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美姨池清湫

　　「怎麽了？」我擡頭望向妹妹，她壹雙大眼水汪汪的，滿臉的潮紅。
　　「哥，咱們兩個現在是不是…」妹妹緊緊抓著床單，神情滿是不安。
　　「妳要是不願意，哥哥不會欺負妳的。」我壓在妹妹的身上，輕輕親吻她濕潤的眼眸。
　　我從來不是壹個安分守己之人，骨子裏甚至有些離經叛道。
　　我能夠直面自己的內心，知道自己對媽媽懷有不該有的感情，知道這是禁忌、亂倫之舉，但是我依然在大膽地去試探，去主動嘗試，希望捕獲媽媽的放心，希望將媽媽征服在身下。
　　我不知道未來的路在哪裏，應該怎麽走下去。
　　但是我明白，如果我腳下的路足夠清晰，無論它通向哪裏，我都會堅定地走下去，無論最終的結果是什麽，我都會承擔，決不會後悔。
　　至於妹妹，我再次打量了身下的妹妹壹眼，看著妹妹那精致俏麗的容顏，高挑美妙的嬌軀，我的心中泛起深深的波瀾，我應該是喜歡妹妹的吧？否則，我也不會是壹個寵妹狂魔。
　　腦海裏微微設想了壹下妹妹被其他男人抱在懷裏的場景，心臟頓時像是被壹只大手拿捏，心疼的不行。
　　我怎麽甘心將我的雙胞胎妹妹讓給其他人？
　　我們壹起孕育，壹起降生，壹起長大，相依相伴十六年。
　　妹妹，本來就應該屬於我的。
　　「我不知道…」妹妹逃避似的閉上了雙眼，長長的睫毛輕輕顫抖。
　　我的眼神逐漸清明，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麽。
　　我俯身低頭，輕輕含住妹妹的唇瓣，舌尖在她禁閉的牙關上輕輕掃動：「不要害怕，交給哥哥。」
　　妹妹鼻息粗重，她輕輕「嗯」了壹聲，整個人像是壹條僵硬的魚，躺在床上直挺挺的。
　　我身上的浴巾早已脫落，渾身上下壹絲不掛，白裏透紅的肉棒直直挺立，龜頭上的馬眼溢出幾滴晶瑩的液體。
　　「哥哥給妳舔壹舔好不好？」我在妹妹的耳邊吹著熱氣。
　　妹妹沒有回答，表情緊張的有些過分。
　　我故地重遊，摸了摸妹妹的腿心，那裏濕漉漉、熱騰騰的。
　　雙眼盯著妹妹美妙的私處，我再也忍受不住，微微張開嘴巴，隔著熱褲將妹妹早已濕潤的穴口含進了口中，舌尖用力地往前壹頂，妹妹突兀地尖叫壹聲，聲音短促而又尖銳。
　　她猛地坐起了身子，被我抗在肩上雙腿輕輕打著擺子。
　　妹妹不堪挑逗，我立刻感覺到咬在牙齒間的熱褲又濕了幾分。
　　我重重喘著粗氣，剛剛準備將妹妹剝個精光，「咚咚咚…」
　　敲門聲忽然響起，我和妹妹立刻打了個激靈，妹妹像只受驚的小鹿，「嗖」的壹下從床上爬了起來。
　　房間的隔音效果很好，媽媽的聲音從外面傳進耳中已經十分微弱：「林淵，睡了嗎？」
　　妹妹這時已經沖到了陽臺，然後逃回了自己的臥室。
　　我掃視壹眼，除了床單上有著壹片微微的濕潤，其他也沒什麽異樣。
　　我壹邊穿內褲壹邊高聲回答：「媽，我還沒睡呢，門沒有鎖，妳自己進來吧。」
　　說到此處我後背微微發涼，好在媽媽很尊重我的個人隱私，不會隨便進我的臥室。
　　否則剛才她要是直接推門而入，我和妹妹怕是要飛往德國接受骨科治療了。
　　媽媽推門走了進來，她看著我僅僅穿著壹條內褲姿勢怪異地坐在床沿，笑問道：「怎麽不穿睡衣？」
　　「這不剛洗完澡。」我摸了摸濕漉漉的頭發。
