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1-9 22:03
雖然我恨不得把他們兩個壹人壹腳踹飛,可現在顯然也騎虎難下了,只好默認了。
於是這個三號技師阿雲便坐在了我的服務床旁邊,示意我脫下鞋,然後拿起道具開始為我足療了起來。
我差點都給忘了在特殊服務之前還是有常規服務……
但別說,雖然阿雲長得不怎麽樣,但手法還是可以的,把我的腳按摩的還真是挺舒服的。
而旁邊的劉欣欣在整理好衣裝之後也開始為牛冠學進行服務,現在場上只剩下了壹個焦躁的朱曉峰。
“我說姐姐。我的怎麽還沒來呀?都忍不住了。”
“妳這小子!就這麽饑渴嗎?”正在為我按摩的三號技師阿雲對他進行調侃。“我說妳們三個不會都是咱縣城高專的學生吧?組團兒來這享受來啦。”
“誰是學生啊?我們早就畢業啦。”
“那是第壹次來這兒唄。要不要辦個卡呀?”
三號技師阿雲的話看來挺多的。各種的忽悠我們,想讓我們辦卡。不但如此,還各種的跟我們天南地北的扯淡。反倒是她旁邊的劉欣欣則顯得很沈默,雖然仍然在為牛冠學按摩足療,可我也看得出來,她有壹點點的抵觸。
“哎呦呦,好疼啊!大姐妳輕點!”我叫道。
“我說小子,這個地方疼說明妳的腎不太好。難不成是被女人給抽幹啦?”阿雲對我說道。
“哈哈哈哈,真的假的呀?小偉的腎壞啦,可他也從來沒有過女人呀。”旁邊的牛冠學居然揭我的老底!
“肯定是對著咱們的班花言言擼的太多了唄。小偉呀,妳再這樣繼續下去,言言更不可能搭理妳啦。”朱曉峰這個小子居然也嬉皮笑臉的看我的笑話。
我被氣的夠嗆,本來就對這個老女人阿雲十分的不爽,此時更是直接坐了起來叫道:“妳哪只眼睛看到老子腎不好啊?信不信壹會兒老子幹死妳?”
結果這句話反倒是點燃了那個阿雲的熱情,只見她喝了壹聲,直接就站了起來,壹邊開始脫起衣服壹邊說道:“妳小子挺有種唄?妳知不知道老娘玩過的男人可能比妳吃過的飯都多?像妳這種小弱男,老娘都幹過多少次了?還讓妳牛逼起來啦?”
緊接著下壹秒我就體會到了這種身經百戰的老婊子的厲害。本來足療還沒有完事呢,這老娘們就來到了我的面前,直接壹屁股坐在了我的腦袋上!
我只感覺到呼吸壹下子困難了起來,不僅如此,壹股惡臭夾著惡騷的味道也撲面而來!
緊接著我感覺壹只粗糙的大手非常粗暴的進入了我的褲襠之中。接著我的小鳥雞巴便被那個大手牢牢的控制了起來!
聽她的介紹,這壹招叫做“海底撈月”!
“這臭小子雞巴也不行啊,還給老娘裝什麽裝?到現在了都硬不起來,是不是陽痿啊?”
賤貨阿雲不單在肉體上對我進行的打擊,在言語上也不停的在對我進行精神攻擊。而我此時已經反應了過來,想要伸出手推開她。
可奈何她的體重夠沈,暫時無法撼動的了她。那騷臭的屁股壓的我喘不過來氣,惡心的屁股溝子雖然隔著壹層褲子,但也是味道撲鼻。
“可以呀小偉,看來妳是第壹個要幹炮的人啦。”
“今天沒準兒是咱小偉的破處之夜吶。大姐壹定要給點兒力呀!”
