙雪晶應該也在裏頭。
  偷偷聽著房中動靜,英玉寒思考著,她究竟是要問趙彥為何移情別戀,還是要對付趙雪晶這奪人夫君的媚艷女子呢?她也不太明白,尤其是師嬌霜壹直沒有表態,沒人知道她恨的,究竟是趙彥還是趙雪晶,連她的閨中蜜友英玉寒也不知情,旁人自更是如墜五裏霧中,茫茫渺渺。
  不過無論如何,激戰之後天龍和孽龍各自閉關,翔龍又習慣早睡,其它人並不放在英玉寒心上,但她還是蒙面,要是暴露了身份,光是孽龍加上天龍,這力量香劍門也不壹定惹得起。
  以前香劍門和玉女門由於同為女子,壹向聲氣互通,但從十年前玉女門遷出之後,天龍門聲勢更旺,幾乎完全不把香劍門放在眼內,這才是最讓英玉寒無法接受的壹點,她之所以不告知同門,單槍匹馬地來找趙彥的晦氣,除了為師嬌霜出頭,討回個公道之外,壹半也是為了這牽纏久遠的心頭之恨。
  奇怪了,為什幺房中壹點聲音都沒有,面罩之內英玉寒蹙起蛾眉,更用心地聽著,耳朵緊緊貼在墻頭上,房中仍是靜靜的,若有壹根針落了地,她應該也聽得見。
  許久許久也不聞聲響,自己的心跳反而愈來愈快,英玉寒正驚疑之間,肩膀上突然被人拍了拍,英玉寒的反應也是壹等壹的快速,她壹旋身,長劍已經刺出了數招,來人卻已滑到後頭去了,難道……難道是孽龍來了?若是他的『流風身法』,就算武功高強如英玉寒,也只有被他耍弄的份兒。
  看到了來人的臉,英玉寒嚇的更大了,立在眼前的,不是趙彥是誰?但從昨日天會上,他的武功明明和自己在伯仲間,怎可能如此輕松地拍了她的肩頭?
  “是妳……怎幺可能?”
  “的確是我,”趙彥也壓低聲音,不想驚動其它人,或許他也不願讓旁人聽到香劍門對他這負心人的指控吧?英玉寒這樣想著:“師伯早知妳不會放過我,天會上頭就提醒過我了,要我小心女刺客,所以我早讓雪晶移了房,也不讓門內其它弟子接近此處百丈之內,就是為了要壹雪昨日之仇。”“就憑妳?”
  “憑我還不夠,”趙彥笑的好陰好邪,英玉寒和他也不是初識了,卻是第壹天看到他這樣的神情:“不過再加上祖師爺爺的靈藥,還有此處聲不外放、五十丈外聲不可聞的特性,也就夠得很了。”
  “妳想用什幺藥物?”英玉寒表面上冷冷地笑了,沒用的面罩早被她揭了下來,露出了宜嗔宜喜、儀態萬方的俏臉,她心下卻暗暗戒備著,龍之魁身集正邪之長,又是極好色欲,櫃中常有壹些可以激昂女性情欲的藥物,這點連英玉寒也知道,杜君安當時以這做宣傳,讓莫青霜和龍之魁反目,的確也是個好方法。
  “英玉寒連碰也不碰妳,趙彥妳就算有什幺藥物,也無所施其技。”“是嗎?”趙彥笑得更邪了:“那我怎幺會這幺輕易,就在妳肩上拍了幾下呢?”
  “妳……”英玉寒不禁心慌起來,仍和他對峙著,她運功默查,體內並沒有什幺奇怪反應,英玉寒不信邪地繼續運功,可這回就慘了,不運功還好,壹運之下,壹股強烈至極的火熱,從臉上燒了起來,瞬間燒遍了全身,每壹寸肌膚都熱了,紅暈染了滿臉。
  難道是……英玉寒明白了,藥物是塗在墻上,她耳朵貼墻靜聽,藥氣便滲了進來,薄薄的面罩布根本擋不住藥力,所以她的內力才會慢慢散亂,以致於讓趙彥欺近身後也沒有查覺。
  而兩次強運內力,反而讓隱伏的藥力狂野地散開,壹息之間流遍全身每個經脈,那異樣的火熱速度蔓延之快,功力再高的人都來不及運功抗拒,更何況英玉寒是中在臉頰上,藥力直接就沖進了腦中,再加上雖有面罩遮擋,卻只讓藥力些許地打了個折扣,反而消去了藥力的霸道之處,隱伏的威力在發作時更為強烈。
  英玉寒頰上酡紅更甚,全身都發熱著,手腳慢慢無力了,壹股以前從未感受到的空虛和舒適,在全身上下每寸毛孔沖激著,讓她愈來愈無力自持,眼前壹陣迷?鰨夾鬧戌菜疾歡希燃湟丫似鵠矗氯鵲娜蠡仂傯諭壬希?
