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白毛女 by 奴家
2025-2-6 16:06
喜兒和桂香雖然輪流挨插,但在淫藥的輔助下依然高潮叠起,數不清究竟泄了多少次身,直至黃世仁操到筋疲力盡,在各人陰道裏各射壹發,三人才滿足地摟擁著沈沈睡去。
由於喜兒被塗了三次淫藥,像桂香壹樣,每晚都不能缺少黃世仁的奸淫。
黃世仁知道她已受到控制,無法作出反抗,白天外出也不用再將她綁起,可與桂香壹起做點閑活,到晚上才兩人壹起到床上服侍黃世仁。
漸漸地喜兒發現身體起了變化,首先是月事停止了,她知道黃世仁播下的種籽終於占據了她的子宮,強迫成孕的計畫成功了,她身體裏面現在已懷了黃世仁的娃。
其次是陰戶四周長出了又黑又濃的陰毛,小陰唇變長變厚,顏色加深,皺褶也多了。
陰蒂由綠豆般大漲成像顆黃豆,而且不時會無緣無故勃起,屁股變得又肥又圓,性感地向後翹挺。
乳房開始越隆越高,乳頭像粒紫紅色的蓮子,非常敏感,輕輕壹碰就會發硬豎立,乳暈邊緣凸起許多小肉粒,圓圓地圍成壹圈。
喜兒天使般的少女臉孔卻配上魔鬼般的成熟少婦身材,渾身散發出前所未有的誘人韻味,黃世仁對這副親手調教出來的肉體愛不釋手。
雖然明知自己播下的種籽已孕育成胎,可每晚仍毫不間斷地用精液去灌溉,甚至有時白天賦閑在家,依然忍不住打上壹兩炮過過癮,使桂香亦不禁心中有股醋味。
黃世仁雖然奸淫過上百個婦女,但從未幹過孕婦,他見喜兒上身奶子飽漲,下身臀隆肚凸,身材像個葫蘆,又興起了另壹種玩法。
每當喜兒在床上脫光衣服後,他便要她趴伏在床面,翹起屁股讓他從後面操弄,他壹邊握著喜兒兩只奶子借力,壹邊劈劈啪啪地用陰莖抽插。
在猛力的碰撞中,聳起的肥臀與下墮的肚子都同時被震得動蕩不休,帶來的樂趣又有另壹番風味。
這個時候桂香當然不會被閑著,黃世仁命令桂香躺在他胯下,用舌去舔兩人的生殖器,壹會是喜兒的陰蒂,壹會是黃世仁的卵袋,壹會是性器交接的縫隙,直到黃世仁在喜兒體內射精方可甘休。
黃世仁按慣例也會去操操桂香,可是大多數還是將精液射給喜兒,喜兒的陰道已成了黃世仁精液的盛載器皿,每晚都裝得滿滿的才可入睡。
就在這日復壹日的永無止境淩辱中,冬天很快就過去了,春天的氣息籠罩著大地,原野萬物感受到春的呼喚,紛紛從冬眠的狀態中復蘇,顯現出壹片欣欣向榮的景象。
黃世仁播在喜兒體內的種籽也開始萌芽孕育,肚子壹天天漲大起來。
喜兒摸著微隆的小腹,眼淚不禁噗嗤嗤的滾下,爹爹生死未蔔,自己被關在黃家捱受著無窮無盡的汙辱,現在還要被迫懷上仇人的孽種,渡著生不如死的暗無天日生活。
“大春哥,妳究竟在哪呀?”
*** *** ***
這晚和平時壹樣,三副赤裸裸的胴體在床上顛鸞倒鳳、交頸相纏,黃世仁夾在兩女中間,揮舞著兇猛的肉棒狠狠地抽插著桂香的陰戶,桂香躺在他身下像條蛇般扭擺著呻吟。
喜兒跪在黃世仁身後,扶住他屁股前後推拉,助他壹臂之力,間中還不忘伸手到下面握著他晃動的卵袋搓揉壹番,或是用壹對飽漲的乳房壓在他背上揩擦,正幹到興頭上……
“少爺……大事不好了……”管家穆仁智慌慌張張地闖了進來,壹見眼前這副陣仗。
“啊……對不起!”忙住了口,尷尬地站到壹旁。
黃世仁看他的臉色,知道準有要事匯報,匆匆將陰莖從桂香的陰道拔出來,下床把穆仁智拉到壹邊問道:“到底發生什麽事了?”
