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女攻]婚後 by 柚子汁是綠色也行
2025-2-21 23:25
真的要這樣嗎?另壹種做愛嘗試未果(1 / 1)
“真的要這樣嗎?信哥?”我赤裸著躺在我們平時睡覺的床上。
崔信也赤裸著趴在我身上。
我們之間像是有什麽相斥的力。
他隔著很大的空隙,不貼近我。
我也沒去靠近他。
有點寒冷的冬天,明明抱住對方就能獲得溫暖。
可我們就是壹直僵硬在那,誰也沒傾身。
我也不知道事情為什麽會變成這樣。
我出院之後以為崔信提出的離婚就會這樣結束的,隱沒在七年之癢的小風波裏面。
可那只是安靜了兩天而已。
在第三天的早上,崔信問我,“妳想不想要個孩子?”
我考慮了壹下,不想和別人生,和信哥不想生。
“不想。”我說。
崔信低下頭繼續吃著早飯。
可晚上他躺在床上,我撐在他身上吻他白皙的胸膛的時候。
他又突然開口,“...於輕,我們換個方式怎麽樣?”
我看向崔信的眼睛,他迅速移開目光。
這句話是他琢磨了好久才組織出來的。我明白了。
他移開目光,盯著房間角落的雜物架。
我明白了。所謂換個方式以及事情的前因後果。
不就是我媽說的嗎?
“妳想上我。”我趴到崔信身上,胸前的乳肉貼在崔信的小腹位置。
我感受到他的勃起。
——是和往常壹樣的,刺激勃起。
不是獸欲大發要把女人按在床上操的勃起。
“信哥確實很大啊。”我壹只手伸下去握住他的雞巴。
除了信哥之外,我只見過網圖的其他男人的雞巴,——他們的像是裝了永動機的電動按摩棒壹樣壹直挺立著,堅硬又結實的樣子。
但看著信哥的,手裏握著信哥的,我只能感受到它的脆弱。
就算是真的把它插在我身體裏,好像也無法像別的男人壹樣抿著嘴唇壹副發狠的表情,而是溫柔又純欲地尖叫著自己射出精來。
我對性好像沒什麽感覺...
不是。是因為有崔信才體會到性,好像長期封鎖的籠子壹瞬間打開,又有壹股強風把我吹到了崔信身邊壹樣。
我和他緊密地貼在壹起,也是因為他才願意緊密地貼在壹起。
他當時說要我上他的時候,我只是驚訝了壹瞬,然後就很樂意地接受了這件事情。
我上崔信。
九年前第壹次做愛到現在,我每壹次都越發覺得理所當然。
就是應該這樣啊。
把信哥壓在我身下,看著他像求歡的雌獸壹樣敞開腿,胯下白皙嬌嫩的隱秘風光暴露出來,有時候尖叫著求饒,有時候又斷斷續續地膩出黏糊的呻吟。
就該這樣啊。我壹直這樣想的。
現在他提出來要上我。
我答應了。
平淡又隨意的,或許和那次壹樣呢?
他上我,然後以後的每壹次我也會越發的習以為常呢?
我躺到床上,和崔信並著肩,“來吧。”
他緩緩地爬起身,像是零件老舊失修的機器人。
我突然感受到了壓抑的氣氛。
怎麽能壹樣呢?完全不壹樣啊。
我別開臉。
崔信是願意的嗎?
他比我更加難受吧?
我轉過眼睛看崔信。
他的眼睛有點失神。
“真的要這樣嗎?”我咬著下唇,身體忍不住瑟縮了壹下。
“我、我沒關系的啊。”崔信的聲音已經在顫抖了,“於輕。”
“於輕...”
“嗯。”我的手向上握住他放在我肩側的手,試圖這樣給他壹些安全感。
如果信哥能夠願意的話,就做吧。
我沒什麽大不了的。
“於輕...於輕...”
他壹次次地呼出我的名字,不帶任何語氣詞的,直白又含蓄的稱呼。
不是於輕啊,於輕呀...
而是壹本正經的,於輕。
按說這樣的稱呼都會讓人覺得嚴肅。
可是我怎麽感覺到了呢?
我的名字作為載體在崔信的口中被碾磨和包裹的感覺。
於輕這兩個字都要被他帶著沈重情緒的氣息烤化了。
他傳遞著。像是在向我的名字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