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舟側畔 第壹部:紅塵有夢

劉伶醉(程譽小寶)

古典修真

只見潭中壹個女子輕輕撥動水浪,壹頭長發早已被水徹底浸濕,她膚色白皙,月下閃著瑩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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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落地生根、第五章,此間極樂

沈舟側畔 第壹部:紅塵有夢 by 劉伶醉(程譽小寶)

2024-3-18 16:47

延谷縣城,陳府之中。
用過早飯,應氏叫來兒媳洛氏,婆媳兩人在房中閑話。
“為娘病體初愈這事,且先瞞著外面,不能讓別人知曉。”應氏氣色正好,肌膚仍是蒼白,臉頰上卻多了幾抹粉紅,精致面容依舊瘦削,卻有著別樣美感。
洛氏點頭答應,這才說道:“今年幾家佃戶遭了水災,我已經命劉權免去他們地租,只是我卻聽人說起,劉權只是免了他私自加的添頭,本金並未免去……”
應氏輕輕搖頭,“且先不去管他,待我身體康健,再做定奪不遲,家中房屋田產,妳心裏有個大概即可,不必過分憂心……”
“房屋千萬,良田萬頃,到頭來也不過盡是虛妄,為娘這次染病,卻明白了壹個道理,平常日子,人丁興旺才是關鍵,妳且保重身體,莫學為娘這般心窄,徒增壹身惡疾,險些丟了性命……”
“母親不是不知媳婦是個心大的!”洛氏說了句玩笑將婆婆逗笑,這才繼續說道:“只是家中用度漸少,積蓄早已花光,賬上已然不剩多少銀子,長此下去,怕是就快揭不開鍋了……”
應氏沈吟片刻,這才說道:“為娘知道,妳用自己嫁妝填補家用不少,非是為娘狠心,著實是手上那些積蓄不可輕動,妳且再支應幾日,為娘心裏有數,到時定然給妳壹個交代!”
洛氏連忙搖頭,解釋道:“媳婦不是那個意思,只是盼著母親早日康健,也免再受這小人欺侮……”
應氏俏目中厲芒閃動,“不過壹個家奴而已,莫說綁了送官,便是壹劍殺了,也不過是罰些銀錢罷了!妳也莫要壹直盯著劉權,圖謀這份家業的,可不止他壹個賤奴!”
洛氏聞言壹驚,她只道劉權狼子野心,不成想竟還有別人?
“給他劉權壹百個膽子,也不敢如此明目張膽,陳家好歹也算大族,豈會那麽容易被他壹個外姓奪去家產?”應氏與兒媳並不遮掩,徑自說道:“劉權背後,必有族中撐腰仗勢,不然他不敢如此肆意妄為……”
“他們欺我命不久矣,又欺妳年少無知,總之我們這孤兒寡母的,從前也是被人欺負慣了的,不是為娘有些手段,怕是早就家破人亡了……”
應氏嘆息壹聲,寂然無語半晌,這才繼續說道:“眼下以穩為先,叮囑身邊丫鬟,壹定不要走漏風聲,等大魚小蝦們都自己跳出來,等到時為娘身體康復,再與他們算賬不遲!”
洛氏點頭應是,“卻不知母親安排那彭生入贅到了哪步?他可有意靈兒?”
說起彭憐,應氏不由俏臉壹紅,有些尷尬說道:“壹切……壹切尚在安排之中,少待時日,自然……自見分曉……”
洛氏輕輕點頭,見婆婆不欲多言,便即不再多問,婆媳兩人又說了壹會兒閑話,這才告辭離開。
送走兒媳,應氏長籲口氣,念及女兒,不覺心中愧疚。
原本為女兒籌措婚事,不成想先將自己陷了進去,昨夜主動上門“求醫問藥”今夜想來還要如此,念及今晨回房後所為,應氏面色更加羞紅。
她守寡多年,夜來自我安慰已是尋常,本就是豪邁性子,並不過於因循守舊,只是今晨所思所想,全是少年彭憐那根尺寸傲人之物。
她育有壹兒壹女,雖只經歷過亡夫壹人,卻也知道男人壹般尺寸大小,莫說如彭憐這般粗壯,便是有他壹半長短,便足以笑傲床笫之間了。
尤其彭憐那根家夥又粗又壯,硬處堅逾金鐵,雖只匆匆受過兩次,那碩大圓龜應氏卻是印象極深。
想及今夜又要被那根東西突入身體,婦人不由身軀壹軟,在床上緩緩躺下,扭著雙腿,竟是春情再起。
應氏年不及四十,正是如狼似虎年紀,守寡多年從來不近男人,之前又是重病,自然無甚心思,卻無意中得了彭憐這般寶貝,只是兩度歡愉,便已勾動沈寂春心,真個相思難耐了。
正迷醉之間,卻聽屋外腳步聲響,應氏趕忙翻了個身背對門扉躺著,假裝睡著。
卻聽身後有人問道:“娘,您可睡著了?”
