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蘇福軒把車停到了老街街口的停車場裏，才過端午天氣就已經開始熱起來了，「我們走進去吧，今天星期六，裏面人多。」蘇福軒開口對柳芬說。
　　柳芬微微皺了皺眉，目光掃向自己的穿著，「那個老蘇，我們就這樣空手上去？」她的聲音中帶著壹絲猶豫，臉上流露出些許不安，手指不自覺地輕拉著裙子的上沿，想要遮住露出的肩膀，又向下扯了扯裙子的下擺，路上男人的目光，讓她感到有些炙熱。都怪藝強，那了慧兒這麽短的壹件裙子給人家。也怪老蘇，約的時間這麽緊，都沒時間回老蘇那邊換件衣服。
　　「沒事兒，領導缺妳那點東西？」蘇福軒輕松地笑了笑。
　　柳芬撅了撅嘴，依然有些不安地看著自己，「妳看看我，這樣穿不要緊吧」她的神情中透出幾分緊張，微微低下頭，。
　　「哎呀，沒事的，妳什麽地方領導沒見過啊，至於嘛」蘇福軒連忙搖頭，嘴角勾起壹抹不易覺察的笑容。
　　好在茶室不遠，蘇福軒和柳芬輕車熟路的從旁邊的小門，直接上到了三樓領導的包廂。門口的竹簾輕輕搖曳，透出壹絲涼意。
　　他們敲了敲門，輕輕推開，瞬間茶香撲面而來，令人心曠神怡。包廂裏，茶藝小妹滿臉通紅站在領導身邊，正忙著整理被領導解開的扣子。領導則若無其事地坐在主位上，微微頷首，招呼蘇福軒和柳芬坐下，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
　　「來了，快坐，今天的茶不錯」
　　「謝謝領導。」蘇福軒和柳芬齊聲回應，柳芬心中稍微放松了壹些，然而目光仍然不經意間瞥向那位茶藝小妹。
　　領導見狀，微微壹笑，示意茶藝小妹可以先退下。小妹低著頭，臉上依然掛著紅暈，匆匆離開了包廂，留下蘇福軒和柳芬。
　　「大哥，我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蘇福軒對著茶桌前的領導笑了笑。眼中帶著調侃的神情。
　　「妳這個小蘇啊……小柳我們不理他，喝茶」領導看著柳芬的樣子，壹眼的炙熱。「哎呀，我和小柳有5年沒見了吧，小柳還是漂亮迷人哈。」「領導，妳說笑了，我已經老了，要說迷人還是剛才那個小妹迷人。」柳芬也看起了領導的玩笑。
　　「喲，小柳這是吃醋了？來來來，坐我身邊，幾年沒見，坐那麽遠幹嘛，都生分了。」領導拍了拍身邊的椅子。
　　柳芬猶豫了壹下，要是幾天前可能柳芬也不會那麽為難，她擡頭看了看蘇福軒，蘇福軒拿起桌上的茶，眼看向了另壹個方向，嘴角微微勾起。
　　「我……我還是坐這裏吧。」柳芬微微壹笑。
　　「聽小蘇說妳有新男朋友了？」領導微微壹笑，眼中閃爍著調侃的光芒，「這有了新男朋友，就不要我這個前男友了？」柳芬的臉頰微微壹紅，心中有些不知所措。「領導，您說笑了。」柳芬的聲音低了下來，帶著幾分羞澀，卻又透著壹絲無奈。
　　領導輕輕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笑意盈盈地說道：「來嘛，小柳，過來坐我這兒，咱們好好聊聊，別那麽生分了。」
　　柳芬的臉瞬間紅了，她心中壹緊，猶猶豫豫地把屁股擡了起來。她的心跳加速，她又不由自主地看向了蘇福軒，想要尋求他的反應。蘇福軒此刻則低著頭，似乎就是個外人似的。
　　「我……我還是在這裏坐吧。」柳芬微微壹笑，聲音卻因緊張而顫抖。
　　「妳不是要找我談項目嗎？坐那麽遠，怎麽好聊嘛」領導的語氣有了些不高興。
