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第五章 淩辱
　　第二天早晨送丈夫去公司上班後，令子穿著睡衣就趕緊回臥房。
　　剎那間，有點不敢打開衣櫃的門，希望和彥還在和不希望在的二種心情，在心裏激蕩出火花。如果還在怎麼辦？有壹點不好意思和他相見，因為他昨晚從頭到尾看到她和丈夫做愛的情形……令子在沒有辦法的情形下，決定先打開衣門看壹看；和彥不在裏面，確實有在這裏睡過的痕跡，但不知何時消失不見。
　　令子松壹口氣的同時，也產生有如受到背叛的心情，他壹定上學了，這樣想著打開窗簾，讓早晨的陽光射入臥房裏…他是國中生，當然應該去上學。
　　令子總算放下忐忑不安的心，然後整理衣櫃裏的棉被。他會不會在學校裏說出昨晚的情形呢？剛松壹口氣，又出現新的不安。
　　可是，不知是喜是悲，令子聽到樓下傳來和彥的聲音，臉色突變。急忙到樓下時，看到和彥只穿壹件內褲在打電話，不知打給誰？也不知道電話的內容？當令子來到和彥的身邊時，他已經打完電話。
　　“打電話給誰？”
　　“很多人… 這個不要緊，我給妳聽很好聽的聲音”
　　不知何時拿來的，和彥的腳下放著手提錄音機，和彥露出神秘的笑容壓下開關；聽到昨晚夫妻間的對話，雖然有壹點雜音，但還能聽得很清楚。
　　“快關掉。”
　　令子羞得臉色通紅，抓住和彥的手臂想把錄音機搶過來。
　　“我不會給妳的。”
　　和彥甩開令子的手，拿起錄音機跑上二樓的臥房，令子決心要搶回錄音帶，把話說清楚之後把他趕走。
　　“把這個大量錄音，拿到妳丈夫的公司散發，會有什麼結果…女職員壹定會高興的大叫。”
　　令子剛走進臥房就停下腳步，懷疑自己的耳朵聽錯了。
　　“妳剛才說什麼？”
　　“我只是給妳忠告，要乖乖聽話，不然會發生很嚴重的後果。”
　　“…… ”
　　令子無言以對，原來紅到耳根的臉，很快變成蒼白。
　　“妳不怕我告訴學校會警察，真的壹點也不怕？”
　　“好吧……這壹次要我做什麼呢？”
　　“真笨，這還要問嗎？當然是性交，就是昨晚妳讓我看到的事情，當時是三觀，但這壹次要壹面聽錄音帶，壹面實習。”
　　“錄音帶…… 是這個錄音帶嗎？”
　　“是啊，我扮演妳丈夫的角色，和昨晚做壹樣的事情，對壹個沒有經驗的國中生，這是最好的方法吧，從兩個人進入房間裏，站在床邊的地方開始。”
　　令子住臉蹲下去，不停的搖頭開始哭泣；壹面聽丈夫的聲音，壹面和其他男人性交…… 雖然對方式從昨天就不斷玩弄身體的少年，但也做不出那種無恥的事情，而且丈夫的聲音正是和她享受性交快樂時的聲音；令子哭著拚命哀求。
　　“妳想性交就讓妳性交，要和我丈夫壹樣的作法也可以，但不能用錄音帶做範本，壹面聽壹面性交。”
　　大概是令子哭求的關系，和彥還老老實實的聽她說完，不過還是拒絕她的要求。
　　“我不答應。”
　　然後把錄音帶倒回去，令子知道，只有完全聽從他以外，沒有其他更好的方法。和彥讓令子站在床邊，無論是位置和角度，都讓令子深深知道他是把昨晚的情形，完全看在眼裏。