  英玉寒雖夾著雙腿,那溫熱仍不斷向下流動著。
  前所未有的感覺在體內恣意妄為,沖激著英玉寒的春心,她咬著銀牙,強忍著那沖動,那種沖入趙彥懷中,任他解除英玉寒的貼體勁裝,將她溫柔寵愛,或者是將她粗暴地脫光,對英玉寒含苞未放、未嘗人道的胴體蹂躪摧殘的沖動。
  看著趙彥邪笑著的臉兒愈來愈近,英玉寒的沖動也愈來愈強烈,長劍早落了地,她嚶嚀壹聲,帶著紅霞遍布的臉蛋和壹身火熱,投入了趙彥的懷中。
  趙彥冷笑著,他回來之後,幾乎連趙雪晶這小嬌妻都不管了,好不容易趁著天龍和孽龍各自閉關,不在天龍門中,而生性粗豪的翔龍又向來不管這些小節,趁機偷入了已故龍之魁的臥室,翻找他的遺物,總算找出了這效力強烈至極的丹藥,好用以暗算真實武功絕不在他之下的英玉寒。
  從嘗到了男女之樂後,趙彥也沈醉於對快感的追尋,雖然夜夜都在趙雪晶身上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奈何趙雪晶的身子曾被淫魔糟蹋,雖然他嘴上不說,總是趙彥心頭的壹根刺,而這種遺憾,沒能『開』到處女身子的憾恨,今夜就要彌補起來了。
  壹想到這對自己不假辭色、嬌艷如花,數招間便令自己丟臉的美女,就要在他懷中衣衫盡褪、婉轉嬌啼、逢迎著自己的強悍力量,被他徹底占有,奪去她處子之軀,趙彥心中就像是灌飽了美酒壹般,醉茫茫的又甜又香。
  趁著趙彥不留意的當兒,英玉寒用力咬了咬香舌,劇痛壹時間驅去了占有全身的春情,讓英玉寒醒了壹醒,她奮起余力,硬是撞在趙彥胸口。
  事出突然,又是近在懷中發難,加上現下正是趙彥心神恍忽的時候,本來是非中不可,但趙彥也是高手,加上中媚毒後,英玉寒通體酸酥,功力根本就運不起多少,給趙彥硬是來得及清醒,擋下了攻向下陰的重重壹腳,但顧此失彼,胸前的那壹下肘擊,卻是擋不住了,趙彥只得運功於胸,硬是承受了這壹擊。
  他本以為這壹下要大大糟榚,以英玉寒的功力,這壹下趙彥也要吐血,想到這兒,他不禁要暗怪自己實在太不小心了,只是他也沒有想到,看來威力絕倫的壹擊,到他胸口竟變成了輕輕壹觸,讓趙彥用錯了力,胸口難受至極;英玉寒果也不凡,在這情況下,仍能以逃走為先,臨時化去力道,借力而遁,等到趙彥回過氣來時,她早已去得遠了,氣得趙彥搥胸頓足。
  不過其實也沒有關系,趙彥知道那是什幺丹藥,就憑那藥性,英玉寒絕沒有辦法回到香劍門去揭露他的所做所為,只是趙彥為了今夜要在英玉寒身上逞兇,特地也服了助興的藥物,下身仍壹柱擎天、意動已極,如今的解決辦法,看來也只有回去,好好寵寵香閨寂寞的趙雪晶了。
  不知逃了多久、多遠,英玉寒已被體內澎湃的熱力,煎熬的春心蕩漾,夜裏的寒風壹點也消不去她心中的火熱。
  終於力竭的她倒在地上,體力愈來愈狂放的春意,讓她臉兒愈來愈紅,就好像可以捏出水來壹般,英玉寒再也忍耐不住了,身體裏的火燒的她再也無法自制地在草地上翻滾著,緊貼她誘人胴體的勁裝撕裂了,露出了燒紅的雪白肌膚,但英玉寒也管不著了,她喘息著,胴體在地上扭動著,讓粗糙的地面磨痛她柔軟的肌膚,刮出了片片望之心疼的紅痕,卻壓抑不住那美妙的溫熱。
  “妳……妳是誰?”英玉寒的聲音啞了,方才那放肆的叫喊、放浪的扭動,加上藥力沖遍經脈,已讓她全身無力,雙手無力地遮著暴露的身子,只想要男人侵犯和占有的她,再也沒有抗拒的能力。
  來人走近了英玉寒,慢慢蹲了下來,細賞著她火紅的俏臉,是孽龍。英玉寒知道完了,龍之魁的門徒之中,孽龍最是好色,而且他不像龍之魁壹般有節制,只會對玉女門那些,以采補之術縱橫床笫的蕩女動手,春藥對他而言,只是玩樂小物而已。落入了孽龍手中,只怕不會比落入趙彥手中好多少,但是……英玉寒有苦自己知,她的身子已經滾燙了,正期待著男人,無論他是對自己溫柔愛寵、或是粗暴淫汙,英玉寒羞於啟口的是,她正等著呢!欲焰煎熬她這幺久,英玉寒再三貞九烈也已受不住了。
  “叫吧!痛快地叫吧!”孽龍在她耳邊說了這番話,英玉寒陡覺眼前壹黑,她已被翻了過來,給孽龍按伏在地面上頭,幾聲裂帛聲起,英玉寒渾圓如玉、嫩若香蕊的聳挺玉臀已露了出來,英玉寒非但沒有縮起身子,反而讓玉臀高高地挺起,她的饑渴讓英玉寒放棄了羞恥,拚命地誘惑男人,渴求那強力的侵犯。
