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曖昧的姿勢

　　溫暖 第二卷 番外篇 可樂瓶子 4807字
　　地鐵上的人很多，我自然的靠在靜的身上，開始的時候我還盡量向後擠，但人太多了，況且我也想那樣……靜的腰……手感真的好，靜的外衣是不系扣的短款，所以我的手是直接搭在內層的衣服上的，束身的款式，本來我以為是緊繃著的，但卻不是，看似塑身的感覺，但其實衣服和腰肉之間還有縫隙，我不著痕跡的輕輕摩挲，靜沒有動，我嘗試著加大動作的幅度，靜有了反應帶著怒氣轉頭瞪著我，我以為她會爆發，手不敢動了，靜轉過了頭。
　　但並沒有掙脫我的手。
　　借著車的晃動，我的手不規律的動，但不敢幅度太大，借著壹次剎車，手向下探了壹下，沒想到竟然沒有摸到褲腰。
　　“這騷妮子，竟然穿這麽低腰的褲子”我心裏嘀咕，接著車的晃動，我稍微加大了壹點摩挲的範圍，忽然摸到了壹條“褶皺”開始的時候我以為是衣服的縫接線，當我仔細摸的時候，靜身體震動了壹下，我也摸出來了，是腰鏈。
　　肉眼可見的，靜的耳朵紅了。
　　我湊到她耳邊小聲的問“妳怎麽了？”這已經超出我和靜的親密程度了。
　　靜的反應也很大，忽然壹縮脖，躲開了，順勢轉了個身，變成面對著我，我的手也成功的被甩開了，當我再次悄悄的擡起手的時候，被她壹下子打了下去。
　　她的臉有些潮紅，並不看我。
　　畢竟人很多，我也沒有進壹步的動作。
　　我稍微低了壹下頭輕輕的聞了聞她頭發的味道，靜有壹次轉了身，但這次轉了壹半，側身對著我，肩膀頂著我的胸口，這樣似乎拉開了壹點我倆的距離。
　　車到站了，我以為我們借著這次接觸結束了冷戰，但靜自顧自的走了，並沒有等我，我跟在她後邊有壹點點的郁悶，我試圖加快腳步追上她，但我快走，她也快走。
　　嘗試了兩次就放棄了，她似乎又變成了冷冰冰的。
　　我和靜壹前壹後的進了樓口，剛上了壹層，靜突然小跑起來，開始的時候我沒明白她為啥加速，等我走到三樓和四樓的平臺那兒的時候，忽然明白了。
　　她怕我在這個地方再次動手吧。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
　　等我還差半層到家門口的時候，靜已經打開了門。
　　她看了我壹眼，“砰！！”把門關上了，我生氣的敲了敲門，門裏面壹點聲音都沒有，無奈只好自己拿鑰匙。
　　我開門進屋的時候，客廳燈還沒開，靜的房間裏亮著燈，婷婷還沒回來。我換好了鞋。靜從屋裏出來了，已經換上了家居的衣服。
　　“餵！妳幹嘛關門？”我有些生氣。
　　“妳自己不是有鑰匙？”靜瞅都沒瞅我，用後腦勺跟我說。
　　“我好歹英雄救美了，妳怎麽這樣？”
　　“趕走了狼，又來了虎”靜打開冰箱找東西，嘟囔了壹句。
　　我有些生氣了，“他媽的，我就是欠，我就多余管妳”我有些沒忍住。說出來以後，就有些後悔了。顯得我沒什麽氣度了。
　　“要妳管？”我的態度“感染”了她，她也帶著火藥味。
　　“天天穿那樣，活該被色狼盯上”我語氣稍微松了壹點，我畢竟是個男的，不應該和女孩子叫那個真兒。
　　“我願意！幹妳什麽事兒？和妳有壹毛錢關系麽？”女人就是這樣，看妳慫了她就會借高就上。靜的聲音有些拔高。
