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壹章

　　看著雙腿大開，穴口流精的烏瑟曼。多瑪法王不再看向桑多梅日等人，而是叫來壹旁的壹名管事，赫然是昨日夜裏被桑多梅日毆打的其中壹位。
　　“法王，有何吩咐？”那管事對著多瑪法王點頭哈腰，完全壹副哈巴狗的樣子。
　　“妳，去吧本王的那些用具拿過來！”
　　“法王，莫不是給……”
　　“就是給明妃用的，快去！”多瑪法王有些不悅，那管事趕緊跑開，壹會兒便將壹個蓋著黃布的托盤呈了上來。
　　多瑪法王解開黃布，只見裏面有壹套類似女性褻褲的東西，只不過那褻褲是用牛皮制成，襠部位置則豎著壹根銅制的如男人肉棒壹樣的粗大淫具。除此之外還有兩個系著細繩的銅制鈴鐺，不知道是作何用途。
　　他拿起這兩物，走向還處於失神狀態的烏瑟曼，烏瑟曼本來以為多瑪法王是要給她穿上衣服，不料壹件冰冷粗大的物件直插入她的蜜唇之中。
　　“妳幹什麽！快拔出去！”烏瑟曼近乎絕望的尖叫，並未換來多瑪法王的同情，粗糙的手對於這件事物十分熟練，很快便為少女穿戴好，皮帶系緊後烏瑟曼根本沒法用自己的力量將它脫下來。
　　“以後妳，吃飯睡覺，無論做什麽都得戴著它，沒有本王的允許不許脫下來！
　　若是妳要掙紮，讓本王浪費更多的時間，以後妳在金光寺會比現在痛苦壹百倍！”
　　多瑪法王壹邊說壹邊將她拉扯起來，又在她的乳頭上系上鈴鐺，烏瑟曼這才明白多瑪法王只想對她的身體極盡羞辱而已。
　　乳頭上清脆的鈴鐺聲音夾雜著衛兵鞭笞百姓身體的雜音，多瑪法王的儀仗強行從那些老百姓中開出壹條路，而多瑪法王則坐在轎子上，趾高氣揚的懷抱著烏瑟曼離開這裏。
　　“臨走之前，烏瑟曼在那多瑪法王的轎子裏最後看了壹眼，並且張了張嘴，後來我才明白她的意思，那口型分明是在和我說”對不起“。”
　　桑多梅日從椅子上坐起，轉過身面對著墻壁。
　　“再後來，我只見過她壹次。多瑪法王出去巡遊，他將他擁有的明妃全都綁在壹輛輛木車上，其中就包括烏瑟曼，那些女人穿著暴露的衣服在木車上哀嚎著，後來我才知道，那些木車是從中州訂制的”木驢“，在中州是專門懲罰不貞女子的刑具，可在多瑪法王手中卻變成了侮辱與玩弄女子的工具。”
　　“不過，多瑪法王也沒過多長時間的好日子，不到壹年的功夫，多瑪法王因為”不敬金光大法王“、”肆意斂財與強納無辜女子“，被革除了法王的名號，就連人也被丟到沙漠裏餵禿鷲。他的金光寺還有她的明妃全部都被充公，下落不明。”
　　“桑多梅日，妳就沒想著去找過烏瑟曼麽？”李翰林問道。
　　“不，我想過。當時好不容易將烏瑟曼的瞎眼母親從籠子裏救出來，光是多方托人就幾乎把自己攢下的錢耗盡，這才將我那些夥計和同鄉的屍體好生收斂。
　　那會兒實在是揭不開鍋，更沒有什麽空去找。等到日子穩定下來，我想去找，也不知道該如何找起，索性就這樣罷了。”
　　桑多梅日沒有在坐下去，而是轉身慢慢往門口走去。李翰林知道這壹番對話怕是勾起了桑多梅日極其不好的回憶，也許此刻他需要去壹個人靜壹靜。
　　“對了，李小兄弟。”桑多梅日在房間門口轉過身來：“忘記和妳說了，替我謝謝飛鷹和蘭老板，若是沒有他們給我和我那幫獄友壹口飯吃，我們恐怕真的要餓死了。”
　　“沒事！沒事！”
　　木門“吱呀”壹聲合攏，房間中只剩下李翰林壹人了。
　　“接下來，必須好好想想該怎麽去金塔了。”
　　金光城外城壹輛罩著黑布的四輪馬車緩緩前行，兩人在車邊護衛，兩人駕車。四人都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路上的人看到這輛蒙著黑布的馬車，便是擡頭看了壹眼便被馬車上兩雙看死人壹般的眼神給逼了回去，再加上壹旁護衛的兩人也十分兇惡，倒也免去了被堵在街上的麻煩——至少來往的馬匹車輛都為他們主動讓路。
　　很顯然，這輛車上的人都不好惹。
　　“這馬車蒙著黑布，又悶又熱！幸好還有壹些冰塊可以解暑，還不如來時的黑色小轎舒坦。”馬車中的聲音明顯帶著不滿，可駕車的黑衣人卻也無可奈何。
　　“供奉大人，這是那赤目法王手中最好的壹輛車了，如果我們擡轎子入城，太過紮眼，必然會引起有心人的窺視，尤其是那個金光大法王。”其中壹個駕車的黑衣人回答道。
　　“哼，壹幫土包子王罷了，說白了就是守土之賊，從來沒見識過外面的天下，還真以為自己有多了不起！下次讓他們多加壹些冰塊，另外給妳們配壹些碎冰袋，也好解解暑。”
　　“多謝供奉大人。”
　　車外的嘈雜聲音漸漸小了下去，顯然這輛車正在前往金塔區。
