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類水滸

楚生狂歌

古典修真

卻說時光荏苒,不覺又是八月中秋。當日,張都監向後堂深處鴛鴦樓下,安排筵宴,慶賞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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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類水滸

另類水滸 by 楚生狂歌

2022-2-4 16:51

卻說時光荏苒,不覺又是八月中秋。當日,張都監向後堂深處鴛鴦樓下,安排筵宴,慶賞中秋,壹面使人叫喚武松到裏面飲酒。武松唯唯諾諾,拿捏的坐了偏角。

酒至半酣,張都監回身問道左右:“怎不見我那玉蘭兒,且喚她出來,與都頭把盞敬酒。”

無移時,壹個如花似玉的纖體妙人輕跩蓮步,移至後堂。那武松粗人壹個,早已吃的酩酊,卻都忘了禮數,聞得佳人芳香,只把壹雙醉眼直直來覷,看的渾如呆傻壹般。此人無他,正是張都監心愛的義女養娘,叫做玉蘭,方聽得都監囑咐,出來與那武松相見。

那玉蘭生得如何,但見:臉如蓮萼,唇似櫻桃。兩彎眉畫如青黛,壹對眼明秋水潤。纖腰裊娜,綠羅裙掩映金蓮;素體馨香,絳紗袖輕籠玉筍。鳳釵斜插籠雲髻,象板高攀立玳筵。

卻說那玉蘭自小養在深閨,琴棋詩書的教識,雖說武松居住都監府上,但礙於庭院深闊,更兼裏外有別,哪裏見得如此虎背熊腰、氣宇軒昂的英雄郎!偷眼看去,只見武松壹雙虎目直溜溜地瞪視著自己,不覺惹動了少女心中的幾點春潮,羞得個杏臉渾似雨住虹霞,染透了半邊晴天。

張都監指著玉蘭道:“此間別無外人,只有我心腹武都頭在此,妳可代我向都頭勸酒。”

玉蘭應了,便拿了壹副勸盤,丫鬟斟酒,遞了過來,走至武松近前,盈盈拜了壹萬福,便拿酒來勸武松。

俗言道:“酒借英雄膽。”那武松酒吃的半醉不醉,站起身來,卻待受酒,壹雙毛手收受不住,便撫上了遞將酒水的壹雙纖纖玉手。

此壹拿捏,只把個待字閨中的小小玉蘭攪得是心慌意亂,壹杯酒水全傾在武松衣襟上。濕透的胸襟,更顯內裏塊壘凹凸、胸脯衡闊。那玉蘭急急地抽出壹方香帕,擦拭武松胸前酒染得汙漬,武松自把壹雙小手抓在胸前,不住聲地勸慰個不休。

玉蘭雙手吃拿,被武松暗自挨動胸脯刮擦,感受男兒體熱,壹顆春心撲撲地直欲跳脫腔子般。更覺腹下兩腿間那塊方寸之地泥濘如澤,兼帶數股細流慢慢溢出,泛動起陣陣潮癢,叫人好生難受。壹時間頭腦生漿、遍體乏力,只想倚靠著武松胸前那方酒漬,永遠擦將下去。

看官須知,原來那玉蘭壹是生性奇淫,再者彼時之女困於倫理道德所束,有道是:愈禁之愈求之。往往對情愛之奇,更是熱盛。武松這莫有意無意地貼肉觸著、惹動刮擦,怎能不叫玉蘭泛生情思、有此反映?

那武松原也是知恥之人,如此不尷不尬地湊靠壹起,恐都監見怪。心下已自清醒,急把近身的佳人妙手移開,肅然施禮道:“小人粗魯,萬望小娘子勿怪!”