　　我有些氣結了，被懟得無話可說，結果心裏默念了好久的話壹下子就從嘴邊溜了出來“騷……貨！”雖然第二個字我幾乎咽到嗓子眼兒裏了，但靜還是聽到了。
　　“妳說什麽？”靜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尖叫。
　　她沖了過來，用手裏的礦泉水瓶劈頭蓋臉的就砸了過來，我側身躲過腦袋，結果直接打到我肩膀上了，“妳他媽有種再說壹遍？”靜有些歇斯底裏了。
　　我有些怕了，其實我說出來的時候就有些後悔了。但靜像是瘋了壹樣，瘋狂的打我，瓶子掉了，用拳頭在我身上招呼……我只好拼命阻擋。
　　但……不知道妳和女人有沒有打過架，如果妳老老實實的讓對方打幾下，可能她馬上就消氣了，但她如果壹直打不到，就會更生氣，現在靜就是這個狀態……
　　“妳他媽敢罵我？妳他媽的做那些藏事還有臉罵我？妳才是騷貨，不，妳媳婦才是騷貨，妳倆都不是好東西……”她越說越難聽。
　　我氣壹下子上來了，我有錯在先，她罵我是應該的，甚至我已經準備讓她打幾下了，但她開始連著婷婷壹起罵，我有些沒忍住。
　　我抓住了她的手腕，她掙脫不開，竟然低頭來咬我，我趕緊把她的手腕拉到她頭頂，她又擡起腳踢我，壹下踢到了我的大腿上。
　　“嘶～～～”太疼了，我順勢把她擁倒在沙發上，為了防止她繼續踢我，我用膝蓋頂住了她。
　　“嗯～～”靜忽然發出壹個膩膩的聲音，然後整個人不動了……
　　我也發現了姿勢……有“壹點”問題，我整個人壓在她身上，她的手被我壓在沙發背上，我的膝蓋頂著她的大腿根兒……
　　“妳……放開我……”不知道是因為剛才的武鬥過於激烈還是因為姿勢過於曖昧，靜的臉有些紅。
　　我感覺膝蓋頂著的位置有些熱傳過來……
　　“那妳……別再打我了？”
　　“憑啥不打？妳憑啥罵我？”靜有些憤憤不平。
　　“我不是罵妳……是形容……哎！不是……不是表示惡意”我不知道該怎麽解釋。
　　“呸！妳信麽？我說婷婷是騷貨的時候，妳怎麽急了？”靜又掙了壹下，我趕緊又把她胳膊向上提了提。
　　“我錯了！我給妳道歉行不？”我只好先道歉，這麽下去也不行。
　　我有點騎虎難下，何況騎著……她。
　　忽然意識到身下的人的柔軟，我可恥的變硬了。
　　“道歉？打個巴掌給個甜棗？妳覺得可能麽？”
　　“那妳說咋辦？”我也覺得理虧。
　　“妳讓我扇妳個耳光！”靜咬著牙盯著我。
　　“打人不打臉，妳換壹個，這個不行！”
　　“沒商量！”靜直接懟回了我“反正婷婷壹會兒就回來，到時候我就說妳要強奸我”
　　我頭壹陣大，他媽的，還真不好解釋，雖然我盡量擡起了上身，但下身還是和她挨在壹起，尤其是怕她掙脫，膝蓋緊緊的頂著她，然後我盤住了她的壹條腿，然後用全身的力氣把她壓到沙發上不讓她動。
　　“我都道歉了，妳還想咋樣？”
　　“我想咋樣？妳他媽的有臉說？妳有種就這樣別動！”
　　我汗壹下就下來了，有壹滴直接滴到了她臉上。
　　“妳他媽的惡心不惡心？離我遠點！！！”靜又開始掙紮。
　　她越是掙紮越是刺激我，我感覺自己硬的不行了，她動了壹下也不敢動了，我下邊硬硬的部分，馬上就要戳到她大腿根了。
　　我承認我有些把持不住了忽然附身過去伸出舌頭把掉在她臉上的那滴汗舔了下去，她拼命的想往啥飯裏面躲，但還是背我舔到了。
　　靜渾身僵硬了壹下，“妳……王八蛋”，見我離開，靜馬上就罵了我壹句。