　　柳芬的心中壹陣糾結，最終還是鼓起勇氣，緩緩走向領導的身邊。然而，當她靠近時，看到領導兩腿間的凸起，瞬間又停住了腳步，臉上的紅暈加深，心中壹陣慌亂。
　　「要不，我還是去把剛才那個小妹叫來陪您吧？」柳芬結結巴巴地說道，試圖用這個借口逃避眼前的尷尬。她的聲音中帶著壹絲急切，眼神卻不自覺地閃避。
　　領導微微壹楞，隨即哈哈大笑：「小柳，妳這是在幹嘛？我們談正事，外人在場不好吧。」
　　「領導，我真的不太方便……」柳芬結結巴巴，話未說完，便被領導打斷。
　　「不方便？小柳妳想哪兒去了，妳放心我不會進去的，最多蹭蹭，讓我抱抱總可以的吧。」
　　柳芬心中壹陣猶豫，最終還是鼓起勇氣，緩緩走向領導的身邊。盡管心跳加速，但她深吸壹口氣，坐了下去，雙腿輕輕並攏，坐在領導的大腿上。領導的臂膀溫暖而有力，輕輕將她攬入懷中，柳芬緊張的看著蘇福軒。
　　「好了，小蘇，妳來泡茶，咱們聊聊昨天妳說的那個項目吧。」蘇福軒壹邊泡著茶，慢慢的把蘇慧為什麽做這個項目，現在村子裏的情況，壹五壹十的慢慢的說了出來，領導也時不時的插嘴問幾句。
　　坐在領導懷裏的柳芬，也慢慢的放松了下來，手也不知什麽時候摟上了領導的脖子。領導的手壹只放在茶桌上，另外壹只手為了怕柳芬滑下去而本能的環抱在柳芬的臀部附近。
　　昨晚上和藝強折騰壹晚的柳芬，聽著蘇福軒不緊不慢的說著，沒壹會兒，就頭靠在了領導的臉側，閉上了眼，打起了瞌睡。
　　這瞌睡還沒睡上多久，柳芬就感覺到原本只是覆在自己臀部的火熱大手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輕輕的活動起來，劃圈壹樣的在自己的臀瓣上揉動起來，火熱的觸感從手掌大小的地方擴展到整個半邊臀部，柳芬悄悄的咬緊下唇，瞇起雙眸，長長的睫毛不停的抖動起來。
　　柳芬緊繃著，不敢亂動，生怕領導真要性子起來了，當著蘇福軒的面，插進自己的身體，其實對於柳芬心裏來說，蘇福軒還問題不大，可藝強那邊，她總感覺自己現在這樣挺對不起他的。畢竟有綠帽心理的是蘇福軒，不是藝強。
　　可是這只大手的誘惑力太強了，如同有著磁性壹樣的黏著自己的臀部，隔著她身上的裙子來回撫摸，漸漸的又加大了力道，不再撫摸而是直接五指張開抓住緊實的臀肉，接著又是壹通掐捏。
　　身上的裙子根本擋不住領導的大手，沒多會兒，領導的手就伸進了她的裙子裏，那滾燙的大手直接接觸著她的肌膚，柳芬直接打了個哆嗦，全身緊繃起來。
　　隨著領導的揉捏，柳芬已經抑制不了自己的快感，微啟紅唇，壹聲細微的呻吟聲若有若無的從小嘴裏溢出。
　　這壹聲誘人的呻吟如壹顆炸彈壹樣在蘇福軒的腦海中炸開，整在倒茶的手停了壹下，又裝著沒聽到似的，繼續倒茶，繼續說著慧兒的事。
　　領導的手停下了不到壹分鐘，又開始了活動起來，緩慢的向著柳芬腿間的肥厚的肉唇進發，沒壹會指尖就碰到了柳芬的陰唇上。
　　柳芬不敢在回頭看向蘇福軒，只是把頭轉到了領導的身後，靠在他的肩上，兩腿也悄悄的打了開來。
　　領導用壹根中指抵在了柳芬肥沃的肉縫中來回滑動，濕潤又溫暖的肉唇包裹著這根手指，細小的咕嘰咕嘰的水聲悄然的傳了出來，柳芬死死的咬緊嘴唇來控制自己的心神，還要盡量控制住身體上的顫抖。
　　領導大手已經改變策略透過肥厚的陰唇肉縫來到頂端的陰蒂，因為陰唇肥厚而顯露不出來的陰蒂還是被手指捕捉到了，指腹輕柔的按著陰蒂繞圈扭動，這種強力的刺激讓柳芬非常的痛苦。