見是女兒泉靈,應氏躺著緩慢回身問道:“不曾睡著,只是瞇著,方才與妳嫂子說話來著。妳急匆匆的,卻是為何?”
陳泉靈不由羞窘壹笑,訕訕道:“女兒方才在後院花圃碰見那彭公子了,他問我家中書房卻在何處,我領了他去,正好順路,便到娘親這裏轉轉……”
女兒心思,應氏如何不知,所謂花圃偶遇不過說辭而已,怕不是少女思春,故意去撞彭生,她無心戳破女兒,只是笑道:“為娘已經安排翠竹過去服侍,還待怎的?妳這丫頭,來看為娘是假,打探虛實才是真吧?”
“娘!”小姐泉靈嬌嗔壹聲,徑在榻邊坐下,拱進母親懷裏撒起嬌來。
比起兒媳洛氏,女兒與應氏母女連心,其中親昵自然不同,只是泉靈自小單純,壹些齟齬事體應氏從不與她言說,這會兒摟著女兒嬌柔身體,不由神思萬裏,將來設若女兒真與那彭生結成秦晉之好,這般柔弱筋骨,如何經得起彭憐那驢樣活兒摧殘?
應氏心中愛憐,嘴上便說道:“妳每日裏也多吃些飯菜,瘦的皮包骨頭壹般,將來嫁人,要被夫家嫌棄的!”
“為什麽會嫌棄?女子瘦些不好麽?”泉靈依偎在母親懷裏仰首求問。
應氏輕輕笑道:“自然不能過於肥胖,只是女子若是太過瘦削,美則美矣,卻不易生養,床笫之間,也難討男人歡喜……”
“我看母親嫂嫂都不甚胖,為何偏要人家胖些?”泉靈嘟起小嘴,很是不解。
“為娘體弱多病,從前可是不瘦;至於妳那嫂嫂,成親時可比如今豐腴著些,妳兄長去後,她憂愁多思,自然飲食清減,免不了瘦些……”應氏輕撫愛女秀發,為她理順鬢角,笑吟吟說道:“況且為娘和妳嫂嫂眼看就要守寡半生,又不與男人歡好,胖瘦的卻又何幹緊要?妳將來嫁人,自然需要胖些……”
“娘!”泉靈聽母親言笑無忌,不由面紅耳熱,“女兒才不嫁人!壹輩子陪著母親嫂嫂就是!”
應氏微微壹笑,“為娘有意為妳招納彭生入贅,卻不知他意下如何,只是從前為娘體弱多病,不知何時便要撒手人寰方才有此計較,如今身體漸復,卻也不急於壹時了。若彭公子願意那便最好,若他不願入贅,妳心中既然有意,嫁與他為妻也無不可,有為娘撐著,倒不至於非要招婿入贅……”
“只是來日方長,妳也不必著急,為娘盡力將那彭憐留在府裏,妳倆每日相見,機會自然多的是,切不可急於壹時……”念及昨夜風流,應氏腿間壹熱,心中暗忖,究竟是為女留人,還是為己留人,此刻卻是難以分說。
“彭公子不是要去尋訪母親麽?如何便肯留下?”泉靈小姐與彭憐匆匆見過幾面,所知並不甚多。
應氏隨口說道:“他身無分文,身上又無公憑路引,便要去尋,卻去何處尋訪?少不得稍安勿躁,備妥壹應事務再去尋找,他孤若浮萍、無親無故,自然要指著為娘幫忙,如何便能輕易離去?”