　　“要按照錄音帶做到最後，在中途是絕對不能改變的。”
　　和彥這樣說完以後，按下開關。
　　“照我說的，是不是把身體洗乾凈了？尤其是希望用舔的地方。”
　　從錄音帶播出洋二的聲音時，和彥默默的像洋二昨晚做的壹樣，用手指在睡衣上彈壹下乳頭。
　　“不要說這種話，多難為情。”
　　“把睡衣脫了，讓我看看洗乾凈沒有。”
　　和彥解開上衣的鈕扣，簡直像壹出鬧劇或家家酒，但對令子而言，卻形成極大的羞辱；然後是令子的三角褲被脫去；和彥的鼻子貼在倒三角形的陰毛上聞味道；完全是按照錄音帶的臺詞進行表演，這樣到洋二脫去睡衣時，和彥也脫去內褲。
　　和彥的陰莖勃起的模樣，和洋二的情形相似，雖然前夜撥開龜頭的包皮，多少接近大人的狀況，但只有大拇指般的陰莖，是沒有辦法讓令子感到畏懼。
　　令子的嘴角不由得露出笑容，然後按照劇本脫下睡衣，可是和彥把令子的笑容完全看在眼裏，因為他昨夜也看過洋二的黑色巨大陰莖，知道她的笑容代表什麼意思。
　　和彥看令子的眼裏露出強烈暴虐的神色，令子立刻感到後悔，同時臉上也出現困惑的表情，但是已經來不及了，和彥的眼光更強烈，虐待的傾向，如火上加油般的燃燒起來。
　　“奶竟然看不起我的雞雞。”
　　和彥猛推令子的胸，讓她跌坐在床上，然後迅速抓住雙腳向上擡，令子的上半身立刻倒在床上。
　　“啊！不要這樣，我沒有看不起。”
　　修長的雙腿高高舉起，在雙腿之間有淺紅色的二片花瓣，性感的陰毛在四周包圍。
　　“奶說謊！奶是比較二個人的東西才笑的。”
　　和彥壹邊說，壹邊撥下二、三根陰毛。
　　“痛啊！饒了我吧…”
　　令子擔心他還要撥毛，緊閉上眼睛準備任受痛苦；但不知為何，和彥突然放松她的腳就離開床把窗戶打開；令子還來不及疑惑，和彥在打開窗戶後，竟然把錄音機的聲音開到最大。
　　“不要這樣！鄰居會聽到的。”
　　“是因為奶，以為我是小孩就看不起我。”
　　“求求妳…… 我什麼都答應… 快壹點關窗聲音放小… ”
　　“不可以！因為這是處罰。”
　　錄音帶的內容還比較安靜，只有令子的沈悶哼聲，但令子知道，接下去是什麼樣的情景；令子感到慌張，可是和彥毫不在意。
　　令子想去降低聲音時，和彥又把她推倒在床上擡高雙腿，雖然是國中壹年級的少年，但究竟是男孩，令子的抵抗絲毫沒有作用。
　　“快壹點繼續做下去，不然錄音帶是不會停的！”
　　和彥把令子的身體弄成對折的樣子，又把雙腿分開到最大極限，剛才合在壹起的花瓣，現在也分開，裏面露出粉紅色的肉溝。看在和彥的眼裏，就好像是原始森林裏面艷麗的花，就好像是傳說中的，把人或動物融化吃掉的食人花。
　　“嗯…… 今晚洗的真乾凈，平時的騷味加上洗發精的芳香。”
　　隨著錄音帶的聲音，和彥戰戰兢兢的把嘴靠在花瓣上，粉紅色的肉溝裏，有發出光澤的黏黏蜜汁，看起來像是蠕動的臟器，而且那裏發出女性特有的甜酸味刺激鼻孔。
　　舔那種地方還是感到很害怕，大人為什麼能毫不在乎的舔這種看起來像內臟的地方呢？聽洋二說，令子的這裏是很高雅的，還說看多少次也不會膩，他的頭腦大概有問題了。和彥只是用嘴輕輕的在陰部碰壹下，就讓這個場面過去，但他還是改以用手指在肉洞裏攪拌，使陰核膨脹；可是，令子的精神完全被錄音帶的聲音占有，根本不可能有快感，放出來的聲音有壹般談話的二倍，如果鄰居也打開窗戶，就能聽清楚這個聲音。