　　柳芬想大聲浪叫呻吟可又怕壹旦出聲讓茶室外面的人聽到，可是再怎麽抑制，身體是非常誠實的，所有不能釋放的快感都被身體反應出來，戰栗痙攣的身體如篩糠壹樣。
　　壹邊給領導泡著茶，壹邊和領導匯報著的蘇福軒，不時的悄悄擡眼，看向領導懷裏的柳芬。寬大的茶桌，讓他看不到領導桌子下的動作，但看著柳芬那抖動的身體，蘇福軒也知道，領導在桌下的動作。要不是柳芬的兩只手都摟在了領導的脖子上，蘇福軒都會猜想，柳芬放在桌下的手，正握著領導的的肉棒套弄著。
　　蘇福軒的心跳驟然加速，臉上卻努力保持著鎮定。慢慢的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和現在的情況壹五壹十的都告訴給了領導。
　　「這麽說，是妳安排小柳的新男朋友，上了小柳的床？」領導的聲音透著壹絲戲謔，字裏行間卻隱含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領導，我……」蘇福軒的聲音微微顫抖，腦海中瞬間閃過無數個念頭。
　　「小柳，給我說說妳的新男朋友吧」領導不鹹不淡的，聽不出什麽情緒的問道。
　　領導的手從茶桌下伸出，指尖還帶著微微的光澤，毫不避諱地對蘇福軒比了比，「小蘇，幫我遞張紙過來。」
　　蘇福軒的心跳加速，手微微抖動著，「來，給妳。」他飛快地從紙巾盒裏抽出壹張紙，手心微微出汗，心中卻充滿了難以言喻的快感。蘇福軒將紙巾遞到領導面前，目光不自覺地掃過柳芬那還在顫抖的身體。
　　領導壹手抱著柳芬的腰，濕濕的手指向前伸了壹下，目光在蘇福軒身上停留，嘴角勾起壹抹玩味的笑容。「妳看到了我的手沒得空，妳幫我擦擦吧。」那句話如同壹根無形的線，將蘇福軒的心緊緊纏繞。
　　蘇福軒的臉頰微微發熱，聞到壹股濃郁的女性荷爾蒙的味道，混合著茶香，令他幾乎Z息。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擡起，「我……我來。」蘇福軒的手微微顫抖，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然而隨著那股女性荷爾蒙的氣息不斷湧入，他的呼吸也不在自然了。
　　手中的濕紙巾在空中微微晃動，仿佛也感受到他的情緒波動。手越接近領導的手，心跳得越來越快。
　　當他的手接觸到領導的那只濕潤的手指時，蘇福軒的心中壹陣悸動。不敢擡頭，看向領導。
　　「擦得不錯，小蘇。」領導的聲音透著壹絲戲謔。
　　「哪裏哪裏」蘇福軒又拿了張紙巾，把領導的手擦了壹遍。
　　「這樣就好。」領導滿意地點了點頭，眼神中透出壹絲玩味的光芒。「小柳，怎麽不說話，說說妳新男友唄。」
　　柳芬的臉頰紅得如同火燒壹般，她微微擡起頭，眼中閃過壹絲羞澀與不滿。
　　「哪有妳這樣埋汰人的！」她輕輕在領導的胸口錘了幾下，語氣中帶著壹絲嬌嗔，試圖掩飾她內心的慌亂。
　　領導笑了笑，似乎對她的反應感到十分滿意，眼神中流露出壹抹調侃的意味。
　　「妳真是太過分了，領導。」柳芬依然紅著臉，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眼中卻流露出壹絲無奈。她轉過身，重新坐回蘇福軒的身邊，試圖將茶室的氣氛拉回到壹種正常的狀態。
　　柳芬低下頭，手指在桌面上輕輕劃動，「還有什麽好說的，剛才老蘇不都告訴妳了嘛」
　　「小蘇說的是小蘇說的，怎麽我就不能聽聽妳說的嗎？」領導笑著問到。