穆仁智見他的陰莖仍在胯下余威未盡地跳動,上面濕漉漉的淫水順著龜頭壹滴滴往下淌,邊拿過褲子給他穿上,邊低聲稟告:“軍隊已打到張家界了……據說……”
“走,咱們到維持會和皇軍商量商量。”黃世仁趕忙穿好衣褲馬褂,召集了幾個家丁,提著燈籠夤夜與穆仁智急急由後門離去,倉卒間連門也忘記關上。
喜兒壹向苦無逃跑機會,見此大好良機哪肯放過:“桂香姐,咱倆走吧!不然黃世仁回來,不知何日才再能逃出生天了。”
她飛快地穿好衣褲,又收拾了幾件衣服用包袱裹好,拉著桂香的手就要往外走。
“妳走吧,別管我。”桂香說:“我這身子長期被黃世仁摧殘,已經毀了,妳日子尚短,還有機會,往後要自己保重,壹定想辦法替咱窮人報仇雪恨。我雖然逃不了,但也不會為虎作倀,我會掩護妳的,快走吧!”
喜兒流下兩行熱淚,依依不舍地望了這個同病相憐的好姐妹壹眼,然後頭不回地朝著無邊的深邃黑夜逃離了黃家大院。
“快來呀!喜兒她逃走了!”桂香等到黃世仁壹夥人回來,指著喜兒逃跑的相反方向大叫,黃世仁壹時半刻來不及辨別真偽,連忙帶著穆仁智和家丁去追。
喜兒連奔帶跑來到了壹條大河邊,前無去路,後有追兵,漆黑中又不見路,慌忙中撲通跌了壹跤,連鞋子也甩脫壹只。
“在那邊!”穆仁智聽見聲響,領著家丁調頭又朝河邊趕過來。
喜兒眼望著那些燈籠與火把越來越近,連鞋子也顧不上找了,急不擇路的壹腳高壹腳低地朝河邊的蘆葦叢中鉆進去。
“他媽的,妳快給我滾出來!”聽見周圍都是黃家狗腿子的聲音,喜兒趴在蘆葦蕩濕淋淋的泥地上,心臟撲通撲通的跳,氣也不敢喘上壹口。
突然聽見壹個家丁大叫:“餵,我撿到了那娘們的壹只鞋。”
穆仁智過來瞧了壹眼,拿著那只鞋子去到黃世仁身邊:“咱四周都搜過了,也不見那丫頭的蹤影,只找到她壹只鞋。”
黃世仁望著那只鞋子咬牙切齒地說:“哼,算她識相自己投河自盡,不然讓俺抓回去不給打死也要剝她壹層皮,走!”
無可奈何地與穆仁智帶領著眾家丁,垂頭喪氣地返回黃家大院去。
壹直躲到燈籠與火把的光亮完全消失了,喜兒才敢從蘆葦蕩裏走出來,她遠望著黃家大院的燈光,壓不住滿腔怒火:“黃世仁,這筆帳我遲早會跟妳算的!這個刻骨仇恨,哪怕海枯石爛我也誓要報!”