牛冠學和朱曉峰這兩個王八蛋不僅不來幫我,竟然還在起哄。
而阿雲聽後也說道:“怎麽著?這小子真是個小處男啊,哈哈哈哈,那老娘今天就讓他見識見識我的厲害。”
完了完了,算是被這個騷貨阿雲徹底的拿捏了。此時我感覺到她那個握住我小鳥的手充滿了力量。
不僅在瘋狂的擼著我的雞巴,同時還在揉著我的蛋蛋。我何時享受過這種待遇呀?
這還是我人生中第壹次有女人給我打飛機呢,終於是把我自己的雙手給解放了。
只不過我確實是有點太緊張了。被她這麽用力的壹擼。卻仍然沒有很硬起來。
“妳這臭小子到底行不行啊?”
“誰說不行的?妳妳妳得讓我稍稍準備準備。”
我沈了沈氣,不停的告訴自己,這可是關鍵時刻千萬不能掉鏈子呀!不僅不能讓壹個老婊子看不起,更不能讓朱曉峰牛冠學這兩個傻叉看不起!
所以我想到了壹個辦法。畢竟此時在我的頭上就是壹個娘們兒的大屁股。光被這麽壓著也不是個事兒。我可是看過小電影裏的情節的。知道有壹個最爽的姿勢:69!
“真的假的呀?妳要跟老娘玩兒69?”阿雲玩味的看了看我。
“不可以嗎??”我反問了壹聲。
“小偉,妳可是真勇啊,我給妳點贊。”旁邊的朱曉峰沖我豎了壹下大拇指。
就連那邊的牛冠學竟然都用十分崇拜我的眼神看了看我。
我不太明白他們是什麽意思?當然很快,我也就大概的了解了。
阿雲已經當著我的面開始脫褲子了。要說她外邊的褲子還算是比較正常,可這裏邊的火紅色的大內褲也有點太喜慶了吧。不僅如此,還穿著內褲呢,她那腥騷的味道就已經撲面而來了。當她的大騷內褲真正脫下來的那壹刻,我只感覺到好像到了海鮮城!
而很快我也知道為什麽朱曉峰說我勇的原因了,阿雲的屁股真正赤裸裸的轉移到我的頭上的時候,我感覺到好像是壹片黑雲壓城。讓我的世界完全的黑暗了下來。
雖然以前沒有見過真正的女人的騷逼木耳,可咱好歹也在壹些網站上學到過的。只不過眼前的這個娘們兒……
她的騷穴難道是被墨汁給染過嗎?還是真的把黑木耳給種到逼上面啦?
“臭小子,妳厲害呀,本來老娘我的項目裏是沒有69的。既然看在妳是第壹次的份兒上,那我就免費送妳這個項目。”阿雲還在笑呵呵的對我說道。
朱曉峰居然又壹次的掏出了手機,對準了我,他說他要把這歷史性的壹刻給記錄下來。
“妳記錄個屁,給老子收回去,不就是玩個娘們嗎?我操,我操,我操。”
本來還在強行裝逼的我下壹秒就慫了。因為阿雲的屁股已經整個扣在了我的腦袋上,鼻子上,嘴巴上。
這壹瞬間給我的感覺就是……胃裏邊已經開始翻江倒海。
想象壹下在大夏天裏將已經扔到垃圾桶裏超過壹個月的臭魚爛蝦,連帶著魚鱗壹起原封不動的塞到妳嘴巴裏,逼著妳舔個不停的情景。妳不吐個壹小時兩小時的對得起她嗎?
只不過此時我可能比那要更慘。我不僅是吐不出來,甚至連呼吸都呼吸不了啦!
“怎麽樣啊?小偉感覺如何呀?”旁邊的牛冠學還在問道。
而正在給他按摩的他的小姨子盲女劉欣欣接道:“沒想到妳的同學口味還真重,我是頭壹次見到有男人敢給阿雲舔逼的。”
“看小偉好像舔的很開心吶。我說這位雲姐呀,妳從業多少年啦?接過多少男人了呀?”不嫌事兒大的朱曉峰居然還開始采訪了,妳那麽喜歡采訪,怎麽不去當記者呀?