婦人所言確是事實,彭憐真要離去,只能奔行山野,投店住宿沒有憑證,只怕被人當作流寇抓了也未可知。
“待為娘身體康復,再為他謀劃壹番,在此之前,他自然要留在府中……”應氏言猶未盡,想那彭憐每日夜裏都要為自己“施治”不由心中壹蕩,身體輕輕發熱起來。
母女閑話半晌,直到晌午時分,壹起在房中用過午飯,應氏小睡壹覺,下午隨意在院中走走消散,待到晚間眾人睡下,這才又穿著中衣悄悄來見彭憐。
壹如昨夜那般,彭憐依舊坐於桌前讀書,只是那書籍已然不是昨夜那本,應氏悄然進屋,已不似昨夜那般扭捏,眼見彭憐不肯理她,不由主動說到:“公子昨夜看的卻不是這本《性理》……”
“哦?夫人何時到的?小生未及遠迎,還請夫人恕罪。”彭憐放下書卷,躬身行了壹禮,裝模作樣說道:“卻不知夫人也深諳為學之道,小生素有過目不忘之能,昨夜那書看過壹遍便記得了,今日去書房新得了這本書,方才看得津津有味,不覺夫人已至,多有唐突冒犯!”
聽他說的認真,應氏不由好笑,卻也並不戳破,只是說道:“公子博聞強識,將來必能高中……”
彭憐壹番做作,正自得意自己計謀得逞,卻見燈下應氏粉面桃腮,臉上妝容淡淡,竟是人比花嬌,更增壹抹艷色。
相比初見之時,應氏明顯氣色好出許多,尤其飲食恢復平常之後,眼中更有神采,氣力更足,舉手投足間便多出許多嫵媚風流來。
尤其此時她身材瘦削依然略見病態,平白生出壹種弱不禁風我見猶憐之感,卻又明明武藝了得、兇悍絕倫,如此反差之下,自然更加誘人,此刻壹身素白中衣遮掩玉體,玲瓏之間隱見風流,看著柔弱無骨,望之令人心動。
彭憐強忍心中意動,柔聲說道:“子時將近,還請夫人寬衣……”
應氏俏臉紅透,卻只在床中躺下,囁嚅說道:“妾身……妾身畏寒,還請……還請公子親自……解開……”
彭憐壹楞,隨即答道:“夫人有命,小生不敢不從,還請夫人安臥榻上靜待子時……”
應氏輕垂臻首霞飛雙鬢,俏美臉蛋早已紅得不能再紅,看著彭憐猶自站在床邊,不由輕聲說道:“不如公子上來,先為……先為妾身寬衣……免得壹會兒倉促……”
彭憐連忙應是,爬上床來,便要脫去婦人褲子。
應氏輕擡翹臀助他褪去自己身下褲子,隨即嬌聲道:“莫如公子也將妾身上衣脫了,免得……免得到時有所掛礙……”
彭憐卻道:“這卻不必,小生只需陽根送入夫人體內便可施為,其他自然非禮勿視……”
應氏心中著惱,心說妳插都插了,難道還差看幾眼胸前風景?只是她終究拉不下臉來,只是蚊聲說道:“公子……倒是不必……非要等到子時的……”
彭憐耳中聽得清楚,卻故意問道:“夫人說的甚麽?小生卻未聽清……”
應氏臉色更紅,轉頭暗啐壹口,卻也難以再說壹遍。
好在她來得時機恰好,不久三更鼓響,終於打破眼前尷尬局面。
彭憐依舊按照昨夜之法施為,只是相比之下,此刻應氏上身衣物完好,下身卻完全赤裸,陰中流水潺潺,顯然暗疾復發。
應氏擡手遮臉,眼中卻細細看著彭憐胯間陽物,只見那圓碩神龜威風凜凜,很快消失雙腿之間再難看見,緊接著便是壹股火熱飽脹快感傳來。
“唔……”應氏情難自禁輕叫壹聲,隨即察覺不對,左手握拳緊緊塞住嘴巴,拼著命不想發出聲音,只是下體蜜穴著實太過快美,如論如何也隱忍不住,盡管紅唇緊閉,喉間仍是止不住陣陣輕吟。
“哼……嗚嗚……”
聲音嗚咽,比之昨夜,風情猶勝,彭憐肉眼所見,更覺婦人風情嫵媚、艷麗無儔,他卻不知今夜來時,應氏將兒媳所奉脂粉盡皆用了,壹番裝扮,卻比新婚之日還要用心。
臨出門前,應氏暗啐自己淫賤,卻還是忍不住描眉畫黛,塗脂抹粉,有意遮掩憔悴面容,卻不敢細想其中深意,只是自欺欺人,說是試用兒媳所制脂粉罷了。