　　媽媽在床邊躺下，就算是平躺，媽媽飽滿的胸部依然像是高聳的山巒，將睡衣撐的很高很高。
　　「有什麽事情嗎？」待到肉棒微軟後，我連忙穿上壹件睡袍。
　　「妳小姨來找我告妳的狀了。」媽媽盡情舒展腰肢，模樣有些慵懶。
　　「嗯？怎麽了？」
　　小姨那張和媽媽八分相像的俏臉浮現在腦海中。
　　小姨和媽媽長的很像很像，不過姐妹兩人的氣質性格迥異。
　　媽媽溫婉知性中帶著絲絲清冷嚴厲，小姨則是火辣張揚性格開朗，什麽事情都不會藏在心底。
　　媽媽開口解釋：「妳小姨這個月從羅馬回來，給妳發消息問妳想要什麽禮物，妳壹直沒有回她，就打到我這裏來了。」
　　「小姨要回來了？」
　　我臉上頓時浮現壓抑不住的喜悅。
　　「是，看把妳高興的。」媽媽微嗔道。
　　怎麽感覺媽媽的話裏像是帶著壹絲絲醋味？
　　我連忙打開手機，上面果然有小姨發來的壹連串消息和打來的電話，還有壹個接壹個的：「？」
　　「？？」
　　「？？？」
　　「？？？？」
　　「？？？？？」
　　……
　　「最後給妳壹次機會，接不接電話？！」
　　「未接來電。」
　　「OK，妳死定了。」
　　我哭笑不得，將手機拿給媽媽看：「什麽啊，這才八分鐘之前發來的消息，我那時正在洗澡呢。」
　　八分鐘之前，我正趴在床上來回舔舐親吻妹妹的玉足。
　　兄妹二人濃情蜜意之際，手機又是靜音，誰會留意到她的消息？
　　媽媽掃了壹眼手機屏幕，沒有繼續小姨的話題，反而美眸壹凝，盯著我的手機屏幕詢問道：「妳認識陳瀟？」
　　「認識，怎麽了？」我心臟微微壹跳，強裝鎮定。
　　陳瀟，初中時便與我確立關系的女朋友。
　　只是這段戀情壹直處於地下，就連同為我和陳瀟初中同學的林溪，都沒有察覺到我們的關系。
　　好在手機屏幕頁面只有我給陳瀟發送的壹個「OK」，沒有其他過分的信息。
　　「是虞書記的女兒嗎？」媽媽詢問道。
　　「是啊，我初中同學。」我點頭回答：「不過聽她講過，她媽媽好像從市委副書記和政法委書記上退下來了。」
　　「我和她媽媽打過交道。」媽媽眼神微微閃爍：「壹個很精明、聰慧、美麗的女人。」
　　尋常人想要得到媽媽這個評價是真的很不容易。
　　媽媽很少過高地評價壹個人。
　　我找出吹風機：「再怎麽說也是咱們望海市的三把手，能爬到那個位置，手腕和智慧肯定是有的。」
　　媽媽主動接過吹風機為我吹頭發：「前輩的余蔭也很重要。」
　　感受著媽媽的纖纖玉指在我的發絲間來回撥動，舒服的觸感讓我想要躺在媽媽懷裏好好睡壹覺。
　　我眉毛壹揚：「什麽意思？」
　　媽媽攏了攏我的頭發：「這個陳瀟的姥爺，可是咱們省裏的常委。」
　　「這麽厲害？」我還真不知道陳瀟的背景如此強悍：「那妳和她姥爺也打過交道嗎？」
　　媽媽笑了笑：「馳越集團這麽大的體量，想要不和他們這些官場上的人打交道都難。不過這種事情更多的還是妳舅舅去應付。」
　　媽媽又撥動了幾下我的頭發，給我抓出壹個養眼的發型：「這些事情以後再說，現在對妳來說還有些早。」
　　「那以後我慢慢去了解。」我腦袋後仰，虛躺在媽媽懷裏，感受著脖頸壓著的兩團柔軟，我嘴上半開玩笑道：「媽，要不今天晚上妳就睡我房間裏吧？」
　　「這麽大的人了，還想和媽媽壹起睡？」媽媽捏了捏我的鼻子，眼神帶著絲絲寵溺：「少玩會手機，早點睡覺。」
　　「知道啦……」我撒嬌似的將臉龐埋入媽媽胸前，在媽媽懷裏拱來拱去，悄悄的用力壹吸，滿鼻子都是媽媽的乳香。