阿雲則笑呵呵的扭了扭屁股說:“姐姐我當足療女已經超過十年啦。平均壹天怎麽著也得接個三四個吧。多的時候壹天最多接過14個!”
“哎呀呀,那這麽算來。妳壹年就要跟超過1000個男人幹過啦。那十年下來,妳居然已經萬人斬啦!”
“我們雲姐可是咱紅浪漫裏的老人啦。萬人斬算什麽呀?”劉欣欣說道。
我知道這幾個人是在給我說的。他們的意思是我現在正在舔的這個黑逼,已經被上萬個男人捅過了?我真是操了她媽了!
我這不等於是間接的吃到了1萬個男人的雞巴嗎?這不等於是品嘗到了1萬個男人的精液嗎?我是不是也等於被萬人斬了?
況且我們縣城裏壹共才多少人啊!難道他們都和阿雲操過了,就差我壹個了?
我的破處之夜就給我壹個這麽大的驚喜嗎?我是不是應該感謝這個老娘們兒阿雲吶?
只不過這個被萬人斬的老婊子阿雲顯然還來了個火上澆油,居然還壹邊往我的臉上用力的去坐,壹邊得意楊楊的說:“想早年對我來說只要多給80塊錢連套都不用帶!不瞞妳說,就在昨天還有個老頭兒多塞給了我150塊錢吶。只不過他射的不夠多,我輕輕壹擦就全都摳出去了。所以小子妳別擔心,放心的舔就行!”
我是真的已經聽不下去了。真是恨不得將我的隔夜飯全都吐到這個老娘們兒的黑木耳騷穴裏!
旁邊的牛冠學和曉峰還在不停的起哄,居然還雙雙的問我現在是什麽感覺,什麽味道!
“妳們兩個王八蛋,要不妳們自己來嘗壹嘗?”
我實在是憋不住了,從阿雲的屁股下把腦袋挪了出來,張開嘴巴,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此時我已經感覺到壹股熱浪在我的胸膛翻湧。隨時都有可能從我的嘴巴裏噴湧出去。
而就在這個時候,我們這間房間的房門最後壹次被打開了。
傳說中的紅浪漫足療城A級技師終於出現了。
之前聽劉欣欣介紹說,紅浪漫足療城的技師等級是按照金字塔排列的。最底層的C級師的數量是最多的,占到了所有按摩足療女中的60%以上。而像她壹樣的B級女技師則占到了將近30%。A級技師這僅僅只有8%左右。
除了ABC之外,還有所謂的S級頂級技師,那就不是我們能夠關心,也不可能輪到我們。
阿雲還說來到這兒的人大部分都會點C級技師,也就是像阿雲這種的老娘們兒。畢竟價格便宜,物美價廉。像阿雲這種的,壹天接個八九個,甚至上十個,那都是經常的事兒。
比如昨天的那個老農民壹樣。隨便甩個150塊錢,再加個100塊錢,就能把精液射到阿雲的騷穴內。怎麽看怎麽不虧!
而之所以他要多加100塊錢射進去,就是因為這種老家夥把這種行為叫做買彩票!
只不過他們下的註就是自己的精液而已。
也就是說他們會多花100塊錢把精液射到這種老婊子的騷穴內,以期待能有壹定的概率讓這種老婊子懷上孩子,來給自己生兒子傳宗接代!
說實話,我差點給噴了,只能說底層人民為了延續自己的基因,已經什麽辦法都想的出來了。
而此時這個走進來的所謂A級技師瞬間就吸引了我們三個男人的註意力。我也第壹時間忘掉了剛剛的臭魚爛蝦,想要壹睹這個A級技師的風采。
隨著開門,走路,關門,沖著我們三人按照程序式的和剛剛的劉欣欣和阿雲壹樣的點頭微笑。我,朱曉峰還有牛冠學的表情應該都是壹樣的。
“貴賓,妳好,我是紅浪漫足療城的九號技師楊楊。歡迎為您服務。”
“李楊?”
