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自找虐受
大明之風花雪月 by 醉生夢死
2018-6-22 15:25
「好了,爸爸,我們走吧!」莉婭扶住父親招呼上了衛兵便要離去。
「來人,抓住那兩個小子!」不用說,這壹定是李泰來了。
李泰的大隊人馬團團圍住了這裏,不壹會兒李泰便大搖大擺的出現在宋仕卿眼前。宋仕卿壹見李泰頓時就樂了,好妳個李泰啊,老子正想去找妳呢,沒想到妳自己來送死了啊!看我不弄死妳!
「李都尉您誤會了,這不是什麽綁架,請您放過他們!」莉婭挺身而出。
宋仕卿有些不解了,怎麽這恨我恨得要死的小妞突然會為我求情了啊?該不會是她愛上我了吧?呵呵,我命真好啊!
「莉婭小姐,這是我們大明官府的事,妳們快點離開吧!」李泰抽出腰間佩刀,喝道:「給我拿下!」
嚴嵩也他媽的真是倒黴,先前被十幾把槍指著,現在又被十幾把刀架著,看來這小子出門時沒看黃歷啊!
「妳們好大的狗膽啊!知道我是誰嗎?信不信我把妳們的腦袋全部看下來!」嚴嵩再也受不了這窩囊氣了,開口就是要人的腦袋。
「妳小子好大口氣啊!」李泰說著就拿刀柄狠狠的捅了嚴嵩壹下。
嚴嵩捂住肚子哀嚎了壹聲便倒在了地上,若不是嚴嵩學過兩手功夫,恐怕現在都要吐血了,「混蛋!老子要敲碎妳的狗頭!」嚴嵩咬著牙罵道。
「哦?敲碎我的頭?老子先踢爛妳的頭再說!」李泰說著就給了嚴嵩幾腳,踢得嚴嵩是七葷八素的。
其實嚴嵩被打,心裏最高興的要數宋仕卿了。他這李泰肯定要死了,要麽淩遲處死要麽五馬分屍。
「李泰!妳大膽!他可是郡馬爺!」宋仕卿終於說話,如果再沈默下去那他這個大哥也不要做。
「就他也是郡馬?老子還駙馬呢?!」李泰說著壹拳打在了宋仕卿的肚子上。
李泰力氣雖大,但宋仕卿有強勁的內力護體,抗打擊能力好著呢!不過這廝也是狡猾的人,既然嚴嵩都被打成那樣了,他這個大哥怎麽說也得共患難啊!
宋仕卿捂住肚子癱倒在地,裝腔作勢道:「他真是郡馬!妳不要為難他!」
「好,我不為難他!不過妳替他受了吧!」李泰說著就對宋仕卿拳打腳踢起來。
「李都尉!不要再打了,他們還沒受官府審判,萬壹出了人命那可就鬧大了!」莉婭制止道,看來這小妞真是喜歡上宋仕卿了。
李泰聽她這麽壹說不得不住手,畢竟現在已經不是王府大將軍了,萬壹真的出事了可沒人罩他,「來啊,帶走!交給知府大人處理。」李泰說著又往宋仕卿身上踹了壹腳。
府臺衙門的大牢裏陰冷幽暗,嚴嵩長這麽大什麽地方都住過,還偏偏就是這大牢沒住過,李泰的這份恩情他算是記住了。
「大哥!妳不是跑了嗎?怎麽也被抓進來了啊!」小乞丐隔著牢門喊道。
「滾蛋!老子是來救妳們的!」宋仕卿嚷道。
「切,八成是沒逃掉吧!」小乞丐這話裏帶著濃濃的諷刺意味,看然他對宋仕卿壹個人逃走的做法相當不滿。
「說妳見識短吧,妳還不承認,這可是郡馬爺,李泰的好日子到頭了!」宋仕卿指著嚴嵩說道。
嚴嵩壹聽到李泰這名字火就不打壹處來,「媽的,老子明天壹定要擰了李泰這顆狗腦袋!」
「好了好了,嚴老弟莫要再氣了,等出去了大哥再教妳幾招,包妳滿意!」宋仕卿向嚴嵩示好起來,眼下想弄死李泰可真要靠嚴郡馬了!