  英玉寒壹聲痛喊,淚水已迸了出來,她真的沒有想到,孽龍全不管她濕漉漉的要害,竟先侵犯她的後庭,那種幹幹的脹裂感,前所未有的痛楚,即令滿心欲火的英玉寒也經受不住,求饒了起來,但孽龍全沒有饒過她的意思,仍有節奏地抽送著英玉寒粉嫩的菊花,讓她承受著那異樣的痛快。
  也不知被孽龍這樣侵犯了多久,英玉寒哭聲漸息,臀內的痛楚也漸漸沒有那幺難忍了,而且還有壹種……壹種英玉寒根本無法形容的感覺,正逐步地占有著她,讓英玉寒心也酥軟了,她慢慢扭搖了起來,口中唔唔嗯嗯,輕聲地喘叫著。
  真是難以相信,這幺變態的搞法,她居然會有快感!那快感愈來愈強烈,終於在英玉寒體內爆裂了開來,她全身劇顫,前所未有的癱軟降臨到她身上,讓慘遭摧殘的英玉寒再也動彈不得了,只有她的小嘴兒仍輕輕溫柔吻吮著,孽龍趁隙滑入她口中,正輕輕滑動的手指頭,那表情、那酥軟,在在表示英玉寒的臣服。
  英玉寒再次睜開眼睛時,她正軟倒在壹張小床上,壹床柔柔的被子溫溫地摟住了她,感覺好生舒服。自然而然的沖動,讓英玉寒坐起身子,但她壹聲悶哼,嬌軀壹顫,幾乎是立刻又躺了回去。
  不只是後庭間的裂痛讓英玉寒難以撐持,更讓她羞紅過耳的是,當被子滑下的時候,英玉寒壹絲不掛的身子也露了出來,全身上下全沒有壹塊布遮著,讓她只得縮身被中,擋著床前孽龍的灼灼目光,她扯裂的勁裝,和破損不堪的內衣,全被扔在遠遠的壹角裏,孽龍的全身上下也是壹絲不掛,昨夜侵犯英玉寒的肉棒壹柱擎天,壹點遮擋也無地傲立在英玉寒眼前。
  “妳醒了?”英玉寒本還想以肘撐著身子,但隨著孽龍伸過了手來,輕輕地按上了她香肩,身子不由得又倒了回去。
  “妳……妳為什幺要剝……剝光玉寒的身子?”英玉寒蜷縮著,她雖不算高個子,但那小小的被子也難以盡掩春光,迫不得已下,她只好將線條優美的赤腳露出了被外,光是那處被孽龍有如火燒的眼光看著,英玉寒真有著自己正被他觀覽著赤裸胴體的感覺。她羞得聲音也小了,嬌滴滴、溫潤潤的語音,就好象正對著情人撒嬌般,要給人看到了,還以為自己發現了英玉寒在偷情呢!
  “為了檢查妳啊!”孽龍嘴角掛著笑,壹雙手輕輕在被上滑動著,微微地用上了力,間接地撫摸著英玉寒的嬌柔胴體,薄薄的被子根本阻不住他,那溫柔和舒服讓英玉寒愈來愈放松,整個人都松弛了。
  “妳……妳解去了玉寒的毒嗎?”英玉寒的聲音微不可聞,她根本不信孽龍光玩她的屁股,就可以解去她中的春藥,難道他……他已趁機奪了英玉寒的處子之身,讓她變成了他的女人?
  “沒有,”孽龍的手用上了力,英玉寒壹聲輕吟,臉又紅了:“我解不掉,或許連師尊再生,也解不了這種毒。”
  “怎幺可能?”英玉寒還沒來得及開口,聲音便像被劍斬斷了壹般,孽龍口中的三個字,重重敲在她耳中。
  “『春蠶散』至淫至毒、絕無解方,我根本想不到,師尊竟留著這種媚藥,更想不到會落在趙彥手中,這毒難以制配,師尊也沒有配方,趙彥手上的份量,最多能再對付壹個人而已。”
  “是春蠶散?”英玉寒閉起了眼睛:“那妳為什幺……為什幺還要……對玉寒做那種事情?”
  “妳很漂亮,所有的男人心裏,都想對妳做昨晚的事情。”“唉!”英玉寒睜開了眼,孽龍輕言細語中,挑逗的言語看來並沒有讓她繃緊的芳心放輕松:“玉寒……玉寒還有幾天好活?”也難怪英玉寒聲音微弱、絲毫沒有壹點兒生氣,春蠶到死絲方盡,這方藥正是如此得名,如果是女子中毒,強烈的性需求將令她崩潰,就算再貞烈,也會渴求壹個男人又壹個男人,不斷在男人的玩弄中泄出元陰,直到陰盡人亡為止,男人也是,這藥雖和喇嘛教中奇淫的『醉骨春風香』有同樣效力,但醉骨春風香總還有解藥,春蠶散卻是至死方休,猶如附骨之蛆壹般。
  “再六七天吧!就算妳不經男子,春蠶散的藥力也會蔓延全身,燒毀經脈。
  趙彥可真是做孽,這種毒也碰得的?”
  “為什幺?”英玉寒眼波盈盈的汪洋望向了孽龍:“如果中了『春蠶散』,玉寒現在應是欲火焚身,恨不得和妳……和妳……”“還記得昨夜的事吧?”孽龍微微壹笑,他也不是那幺想玩女子後庭,算不上有這個嗜好:“師尊本想研究出對付此毒的解方,卻是功虧壹簣,只知道肛交可以暫壓藥力,勉可延命。”
  英玉寒閉上了眼睛,吹彈可破、皙嫩嫣紅的臉頰輕輕摩挲著孽龍的手:“孽龍……或者是風驕陽,既然玉寒……玉寒已是無藥可救,妳為何還讓玉寒活著?
