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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穿越到可以隨便做愛的世界 by CHEN4000

2024-12-27 19:47

  「陳先生早呀,小薇真沒想到妳那麽早回來,真是好努力喲。」
  面見完林雄的第二天早上,八點剛過壹些我就回到公司,畢竟今天處理完林嘉華過來上班的事情,我就要接上依依去醫院了,探病的東西也買好了,暫時放在車上。
  「小薇早呀,妳也來得那麽早?」
  「我每天都那麽早呀,我要回來開門開窗開電閘開空調呢,陳先生,我很乖的喲。」
  她身上穿著的就是我之前買給她的職業套裝,上身緊身的白色襯衣,曲線玲瓏,她還故意挺起胸脯,讓包裹在那幾顆顫巍巍鈕扣裏的弧線更顯高挺飽滿。下身的黑色包臀短裙,因為坐姿的關系,又擡高了大腿,裙擺自然向下縮了幾分。
  這還不止,小薇還故意交叉分合了幾下大腿,讓我可以清楚地看見她裙底裏邊秀潔的陰毛和中間淌著蜜汁的蜜洞。
  「妳這色女又在打什麽主意?我可沒規定前臺不能穿內褲上班呀。」
  「嗯,陳先生妳別這樣稱呼人家嘛,人家才不是色女了……今天早上擠地鐵上班,妳也知道人多成什麽樣。有壹個男人將我推到壹邊,就伸出手在我身上摸,在後邊大力抓我奶子,抓得我又痛又麻,我不禁在地鐵上呻吟了起來。誰不知道,我不叫還好,這壹叫嘛,那個男人不單抱著我,還伸手進我裙子裏,壹下把我的小內內扯了下去,陳先生妳看這人多壞呀!就會欺負我,妳也知道人家身體很敏感嘛,壹下子就滴滴答答地流個不停。我壹邊口裏說不要不要,他就不斷地挖進去,唔,妳知道我那時候多無助嗎,屁股被頂住,胸上有壹只手在摸,裙裏邊又有壹只手,人又動不了,身邊其他人又在摸我,我只能任那個男人隨便玩弄我的身體,全身搞得又熱又癢,叫也不敢叫得大聲,還差點坐錯站。我原來那條內褲,都濕透了……雖然妳們男人很喜歡,但小薇真的感覺穿著很不舒服,我不得已只能回來先脫了,還沒來得著換上備用內褲了。陳先生,妳不會罰我吧,嗯?!妳要看,人家的內褲在這裏了……」
  小薇說這段話的時候,腰肢不斷地扭來扭去,手按在自己的胸乳上邊輕輕揉著,雙腿又在磨來磨去。雙眸半開半閉,語調聲線又輕又柔,仿佛在呢喃,時不時還從口吐壹兩句呻吟,真是全身上下都寫著「快來操我」四個字。
  我這兩天確實憋著火,需要壹個發泄的人。前天晚上依依從根場回來,我自然沒忍心再搞她。昨天見完林雄後,我驅車去了公司的機房——獲取相關用戶信息自然不可能在公司做,那太惹眼了。我根據蘭蕊給我的要求,在機房服務器處接入手提電腦,調取了所有需要的資料,搞完已經差不多入夜了。然後,我打電話給公司負責人事的同事,告訴她,明天有個叫劉千蕙的大學生從大學過來實習,是我壹個客戶的女兒。
  搞完這些回到住處,依依卻自己回去上班了,當晚我就壹個人睡下了。想不到壹回公司,就看見有個要我降伏的女妖精在引誘我。
  「小薇,妳的內褲自己留著吧。現在還沒人回來上班,妳先把公司的門從裏邊鎖好,然後進我辦公室。」
  反正我是不會在前臺這裏操她的,我又不是送水工,其他同事回來看見,影響也不是太好。
  「那……陳先生……我要脫光光進去嗎?我好喜歡壹大早不穿衣服呢……」
  媽的,真是個淫蕩種子。但她這樣引誘,搞得我走幾步路都好像更加艱難。
  「妳脫幹凈進來可以,但妳今天壹整天上班就別穿了!」
  「嗚啊……啊啊啊……陳先生……妳……太深了……啊啊啊………」
  「怎麽了,壹大早回來就引誘我,現在又說受不了?誰信……來……要我操妳?我就操死妳!!」
  「啊啊啊啊啊啊……好深……陳先生妳太……用力了……啊啊啊啊……我的屄要壞了……啊啊啊啊……要壞了……」
  「哈哈,小薇屁股搖得好帶勁!來,別扒著,我也要抓妳的胸抓到又痛又麻!」
  「嗯……陳先生妳好壞!……妳喜歡,就抓吧……我的大奶……大奶……嘻嘻……我自己也喜歡……」
  小薇艱難地在辦公桌上用手肘撐起身子,但居然用自己的手來揉搓自己的雙乳。
  「哼!小薇!妳居然搶摸妳上司的奶子!真是討打!」
  我說著用左手狠狠地拍打她的翹臀,每打壹下那白花花的臀肉波浪般抖動起來,惹得小薇不住地浪叫:「嗯……陳先生別打……小薇知道錯了……我……我不摸了……啊……好痛……小薇錯了……別打」
  「哼,知道錯了?今天罰妳壹天不穿衣服上班,有男人過來就搖著屁股求操,明白嗎?」
  「嗯……小薇知錯了……小薇不穿衣服……我是母狗……陳先生的母狗……公司的母狗……」
  「哈哈哈,這才乖嘛……來,讓外邊的人也看看妳的淫樣……」
  我架起小薇,將她整個上半身按在辦公室的玻璃窗上邊,屁股則向著我翹起。
  「剛才在地鐵裏,那個男人也是這樣嗎?嗯……」
  「嗯啊啊……還差壹些……抓我奶子……啊啊」
  我伸出手,從後邊大力地抓著她的乳房,甚至捏著乳珠用力向前拉長,拉到盡了再放手壹彈,欣賞著乳波的漣漪。