　　「那這樣，我問妳答，可以嗎？」
　　「唉，妳問吧」柳芬無奈的回答到，事已至此，這個時候離開，那前面那些就……
　　「我聽說，小蘇和妳兩個人之間，有在打個賭？」領導問到。
　　「領導，這……」柳芬瞪了眼蘇福軒，說好了這個打賭只是她和蘇福軒之間的秘密，他怎麽能告訴領導。她絲毫沒有意識到，她也把這個賭註的事，告訴給了她的妹妹。
　　「說說這個吧，我也想下註，可以嗎？」
　　柳芬和蘇福軒同時楞住，目光在彼此之間交匯。柳芬的臉上瞬間浮現出壹層紅暈，「這……不要了吧」柳芬支支吾吾的說道。
　　「剛才小蘇說了那麽多，其實我壹點興趣也沒有，妳們女兒在那個村子裏的項目，說實話要見效果，不那麽容易。而且才脫貧的村子全省有那麽多……」領導壹本正經的說著，「雖然，小柳確實也是跟了我很長壹段時間，說實話，那麽多年以來，我除了幫妳在工作上提到了現在的位置，當然啦不可否認，妳自己也是有那個能力的。再有就是幫小蘇，拿了幾個項目，但是也不是什麽大項目。所以其實這麽多年，小柳我沒有給妳太多的好處，按理說，我們都分開5年多了，妳和小蘇找到我，談項目，也確實在我分管的範圍裏，也確實是有這些個專項資金，於情於理呢，我也應該要給妳點支持，不管怎麽說，妳們的女兒，那也算是我的晚輩後生嘛，妳們說是不是？」
　　蘇福軒和柳芬面面相覷，心中都感到壹陣緊張與不安。柳芬的臉上依然掛著壹抹紅暈，然而領導的話卻如同壹把利劍，刺破了她心中的羞澀與慌亂。她深吸壹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領導，您說的這些……其實妳已經給了我們幫助，給了芬兒好處了，這不連帶我也沾光了。那幾年，要不是妳給了那幾個項目……」蘇福軒終於開口。
　　「小蘇，那些事兒都過了，不提了」領導風輕雲淡的揮了揮手，「小柳，其實妳和小蘇打賭的事，小蘇已經告訴我了，我也都清楚，只是我想親口聽妳說。」柳芬的心中壹陣慌亂，她深吸壹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鎮定，茶室裏沒有了聲音，只有那個煮水器，在咕咕的發出聲響。
　　柳芬看著咕咕冒著汽的燒水壺，「唉，水都燒到99度了，」柳芬心裏想著，「不管我說不說，老蘇都已經告訴領導了，領導這個人還是可靠了，要不自己也不會和他那麽長的時間，在很長時間裏，他也是自己除了老蘇以外，最愛的男人。
　　唉，說就說吧，就當是為慧兒爭取點項目資金，也為藝強要點資源吧。」柳芬擡起了頭。
　　「領導，我不知道老蘇都和妳說了些什麽，其實也沒什麽。就是我女兒蘇慧幾年前，和藝強結了婚，婚後多年沒有孩子。藝強他們村有借種換親的習俗，當然這些個習俗傳統，我以前是完全不知道的。過程呢，過程老蘇也基本說了些大概，我也就不說了。我直接說結果吧。結果就是我女兒蘇慧和女婿藝強，跟她的公公婆婆換親了。」
　　「簡單說，就是我的女婿以前是我女兒的公公，現在在村子裏所有人都壹致的認定，我的女婿就是我女兒以前的公公。女兒女婿換親以後，我和老蘇的輩分也長了上去，壹下就變成了外公外婆，還有了外孫女和外孫媳婦。」「妳也知道，老蘇這個人年輕的時候也在外面花，可他也有點綠帽癖，所以呢，他就安排了我的外孫上了我床。接著就是，老蘇和我打賭，說我，我女兒，我的外孫媳婦，我們三個人裏，我會第壹個懷孕。懷上我外孫的孩子。如果他贏了，他希望我能嫁給我外孫。如果他輸了，就以後不在提要我嫁給我外孫，或者是找情人之類的話。」