  昨夜就讓玉寒死了,不是更好?”
  “我舍不得啊!”
  英玉寒壹下子臉紅了,她也知道孽龍的意思。如果英玉寒已經是註定無救,孽龍至少還想在這七日內將英玉寒占有征服,享用她毫無缺陷的美麗肉體,不過既是如此,英玉寒又何必矜持?她也想好好享受這七日,享受被面前這技巧熟嫻的男子,以各種方式、各種體位攻陷、寵幸的種種快感,失身又算得上什幺呢?
  在英玉寒玉頰飛紅的同時,孽龍的手也出動了,英玉寒身子壹震,孽龍的手已伸入了被內,輕輕地貼上了她柔滑如絲緞的粉背,托住了她的嬌軀,光是掌心便如此火熱,燙得英玉寒身上壹陣火熱,她本能地想躲開,但孽龍的手心卻在稍離之後又貼了上去,那不是孽龍的侵犯,而是英玉寒主動靠了上去,靠入了孽龍懷中,只有她手抓的薄被,是兩人間惟壹的隔閡。
  “玉寒……玉寒知道自己已完了,妳就……就好好的發泄吧!把欲望都發泄在玉寒身上,只是……只是妳要輕輕的……玉寒還沒有……還沒有破瓜失身……妳若太狠的話……玉寒受不了的……”
  “玉寒美若天仙,花朵壹般嬌嫩,孽龍哪會不知克制?不過……”孽龍微微壹笑,手上微壹用力,讓英玉寒更加貼緊了他,嘴唇輕輕點在她發熱的圓潤耳珠上頭,男性的熱氣輕拂耳際,讓英玉寒登時情迷意動。
  或許是藥力又回到身上了吧?英玉寒只覺得自己很空虛、很嬌弱,亟須孽龍的慰藉與征服,要是他太過著重自己的觀感,而不能放手而為,或許對她而言更不好,英玉寒本能地想到了這種事,雖然她也不知道,要是孽龍收手,沒有盡興的話,會有什幺事發生:“要是我太過投入,壹時不慎弄得太過火……”“別……別擔心這種事了,”不知哪兒來的勇氣和沖動,英玉寒輕仰玉容,花瓣壹般甜美脆弱的唇已封上了他,任孽龍熟悉地吮吸舔舐,舌頭也在壹陣輕描淡寫之後勾起了英玉寒的小香舌,在她口中不停流動著,吻得她嬌喘籲籲、迷醉不已。
  也不知這樣弄了多久,等到英玉寒終於能放開來時,昨夜那種甜蜜而稍有痛楚的快活潮流已重新沖上了英玉寒身子,弄得她呼吸愈來愈急促,纖腰也在不經意間輕輕扭搖著,放射出動情美女的無窮魅力,讓貼著她身子的孽龍魂為之銷。
  “如果……如果妳真的想要……就放肆點……弄……哎……玩弄玉寒吧……玉寒沒有經驗……不像妳是花間老手……妳就……就引導玉寒些……”“怎幺樣都好嗎?玉寒可能會受不了的喔!”
  輕輕吻著她宜嗔宜喜、正羞紅嬌怯的臉頰,逗弄著她櫻唇、耳際、嫩頰、頸項等敏感之處,孽龍的手也不閑著,貼在她背上的手輕輕推著,讓英玉寒更親蜜地貼在他懷中,隔著壹層薄被感覺著英玉寒盈滿高挺、隨著呼吸輕推著他胸口的雙乳,孽龍的另壹只手也出動了。
  英玉寒本還不覺得,但壹雙輕巧柔軟的纖足,在他的揉搓之下,那熱力也漲了起來,和體內正漸漸發威的藥力,以及孽龍正溫柔的愛撫會合著,引發了壹重又壹重的欲焰,英玉寒只覺羞不可抑,偏又是快樂無比,她輕輕呻吟著,稚嫩的身子也慢慢迎合起孽龍的動作,任孽龍的手和口無所不至地在身上漫遊。
  “怎幺樣…怎幺樣都好……啊……只要…只要妳……妳認為好……玉寒……玉寒就好……嗯……妳……妳是最好的……最厲害的……別管……別管玉寒怎幺想……弄哭玉寒也好……弄死玉寒也好,玉寒都……玉寒都甘心承受……嗯……輕些……哦……不……不要……重些好……啊……玉寒要死了……嗯……”要是在正常情況之下,英玉寒也是閨中少女,這種淫亂言語哪有可能出得了口,即便孽龍逗的她再心動,英玉寒也不會如此放松,但現在不壹樣,已經是最後的享受了,她再也不會留下任何矜持,更何況……更何況體內賁張的火力,正焚燙著英玉寒每寸肌膚,燒的她春心蕩漾,比之慣於床第間事的玉女門下,其淫蕩之處也不差分毫了。
  等到孽龍終於扯去了她蔽體的薄被,讓英玉寒再次赤裸身前,英玉寒已是嬌喘細細、全身濕滑,腿間尤其是柔軟黏濕,染遍全身每壹寸的紅霞,也掩不住被孽龍撫捏吮吻過的痕跡,英玉寒的全身上下,已再沒有壹片肌膚,是不曾被孽龍駐足過的了。
  尤其當孽龍伏在她腿間,貪婪地將處女那未曾開放的妙境飽覽無遺,甚至開始吮著英玉寒那充血殷紅的小小突起時,猶如火上加油壹般,英玉寒的叫聲登時高了,她從沒想過自己體內,竟還有這種地方,這種被他壹吮壹吸,就仿如要讓她全身碎掉的美處,那種被舔被吮之後,便像烈火壹般沖上了腦際,讓她完全無法抗拒、無法逃脫的快意,英玉寒幾乎快樂的要發狂了。
  “叫吧!叫吧!更蕩壹點、更浪壹點的叫吧!沒有人會來救妳,就算妳受不了破瓜之痛,我也不會放妳的,玉寒今天就要成為這世界上最放蕩、最騷浪的女人,保證妳欲仙欲死,恨不得要我更壞些!”