  「嗯……陳先生……妳好壞……比他們還壞……妳的手很大力……嗯啊啊……」
  「哈哈,最需要用力的,才不是手了。」我的胯部開始猛烈撞擊著她搖曳生姿的兩團白玉,肉棒就在白玉中間的那兩片陰唇之中狂奔猛突。
  「爽不爽?小薇,說話呀!啊……」
  「陳先生……啊啊……嗚啊……小薇……啊啊……小……啊啊……爽……」
  「哈哈,話都說不好了?妳不是話很多嗎?看看窗外邊多少人看見妳這模樣。」
  「啊……我就是……壹個……壹個精壺……男人的精壺……讓男人發泄……我最開心了……嗯……」
  「哈哈,果然是壹個最合適最稱職的前臺!公司的最淫員工!」
  我抱著前臺發浪的嬌軀,快馬加鞭地進行最後的沖刺。並且故意將她的側臉貼在玻璃上,讓她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我的臉也貼在她的另外壹邊的面頰上,用自己越來越急促的呼吸噴射起她的秀發,自己的整張臉都埋在發瀑之中,嗅著她臉上淡淡的汗水發香混雜的味道,也因為貼得緊,最後爆發的時候我清晰地感覺到了她身體的幾下顫栗,也感覺到她體內的液體全都洶湧奔向了下身,燙得我的龜頭壹陣壹陣的激靈。
  喘息了壹陣,我抱緊她的手松開了壹些,小薇滑溜的身體馬上轉了過來,然後居然在我面前蹲了下來,伸出手就開始擼我已經半軟的雞巴,這下我倒有點嚇著了。
  「妳怎麽了?夠了,出去吧!」
  「陳先生,小薇還想讓妳操壹次!讓小薇好好再侍候妳吧!」她擡起頭望著我,雙眼閃動,星眸流轉。
  媽的這女人!想榨幹我嗎?現在雞巴軟了壹些,心腸自然就硬了,我加重語氣說道:「好了,小薇妳收拾壹下出去吧。這裏不需要妳了!」
  「嗯,好的陳先生……」小薇悻悻地站了起來。忽然,她面色壹變,「啊!!!」
  聲鬼叫起來,我被她嚇得肝膽都顫了壹下。
  「妳怎麽了?!鬼叫什麽!」
  「有人進來了!」
  「誰!同事嗎?」
  「不是,沒見過!」
  因為我壹直背對著辦公室門,精神又集中在雞巴上,所以對身後發生了什麽根本就不知道,我連忙回過身,卻看見壹名年輕女子,有沙發不坐卻坐在扶手上,翹起壹對長腿,臉上似笑非笑地看著我,看看她的表情,我差點暈厥過去。
  「小薇妳先出去吧,我來處理,把門關好。」
  小薇看看我,又看看不知什麽時候進來的林嘉華,她並不是不分場合的人,應了壹聲,光著身子就直接走了出去——沒錯,她剛才確是脫光光了進來的。
  我現在身上也是脫光光,雞巴就在二小姐的面前傲然挺立著,雖然她也不是沒見過,我還是拿起壹邊的褲子穿上。
  「二小姐,妳怎麽來了也不說壹聲呀!」
  「我說了今天過來報到上班呀,前臺又沒人,外邊的人說妳辦公室在這裏,我就直接過來了,妳門又沒關好,原來前臺在妳這裏忙著呀,我就不打擾妳了。」
  「二小姐妳坐在這裏吧,我叫人進來安排壹下。」
  「不用急嘛,剛才那姐姐挺騷的,不知道妳滿足了沒有,如果妳要,我又不是沒有讓妳搞過,再來壹次又何妨。」說這句的時候,林嘉華嘴角彎起,我又看到了那副狡黠的表情。
  「二小姐妳別開玩笑了。我現在馬上叫同事進來。」我匆匆扣好上衣的鈕扣,在電腦上打開內部通訊軟件,讓人事的同事進來。
  「陳先生,從現在開始別叫我二小姐了,叫我劉千蕙,還記得嗎。哈哈,我爸和我說,妳真是個人才,連自己的合夥人也可以隱瞞。」
  「千蕙小姐不能這樣說,我搞這個太冒險了,我不想讓林聖肩上的擔子更重,有什麽我壹個人承擔就算了,反正也是替公司賺錢。等時機成熟,我再和他說明壹切。」
  「行,隨便妳說什麽!」劉千蕙聽我冠冕堂皇的壹番話,忍不住壹哂。
  「對了,千蕙小姐,妳最近,有見過妳姐嗎?」
  「當然有,怎麽了,妳和我姐關系那麽好,她沒找妳?」
  我壹陣沈默,自從上線儀式後,我就沒再見林嘉碧,壹直都是用各種通訊軟件聯系,雖然我現在可以監控她去過的地方,但我沒這樣做。
  做人,還是要有點底線。
  「妳的事,我可沒和我姐說,我爸有沒有倒很難說,畢竟,我姐和我爸的關系比起我親密多了。」
  我苦笑了壹下,幸虧此時,公司的人事敲門進來,我對她交待了幾句,劉千蕙過來上班,辦的是大學實習生的手續,所以不能算是正式員工。她和人事出去之後,我再在通訊軟件中對人事透了壹點風聲,要她明示又好暗示又好,讓其他同事不要打這位劉小姐的主意,尤其不要搞外邊公司專門玩弄新來實習女大學生的那套玩意。
  公司收集用戶數據的整套系統,是邴賢搞出來的,我根本沒有那個技術。而邴賢技術能力壹流,甚至可以說是天才級別,但他是常見的程序員性格,不太轉得過彎。而且,邴賢還有個可以利用的地方,就是他很愛自己的女朋友,很聽女朋友的說話。
  但邴賢這張牌,我是絕對不會和林嘉華透露的,她需要什麽直接找我,我看情況,是自己去機房提取,又或者讓邴賢幫忙。
  現在每做壹件事,都如履薄冰,沒辦法,錢哪有那麽容易賺的。而且她過來的動機到底是為了什麽,也值得我警惕。
  不過這種對不同人說不同話的生活,遲早會逼瘋我。捫心自問,我又是從何時開始變成這樣的?