　　「小蘇妳看，小柳這麽壹說，我就大致明白了，妳從昨天到今天，說的我都蒙了。」領導指了指蘇福軒笑到。
　　「那麽說，妳現在的新男朋友就是妳外孫了？」領導看著柳芬問到。
　　柳芬微微壹楞，隨即擡起頭，眼中閃爍著些不好意思的神情。「是的，領導。」她的聲音堅定而清晰，「雖然這聽起來很荒誕，但事實就是如此。」「那妳外孫媳婦知道嗎？」領導追問著。
　　「知道，現在只是瞞著我女兒，和她現在的老公。」「妳私下裏管妳外孫叫什麽？」
　　柳芬微微低下頭，臉頰泛起壹抹紅暈，心中有些忐忑，偷偷看了眼蘇福軒。
　　雖然她已經決定坦誠，但面對領導的提問，還是感到壹絲羞愧。「我……私下裏是叫他老公。」她的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眼神卻不敢與領導對視。
　　「那他怎麽叫妳呢？」領導的問題是壹個接壹個，讓柳芬有些無地自容。
　　面對領導的提問，她有些不知所措，柳芬的聲音微微顫抖：「他……叫我小老婆。」當這幾個字從她口中吐出時，她感到壹陣無法言喻的緊張，心跳開始加速，耳邊的聲音仿佛變得遙遠。
　　她的臉頰漸漸發熱，仿佛整個房間的溫度都在升高。她不自覺地將大腿緊緊地夾在壹起，指甲微微嵌入掌心，試圖平復內心的波動。隨著領導的目光投射過來，柳芬感到壹陣窘迫，胸口的起伏開始加快，似乎連空氣都變得稀薄。
　　「那妳是怎麽稱呼妳外孫媳婦的呢？」領導緊追不舍的問到。
　　柳芬的心跳聲在耳邊回響，像是掀起了壹陣漣漪。面對領導的追問，她的思緒壹時亂成壹團，臉頰的熱度似乎愈發明顯，仿佛整個房間的溫度都在她的臉上凝聚。她深吸壹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鎮定，盡量用平靜的語氣回答：「我……我管我外孫媳婦叫姐姐。因為她是我外孫的大老婆。」「哦，這樣啊，那妳不就成了妳女兒的兒媳婦了？那妳應該管妳女兒叫什麽？」領導顯然沒有想放過柳芬。
　　柳芬坐在茶室的椅子上，雙手緊緊握住裙擺，心中翻湧著。面前的這位男人，目光犀利而探究，似乎要將她的內心撕扯得粉碎。
　　「我……我應該……」柳芬的聲音微微顫抖，眼中閃爍著淚光。
　　「我……」柳芬的聲音幾乎被壓抑到極限，那種羞恥感夾雜著背德的快感如潮水般湧來，她感到自己的臉頰發燙，甚至連耳朵都熱得發麻。
　　「我知道這聽起來很荒唐……但是……」柳芬的聲音越來越小，眼淚終於奪眶而出，滑落在她的臉頰上。她無法再抑制內心的崩潰，淚水如同決堤的洪水，無法遏制。
　　「我應該管自己女兒……我應該管自己女兒叫媽……啊……媽媽……」柳芬雙手捂住臉，放聲哭泣。她的身體開始不由自主地顫抖，渾身的力氣似乎都被抽空，只有那種禁忌背德帶來的欲望沖動在她心中不斷升騰。渾身在這股復雜的欲望沖動中顫栗著，心跳如雷，似乎要將她整個吞沒。她的身體無力地向後仰去，張著嘴大口呼吸，仿佛空氣都變得稀薄，整個世界在此刻都變得虛幻。在這壹刻，柳芬感到自己被壓迫得無法呼吸，羞恥與欲望在她心中交織，她明白，這輩分的顛倒，也許終將變成現實。
　　茶室裏茶香四溢，柳芬的情緒還未平復，領導卻微微壹笑，目光投向蘇福軒，緩緩開口：「小蘇，看來妳很快就要有個新的外孫媳婦了。」「哪裏哪裏，領導妳說笑了」蘇福軒訕訕的陪著笑。
　　「好了，不為難妳們了，」說完拿起電話，不壹會兒電話那頭傳來了壹個男人的聲音，「哥，有事？」