這壹刻我不知道是上天故意安排的,還是說我們的縣城實在是太小了。總之,為什麽碰到的都是熟人?還是在足療城包間兒這麽壹個尷尬的地方。
李楊,面前的這個長得白皙清秀,戴著壹副細框小眼鏡,文質彬彬猶如在校乖乖女學霸壹樣的小女生,十分不巧的是我們大學時期的同班同學!
不但如此,還因為成績優秀當了我們班裏的學習委員,還是我們校學生會學習部的部長!大學的時候每壹個學期都會拿到獎學金。
甚至在最後壹年還拿到了國家級勵誌獎學金!
我對李楊的印象是非常非常好的。在我的印象中,她幾乎是完美的化身。
在學生時期,我的成績並不是很好,李楊身為學習委員。還好幾次的為我輔導功課,幫我通過了期末考試。
我對她更多的是感激。甚至連喜歡她的念頭都不敢想,生怕我的壹點點的邪念會玷汙了她的神聖。
可為什麽現實總是這麽的殘酷?這麽壹個幾乎是神聖化身的女生,此時竟然拎著小工具箱出現在了我們的足療城包間兒裏?
短暫的沈默之後,李楊看我們的表情也變了。
“怎麽?妳們認識我們的楊楊?”阿雲皺了皺眉頭,看了看我們問到。
李楊是有點慌亂的。急忙的低下頭,不敢和我們對視。我們三個男人也有點不知所措了。
之前我們還探討過有沒有學校的女生來足療城裏當兼職,誰想到這不就碰上了嗎?可現在對我們來說還真的是不願意碰上!這也太尷尬了。
“怎麽是妳呀李楊?妳怎麽在這兒幹活兒呀?”朱曉峰忍不住先開口問道。
李楊已經低下頭,想要先逃掉了。可架不住不怕事大的阿雲直接從我的腦袋上跳了下去,用著她壹瘸壹拐的腿竟然能夠壹下子追上李楊。將剛剛準備開門離開的李楊又攔了下來。
“雲姐,妳幹嘛?放開我。”
“放開妳?楊楊妳的鐘還沒有上完呢,怎麽就想走哇?”
“這個鐘我不接了。”
“笑話!咱們哪有挑客人的?妳就不怕咱範經理收拾妳?”
本來李楊是執意想要走的,但是壹聽阿雲提到所謂的範經理立刻嬌軀壹顫,顯然是被嚇得不輕。
“雲姐,我求妳了,別告訴範經理。”
“那妳就回來老老實實的上鐘。”
經過再三的猶豫,李楊終於不甘心的將門重新關上了。隨著阿雲壹起,又回到了包間內。
在這期間,我們三個人壹直都在靜靜的觀察著李楊。因為我們還想存在著壹絲絲最後的幻想。看看是不是認錯人了?畢竟也已經三年多沒見了。
可顯然這最後的壹絲絲的幻想也很快破滅。
“原來妳們是大學同學呀,那這不是巧了嗎?老朋友聚在壹起啦!”
老婊子阿雲笑著將李楊推到了我們的中間。李楊顯得非常的拘束,各種的向後靠,想要躲開我們的視線。
“怎麽回事呀楊楊?我聽說畢業之後妳不是去省城的985大學讀研了嗎?妳怎麽會在這裏呀?”
說實話,我的心在痛啊!這種曾經的信仰破滅的感覺,誰受得了啊?
而壹提到所謂的去省城讀研的事情,我看到李楊的眼睛中竟然滿含了淚水。
她的心裏到底有怎樣的委屈與不甘呀?這三年間到底發生了什麽樣的事情?讓壹個曾經拿到過勵誌獎學金的女學霸會淪落到在足療城裏面當按摩足療女?