  無論如何,再處理了壹陣各種事情,今天上午的壹切好像都處理妥當了,我看看表,是上午10點,還有壹個小時左右就要去接依依了,看望完她爸我還要回來開會,創業公司常見的工作繁忙沈重的壹天啊!於是,我決定打開壹個視頻文件看看,這個是許穎芝發給我的,王銳、張蕓蕓的婚禮。
  當天的婚禮有兩位攝像師拍下了整個過程,他們很敬業,無論婚禮上正在發生什麽,都端著攝像機拍得壹絲不茍,婚禮前半部分因為我也有參與,所以就跳過不看,直接從我錯過的部分開始看起。
  宴會廳裏邊,每張大圓桌上的碗碟都收拾得差不多了。不適合留下,或者不想留下的人,包括老人和小孩都離開了,連雙方的父母也離開了,畢竟長輩還要保持著體面,就算要搞,也不能和年輕人壹起胡鬧。剩下大約還有六七成左右的人,現場也有壹對對年輕父母帶著子女繼續留下,他們也不怕給孩子圍觀,讓他們提早上上性教育理論課,等年齡足夠了,生殖器官徹底成熟了,才能再安排上實踐課。
  忽然,鏡頭裏邊,壹位穿著粉紅色長裙白色小外套的女司儀上了舞臺,這女司儀倒不知是何來歷,估計是婚宴開始前才到位的。當女司儀走到舞臺中央,下邊開始了歡呼。
  「好了,各位來賓,婚禮接下來的遊戲環節要開始了,大家興不興奮!開不開心!」
  女司儀說完,下邊的兄弟團開始了尖聲鬼叫,姐妹團則在嘻笑,其他賓客開始鼓掌。我壹邊看壹邊也是面帶微笑,因為此時,林嘉碧已經讓我拐去下邊的遊泳池了。鏡頭內可以看到正襟危坐在主桌上喝著茶的王哲愚,但看他神色卻壹點也不急。也是,這個年紀,就算沒有涵養,在場還有那麽多美女在,何必焦急。
  「首先,我們的新娘開始敬茶了……」司儀話都沒說話,聲音就完全讓現場的歡呼聲浪壓了下去。
  所謂敬茶,就是新娘雙手捧著壹個大托盤,上邊放著壹杯杯沏好的茶,壹桌的賓客各自取壹杯茶飲完之後,把茶杯放回大托盤上邊,然後把準備好的紅包拿出來,塞在什麽地方了?就像我當天早上敲門時壹樣,塞在新娘低胸禮服的胸乳裏邊。但,晚上的玩法,自然不像早上那麽簡單。
  張蕓蕓穿著壹件白色的低胸蕾絲新娘裙,頭上還紮著新娘的發髻和發帶,捧著壹托盤的茶走了過來,姐妹團簇擁著她,壹群兄弟跟在後邊。當茶捧到第壹桌的時候,新娘旁邊的劉緞就說道:「各位來賓,大家飲杯媳婦茶,富貴又榮華!」
  「恭喜恭喜。不過應該是摸摸新娘胸,財運更亨通才對!」
  「富貴榮華我要,財運亨通我也要!哈哈!」
  賓客拿茶杯之前,那些手就在張蕓蕓或者姐妹團的身上亂摸,扯開新娘胸前的衣襟探手入懷入去摸胸。我留意了壹下,摸胸的還不分男女,當然,女性摸的時間大大短於男性。張蕓蕓雙手拿著托盤,任由眾人在自己身體上放肆,壹邊還在笑,因為新婚妻子被越多人摸胸,就代表越多福氣。摸完之後,賓客拿出準備好的紅包,再塞到她的新娘裙裏邊。有些賓客離得遠,又或者貪好玩,也把紅包插進身邊其他姐妹的禮服內。
  「各位太客氣了,我和王銳今天招呼不周,大家不要見怪。」張蕓蕓低頭看見禮服裏邊都差不多插滿了紅包,手上的托盤也放滿了空茶杯,劉緞過來接過托盤,姐妹開始把張蕓蕓衣服裏的紅包都拿出來,準備去下壹桌。
  忽然,「啊!」壹聲,張蕓蕓身上忽然下了壹陣紅雨,所有紅包都從身上掉到了地上。她的身體也從衣料的亮白換成了肌膚的雪白,除了僅剩下的壹條紅色內褲——承托著紅包的禮服被人從身後壹下扯到了小腿的位置!上身嫩紅的乳尖還隨著慣性上下抖動了幾下。
  「咦,別這樣玩!討厭呀!」
  張蕓蕓壹邊笑罵壹邊彎腰想把裙子拉上去,誰不知,身體上僅剩的那條紅內褲忽然又是壹滑,被人從後邊壹下扯到了腳踝,新娘子玉體又壹次在眾人面前袒露,所有人都看到了新娘流淌著水光的陰穴,還有周圍風平浪靜的黑森林,只不過,此時正是暴風雨前最後的寧靜了。
  「誰搞的惡作劇!太過份了!太壞了!」幾個姐妹上去扶起張蕓蕓,幫她重新穿好衣服,再撿起掉地上的紅包。後邊幾個兄弟開始放聲大笑,「這也算壞呀?