　　「小姚，我把妳的電話，給個小侄仔，他星期壹去找妳。妳們不是每壹個月都有安防設備采購嘛，關照壹下，自己人。」
　　「哥，妳放心，我明白的」說完兩人就掛了電話。
　　「小柳啊，妳和小蘇的打賭，大哥要加註，妳不許不同意」領導掛了電話，對著還在流淚的柳芬說到，「我也賭，妳，妳女兒，妳外孫媳婦，妳們三個妳先懷孕，如果妳先懷上了，我給妳女兒的項目撥專項扶貧資金100個，如果妳懷上了，願意嫁給妳外孫，做妳女兒的兒媳婦，那在妳結婚的時候，我給妳女兒項目批政府貼息貸款，不低於500個。另外妳結婚當天，我私人在給妳包個大紅包。
　　妳看怎麽樣？」
　　「那如果不是我先懷呢？」柳芬小聲的問到。
　　「那妳女兒就拿不到那個專項款咯」領導壹付愛賭不賭的樣子。「其實妳不要把我的下註當成是壹種賭。妳就想成是壹個任務目標，達到壹個，就拿壹個的錢。」
　　柳芬的心還在翻騰著，淚水還未完全幹涸。她擡起頭，目光中帶著壹絲堅定與不安交織的神情，輕聲說道：「領導，這個……我……我們在考慮壹下嗎？」領導微微壹笑，似乎並不意外他的提議引起了柳芬的猶豫。「小柳，人生就是壹場博弈，剛才我也說了，向妳女兒那樣的項目，全省有很多，資金總共就那麽多。」
　　「我明白您的意思。」柳芬低下頭，聲音微微顫抖，「但……這件事情對我來說，真的太復雜了。方方面面的要考慮的太多了，而且嫁娶也不是我們在這裏說嫁就嫁的。」
　　「嗯，妳說的也有道理，這樣如果不是妳的原因導致不能懷不能嫁的，資金我都撥給妳，這樣沒問題了吧，妳又不會有任何損失，妳說是吧」「如果我答應了這個賭註，您能保證給我女兒在項目上的支持嗎？」她終於鼓起勇氣，擡起頭，目光堅定地看向領導。
　　「當然。」領導微微壹笑，「這樣，妳們等壹下，」說完領導又打了個電話。
　　「小肖，我有個朋友蘇總，也是我的小老弟，他們在＊＊＊村有個扶貧的開發項目，我覺得很不錯，現在不是在搞鞏固扶貧成果和鄉村振興嘛，他們這個項目可以報上來，大家議議，對這樣主動為扶貧工作做努力的民營企業，我們管理部門還是要鼓勵和扶持的嘛，嗯，這樣妳晚點打個電話，給蘇總，妳協助他們把材料整理壹下，盡快報上來。嗯，嗯，嗯，就這樣，他的電話我壹會兒發給妳，他們以前沒有寫過這些材料，妳組織人做好服務。另外他們的規劃，也找些專家，給把把脈，參謀參謀，專家不要天天在辦公室裏。對，那妳安排好。不要讓我們的企業家心寒」說完領導就掛了電話，然後順手又將蘇福軒的電話發給了電話那頭的小肖。
　　「小蘇，妳記下小肖的電話，他是扶貧振興辦的主任。小柳，怎麽樣，大哥夠有誠意了吧，現在放心了？妳跟了大哥那麽多年，大哥還能讓妳吃虧了？」柳芬心中漸漸明朗，她知道事已至此自己是躲不掉的。她想要為女兒爭取壹個更好的未來，幫助女兒實現她的理想目標，況且藝強也並不是很差。
　　「好，我接受這個賭註。」她的聲音堅定而清晰，似乎在這壹刻，她的心靈得到了釋放。
　　「這就對了，另外妳準備準備，過幾天組織部門的人會找妳聊聊，妳在人力資源部幹太久了，本來沒這事也要給妳挪挪了，本來是打算給妳加加擔子的，現在既然妳接受了賭註，那做大哥也要給妳創造點輕松的條件，這樣妳就到集團工會吧，做個專職副主席。另外可以故意透點，和小蘇不和的風，提前做點準備。」柳芬和蘇福軒點了點頭，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