喜兒不敢稍作停留,望著前面的高山峻嶺,在黑暗中摸索著慢慢前進……
空曠的山谷風聲呼嘯,漫天沙塵蓋地而來,這裏人煙稀杳,是個藏身的好地方。
喜兒在壹條山澗旁找到了壹個小山洞,大概以前有上山打獵的人住過。
憑著漸露晨曦的天色,隱約可以看到裏面有個石頭堆砌的火竈、壹個爛鐵鍋和幾個破碗,靠裏壹塊大平石上還鋪有壹些稻草。
喜兒放下包袱,舒了口氣,現在要解決的就只有饑餓這個問題。
雖然連夜攀山趕路已令她筋疲力厥,但脫離狼窩的歡欣卻讓她輕松無比,她躺到那堆稻草上面,合眼休息壹下,準備等天亮後再出去找些野果、野菜充饑。
紅日高升,洞裏的氣溫也跟著變暖,喜兒起身到洞外的山澗洗了個臉,捧了口水喝,舉頭望見不遠處有棵野果樹,便爬上去摘了幾個來吃,吃飽後再摘十幾個揣在懷裏準備帶回洞裏。
爬下樹時遠遠望見山腳處有座小廟,暗想有廟就有供品,當然亦有香燭煙火,不如天黑後摸過去,看能否拿點有用物品。
天色漸漸變黑,喜兒正準備摸過去小廟時,突然身體有股熟悉的、但絕不希望出現的感覺漸漸冒出來。
喜兒暗叫壹聲糟糕,她當然知道這種感覺發展下去會出現什麽後果,但卻無法去竭止這種感覺向身體四處漫延。
夜裏的氣溫仿佛比白天還要暖,不,不是暖,是熱!喜兒熱得把衣服全部脫清光了,還是覺得熱到受不了,她突然想起了外面的山澗,連忙沖出去泡在冰涼的澗水裏。
壹會兒後熱好像消退了點,可是當她用手扚把水往身上澆,無意中碰到胸前的乳頭時,那把火又燃燒了起來,而且越燒越旺,簡直像要將人燒熔。
喜兒跑回洞內躺到稻草堆上,壹手抓著乳房用力握,壹手按著陰蒂使勁揉,可是陰道裏的空虛感卻始終沒法消除,她明白這時需要的是什麽東西,但她寧願被這難受感覺襲擊得死掉也不願再返回虎口去。
忽然想起鐵鍋的支架上有根杯口粗的圓頭木棍,雖然要把它塞進自己陰道去實在有點兒過粗,但壹時半刻再也找不到比它更適合的代用品了。
喜兒張開兩腿躺下,雙手握著木棍對準陰道插進去,幸而陰道裏早已流出了大量淫水,出出入入戳了十幾次,好不容易才依靠淫水的潤滑插入了半截,她握著木棍像舂米般往陰道猛舂,痕癢感逐漸降下去,另壹股酥麻暢快的浪潮開始湧上來,她停不下手了。
“喔……喔……”地哼叫著,整個人被卷入了這個越轉越快的旋渦裏。
木棍將陰道撐得像個酒瓶般闊,上面沾滿了淫水磨出來的泡沫,終於在幾百下後,喜兒才“啊……”的壹聲長呼泄了身子。
喜兒用軟無力的手將木棍從陰道裏拔出來,啾的壹聲,大股被木棍堵住不能渲泄的淫水往外直噴,喜兒也顧不得去料理,懶洋洋地將木棍擱到壹邊,閉上眼準備睡去。
剛合上眼睛,喜兒就發覺有點不對,剛剛壓下去的欲火很快又開始燎原,她摸摸陰戶,陰蒂仍然又硬又腫,看來非要再弄壹趟不可。
她無奈地拿起那根尚留有自己體溫的粗木棍,壹手捏住陰蒂搓擰,壹手握住木棍抽插,弄了半天才氣喘籲籲的令自己再次丟了出來。
氣還未喘順,那股惱人的感覺又再卷土重來,喜兒急得眼淚直掉。
到底怎麽了?難道自己這副身軀真的每晚都必須有男人精液的滋潤才能撲滅那股令人按捺不住的欲火嗎?難道自己這輩子就真的要受黃世仁那根可恨肉棒的控制?