  更壞的現在來了!」
  「啊!幹嘛呀!」
  走在最外面的兩名姐妹被幾個兄弟攔腰抱起,兩人雖然尖叫,但周圍的人都是起哄,並沒有人去搭救。這兩個姐妹被按在壹張飯桌上,幾下就被剝幹凈,直到寸絲不掛,十幾只大手旋即在她們身上壹陣亂摸,兩女都開始尖叫了,但接下來卻什麽也沒有發生,兄弟團把衣服拿走就壹哄而散。兩個光著身子的姐妹,從飯桌上下來,互相笑著對望了壹眼,繼續跑回姐妹團的隊伍裏邊。
  接下來每桌都是差不多,賓客取茶摸胸,再向張蕓蕓的乳溝裏塞紅包,但卻沒有人再去扯張蕓蕓的衣服了。只不過,每桌都會脫光光壹兩個姐妹身上的衣服,壹路過去,裸體的姐妹越來越多,但卻只是被脫光而已。等到了倒數第二桌,終於連最親的劉緞和小白的衣服也被剝幹凈。
  當小白的姐妹裙被剝下來的時候,攝像機剛好對著她的上半身,兄弟團故意用很大力,她胸前的酥胸雖然不算太大,但受力之下卻產生出壹種相當富有韻律感和美感的顫動——壹般這種乳搖只會在女性的乳房被衣服稍稍包裹壹下但又沒有束緊的情況下才會出現,例如穎芝第壹次和我外出,穿著外衣沒戴胸圍,又沒扣好上邊幾顆鈕扣的時候。如果全裸,因為沒有承托,乳房會動得更劇烈,雖然大胸直指男人的性欲,但反而會沒有了這種美感。
  兄弟團揉搓她的乳房,也明顯感覺壹對酥胸受壓後變換的形狀比起其他姐妹都要更富彈性和挺拔。如果硬要形容,就是這對奶子很倔強,雖然五指山壓迫下來,但仍然不肯那麽容易就範,甚至堅持著凸立起來,要反擊手掌心的暴政。
  這對奶子我當天也不是沒有摸過,但那時候居然摸不出什麽特別來,現在壹看差點錯過了!
  嘻嘻哈哈的裸體姐妹團擁著張蕓蕓來到了最後壹桌,等到這桌也敬完茶,兄弟團壹哄而上,新娘子也終於最後壹個被拉到壹邊,剝了個精光,全身上下又自然被摸了壹遍。
  「嘩!今天姐妹團的美女都被脫幹凈了,兄弟團的下手好狠呀!看來壹會美女有得受了。」壹直沒說話的女司儀此時才重新拿起了麥克風,接著迎來的自然是兄弟團的起哄。
  「壹會就到妳了!」
  「對妳我下手更狠!」
  「這司儀我玩過,操起來別說那個過癮了!」
  女司儀沒有理會下邊的騷話,繼續說道:「今天在場的所有女士現在都準備好了嗎?有句話叫雞巴不認人,包括我在內,都要做好被男人LJ的準備呀!」
  臺下又是壹陣哄笑,還坐在位置上沒走的女賓客都捂著嘴在笑,鏡頭此時捕捉了幾個女賓,包括穎芝,還有劉玥珺,她們笑完後都和身邊的老公或者男朋友撒著嬌。
  「媽的,話那麽多,衣服還穿著那麽多,我們先玩玩妳吧……」幾個兄弟沖了上舞臺,幾下把司儀也剝個精光,司儀整個人被壓在舞臺上,不斷地尖叫嬌嗲,但人群很快就散開,只剩下司儀繼續趴著,高高地翹起屁股,卻不肯起來,手中麥克風用相當嬌柔性感的聲線說道:「討厭,妳們摸過人家就走了?我都讓妳們脫光光了,就這樣扔在地上不管了?來呀……我等著妳們了……」
  「妳的屄我們都操爛了,那有空管妳。」接下來是壹片竊笑。
  「就是,現在在場有新鮮小姐姐,也有妙齡少婦,誰有空操妳。」
  「不如讓廚房的廚師爽壹爽吧。」
  「咦,妳們討厭死了,王銳,過來扶我起來!妳不扶我起來我就不宣布下壹個項目了!」
  「哈哈,各位兄弟,妳看這個司儀居然敢要挾我,妳們看應該怎麽辦。」
  在女司儀的叫嚷聲中,壹直沒出現的王銳走了過來,臺下馬上插科打渾說道:「新郎妳先操!壹個壹個上,操到她求饒!」
  「沒錯,看她能扛住多少條雞巴!」
  「各位兄弟也不用那麽急,我有個更好的主意,剛才廚師在後邊和我說,好像今天的菜不是太夠,他提意我擡壹個人進去烤熟了,給大家當個宵夜,我想把司儀擡進去讓廚師好好調理壹下,大家說好不好!」
  王銳的建議引來下邊山壹般的起哄和喝彩,幾個人二話不說就沖上臺,不管不理壹邊大叫壹邊踢腿伸拳的司儀,把她擡到了後邊。交給今天晚上的婚宴廚師們好好「調理」壹下,只是不知道是這是事前約好的節目還是王銳的臨時起意。
  當然,肯定不是真的把她送去烤熟,就是送個女人進去,讓已經結束工作的廚師們好好樂壹下。
  「寶貝,妳上來吧!今天晚上真是辛苦妳了!」王銳做了壹個手勢,臺下安靜了下來,場邊的DJ馬上切換了音樂,等到張蕓蕓走了上臺,全場馬上響起壹陣掌聲,今天晚上的新婚夫妻終於緊緊抱在壹起,然後又親吻了起來,場面傾刻之間就從淫亂邊緣變成了充滿了溫馨和彌漫著愛意。