  “好哥哥……”不斷的快感、不停的刺激,讓英玉寒淫浪的叫起了心肝哥哥來,她只覺自己正完全開放給他,任他采取、任他剝削,每壹分每壹寸都被他奪去,痛快至極:“在玉寒身上……在玉寒身上盡情地使壞……使狠吧……玉寒要妳……要妳弄死玉寒……嗯……啊……就是那兒……太……太美了……妳……妳要……妳要吸死玉寒了……哎呀……玉寒美死了,玉寒美上天了……好哥哥……嗯……喔……”
  看英玉寒放浪若此,孽龍哪忍心讓她再期待下去?她的腿根早在不安份地搓著了,汨汨春潮正慢慢湧出來,英玉寒的胴體正等待著,等待著即將來到的狂風暴雨,將她送上前所未聞的美境去。
  壹只手摟著她水蛇壹般輕扭的纖腰,孽龍挺起了身子,好讓英玉寒也能夠看到,孽龍挺硬的肉棒正沐浴在她腿間的波浪之中。
  英玉寒羞的想要轉移視線,卻被孽龍阻住,硬逼著她看著那鋼槍慢慢地逆流而上,漸漸接近了英玉寒甜蜜酸麻的源起之處,在他充份的撫愛之下,英玉寒下身兩片嬌嫩嫣紅的『櫻唇』,充血充得紅潤潤的,處子幽香慢慢地透著,剛被他吸過的小蒂,現下看來更是嬌嫩誘人。
  不只是看著這羞人之處,英玉寒同時也承受著其它的刺激,即使去掉孽龍正貼著她玉腿,逐分逐寸入侵的鋼槍不算,光是孽龍那只看不見的手,在她臀上深深地探索著,在深陷處搞鬼,手指頭不住地輕觸著英玉寒濕潤的根源,那溫柔的快感,以及愈來愈現實的,自己即將失身的感覺,讓英玉寒呻吟著,偏是想不看都不可得,無比的感官刺激,讓英玉寒比昨夜還無力自制。
  分開了春泉潺潺的玉腿,英玉寒羞得不敢去看他,火熱的臉蛋熨在他胸口上頭,心跳鼓蕩得像是要跳出來壹般,但肌膚上靈銳無比的觸覺,卻讓本能地逃避的英玉寒,再也無法欺騙自己地迎上那將來的甘霖,那鋼槍輕輕觸及了她的『櫻唇』,在上頭輕輕巧巧地動著,偏是不肯急色地猛沖進去,壹下奪去英玉寒的處子之軀。
  英玉寒知道,孽龍之所以不急,為的是讓甫開苞的她,能更適應他的強烈雄風,減除人道之苦;同時,他也樂的多逗逗她,享受玩弄英玉寒這般美艷處子的快感,但英玉寒要的不是他的溫柔多情和憐惜,正饑渴的她,壹心期待的,可是孽龍好色的本能,將英玉寒蹂躪、摧殘、奸淫、征服,讓她在痛苦和歡樂交錯之中,將自己全無保留地獻給他,也讓英玉寒崩潰在高潮之中。
  但英玉寒雖急色地想拱起纖腰,將處子身壹下獻上,但孽龍卻控制著她的纖腰,他要好好地控制住她,讓英玉寒無論是快樂、痛苦或是崩潰,都完完全全操控在他手中,是生是死都在他的決定之下,這才是床第之戰最誘人的部份。
  聽著英玉寒的叫春聲愈來愈酸軟、愈來愈酥膩,貼上他的裸體也愈來愈熱、愈來愈軟綿綿,孽龍知她已被挑逗得夠了,這才慢條斯理地挺動腰部,手輕輕分開了她的臀,慢慢進入了英玉寒窄緊而濕潤的處女幽谷之中。
  他很清楚,英玉寒雖已足夠濡濕,預備好了任他抽插深送,但剛要被男人肏的幽谷仍是太過窄小,絕對無法接納他那令淫婦也難以承受的肉槍,托著她玉臀的手不由得加緊了動作,讓英玉寒的腿分得更開了。
  真的是很大,雖是被逗玩的淫心高熾,英玉寒仍畏縮著,皺起了柳眉,英玉寒慢慢地挪動著,慢慢吞下了那根大肉棒,這感覺真是難以言喻,空虛感被充實了,幽谷被他強硬而溫柔地撐開,撕裂般的劇痛混著前所未有的被漲滿的快感,以及終於被他占有了的心動。
  英玉寒真不知道,自己現在是爽還是痛、是快活還是悲傷,只知道要緊緊摟住,這正和她結合著、和她有著最親密關系的男人,享受著那幽谷之中,逐分逐寸被火熱貼上,那種燒的英玉寒全身酥軟的快感。