　　如果是那個看起來就是多舌的鄰居太太，聽到這樣夫妻的淫蕩對話是哼聲，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後果，大概今天之內就會傳遍這個社區了；難為情…羞死了…… 可是，越這樣想，身體就越湧出被虐待的快感和欲望。陰唇開始充血，肉口溢出蜜汁，快感迅速覺醒，理性就好像是被海浪沖走的貝殼，將會被埋沒在海邊的沙灘裏。
　　“現在，奶要使我的東西變大壹倍了。”
　　“快從床上下來，現在是到了奶舔我陰莖的時候了！”
　　“我會給妳弄的，可是關上窗戶，把聲音放低。”
　　“不要羅唆，奶不聽話，我真的拷貝之後，送到奶先生的公司去。”
　　令子哭喪著臉從床上下來。和彥對洋二昨晚做的事，看的很清楚，也記得很清楚，令子把細小的陰莖含在嘴裏，和彥抓住乳房開始揉搓；陰莖完全進入嘴裏，用舌尖舔弄時，很有精神的在嘴裏跳動，舔到龜頭時，和彥好像彎腰的小貓壹樣向後退。
　　令子用力抱住和彥的屁股，用柔軟的嘴唇摩擦陰莖，對大拇指般的陰莖，能用嘴唇和舌頭任意玩弄；要快壹點使他射精，射精之後他就不會這樣暴躁，也許會關掉錄放音機。令子在心裏想，無論如何也要把錄放音機關掉，如果高潮時說的淫蕩的話，或是叫好的浪聲放出去，真的連家門也無法走出壹步了。
　　到那個情節還有壹段距離，令子從陰莖的根到龜頭的頂端很仔細的舔，也用舌尖頂在馬口上旋轉；不過，說起來他的小雞雞實在很可愛…令子幾乎產生她是在玩弄縮小的玩具，自己是在小人國的錯覺；不能這樣！要快壹點… 現在可不是對這種事情感到好玩的時候……令子的臉頰下陷，加快舌頭的動作，必須要盡快使和彥射精；和彥用力的雙腿開始小幅度顫抖，配合令子嘴唇的動作，屁股開始微微旋轉。妳快了吧……啊… 快壹點吧！把妳的精液射在我的嘴裏吧…令子不顧壹切的舔陰莖，為促使他射精，用手掌輕輕抱住陰囊，這個技巧是昨夜對洋二沒有用過的，可是和彥沒有看過這樣的行為，如果是丈夫也許會高興，但對和彥產生反效果。
　　“奶摸那種地方幹什麼！”
　　和彥突然大聲叫喊，撫摸乳房的手指用力抓緊。
　　“痛啊！”
　　令子放出陰莖，發出哭叫聲仰起後背。對和彥而言，陰囊被抓住是壹件非常嚴重的事情，在和彥的心裏認為，男人的陰囊被抓住就完了，而且也有過這樣的痛苦經驗，所以抓住乳房沒有放手，就讓令子站起來後推倒在床上。和彥同時也壓在令子的身上，用勃起的陰莖在陰唇上摩擦，然後找到肉洞的門口，讓龜頭鉆進去；裏面是暖暖滑滑的，那種感覺很舒服，和彥僅用龜頭在那裏進進出出。
　　“啊… 啊…”
　　不久後，受到令子甜美聲音的誘惑，童子雞的陰莖鉆入窒腔裏。然後連根沒入，於是就主動的抱緊令子的身體；和彥模仿洋二的動作，開始抽插，經過二三下後，本能了解動作的要領。
　　“啊… 唔…啊… ”