  接下來,兩個人開始訴說著相愛的過往,兩個人在茶室期間早就情愫暗種,王銳想開口求愛,但畢竟壹是自己老板娘,二是她之前又當過某個富商的私人助理,總感覺自己高攀不起。直到有壹次,有人上來找王銳的麻煩,張蕓蕓出面和這夥人談判。
  「老板娘,妳幫他還錢也可以,但他那時候答應過我們,欠錢超過七天就讓他女朋友讓我們玩壹天,現在他欠錢超過了半個月,是不是他女朋友要讓我們帶走玩上兩三天了!」
  「他哪有女朋友,這樣吧,妳看上我的話,我可以讓妳們帶回去玩幾天!」
  「不行,老板娘妳雖然長得挺漂亮,但妳又不是他女朋友,我們出來混也要講信用!抓妳回去又有什麽意思?既然他不能滿足還錢的條件,那我只能按老法子辦!兄弟們,好好教訓他壹頓!」
  「不要!……這樣,妳們帶我回去吧,我就是王銳的女朋友!」
  現場錄音復述這番對話到了這裏,場下自然又是壹片的掌聲和歡呼聲。
  「老板娘,妳不用這樣,我壹人做事壹人當!我會自己想辦法的!」
  「別說了,王銳,妳都壹把年紀了,有什麽事都不抓緊,我壹直等不到妳這壹句,那不如我來說吧!」
  又是壹陣的起哄和掌聲,舞臺上的張蕓蕓居然眼角也濕了,王銳摟著她輕聲地安慰著。
  「哈哈哈,媽的,王銳妳真有福氣,好,妳女朋友我就帶走了,放心,兩天後我放她回來,錢妳也還了,那時候我們的債就壹筆勾銷!」
  「接下來還是由我來說吧,不用再錄音復述了,」王銳示意現場DJ停了錄音,自己說道:「蕓蕓當場脫幹凈和那群人壹起走了,我當時很難受,心裏想以後再也不能這樣下去了,等蕓蕓回來,我就好好和她過日子。」
  「兩天過後,蕓蕓被送了回來,壹輛面包車開到茶室門口,壹路上還被人輪奸了壹圈的蕓蕓被扔了下車,我趕緊上去抱起她,當時就哭了,我玩得女人多,但我也是第壹次體會到那壹種的心痛,我當時就想,這輩子絕對會對我的蕓蕓好好的!」
  「操!老好的哏,媽的不是王銳和這夥人串通好的吧。」看到這裏,在場的所有人都起立鼓掌,不少女賓都眼角濕濕地抹眼淚,但屏幕前的我忍不住在心裏暗罵。看看視頻,後邊還有壹個多小時,接下來應該就是戲肉,最精彩的部分了。
  好吧好吧,反正時間還有,邊看邊處理公務吧。
  愛情故事結束了,在兩個人長吻了壹次之後,下邊開始有明顯是事先安排好的人起哄:「新郎,接下來是不是要玩試洞?說起來我還沒玩過新娘子了,我就怕我壹進去,她就馬上愛上我了!」
  「胡說什麽,新娘妳想上就上?妳算老幾呀。」
  「現場還有那麽多姐妹,肯定比新娘還好玩!我要打個排炮!」
  忽然,壹個男人從舞臺下跳了上來,手中拿著剛才司儀手上的麥克風,笑道:「新郎新娘,各位親友,各位來賓,各位今天晚上的鐵棍兄弟和淫穴姐妹們,哈哈哈哈,剛才的女司儀差不多要烤熟了,我就上來代替她說幾句,接下來玩什麽了?小弟有個建議,試洞相信大家參加婚禮都玩過。不過,我想呀,我們新郎新娘都是身經百戰的人,什麽雞巴沒試過,什麽騷穴沒插過,普通的蒙眼試棍試洞認誰是自己老公老婆怎麽會難得了他們?大家說是不是?」
  「是!」
  「同意!」
  「說得對,哪有什麽新玩法?」
  「不如玩LJ,大家壹起上。」
  「粗魯!我看不如玩抓迷藏,誰先找到新娘就可以操她。」
  「看來大家的想法很多嘛,但我有壹個新的想法,大家不如聽壹聽。」
  「快說!」
  「說得好壹會讓妳先幹新娘!」
  「是這樣的,這個遊戲怎麽玩了?我們把新郎新娘分開,新郎去上邊的房間,由我們的姐妹團或者任意的女人侍候,他想插多少個就插多少個,能插多少個就插多少個,看他的彈藥儲存得怎麽樣,至於我們的新娘嘛……」
  說到這裏,這位男司儀故意停了下來,下邊的人自然瘋了似的附和。
  「新娘留在這裏,讓我們LJ,看她能應付多少個?」
  「玩新娘!LJ新娘!噢噢噢!」
  「哈哈,我們的彈藥可充足了!嗚嗚!」
  壹群兄弟居然興奮得野獸壹樣在嗷嗷叫,鏡頭此時給了張蕓蕓壹個特寫,她不住地笑,還和王銳低聲說著什麽,可以看見她的身子微微顫抖著,不知是興奮,還是害怕,估計是各占壹半吧。
  如果是林嘉碧,我估計她看見下邊壹堆就要撲上來LJ自己的男人,那幽穴早就先高潮壹兩次了。