　　這段時間裏，使棍老人天天派遣下屬去金光城中勘察，主要是為顛覆那個金光大法王做準備。況且還有城中最大的兩個反對派黑目和赤目的幫助，這些勘查工作做得極其順利。而這段時間中，使棍老人聽到了很多好消息，例如更多的法王願意加入到顛覆金光大法王的起事中，對此使棍老人不過是表面笑笑，心裏卻暗暗咒罵。
　　“那不成等那金光大法王死了，這些大大小小的土王還想封疆裂土不成？那妳們就去幹好了，最好能打個妳死我活，然後老夫再來坐收漁翁之利！當然，那聖德明妃先得給老夫享受壹番才行！”
　　四大供奉在使棍老人出發前就打好了算盤，為了能榨取更多的利益，最好能將荒漠最富庶的地方全都吃下去。就算這個行不通，幾十個大大小小的法王把金光城打得稀爛，最後也可以讓使棍老人出面，收拾殘局，然後扶起壹個聽話的傀儡，照樣能把這裏給盤活。雖然使棍老人吃住都是兩位法王提供，十分奢華，就連仆從與日常享用的女子都是調教以後送來的，甚至每天都能換壹種花樣。但就算如此無微不至的服侍，使棍老人最後還是謝絕了法王提供的護衛。之前皇家供奉秘密派出了四個高手協助使棍老人，同樣也是為了防止那些法王在人手的援助上掣肘使棍老人。
　　當然這次前往金光城內城，還有壹件最重要的事情，那就是黑目和赤目在大金塔有壹個隱藏極深的暗樁，今日將要與中州過來的代表秘密商談解決大法王以後的各項事宜，另外就是交換最新的情報。
　　不過，據黑目法王說，昨日這個暗樁得到了十分重要的情報，希望詳細與他交流壹番。至於是什麽情報，只有使棍老人親自走壹趟瞧瞧了。
　　“供奉大人，我們到了！”駕車黑衣人跳下車去，隨後壹只手持銅棍枯瘦大手撩開馬車車廂的黑布，從車廂中鉆了出來。陽光有些刺眼，使棍老人下意識的揉了揉有些酸痛的眼角，看了看周圍的景物。不得不感嘆雖然金光城外城雖然臟亂不堪，異味陣陣，讓頭壹次來金光城的供奉大人心頭作嘔，但是作為內城的金塔區卻打掃的幹幹凈凈，壹塵不染，著實讓人感覺舒適了不少。
　　這是壹處隱蔽的內院，周圍的墻壁不高，墻邊的磚石擺成了美觀的造型，稍稍擡頭就能看到遠處的景色，不遠處的大金塔熠熠生輝，楞是把眼前的小金塔給比了下去。馬車從門中駛入，大門便關閉，沒有人會察覺到這裏的異樣。
　　“您好，中州來的供奉大人，黑目與赤目法王已經恭候多時，請供奉大人……呃……入內。”門口仆役模樣的人正想招呼五人進入，卻被那四個護衛冷冷的眼神給盯的連說話也結結巴巴。
　　“嗯。”使棍老人應了壹聲，拍了拍自己衣擺上的灰塵，在四名護衛的簇擁下，進入了內院的大門。
　　小金塔並不大，那個內院只不過是壹個後門而已，沒走幾十步便是金光殿，滿是香燭點燃的煙火氣息，只不過今日金光殿正門封閉，顯然是為了保密。
　　等到了金光殿，跟在後面的仆役對使棍老人道：“今日法王暫時驅走了周圍的閑雜人等，請供奉大人放心，這裏連蒼蠅都飛不出去。”
　　“呵呵。”使棍老人輕笑壹下，驅趕閑雜人等，關閉殿門，這不是就在告訴別人有人準備在這裏討論見不得人的事情麽？這三個月使棍老人見過的奇葩事多的數不勝數，心中又對那些烏合之眾壹般的法王調低了檔次。
　　可過了好壹會兒，黑目和赤目法王還不見人影，使棍老人坐在座位上，住著銅棍，心中不禁有些煩躁。將銅棍輕輕在地上點了兩下，剛才那仆役便走了過來。
　　“老夫問妳，黑目和赤目法王做什麽去了，為什麽那麽久還不過來？”
　　主人發怒，那四雙看死人的眼神壹下子全射在那仆役身上，搞得他渾身冷汗蹭蹭，急忙回答道：“供奉大人息怒，兩位法王正在行”輪座“之禮，現在不能被打擾。”
　　“……”
　　這個回答著實讓使棍老人有些無語。
　　他媽都什麽時候了，這兩個土包子王還想著操女人！
　　“滾！”使棍老人低喝壹聲，那仆役感覺像是被冰針刺腦壹般，連滾帶爬的逃了出去。不過老人也無可奈何，畢竟是秘密見面，總不能操著銅棍直接殺上去吧！要是在中州如此怠慢，這種人都是要被供奉大人活劈了的。
　　終於，二樓傳來了隱隱約約的女人尖叫聲，接著傳來了有人踩著樓板發出的“咚咚”聲音。不多時，黑目法王和赤目法王壹前壹後的從樓梯上邁步下來，臉上的潮紅尚未散去，顯然是經過了激烈的床上運動。
　　“實在抱歉，供奉大人，本王與赤目法王有要事商討，多有得罪，多有得罪！”
　　黑目法王見使棍老人已經坐在大殿的椅子上顯得不耐煩，連忙道歉。
　　“要事？兩位法王真是好興致，有客人在此居然還想著與明妃雙修，老夫真是佩服得緊啊！”使棍老人皮笑肉不笑，陰陽怪氣的語調直直諷刺兩位法王商討大事之前還在搞女人，兩位法王臉上顯現出壹絲尷尬之意，但很快便消失不見。
　　做人嘛，有時候就是要厚著臉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