此刻被念念不忘的少年陽根緩慢刺入,應氏心中快美難當,壹日來相思成災此刻盡成虛妄,眼下只有無盡飽滿充實,陰中道道褶皺仿佛全被拉伸熨平,那份無邊快美,實在是從所未見。
彭憐也有所感,相比昨日從前,婦人陰中溫度更高,包裹力道更強,想是飲食調理力氣充盈之故,他強忍快感,熟練祭起功決,再次運轉周天,為應氏疏通經脈竅穴。
如今他更加熟練,不過盞茶功夫,便驅動玄陽金珠行走婦人周身九大周天,功行圓滿,這才收攏真元,輕聲說道:“倒要稟報夫人,小生已經為夫人解去會陰穴周邊幾處滯澀,往後日子,夫人再也不會子時精元崩漏、氣血翻滾,此後每日藏精納氣,身體自然日漸好轉……”
應氏面紅耳赤,臉色酡紅,星眸如睜似閉,定定看著彭憐,不知該說些什麽是好。
此刻少年陽物猶在體內,陣陣酥麻快感無邊無際,只是相比男女歡好真個丟精,卻又堪堪相差少許,期間甘苦滋味,實在是筆墨不及,應氏手腳不敢動作,生怕惹來男兒譏笑,只是輕輕律動陰中蜜肉不停裹挾少年陽物,口中輕輕嬌喘呻吟,雖不言語,卻仿似千言萬語。
彭憐色心大動,他本就意誌不堅,如何敵得過婦人如此色誘?只是他心中所圖非小,勉力硬著頭皮說道:“今日醫治到此為止,小生唐突,還請夫人海涵,待小生退下,夫人休息便是。”
應氏仍舊無語,卻擡手握拳遮住口鼻,轉念間雙腿猛然伸出,緊緊勾住彭憐腰部,不讓他就此離去。
“夫人這是為何?”彭憐借著靈臺最後壹點清明明知故問,身體動作之下,陽根已然稍稍退出稍許。
“公子……怎能如此狠心……”應氏羞窘萬分,情欲上頭之下,卻再也顧不得許多,輕咬唇瓣蚊聲央求道:“既然……既然妾身已能藏精納氣……如何……如何不……射些陽精進來……幫助妾身早日……早日康復……”
壹番言語,雖未直接求歡,卻也差相仿佛,彭憐心中大樂,便不再抵抗夫人雙腿,順勢而為之下,已退出少許的粗壯陽根徑直重新刺入。
“唔……”應氏媚叫壹聲,無邊快感紛至沓來,她本就天性豁達奔放,如今既已丟了臉面,再說些求肯話語,便也自然而然,念及於此,便輕聲說道:“公子宅心仁厚……連日來為妾身操勞……壹直堅忍不射……卻是辛苦了些……若……若公子不嫌妾身蒲柳之姿……還請……還請盡情享用……莫要……莫要憋壞身子才是……”
彭憐心中快意,身體輕輕動作起來,幅度不大,只是稍緩心中渴望,故意逗弄應氏說道:“當日夫人說小生乃是淫賊,如何今日反倒轉了性子,不嫌棄小生無禮了?再說有翠竹姐姐相伴,小生倒也不至於憋壞了身子,夫人倒是多慮了……”
“公子……”隨著少年抽動,應氏嬌喘籲籲再難自持,陰中快美無邊,口中呻吟不已,不由曲意央求道:“既已如此……公子何必……還來消遣妾身!妾身日間茶飯不思……魂牽夢縈皆是公子這根寶貝……被它插在下面許久……如今不上不下……卻比舊疾復發還是難當……”
話已至此,那份羞慚再也難以阻止婦人尋歡,只聽應氏媚聲求道:“公子……妾身前日莽撞……險些傷了恩人性命……幾日來得公子施恩相救……心中感激不盡……願以蒲柳之姿……獻於公子身前……但求……但求公子憐惜……”
彭憐得意無比,之前眼見應氏剛烈,雖在病中猶然英武豪邁,如今見她曲意逢迎,再無昔日那般咄咄逼人,心中所感,仿佛馴獸有成,那份成就相比征服恩師玄真亦是不遑多讓,不由快活無邊,出言逗弄道:“好夫人,小生也早就忍得辛苦,既然夫人有意,不如叫聲好聽的,小生也好知道夫人心意……”
應氏面紅耳赤,此時情欲上頭,自然再無顧忌,情不自禁張口叫道:“好相公……求妳……求妳動動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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