那玉蘭這才嚶嚶哼哼地掙離了武松,杏頰桃腮上備顯春意融融、妖嬈媚人。

好不容易緩出氣來,嚀聲道:“奴家手拙,濺了官人衣袖,不自體責便是好的,那裏還受得起官人的禮來,莫要折殺奴家了。”

壹陣鶯聲軟語,聽得武松骨子裏都酥了。

都監指著玉蘭對武松笑道:“此女頗有些聰明伶俐,極能女紅。如妳不嫌低微,數日之間,擇了良時,將來與妳做個糟糠妻室。”

武松見都監並未怪責自己失禮之處,反倒如此體恤愛護,不禁心下大喜,翻身拜道:“量小人何德何能,怎敢望恩相宅眷為妻,豈不枉自折了武松的草料!”

張都監笑道:“休要瞞我!方才看妳與我那玉蘭兒郎情妾意、頗有因緣,休得推卻,我必不負約。又對壹旁的玉蘭問道:妳我既是父女壹場,好歹得為妳早定了終身,武都頭是個好男子,我兒意下如何?”

那玉蘭早已聽得二人言語,字字事關己身,又兼情竇已開,早已是垂目含羞,做不得言語,又聽得那都監壹叠聲來問,只把那顆臻首默默向下點得壹點,算是應諾。

那武松看在眼裏記在心上,巴不得那玉蘭玉首壹點,待得點處,早已對著張都監千恩萬謝地叩拜個不休。

張都監看武松吃酒失態,便對玉蘭道:“既然婚媒已定,我兒今夜便不用回閣,盡心服侍好都頭壹晚。”

武松是個乖覺的人,早等著都監的這句話。卻待送得都監離去,便去那垂面含羞的小娘子前規規矩矩地壹個長喏,小心問道:“方才都監相公發作的話,沒奈何,不知娘子此間那裏去?”說著,壹面拿雙色眼來瞟玉蘭。

玉蘭嬌嗔道:“都頭耳又不聾,口又不啞,須是父親吩咐過的,我能去的哪裏?”

武松笑道:“小娘莫不需要武松服侍?願與不願,只在此間答話便是。”

玉蘭羞道:“奴家哪裏用得都頭服侍,只是奴家服侍都頭罷了,只不知都頭怎般待我……”

武松心下尋思道:“這玉蘭想是大戶家管束得緊,未曾經得人事,心智單純,且待我好好導引壹番。”計較已定,另做了副好漢嘴臉,正色道:“我武松也是行得正、坐得端的丈夫,從不習那市井紈絝醉花宿草的壹夜勾當,不才武松雖說只是壹介草夫,卻也理會的男女相好、細水長流的長遠道理。現今都監相公與我恩重如山,小娘品貌又是端莊賢淑,武松歡喜還自來不及,自此以後當牛馬相隨、定要叫小娘子稱心如意!”

壹席暖語,自把個情竇初開、不更人事的小玉蘭哄弄得心花怒放。

卻說那武松、玉蘭二人情意已濃,便丟開禮數,指齡而呼。武松喚玉蘭做“玉兒”,玉蘭稱武松叫“松哥”。

當下時日已深,四地無人,壹輪大好圓月照得府邸屋前屋後雪練也似白。那武松自引了玉蘭,轉到自己下處。入得屋內,急鎖了門扉。

玉蘭好奇之余,正待要問,已被武松攔身抱起,口舌纏定,做聲不得。

玉蘭初時驚羞不已,嬗口不及緊閉,已被壹條濕滑的肉蟲侵將進來,嘬住自己小舌,吸啜個不休。待得移時,只覺口舌漸生酥麻,腥熱難耐,自己已是放露形骸,反倒是放下矜持,主動糾纏起武松來。

如此口舌相吃好壹陣,玉蘭掙脫開來,喘籲道:“松哥恁地生猛,壹來便唆弄玉兒口舌,叫人好生難受。”

武松看她故作嗔怪,緊緊摟定了玉蘭,笑道:“好玉兒,莫不是我懷裏摟的是石女,竟無半點喜歡?”

玉蘭奇道:“妳只說,什麽叫石女?”

武松便把那淫詞穢語戲謔道:“妳若是鐵石心腸,冷落的郎君,屄裏容不下肉活兒,壹味見怪叫痛,便是石女。”

玉蘭又問道:“什麽是屄,那般謂肉活兒?”