　　雖然小但有精神，令子抓緊床單，拚命的抑制自己的聲音；被巨大的肉棒撐開肉洞進出時會有快感，但拇指般大小的陰莖在裏面亂撞，也有說不出的刺激；有如橡樹果的龜頭，在滑滑的窒腔上摩擦，持續進行短距離的，但很快速的活塞運動。
　　“啊…… 啊…”
　　“奶感到舒服了嗎？”
　　“…”
　　舒服… 可是不能感到舒服，令子聽到和彥問她，也只能用搖頭表示。
　　“啊…太好了…我不行了…”
　　可是，錄音帶裏的令子，比她先開始露出哼聲。
　　“令子…好嗎？說說看，那裏好？”
　　“說呀。昨晚不是說的很明白嗎？說說看…我要在奶說的時候射精。”
　　這樣淫蕩的談話，被隔壁的太太聽到了，怎麼辦……令子的羞恥心使自己的臉火燒壹樣熱起來，就好像掉入淫邪地獄，被地獄裏的小鬼強奸。
　　令子把手指插入自己的嘴裏拚命的忍耐，可是錄音帶裏的聲音很明顯的幫助和彥，使令子的被虐待欲望發泄出來；現在顧不得壹切了！希望就這樣奔上高朝的絕頂，忘記壹切…… 令子幾乎產生壹種錯覺，好像地獄裏的小鬼把壹種陶醉的毒藥註入她的肉洞裏，這時候令子只剩下壹個念頭，希望得到更強烈的羞辱和高潮的絕頂；令子的腔壁開始配合和彥的陰莖尺寸縮小，肉壁讓細小的陰莖蠕動，還慢慢夾緊，和彥的小龜頭，仍舊很有精神在濕淋淋的肉洞裏活動。
　　“啊…… 好…啊…… 好”
　　令子終於發出叫好的沙啞聲，抱緊和彥的身體，她如今是高高舉起雙腿，身體任由和彥擺弄。
　　“令子，說啊，那裏好…… ”
　　“啊…… 我的…… 陰戶… 好…那裏太好了… 快要溶化了。”
　　聽到錄音帶的聲音，令子受到刺激，高潮更迅速的爆發。
　　“令子，奶也要對我說…陰戶裏舒服，要說陰戶快要溶化了。”
　　和彥的持久性，不像壹名童子雞，繼續進行活塞運動。
　　“啊…好…… ”
　　令子拚命忍耐幾乎要脫口而出的淫聲浪語；說出來會使變態感加強，欲火更熾熱。可是，現在性交的對象並不是心愛的丈夫。三角地帶受到壓迫，陰毛和陰毛壹起摩擦，從包皮裏冒出的陰核受到強烈刺激，而且就在窄小的溪溝裏被壓扁，小小的龜頭不停的頂撞子宮，和彥的龜頭和子宮的大小幾乎相同，反而引起從沒有過的快感。
　　“快說…… 喔… 啊…我要奶快說… ”
　　和彥也開始進入急迫狀態，如今令子的黑發不停飛舞，皺起美麗的眉頭，不停的發出浪聲，如巨浪般不停的襲擊，已經完全粉碎理智，令子終於登上高潮的絕頂。
　　“啊！好…… 好啊……”
　　“奶快說哪裏好？”
　　“是……我的陰戶好… 快要溶化了… ”
　　“哇！出…出來了…”
　　和彥像高燒的幼兒哼著把火熱的精液射在子宮上；二個人的身體都軟棉棉的，壹點力量也沒有，令子在和彥的擁抱中掉入黑暗的深淵裏。
　　當令子從蒙籠中醒過來時，和彥側臥在她身邊，把臉靠在她胸上，像嬰兒壹樣吸吮乳頭；不知道睡多久了？在我睡的時候，這個孩子是不是壹直這樣的吸吮乳頭嗎？就這樣溫柔的吸吮時，舒服得又想入睡…… 在令子的心裏深處，幾乎產生誤以為是感傷的幸福感，眼角微微出現笑意；是模糊不清的母愛，這是不勝枚舉的人生裏的錯覺。