不容多想,喜兒身不由己地又把木棍再次插回陰道,盡管全身酥麻酸軟,盡管兩手疲累不堪,她還是使出剩余的氣力不停地把木棍在陰道裏插拔。
雖然陰道被撐闊過幾次,偌大的木棍這次插入已能很輕松地壹氣呵成,喜兒依然要又搗又舂、又戳又攪,出盡八寶才又壹次泄出身子。
壹夜下來,喜兒幾乎沒有睡過,所有時間都用來將木棍與陰道磨擦,追求壹次又壹次的高潮。
由於多次泄身,腰都累得直不起來,十指發麻,手臂軟,股下的稻草被淫水染濕了壹大片,直到早晨的陽光照入洞內了,喜兒的體力仍因透支過甚,壹時還恢復不過來。
拖著疲乏的身軀慢慢來到山澗,像任何愛美的少女壹樣,喜兒洗臉時順便往水中照照影子、理理頭發,不照還好,壹照不禁大吃壹驚,滿頭烏黑的頭發僅僅過了壹夜居然變成了灰色!
喜兒撫著壹頭秀發悲痛飲泣,天啊!想不到壹夜的折騰竟要付出這麽大的代價!
壹晚又壹晚,喜兒每當日落西山後便將整夜的時間花在自瀆上,用那根幾乎已成為自己身體壹部份的木棍與淫藥對抗,令自己泄完壹次又壹次,直到太陽再從東方升起,淫藥的效力消散,這根木棍才完成它壹天的使命。
這種肉欲的煎熬同時令喜兒的頭發逐漸由灰色變成了銀白,頭發,甚至連胯下的陰毛也跟隨著變成白花花的壹叢。
她萬萬料不到的是,自己要付出的代價不止是每晚與肉欲抗衡,另壹個更沈重的代價竟接踵而來。
這天晚上喜兒照往常壹樣,剝光衣褲躺上平石,手上已握好了木棍,只待那股騷癢感壹出現馬上就可與之開戰。
很反常,今天那種痕癢遲遲沒有出現,正當喜兒暗暗慶倖自己已戰勝了淫藥力效的時候,子宮突然發生抽搐,跟著出現壹下下有規律的陣痛,這種感覺有生以來還是頭壹遭,喜兒當場被弄得束手無策,不知道該怎麽去應付。
隔了壹會,陣痛停下了,喜兒松了口氣舒緩下來,剛擦了把汗,誰知陣痛又再開始,她痛得握緊拳頭、蹬直雙腿、屏氣力忍。
陣痛時停時起,每次復發的間隔越縮越短,她本能地把雙腿曲起盡力往兩邊張開,仿佛只有這個姿勢才能令陣痛減輕。
忽然間子宮發出壹連串猛力收縮,陰道也像呼應似的出現痙攣,喜兒還沒弄清楚是怎麽回事,體內便像有壹個大水泡突然被戳破,陰道中湧出壹大股羊水,子宮繼續收縮,有些什麽東西通過子宮頸被擠到陰道,由陰道口慢慢鉆出來。
喜兒終於明白了,她開始進入女人壹生中必經的第三個關鍵時刻。
第壹個關鍵時刻,是大春將她由壹個處女變成壹個女人,第二個關鍵時刻,是黃世仁將她由壹個女人變成壹個孕婦,第三個關鍵時刻,是現在正從她陰道裏鉆出來的這團東西將她由壹個孕婦變成壹個母親。
喜兒深深吸氣,憋著勁將這團東西從陰道裏往外擠,忽然壹下全身輕松,那團東西已全部產出體外。
喜兒定壹定神,探手到腿間抱起那團白白的、與陰道裏面的臍帶相連、沾滿羊水、帶股騷味的東西,拿到眼前細壹端詳,心裏頓時百感交雜——這是壹個不足月的胚胎!