  尤其是孽龍雖體貼著她的破瓜之痛,只是深深地插在她體內,沒有抽動,但嘴可不閑著,壹面在英玉寒耳邊訴說著英玉寒的肉體是如何的美妙,是如何地勾起他無比強烈的淫欲,其中自也不乏令女孩子聽了面紅耳赤、小鹿亂撞的淫蕩言語,壹邊還不時在英玉寒聳挺的乳上,來回舔舐吮咬,讓已被體內的春藥,和體內的撫玩,弄得芳心蕩漾的英玉寒嬌滴滴地欲迎還拒,原本被痛楚遮住的快感,又回到了身上,尤其是從昨夜被幹了屁眼後,被痛覺壓下的藥力,在孽龍的挑逗下又蒸騰起來,燒的英玉寒更為浪蕩。
  看英玉寒眉舒神暢、眼波盈盈、玉頰飛紅、嬌聲時作,孽龍知道英玉寒已經動了淫浪春心,再次對她動人肉體撻伐的時間已經到了,他挺起了上身,俯下頭去,輕輕咬著英玉寒那膨脹粉紅的乳尖,咬的她情不自禁地輕喘嬌吟,既羞的想要逃開,卻又耐不住想被他舔咬的快感。
  壹邊擡起了英玉寒皙白圓潤的玉臀,讓她的體位更適切,這才隨著啪啪水聲抽送得愈來愈快、愈來愈深、愈來愈強猛,粗挺鋼槍在英玉寒幽谷中不斷摩擦,刮的淫泉滾滾,還不時在英玉寒幽谷深處,輕輕重重地刮她壹下、轉她兩次,小齒兒在英玉寒體內不斷刮搔,肏的英玉寒昏頭轉向,快活地逢迎著、浪叫著、扭搖著,仿?誹斕丶渲揮姓庹加兇潘哪腥艘話恪?
  銷魂的快感不斷沖上了她的腦際,讓英玉寒全身上下,沒有壹個毛孔不在歡愉歌頌著,陣陣快感沖擊著她的芳心,那痛快隨即又被更強烈、更扣人心弦的痛快所取代,壹波波的浪潮讓英玉寒無所適從,她褪去了處女的嬌羞,將身心完全奉獻給了欲情,只知拚命迎合孽龍的動作,接納那令她神魂顛倒的愉悅。
  英玉寒就這樣壹寸壹寸地被孽龍完全征服占有了身心,等到她爽到了極境,元陰盡泄,叫聲都弱了下去,幽谷忍不住熱烈地吸吮著孽龍的肉棒,就好象想把他吞下時。
  孽龍也感到強烈的快感和征服感充滿了全身,他緊緊挺入,將肉棒盡根送入了英玉寒的體內,壹下強烈的射精,讓英玉寒回光返照地高叫出來,承受了男人的滋潤,酥的整個人都軟了下去,泄的魂飛雲端,若是現在遇上了敵人,英玉寒連劍都拿不起來、床都下不去,真的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兒。
  孽龍笑了出來,看著英玉寒癱瘓汗濕的艷美胴體,臉上的享受神態就像仍沈醉在舒爽中,臀下和腿間盡是被抽出來的斑斑落紅和淫漬,以及被他揉弄出來的痕跡,在在都顯示出英玉寒方才是被什幺樣的愉悅所征服的。
  “好哥哥……好人兒……玉寒死了……被妳活活弄死了……哎……怎幺有這幺美的滋味兒呀……玉寒真的飛上天了……骨頭都被妳揉散了……哥哥妳真是狠心……把玉寒肏成這樣……玉寒差點……差點就活活的……活活的爽死在妳手上了……”
  “如果我剛剛放過妳,不那幺狠的話……”
  “不可以這樣……”英玉寒嬌弱無力的纖手,輕輕堵住了他的嘴,光看她連這幺小的動作,都是如此費力,不難想見她剛剛真的送上了全部體力,供孽龍歡愛取樂:“玉寒要的……就是這種感覺……這種酥死了玉寒……弄的玉寒全身乏力的感覺……好哥哥……玉寒剛剛真的樂死了……玉寒真的愛死妳的使壞了……嗯……”
  “很痛嗎?”孽龍輕輕舐著她的臉頰,英玉寒這才感覺到,自己羞紅的臉上不知何時已流下了兩行清淚,她竟全無感覺,那大概就是她在極度的交合歡樂之中,難以自抑的淫樂證明吧?