　　「別鬧了，快點休息，記得給妳小姨回個電話。」媽媽見我鬧個不停，不得不輕輕擰住我的耳朵。
　　我從媽媽懷裏擡起頭來道：「對了，我都忘記告訴妳了，這次競賽我又拿了壹個金牌。」
　　我將書包取來，掏出今日頒發的金牌遞給了媽媽。
　　媽媽眼角躍上壹抹喜悅，她盯著金牌翻來覆去地看了好久，最後竟然高興的壹把將我攬入懷中，重重地在我臉上親了壹下。
　　妹妹這時正好推門而入，恰巧看到媽媽的吻落在我的臉上。
　　妹妹望著眼前壹幕微微壹楞，她下壹秒就調侃道：「妳們倆這是幹嘛呢？扮演母子情深的大戲？」
　　媽媽神色略顯驚慌，她伸手快速地在紅唇上擦了擦，行為舉止就像是在毀滅「證據」。
　　妹妹見媽媽慌張失措的模樣，又故意逗她：「老媽，妳這麽年輕漂亮，讓別人看到，還以為是我哥和他女朋友接吻呢！」
　　「瞎說什麽呢？屁股又癢了？」我壓抑住因為媽媽那壹吻而蕩漾的心神：「妳要是競賽能得金牌，讓媽媽親妳壹百下都行。」
　　妹妹撇了撇嘴：「去去去，就會用學習來打擊我。」
　　妹妹這時已經換上了壹件睡裙，裙擺達到膝蓋，露出兩截如嫩藕般的小腿。
　　她走到媽媽身前，打趣道：「咦？媽，妳怎麽臉這麽紅？是不是我打擾到妳門兩個的二人世界了？」
　　媽媽作勢要擰妹妹耳朵，妹妹嘻嘻壹笑連忙避開。
　　「有什麽事情嗎？」
　　「當然有事。」妹妹神態自若，完全沒有了剛才被我壓在身下時的羞澀、緊張：「小姨問我妳想要什麽禮物。」
　　我開玩笑道：「我想要比薩斜塔，讓小姨背回來吧。」
　　「這可是妳說的，那我就如實回復了！」妹妹低頭打字道：「敢和小姨沒趣？
　　妳就等著小姨回來治妳吧！保準把妳治的像條哈巴狗壹樣。」
　　我針尖對麥芒：「妳才是哈巴狗呢，小姨回來誰治誰還沒壹定呢。」
　　「等小姨把妳耳朵擰掉的時候，希望妳還這麽硬氣。」妹妹笑的很開心，她朝我晃了晃手機，示意她已經把剛才我說的話發出去了。
　　看的出來，妹妹正在強裝自若，似乎還有壹點點刻意在媽媽面前表現的意味。
　　這種表現通常意味著，此人剛剛犯了錯，是壹種心虛的表現。
　　不過任由媽媽再怎麽聰慧敏銳，也不會察覺到我們這對親兄妹剛剛發生了「大逆不道」的近乎亂倫的舉動。
　　媽媽盈盈起身：「妳們兩個就別拌嘴了，記得要早點休息。」
　　「知道了……」我和妹妹異口同聲，同時拉了長長的尾調。
　　妹妹偷偷瞄了我壹眼，小臉上帶著壹絲絲猶豫，似乎在想要不要留下來。
　　媽媽離開時，她忽然快步跟上，走到門口時，腳步又停了下來。
　　她再次回頭望了我壹眼，欲言又止中關上了房門。
　　房間裏頓時空落落的，我的心也空落落的。
　　肉棒徹底偃旗息鼓，方才對妹妹產生的欲火此刻已經消散殆盡。
　　回想起妹妹剛才被我壓在身下淺淺呻吟的嬌美模樣，心中又微微翻起波濤。
　　「在小小的花園裏面挖呀挖呀挖，種小小的種子……」
　　手機的鈴聲忽然響起，我拿過來壹看，正是小姨打來的視頻。
　　我心裏估摸著小姨肯定是來興師問罪，指定要挨壹頓臭罵。
　　不過小姨對我來說，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威懾力。
　　畢竟妳怎麽會害怕壹位被妳在床上肏的服服帖帖，甚至還「爸爸輕點」、「爸爸輕點」喊個不停的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