  「沒錯,新娘就留在這裏,由在場的賓客和兄弟LJ,就壹個小時,然後我們回來讓新郎新娘他們交合壹個壓軸喜炮,同時要他們判斷對方各自讓多少人玩過,如果報錯了,我們還有懲罰好不好!」
  臺上臺下這下又壹次轟然喝彩,男司儀直接走過去拉走王銳,王銳本來還想繼續和張蕓蕓說些什麽,但很快被拉走,姐妹團們也嬉笑著跟在後邊,壹起從舞臺後邊的樓梯上去上邊。而丟在這裏的張蕓蕓就真的慘了,壹群男人馬上圍了上去,鏡頭好不容易擠了進去,張蕓蕓看著身邊圍上來的壹群男人,妳說她不害怕那是假的,但婚禮上的新娘,就是壹個任人插的淫洞而已。
  「嫂子,對不起了,我先來了!」男司儀果然第壹個把張蕓蕓壓在舞臺上,張蕓蕓被他撲倒,也唯有點了點頭,然後閉上眼睛,張開大腿任人宰割。
  「嗯……大家來操我吧……我是新娘……讓人LJ的新娘……大家來吧……」
  司儀提槍欲上,但在臨入洞之前,他卻提起頭對身邊的兄弟說:「大家要記得說祝語呀,不要壞了規矩!」
  「知道了,妳進去吧!」
  「再說就我上了!」
  「哈哈!新娘頭炮開始,……啪……壹炮啟金封……啪……二炮入幽泉……啪……三炮穿花蕊……啪……四炮祈百年……啪……五炮嘉賓至……啪……六炮福澤綿……啪……七炮闔家睦……啪……八炮早生嗣……啪……九炮賀嬌客……啪……十炮誇嬌娘……啪……夫妻德厚……啪……神根永佑!!」
  司儀的雞巴每插了壹下,身邊的人都鼓壹下掌並祝壹句祝語,祝語從眾人的口中同時說出來,居然響亮而且絲毫不雜亂,可見之前下了功夫。說完壹輪,因為司儀還是遊刃有余,所以又從頭壹句的啟金封開始循環壹次。
  說著祝語的人從兄弟團換成了女聲,鏡頭切到了上邊的房間,王銳正在操著第壹名姐妹,周圍的其他姐妹也壹樣合著他抽插的節奏鼓著掌說著壹樣的祝語。
  看上去王銳倒是相當的興奮,跨下的姐妹被插得咿咿啊啊地亂叫,雙手狠狠地抓住床單,和周圍的節奏可謂壹點兒都不合拍。
  隨即,鏡頭壹分為二,分別是上下正在交合中的新郎與新娘,兩邊都進入了最後沖刺的階段,因為動作快,祝語已經完全跟不上了,兄弟姐妹都在拼命鼓掌,在壹陣啪啪啪與咿咿啊啊的合奏中,鏡頭內的兩根雞巴差不多同時開始了噴射,白漿也差不多同時從兩個洞中汩汩流出,兄弟與姐妹們相當興奮,說出了最後壹句祝語:「哈哈哈,頭炮打新娘,此生福悠長!哈哈哈。」「新郞奮迅勇,壹箭射玉門,嘩嘩!哈哈」
  這樣充滿了儀式感的交合,真是來到這個世界之後第壹次看見,我看著都咂舌,不過儀式也只是壹對新人的各自的第壹炮,從第二炮開始,就變成了純粹的交合與LJ,不再呤誦什麽了。
  鏡頭開始掃向下邊的宴會廳,沒離開的男女賓客也開始了自由的活塞運動……,幾乎每壹張桌子旁邊都有人在亂交,不過這場面雖然亂,類似的亂交我之前倒也不是沒見過。
  「如果大小姐此時還在這裏,她又會搞出什麽來了。」我眼中不禁浮現起那個白璧無瑕的女體,被人不斷爆操時的嬌媚淫態。
  在鏡頭內,我看到了許穎芝,體態撩人的美少婦也算是新娘的長輩,在這種場合肯定也不能幸免,只不過,正在抱著她豐滿白晳身體狠啜著奶頭的,卻是自己老公的老板王哲愚,看來因為林嘉碧讓我拐跑了,張勇只能拿自己的老婆來補償給自己的老板。
  同壹桌上的王林聖,經過這段時間我對他的了解,他的愛好也是大胸少婦,而且最好是生過孩子的,這也是他來婚禮湊熱鬧的其中壹個原因,富家少爺果然與眾不同。他壹把拖過鄰桌的壹名少婦,我壹看,居然就是早上婚禮時負責當幽墨寫對聯的那個「甜泉」,哺乳期奶水充足的少婦,那對圓滾滾的乳房稍壹挑逗就噴出壹束壹束的白色甜乳,王林聖自然欣喜若狂,不地伸出舌頭去舔去吸,真是壹點儀態都不顧了。而他的準空姐女友了?劉玥珺就在他旁邊,搖著結實圓翹的臀部,那個「甜泉」的老公在她身後,壹邊看著自己被插穴啜奶的妻子,壹邊把自己發漲發硬的陰莖狠狠地擠進去……