　　我壹不做二不休，趁著她罵我，壹下親了上去，雖然她緊閉了嘴，我還是含了她壹下。
　　靜吃驚的看著我，張嘴又要罵“操……”我又含了她的嘴壹下。她拼命的閉上嘴，努力的用胳膊擦。
　　“妳再罵……”
　　“不！不罵了！不……不打了……妳下去，下去，不打了”靜開始推我。
　　“真不打了？”
　　“不打，不打，妳快下去”她明顯有點慌亂。
　　本來我應該趕緊下去，借坡下驢，但邪惡的念頭總是適時的冒了出來……
　　“妳是騷貨不？”我悄悄的抓緊了她的胳膊。
　　“妳別太過分了！”她果然和我預想的壹樣暴走了。
　　幸虧我抓緊了她。
　　借著她的掙紮，我松開了頂著她的腿，她飛速並攏，這正和我意，我順勢騎在了她身上，把下邊硬硬的部分頂到她小肚子上，俯下頭，去親她的嘴，她用力別過頭，我直接親到了她的耳朵上，她哆嗦了壹下。
　　“是！是！我是！妳放開我”她慫了，雖然我知道自己不敢對她怎麽樣，但她不知道。
　　“妳是什麽？”我想讓她親口說出來。
　　“妳瘋了麽？”她瞪著我，帶著壹點“狠毒”，她似乎要憤怒了。
　　“要麽妳告訴我妳是什麽？要麽……讓我摸壹下”忽然想再摸壹下她的胸……
　　靜無聲的掙紮了壹會兒，忽然不動了。
　　“妳怎麽選？”我不依不饒。
　　“快點！”雖然聲音很小，但我還是聽到了。
　　我把她的兩個手並到壹起，用壹個手抓住了，用另壹個手伸到了她睡衣下邊，剛摸到她肉的時候，靜渾身哆嗦了壹下，我也停住了。
　　我擡頭的時候，她也看著我。
　　“我摸了？”
　　她扭開了頭不再看我，她的耳垂紅紅的。
　　我感覺自己好像比她還緊張。我覺得自己的手有些顫抖。
　　我推開了她的胸罩，胸罩下邊很硬（後來我知道是有個鋼絲圈），我覆了上去……她在我手下劇烈的跳動，好大，比婷婷要大很多，奶頭隨著她的呼吸壹下壹下的“點”著我的手心……我揉了兩下，又捉住了奶頭，奶頭硬硬的……
　　“妳看妳騷吧？奶頭都硬了”我故意氣她。
　　靜沒有像我預想壹樣再次爆發，我所有的關註點都在右手上，靜好像壹點都沒有用力，雙手就從我的掌握中掙脫出來，把我作怪的手巴拉了出去，平淡的做起來整理了壹下衣服，把手伸進去在胸前鼓搗了壹會兒，應該是把胸罩戴上了。
　　我楞楞的看著她，她推開了我，沒看我，也沒說話，轉身去了廁所。
　　“哢嚓”落了鎖。
　　聽到外邊樓梯間有腳步聲，我開始害怕，過了壹會兒，腳步聲遠了。我長舒了壹口氣。
　　廁所裏的靜壹點聲息都沒有，我呆呆的坐在沙發上，回想剛才不真實的情況。
　　我給了自己壹巴掌，我好像瘋了，我好像在懸崖邊上走了壹遭，後背似乎有冷汗流了下來。
　　我感覺呼吸有點困難，起身把廚房的窗戶打開了。
　　外邊的聲音被放了進來，我感覺我好像活了回來，窗外的車水馬龍的噪音此時聽起來那麽親切！
　　“叮咚……叮咚……”門鈴聲在我耳邊炸響。
　　我受刺激壹樣沖到了門口，但握住門把手的時候卻停住了，我深吸了壹口氣，打開了門，婷婷站在門口。
　　“快！別傻楞著，把菜接過去”
　　“哦！好！”我趕緊接了過去。婷婷似乎沒有怎麽懷疑我，把手裏的菜遞給我，轉身換鞋。
　　“靜呢？回來沒？”婷婷壹邊換鞋，壹邊問。
　　“靜？嗯！廁所”
　　“靜！妳快點，我要用廁所！！！！”婷婷沖著廁所大喊。
　　幸虧婷婷奔著廁所去了，而門廳的光線比較暗。但非婷婷多看我壹眼就會發現我滿額頭的汗。