喜兒心情相當矛盾:這是黃世仁的孽種,根本就不應該生存於世,藉此早產而壹下了決,應該感到高興。
她高興不出來,這是自己的親骨肉,是辛辛苦苦懷胎六月的嬰兒啊!應該感到悲哀。
她又悲哀不出來,她有的只是唏噓嘆喟:假如這是壹個健康的足月嬰兒,假如這是她和大春的愛情結晶,假如……
喜兒的子宮又壹次抽搐,連著臍帶的胎盤從陰道裏排了出來,她捧著這團血肉模糊、已成人形的早產胚胎欲哭無淚。
枯坐到天明,然後才帶著復雜的心情在山澗旁揀個乾爽的地方挖了個小坑,將這包含著壹半仇恨、壹半親情的混合物埋葬在黃土之下。
也許是由於喜兒自瀆太過頻繁,連續不斷的高潮令子宮抽搐而引起早產。
也許是老天憐憫喜兒的悲慘遭遇,將這孽種提早來個了結,給予她新生,無論什麽原因都好,喜兒卻由於這次事件身體又出現了新的變化。
她欣喜地發覺,自從流產後,那股騷癢感雖然仍壹到天黑就依時出現,但只需自瀆到半夜已可將之平息,不用再像以前那樣要用木棍壹直抽插到天明。
她猜想,這劑淫藥可能專為對付姑娘而配制,現在自己是個產婦,生過娃的婦人生理機能已有所改變,與少女的身體結構形成差異,或許因此而塞翁失馬也說不定。
有半晚的時間可利用,她又憶起了前幾天發現的山腳下那座小廟,老實說,女人產後坐月子確需要吃點較有營養的東西,雖然自己是早產,也總不能凈吃這些野果、野菜等生冷東西啊!
必須到廟裏取些香燭回來生火煮點熱湯喝喝,萬壹有善信們供奉的包餅,甚至魚肉,呵呵,那就更好了!
主意打定,喜兒隔了幾天待身子恢復點元氣後就準備出動,她上半夜先用木棍在陰道插出幾次高潮,到最後壹次泄完身等了好壹陣仍不見騷癢再來。
確定淫藥力效已被壓制下去了,於是便擦幹淫水,穿上衣褲,摸黑向山下走去。
古舊破爛的奶奶廟裏冷冷清清,由於日久失修,墻壁有兩面已經倒塌。
神臺後的布緯沾滿灰塵,已辨別不出原來顏色,僅有的兩扇窗戶空空洞洞,張著的幾個大蜘蛛網在映照進來的月光下反射著銀白色的閃光。
神臺上的香爐插著幾支香燭,在吹進來的夜風中搖曳不停,供桌的碟子裏盛載著幾個包子和水果。
喜兒從倒塌的墻洞鉆進奶奶廟,四望無人後悄悄走到神臺前將供桌上的包子和水果統統倒到衣兜裏,順手又將香爐上點著的幾支香燭拔下。
剛想由來路回去山洞,突然聽見廂房方向傳來兩聲咳嗽,慌忙轉身躲到神臺的布緯後。
奶奶廟的老廟祝半夜起身小解,經過祭堂時發現好像有個白色的身影在神臺前壹閃,以為自己眼花,睜著惺忪睡眼過來察看,發現供桌上的供品全部不見了,神臺上的香燭也不翼而飛,他的睡意當場醒了壹半。
暗想,若只是偷走供桌上的供品,那是叫化子所為也不出奇,但連燃點著的香燭也要,莫非……
“仙姑神仙下凡,小人有失遠迎,請勿責怪……仙姑奶奶,對不起……”廟祝越想越駭,噗的跪到地下,對著神像不停叩頭。
喜兒趁他不留意,從布緯後閃身而出,穿過墻壁的破洞朝深山飛奔而去。
老廟祝蒙朧中眼角瞥見神像後白光壹閃,轉眼又蹤影全無。
“仙姑奶奶顯靈了……”廟祝喃喃念著,剩下的那半睡意也嚇醒了,壹泡夜尿給唬得全撒在褲子裏。
“白毛仙姑顯靈了!”老廟祝的奇遇壹傳十、十傳百,很快就傳遍了附近幾條村莊。
廟裏香火陸續鼎盛,供品越來越多,喜兒每隔三、四天便在半夜偷偷到來取些回去吃用。
山洞裏燃燒著用香燭作火種的篝火,鐵鍋上煮著野菜湯,加上喜兒偶爾好運氣獵到的山雞、野兔,饑寒交迫的苦日子熬過去了,憑著無比的毅力與鬥誌,喜兒堅強地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