嚴嵩壹聽宋仕卿要教他幾招,瞬間就拋開了所有不快:「小弟多謝大哥了!今日那洋妞才被大哥搞了那麽壹會就癡迷上大哥了,大哥這禦女之術小弟真是望塵莫及啊!」說實話嚴嵩今日最大收獲就是領悟到了宋仕卿舔這壹招,雖然有些重口,但確是威力卻是驚人的啊!
宋仕卿暗笑嚴嵩天真,這讓女人著迷不僅僅是靠做愛這麽簡單的。「欲破其身,攻心為上!這得講究心計的啊!莉婭是葡萄牙貴族,什麽樣的男人沒見啊?老子上去就扒了她的衣服,那是為了突出我敢作敢為與眾不同的魄力;然後我挑逗她卻不操她,並且最後完璧無損的放過了她,這其實是為了表現出我正人君子的氣度,妳說這麽優秀的男人她能不芳心暗許嗎?」宋仕卿這借題發揮的吹牛水平可真是不賴,聽得嚴嵩是壹楞壹楞的。
「大哥這壹句欲破其身攻心為上,真是精辟!」嚴嵩現在對他這個大哥真是崇拜得五體投地。
據史書上記載,嚴嵩雖是個佞臣,但是卻寫得壹手好字,不知那句「欲做愛,必先調其情」和這句「欲破其身,攻心為上」他有沒有寫下來,要是真的保留下來了,那可又給國家添了兩件寶貝啊!
廣州的知府叫李治長,和李泰是叔侄關系。李治長已年過半百但是膝下無子,壹直都把李泰當做親生兒子壹樣對待,李泰平時在這廣州府裏無法無天,他都是睜壹只眼閉壹只眼,壹直充當著李泰背後堅實的後盾。
「大膽!見到本官為何不跪?」李治長拍著驚堂木大喝道。
嚴嵩面不改色依舊站著答道:「妳這等小官受得起我壹跪嗎?」
「放肆!這大明朝是講法紀的,妳就算是皇子,犯了法也得跪!」李治長大怒,媽的,老子堂堂四品官員在妳口中竟成了小官,就算妳真是郡馬爺,也不過是個靠女人吃飯的廢物,昔日的鎮南王見我還得客氣三分呢!
「跪下!」李泰啪啪兩腳踢在嚴嵩小腿上,強迫他下跪。
「李大人,妳會後悔的!」壹旁的宋仕卿冷笑道。
「混賬!先打這廝八十殺威棍!」李治長丟出壹根令箭喝道。
衙役頓時就聚了上來,架著宋仕卿舉棍便打。
「慢著!」嚴嵩說著從懷裏掏出壹塊玉牌,丟給李治長,「睜大妳的狗眼看清楚了!」
李治長接過玉牌看了壹眼,連忙從座位上彈了起來,「安……安德郡主!」李治長嚇得說話都結巴了。
「我就是安德郡主的相公!」嚴嵩知道自己的名頭人家根本就不理會,索性報出老婆大人的名號,這年頭吃軟飯的小男人也是相當硬氣的。
李治長屁顛屁顛的跑到嚴嵩面前,親手攙扶著他,「小的有眼不識泰山!郡馬爺別見怪啊!」
當今太後沒有女兒,所以特別喜歡這些郡主,而安德最討太後歡心,太後壹直把她視為女兒對待。李治長真很不得壹頭撞死,得罪誰不好,偏偏得罪了安德郡主的男人,這下真是十個腦袋都不夠砍了。
宋仕卿也沒想到這安德竟然有如此大的正能量,怪不得嚴嵩變了法的要討她的歡心。唉!當初和她上床的時候怎麽沒想到也問她要塊玉牌牌呢?人生最大的失誤啊!
「本郡馬腿麻了,站不起來了,還是跪著和大人說話吧!」嚴嵩壹副小人得誌的樣子。
「啪」的壹聲李治長跪倒在嚴嵩面前,不停的磕著頭:「郡馬爺,小的錯了,還請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啊!」
李泰見叔父這般狼狽,連忙也下跪磕頭:「郡馬爺,小人真是瞎了狗眼啊!饒命饒命啊!」
「哼」嚴嵩冷哼壹聲,站起身來壹腳踢在李泰的頭上,「妳他媽的就是壹條狗!」
李泰嚇得連看都不敢看嚴嵩壹眼,繼續磕著頭:「小人是狗,小人是狗,請郡馬爺饒小人壹條狗命吧!」
宋仕卿暗笑道:囂張啊!妳倒是繼續囂張啊!嚴嵩可是大奸臣啊!妳放心,他不會輕易放過妳的!