　　令子溫柔的把和彥抱在懷裏，可是這樣的溫馨不到片刻，門鈴響起來。令子在朦朧的議事中，還以為是推銷員來按門鈴；不理會就會以為沒有人，自行離去，不想放棄這樣舒服的感覺，穿上衣服出去拒絕；可是和彥不聽令子的阻止，就好像是大門有動靜就壹定會跑出去的看門狗壹樣，離開床鋪開始穿內褲，從錄音機取出錄音帶拿在手裏，急忙跑下樓去。
　　何必特意去回絕推銷員…… 剛想到這裏，聽到開門聲和幾個人說話的聲音，令子壹下子就回到現實，不由得從床上跳下來，聲音是和彥和幾個少年的笑聲。令子幾乎被嚇壞，急忙關上窗戶，在赤裸的身上披壹件睡衣。
　　“給奶介紹，這是我的同學。”
　　正在令子急忙穿三角褲時，和彥帶幾名少年進入臥房。
　　“妳們是誰！怎麼可以隨便進入別人家裏！”
　　令子為人數之多又壹次嚇壞，而且直覺的預測自己的身上又要發生可怕的事情，不由得大聲抗議。
　　“奶不能這樣說，他們可是我今天早晨打電話請來的客人，他們是特別蹺課來這裏玩的。”
　　少年確實都穿制服和帶書包，還有身體太小，學生制服穿在身上很不合適，另外瘦高和肥胖的，都和和彥壹樣，臉上留下幼稚的影子。
　　“聽和彥說…… 奶喜歡國中生的男孩？”
　　“…… ”
　　被體格最好的壹個少年問到時，令子無言以對，像走馬燈壹樣在腦海裏出現，昨夜到今天的情景，但壹句話也說不出來。
　　“不用怕…… 大家都是我的好朋友，有都是和我合得來的好朋友。”
　　“……”
　　和和彥合得來的朋友……令子的心裏產生強烈的恐懼，就好像有無數的毛毛蟲在身上爬。
　　“和彥，這樣漂亮的人，真的會給我們看陰戶站隨便摸嗎？”
　　“當然，在妳們來這裏以前，我們二個人在性交。”
　　“哇，和彥真了不起；還能性交，她真是開朗的女人啊。”
　　“我還沒看過女人真正的陰戶，現在有這樣美麗的女人給我看真不敢相信。”
　　“妳還沒有看過陰戶……妳侍從媽媽的陰戶裏生出來的吧。”
　　“可是，那個時候眼睛還看不清楚呀。”
　　少年口口聲聲的說些不堪入耳的話，但個個都露出好奇的眼光盯在令子的身上；這是作夢吧…… ？不可能在大白天的住宅區，發生這種不尋常的事情，若是夢就趕快醒來吧，不想做這種被大群少年玩弄的夢……“她的睡衣下都沒有穿衣服，還看到那裏的黑毛了…… ”
　　“真的，還能看到乳房。”
　　“她是大美女，又性感，我的雞雞已經硬起來的，和彥快開始吧。”
　　開什麼玩笑？就在少年們說話時，令子壹直思考如何克服這個困難的場面；可是，在家裏又勢單力薄，想不出逃出去的方法，從昨天開始，壹切的事情都超過令子的想像，原因是和彥太異常，他在學校受到欺負，這樣的幻想造成錯誤的根源，還想跟他做談話的朋友，簡直是誤解到了極點。
　　“妳們還不知道女人的身體是什麼樣子吧？也不知道怎麼樣弄女人會高興吧；我們就從這裏開始，女人的身體是很復雜，但也很有趣，時間是夠多了，不要急慢慢做試驗，如果有人不照我的話做，隨時都趕走，沒有話說了吧。”
　　和彥很顯然的是這群少年的頭目，他聰明，受其他少年的擁護，也有統領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