  接下來的畫面可謂相當有意思,壹位父親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抱著膝蓋上看上去約3- 4歲的女兒。但畫面壹搖,就在父親身邊,壹名少婦正被壹個男人緊緊抱著,兩人分開腿,面對面肉帛相見地同坐在壹張靠椅上,少婦的背被緊緊壓在靠背上,而身前的這個男人前半邊屁股沾在椅子上,後背屁股懸空,用這個不太舒服的姿勢插著少婦的小穴,地上還扔著兩人的衣服。少婦被插時盡量壓低口中的咿哦呻吟,明顯是不想幹擾身邊的男人和女孩。忽然,估計是操她的男人用力過猛,整張椅子向後傾倒,少婦不禁「啊」地叫了出來,兩人隨著椅子壹起倒了個90度,但還是保持著壹樣的姿勢,只不過換成男上女下,這下男人插得更方便和舒服了。
  女孩看見自己母親掉了在地上,卻沒有說話,只是壹對大眼直直地盯著,反而是她母親有些不好意思。
  「啊……我……我……女兒乖……沒事……不用擔心我……」
  「哈哈,妳媽媽沒事,正爽著了!」少婦上邊的男人玩得起勁,少婦也沒有再壓制自己的呻吟,讓人臉色潮紅的浪叫漸漸揉合到宴會廳內的各種呻吟合奏之中。
  在現場的這片淫欲之海中,也難為了兩位攝像師,倒真的是敬業,還可以拿著攝像機繼續拍,估計也是挺辛苦和挺得辛苦。
  宴會廳中大戰正酣,但人最多的還是在舞臺上,鏡頭又壹次努力地擠了進去,張蕓蕓剛讓人掉轉了個身,整個人趴在舞臺上喘著氣,秀發上的發帶發髻都被扯掉,壹頭秀發散亂,額頭上的雲鬢被汗水粘濕成壹綹又壹綹,飽經蹂躪但又傲然挺翹的隆臀和腰窩上都是精液淫水的混合物,壹個男人又走了上來掰開她的大腿,張蕓蕓猛地搖頭。
  「嗯,不要呀……妳們……還沒……玩夠呀……」
  「哈哈哈,嫂子,我們還真沒玩夠了……不過看在銳哥的份上,我輕點就是了。」
  「嗯,不要……不要進來了……啊!……」
  男人毫不理會新娘子越來越弱的呼叫,陰莖長驅直入,發出很清脆的「卟嗞、卟嗞」聲。
  「哈哈哈,好爽的小穴,福澤綿闔家睦,賀嬌客誇嬌娘……哈哈,怪不得銳哥那麽癡迷了……」
  如果我日後舉行婚禮,新娘也要這樣被操?又或者林嘉碧婚禮的時候,這個淫娃又會被操成怎麽樣?
  又又或者,異想天開,我擔心的,會是同壹個問題嗎?
  鏡頭裏的張蕓蕓漸漸也叫不出聲了,嬌軀只是做著本能的反應,大腿非常明顯地震顫了幾下,從體內又湧出了幾股春水。而那個男人也自己的嚎叫聲中,新娘的花心又不知收納了今天的第幾股男人精華。
  「哈哈,好久沒玩過這麽爽的新娘子了,來,妳們誰是下壹個!」
  又有壹個男人走了上去,把壹動不動的張蕓蕓又翻了過去,然後把她的壹對大腿架在肩膀上,伸出大手貪婪地揉著新娘滿布血痕的雪乳,下體本來悅目的陰毛此時也濕塌塌地上壹縷下壹縷胡亂粘在壹起,而壹直充著血的嬌嫩蜜穴與皺褶陰肉被粗硬的雞巴壹下捅開。張蕓蕓壹時忍不住,張大口「啊!」聲叫了起來。
  「嗚嗚嗚……別來了……王銳……叫他們別來了……妳在那……妳在那……」
  「嫂子,王銳在上邊玩著伴娘了,妳壹會就可以看見他了,哈哈哈……」
  「嗚嗚嗚……王銳……啊啊……別來了……啊……」
  「嫂子妳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妳了,哈哈哈,壹炮啟金封,二炮入幽泉,哈哈三炮捅子宮,我輩孤且直,就為捅子宮呀,哈哈哈……」
  眾男人的轟笑中,鏡頭好像不忍心再拍攝完全變成男人欲奴的張蕓蕓,切去了另外壹處淫亂的現場,在房間裏邊,十來個裸女圍坐在壹張大床旁邊,床上,今天的新郎正用手肘支撐,下體打樁似的在壹個女孩體內出入著,鏡頭再近了壹些,這個正被操著的居然就是新郎的表妹——小白。
  「表哥……啊……嗚嗚……妳好猛……啊……表妹……讓妳……身子都刺穿了……嗚嗚」
  「哈哈,我的好表妹,表哥壹直沒機會操妳了,媽的妳這奶子,太好玩了!」
  周圍的女人在竊笑,小白雖然是躺著,但奶子沒有明顯的外擴,還呈現非常誘人的蜜桃形狀,蜜桃最高處的那兩顆櫻桃,正在不斷地磨動著自己表哥的胸膛。
  「小白妹妹這哭腔,真是我見猶憐,說真的,男人最受不了。」在床邊躺著的壹個姐妹用被子簡單地裹了壹下身,看她春意爛漫的眉梢眼角,顯然剛和王銳幹了壹炮。
  「是呀,我男朋友操我妹妹的時候也這樣說。這種哭腔的叫床最能激起男人的同情心,但也能讓他們的征服欲爆棚了!」
  「銳哥加油,我們也要聽聽小白妹子的叫聲能有多誘惑!」
  「小白妹子妳能聽見嗎?妳把屁股擡高壹點,對,讓銳哥插得更舒服,哈哈!