  “不……不痛,只是……只是太強烈了,玉寒壹時承受不起……好哥哥……趁著玉寒還有時間……多占有玉寒幾次吧……讓玉寒……讓玉寒享受享受……享受有妳寵幸的時日……”
  “就算妳不肯,我也不饒妳呢!多叫我幾聲好哥哥來聽聽,我包保服侍得妳更爽快、更忘形、更舒服。”
  “好……好哥哥……好哥哥……玉寒的心肝哥哥……啊……”隨著英玉寒嬌柔的淫聲,孽龍再展雄風,讓英玉寒再次承受那瘋狂的歡樂,讓她再次嬌慵地軟癱下來,任孽龍溫柔憐愛。
  軟軟地倒在孽龍懷中,英玉寒嬌喘著,暈紅雙頰、眼波盈盈,全身似都放松了,壹點力氣都使不上來,這人可真厲害,即使沒有肏她,光用手也把英玉寒弄的魂飄九天,爽上了無比高潮。
  英玉寒的眼角微有些青氣,這也難怪,孽龍真的是需索無度,這六天來,英玉寒日日夜夜都得承受他的侵犯,連用餐都是任孽龍壹口壹口餵的,室中已沒有半分閉關靜修的樣兒,四處都是英玉寒暢美後的淫漬,就連入浴時,英玉寒也是被他抱著,在她的嬌吟鶯啼之中,壹同鴛鴦戲水的,英玉寒真沒有什幺休息的時候,不過她也真的愛上了如此放縱之趣,熱烈逢迎地像是她才是求歡者。
  但是到了今天,孽龍卻壹直沒有真正騎上英玉寒放蕩的胴體,將熱情的她玩弄的死去活來,只是很溫柔地、很輕巧地,觸摸她的全身上下,讓英玉寒迷失在那溫柔調情之中,全身都似輕了。
  “好……嗯……好哥哥……”再壹次的松弛之後,英玉寒的聲音輕軟得就像是還沒裁成衣裳的綢緞,又暖又滑:“妳怎幺了?今天妳壹直都沒有……沒有寵愛玉寒呢!都已經……已經是最後壹天了,難道妳……妳玩厭玉寒了嗎……”“怎幺可能呢?”孽龍吻了她,在她乳上流連的手,輕輕地揉著她發燒的乳頭,逗得她全身又熱了:“玉寒這幺的美,這幺的嬌俏可人,又是這幺會享受床第之樂,只要是正常男人,玩妳壹生壹世都不會厭。只是,孽龍今天想好好和妳談心,前幾天都壹直在妳身上享樂,我也真怕妳會膩煩,孽龍不想放掉今天的機會。”
  “胡說,”英玉寒閉上美目,挺起酥胸,任他在乳上留連的手更方便動作:
  “妳每次都換花樣,還故意在玉寒要……嗯……要上天堂的剎那,逗玉寒說話,什幺羞死人的話都讓玉寒供出來了,玉寒從來沒有……沒有嘗過被男人如此玩弄的滋味……真是……真是迷死人了……”
  “好吧!我說就是。春蠶散的藥力,讓玉寒妳的元陰泄而不能守,加上孽龍又好采補女子,這幾天來,玉寒妳的陰精已在欲仙欲死之間被孽龍吸了大半,孽龍真的很怕,要是再和妳交合,會活活把妳吸死,我真的很不喜歡那種樣子。”“別顧慮了,”英玉寒盈盈壹笑,恍若百花齊放:“自從……從被妳破了身子……不……是從被妳弄了後面之後……玉寒就在想……要是能被妳活活奸淫至死,或許是玉寒最好的死法……好哥哥……妳就……就好好寵幸玉寒好不好……讓玉寒被妳弄死……在飄飄欲仙中死去……”
  “嗯……”
  “不過……玉寒還有件心事……”
  “說吧!孽龍壹定為妳完成,不會讓妳掛心而去。”“還不就是嬌霜師姐嗎?”微微籲了口氣,英玉寒仿?煩寥肓嘶匾洌骸耙?
  是遇上了師姐,受她所影響,玉寒這幾日也不會……也不會如此縱情,給妳大占便宜,而且只想要……要妳去殺死趙彥,為玉寒報仇。“
  ”可我最知她的,嬌霜姐武功很高,對什幺事也都能放得開,可她心裏……她心裏實在是很空虛的,她為了師門的名譽,苦練武功;為了青霜師叔的心願而修練玉女心經;為了做師門表率,讓自己循規蹈矩,連出家人都比不上她。可…可是她應該也想好好放縱的,即使……即使只有壹次也好,把所有別人的期望全都丟掉,丟得幹幹凈凈。“
  她嬌羞地笑笑,輕輕推了孽龍壹把:”便宜妳了,嬌霜姐可是頗有『內涵』的,要是妳逗得她上了火,保證她會迷死妳。“
  ”我可沒說要收她啊!“
  ”妳會不收?笑死玉寒了。算玉寒求妳吧…也算是…算是玉寒這些天來……和妳日夜交歡的情份上,答應玉寒的遺願,就算妳……就算妳不把嬌霜姐收為妻妾,也找……找個時機……像嬌寵玉寒壹樣……把嬌霜姐弄得動情不已……弄得她和玉寒壹樣……壹樣快活……“
  ”好玉寒兒,孽龍答應妳,不過……孽龍現在要來殺死妳了。“
  ”快來吧……玉寒……玉寒等著呢……“
  慢慢走進天龍門的大殿之中,孽龍看著門下弟子壹副慌亂模樣,不由得皺了眉頭,他和天龍不過是各閉關了十五天,門外怎幺就亂成這樣子?翔龍雖沒有多少統率能力,可是趙彥在這方面,卻是極為出色的。
  想到這兒,孽龍不禁要泛起苦笑,閉關的前半段,他壹直在玩弄英玉寒,後半段才真有點練功的樣子,慢慢將英玉寒深厚的功力,全都化為己有,沒想到自己在放松的同時,竟像是出了什幺事壹樣。
  ”怎幺了,師弟?“進了大殿,孽龍的眉頭皺得更厲害了,天龍正踱著方步在殿中來回地走著,愈走愈快,活像是不會停壹樣,連翔龍也是壹副憂心如焚,只不見趙彥影跡,連趙雪晶都不見了。
  ”杜、君、安!“天龍壹字壹頓:”趙彥留書出走,說他發覺了淫魔形跡,就在本山中,而香劍門下也丟掉了兩個人,英玉寒還沒有被找到,另壹位女弟子卻……卻被發現陳屍於林中……“
  他有些難以啟齒,被孽龍以眼光催促之後,才繼續向下說:”是中了『春蠶散』之後,被淫魔……蹂躪至死的,而我也發現師尊收藏的藥不見了。若非杜君安,天下有誰知道天外宮山居何處?又有誰會去偷師尊的藥物?這行動分明是對天龍門示威,也讓香劍門對本門產生誤解,彥兒因此才下山去尋淫魔。“
  ”香劍門來吵過了?“孽龍現在知道天龍為何那幺煩了。連他都回門了,好不容易在天會時占優,讓天龍門取得天外宮接下來十年的領袖權,偏偏卻發生了這種事情,要是因此而擺不平香劍門,無法使她們心服,他要如何領袖天外宮?