武松淫笑不語,引得玉蘭把眼看武松,卻放漏了壹只長手窸窸窣窣地深入自己裙內,探將下去,隔了壹襲輕薄的貼肉護巾,摩挲不止。

待得玉蘭驚察之時,已是陣陣酥麻快癢襲上身來,玉蘭在長手百般撩撥下只覺得陰襠部位快美難當,不禁壹股濁水湧出,把個處子之地淋個透濕。渾身脫力,軟癱在榻上。

武松收手笑道:“玉兒,哥哥手撫處便是屄,服侍的可還舒服?”

玉蘭初嘗觸碰,半晌未回過神來,壹雙觴眼水霧迷蒙,頭腦間除了快活二字,別無其它。亦把個武松壯碩身軀緊摟,拿那牝戶挨著武松的分身,上下左右研磨不止。

武松大笑道:“好騷妮子,今日叫妳嘗嘗俺好漢爺爺的手段!”說著,便把兀自心迷神昏的小玉蘭按在床榻,捉定兩對金蓮玉足,左右叉開,將那少女的粉靡肉穴,出露在自己眼前。但見那花頭抽搐,嫩蕊吐動,骨嘟嘟壹大團渾如饅頭壹般的肥凸的好肉。上面黃黃白白,猶自是少女春動時噴濺的濃濁陰精。

如此壹番好看,自把個看的個武都頭熱血上湧,塵根怒勃。急把那褻褲壹發脫得幹凈,壹桿鐵杵也似的粗屌在那玉蘭陰頭上磨得幾磨,猛地操將入去。

且說玉蘭正自神昏癡迷,被武松胯下那桿大槍猛操入內,雖有陰水滋潤,也自痛了個口歪眼斜,星目垂淚。兀自叫道:“好二郎,好二哥,痛殺了親親奴家!”

武松聽得玉蘭喚痛不住,方才省得她是以處子之身受自己這粗悍之體,忙自力使小些,不再狠刺猛套,改為慢抽長推起來,力度不及方才,倒也次次觸底,頂撞得玉蘭穴心酥癢,壹連價地長呼短叫不止,已是漸漸嘗到了男女交媾之味。

如此壹般,抽送的三五百下,武松猶自未射。倒是玉蘭已自被武松長短緩急地操弄的丟了五七十回了,但見漫床遍榻,壹片潮膩淫濕。

武松奇道:“原來玉兒不是石女!”

玉蘭羞叫道:“妳才是石男哩!”

武松嘻嘻笑著,把個爛泥也似的玉兒嬌軀翻了個身,卻把粗脹黝黑的肉屌對準玉蘭肛口,磨起癢來。

玉蘭嗔道:“妳又做怪,只顧拿著什麽阿物,抵著我糞門幹甚?好生癢麻。”

武松笑道:“這便是方才妳問及的肉活兒,我自告訴了妳,切勿忘了。”趁著說話間,把個肉活兒緊緊地努了進去。

玉蘭肉臀間糞門吃痛,急待掙時,被武松把了個牢靠,動彈不得。只得忍了後門撕裂般的痛楚,由著武松努動進去。

卻說這女人後竅不比陰門前穴,武松入得內來方知其原來婦人腔道較之男子更顯悠長、緊湊狹小。再加內裏幹澀,好不容易擠得進來,壹條大好肥屌已是火烈烈的辣疼。

武松暗自叫好:“施恩那廝自比玉兒要寬敞的多了,不想玉兒的肛道如此狹緊,叫人好生熱辣快活!”壹面想著,便把那玉蘭胡扭亂動的壹對肥臀死死捉定,只顧操進抽出的幹活。

過的壹炷香,玉蘭漸漸覺到肛道生麻,半癢半痛,說不出的異樣滋味,既想抽離出去,又沈醉其中難以自拔,只願深陷股中的那桿大槍,壹生壹世地套弄下去。可憐玉蘭,被武松翻來覆去的操弄個不休,胯下那塊芳草之地被奸了個透熟。