  聽這聲音,是不是比剛才更爽了!」
  「來,我的好表妹!哥哥今天就要操到妳合不攏腿!」王銳挺直上身,大吼了壹聲,然後奮力揮鞭,小白口中帶著哭腔的呻吟也隨之更為劇烈。
  「嗚嗚……表哥……妳別玩我了……玩表嫂去吧……嗚嗚……我受不了了……嗚嗚……不要呀……」
  小白的哭腔到了最高亢的時候,周圍的女人們沒有壹丁點的憐惜,反而都鼓起掌來,王銳的攻城錘狠狠地撞擊了最後的幾下,在高潮的痙攣之後,小白更是嘩嘩嘩地叫個不停。
  「嗚嗚嗚……表哥妳好討厭,就會欺負我……嗚嗚嗚……妳射了我好多……臟死了……早知我就不來了……」
  「我的乖表妹,表哥壹直憐惜著妳了,妳先壹邊休息壹下。下壹個誰來!今天新郎官就要放出胯下英雄來收拾妳們這群淫女了,我今天豁出去了,媽的!」
  兩個姐妹拉過小白在壹邊低聲安慰著,剩下的眾女竊笑壹陣,「我來吧!」
  身材最高挑的那名姐妹翻身上了床,眼神直勾勾地看著身上還在喘著氣的王銳。
  「高妹,妳有那麽直的腰和那麽大的屁股,躺著幹太浪費了,來,今天妳就當壹條漂亮的女犬吧,多搖屁股呀!」
  這頭身長腿長但骨架纖細的女犬用手肘和腿彎支撐著身體,大屁股果然在不住地搖動,那張床單都已經濕了壹半的床明顯有些吃不消,順著在床上男女的動作搖搖欲墜,新郎官繼續大刀闊斧地奮力揮著腰。而身邊,不知還有多少個淫女在等著他寵幸。
  鏡頭又重新回到了宴會廳,圍著張蕓蕓的男人明顯少了,可憐的新娘子又不是林嘉碧那種淫娃,現在身體基本上只剩下眨眼睛的力氣了。現場其他淫樂的男女,多數也停了下來休息。而補充體力和清潔的時間也到了,剛才宴會的時候負責上菜端盤子的服務員,現在手裏的托盤換成了壹疊的白毛巾,還有壹大壺不知什麽作用的飲料,也列好隊走了出來,向正在休息的賓客們遞毛巾,送飲料。
  「嘻嘻,美女,這些是什麽?」攝像師湊了過去,攔住其中壹個服務員。
  「先生,這是替交合後的賓客清潔的毛巾,尤其是女賓清潔,上邊有壹些護理用的藥。」
  「這壺飲料了?」
  「這壺茶水是酒店特意調制過的,為男賓女賓補充體力用的,先生妳要試壹試嗎?」服務員帶著甜絲絲的笑意,倒了壹紙杯遞給攝像師。
  「謝謝美女,我拿著這機器拍了半天,什麽也沒幹,這杯東西下了肚,妳的小穴還真不知受不受得了。」
  服務員嫣然壹笑,說道:「先生,我的身體能讓妳發泄,是我最大的榮幸了,賓館所有在場的服務員,都是客人候選的玩物,客人可以任意淫欲我們了。」
  「那真是再好不過,只不過我怕我有些猛,妳會受不了哦!」
  攝像機被放到壹邊的桌上,但仍然開著機,憋了半天的攝像師把自己的褲子脫了,雙手順著服務員絲滑的大腿伸進她的窄裙裏邊,很快把那塊褻布扯了下來。
  然後和其他意猶末盡的男賓壹起,開始享受著這批婚宴上最後的備用淫洞,揮灑著自己身體內最後的精液。
  後邊還有壹截,還有所謂的壓軸喜炮和懲罰措施——但我實在沒時間了,只能先把視頻關了,揉揉有些發紅的雙眼,喝杯冷水定定神,再交待壹下工作,出發上路!
  壹路無話,順利地接上了依依,她換了壹身的便服,臉上看上去還有些蒼白,我不由得輕輕摸著她的臉龐溫言撫慰了幾句。
  「亞壹,我沒什麽,走吧,妳事情忙,妳不是還要回公司開會嗎?」
  「別管開不開會了,看望完袁世伯那邊再說,對了,袁世伯是在那間醫院?」
  「甲壹中心醫院,也是大小姐男朋友工作的那間。」
  「啊?!那麽巧?」
  「上次開業儀式之後聽他的建議住進去的,雖然雲醫生是急診科醫生,但他說中心醫院的條件更加好。對我爸的病大有好處。」
  我點點頭,又是壹路無話,轎車拐回市內駛到了中心醫院,正當我把車停在醫院的停車場入口,排隊等待開入去停車的時候,忽然,壹名身上衣服有血跡的護士,嘩嘩大叫發瘋了似的從裏邊跑了出來,壹邊跑壹邊大叫「快報警……報警……有人在急診室砍人了!有人流血了!快,兇手還在裏邊!」接著,又有幾個人從裏邊跑了出來,有護士,也有普通人,神色都相當慌張。本來在停車場門口的幾個保安楞了壹下,連忙抄起警棍就跑了進去,很快,又有更多的人從醫院裏邊跑了出來,搞得路過的人群也驚恐地四散而去。
  「操!急診室?!」
  我看看依依,依依表情壹臉的驚詫,甚至有些煞白,隔了壹陣才說道:「不會那麽巧吧!」
  「依依妳在車裏別出來!」
  我下了車,剛好又有人從裏邊跑出來,我連忙攔著她:「急診室出什麽事了?」
  「有人砍傷了值班醫生了,醫生流血了!」
  「那值班醫生是誰?」
  「不知……不……好像……好像姓雲!」
  我沒再問,逆著人流的方向跑進醫院裏邊,同時,從後邊也傳來了依依焦急的叫聲:「啊!亞壹妳幹嘛!別去!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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