“好啦好啦,咱先上鐘吧,這樣妳們邊幹邊聊。”
不嫌事兒大的阿雲將李楊推到了朱曉峰那邊的床上。也確實,只有朱曉峰那邊的床是空著的。
可這對我和牛冠學來說是無法接受的。
“朱曉峰有什麽資格能夠享用李楊?”
我和牛冠學異口同聲喊出來的。
畢竟在當初的學生時代,李楊幾乎每壹次考試都能拿到第壹名。最差也是第二名。
可朱曉峰呢?但凡是李楊能夠拿到第壹名的時候,他基本上都是倒數第壹!
可如今呢?這個正數第壹居然要捧著倒數第壹的臭腳給他做足療按摩!而且很有可能做完之後還要脫光衣服吃他雞巴,陪他打炮!
我不管別人接不接受,反正我是不準這種事情發生在我的眼前的!絕對不可以!
朱曉峰,妳有什麽本事能操李楊?那個位置的人非我莫屬才行!
而朱曉峰此時又發揮了他下賤屌絲的本性。剛剛還對李楊充滿了憐憫和惋惜的他,可此時卻已經主動拽著李楊的白皙的小手來到了他的床位前,然後伸出腳放到了李楊的手裏,示意他可以開始了!這個狗東西!
至於李楊,雖然1萬個不情願,可現在的事實已經擺在這裏,由不得她來選擇了。簡單的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她也如劉欣欣,阿雲壹樣拿出了工具,開始認真的給朱曉峰進行足療。
我和牛冠學都氣的牙根直癢癢!畢竟今天實在是太便宜朱曉峰這個狗東西啦!
“妳們也別檸檬啊,是妳們先選的。我只是撿妳們玩兒剩下的啊!”得了便宜還不賣乖的朱曉峰,居然還敢反嘲諷我們!
可什麽叫做我們先選的?要說牛冠學確實是主動的選擇了劉欣欣,那是因為那是他小姨子。可我呢?憑啥朱曉峰可以享用那麽文靜而清純的李楊,到我這裏卻只有壹個被萬人斬的老娘們兒的大臭屁股?
最關鍵的是,今天明明是老子花的錢吶!憑什麽呀?
劉欣欣和李楊都在進行正常的足療按摩,唯獨我這邊的老婊子阿雲連正常的足療都跳過去了。壹個不註意,她那惡臭的大屁股又趴在了我的臉上!
“楊楊啊,妳真的在這裏做全職?可是為什麽呢呀?妳不是學習成績很好的嘛?”朱曉峰這個時候開口問道。
李楊自始至終都低著頭,不願意說話,更不願意回答。而通過她的手法我也看出來了,李楊好像是已經做了挺長時間了。手法上已經很嫻熟了!
阿雲看到李楊不願意回答就替她說了:“楊楊在這兒已經幹了快壹年了。正是因為之前是個大學生,長得又好看,手法又好。所以上來就是當了個B級的,半年前升到了A級!不愧是高學歷人才呀,就是厲害。”
旁邊的劉欣欣也跟著說:“可不是嘛。別看我看不見,但我也知道咱李楊大學生的厲害。好多客人原來是我的回頭客,自從楊楊來了以後,都變成她的回頭客了。儼然都成我們足療城裏的頭牌啦!”
我聽的出來這兩個女人的語氣中充滿了檸檬,甚至是嫉妒。畢竟李楊確實是過於的突出,算是間接的搶了她們的飯碗。在這麽壹個底層弱肉強食的世界,我真心的為李楊感到擔憂。
當然,在對她感到擔憂之前,我已經自顧不暇了。阿雲的這騷臭的大屁股壓的我又喘不過來氣兒了。
只不過我慢慢發現我自己也開始犯賤了。居然在不由自主的去舔著她的騷穴?
明知道是壹個被萬人斬,萬根雞巴捅過的黑木耳,明知道在昨天還被壹個老農民的白漿精液灌進去過。可我這下賤的嘴真就忍不住的舔個不停!
連我自己都恨自己怎麽這麽不爭氣?女人就這麽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