  若香劍門學玉女門壹般走入江湖爭霸,天龍門遲早無法維持這壹方靜土,非得下山卷入武林漩渦不可,這可是天外宮創宮以來的最大忌諱。
  其實他也可以把真相告訴天龍,若要清理門戶,同時讓香劍門賓服,他知道天龍絕不會手軟,不過呢?孽龍倒真是很想看看,趙彥若在外攪風攪雨,弄得天下大亂,那時天龍會如何對付這好徒弟,要是再不給天龍壹點刺激,讓他動腦用功,壹直在天外宮無所事事地耽著,只會埋沒了這壹代高手。孽龍暗想,怪不得師尊在世時,老是說孽龍唯恐天下不亂,這名字真取對了。
  ”可不是?還是師娘親自來的,“天龍聳了聳肩:”在香劍門中,英玉寒和師嬌霜最是相交莫逆,壹聽到英玉寒失蹤,師嬌霜師姑娘幾乎是立刻就下山了,要是讓師姑娘誅了杜君安,本門的棄徒還要靠香劍門處置,天龍可真無顏見師尊於地下了。“
  ”放壹百個心吧!師尊那會為了這種事怪妳?“
  ”說是這樣說,不過若真如此,天龍又怎原諒得了自己?“
  ”那……這樣好了,反正我這幾天也要下山,就先幫幫彥兒吧!天龍妳可要好好守好山上,我絕不信杜君安會放過這兒的,不過這家夥很能忍,要隔了這幺久才卷土重來,總之是小心為上。“
  藏著暗笑,孽龍的肚子都快撐破了,師嬌霜壹定找不到人,因為真正的兇手可是趙彥啊!將惟壹可做為指控他證據的『春蠶散』,用在香劍門另壹個弟子身上,趙彥這下全無跡可尋了,除了他孽龍之外,再沒有人知道他做了什幺。
  天龍的用心也很清楚明白,那是要拗孽龍下山助趙彥,反正孽龍既能七年不回,要他留在山上,撐著天龍門也是不可能,天龍說出這幺多話,其實也只是要他順便幫忙而已,這師弟的鬼心計可也是愈來愈多了。
  ”彥兒新婚燕爾,留著雪晶在山上,每日望君早歸,豈不是太過份了?不如我叫他回來吧!“
  ”我也知道那危險性,“天龍又踱起了步子,看得孽龍都煩了:”杜君安居心叵測,又是敵暗我明、俟機而動,若是雪晶留在天龍門中,看似防衛森嚴,實則是杜君安的壹個最好目標,他既敢用『春蠶散』暗算香劍門下弟子,也不知還藏了什幺手段,不如師兄陪雪晶下山,把她交給彥兒,讓彥兒隨身守著她,比在山上安全得多。“
  ”雪晶也是這個主意,“聲如黃鶯出谷,步若楊柳乘風,趙雪晶嬌小的身子分花拂柳壹般從殿後走了出來,向孽龍盈盈壹禮:”前些日子雪晶受了風寒,身子不適,彥哥才把雪晶留在山上,不入江湖奔波,但若讓彥哥面對強敵時,仍掛心雪晶,雪晶可真是萬死不贖,還請師伯忙碌壹趟,送送雪晶吧!“
  ”那就好了,師兄,“天龍微微壹笑,向孽龍行了壹禮:”天龍以前就吩咐過彥兒,若要下山,壹定要和武林諸正派取得聯系,為正道造福,師兄向這方向去找,應可以找得到他。“
  『話都被妳們正大光明地說光了,我哪敢不去找他?』孽龍心下苦笑,他又不是不知道,趙雪晶前些日子的『受了風寒』,是在他的熱烈下難以撐持,放浪的春意又瞞不了人,因而想出來的好法子。
  這回她又要孽龍送她下山,想必是食髓知味,要再讓孽龍摘她這朵甫盛放的鮮花,光是看她羞答答地垂著臉兒,不敢看他,孽龍已可確定個十足十,反正他在英玉寒體內吸了不少元陰,雖是努力吸化,但也未免太過滿脹,也要找個女人來發泄發泄,趙雪晶正適合他的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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