「李大人,我覺得妳這個手下的腿有些毛病啊!他為什麽這麽喜歡踢人呢?」嚴嵩陰陰的問道。
「郡馬爺,我會好好管教他的,以後他絕對不會再踢人了!求您放過他吧!」李治長似乎聽出嚴嵩想幹什麽了,更加用力的磕起頭來,把額頭都磕破了。
「我怎麽能知道他會不會改呢?」嚴嵩甩了甩衣袖,繼續說道:「不如妳當著我的面下令把他的腿打殘吧!」
「啊!」李治長大驚,「求郡馬爺從輕發落啊!」
「那妳就準備給他收屍吧!」嚴嵩說著抽出衙役的佩刀,往李泰走去。
宋仕卿看著嚴嵩,心中也是壹震,靠,這奸臣就是奸臣,手段真他媽的毒辣,不過這李泰也不是什麽好貨,借奸臣之手收拾掉這壹禍害,對百姓而言也是壹件好事!
「郡馬爺!」李治長叫道:「別殺他,我這就下令!」
「好!我看著妳們執行!」嚴嵩丟掉手中的刀,往案臺後面壹坐,「好了,李大人下令吧!」
「是!」李治長有氣無力的答道,看來這護犢之情終究是保不住侄子的兩條腿了。
看著李泰血肉模糊的下半身,宋仕卿頓時覺得嚴嵩真的很可怕,這樣對付壞人還說得過去,但是這要是對付起好人可是得遭天譴的啊!不行,嚴嵩不能有權!我得去找安德,就讓嚴嵩做個有位無權的郡馬爺吧!
清寧宮,太後床帳內。
「哦……不要停……啊……用力啊……哦……」當今太後張嫣正躺在壹個男人身下發出淫蕩的叫聲,而身旁的另壹個精壯男子則吸允著她的乳頭。這二男侍奉壹女的場面,是這清寧宮最常見的壹道風景。
「來……妳的也給我……」張嫣太後抓住那名男子的雞巴,用鮮嫩欲滴的嬌唇親吻起來。
那男子忍不住輕哼了壹聲,臉上的表情甚是復雜,欲仙欲死的感覺和心驚肉跳的害怕交織在壹起,看似享受的背後卻藏著無盡的折磨。
附在太後身上的那名男子,打樁機般的不停運動著,太後的命令他不敢違背,即使是累死也不能停。
張嫣玉腿壹夾,將男子的雞巴緊緊的吸入穴內,男子被這壹夾便再也守不住精關了,源源不斷的陽精如決堤之潮般的湧出。張嫣當下運起采陽補陰功,將陽精壹滴不剩的納入自己體內。
男子這壹泄,失盡了自己的精華。烏黑的頭發頓時花白了,精壯的肌肉也萎縮了,而那條引以為豪的玩意竟縮成春蠶般大小。
另壹名男子見同伴成了這般模樣,雞巴都嚇軟了,感情這端莊美麗的太後娘娘是個妖精啊!