　　靜和婷婷隔著廁所門鬥了壹會兒嘴，靜壹臉不情願的打開了門，婷婷鉆了進去，我拎著菜看向靜，靜也有些局促，在廚房和臥室之間猶豫了很久，回了臥室，靜的臥室門關上的那壹刻我才清醒過來，拎著東西進了廚房。
　　聽到廁所沖馬桶的聲音，我又壹次結束了發呆，開始清洗蔬菜……
　　婷婷從廁所出來了，就把我攆出了廚房，我也樂得清閑。
　　靜出來了，去廚房幫忙，和婷婷有壹搭沒壹搭的說話，我做到沙發上看電視，我發現靜看了我壹眼，哦！
　　我坐到了那個位置上……
　　晚飯普普通通，但破天荒的，靜主動給我盛了飯，感覺上很自然，但其實不自然，我把靜盛好的飯搶過來是正常的，或者靜不搭理我遞過去的空碗也是正常的，但她盛完第壹碗直接遞給了我……所以我接過來的時候心虛的看了看婷婷，婷婷也發現了，但沒說什麽。
　　靜自己也發現了，看了我壹眼，又盛了壹碗遞給了婷婷。
　　心裏惴惴的，不知道靜是怎麽了，或者她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婷婷狐疑的不停掃視靜。
　　“看什麽？”靜沒擡頭。
　　“妳倆咋回事？”婷婷直接問。
　　“我……我不知道，我哪知道？”我有些心虛了，慌忙解釋。
　　可婷婷根本不看我，只是盯著靜。
　　靜毫無表情，忽然夾起壹塊肉放到我的碗裏“這塊肉不肥不瘦，給妳吃吧！”
　　“哦……謝謝”我看了婷婷壹眼，婷婷還是盯著靜。
　　我不知道該說什麽，但感覺似乎有火山要爆發了。
　　好在靜沒有說什麽。
　　我只好低頭吃飯。
　　我第壹次感覺靜很陌生，無論從什麽角度出發，她的表現也足夠怪異。
　　靜見我只悶頭吃飯，又夾了菜送到了我碗裏。
　　“哈！謝謝……謝謝……我……自己吃就好”我想我的表情已經足夠難看了。
　　我又吃了幾口，飯桌上的氣氛實在是太怪異了，我擡頭的時候，發現靜壹邊吃飯眼淚不斷的流下來。
　　我知道完蛋了，小心的把筷子放到桌上，不敢再吃了。
　　“咋回事？”婷婷把頭轉向了我。
　　“我……我那知道？”我只好硬著頭皮裝傻。
　　“妳說啊，咋！咋！咋回事？”婷婷抄起了沙發上的抱枕掄起來給我壹頓砸。
　　“我真不知道！”
　　“滾壹邊去！”婷婷暴怒了，我和婷婷在壹起兩年多了，她從來沒有這樣過。
　　她的樣子讓我感覺很害怕，她好像知道了事情的經過壹樣。
　　我知道我用不著解釋。
　　事情完全是我的問題，有什麽好說的呢？
　　我站起來，往臥室走，結果已經可以預見了，但現在沒法說……
　　“滾啊！妳別進屋！妳好臟！滾啊！”婷婷看我的眼神已經充滿了厭惡。
　　這壹刻終於來了……我的心情跌到了谷底……自作自受吧……我穿上鞋，在門口想回頭看壹眼，但……還是沒有勇氣，我覺得自己沒臉面對她。
　　“咣”門在身後關上了，我站在門口好久沒有動，我感覺雙腿像是灌了鉛壹樣。
　　我好恨自己，恨自己為啥這麽禽獸不如？
　　站了好久，屋裏面壹點聲音都沒有。
　　嘆了口氣，像行屍走肉壹樣下了樓……
　　出了樓門，感覺自己好像那兒也去不了，這個我稱為家的地方不要我了，好像整個世界都排擠了我。
　　我感覺來來往往的人看我的眼光都帶著鄙視。
　　我走到了小區花園的最深處，獨自懊悔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