直到日色漸白的五更天氣才將壹泡積攢許久的濃汁白精淋射了個玉蘭壹頭壹面、瀝撒得遍體都是。

待得天色放曉,武松檢看身旁爽透了身子,昏睡未醒的玉蘭,但見其青絲散漫,嬗口微啟,杏眼緊閉,說不盡的慵懶嫵媚。

武松自趴到玉蘭胯下,只見翻開的陰牝,庭院開闊,穴口紅腫,肉唇已合不攏嘴,收不住的白漿紅水源源不休地泛將出來,倍覺淫靡難堪。再扒開肥臀,看那糞門處也與那前庭的陰門差不到毫厘遠近,隱約粘帶著壹星半點的黃漿糞汁。

武松也不嫌那腥穢惡臭,自湊上去,伸出口舌舔食了個幹凈。不想觸醒了昏睡佳人。

玉蘭夢裏自與壹黑粗雄壯至偉之人合體交纏,操套正歡。忽覺隱約有壹濕熱滑膩的物什在自己後庭鉆弄。待得驚覺,卻被壹雙大手死死壓住,看時,那武松正伸嘴吐舌,望自己糞門上舔弄著哩!

玉蘭壹邊忍了底下透上來的酥麻,壹邊笑罵道:“好個俺咋的潑物,那般的汙穢,也是吃得的麽?”

武松見玉蘭醒了,更不答話,便來捉嘴就親,只把那臟臭穢物汙了玉蘭壹口。不待玉蘭省悟,胯下的那桿子孫根便對準肥腫的陰門頂了入去,狠抽猛送起來。

玉蘭哪裏經得住武松再次挺操,早已無力理會口唇上的汙穢,壹味嘶喊,被武松連番奸弄,爽透了骨髓,淫叫不休,連番地泄了幾回身子。

自此之後,玉蘭食髓知味,每每趁夜深無人之時,收躡了手足,叩開武松房門,入得內來,行那魚水歡愛。

這武松每日價的與玉蘭淫樂達旦,獨獨卻卻冷落了自家結義的小兄弟施恩。

且說這施恩自那次與武松偶然得續後,再也不見了武松的影子。整日枯坐屋內,煩惱不已。但也只當是武松忙於公幹,無暇分身。壹日於路上閑走,忽聽得旁邊有人議論紛紛,說的是本州軍馬都監張文遠正在擇尋吉日,準備將自家千金許配給心腹都頭武松。

施恩渾似頂門打了個霹靂,只覺天旋地轉,踉蹌欲倒。勉強挨到家來,僵臥榻上,飯也不思,水也不進。恍惚間,都是昔日與武松相聚時的點滴瑣碎。渾渾噩噩待得掌燈時分,眼望燈燭,哭哭啼啼、癡癡呆呆直至天明。

看官閱及至此,方才知曉那鼎鼎有名的武都頭,原來是個狎玩男色、追名逐利,依附權貴的病大蟲。至於他作弄施恩種種是由暫且按下不表。單說另壹道事來。

有話方教:“自古官匪本壹家。”且說那蔣門神自被武松在那快活林結結實實拾掇壹番之後,心中顛來倒去的便是要尋機陷害武松。

本州團練張文釗乃是孟州軍馬都監張文遠的骨肉兄弟,壹日無事,正在府上閑坐,忽聽得門子有報說本州牢城營管營執事來拜。心下疑惑道:我是團練官長,他是廝混江湖的賊子,如今卻來尋我,卻要幹甚。”正要發作推去,忽地想道:“此事蹊蹺,不如且問上壹問,再做理會。”便叫請入廳堂相話。

這蔣門神入得內來,雙雙敘禮已畢,張團練問道:“不知好漢此番前來,所為何事?”

蔣門神便咬牙切齒地說得武松事來,定要張文釗周全則個,說動其兄,壹發結果了武松性命,話未說完,又將壹包厚重金銀推至張文釗面前。

張文釗雖說官至團練使,卻也是個貪戀財物之徒,再加蔣門神巧舌如簧地呈說厲害,便把那包金銀收入囊中,對蔣門神道:“好漢但請放心,不出壹月定要結果了他性命!”