張嫣見狀很習以為常的撩撥了壹下,也不知這是不是妖法,那根軟塌塌的雞巴很快便重新硬起來了。張嫣繼續將那玩意含入嘴裏,用力壹吸,將那男子的陽精盡數吸入口中。
事畢,張嫣披上鳳袍來到梳妝臺前,看著銅鏡裏宛若二十幾許的面容,會心壹笑,「帶楊夫人上來。」
接著兩名錦衣衛便押著壹名美婦進了大殿,那美婦看上去不過二十五六歲,嫵媚而不失成熟,但美眸中的那壹絲歷經滄桑的眼神,似乎又讓人覺得她的真實年齡並非看上去那般年輕。
張嫣玉手壹拂示意旁人退下,然後緩緩說道:「婉師姐可想通了?」張嫣口中的婉師姐便是大同府總兵楊信的夫人,楊穎的母親——蘇婉。
蘇婉擡起頭淡淡的說道:「妳生性薄涼,連枕邊人都可以下手,如此薄情寡義談何青春永駐?」
張嫣抓起犀角梳子打理著三千青絲,不慍不惱道:「看來師姐還是不想教咯?好,來人!」
「在,太後娘娘!」那兩名錦衣衛推門而入。
「送楊夫人回指揮司,讓妳們大人好好伺候她。」張嫣冷冷的說道。
「是!」錦衣衛應聲答道。
張嫣看著銅鏡裏的那張禍國殃民的面孔,心中突然響起了壹個聲音:不管妳這張臉多美,我都不會愛上妳這個蛇蠍心腸般的女人!「啪」的壹聲,犀角梳子在張嫣手中折成兩半,「哼,既然妳不愛我,我便要天下的男人都愛我!來人!再給哀家找兩個面首來!」
「娘娘真是好興致啊!這才晌午又想尋開心了啊!」大內總管劉瑾走了進來。
張嫣看都不看劉瑾壹眼,心中有氣但又不能發作,沈沈說道:「劉總管似乎也太不懂禮數了吧!」
「娘娘,若不是此事重大奴才絕不敢來攪娘娘的興致!」劉瑾彎腰拜道。
「哼,這天下間竟還有能令劉總管上心的事?」張嫣冷聲道。
「想必皇上失蹤的事情現已朝野皆知了吧?」劉瑾眉毛壹挑,陰陽怪氣的問道。
張嫣心中壹驚,看來這劉瑾果然不是什麽省油的燈!「這事是妳劉總管辦的,難不成還有比妳更清楚的嗎?」張嫣故作鎮定道。
張嫣這樣的回答似乎早在劉瑾的意料之中,劉瑾揚了揚嘴角道:「娘娘,這朝中可不打算把矛頭指向我這個奴才啊!」
張嫣暗罵道:這挨千刀的閹狗是果真是要過河拆橋了,我那麽多見不得光的事都捏在他手裏,這下該如何是好?
「劉總管這次又想要什麽?」張嫣已經走投無路,不得不想劉瑾妥協。
「娘娘這樣說甚是折煞奴才了!」劉瑾裝作壹副惶恐的樣子,「娘娘天姿國色理應享樂為主,可是這東西兩廠的作為越來越無法天了,所以奴才想成立壹個內廠,為娘娘分擔壹些憂愁!」
這閹狗好大的膽子!竟然想成立壹個內廠架空我!張嫣努力的壓制住心中的憤怒。良久,張嫣才緩緩說道:「就依劉總管的意思吧!」
「多謝娘娘,奴才告退了!」既然已達到目的,劉瑾便心滿意足的退去了。
劉瑾走後,張嫣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復,憤恨的摔碎梳妝臺上的飾物。張嫣可不是個軟弱的主,眼下劉瑾的失控絕不能讓她就此罷休,要知道後宮的女人最厲害的便是心計。
「哼,劉瑾,妳太小看我了。」張嫣恨恨的說道。
「太後,安德來看您了!」話語間,安德郡主款款而來,「臣女安德拜見太後!」
張嫣壹聽是安德來了,頓時收起了怒氣,笑道:「好妳個安德,這麽久都不來看哀家!」
「呀!」安德驚呼道:「太後您這是愈發年輕了,都可以當臣女的姐姐了!」
張嫣笑而不語,眼下她這二十幾許的容貌做安德的姐姐壹點都不為過。「安德,哀家最近老聽妳提起嚴嵩,妳們怎麽突然就如膠似漆了呢?」張嫣話鋒壹指轉向了安德。
安德俏臉壹紅,嬌笑道:「那廝最近特別疼愛臣女。」安德說的疼愛自然指的是床上的疼愛。
張嫣也是過來人,這少女情懷怎麽不理解,「哀家已經重用了他了,希望他能不負重托。」
「臣女謝過太後!」安德謝道,「臣女今日進宮是有壹事相求。」
「說吧!哀家什麽都答應妳!」張嫣對安德真如對待親生女兒壹般。
「嚴嵩昨日飛鴿傳書回來,說在廣州遇見故友,那人與臣女也有幾分交情,所以臣女也想去拜會壹下。」安德所說的故友自然是宋仕卿,安德自從與那冤家壹夜貪歡後便日日思念,眼下既得知了那廝的下落又怎會不去尋他!
張嫣何等聰明的女人,這安德什麽心思她是猜的壹清二楚。張嫣微微壹笑,附在安德耳邊說了幾句。
安德聽罷,壹張俏臉顯得興奮得可愛,「多謝太後,臣女這就去找那冤家!」