蔣門神聞聽此言,喜道:“如此最好!”

又與張團練勸授機密,待得張都監到了,蔣門神又自此番遊說,三人轉入後堂密室中,暗暗計較道:“如此,如此。”

眼看事事完備,蔣門神辭了那兄弟二人,徑回下處不提。

卻說那施恩自從得知武松將待迎娶張都監之女為妻,猶自煩悶惱傷了幾日,正自枯坐吃酒,忽聞得門子報上,說是張團練壹幹人等結連蔣門神,已做得好手腳,誣告了行竊金銀、謀害命官的罪名將那武松屈打成招,上了重枷,摜在牢內,坐等死罪。

那施恩聽得蔣門神三字,心中便有壹絲不安。又聽得武松被張都監等人嚴刑拷打,擬了斬決,行將就死。雖說恨那武松為人不正,欺辱自己,但又念及往昔相處的好處。便慌忙入城來和父親老官營商議壹番,上下使動了關系。

本府王孔目敬武松是條好漢,知府處早晚說開就裏;施恩父子又使得重金、通絡關節,遂改判了武松流刑,脊杖二十,刺了金印,取壹面七斤半鐵葉盤頭枷釘了,押壹紙公文,發配恩州去。

武松連日來被獄卒牢頭屢番提打得死去活來,又被那監牢內的眾多犯囚行奸強暴,作弄得肛口破裂,疼痛難忍。忍著氣,披了行枷,慢慢地出得城外,但見官道兩側,行人蕭索。

暗想那玉兒被其父親管束,自難是見得壹面。正自神傷之時。遠遠見的壹人貯地,正是施恩,兩手間提掛著被服吃食,苦等著自己。

只見施恩迎將上來,拉住武松,淚流不住。

武松正沒做理會處,施恩哽咽道:“今日聽得哥哥斷配恩州,特有兩件棉衣,送與哥哥路上穿著。煮得兩只熟鵝在此,請哥哥路上食用。”又將出幾錠大銀遞與兩個防送公人,說道:“相煩兩位哥哥與我壹發周濟則個,暫開枷板,我與都頭旁邊酒肆裏叮囑幾句。”

那兩個做公的的落了好處,也就開了武松頭枷,放他們進了酒肆,只在外面督看著。

武松與施恩獨處壹室,這才覷得真切,只見施恩包著頭,絡著手臂。武松問道:“兄弟如何做恁地模樣?”

施恩垂淚答道:“實不相瞞哥哥說,自從哥哥含冤入牢,小弟每日周點打通,潑散錢財、歷盡辛苦,方才保全的哥哥性命。可恨蔣門神那廝,壹心只想結果了妳,與那都監、團練勾搭成奸,定下毒計,將妳陷入囚牢,本待重判個斬決,虧得當薄孔目與小弟打點周到,才將妳留得性命,判為流刑。我看那蔣門神絕不會善罷甘休,哥哥壹路留心則個!”

武松定要問施恩傷處。

施恩只得答道:“前日。小弟正在快活林店裏,被蔣門神那廝撲搶進來,打倒在地,強按住玷汙了身子,小弟壹味掙紮,怎奈蔣門神力大雄渾,雨點般拳頭打來,因此傷折了頭面手腳,現下糞門腫裂,苦痛不堪。”

武松急忙翻開檢視,創口竟與自己身下的壹般無二,嬌嫩處腫脹破裂、黃漿黏住肛口,顯得淫淫靡靡。不由淚如雨下。

施恩擡頭望見武松眼目間流露出疼愛之情,恐他悲痛傷身,急忙掙起低聲道:“或五載、或十載,哥哥且自安心在外,待得時日,我等哥哥回來與施恩相敘。”

武松亦擡起頭來,雙目噴火,凝覷施恩道:“兄弟,妳且等我,我定與妳報仇雪恨!”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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